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芈月传这个字怎么念-这个三月

发布时间:2017-10-13 所属栏目:写人散文

一 : 这个三月

这个三月

文/春野流枫

清明

这个三月

桃花未开

几声鸟鸣摇晃着天空(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一场蓄谋已久的春雪

将心事擦拭得异常透亮

牧童的笛音跨上牛背走远了

我端坐在一首诗歌中

只听得西北风一声呜咽

这个清明便跪倒在春天的门槛上

伤春

是谁把你从以前的梦境中衔来

夹在我三月的书页

如一朵纯白的花

开放在渐渐辩认不清的记忆里

一页页日子

渡过自己的心

和着泪水

把思念与自己

一起埋进这个春天

春忆

你每一束浅绿色的微笑

是天地间最为汹涌的波澜

轻碰一下

总能惊飞几只莫名的蝴蝶

尘封了不知几世的兰桨

将这个没有杏花雨的春天

橹成一船吴地女子明眸皓齿的清音

我是否该撕开岁月的缝隙

手捧一朵前世盛开的莲

与你同饮下这诱人的沉醉

跌落花阁暖间

正因为来过

你想要的一切

也许只是生活

生活的一切

以及一切的生活

春望

执一卷线装风雨

春夜就在安静的声乐中绽开了

当酣睡成为一种奢望

我只是一缕绵薄的呼吸

辗转的夜

漫过古旧的书页

一寸一寸落下

我躺在这里

让一棵芽穿过身体

长成树

开成花

二 : .“这个人”外传

“这个人”,是我少年时代一个同学的外号。说到其来历,则与他的爸爸有关。

这个同学姓齐。他的爸爸齐老师是我们的班主任,也是我们的语文老师。

齐老师是从隔壁的一个公社调到我们大队小学教书的。齐同学呢,跟着就来了,插在我们班里。

齐同学的家在他公社的那个小镇上,相对于我们这帮在院子里长大的孩子,他自然就是一个城里人。那时是上世纪七十年代初,全班同学个个都穿着补丁衣裤,就连齐老师也不例外。但是,自齐同学来了后,他就成了第一个“例外”。他那时的衣服,与现在的孩子们当然没法比,无非是卡叽布、线布、的确良、的确卡之类,而且也大多是旧的,但是却绝对没有补丁。这样,一个城里人的身份,再加一身没有补丁的衣裳,就足以显出一种骄傲来。

齐同学没穿补丁衣裳,并不代表他就没有补丁衣裳。有一个星期天下午,我们几个人打完了猪草鱼草,背着笆篓去学校玩,正撞见齐同学在教室走廊上洗澡。这时,他站在澡盆里,用拧干了的帕子擦身上的水。二个女同学见了“啊”一声,转身就跑。齐同学赶紧用帕子捂住那小鸡鸡,大声喊他爸齐老师拿衣裤来。可是待齐老师拿了衣裤来,他只穿了衣不穿裤,随手还把那裤子丢到走廊外面的操场上。齐老师站在澡盆边,习惯性地搓着双手,嘴唇快速地颤动,一迭声地说,不就是打了个补丁吗?这个人,这个人。齐老师大约一口气说了十来个“这个人”,声音先大后小,直至听不到声音,却还见他的嘴唇在动。我们想笑,不敢笑,个个都憋出一脸古怪。在回去的路上,大家学了齐老师的腔调,这个人这个人地互相叫着,开心极了。第二天上学,见了齐同学,大家都喊他“这个人”。从此,“这个人”就成了他的外号。

至于这个人的那条补丁裤,后来被我院子方伢子的娘,在学校后的黄花土里捡到,要方伢子穿着去上学。方伢子虽然想穿,但是不敢穿。他娘问他,他说这裤是这个人的。他娘又问这个人是哪个,他说是齐老师的崽。他娘不作声了,将裤收起。后来拿到墟集上将裤煮了另一种颜色,蓝色的裤子变成了黑色裤子,方伢子就老是穿着它去上学,齐老师和这个人也没有看出来。(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学校在我们院子对面,中间隔了几丘田,还有朱公塘。朱公塘很大,原本是准备修水库的,下游的塘坝都修成了一丈来宽。我们下了课,很多时候就在大坝上玩。除了挖塘坝下面的白泥做蛋子,做各种动物外,就是玩铲锅巴的游戏。我们检来碎瓦片,象打飞镖一样往水里打去。瓦片在水面一起一伏地跳跃,一路直窜铲出许多薄薄的水片,然后没入水中。我们比赛,谁铲出的水片多谁就赢。输了的就得在脸上贴一纸条,以示受罚。

自那次补丁裤事件后,这个人很长一段时间没来参加铲锅巴比赛。一下了课,就老见他把他爸爸齐老师逼进住房,然后关上门,就听见这个人好象在哭。齐老师照例是低声地嘟囔着“这个人”、“这个人”。大约一个星期后,这个人终于主动来找我们,硬要去朱公塘铲锅巴。那天,我们几个到处找碎瓦片,这个人却不,他紧紧地捏着自己的衣袋,一副悠然、鄙夷而又自满的神色。到了塘边,待大家都用瓦片铲了一圈后,这个人慢慢地从衣袋里抓出一把毫子(硬币),高高扬起,又慢慢地一枚一枚放落下来,掉入另一只手里。终于,他用右手中指和食指拈起一枚二分的毫子,往水面一扬,没听见任何声响便不见了踪影。他的这一举动惊得我们目瞪口呆,这是钱呀!二分钱能买一支铅笔,能买一盒火柴,能买一个面包,能买四粒玻璃弹子,一百个这样的二分毫子,就能读一期书。正在我们出神时,这个人说话了,给你们每个人二分钱,将你们的瓦片全买了。听他这样说,我们纷纷将瓦片塞到他手里,他拿不了就索性扯起两只衣角。来装。总有数十块之多吧,他给每人二分钱,算是全买下来了。若干年后,我们一帮幼年时代的同学,聚到一起时总爱提起这段往事,大家大笑,我们人生的第一场买卖,或者说是“第一桶金”,竟然与一些碎瓦片有关。话说当时这个人用一毛多钱,就将我们全缴了“械”,我们无法再与他比赛,只有在一旁给他当观众的份,所以冠军就铁定是他的了。我们不战而败,各人脸上贴满了花花绿绿的纸条,狼狈之中又有几分壮观。放学回家后,我将卖瓦片得了二分钱的事说给母亲听。母亲说,齐老师生了个败家子哩。

后来上了初中。那时贯彻落实毛主席“五七”指示精神,公社中学办了高中班,大队小学则办了初中班,所以我们读初中仍然是在静尔庵小学校里。这时候这个人已经学会了抽烟,花五分钱买包经济牌香烟抽一周。有一天,这个人穿了一条新的确良裤子,他用手中的烟头在裤脚边上烧了一个洞,然后对我们说,你们敢吗?我们当然不敢。平时扯鱼草打猪草,或者是砍柴,不小心弄烂了衣服,都要让父母骂个半死。要是故意烧个洞,还不被活活打死。见我们不敢,这个人越发烧得起劲,每烧一个洞就说一句,你们又欠我一分钱。到后来两只裤脚的下头烧成了网筛状,这个人数了一下,共有三十五个洞。他说,你们要给我三毛五分钱。要不你们就得烧自己的裤。我们当然不会给他钱,三个人每个要出一毛多,哪里来钱?我母亲在队里出一天工还挣不到一毛钱呢。这个人见我们不答应出钱,就大度地说,不出就不出吧,我也晓得你们拿不出钱来。不过……他望定我们,然后慢慢说道,我爸要我穿补丁裤的事,不准你们说出去。其实你们不晓得,那也是我烧的,我不让我妈打补丁,她偏打。打了补丁,我就不穿。听这个人这么一说,我们终于放下心来。二年的事了,谁去说呀?要不是你提起,我们都忘记了呢。

这个人就是这样一个人,常常做出一些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来。

二年初中很快就过去了。这个人没考上高中,回到他那个街上,帮母亲守米粉店。上世纪八十年代末,这个人讨了老婆,两公婆就接手了母亲的店子,自己做起生意来。

按说家在墟集上,又有一家自己的小店,如果经营得好的话,两公婆再加上一、二个小孩,要糊上口并不难。可是这个人是个与众不同的折腾王,不知哪一天开始,他迷上了下象棋,从此对店里的生意不管不顾。有一个镇粮站的,还有一个镇供销社的,再加上这个人,他们三个不但棋艺高,而且棋逢对手,自然就搭到一块来了。起初是下着玩,后来是下一包烟的赌注,再后来就以钱论输赢,慢慢发展到下一盘棋输赢一百元。有一段时间,这个人手气太背,半年时间就输了一万多。为此老婆跟他大吵一架后,回了娘家,说是要离婚。娘家人赶紧劝说,离婚二字千万莫要说出口。看样子你家那个背时鬼也冒得改了,这样下去迟早是要走这一步的。但你千万莫跟他透露想离婚的念头,否则决然是离不脱的。接着就如此这般,授了自己女儿锦囊妙计。

齐老师生有三个儿女,前二个是一对姐妹,都早已出嫁,儿子就只有这个人。所以,这个人在齐家不是独苗胜似独苗。然而,这个人两公婆偏偏又是生的一对姐妹花,而且生第二胎时,还罚了一万多款。这个人倒是很想再生一胎男孩,却又惧怕承受高额的罚款,自己拿不出钱来。正在左右为难之际,老婆出主意说,我们离婚吧。这个人一听,马脸拉得更长,眼珠子一瞪,大喝道,离婚?门都没有!老婆柔言细语,你急哪样急来?你听我讲,离婚是为了生崽。这个人更气了,离了婚还生个屁崽!老婆继续开导说,当然是假离婚来。我们只要离了婚,想生几个就生几个,哪个管得着?待生了崽我们就复婚,谁还敢来罚我们钱?这个人一听,倒是一番道理,于是就爽然答应了。离婚那天,连爸妈都没告诉一声,生怕他们蛮横地阻拦,坏了自己的如意算盘。

两公婆离了婚,老婆回了娘家,这个人没事人一样,照样天天下棋。突然一天,想起离婚就是为了生崽,于是就去丈母娘家,想喊老婆回来播种。谁知这一去却不是那回事,丈老子说,你来做什么?他说来接老婆。丈母娘一听就大骂,真是死不要脸,离了婚哪个还是你老婆?这个人这才明白假戏原来是真做,拉下马脸,瞪圆眼珠子,就想发横。这时原来的三个妻弟,象三头好斗的牯牛,咚咚咚地赶来,吓得这个人再不敢出声,只得灰溜溜地逃回家去。

回到小店,这个人象个小孩子一样,哭得稀里哗啦。齐老师这年刚退休,与老婆住在老屋里,闻讯后慌忙赶来问个究竟。听罢儿子一番哭诉,气得脚手发颤,说不出一句话来,半天后才蠕动着老嘴,嘟囔出几个字,这个人!唉!这个人!说着说着,就打自己的耳光。

上述离婚这件事,我是听别人说的。那一天,我去赶街,撞见了他,他也没告诉我。当时他守着一个卖水果的地摊,正在往外选烂了的桔子。我就问他咋不开米粉店,却来卖桔子?他一见是我,脸早就红了,原本抬着的头也低了下去。他想了半天才回答说,开着个小店挣不了大钱,反倒捆住了手脚。我想出外做点大生意,就将店子盘给了别人。这些桔子是丈母娘家里摘的,吃不完就要我帮她卖一点。离开这个人后,我又遇到了另一个住在街上做生意的高中同学,于是就说起了这个人要出外做生意的事。高中同学说,鬼话三千!你也信?我知道这个人自小就是个折腾王,还死要面子,现在听高中同学如此一说,自然就不再信这个人的鬼话了。但是,我不明白这个人为何要对我讲假话?高中同学说,他现在下不了台啦。于是就将这个人的一古脑子臭事,一五一十地全抖给我听。听罢,我无言良久,也只得跟齐老师一样,长叹一声,唉!这个人!

自此后,我已有十来年没见到这个人了。但关于他的消息,倒是断断续续听到一些。据说去了云南,跟人做珠宝生意,起先倒是赚了二、三十万,后来与合伙人不合,就使把戏将对方排挤了出去,自己单干。那个被排挤了的昔日合伙人,为了报复,就花钱雇了一人去工商局举报他贩卖假珠宝。结果被工商一查,不但将假珠宝全部没收,还罚了好几万。这下刚刚做了小老板的这个人,一下子又变成一无所有的穷光蛋。至于后来又做什么生意,就没人晓得了。

前几天,我在东莞接到一位同学电话。当时,我正在宿舍里看一部缉毒的电视,一位香港的毒贩头子,正站在一艘开往香港的船上,他回头朝大陆挥手,很神气很揶揄地说,我要回香港了,大陆的辑毒警官先生们,再见!谁知话音刚落,几艘站满持枪警察的快艇,快速到来,天空上还有一架直升机在盘旋。于是,一阵枪战,毒贩们全部落网。

刚看到这里,同学的电话就来了。他告诉我,这个人出事了。我还以为是和他离婚老婆的事,这个人不满她骗自己,或将她打残废了,或将她杀死了。总之,有多严重我就猜想有多严重,因为我听同学电话里说出事了的语气,肯定是出了大事。同学说,不是和他老婆的事。哪?到底是啥事呢?同学说出二个字,贩毒。我一下就懵了。刚刚在电视里看到那一幕,我真的无法也不敢将它与这个人挂起钩来。

我手中的手机滑落在茶几上,突然感到四肢乏力,我整个地瘫倒在沙发里。我喃喃地嘟囔:唉!这个人!

文谭居士彭建华作于2010.6.24

三 : 这个三月

桃花 接过

梅递来的熨斗

将粉色烙在衣裙上

整座山便开成花的模样

轻轻搂住风和雨

日子 慢了(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

这个 三月

我就在这儿

和树站成一个姿势

只为遇见你

不早 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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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筱欣奕奕

2015.0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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