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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的意象艺术与批评-批判诗歌

发布时间:2018-03-18 所属栏目:中国艺术批评家网

一 : 批判诗歌

创造仿若永恒的陷阱

偶尔的胜利,写出一首好诗

作为一种失败的弥补

而本能或创造,却乐此不疲

要把永恒的陷阱荡平?

偶尔的胜利,使失败陷得更深(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2015年5月4日于永安约

二 : 影象:诗歌的隐身与重现

毋庸赘述,如今,关于诗歌本身的处境和种种价值,基本被悲观主义论调渲染得体无完肤了。

“网站、报纸、电视、手机短信,无处无诗。诗歌的热潮再一次席卷并感染这个国度。它记录了这场灾难,温暖或打动了人心,也呈现了诗歌的力量。有人说,诗歌因此“复活”;也有人说,伤痛平静过后,一切又会恢复常态。可以肯定的是,灾难改变了人心,也终将改变文学。”(引自《汶川地震引发诗歌热潮?》)

由于写诗,我经常思考一些关于诗歌方面的问题。虽然这种思考,更多的潜在的含义是突破,是进步,是对目前自我写作状态的颠覆和背叛。

诗歌的道路,其实也正是一条不断更换的道路。

诗歌真的没有存在的必要性了吗,还是说,它只是一条在物欲横流的今天悄然隐身的江河,从大众的视野里?为此,我迷茫了好长一段时间。

于我来讲,诗歌就是一种血性的追求,一种纯精神的自我表达。(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从最初的情感的宣泄到现今近乎理性的体验的记录,我依稀记得那些一路走来的日子,朦胧、骨感、细腻、真实、唯美,乃至后来的天马行空、不拘一格。

从感性走向成熟,无意识向潜意识过度,然后再次回到无意识的随意抒写,其实,诗歌的道路依然漫长,现在我可以在此夸夸其谈,但说不定不久以后我将完全否定它们。

当然,我在意的仍然是诗歌本身,而不是诗歌以外或许早已乌烟瘴气的争名抢利。地震以来,诗歌几近低谷的状态回升,大众的视野并非在此,但主流采取了这种“行之有效”的形式“诉怀”。这不得不说是一种“复活”(?),一种值得诗人深思的“引以为荣”。

为什么只有在重大灾难面前,诗歌才能走向前沿?

诗歌在此担当了什么角色?

我们究竟需要写什么样诗歌,才能不受鄙夷?

为此,对于诗歌的价值,我做了一些梳理,我认为这主要还是以个人的方式还原生活的真实愿景,即记录;并切是以深刻的独到内涵体现时代风貌,以及深沉的精神内河。

这是一个由浅入深的话题,当我意识到诗歌只有在关键时刻才能体现其社会价值的时候,不禁释然。

其实,任何时候,诗歌都是必须存在的,只是“在没有英雄的时代”,它相当于普通人罢了,而当人们“精神的危机”需要燃烧和释放的时候,它就能蓄势待发,一马当先。

作为一个写诗的人,或者自称“诗人”,没有长远的见地和冷静而客观的自我认识,是值得须臾的,是值得反省的。甚至,应该为自己诗人的名义忏悔。

写诗就要写真事,鉴真实。有人说这是现实主义,浪漫主义又何尝不是呢?艺术源于生活,浪漫主义不是现实主义的对立,而是现实主义的一个延伸。

最后,不管作为读者的你,是否赞同我的观点,我还是想说:认真写诗吧,否则,诗歌这条暗河,只能永远是暗河,永无明日。

羌人六08,6,4,成体

三 : 新写主义诗歌中写民生、民意中的扬与批的重要性

新写主义诗歌中写民生、民意中的扬与批的重要性

文/驴友

这是个值得我们大家沉思的问题,民生、民意的扬与批的写作。这也是个拥有悠久历史的话题,民生、民意中所体现出的一种社会关系,社会的精神面貌及民风、民情。它的源头可以追述到《诗经》与《楚辞》,如:反应爱情和生活的《关雎》和《越人歌》。也可追忆到唐文化里民生的疾苦, 如:杜甫的《石壕吏》与李绅的《悯农二首》。还可以看到近几百年间一个大的文学性的革命,即:五四运动,及后的大量反应民众、民意的爱国题材诗歌。不同的时期,不同的时代,不同的诗歌文学体裁,如:古诗、近体诗、当代诗、现代诗与散文诗等等都在不断的反应着民众生活的各个方面。它们通过诗歌的风、雅、颂、赋、比、兴的手法,我们都在不断的洋溢着民众生产与生活的美好愿景的向往,也同时在不断的批判着社会当中的瑕疵与不足。

不同的年代背景,不同的社会关系与矛盾,以及中华民族复兴道路上的各种形形色色的斗争当中,都会出现大量体现民生、民意题材的诗歌。它们时而褒奖,时而贬阖。它们是不同时期,不同地域,不近相同文化背景当中的一个必不可少里程碑。同时最终促进了人类文明的进一步发展。

——何为诗歌?代表性的看法即有“诗歌就是所谓的人性”,“诗歌就是语言的艺术与结晶”,“诗歌就是社会生活的反映与进一步体现”,“诗歌就是文作家中的某一个体或者某一群体,对于社会和世界的一种呐喊”。

但就有人会说:“我就只会写自己的诗。”(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对于社会里民生、民意类的诗歌一些人不想写,也不会写,更不敢去写。总想着回避着什么,回避着那曾经先辈们给予世人的那一篇赤城。或许写民意与民生类诗歌,是一个极其漫长与困苦的过程。一篇民生民意的诗歌,在文学版社与网站并不会得到太多的重视。因为,它牵扯到了社会学,它牵扯到了政治问题,它牵扯到了世间太多的是是非非。有可能一个敏感的话题,就会把你、我和他当中的任何一个,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所以,更多的诗人只想去谈论纯粹的文学写作,去谈论其它类别诗歌中的美感与质感。但是请不要忘却了,那份历史性的责任与义务。

该做的事情,早晚都要有人去做。“我们现在不去做,留给我们的儿子、孙子与孙子的孙子去做,这都是可以的”!

但是,如果连我们这一代都做不到,我们又有什么资格去交接给后辈们呢?难道民生与民意类的诗歌文作着,是隔代遗传的吗?或者说是隔世遗传的?所以,我们还要拿起笔去写。去写民生民意,去写民生民意里的美好与苦涩,去写民生民意里的希望与失望,去写照这个社会当下里发生过什么。

又有人会说:“不好写呀!写这方面出来没多少会人看,写这方面也出不了名,没钱赚。”

但是,请大家思考下。我们这个国家还处在社会主义的发展阶段。所以我们的诗人,还要用我们诗人特有的形式去与社会的矛盾做斗争。这一条路很难,极其漫长而久远。甚至需要我们这一代人,几代人,甚至世世代代去为之奋斗。奋斗终身!其次就是思想端正与不端正的问题,如果思想还不端正,那么也请不要轻视它,因为它是我们这群文化人的责任与义务。如果没有勇气与决心去面对,或者还没有太多的勇气与决心去面对,也请不要蔑视它。因为不报有“另可天下人误我,而我不可负天下人”的勇气与决心,那么民生、民意中的扬与批,也只会给诗人带来太多的烦恼。

还有人说:“这个社会病了。又有人说,这个社会的诗人们也病了。”所以我们都在人生的迷茫当中找寻着什么。或多或少的苟延残喘中寻找着一味药剂。而民生、民意诗歌中的扬与批,就好像是治疗这一种社会病态的中药与蜜饯。它们的效用就是“良药苦口利于病,蜜饯可服利于心。”只有把民生、民意诗歌中的扬与批充分运用好了,民生、民意的诗歌里的民喜与民忧才会得到充分的体现。只有把民生、民意诗歌中的扬与批充分运用好了,我们社会的文明才会得到进一步的发展与体现。

备注:

《关雎》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越人歌》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

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

心几顽而不绝兮,得知王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石壕吏》:

暮投石壕村,有吏夜捉人。老翁逾墙走,老妇出门看。

吏呼一何怒,妇啼一何苦。听妇前致词,三男邺城戍。

一男附书至,二男新战死。存者且偷生,死者长已矣。

室中更无人,惟有乳下孙。有孙母未去,出入无完裙。

老妪力虽衰,请从吏夜归。急应河阳役,犹得备晨炊。

夜久语声绝,如闻泣幽咽。天明登前途,独与老翁别。

《悯农二首》: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

四 : 写实.意象.多元——许世虎的艺术之路

纵观许世虎的绘画作品,其画风可谓五彩纷呈。从水粉水彩到油画到综合材料,无所不画;从写实到写意到多元,无所不有。当然,我们仍然可以清晰地看到,世虎的画风,是唯美主义的——多种画法的实践与尝试,只为表达他心中的美:无论采用什么手法,他都像一个以画笔作诗的抒情诗人,擅用绚丽的色彩挥洒出人生的壮丽诗篇。

与绝大多数同时代的中国画家一样,世虎的绘画生涯,是从写实起步的。中学时代的世虎,就知道拼命地画,我的记忆中,他一直就没完没了地画,除此之外,还真不知道做什么。反正画素描的工具材料只要有纸张有铅笔就可以开干,在报纸上也可以画,所以他那时画素描,不是以张数,而是以叠数来计算的。那时追求的目标,当然是写实。

世虎非常幸运,他上高中正好遇到文革后期正式复课,那些被冷落了多年的老师们久旱逢甘雨,对那些学习文化刻苦的学生颇为器重,令人感动的是老师们对许世虎这个学习文化课非常头痛的学生,也非常赏识——或者说,是许世虎酷爱绘画的精神感动了老师们吧,从班主任到科任老师,直到负责团委工作的老师和校领导,不仅对许世虎网开一面,还特意为学生美术组腾出了一个十分宽敞的房间做画室,特准许世虎不住学生宿舍,就住画室,可以日夜画画。

就在这个画室,许世虎开始了他的素描训练,那时的素描,是前苏联的契斯卡柯夫体系,绝对的写实主义,评判画面好坏,是以画得准、画得像、画得有体积为标准的。无论如何,从漫无目的的爱好变得有了学习的目标和方向,世虎对此津津有味,一丝不苟,从无厌倦。所作素描,大有尽精微的能耐。毕业后当了知青,仍然坚持这样的素描,前后该有五年之久。

这样扎实的写实素描练习,显然为他奠定了非常有益的基础,因为除了写实能力,这个过程还训练了一个人的毅力,后来世虎在全国美展中第一次获奖的水粉作品《春天里的歌》,就是极为写实的。用水粉画画如此写实的作品,比素描难得多,他就有这样的耐心去一笔一笔地塑造,一点一点地刻画,每天都画也画了一个多月。这样的画法,在水粉画中实不多见。

几十年之后,世虎开始创作一幅又一幅巨型作品《民族魂.三峡抒怀》《美丽中国.黄河赞歌》等等,这些作品,场面宏大,形象却是非常具相的,没有当初扎实的写实素描基本功,不仅无法把控画面,连产生这样的创作欲望也不可能,更谈不上坚持与非常成功的完成它们。(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这个基本功,还帮助世虎实现了自己的梦想——终于进入了艺术学府,考取了四川美术学院。

进入四川美术学院是世虎艺术道路上的又一次重要飞跃。在这里,世虎对色彩的浓厚兴趣迸发出来,显示出与当初对素描同样浓厚的兴趣。恰好那个时期的色彩练习,也都是写实的,世虎有非常坚实的写实基础,作这样的练习时,根本不需要花精力去解决形体的塑造问题,所以能一门心思用在对色彩的感受上,于是其把握色彩的能力也奇迹般地展现出来,颇受教师们的首肯与赞赏。

在四川美术学院学习期间,最为重要的是让世虎打开了眼界,潜在的审美意识得到了很大的提升。世虎是幸运的,他就读的是陶瓷专业,这个专业似乎与绘画相去甚远,其实不然,它需要绘画多方面的基础,而学院教学亦是十分重视基础的,世虎就此受益匪浅,非常专业地学习了中国画、雕塑等多种学科,使他在绘画创作意识上发生了很大的转折,不再满足于画得准、画得像、画得有体积那样非常局限的标准。当时的美术学院招生规模很小,各个专业之间的师生交流,几乎是有无时不有,各系之间谈不上专业界限,这就使学习陶瓷的许世虎,仍然可以自由地钟情于自己酷爱的绘画,并广泛吸取各方面的营养,为后来的创作做了很好的铺垫。他甚至可以在毕业时,举办并非陶瓷的绘画作品展。

世虎是幸运的,毕业后,他留校了,留在了四川美术学院。告别了学生生涯,他也告别了“素描”“色彩”的基础练习阶段,开始处心积虑地思考和实践如何进行绘画创作。这个时期,他是特别的勤奋,那是80年代中期,几乎每过一两个月,他就会请我去他家看看他的新作,我总是吃惊:又一批新作出来了。一批,又一批,总在不断尝试着各种手法。其实,不光这个时期,一直以来,用“勤奋”二字去描述世虎,是再简明扼要不过的事。只是他这个时期的勤奋,与以往有了很大的不同:以往,他只是没完没了地画呀,画呀……此时,他却在拼命地思考呀,实验呀……很明显,他在探索自己的创作道路。

这个时期,他在探索水粉画的表现力的同时,更在寻找自己的内心世界。水粉画作为绘画的一个独立画种,是中国特色的,这个原本作为工艺基础设计的材料,在大量画宣传画的时期得到空前普及,画家们自然而然开始研究它的表现力,世虎是乐此不疲的一个,干画法湿画法、写实画法与中国韵味……这个画种居然为世虎提供了一个很大的空间,他津津有味地尝试着多种画法,广泛地吸收着各种技巧,不断地变换着不同手法。我清楚地记得,那时他曾颇有感触地引用台湾画家刘国松的话对我说:很多效果,并不完全是在动笔之前就预料好的,而是在绘画的过程中突然发现的!

这种技法上表现力的探索,犹如一把钥匙,开启了画家思想情感的大门,那些潜在的意识终于由涓涓细流汇成江河奔涌而来,形成了画家创作的第一个高峰期。这个过程是漫长的,其间难免有很多失败,但他最终获得的是成功——他的写实水粉创作《春天里的歌》在第二届全国水彩、水粉画展中获优秀作品奖——这对一个苦苦坚持的画家来讲,无疑是一种巨大的肯定与鼓舞。

当然,我以为他更大的成功还在从此以后,完成了从写实到写意的转变。这是一个难得的转型,一次重大的突破。当他完成《山舞银色》时,我发现:世虎从摘取必然王国的桂冠,迈向自由王国了!

《山舞银色》是一幅接近抽象的意向水粉画,非常可贵的是画幅虽然不过全开纸大小,但那个内在的气势,通过极简的用笔在多种技法的铺垫下一气呵成,颇得中国画大写意之精髓,又无论色调、构成形态、技法与意境都十分经得起推敲——世虎从一个苦练十余年写实功夫的画家,脱颖而成为一个写意高手,从此以后,他在室内创作的意向作品层出不穷,这些作品完全摆脱写实的束缚,以意向的手法唱出一首首极为抒情的歌谣……身躯高大,面目憨厚,不善言谈的世虎展示出一个以画笔作诗的绘画诗人形象,是出人意料之外的,也是耐人寻味的。

溯其渊源,这得从他的童年说起。世虎出生在地处重庆南温泉一个叫小泉的地方,父母是那里一所小学的美术教师。虽然他们家那时看上去就是一个非常偏远的山村小学,但下坡一两里路就可以到达小泉。那时的小泉是南温泉风景区一个最赋魅力的景点:山、水、树、滩处处入画,当时四川美院的教师们常来南泉写生,每每就在小泉挥毫。世虎读中学时我们也一起常在小泉写生,那是非常享受的日子,从来没感到过厌倦。世虎从小就陶冶在这样的青山绿水间,其父母又非常支持孩子画画,尽量满足他的涂鸦需求,这样的自然环境熏陶和家庭的理解,为他播撒了爱美的种子,当他的基本功练到一定程度,要用画笔抒发情感的欲望,就像种子发芽一样的自然而然了。

世虎早在80年代就一再远赴泸沽湖等地写生,当年我曾经为他写过一篇文章的题目就叫“痴情于大自然的画家”。他爱自然,他至今仍热衷于户外写生,可是,当他在室内进行创作时,能完全摆脱自然实景的束缚,把积累在心底的山水花草精华逸笔草草地自由挥洒出来,不仅情胜于景,且画景更胜实景——源于自然,高于自然。这显然得益于他在大学阶段接触和学习的中国画。看世虎的意向风景,他所讲究的,全是中国画论所倡导的,其章法意境笔意,无不体现出一个中国画家独有的审美情致,所不同的,只在材料与色彩的区别,可他还特别钟爱中国画的毛笔,还研究将中国画的墨色运用在西画颜料的水粉色彩中。我以为,他这一大批意象作品,把他的创作推向了一个更高的境界,展示了他最为鲜明的个人风貌。

艺无止境。世虎是一个越探索越起劲的画家。这些年,他又有了一个新的爱好:尝试运用各种不同的画材作画,即综合材料。这种尝试开始于巨型作品《民族魂.三峡抒怀》的创作需要,如此巨型的作品,用水粉水彩肯定是不行的,用油画也不够味,于是他想到了树脂材料。他这类作品,整体地看,是用写实的画面表现十分宏大的真实场景,但画面的细节,不再是死板的刻画而是非常写意的挥洒,这种材料厚厚的堆砌产生的肌理效果,既加强了相当厚重的视觉分量,在赋予色彩后又洋溢出生命的活力,可以说,他把这种新型的材料运用得恰到好处。看他做底时的洋洋洒洒,看那画笔与刮刀下的节奏韵律,可以感受到他对抒情诗早已驾轻就熟,如今所做的,只是将这些抒情诗,汇成更为宏大的交响曲。非常成功。

其实,这种创新并非突发奇想,我最近看了一批他的油画作品,发现这位擅长水彩水粉的画家,油画也画得非常专业,或许,这就叫融会贯通——联想他在意象色彩画中对中国笔墨的运用,不难发现他是一个不拘一格作画的画家,对不同绘画材料的表现力有非常浓厚的兴趣。这个状态十分难能可贵,形成了世虎画风又一新貌:多元。绘画是讲究材料运用的,对材料表现力的深入研究,没有止境,这就是艺术生命的无穷。于是我们有理由相信:世虎还会向观众展示出他更新的艺术风貌。

回顾世虎四十年走过的艺术道路,能取得今天这样的成就说他是幸运的有失偏颇,其实我太了解他成功的原因,很简单的,那就是:绘画是他的最爱,他根本离不开绘画。从他的童年起,到中学,到知青,到美院,到当了重庆大学艺术学院院长,任何与他接触的人,都只记得他的画,任何时候、任何人跟他聊天,都不会偏离一个话题:画画。用他自己的话来说:“艺术需要热情”——世虎的满腔热情,是全部倾注在画画上的。

五 : 中国诗歌批评

李文旺

汪国真走了,留下了很多哀叹。也许我对于汪国真包括他的诗歌接触不多,所以,我对于他实在是太多的发言权。这里只是说说中国诗人的比较。

但是,中国除了唐诗宋词,让很多人说好的诗歌真的不多。在我看来,好的而又持久的也就是那么一些,比如臧克家的《有的人》,比如余光中的《乡愁》,比如毛泽东的所有诗歌,比如于右任的一首《望大陆》,艾青的《我爱这土地》,贺敬之的《回延安》,还有就是叶挺的《囚歌》。反正无病呻吟的诗歌都是不行的。真正的诗人,必须有让人记得住的作品。可惜,现在的世界是,文人多,文学少,作家多,作品少,诗人多,诗作少。汪国真的诗歌要是从小资情调来说,都很不错,但是,和以上这些大气磅礴的诗歌相比,还是有些差距的。

当然,人是不能求全责备的。正所谓:“耶稣已死,我即是上帝。”在那些特别优秀的诗人成为历史以后,汪国真的诗歌还是优秀的,至少比什么北岛的诗歌,比顾城,比海子的诗歌好。再说,在这些诗人当中,竟然有两个人自杀,一个是海子,一个是顾城。随便就自杀的人,应该是心理不健康的人。毕竟他们的自杀不是出现在文化大革命期间,不是处在和老舍等人的大环境中,这种自杀,在我看来实在是可惜而又可叹,甚至是可悲。我不知道,一个心里不健康的人能够写出什么好诗歌来。

那么,现当代有没有好诗呢,也有,但是不多。给我印象最深的还是舒婷的诗歌,比较朴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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