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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提琴四根弦上的音-[难忘的2014征文]琴上的弦

发布时间:2017-08-16 所属栏目:g弦上的咏叹调钢琴

一 : [难忘的2014征文]琴上的弦

  我不是一个歌唱家,不是一个艺术家,更不是一个拥有音乐梦的学者。

  我只是喜欢哼唱,我只是喜欢在作业本上乱描乱画,我只是一个每天与同学嬉戏打闹的普通人。

  然而,那琴上的弦却给了我不一样的感悟。

  她,是我人生中重要的角色。

  我和她是在三年前认识的,更准确的说是在一年前才开始熟悉的。

  她,美丽动人。她喜欢大胆歌唱,那歌声赢得大家喜爱;她喜欢在美术本上细细描画,那画惟妙惟肖;她并没有音乐梦,但她却有一颗执着的心。

  假如我是井底的蛙,她便是高飞的鸟。当我觉得自己的世界如此丰富多彩,她来到我身边,让我看清了真正的世界,真正的天空。

  假如我是会飞的鸟,她就是隔海的燕儿。经历过风风雨雨,认得大世界,总能得到别人的青睐。而我,只会展翅飞翔,虽不高,但快乐。她与我,竟隔了一座又一座山。

  到底还是梦?她于我,犹如琴上的弦,总能弹奏出美妙的曲子。偏偏我对琴情有独钟,虽对它没什么梦,但却成了我的喜爱之物。

  今年,我毕业。离开,这该死的行为。我和她分开了。老天是不是要我和她分别开生活,让我们习惯一个人;还是说,连上帝也妒忌我们的友情?

  当我渐渐成为她的角色,当我渐渐知道她的不易,渐渐懂得她的孤独。她呢?还是从前的她的吗?

  当时间渐渐抹去从前的天真,当时间渐渐把我们的友谊变淡。心中却仍然存留着关于她的记忆:她的歌、她的字、她的画、她的梦、她的一切。

  是风,吹过她的脸庞,飘飘的头发遮住了她半张脸,精致的面孔,美丽动人……

  琴上的弦,当你奏出美丽,美丽动人……

  “那些年错过的大雨,好想告诉你,告诉你我没有忘记,平行时空下的约定……”

    初一:何怡洁

    点评:这篇文章将音乐、绘画和友谊结合在一起,她使“我”知道这个世界还能这样丰富多彩,她与“我”最为珍贵的友情就是我心上的弦。文章比喻恰当、想象合理、构思巧妙、语言优美,希望小作者再接再厉,写出更优秀的作品。

    点评老师:张鹏禹

二 : 小提琴的四根弦第二把位的音请大家帮忙回答一下哈~~~又没有人知道

小提琴的四根弦 第二把位的音

请大家帮忙回答一下哈~~~
又没有人知道四根弦第二把位的音都是什么啊
如果有字母对照更好,谢谢了哈


你首先要懂得CDEFGAB的音阶关系!小提琴的四根弦的空弦从低到高分别是GDAE,也就是5度音的关系,按1=C来讲就是低音5 中音2 中音6 高音3,第2把位就是食指下两度音,按推算第一指的音分别是是B 升F 升C 升G ,一般情况初学者少用2把位,通常使用的是1 3 5把位。

祝琴艺进步!

三 : 人生四季的弦音

春天万物复苏,夏天酷暑难耐,秋天树叶枯黄,冬天鹅毛大雪,一切的一切不也如此按自然而轮回吗?

冬天消逝而去了,留下了等待融化的枯燥的冰,留下了等待穿上绿衣的树木山川,留下了一个生机勃勃的季节——春。春姑娘如约而至的到来了大地又苏醒了且焕发了生命的活力,溪水再次唱起了洪亮的歌,惊醒了正在睡意中的山谷的一切生物,树木映绿了山川,花朵渲染了花圃般的溪边草场,这当然也少不了草芽前来助兴,向下俯视仿佛一幅天然的春江花草图。眨眼间,春天更热闹了,刚刚苏醒的大地生灵嬉戏着穿梭与春季间,不时还可以看到蜂蝶在丛间翩翩起舞,处处欣欣向荣,无比和谐。

渐渐地,太阳公公的脾气越来越暴躁了,天气愈来愈热,炽热煎烤着大地,溪水不再歌唱,虫蝶不再飞舞,一切平静了许多,树木阴沉的脸上显出十分厌恶,努力生长叶片遮蔽阳光,树叶仿佛也是如此,叶片颜色加深了许多。这却带来了夏暑生灵——蝉的光临,弱小的身躯努力歌唱,声音响彻云霄,竟唱响了一个夏天。让无聊的夏季充满生命的活力。倾盆大雨的降临,夏季的弦音被奏响,溪水又涨满了,天气不觉凉爽了许多,清晨,鸟儿又挂在了树梢,虫碟又飞舞了,蝉叫得欢快了,仿佛都在享受着难得的清凉。晌午时分,天气又炎热起来,大地仿佛又都身居在大蒸笼中一般,三个月时光每日如此,炎热称霸于世间。

不知不觉中,秋风吹走了暑气,蝉也随之消失,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原点,生命也在忙碌——大雁南飞,虫蝶化蛹,准备度过寒冷的冬季。秋天梦幻般的把一切都变成了黄色,仿佛身居在黄色的国度里,树木山川河流都枯萎了一般,生命也变得宁静了好像在沉思什么?只有树叶在脱落,慢悠悠的落在干枯的大地上,秋风吹过,随风飘起,似一只黄蝶飘舞在阔蓝的天空下,又似一只飞鸢在搏击云海,翱翔天际。平日里坚强不屈且充满生命活力的野草也不得不向秋天低头,秋风掠过,由绿变黄,生机勃勃到一脸失望,也许秋天就是如此吧!

又是一个大雪纷飞的冬天,如毛泽东的诗一般:“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又有:“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感受。在这个寒冷枯燥的季节中,雪一片一片的飘落着,像蝴蝶,像天使,落在白茫茫的世界中。这也许给冬带来了一丝乐趣,因为这是冬独一无二的神奇颜色。我情有独钟的喜爱着冬,就像我喜欢的人而不需要理由一样,冬季到了便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而这又无法用言语表达,就像晋代的陶渊明只偏爱菊花一样。

人生不也是如此吗,一辈子不可能都像春天一样充满希望,不可能像夏天一样枯燥乏味,也不可能都像秋天一样——秋风扫落叶,更不可能像冬天一样冰冷无情。人的一生应该是五彩缤纷,充满悲欢离合的,而不是永远一帆风顺、前无阻力的。这也许就是人生的意义吧!

四季的弦音,人生的弦音,四季的轮回,生命的轮回,人生不也是如此吗?

本文语言精炼,如“春天万物复苏,夏天酷暑难耐,秋天树叶枯黄,冬天鹅毛大雪”,短短24个字就概括出来春夏秋冬四季的主要特点,而且句式整齐,富有音韵美。“四季的弦音,人生的弦音,四季的轮回,生命的轮回,人生不也是如此吗?”这样的结尾使全文照应周到,主旨得到升华。

四 : 琴弦上的成长

光滑的地砖映出我的影子,一团模糊地真实。候车厅里不可思议的空荡,只能瞥见几个男人悠闲地翻看杂志,穿着一样的青灰色西装。灯光很暗,仿佛是从很高的井口射出来的,吃力地维系着这个地方的生命。刚才去书店的时候买了一本新出炉的小说,一个花枝乱颤的女人据说是什么文学奖获得者在干净的书页上画满了鬼咒般的符号。我一直相信只有写了大篇狗屁怕卖不出去没钱吃饭的人才会去搞什么签名售书。而事实也大都如此。但第一眼看到这本书时就决定要买了,只因为它的名字。我看着紫色的书皮,那张脸笑得很暧昧,感觉像一本写真集。几秒钟后我把书放回塑料袋,妈妈说过地铁站里不能看书,要看坏眼睛的。我从来不听妈妈的话,除了这句。但后来我还是因为电视成了近视眼,妈妈摇着头说我太任性。我对她说,只有孩子才是任性的,我是您的女儿啊,她皱着眉头走开了,其实我很爱她。

我看了看手表,下一班车会在5分钟后到达。

车门打开了,不断有人从车厢内涌出来。我混在人群中四处寻找,突然有人喊我的名字,等我确定好方向的时候,浅本已经站在我面前了。他剃着很短的头发,脸上毫无长途颠簸的疲倦,笑得像我手中的冰淇淋一样灿烂。他牵起我的手,跟我说西安的天气西安的阿房宫西安的兵马俑,我说西安那么好我跟你回去得了。他说肯定会有这么一天的,笑得不怀好意。事实上至今我都没有去过西安,我只能透过浅本飞扬的背影窥探这个城市的神秘气息,然后在晚上做个关于未来的梦。浅本总是问我有没有梦到他,我说梦到了西安的天气西安的阿房宫西安的兵马俑,却梦不到西安的浅本。我是在两年前认识他的,这两年来我们一直通信,他跟我说要不是我他会忘了中国的首都是北京。我就回信说昨天我梦到了你。

浅本说北京的地铁挤了很多。我告诉他现在是暑假来旅游的人很多,通常礼拜四下午会好一点。他说两年了,真的变了。我看着车窗外不断闪过的人群,突然说不出话来。

浅本拉着我,冰凉的手指。他跟我说西安的天气西安的阿房宫西安的兵马俑。我懵懂地听着有些漫不经心。后天下午有一次化学考试,什么一模二模的。化学老师跟我说如果这次我不能及格的话就别参加高考了。我知道她很恨我,因为我从来不做化学作业,而在期末给老师评分的时候总给她零分。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只是很喜欢看到她生气时鼻孔一张一合的样子。这几天我一直在背化学方程式,我不能不参加高考,妈妈说过上不了大学就没了前途。后来是浅本告诉我真相的,可那时候对我而言已经不重要了,高考,前途,一切。

走出了地铁站,太阳很刺眼。我抬起头看身旁的浅本,他一直低着头走路,零乱的长发遮住了脸,看不见丝毫表情。我呼了一口气,听见远处的商场里传出悲伤的情歌,一遍一遍地说着爱你,爱你。(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阳光很烫人,我躲在窗帘后面,透过一条很窄的缝看着天空中三三两两飞过的鸽子。写字台上放着一盆水仙,我对那种味道一直很敏感,可从小到大却一直喜欢闻,闻啊闻啊,闻到鼻子红得像哥哥的弹簧球。哥哥总是笑我,我哭着找妈妈。妈妈从漂亮的高脚瓶里倒出一种绿色的液体,擦在我鼻子上。她对哥哥说,好好照顾妹妹。其实哥哥是很照顾我的。十岁那年我得了肺炎,哥哥没踢过一场球,每天都给我买和路雪的冰棍,然后趴在很高的窗口上冲我笑。那段日子除了针筒和医生让人恐惧外,我很开心。可是出院后哥哥就不理我了,他说带着一个丫头出去玩会很没面子。哥哥是爱面子的,从小就是。妈妈告诉我不能太任性,要对哥哥好一点。于是我开始学着做一个淑女,要听妈妈的话,要对哥哥好一点。

天快黑的时候浅本打电话来问我明天能不能一起去回音壁。我说可以但在四点之前要回来,后天还有个化学测验。他应了一声,我们就长久地沉默下去。我问你还有别的事吗,他说没有了。然后我们一起挂上了电话。

我一直想永远住在1995年。那一年,有高晓松,郁冬,沈庆,以及他们所带来的校园民谣。我不知道七年过去了被一大堆功课习题一大堆Hip-pop笼罩的我为什么始终忘不了这样安静的音乐。我想起很久以前阿力跟我说的话。他说你其实很脆弱很矛盾。

当我沉缅在那些美好的词曲中时我很真切地感受到青春的影子离我越来越近又越来越远,等再次伸手企图去触摸时才意识到它早已离开,所谓的热情洋溢的音乐,也只是一首极具讽刺的挽歌,不停地唱着,却愈发飞快地衰老。谁也不知道曾经在青春的年代掉落的忧伤和无畏是多么珍贵。就像崔健说的:“我是幸运的,我赶上了中国人浪漫的那个时代。”可是当我们刚从他们的音乐中懂得什么是浪漫时,这个时代就过去了,措手不及的。高晓松还在笑着,郁冬还在抖落他的烟灰,可他们的时代真的已经过去了。

还有老狼。我在晚上听老狼的歌,什么都听,只要是他唱的。那时候他很红,所到之处人头攒动。他说我为了你们唱歌,清澈的声音,笑得很好看。我哭了,就为了这句话。

也是在那一年,浅本背着吉他从西安带来了古老的尘土。

天气很热,我坐在一个杂货店的遮阳伞下。蝉叫得很厉害,不时有几个红头发的老外走过。我在这面墙的西面,浅本去了东面,我在等他。

人很多,我坐着的台阶仿佛有些化了,感觉软软的。太阳照得睁不开眼,就干脆闭上,有些精致的沙子沾在睫毛上,我使劲地揉。浅本已经回来了。他问我有没有听过这里的传说,我说没有。

他告诉我,对着回音壁的一头说一句话,如果被另一头的一个人听到的话,他们就一辈子不会分开。

我很茫然地看着他。他问你一直在这儿吗?我说我一直在这儿。

我站在校门口的榕树下,看着一张张年轻的脸从身边嘻嘻哈哈地掠过。我不想回家,化学老师今天要到我家家访。我化学一直很差,可我从来没告诉妈妈。马路上开始刮风,到处是一些轻盈的沙子,我知道北京的晚上会很冷。这时一个身影停在我面前,我抬起头,一个陌生的男孩正看着我。他对我说放学了吧干嘛不回家呢。我说不想回去。他偏过头笑了笑问你知不知道风行工作室在哪里。我说离这儿很远要坐392路的公交车。他很礼貌地说了声谢谢,然后缓缓地告诉我,我要在那儿唱歌。我笑笑说不是所有人都能在那儿唱歌的。他转过身子,我一定能。

阿力扔下一句话就走了,留下一脸无辜的我。三个月前那个倚着我的肩啃面包的人仿佛还在眼前,很高的个子,很好的成绩。但现在他确实已经走了,像是在躲避一场硝烟,从我的战场上彻底消失。若干年后我或许会笑着想起他和那句话。而事实上,我从没有忘记过。

他说,苏湛,你其实很脆弱很矛盾。

我站在校门口的榕树下,看着谈笑风生的人群,今天穿了一双新球鞋,深蓝的耐克,很漂亮。不知从哪家音像店里传来老狼的《恋恋风尘》,夹杂着有些煞风景的口兹口兹声,“那天/黄昏/开始飘起了/白雪/忧伤/开满山岗/等青春散场。”直到听见有人叫我的时候我还是这样不知所措地站着,颓唐得像一只落水狗。又是那个男孩,他问我你习惯一个人这样站着吗?我摇摇头没有说话。他叹了口气说你说得对,不是所有人都能在风行唱歌的。我说该来的总会来该走的很快会走。他满脸稚气地笑了,没关系啊在哪儿都能继续唱歌的。

你要走了吗?我问。

是啊,他说,出来太久了爸爸妈妈一定很担心。

后来我知道了他的名字,他叫木浅本。

化学考卷发下来了。我急着去看,63分,及格了。化学老师阴着脸说你以为及格就行了吗,高考的题型要难上十倍。苏湛你再这样下去连大学都考不上。我急了,我是要考北大的。很小的时候我家住在海淀区,就在北大边上,每天去上学都要路过。妈妈跟我说,阿湛,你是要考北大的。我是要考北大的。我对化学老师说。

天边泛起很多乌云,就像一张张阴险的脸朝这个城市涌来。街上空荡荡的,无数白色的塑料袋在风中漫天飞舞,快下雨了。我把信投进邮筒里,急急忙忙往家跑,我确实已经很久没跟哥哥联系了,自从他离开北京。当初他是下了很大决心才走的,他跟我说他要一个新的世界,完完全全属于他的。妈妈为了这件事很生气,两个月没跟哥哥说话。可哥哥还是走了,头也不回。一年前哥哥寄过一封信,告诉我们他的地址。妈妈把信看了很多遍,每看一次都要叹很长的气。她对我说,她真的老了。其实妈妈是个很漂亮的女人,看起来甚至比我还年轻。

雨终于落下来了,下得很大。路边的人撑着鲜艳的雨伞,我独自跑在灰蒙蒙的步行街上。天上开始电闪雷鸣,我知道任何一道闪电都可以把我劈得粉身碎骨。然后会有几辆警车发出很好看的灯光匆匆赶来封锁现场,晚上七点半的新闻也会报道×月×日下午×时,一女高中生遭电击当场死亡。

可是这一切都没有发生。我虽然被雨淋得神志不清但还是安全地到了家。在门口看见了浅本,撑着一把蓝色的伞。他说我等你很久了。我带他进去,到房间换了件衣服。外面雷打得很响,我冲了两杯热巧克力,坐在他身边。他转过头问我还冷吗?我点点头,他伸手把我搂在怀里。窗没关,不断有带着尘土的雨点溅到阳台上,滴滴答答的。浅本的胸口冰冷,我靠在上面发抖,虚弱得像死了一样。

突然想起那些武侠小说里的情节。浅本盘膝而坐给我运功疗伤,周围烟雾弥漫,我吐了一口血,浅本收回内力把我抱在怀里。我说浅本算了别再浪费真气了我不行了。他温柔地说放心你会没事的,我说能再抱紧我一些吗?他就把我抱紧了。我幽幽地看着他,然后一只手就垂了下来。

可这一切又没有发生。浅本问我在想什么,我说我在想我死的样子。他笑了一下说傻孩子别老想着这些。我偏过头问你会跟我一起死吗?他看着我说我们都不能死,死了就不能在一起了。

雨小了很多,我却莫名奇妙地失落起来。

浅本,能为我唱首歌吗?我低下头说。

他沉默了一会儿,唱了一首七年前为我唱过的歌:

我是你闲坐窗前的那棵橡树

我是你初次流泪时手边的书

我是你春夜注视的那段蜡烛

我是你秋天穿上的楚楚衣服

我要你打开你挂在夏日的窗

我要你牵我的手在午后徜徉

我要你注视我注视你的目光

默默地告诉我初恋的忧伤

这城市已推开她孤独的地图

我怎么能找到你等我的地方

我像每一个恋爱的孩子一样在大街上琴弦上

寂寞成长

我说这首歌我已经忘了七年了。

他撩开眼角的头发说,我一直住在1995年。

第二天浅本离开了北京,我给了他他来的那天买的一本书,然后送他到火车站。火车呼啸而过的时候我听到地底下一阵尖锐的汽鸣声。

1995年,我遇见了苏湛。

1997年,我到北京找苏湛。

2002年,我再次来到北京,我对她说的话,她听不见。

2002年,我离开北京。苏湛送我一本书,书皮上的女人笑得很暧昧。

那本书叫,琴弦上的成长。

浅本走后的第三天,我来到回音壁。天还下着雨,只有几个红头发的老外穿着丝绸罩衫走来走去。我在西面一个杂货店的雨布下买了一瓶汽水。随着落下的雨珠,我的手指在瓶身上轻轻弹动。

突然从东面传来一个声音,悠悠荡荡地飘过来。

那个声音说,我一直在为你唱歌。

后记

浅本依旧给我写信,跟我说西安的天气西安的阿房宫西安的兵马俑,我也依旧没有去过西安,在梦里听浅本给我唱的歌。

我们是一样的孩子,在大街上,琴弦上,寂寞地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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