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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摸-人性的抚摸

发布时间:2018-02-15 所属栏目:抚摸

一 : 人性的抚摸

  可怜天下父母心,将心比心愧深情,打在儿女身,痛在父母心。

  老师是辛勤的园丁,是值得尊敬和爱戴的,是我们的第二个爸妈,老师有博大的知识,有宽容的心,但是,有一件事,却让我对这个老师心寒。

  记得有一次,我看到第一现场有一篇报道,讲述的是一个幼儿园有个小女孩叫小红,她和老师的女儿小芳玩耍,一不小心将小芳抓伤了,小芳哭了起来,这时小班的老师过来安慰,碰巧,大班的老师小芳的妈妈来查班,看到女儿在哭泣,就过来询问,询问过后才知道是小红抓伤的,十分的生气,把小红拉到了一个角落,大约过了5分钟,这名老师做出了惊人的动作,对着小女孩一顿痛打,扇耳光,揪耳朵,打完就气冲冲的走了,小女孩吓呆了,一个人在角落哭泣,没有一个人过来安慰,小班的老师也在一旁观看,没有一丝制止的意思,过了几分钟之后,大班老师又回来了,大概是不解气,又开始打小红了,一次比一次重,小女孩站在角落,无奈的哭泣,那是种多么的无助啊。看着其它小朋友在吃午饭,小班的老师仍了个面包过来,小红一个人在角落咀嚼,面包和泪水一起吞进了肚子里。

  回到家,小红闷闷不语,父母感觉不对劲,询问小红发生什么事了,小红只是摇摇头,晚上,妈妈给小红洗澡时才发现,一条条的伤痕,心如刀割一般,第二天,小红的父母去询问老师,老师却说不知道怎么搞的,说可能是小红玩耍时不小心搞的,天理总会帮助好心人的,果然,一段监控视频清晰的记录了老师打小红的全过程,小红的父母将老师告上了法院,最后法院裁定吊销老师资格并且赔偿小红1。5万元,老师得到了惩罚,小红也得到了补偿,可是留在小女孩心中的阴影是无法磨灭的。

  多一份同情,多一份爱,爱他人就是爱自己,伤害他人自己也会受到惩罚。世界因爱而光彩熠熠。人因有爱而因有了灵魂,有了意义。

  最后,由衷的祝愿小女孩早日走出阴影。

  深圳雪象中学初三:潘超

 

二 : 抚摸太史村(四)

人的一生,短暂而漫长,在心灵,骨骼、血液,常常流淌着一些催人泪下的故事,一生都难以释怀。记得在回城三十年的时候,我曾写过一首散文诗——《遥想太史村》,发表在《文学林》报上,以志记念我在太史村那段生命的旅程。我的农友张建鸣,读到此诗,多次对我说,他非常感激这些粗朴的文字,他的脉管里同样涌动着一种情感的潮汐。我想,这些被汗水、泪水、血水丁当过的往事与感慨,是我思绪、心迹一种虔诚的呈现与裸露;是我眷念乡土、乡情的一种朴素的回归与眺望;是我直面人生、人性一种深刻的回眸与自省;更是我对千百年来苦难深重的乡民、乡村一种真诚的祈祷与冀望。

现将《遥想太史村》笔录在这里:

在梦里,我常常蹑足于你的深山、丛林、茶园、涧溪、苍岩、田畴、茅屋、篱笆……被你炊烟里浓浓的乡情萦绕;被你绿垄边敷着苞谷香的方言喊醒。

秀水青山……白鹇的翅羽覆盖梦境里的顾盼。

哦,太史村。

远逝的时光风干在历史沧桑的额面。(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三十年了,光阴里的一滴眩晕,恍若心头上一块隐秘的伤口,我反复触摸到贫瘠的土地、乡亲的泪水、骨骼里的疼痛———凌云桥。发灵寺。棕连坞。知青房……它们一一斜卧在我的体内,像经年的风雨不时敲击着我的肉体与灵魂。

竹叶尖滴下的月光,晶莹剔透,照亮我挥之不去的记忆。

农事的繁冗里,我们曾用汗水裹着山歌充饥;农谚的脸庞上,我们曾用肩膀抬走沉重的乌云。田埂上,多少次滑倒的目光,是哪位伯伯拙朴的大手将我扶起?月色里,我十八岁稚嫩的哭声,是哪一缕粗砺的秋风将它藏进苞谷地?

那些委婉抑或忧伤的歌谣又是谁挂在柳叶的唇边与幽静的水湄?

喧嚣的世事。迷茫的日子。暴雨扎痛蓑衣里的守望与期许。

篝火灼灼。砍刀撕开森林绿色的胸膛……。

粗山野水。一柄锄头,艰难地行走着一种壮阔的人生啊!

哦,太史村!我的青春曾在你的秧田里拔节;我的思想曾在你的谷地里挂穗。你散落乡野的杂草、谷垛与我拥有同一种体香;我山峦般起起伏伏的指掌,每一缕掌纹都流淌过你的纯正的山岚、牛哞、泉韵和甜甜的乡音……

遥想太史村。多少年了,夕光点亮朴素的温情。我的怀念如风,每天总婆娑于你垄上的花卉和谷间的村舍;我的牵挂像割不断的芹河水,缠绵不绝;我的眺望总漫过你谷壳内每一季澄黄的收成……

太史村——南方一个小小的村落,它冷寂,封塞。在我的记忆中,一砖一瓦,一草一木,一涧一石……遍布岁月拙朴、幽深的履痕。整个村落,被大山环环相抱,沟壑纵横、崇山峻岭里,飞雾流云,恍若一个世外桃园,系在一条蜿蜒起伏的玛黄江的末梢。它东邻Z县,过了五一村,北与溪口乡接壤,是浙西典型的山区和林区。

一九七四年,我们下乡时,能看到村里辖管的林区众林郁葱,满山披翠,绵延数十里。木种以杉树、松木为主。村民日常除种些谷物用作交公粮与自食外,几乎没有什么经济作物。俗话说,靠山吃山。因此,生活零用的碎钱主要靠山上的木材。每到冬季,村民们便会在队部围成一团,类似议会,各抒已见,拟定砍伐哪片山林木和数量,最后由队长拍板作出决定,以便在次年的汛期,将木头通过水路(放木排)运出大山,成为村民一年分红的主要来源。

我知道,每根林木都牵动着村民的神经。

说起伐木,在电影上看过东北林区伐木的场景,靠得是机械作业。但我们太史山区,主要是手工伐木。在发灵寺坞,我砍过木头,记忆尤深。伐木虽是粗活,也讲技巧,并且是件开心的事。这样的农活与村民的利益与各自的生活意趣有关。伐木那天,一队人马上山,前呼后涌,有人站在山巅,面对山梁与层层叠叠的林涛,亮开喉咙,整个山谷,回荡着粗犷、野性的声音,仿佛这能释放出内心被压抑的思绪与生活的负重。

每次伐木,都要进行一番分工,各自约定好山上自己包干砍伐林木区域,才能动手。伐木前,先要将每棵林木根部的荆刺、小灌木砍除,腾出一个作业面,然后才能挥刀舞斧。这这样,原来格外清幽的深山顿时喧闹起来:木屑飞溅天空,巨大的木头倒下时发出的那种呼喊与社员们高亢的号子和山风交集在一起,在心里跌宕,鸣响,此起彼伏,格外动听。当然,伐木时,要注意落刀的位置,让林木梢干朝山峰倒,不然木头倒错了方向,就难以将林木顺畅地运下山了。一般而论,伐木要顺山峰面落刀。这样,将木头砍砍到五分之四时,林木的重心顺着山势后倾了,只要捎用力将树木往山梁方向一勾一推,一棵苍天大树便听话地轰然倒下,头朝下,梢朝上。伐木人再削除木头上的所有枝桠,削除根部的皮,以便干燥得块点。这样,一根木头才算完整地砍好了。过些日,把这些横七竖八的木头一一推下山,晾成七分干后,再背回队部……

在七十年代初,一场盗木与反盗木,在太史村乃至整个大路边公社,像割锯战在z县与K县毗邻的林区已经公开化了,并在我下乡的两年内,演变成了一场旷日持久的冲突,其野蛮的程度不亚于一场血腥的战争。我们太史村的山民,深知林木被盗伐意味着什么。他们多次向大队、公社领导反映,自已也组织社员护林,但收效甚微。要知道,一个太史村,正劳力才百十号人,无法抵御上千的盗木贼在山林的偷抢,原来是暗偷林木,后来逐步发展到在光天化日下到村落明抢,闹得人心慌慌。

那个时候,除了文化大革命,国家的法制体系已被毁灭外,人们的法制意识全无。一些盗木贼曾与我们在山林短兵相接,公开争辨说:山上的木头是毛爷爷的,你可以用,我们当然也可以用啊!这种泼皮的口吻让人的血性与野性同时膨胀。

说怪也怪。太史乃至大路边公社,靠我县的一些山脉,山林总是郁郁葱葱,碧翠而瑰异,林木繁多。但越过县界,靠近Z县的山脉就光光秃秃。所以对面好些县份的人,都来太史等地盗砍林木,有些人成为了一种职业,专干这种偷盗的狗当。

那年头,村里组织社员,民兵和知青一起来护林,抓盗木贼,有时被迫将一切正常的农事也放下来。护林抓盗木贼,成为一种艰巨的任务。在两年的抓盗木贼的行动中,我亲历过艰险,每每想起,总是百感交集。在人性、法制泯灭的日子里,哪有和谐,亲情、友爱与良知呢?每一次冲突、杀戳,刀光剑影,都是愚昧恶俗的表演,骨肉相残,令人扼腕心痛。

记得有一个夏日的夜晚,整个村子里的人都在一个晒场上看露天电影——样版戏《杜鹃山》。屏幕上曲折的故事,优扬顿挫、字正腔圆的京韵与杨春霞精湛、娴熟的表演,让大家淘醉,激动。戏兴犹酣时,突然电影停放了。灯光亮起,我看见村书记拿起话筒,向社员们宣布重大案情——棕连坞有近千个盗木贼在偷砍木头,要求年青的社员、知青立即行动,赶赴棕连坞抓盗木贼!书记一声令下,社员们积极响应,迅速行动。

我和知青们,迅疾地返回知青房,别上砍刀,每人携带一根一米多长的棍子——山茶树棍,这棍儿表面一层油光,铜黄的皮色,攥在手上,沉沉的,类似《水游传》里宋人随身携带的哨棍,用于防身。在近两年的盗抢与反盗抢林木的事件中,我们太史和邻近村的村民,曾与盗木贼有过多次的械斗,都有过惨痛的故事。

相邻太史村的五一村,就发生过窃抢木头的人,砍伤过人。当时,一村民在家造房,房面堆满着杉木,一日,数百名盗木者过往途中,发现这里堆站好些杉木,木匠在忙碌着造房子,他们竟光天化日之下,见木头就扛在肩,抢走。房东见了,呵斥他们,上前论理。但盗木者凭着人多势众,你一根我一根依旧背杉木就抢。争斗中,一盗木者,竟用随身携带的巨斧砍向东家脑袋。幸好被人抢救及时,房东才免遭一死。

我们太史村的知青,在护林与盗木贼的斗争中,也出现过一些事。我的一位华埠老乡——一位知青,在一次围山抓盗木者与我们失去联系。他走散后,由于势单力簿,反被一群窃木者抓走。在被抓羁押期间,盗木者强令替其伐木,并令替其背着巨木,翻过众山越过县界,罚做苦役,第两天他幸好逃脱。对此,知青们与村民个个义愤填膺,怒火万丈,也成为当时公社,太史村一大事件。笔者当时曾受命向国务院书写控告信,要求对方放人,强烈要求公社、革委会采取行动。但此信是否被公社扣压,至今是泥牛入海无消息了。

闲话少话。且说那次中断电影后,我跟随村里的队伍,进入棕连坞,参加抓盗木者行动。凭个人残存的记忆,我记得行动约在晚上八点钟左右开始。棕连坞——是太史村东面的的一个较深的垄坞。垄坞长约四五里路,一条涧溪曲曲弯弯,两边散落着一些冷水田;山脉上林深叶茂,低洼处灌林郁葱。尽管晚风习习,山梁在远处扬起优美的轮廓,天幽蓝幽蓝的令人生爱,浅浅的清灰的月光,在山林的叶脉上滴淌;山道旁,青蛙扑通扑通跳进水田的水声,与虫子发出的嘟嘟唧唧的鸣声相互交织在一起,悦耳动听……此时此境,大家一点也无恬美,浪漫的心境欣赏。这种类似战斗前的紧张、急促的气氛应该说笼罩在每个人的心里。大家明白,危险的血腥甚至死亡的阴影就蛰伏在我们的身边。因为,我们是个小村,人力少,无法抵御近三四个县纠集在一起的近千人的盗木贼,况且我们在明处,他们在山林的暗处。人常说,狗急也要跳墙。说不定,我们临近他们身边,黑暗灌木丛中,一缕刀光会飞翔着我们生命的挽歌……

我们在村干部的带领下,急速地奔发,彼此不准说话,尽可能不发出太响的声音,以免打草惊蛇,被窃贼察觉而逃逸。有生以来,这可能是一次特别的战斗吧!我小心,镇定地跟紧队伍,但心却依然“突突”直跳,两眼不时地向着身边山林里窥视,保持着十二万分的警惕。约莫走了近三十分钟,前面传来信息:有情况!原来,前面打探的人发生一个小坳里有一拔人在盗砍林木。因此,村里负责人下达命令,集中力量,先剿了这拔窃贼。村里几个懂棍术的小伙奋勇当先,我们紧跟其后。夜,黑黝黝的,迷迷蒙蒙,盗木贼也分不分我们是谁,但凭借口音,我们全知道,对方是谁。因为K县与Z县虽属一个语系,只是口音不同,很好辨认。提着哨棍,我们悄悄地逼上去。那些盗木贼,三三两两,一心伐木,全然不知我们黑夜里的围剿抓捕行动。说时迟,那时快,一刹那间,有个盗砍木头者被我们团团围牢,四五十人一涌而上,数棍齐下,将其打翻在地。随着他一声惨叫,其他的盗木者像惊弓之鸟,四下向丛林逃遁……有人将打倒的盗木贼拖到垄里的一块水田旁,议论如何处理。有人提议:将受伤的盗木贼置放在水田中,我们先退于一旁,作为诱饵,其同伴必来救他,到时,我们再次发起冲锋,再拿他一二个盗木者,扩大战果。形成共识后,只见村里某人将瘫倒在水田里盗木贼的身子拖到田中央,再脚踩其脑袋,将其整个头颅踩进水田,并用烂泥死死地将其头掩埋在水田中,只露出一个身子在水田上,头的部位成为一个小小的坟冢……此人有可能窒息而失去性命。其时其境,惨不忍睹。但在当时,大家心已麻木,似乎是一个壮举。

都说大山是博大渊深的,但那个时候,在大山博大的怀抱,却无法消溶人们心里的私欲、贪婪与野性。非常时代,心灵扭曲之时往往也是时代良知泯灭之日。

披着淡淡的月光,我们依次下山,距受伤的盗木贼近三十米远的一片草丛里潜伏着,嘴里充满草味与泥腥。大约二十分钟过去了,水田方向全无一丁点动静。有人提议,上去看看,怎无人下山来救他受伤的同伴呢?困惑中,我们纷纷从荒草地里起身,赶赴水田一看,却意外发现,受伤的人早已被同伴救走了……

持续的纷争,盗木与反盗木的争斗,越演越烈,甚至发展到制造武器了。现在听来,真是天方夜谈,大有骇人听闻之嫌疑。但在我务农的两年里,村民为了保护集体山林和自己的生命安全,却真实地发生过这样可悲的一幕。

三 : 抚摸现状

如果不是偶然的发觉,我一直以为你是静止的、没有任何好恶的。其实不是,你有你存在的生命,只是我一直忽视了你的存在,或察觉不到你的存在。而当我发觉了自己如此困窘的境况也就明白了这是你对我的怨恨的表现。但是你如何令我如此困窘呢?深究其果还是原因于我,无法怪你,我无情无义你又何必待我好呢?将心比心,你不必以德报怨,你做得对。我虽认同你,但我却讨厌你。我讨厌你,却无法回避你。为什么会这样呢?

但是我又必定的要讨厌你吗?我认同你对我的态度是对的,那我讨厌你的念头也是我的错误了?我付出错了吗?为何得到如此回报?为何你不能宽容一点?难道生活真的容不得一丝玩笑和错误?我横眉冷对你也横眉冷对?我伪装笑容你也伪装笑容?我似花还似飞花你也似花还似飞花?你到底是什么?我又是什么?为什么我是什么你便是什么?你是镜子么?你是我么?你是我的意念么?还是我镜子?我是你吗?我是你的意念吗?我跟你由什么区别?我们是一体的吗?为什么又相互漠视呢?我们不是一体的吗?为什么我们又会如此一致呢?如此奥妙不可思议,寻常之中无法解释的问号。

这些是我的使命还是我的宿命?如果是使命,那我的命运还是掌握在自己手中吗?如果是宿命,那我们不都是为了别人而活吗?如果都不是,那我追寻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我为何活着?又如何得以活着?我需要用大部分的生命来寻找你的真相吗?难道我的存在只为了向你的迷奉献吗?如此,何以你又存在着呢?我迷失了,以致不知道要的是什么了,是你令我好奇,我必然追问。可是我越好奇便越迷茫,越迷茫越是没有答案,越是没有答案越是觉得生存的虚幻。

我倦了,皆因我发现自己失去了自信,对于你的迷之无可奈何。我不想究竟下去了,哲学不是我的追求,我可能只需要一个现实的感觉良好的归宿,以及一种挣扎着的强者的姿势。或许世俗,或许无奈,或许失色。一切都不在意料之中。又何必有那境界高低之说?你说是不是?不然为何你不揭开你的秘密我的疑惑?真也好,假也罢,其实此刻才最真实,你也最真实,我也最真实。起码我的感觉是这样的,因为你无法一瞬间分裂我的感觉,不是吗?而我忽视你的时候都是我的妄念,我能够证明,不然为何我抛弃世俗的,却不知自己为何活着?我迷失了,不是皆因视你而不见的原因吗?不是见你之后苦苦思索的原因吗?没有正确答案,所以不必苦苦追问。

现在,我才强烈的知道你每天都在我身边,从我都不曾注意你,静看你,欣赏你,到只是苦苦思索你,无意的错失,待到你过去我回头,却发现你如灯火阑珊处的那个美人,所有的美都在那一刻感受得到,我悄悄移过去,怕惊动了你,而你却是那么的从容毫不拒绝我,于是我伸出了手,心跳不已的接触到你,一种活在当下的快意让我欲罢不能,手不断来回,就这样下去,我宁愿永远是这种状态,我熟悉虚幻和理想的残忍无情,我会珍惜你的,我是为了自己,所以你也要相信我——一个为了自己活得更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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