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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童年-金 色 童 年

发布时间:2018-04-29 所属栏目:斯凯瑞金色童年书

一 : 金 色 童 年

金 色 童 年

湖南省道县濂溪学校五(2)班 秦宇欣

如果童年是一本书,我们每天都在编织着一个个美丽的故事;如果童年是一首歌,我们每天都在谱写着一个个动听的音符;如果童年是一棵七彩树,这棵树每天都在结着一个个果实,有的是香蕉,有的是苹果,有的是橘子,有的是板栗,有的是酸枣,有的是蜜枣 ``````一个个钻进我的心房,给我送来温暖,使我又想起了那棵又涩又酸的果子.

六岁那年,我读小学二年级,那时我家住在学校里,学校后面是一片菜地,最中间那块圆形的菜地是我家的,每当放学,我就会到菜地里玩。(www.61k.com)摘一朵喇叭花,捉一只“叮叮”虫,用线把“叮叮”虫的翅膀绑上,玩了一会儿,线头上只栓着一只翅膀,"叮叮"虫跑了! 玩腻了,又到我家的那一块菜地上闹一阵,我不知从哪弄来一个破灯管,从自来水龙头那里装满了水,跑到菜地里,给我的小白菜、芋头、红薯苗浇水,来回跑了几趟,累得我只喊累,找个草垛儿,一屁股坐下来就休息了。

过了一会儿,又开始捉蚂蚱了,跟着蚂蚱跑了一会儿,看见一只蝴蝶,就悄悄的靠近它,使劲的一扑,蝴蝶没扑到,倒摔了一嘴啃泥,我爬起来,又继续捉蚂蚱,看见了个红得发紫的蚂蚱,我悄悄地靠近它,轻轻的一扑,它便成了我的猎物,我把它的两只腿用线绑上,把线头绑在树枝上就去玩别的了。看见别人家种的黄瓜长大了,就跑过去摘黄瓜去了,黄瓜还没吃完,一只蜻蜓从身边飞过,把黄瓜塞道嘴里就跑去捉蜻蜓,跑了一会儿,觉得累了,就去树枝那儿找蚂蚱,找到了线头,仔细一看,蚂蚱死了。折腾了一阵子,我也很累了,天色也暗了,在妈妈的摧促下我依依不舍地离开菜地回了家。

时光像无情的洪水,把我的童年的小船送到了远方,但,这条童年的小船常常载着我的童年往事,给我带来无限的乐趣和无尽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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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 金黄色的童年

金黄色的童年

沈 学 印

在我童年时家住的地方紧挨山边。

在“靠山吃山”的年代,想填饱肚子就得多种地。

那时家家都有“自留地”。

我家就是靠地里种的土豆、白菜、豆角才度过了那个时期,能在收获的季节吃上几穗苞米也就成了金黄色的记忆。(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提起童年像我这把年纪的人,耳畔都会想起那首《松花江上》,眼帘浮现出——在祖国的大北方,一望无际的青纱帐里,红高粱燃烧着红彤彤的火苗,广袤的黑土沃野上,大豆摇荡着银铃般的响声,一片片收获在望的苞米地,升腾着耀眼的红缨黄穗,老远老远就能闻到果实成熟的纯香味。

烧烤苞米对当时的穷孩子来说,是最难以忘怀的。

那时只要一钻进苞米地,浑身就来了欢实劲,手里捧着掰下的苞米,一个劲地琢磨吃。

趁大人稍不注意就跑到地头支起一堆火,把苞米往火堆里一埋,待柴尽火熄后再从灰堆里扒出来,苞米就烧熟了,拿出来抖落掉烟灰,剥去外层焦糊的叶子,有时烫手了,就往衣大襟或裤腿上一蹭,然后一个粒一个粒地用手掰着,悠哉优悠地数着数,细嚼慢咽着,那种少年不知愁滋味的殷实劲是现在孩子们难有体验的。

苞米收到家有时趁母亲做饭的空隙中,偷着从挂在山墙上的苞米吊子上摘下两穗,往灶坑底下的火堆里一放,个把时辰再偷着扒出来,拿着烫手的苞米跑在街上,和小伙伴们同吃同乐同玩耍,高兴时就用它换回些用手弹的“小玻璃球”,或用烟盒叠成的纸“啪伎”,有时也能换回几本“小人书”,既解决了饱腹又有了画本看。

随着“吃龄”的渐长,我很快练出了鉴别苞米优劣和掌握烧烤“火候”的功夫,什么苞米一尝便知是“青苞米”、“火苞米”,还是“甜苞米”、“黏苞米”。

一次有伙伴送我一穗新煳的苞米,我接过一看便说:“这苞米不是本地的,一是太老,二是没味!”他见我如此行家才如实招来,原来是山东老家亲戚送来做种子的,让他给偷了出来。

在记忆里还有个苞米爆出“金豆开花”的传说。

说是每年二月初二,民间“龙抬头”的日子,家家都爆苞米花给孩子吃。我小时候就没少吃母亲用大铁锅炒出来的苞米花,那时街上卖的苞米花没人舍得花钱去买。

时间长了,就从大人那儿听到了这个传说——

武则天当皇帝那会儿,玉皇大帝很不高兴,于是就传谕给四海龙王,命其三年内不得往人间降雨。

有个司管天河的龙王听到民间的哀号声,看到因缺雨水庄家干旱,农民被活活饿死的惨景,便在一个夜间偷偷为人间降下一场大雨,玉皇知道此事后就将龙王打下凡界,压在大山下,并立碑明示:

“龙王降雨违天规,当受人间千般罪。要想再回灵霄阁,金豆开花方可归。”

为报达龙王救命之恩,百姓想尽办法都未能拯救出龙王。

第二年二月初二,人们翻晒苞米种子时,突发奇想,这苞米粒不就像金豆吗,若把它炒了不就成了金豆开花吗?

于是,一传十,十传百,家家户户都把爆炒的苞米花摆出来,在院里设案焚香,为龙王祈福。

玉皇看到人间果真开出金豆之花,只好传谕诏回龙王,让他继续为人间做好事。

我上小学那会儿,学校不远有条小河,河边有一片苞米地,我们几个喜欢抓鱼摸虾的同学,经常心血来潮跑到地里掰回几穗苞米,在河边捡些干柴生起火堆,烤着小河鱼,吃着半生不熟的青苞米,也算是大饱口福了。

文化大革命那阵子,我和同学来到海伦支农,一个夏天都和苞米打交道,先是掰苞米,后是割杆子,最后是拔楂子。

吃的也是大馇子,三顿饭总有煳苞米。

有几次,我吃到了农民家用苞米面煳摊在平锅上烙出的大煎饼,如同春饼一样卷上些葱丝、土豆丝、豆芽菜和炒碎的鸡蛋,真是“味道好极了!”

社员告诉我,吃这玩意儿有营养,既顶饭还抗饿。

也就是从个时起,我吃的苞米最多,花样和品种最全,还学会了选种、储存、育芽试验等。

至今还记得有一种叫“大马牙子”的苞米,皮薄粒大成熟快,是高产量的粮食作物,个个长得鼓鼓溜溜,那股香味现在想起来还那么诱人馋人。

后来上山下乡了,也种过苞米,收过苞米,吃的伙食也多是大馇子,但都没有小时候那种香喷喷的感觉。

返城后在市里工作那些年,干脆就把苞米这档事忘得一干二净。

好在当记者那些年,上秋时还能在林场经营所吃回“三煳”,但也没找回什么新鲜的感觉,只是一时的品尝而已。

去年春节,一位做苞米生意的朋友送我些速冻苞米,还说,这“老米瘪”是经过处理的新品种,在南方很“走俏”,都管这玩意叫纯绿色食品,高档餐桌上都有它,深受国内外市场欢迎。

我的这位朋友就因和专门种苞米的农业大户签订了承包合同,意想不到的在经营苞米上发了一笔“黄金财”……

前几天,有朋友从南方来,我从冰箱里拿出几穗速冻苞米,做了几个小菜。 朋友在品尝这久违的食物时,和我都有同感,虽说时代进步了,生活提高了,过去那些不起眼的东西,现在都成了“物以稀为贵”的珍品了。

逢年过节能收到些苞米之类的绿色食品,已成很有讲究的“厚礼”了。

但我知道,现在人们品尝它的时候,决不会有什么特殊的感受,而我就不一样了,对它则能生出很多联想,毕竟那黄澄澄的苞米能让我找回金黄色的童年。

沈学印 中国散文诗作家协会主席团委员、黑龙江省作家协会会员、伊春市作家协会名誉副主席;迄今已发表文学作品3000余篇(首);出版文集20余部、编著文集10余部;创办民刊60余期,现为《乌苏里江·绿色风》、《知青文学专号》主编

三 : 草色童年

一轮丰腴酒红的落日,醉红了半个天。小山村氤氲着初夏暖暖的气息,微风拂面,炊烟袅袅,树影拉了好长好长,赤了脚驻足于留有余温的沙滩是快事。

沙枣树这时穿了银色的衣裳,叶里裹着无数金黄色密密麻麻怒放的小花,齐齐地眨了眼,散了甜而浓的香,随了风缓缓飘散,整个山村都静溢了。

村里有所学校,是六个年级和班的一大间灰色瓦房,也许是女孩,也许是孩子多家里生活拮据,也许是要带弟弟,我便与上学擦肩而过且无缘了。

每到这时天气融融的,我便带了弟弟怀着无比艳羡而楚楚的怜惜,立于教室门外。

‘李白乘舟欲将行,忽闻岸上踏哥声。

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赠我情。’(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听着这有节奏悦耳的朗朗读书声。幼时便是天籁之音了。能背了书包,坐在瓦房的教室里,有个崭新漂亮的铅笔盒,上面印着卡通图案,小心翼翼翻着带有油墨味新书,是莫大的奢望了。

生活使我的梦想渐行渐远。为了生计父亲携全家迁到离学校更远的地方,再也没有听到老师抑扬顿挫的讲课声了。

载满了山野的茵茵草色里,一个扎了马尾,小脸黝黑的野丫头放漾于山中,游韧于五颜六色野花间。任风儿一浪一浪地划着草儿,而我也泛泛其中了。

稍大点,能帮家里做些活计了,当朝霞映红了草原,撒播丝丝微露,抚慰万物生机,欣欣向荣到处是鲜活的灵气。芨芨草上晶莹剔透的露珠也被叶儿弹走了,清晨,我踩着布谷鸟清脆的歌声甩便儿牧羊了。

‘踏着露珠,拨开杂草,穿过林间小道,少先队的旗飞进森林,祖国的森林多么美好、、、、、、、‘

在空旷寂静的草原大声诵读记忆中的文字,是儿时生活中唯一的趣事,铅尘中的宿命。

脱去了一天的疲乏,洗去烈日的炙烤,傍晚席地躺在院子里,凉风习习,天幕垂野,繁星点点,银河横纵。没有电器之音。听爸爸讲白骨精的故事。

浓浓的草味夹杂蛐蛐的争鸣,油灯若隐若现,风凉了,夜深了,便渐鸣渐眠了。

经许,流年依希读书且难忘草色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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