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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灰度-五十度陈

发布时间:2017-09-09 所属栏目:五十度黑

一 : 五十度陈

少年时的光影,隐约已成残像。

透过巷子里迷蒙的雾气。只看到雾气中他模糊的容颜。

忍不住的喊出他的名字,然后只听到巷口自己的回音。或许那也是一种回答吧。不明白这将是现实,或者仅仅只是个梦,路灯耀得眼睛想要流泪。后来就醒了,原来真的只是一场梦。

清醒之后,泪水依旧不绝,啪嗒啪嗒打在被单上,身体忽然感受到一股恶寒,仿佛如期而遇的冰雨,淋洒在身上。

天渐渐的变亮,这时的天气一天比一天寒冷。窗户敞开着,巷口人家煮好的菜食的气息,悠然的飘荡进来。肚子不是很饿,心事略微的单薄了一些。

后来就坐起来了,裹着棉被,身体瑟瑟的颤抖,放在桌子上的高脚杯里,只剩下一些灼红色的酒水,嗓子眼火辣辣的,想要喝水,又懒得起身,于是一直坐在那里,看着钟表,咔咔咔的走着。(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为什么会越来越冷,皮肤也苍白的可怕。可能继续这样下去,自己会死掉吧,即使死掉了,也不会有人过问的,这世界上,谁还想着自己呢。

昨夜的梦境真的很真实,仿佛浸泡在血水里,残忍的向你微笑的向阳花,阳光而又凄惨。

不肯放弃,不肯放弃心中任何的念头,想要紧紧地抓住,至少要抓住他没有回头的眸光。但是梦境又有什么可以炫耀的呢。

站起来,脚步发颤,这就是喝了太多酒的后果。终于走到了门口,胃里一阵翻腾,后来忍不住,就干脆吐在了地板上。除了酒水,还有吐出来的酸水。味道也确实难闻。于是就更加讨厌现在的自己,甚至比以前更加的厌恶。心绪就像沸腾的潮水,汹涌壮阔。但又实在懒得收拾这些残局,于是就那么耗在那里。蹲在地上一会儿,感觉有些力气了,又站立起来,仿佛死亡的战士又复活了过来。

自己以前喜欢的花花草草啊,全部都枯萎死掉了。那些沉甸甸的回忆,似乎也在自己不觉应有的未来里。沉淀成了一块块石灰石,没有味道,却很坚硬。从所未有的绝望,失落,彷徨,无奈。善良的人告诉她这是生活,邪恶的人告诉她这是命运。

失血的心脏,依旧在干燥的跳动着,砰砰砰,用手努力的锤击着胸膛,假如没有绝望,那就没有疼痛,假如没有疼痛,那除了麻木,除了死亡,除了莫须有的罪名,但必然是幸福的,然而她只是麻木了而已。

走出门外,发现难能可贵的是,天空依旧晴朗,没有自己预料之中的阴霾,或许是惯性的使然,不然呢,心绪那么的杂乱,这环境又如何的不加以辅助。

身体稍微的暖和了一些,她穿了一件黑色的皮草,毛绒的领子,轻轻的触碰着她脖颈上的皮肤。阳光一般的细软柔和,心绪渐渐的平和了一些。她忽然想起曾经母亲送给她的绸缎裙子。于是心脏一抽搐,有一股莫名的痛楚,涌上了心头。

过去看过的电影,或许依旧在某片黑夜,某个陌生的角落,某个特定的时间,一遍遍的重复上演。那些早已离开了,早已散却的,或许并无需过于的啰嗦。时间只剩下了一个苍白的驱壳,那些重复的剧情,早已被人遗忘,然而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这样的人生,却在不经意的一瞬间,略过了无数人的记忆中。

不知不觉,就走出了好远。路过公园的时候,在水边洗了把脸。或许曾经的她从未想过自己在某一刻会粗糙成这番模样。

头依旧有些晕眩,昨天晚上背着自己回来的陌生男人,甚至从未问过他的名字,唯一的触感,就是他脸畔的胡渣,隐隐的刺痛了她,后来也不知道究竟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稀里糊涂的就熬到了天明。

路过音像店的时候,听到过去常听的流行歌。默默的伫立在那里。眼角处不知不觉已有些湿润。

“你已经远远离开我也会慢慢走开,为什么我连分开都迁就着你,我真的没有天份安静的没这么快,我会学着放弃你是因为我太爱你。”

稚嫩的曾经,如泄洪的水库,任何回忆都单薄的可怕。呵呵。甚至没有发觉,自己无知无觉的笑。

后来路过常去的那家咖啡店,进去点了一杯拿铁。依旧如同往昔,要常温的,不冷不热。这世事人情假如如此,该有多好。她笑了笑,然后坐到路边,凝视着路过的车辆行人。

那么空旷的街头,车辆又该开向了何处的站台。那么阒寂的时光,或是冷漠或是热情的那些故事又发生在了何处。

或许,有些话,依旧需要重复。只因自己心里有太多念想。那么假若回到十八岁那年,像镜头里的影像,再重新来一遍,这个世界又会怎样变化。

或许时光里发生的故事,都该提笔再写一遍。像镜头里的老电影。没有声音,只有画面的流动,但早已流淌于心间,即使动作僵硬无比,那么毕竟也是曾经。

“回到十八岁那年,单薄的空气,细密的水珠,流淌在腮边的阳光,马路上行驶过的车辆,以及那些行人。是雨后,十八岁的夏天”

于是想起了曾经看过的书籍。

曾经的少年,说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时间未曾老却,少年却早已成人,也似那些说过的夸张甚至荒唐的誓言,被成熟的浪抵击打的再也没有任何的形状。

十八岁的自己,面色苍白,眼眶深黑。生活的悲剧与无奈,就似一条在海边搁浅的鲸鱼,大海终究再也不会属于它了。

大概从那时候开始,就发觉自己的无能无力了吧。对于命运而言,对于未来,对于现实。

就是那么的讨厌自己,甚至不给自己一丝一毫优秀起来的机会。

从初中就开始,酗酒吸烟,骂人甚至打架,一切属于女孩子的温婉可人,在她的身上,似乎如同年少时褪去的幼齿。因为流浪所以流浪,即使不明白流浪的含义,也不想将自己归于家庭温暖的行列,彻夜不归是一种习惯,日子虽有激情,但都是褪却的欲望使然。

也感触不到血管里那些沸腾的血液,心脏抽搐的时候,或许会有一时的冲动,但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感觉。

苦涩的日子里,也没有阳光,雨水想要洗涤这个世界,植物冷得都要颤抖,于是某一天天晴了,却早已不是盛夏的那些时光。

后来就到了冬天,裹着厚厚的棉衣,却依旧冷得直打哆嗦。鼻子堵塞,也不想说话。回到家里,看到母亲留在柜台上的钞票,附带一张纸条。

“乔乔,你明天生日,去买点好吃的吧”

冷漠的笑了笑,然后拉上房门,像一只受伤的猫,双手抱着脚,缩在床上。

继父又要出去出差了,临走前,问她想要什么牌子的手表跟箱包。她冷漠的笑了笑。然后陷入深深的困倦中。

睁开眼睛,又是一天。

十八岁的第一天,没有蛋糕,没有派对,酒吧里晕眩的灯光,以及人群中妖艳的舞女。香烟一根一根的塞入嘴里。和着酒水,一起落入胃中。

最喜欢的花,是玫瑰。因为刺很坚硬,能够刺破自己的手指,用嘴巴吮吸那些血水的时候,顺便用手指揉碎那些花瓣,然后吐一口唾沫,手里依旧有些许的余香,但是尸体的味道,令她感觉恶心。

继父常跟她说的话,是让她活得洒脱一些,别总是记住一些莫名的痛楚。她冷漠的笑了笑。似乎又碰触到她内心最柔软的那些血肉。回到房间里,拿着那张父亲唯一留给她的照片,莫名的笑着哭着,然后逐渐的睡去。

或许活着总需要一些意义的。

又是一个盛夏,天蓝的过分,所以有很刺眼很刺眼的阳光。抬头仰视着站在主席台上的领导,无奈的笑了笑,那一瞬间,刺烈的阳光打进眼睛里,发现许久不见的液体,又盈在了眼眶里。

镜子里是穿着蓝色格子裙的自己,开学的前一天,继父从英国赶回来,母亲也放下了手里的业务。他们坐到了一起,吃了一顿饭,后来就到附近的店家,挑选了几件衣物,这其中包括她的蓝色格子裙。

她还是习惯喝酒,但是再也不敢碰触度数过高的酒水。18岁的第一天的夜里,她因酗酒吐出了血水,后来去医院检查,说是胃粘膜破损严重。除非是真正的放弃了自己的身体,可是父亲还活着不是吗,总有一天需要重新见到他的,在此之前,自己绝对不能出现状况。

所以她只喝啤酒,一杯接着一杯。她终究还是发现了母亲眼睛里一闪而逝的忧悒。在商业圈混的风生水起的女强人,心中犹有最柔软的一层血肉。假如她不是她的孩子,她完全可以像抛弃她的男人一样,抛弃她,甚至不留情面。

儿时的回忆,从四岁开始到十四岁的那年夏天结束。然后回忆便不再干燥温暖,似巷口没落人家窗棂上潮湿的锈迹。、

早上呼出的空气凝结成一层薄薄的雾。模糊的视野里,除了形色匆匆的行人,还有白寥寥却惨淡无比的阳光。后来这路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如今,视野中,依旧是一片白蒙蒙的雾,辨不清周围人群的模样。因为懒得打招呼,所以从初中到高中,这整个过程中,遇到的他们,尽管或者热情洋溢,或者冷酷嚣张,而在她的眼里,他们只是路人,也只配当做路人。

当她开始逐渐习惯镜子中那个面色苍白,身体削瘦的女孩儿时,一晃眼,她已经十八岁了。

爱笑的女孩儿,自称自己是一朵花,阳光是她们的天下。她不爱笑,也不爱哭。她说自己是一棵乔木,安静而又张扬的伫立在那里,从未变过。看到的只有枝繁叶茂的年华,那些青涩汁液似得斑斓故事,或许在她过分乖戾的个性里,早已成长了一圈圈年轮。

然后就是开学这一天,所有人都站在白寥寥的天光下,听着主席台上那个大腹便便的领导,啰里啰嗦读完他的长篇大论。她清晰的捕捉到周围所有少年男女的表情神色。无非除了厌恶,便是烦闷。当然这是夏天,假如是冬天,那还好一些。后来连主席台上的领导也听得烦了。所谓的教导主任,上去寥寥数语便结束了这场仪式。

回到班级里,随便找到一个座位坐下。然后安静的趴在课桌上,像一只蛰伏的猫咪。因为实在没有攻击的欲望,那乖戾的个性,也蛰伏了下来。但是你仔细看,依旧会发觉她眼中的不屑一顾。

穿着黑色T恤,尺寸大概有4X的男生,坐到了她的前面。

背着一个单肩包,耐克的。大概喜欢打篮球,脚上的鞋子是乔丹12代。其实她完全可以忽视掉这些细节。但他的声音真的很好听,特别是那笑声,很干净,很清澈。

年少时,她也曾迷恋,小说中的男主。

通常会留着长长的刘海儿,遮住眼神中时而闪过的锐芒。桀骜不驯,但从来都不会吝惜自己的温柔。不抽烟,不喝酒,笑容干净喜欢打球,穿4X的T恤衫。喜欢黑色,但不惧怕黑暗。总是喜欢走在女孩子的前面,性格外向不乏敏感,等等,她觉得自己能够总结这么多,已经说明自己对于面前的男生,有些许的好感。

“我叫肖扬,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确实很干净的声音,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种张狂的个性,反而感觉很好接触,面容白皙,有两条很长很浓的眉毛。鼻梁挺直,嘴角微微上扬的时候,有一条弯弯的弧度。

“杨乔”习惯中冷漠的个性,喜欢拒人于千里之外,只不过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方式。正是因为习惯了受伤,不是变得更坚强,而是更加脆弱。但是犹没有吝啬,微微的笑了笑。

“我听说过你”

“怎么会?”

“我也是十二中的”

“哦”听说过她,无非就是一些蜚语流言罢了,少年时的谎言,往往会变得更加的真实,因为浓厚的求知欲望,不仅仅体现在课堂上,对于别人隐私的好奇,促使心中的欲望,指数般的递增,后来到达无以复加的地步,直至导致以讹传讹的后果。

“我一直都想认识你”

“为什么”她用左手拄着下巴,看着面前这个好看的男生,她在想人的劣根性在于,看到美好的事物,总是会勾起心中的某些欲望,实质上,她对于这种谈话,并无太大的欲望。

“好奇”

“为什么会好奇”

“因为你很叛逆,但学习成绩总是很好”

“哦”

或许这只是一种理由,来隐藏他心底的某种欲望??那种欲望便是把某种好奇心,变成对于事实真相的嗤之以鼻。

“你喜欢穿牛仔裤,黑色T恤,一般去街角的咖啡店,买常温的拿铁,每个周末都会去附近的酒吧喝酒,通常乘坐11路大巴,家住在街心的富豪庄园,但通常都不回家,喜欢住青旅,你说我说的对吗”

她讶异的看着肖扬。然后沉默着,不再言语。后来又趴到了桌子上,安静的眯上眼睛。

“没错,那又怎样”她只是对自己的心在说,后来上课了,又下课了。规律的生活,开始的时候一些不习惯,后来也跟着她们,去食堂里打饭,去操场上散步,去广场上看节目,去教室里上晚自习,尽管依旧是一个人。

在她的信条里,是不存在朋友的,或许她也会很开心,会在一帮人的视野中,表现自己,实质上那只是孤独的一种附属物。越热闹,越孤单。

她坐在教室的前三排,他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从开学的第一天,那简单的几句话之后,便再无交际,尽管会在食堂或者校园的小路上偶然的遇见。但无非只是笑一笑,或者摆摆手。

后来也就习惯了。活着需要抗争,但更多的是习惯,当你无力改变,也无法改变时,你究竟能够做些什么。

后来就逐渐喜欢上一个歌手,偶尔的哼唱,也逐渐变成了习惯。那些音符给予自己的安慰,强大于母亲留给她的钞票,或者继父从国外带回来的箱包,甚至于自己留存的那张父亲的照片。

每天夜里,都会安静的伫立在那片巨大的空旷中。或许那便是灵魂的寂土。昏昏的沉睡着。醒来的时候,默默的走向操场。每天凌晨三点钟的时候。

黑暗围裹着自己,夏天有温柔的风吹过,然后到了秋后,便只剩下了呜咽着流淌而过的寂寞时光。看到北极星,眨眼的明亮。

某个瞬间,有一种错觉,这个世界上唯独还剩下了自己。因为不喜欢哭,所有的忧伤,都扔在了心里。仿佛季节的变换,到了夏天,那些忧伤便会淤积成一片片湖泊,到了秋天便会干枯成一片片落叶,到了冬天便会沉眠成一片片冰雪。

喜欢的作家,说写不出文字的那一瞬间,心里很忧伤。别人的生活,永远都只是一片流景,每个人都是自私的,能够无私的将自己的内心敞开的人,都是高尚的人。于是她也时常会沉默着,忧伤着。

年少的她,喜欢读书,父亲也喜欢给她买书。对于书的痴眷,似对情人那种迷恋,甚至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父亲喜欢写作,有着诗人优雅的个性,和文士翩翩的气质。

时常带着她去遥远的城市旅行,她也逐渐的习惯了那种生活。每年的暑假还有寒假,是她最喜欢的时光,也成为她最美好的回忆。

有时候去往的城市,会有苍茂的橡树,那些嫩绿色的枝杈,会在午后阳光最繁盛的时间段,投下一片片荫凉,时而吹过的夏季风,有一股海边潮湿的气息,似乎能够感受到大海的呼吸。偶尔也会去往一些北方的城市,到了冬天,总会有大片大片的积雪,淘气的她,时常会跟父亲扔雪球打雪仗。对于父亲的亲昵依赖,甚至于母亲的宠溺。

梦境里依旧会有父亲和煦的笑容,那笑容满含温暖,于是就时常想起父亲,有时候安慰自己,会更容易受伤,这些已知的温暖,需要破开冰层,潜入洋底才能感受得到,然而之前更多的是忧伤。

自己并不了解母亲跟父亲离婚的缘由,似乎就那么很自然的分开了,从此父亲离开他们所生活的城市,之前还会打电话过来,之后就杳无音讯了。有时候会痛恨他们,然而更多的只是伤心。

后来慢慢的长大,而这过程是一夜夜的失眠,一夜夜的思念,一夜夜的忧伤,所铸就而成的。当终于可以颐指气使将自我的概念镶嵌入别人的生活中时,才发现活着的每个人都是一个脆弱的个体,就像搪瓷的杯子,说碎了就碎了。

庞大的夜幕笼罩下,操场上静寂人烟。依旧没有下雪,空气干燥,枯冷。想起年少时的张狂,此时更显得幽静了些,或者如同那吹起的夜风,曾经肆虐的个性,已经温顺如驹。

“杨乔,是你吗”后来回过身去,看到肖扬伫立在自己的身后,黑暗中辨不明他脸上的表情。

“恩,我是杨乔”她跟他并排走着。身后的风从他们身体间隙略过去,她的头发已经有些长了,依旧不习惯留刘海,或许中分是她一辈子的选择。

“失眠了?”

“恩”

“有心事吧”

“每个人都有心事,不是吗”

“确实如此”到了凌晨五点钟的时候,路灯就会灭掉,那时候东边就会升起大大的太阳,然后身体就会温暖很多了。还有两个小时,直至天明。

“你会陪我看日出吗”肖扬张了张嘴,但是仍旧还是说了出来,或许这也是他的心事吧。

“五点钟的时候,我大概站在那里”她指了指六栋宿舍楼顶。

“那我要站在你旁边,可以吗”

“你随意吧”

后来,失眠的时候,就会去看日出,凌晨三点钟,他们不变的约定。

“谁说南方不会下雪”肖扬笑了笑。

“以前去过的南方小城,印象里并没有雪花”她低着头,边说边从课桌里抽出书本。

“那或许只是你思想的惯性,实际上南方每年都会下雪的,只不过那雪花微小的可人罢了”

“今年大概不会下雪了”也不知道是谁说的这句话。

后来就真的下雪了,到第三节课的时候,窗外就飘起了纷纷扬扬的雪花。

儿时的回忆,又开始与此时此景重叠,直至脑海里浮现出父亲睿智的目光。父亲喊自己乔乔。笑容,很温暖,就像冬天里那片最和煦的阳光。

“杨乔”

“杨乔”

“杨乔”

直至站在讲台上的讲师,第三遍喊她的名字。坐在她旁边的女生,用手肘推了推她。于是终于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杨乔同学,请你复述一遍刚才我讲的问题”

“睡觉了,没听明白”她不明白这些讲师为何总喜欢拐着弯,驯服自己的个性,骨子里的倔强,更宁愿干脆直截了当的将事情挑明。

“那请你去外面清醒清醒吧”

实际上,她已经很安静了。从开学的第一天开始,不张不扬,改掉了骂人的习惯,对人谦和,别人有困难的时候,不再缄默不语。实际上,那乖戾的个性,只是被很好的隐藏起来了,说不定,某一天便会如同石油井喷般,涌动出来。

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肖扬慢悠悠的从教室里走出来。对着她摆了一个剪刀手。笑容温纯干净。

“我陪你一起罚站”

“哦”

低着头,依旧会有细密的阳光,掠入自己的瞳仁中。很温暖的光,眼睛有些干涩。于是用手指轻轻的揉了揉。

“诺,给你”一瓶还没有开封的珍视明滴眼液。

“谢谢”

“最近还失眠吗”已经是十二月份了,再过不长的时间,他们就要放假了。很久没有去过操场,天气枯冷干燥。

突然想起一首很早之前就听过的歌,里面的旋律带着一股哀伤的调调,于是无意间,就聊起了这些,也没有解释自己为何失眠,不愿提及,希望生活不要拥有过多的热情,只需要稀松平常就好。

“年前的时候,大概还会下雪吧”她吐出的气息,在空气中凝结成一层薄薄的雾。看来天气真的冷了很多。

“看来你很喜欢下雪的天气”喜欢吗,或许更多的是厌倦。

有些回忆过于欣喜,沉淀下来,就变成了一层厚厚的土坯,覆盖在心上最为柔软的那片血肉,后来经过风吹日晒,就渐渐的变得坚硬了,当某些机缘巧合触及于此的时候,便感受不到那种欲望所带来的愉悦或者痛苦,麻木的感觉,令她生厌。

“我倒是希望这个冬天尽早的结束”她闭上眼睛,不再言语。此时此景,她又会想起一些什么?

风安静的吹着,校园,小路上,树林间,那些腐败的枯木枝条,叶片,该碎裂成了一层厚厚的土壤了,然后尽埋在冬雪下,变成了一片柔和的养分。待到来年的春天,又该成长为一片繁茂的树荫。

耳朵里插着耳机,是蓝色生死恋的主题曲。犹有一些难过,说不清道不明,安静的沉淀在那里,后来就融入了生活,变得无色无味。那些顽固的颗粒,安宁的躺在水层下,透过阳光,闪烁着暗褐色的斑纹。

尽管她现在也有了或多或少的朋友,可是简单如他,如她。她却不想接触到他们的生活。

在肖扬或者更多人的眼里,她是一种怎样的存在,除了身体的基本构成,骨骼血肉还有灵魂,或者说,又有谁曾经安静的读懂过她。

到了冬天,即使穿得再多,也会感受到寒冷的气息,她不是耐寒的体质,奈何如同一棵植物一般,将自己硬生生的暴露在寒风与冬雪之中。

哭过,泪水都凝结成了冰,笑过,后来也在泪水中凝固成顽固的斑。

假期大约有两个月的时间,她提前就买好了车票,或许这才是属于她的生活,真正的流浪。

肖扬说,南方也会下雪的。尽管她只见过夏天里南方的小城里长得枝繁叶茂的橡树。

她曾经固执的以为,南方只属于她的生命里最为向阳的那部分,里面有着沉甸甸的温暖和快乐。

肖扬不时的打来电话,询问她的情况,她跟肖扬说,自己已经在通往南方城市的路上。车窗外是沉默的夜色,似乎每一次旅途,都是在夜间完成的。

出门的前一天夜里,母亲做了猪肉馅的饺子,后来母亲说,自己有约在身,不能陪着她一起吃晚饭了。

那一夜,她哭了。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哭着哭着就笑了,然后一边笑一边哭。

“哭完了,就好了”,这是父亲曾经教给她的方法,早些年的时候,因为看到邻居家的宠物狗,被汽车撞死,童真的心灵,受到了沉沉的撞击。

父亲一边安慰她,一边开导她,后来她破涕为笑了,因为父亲答应第二天带她去动物园。

后来她把饺子,送给了楼下路过的流浪汉。

之后穿着薄薄的衣衫,在寒冷的夜风中,走了一夜。泪干了,心也好受一些了。

然后就接到了肖扬打来的电话,那一刻有一种温暖,流淌在她的心间,肖扬给她讲好听的笑话,她也佯装的笑着。她的个性冷漠,习惯孤独,这种温暖与依赖的出现,让她有些不适应。

班里和她关系比较好的,还有几个女孩儿,大多生活在单亲家庭里,习惯了冷漠与孤独,所以遇见了,就像极性相反的磁石,彼此之间似乎存在心灵感应。偶尔的一个眼神,都能说明问题,她们只是在发散着相同且微弱的信号。

有一个喜欢弹吉他的女孩儿,叫陈格。朋友不多,通常会将自己遗忘在一个狭窄的角落里,然后整日抱着她的谱子跟吉他,唱歌给自己听,也唱给寂寞听。

后来她说,她喜欢陈格的歌声,那是元旦晚会谢幕的夜里。她去食堂里买了常温的奶茶,陈格唱完了以后,自己就跑到了后台,将奶茶送给她,然后她们相视而笑,没有缘由,没有交谈。似乎顺理成章的,就变成了朋友。

寒假开始的时候,她邀请陈格到自己家里做客。虽然并不会做饭,却仍旧很笨拙的将自己在市场里买来的鸡鸭鱼肉,放进微波炉里,加了一下热。陈格不喝酒,她陪着陈格喝咖啡。

坐在阁楼上,打开窗户,有最冷最冷的风,最闪亮最闪亮的星芒,最温暖最温暖的笑容,尽管更多的只是沉默,然而彼此感受着她们之间孤单的灵魂。那一刻,她们的灵魂拥有着相同属性的光。

陈格唱歌给自己听。空灵的声音,在寒冷的北风中飘扬。就像一面旗帜,让杨乔感受到春天里最和煦的光。

“杨乔,或许你该走出来”沉默了半晌,陈格的声音有些低沉。

“我有好多故事,但是我只想讲给熟悉的人听”

“沉默如我,心事还是会有人懂,可是之于你,我走不进你的心,因为那是一幢没有光芒的宫殿,而它的殿门是紧紧锁住的”。

“陈格,我只是把你当做朋友而已,并不是亲人”

后来陈格离开的时候,把自己经常哼唱的乐谱留给了她,她说,到了来年胜春,希望她能够读懂她的人,而她能够听懂她的歌。

到了凌晨两点钟的时候,火车路过了一处站台,停息了几分钟,她在那仅有的几分钟里,思考自己是否应该作别昨日,重新开始,或许她可以任性的选择一处陌生的站点,选择一场别开生面的旅行,遇到她所需要的,摒弃她所忧伤的。

后来火车又开动了,思想中瞬间迸溅的火花,似乎又那么安静的熄灭了。

喜欢的作家说过一句话,“真正的孤独,并不是生活的凄楚难耐,而是生活中陌生的人与物质和环境的形影相随。习惯了陌生,甚至以此为生活,以此为生命汲取营养。”

阅读的习惯,是一处顽疾,寂寞由此而生,厌倦生活中的一切,熟悉的人,物质,环境,容易烦躁,愤怒。假如一个生性顽劣的人如此,那得到的结果,是相反的。

火车上开着暖气,跟自己相同房间的中年人,已经睡得熟了,不时发出鼾声。没睡的少年,手机的屏幕发出微弱的光芒。

而自己只是睁着眼睛,感受着黑夜的庞大与伟岸。潮湿的空气,在车窗上结成一片薄薄的膜,突然想起一些陈年旧事,心里也像覆盖上了一层薄薄的膜。

天渐渐的变亮了,凌晨五点钟的时候,到了自己所向往的城市。很遗憾,没有看到雪的踪影。

空气潮湿温热,走了一路,出了很多汗,于是干脆就脱掉了厚厚的外套。她看了一眼手机提示的信息,气温竟然达到了匪夷所思的二十五度。

马路边的那些乔木,依旧郁郁葱葱,像早年路过这座城市时,所看到的相同景致。行李箱里就装了几件合适的衣物,另外还有几本书。早些年父亲买给自己的CD机跟那些碟片也放在里面,在火车上,CD机便没了电量。后来看了一路的书,也不困倦,此时眼睛有些涩涩的。

以前的旧风景,如今仍旧想要好好地感受一番,或许那风中还留存着曾经的呼吸。她打电话给陈格,说在这里自己能够找到一份熟悉。陈格说,你喜欢就好。

她给肖扬打电话,说这里没有想象中的雪花,肖扬后来说她傻,说过了北温带,就没有雪水了。她看了一眼地理坐标,然后沉默着走了一路。

找了好久,才找到熟悉的青年旅社。

在旅社里休息了几个小时,然后便等到了日暮之后。

与其说独自一人,不如说,如今的她更享受此时的生活。没有教室里那帮劫匪般肆意吵闹的同学,没有上课时老师刻板的言谈。也没有刹那般静寂的夜。

摆地摊的中年老板,跟她拉起家常,说自己的家也在北方的某座城镇,后来随着妻儿到了这里,因为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就再也难以回到故土,说道每年春节的时候,想起儿时母亲做过的饺子,尽管已是中年,但仍旧有一种欲泣的冲动。后来她买了十块钱的肉串,中年老板赠送了她一杯纯生。不觉,胃里已经有种涨涨的感觉,她离开的时候,恰巧遇到送外卖回来的少年,她问起他的名字,他柔和的笑着,说自己叫侨生。比她小一岁。

不知道为何,她久久难以忘怀少年真挚的笑容,后来在她写得小说里面,她也因此提及,或许是因为那笑容,太过熟悉。

父亲将那个少年,带到她的面前时,她有些讶异。

和她相同的年纪,喜欢笑,笑得时候会露出洁白的牙齿,面容白净,身体削瘦。

后来跟少年生活了一段时间,因为少年习惯照顾她的生活,私底下,她常喊他小哥哥。

提及少年的身世,少年只是沉默不言,后来知道了少年的名字,叫郑琉光。

和她生活了整整两年,期间母亲也并未反对少年的驻留。

某一天夜里,郑琉光跟杨乔说,自己不能再陪着她继续生活下去了。

她问起原因,郑琉光只是缄默不语。

再过不久就是她的生日,他许诺会从远方寄来生日礼物。那天夜里,她失眠了。一同坐在阁楼上,陪着她的郑琉光,只是沉默着,后来天慢慢的变亮,她安静的躺在他的怀里,呼呼的睡着。

“小哥哥,你走后还会想起我吗”那是她少年时的心事,然而不觉间,已经过去了好多年。想问的问题,都已搁浅在了梦中,随着父亲的离去,这些陈年往事,再也没有在她的回忆中出现过。

后来就看到了侨生,忽然就觉得这个少年跟当年的郑琉光是如此的相像,那笑容,那嗓音。

她问起少年,是否有一个妹妹,少年点了点头。

其实她更想知道的是,他的妹妹是否也曾如此的依赖过他。

郑琉光,那时的年少,早该落幕。

旅行的意义呢??

侨生说,明天早上过来。后来,他留了杨乔的电话跟地址。

或许除了郑琉光,在她的年少时光里,很难再找出一些闪光点。

但是茫茫的宇宙中,必定会恒星的存在,尽管时隔遥远,跨过几万亿光年的距离,总能够找寻到些许脆弱的光明。

那是属于她生命中的第一份爱情,尽管早已胎死腹中。

清晰的记得,他的名字叫左悬。

零零散散的提及一些过去,后来她才发现,那或许是一种预言,因为之后她的生活,跟左悬是如何的相像。

与郑琉光相同的眼神,说话时,有着男人的霸道与野蛮。尽管没有郑琉光的温柔,那种感觉却也直抵内心。从来没有强迫她做些什么,甚至从交往开始到结束,也几乎从没有接吻拥抱。

坐在他的机车后面,安全帽只有一个,宁愿自己被风吹得眼睛流泪,但始终坚定的认为,女人才需要安全帽那种东西。

跟他在一起,似乎并没有太多的浪漫,除了除夕前跟他一起放过烟花,他也偶尔买一朵玫瑰送给她。后来也并没有发生过一些什么特别光辉的事迹。

不痛不痒的三年,后来就逐渐的习惯了,泡吧,喝酒,骂人,跟人打架。

就像年少时的左悬。

后来左悬离开了这座城市,离开之前,他吻了她,轻轻的将唇贴在她的脸上,那种冰凉的触感,令人陶醉。她也依旧记得左悬身上,那股令人沉醉的气息。

当她觉得自己的生命渐渐的开始腐烂变质的时候。她接到了父亲的电话。电话里,那个男人的声线粗糙沙哑。

“乔乔,你还愿意做爸爸的乖女儿吗”

沉默着,挂掉电话。然后躺在床上,整整想了一夜。

父亲说,在她十八岁生日的那天,回来看她。他们相别已有四年。

所有的谎言,都已说尽,所有的泪水,都已流干。

看着泛黄的天空,在这片丰沃的土地上,某个角落里,存留着父亲和郑琉光的脚印。天也会渐渐的变暗,直至暗到再也不看到那些熟悉的风景,再也看不到那些熟悉的故事,再也听不到那些熟悉的话语,于是只剩下了漆黑,沉静。

直至后来郑琉光,来了一封信,信的背面写着一句话。

“乔乔,你还好吗”字迹被泪水打得模糊,但是犹能辨识得出父亲的笔迹。

郑琉光说了这几年他们的生活,说过的都还好,其中依旧未曾提及他的身世,是啊,为什么他可以跟着父亲,而自己却像个野孩子,被流放在北方这座孤岛似得城市。

有时候看到母亲日渐苍老的容颜,心中并没有太多的歉疚。孩子般的执拗,总是以为当初父亲跟母亲分手,大都是因为母亲。于是就一直这么以为着。

出门的时候,已是深夜,夜色袅袅。

二 : 《五十度灰》女主Dakota Johnson街拍 星二代穿衣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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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尚指数:四颗星

小编点评:这款白色毛绒开衫非常清新素雅,采用的是短款设计,胸前的黑色大扣子很有装饰感,下面搭配黑色皮裙,身材显得曼妙性感,最後穿上黑色细高跟鞋,真的相当有女人味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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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尚指数:四颗星

小编点评:墨绿色衬衫十分帅气,下面搭配破洞卷边牛仔裤,酷劲十足,外卖呢披一件黑色休闲西装,非常大牌有韵味不过好像大腿有点粗勒。(www.61k.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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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尚指数:四颗星

小编点评:一身黑超造型十分的帅气,很有英伦范哦,黑色毛呢外套搭配黑色高领毛衣,下面穿上黑色皮裤,最後用一双豹纹高跟鞋最为点缀,真的是魅力四射啊!

导读:达科塔-约翰逊街拍look4时尚指数:四颗星小编点评:黑色短款豹纹外套一看就是潮翻的单品,瞬间抓住眼球,内搭黑色高领毛衣+紧身牛仔裤,真的是时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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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科塔-约翰逊街拍look4

时尚指数:四颗星

小编点评:黑色短款豹纹外套一看就是潮翻的单品,瞬间抓住眼球,内搭黑色高领毛衣+紧身牛仔裤,真的是时尚温度两不误,毫无土豪感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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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 向《五十度灰》学习,过花样情人节

情人节到了,《五十度灰》也上映了。对一些人来说,玫瑰(月季)与巧克力虽然浪漫,却不够调皮,也不够性感。也许今天可以换个口味,不是吗?

《五十度灰》讲的故事其实很俗套:灰姑娘遇见人帅有钱的霸道总裁堕入爱河,但和其他的言情故事又不一样,因为主人公的性爱不大寻常——他们是SM爱好者。

SM(Sadism/Masochism),又叫虐恋,是一种将肉体或精神上的痛苦与性快感联系起来的性癖好。在SM的关系里,施予痛苦的人被称为“施虐者(S)”,接受痛苦的人被称为“受虐者(M)”。[1]

《五十度灰》中,男主角因为早期的痛苦经历才产生了对SM的兴趣。但是实际上,并没有证据显示SM爱好者比其他的群体遭受过更多的性暴力或心理疾病。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大学的研究者调查了近2万名澳大利亚人,结果显示,SM爱好者“没有比(其他群体)遭受过更多的性暴力,也没有感觉更不幸福或更焦虑”。研究者认为,SM只是一种较特殊的兴趣或亚文化(subculture),并不是一种病理症状。[2] 而在2006年的一项研究中,研究者给32位SM爱好者进行了一系列的心理诊断,结果显示他们患有心理疾病的概率与其他人群相同。[3]

据杜蕾丝2005年的调查, 14%的中国人在性爱时会使用面罩、眼罩与一些束缚工具,在全球范围内,这个比例是20%。尽管在全球范围内只有5%的人表示他们“尝试过SM”,这个比例在中国人里却是13%。[4]

所以,如果你认为你对SM的兴趣不大,请再仔细看看你自己的性生活:抓住你伴侣的手腕把他按在床上,揪着他的头发,或者轻咬对方的肩膀……这些都是一些温和的SM玩法。而有些人正是从这些温和的玩法开始,最后不得不腾出衣柜空间来放特殊的皮革制品……

影视作品中描绘的SM总是偏向更极端的玩法:鞭子、锁链、手铐。但实际上,在亲热时轻轻地咬上对方一口也算是SM。图片来源:电影《五十度灰》预告片

那么现在问题的是:要如何开始?而开始之后,你是否想更进一步?

声明:本文适合对SM好奇的情侣与轻度SM爱好者,不适合中重度爱好者。

先别着急,真正的SM是一种双方同意的角色扮演体验:双方交流讨论后选出喜欢的玩法,在安全的环境下,满足自己的欲望。SM包括多种活动,可以让人尽情探索自己的欲望与癖好。但是实践之前一定要确认一切玩法是出于自愿的,而实践过程中也需要注意安全。

电影涉及了非常丰富的SM情节,各位初学者还请在双方同意的前提下,量力而行。图片来源:电影《五十度灰》预告片

所以首先,要征求伴侣的同意,非自愿的SM与强暴无异。而事前的交流也可以缓解对实践的焦虑感。交流的内容包括但不限于:谁当S谁当M、想实践的玩法、想扮演的角色、安全词等。安全词的意思是说:当M说出安全词后,S必须马上停止。安全词必须是和当前场景无关的词,比如“苹果”;而不能是“停”、“不”这种常用词。《五十度灰》里就有两个安全词:“黄”是警告,“红”是必须马上停止。

当然,安全词太长,可能也不太方便……图片来源:xkcd.com

和电影里不同,刚接触SM的情侣并不需要准备特殊的道具。只是对SM好奇的情侣们可以试着从啃咬开始。在爱抚你的伴侣时,你亲吻TA的嘴唇、脖子、肩膀……这时伴随着亲吻可以开始轻轻地咬下去。如果对方喜欢这样,可以慢慢加大力度——记着别太过头,可别咬破皮了。

揪头发也是常见的玩法之一。在他俯下身为你口交时,拉扯住他的头发,这是在告诉对方“我很享受”,同时也会给他带来意想不到的兴奋感。或者可以试试性爱时抓住他的头发来引导他改变体位,揪头发不会很疼,却会让他觉得完全被你掌控。

抓着他的手腕把他按在床上也不失为一个彻底控制他的好方法,这时可以像上面提到的那样亲吻他,啃咬他。权力不平衡带来的刺激感与痛觉掺杂在一起,只会让情欲愈发激烈。

如果以上的玩法还不能满足你的话,可以再进一步。这时就需要用到一些小道具了——不需要专业的道具,用的都是家里随处可见的物品。用眼罩或领带把M的眼睛蒙上,这样他只能被动地接受爱抚或啃咬,他也完全不知道你下次会碰到他身体的哪个位置,而且被剥夺视觉之后更能让他专注于触感。还可以加上角色扮演,比如由S来扮演一个陌生人……这里的剧情可以尽情发挥各位的想象力,加入这些小剧情能让游戏更加有趣。

领带用处很多,请发挥想象力……图片来源:《五十度灰》电影海报

束缚应该是最常见的SM之一了,M把全身都交给S控制。束缚的前提是M对S的信任,放心把自己交给他,让他控制自己的快感。流行文化中经常出现的束缚与绳艺需要专业的技巧与道具,不推荐新手尝试。其实最简单的束缚用领带就可以:只需一两条领带就可以将他的双手绑在床头,或是反绑在背后。这里要注意的是,千万不能把被束缚的人单独留在房内,毕竟安全第一。

SM是出于信任的游戏,是探索自己的身体与欲望的冒险。最后再提醒一下:一定要注意安全,SM是出于自愿的玩法,不能强迫对方。交流非常重要,感到不舒服一定要说出来,舒服了……更要说出来。(编辑:球藻怪)

参考文献:李银河,《虐恋亚文化》,今日中国出版社,1998年Juliet Richters et al, "Demographic and Psychosocial Features of Participants in Bondage and Discipline, “Sadomasochism” or Dominance and Submission (BDSM): Data from a National Survey," Journal of Sexual Medicine 5, no. 7 (2008): 1660-1668.Pamela H. Connolly, "Psychological Functioning of Bondage/Domination/Sada-Masochism (BDSM) Practitioners," Journal of Psychology and Human Sexuality 18, no. 1 (2006): 79-120.2005 Global Sex Survey Results. http://www.61k.comen-jp/sexualwellbeingsurvey/documents/gss2005result.pdf
本文标题:五十灰度-五十度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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