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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辈子你还是我的父亲-我还算是个称职的父亲吗

发布时间:2017-08-20 所属栏目:散文随笔

一 : 我还算是个称职的父亲吗

文/柳双明

昨天下午,省城学习的儿子打电话要钱。说是这月的学费他用了一部分,现在不够交了。他的“透支消费”超出了我的预算范围。我发火了,听不进去他诚恳耐心地解释,他带着情绪挂了我的电话,我愈发生气了。

再打他电话,却是无法接通。我在周围寻找着有没有可砸可摔的不值钱东西来消消气。

短信来了,儿子的。言辞中肯,账单详尽。的确有些不得已的花费我是没有考虑到的,而且收费比我想象的要高的多。我为自己的不理智之举深感懊悔!

晚上我有点小失眠,辗转反侧,突发奇想:我还算是个称职的父亲吗?

扪心自问,我应该为自己的言行举止进行反思,无论我在这个社会充当的角色是儿子还是父亲。我习惯用自己的思维模式看人看事,无形中也用自己的思维模式来约束孩子,未免有些主观主义。爱自己的孩子是人性的本能使然,不能认定孩子的反抗就是大逆不道,已是成年人的他,应该有自己的思想和做人方式。他的禀性我还是比较了解的,在我面前一直逆来顺受,这大概是我或多或少秉承了我的父亲非常粗暴的教育方式来对孩子言传身教的缘故。当别人说我的孩子如何听话懂事时,我为自己用压抑孩子天性的方式换来的结果感到惭愧!可是每每面对孩子我就“威严”的有点情绪失控。(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儿子昨天之所以在电话里有冒天下之大不韪的抵触情绪,是我又伤到一个已是成年人的自尊了,更确切地说是我语言过激到他无法容忍的底线。人往往在试图原谅一个人而反省自己的时候,看到的是对方身上的闪光点。

儿子曾今善意地通过他妈妈提醒过我,说我生气起来骂人的后果是教人一辈子都耿耿于怀。是啊!因为冲动,因为口不择言我便很早的时候把一段话刻在心里来提醒和克制自己,也算是我为人处世的座右铭:“凡事想了想再做,凡话想了想再说;盲目做事,信口开河,无益于人,无益于己。”

还是儿子刚学走路时,邻居家两个比他大几岁的孩子来我家跟他一块玩,怕我儿子跟着两个哥哥跑到外面去,不知道是我父亲还是母亲顺手把门用钩扇上面的挡垫挡住了。玩了一会,他们要回家,可是大门无法打开,兄弟俩急的哭了起来,连走路都不太稳当的儿子却安慰起他的两个哥哥:“不了哭,哥哥,我给你开门。”这无意间引起了我的注意,只见他踉踉跄跄拖着个不知从哪里找来填炕用的推耙儿,顺着两页门扇的中间使出吃奶的力量往上顶,几次三番,终于门开了,两个哥哥也停止了哭泣,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在没有大人授意的情况下,他有如此的应急能力我感到无比欣慰!不是目睹这一幕,如果是别人说出来,我是断然不会相信的。从这个时候开始我心里就认定他是块念书的料,殊不知后来他的书读的不怎么样。但他勇于担当沉着冷静处事果敢的潜能随着年龄的增长愈发突出,尤其在连任他高中三年的班主任牛老师眼里,他是无人替代班长这个位置的不二人选。还有一件事我比较记忆犹新,那时候他还在上小学,我们家在修房,要送来的一车瓦在民工师傅们下午下班前还没有送来,工长临走时一再叮嘱我们,把瓦放在上房东侧墙旁边的小房子里,乱放会影响到他们第二天的施工。瓦拉来时已经是日落西山,看着院子四周全是密密麻麻纵横交错的架杆,中间堆放着沙子、砖块、水泥、钢筋、推车、铁锹、搅拌机、振动棒之类,我连走路都有种无处下脚的感觉。于是我跟父亲母亲还有妻子四人尽最大的极限各自抱着一摞摞瓦片如履薄冰般行走于这有限的空间,一回又一回搬转着这一大车瓦片。正好儿子放学回来,丢下书包后,顺手推起一个施工用的推车到大车旁边,主动跳上车搬起瓦片给我们,示意我们排队递转到手推车,装满后他从车上蹿下,猫着瘦小的身躯使劲推着装满瓦片的车子穿梭于这狭小的间隙,到达存放处有一小段距离车子无法通过,他叫我们依旧排队递转,俨然一副小大人的态势指挥者我的父亲他的父亲我的母亲他的母亲,井然有序的卸完一车瓦片。我想一个人身上的某些优点在书本上是无法完全贯穿领会到的,像集体意识和组织能力,起码有一部分是与生俱来的客观存在。

儿子上小学时,一、二年级学习还算可以,之后的成绩就不容乐观了,由于他特别好动而导致注意力极其分散,说服教育无法凑效,每次考完试知道成绩之日,就是我对他拳脚相向之时。我听过一位我们这里比较资深的小学老师说过一句:好成绩是打出来的。我想老师的教鞭教育应该是有一定“度” 的,不像我犯起浑来拳脚无眼。我不知道在这“双重压迫”下他是怎么熬过小学阶段,况且从不叫屈,以至于他妈妈发现了腿肚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他都不说是哪位老师的“杰作”。

上初中后,他的学习起色还是不大,考试结束后是要开家长会的,几页的成绩单里他的名字总会出现在最后一页,于是班主任免不了找我谈话。其实我比老师们更着急。小学几年我得出的教育结论是:拳脚的淫威起不到任何促进学习的作用,恰恰适得其反,只能算是欺凌弱小。更何况儿子已经长成跟自己差不多一般高了,我只有不厌其烦说服教育,我习惯把他同一些尖子生做比较,后来我明白了这样做的结果只是一次次地伤害了他的自尊。学美术是他自己的选择。他在征求我们的意见时,他妈妈起初不同意,我也在极不情愿的情况下答应了他。第一次听老师表扬儿子是初中教他美术的柳老师。说他悟性高,适应能力强,人也聪明。我为此兴奋了很多天,似乎看到赖以骄傲的资本在一天天的发掘之中。

儿子是以他的美术专长考上高中的,美术自然成了他的专业,他是非常喜欢他选择的专业。因为爱才会努力,因为努力才会进步,因为进步才会自信。在他的画室他多次得到老师的奖品鼓励,在校园艺术节他的绘画和钢笔书法也得到了专业老师的认可。后来我跟妻子说起过,假如我们那时候不尊重他的选择,硬逼着靠文化课中考来上高中,说不准也会是一种绝境,就是无高中可上。看来把自己的意愿强加在别人身上是错误的,即使这个意愿是善意的、合乎逻辑的。

当我跟一些学文化课的家长聊天过程中,发现他们对学美术的孩子不屑一顾甚至有蔑视的心理状态。在这里我想告诉他们:学美术是非常辛苦的,也是非常昂贵的,这个专业的竞争是非常残酷的,要求也是极其严格的,有些人在艺术的殿堂要有一席之地得付出终身的努力。我们可以不懂这门艺术,至少不应该排斥它,美术同语文数学一样,是社会的需要,也是人类的需要,我们要尊重这门知识,更要尊重学它的人。当我们用书画装饰房子却又看不起画画写字的人,岂不是自欺欺人!

孩子在一天天的成长成熟,随着他所受的文化教育、所经历的成长环境以及社会阅历的变化,他会有跟我们不一样的世界观。作为家长我至少目前没有什么成功的教育资本可言,相反我在孩子身上学到了不少东西,这是我要反思的,也是我的心里话,但愿这篇文章对我们做家长的有所裨益。

“父母爱子女,则计之为深远。”我只能尽其所能帮助我的孩子,希望他走的更高更远。至于我还算是个称职的父亲吗?我没有发言权。

二 : 索额图是赫舍里的叔叔还是父亲

索额图是赫舍里的叔叔还是父亲


索额图是赫舍里的叔叔,赫舍里是索尼长子领侍卫内大臣喀布拉的女儿.

赫舍里氏,生于顺治十年(1653年)十月初七日,比康熙皇帝大一岁.皇后赫舍里氏是辅政大臣索尼的孙女,出于政治联姻的考虑,十三岁的她嫁给康熙,小夫妻婚后恩爱甜蜜,生活非常和谐,彼此感情颇深。在他们共同生活的岁月里,赫舍里把后宫治理得井井有条,使得康熙皇帝无后顾之忧,能够集中精力料理国政,顺利度过了他即位的早期阶段,为日后建立康、雍、乾盛世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其在清史中享有贤名。

康熙八年(1669年)十二月底,赫舍里氏皇后为他生了一个聪明乖巧、活泼可爱的小皇子承祜。此时的康熙皇帝,刚刚清除了鳌拜集团,如今又有娇妻宠儿相伴,可谓家庭事业一帆风顺。这也是康熙皇帝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他是多么希望这种感觉能一直伴随着他啊!然而,接下来的命运安排却使康熙皇帝再也无法享受这样的天伦之乐了,他和赫舍里氏皇后的爱情结晶承祜不到四岁就不幸夭折。康熙皇帝为此多日郁闷难解。而承祜的死受打击最大的当然是赫舍里氏皇后,这毕竟是她第一个孩子,由于忧伤过度,她的身体变得孱弱多病。康熙皇帝虽然对她更加关爱,但是赫舍里的身体状况却每况愈下。康熙十三年(1674)五月初二,赫舍里氏皇后第二次临盆,但是由于气血两虚导致难产,生下孩子后,年仅二十二岁的赫舍里离开人世。康熙皇帝为了纪念这位贤良淑德的皇后,将赫舍里生下的孩子胤礽立为太子。

赫舍里去世后,康熙帝很悲痛,辍朝五日,诸王以下的文武官员及公主王妃以下的八旗二品命归人等俱齐集举哀,持服二十七日。五月二十七日奉移皇后梓宫权厝都城北巩华城。六月二十七日册溢大行皇后日:仁孝皇后。康熙二十年二月十九日自巩华城沙河殡宫奉移仁孝皇后。孝昭皇后梓宫;二十六日二后梓官至景陵,奉安于享殿;三月初八日入葬地宫。雍正元年九月初四日升祔太庙,谥曰:孝诚恭肃正惠安和俪天襄圣仁皇后。至乾隆、嘉庆年间,屡加溢号,全部溢号为:孝诚恭肃正惠安和淑懿恪敏俪天襄圣仁皇后。

三 : 央求你啊下辈子还做我的父亲

纪念父亲八月初四过世八周年

亲爱的父亲在八年前的今天,历经七年、三次大手术的的病痛折磨,不幸在晚上九点三十分,因心肌梗塞突发,那颗在我们这些子女的心目中最最伟大的心脏停止了跳动。

记得八年前的今天,我和儿子一起奋战在津汕高速无棣段的工地上,白天几次和躺在病床上的父亲通话,告诉父亲今天一定要回家看望他老人家,父亲既高兴又心疼我路途劳顿,不忍心要我急着往家跑,并告诉我,三哥在为父亲做按摩。让我一切放心。

我和儿子五点半准时从工地出发,原本非常熟悉最多开上三个半小时的路程,除了路上接到二哥的几个问候电话,一直开车到夜里十一点才到村口,真的进入了传说中的鬼打墙了。拐进村庄往自家的门口前一看,灯火通明,人头攒动。当时我就和儿子说:“坏了,你爷爷没了。”

停下车走进家门,父老乡亲、亲朋挚友一下子把我围了起来,坚强的二哥带着哽咽的声音告诉我:“老四爸爸走了,我们定了,如果你十一点还不[www.61k.com)到的话我们就给爸爸搭床了……”我看了一眼兄弟姐妹们,大脑一片空白,径直的走到父亲的病床前,从头到脚把父亲凝视了一遍,父亲的穿着打扮都是按照父亲生前的要求,和我平时的嘱咐安排的。不穿传统的官服,而是穿上父亲非常喜欢、庄重的中山装。我俯下身来,慢慢揭开父亲的蒙脸白,在那已经找不到为我们操劳一生的斑斑皱纹、但略显蜡黄、且光滑的额头上送给父亲深深的一吻。我抬起头强忍泪水,对父老、兄弟姐妹们说:“给爸爸搭床吧。”

通过繁琐既简单的传统过程,父亲从自己的病床上被移到了早已摆在堂屋里的水晶棺中,带着他老人家的遗憾、和对子孙们的祝福,在全体的亲朋至亲、子女的痛哭声中永远的进入了梦乡。和我们永远的诀别于2003年的阴历八月初四。

父亲的丧礼既简单又隆重,父亲虽然做了一辈子的农民,但我们给他老人家开的是追悼会,放的是哀乐。摒弃了一切传统的陋习,在父老乡亲们的心目中留下了极深的印象。在发送父亲的过程中,有人小声议论:“现在大爷儿(父亲生前在村有着很高的声誉,不分老少统称父亲叫大爷儿)躺在这里没事,过不了三天儿,哥儿几个肯定打得不可开交(因我们兄弟姐妹八个)。”听着传递过来的“情报”,兄弟姐妹们早已暗暗下了决心,无论到什么时候,都不能给父亲丢脸,坚决记住父亲叮咛:“家和万事兴”!

送走了父亲,全家人非但没有因家产、各类繁琐事情而打闹,反而越发团结、友爱,每家每户的小日子越过越红火,父亲走了八年了,到现在逢年过节全家五十来口人还都在一起相聚,应该说在如今的年代里为数不多了。父亲的精神,父亲的力量、父亲的人品激励着我们全家人。

父亲啊,父亲!您永远活在我们的心中!我们永远怀念您!

2012年9月19日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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