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崖山之后无中国 明亡之后无华夏-转帖:崖山之后再无中国,明亡之后再无华夏!

发布时间:2017-07-30 所属栏目:中国文化

一 : 转帖:崖山之后再无中国,明亡之后再无华夏!

二 : 我看“崖山之后无中国,明亡之后无华夏!”

我看“崖山之后无中国,明亡之后无华夏!”_崖山之后无中国 明亡之后无华夏

公元960年,赵匡胤黄袍加身,陈桥起兵,定都开封,建立了延续三百多年的大宋王朝。曾为后周皇帝亲军最高将领的赵匡胤,深知藩镇割据后患无穷,便以“杯酒释兵权”作为一系列加强中央集权措施的第一步,纵观宋王朝,重文抑武的施政方针避免了藩镇割据带来的内乱,宋朝的经济、科技、文化、手工业和工商业等方面都达到了中国封建社会的巅峰,却导致了军事上屡受外敌羞辱的悲惨结局,最终南宋被蒙古所灭,中华大地历史上第一次被外族全面统治。史学界更有“中国第一次亡国”之说。

公元1127年,徽宗、钦宗附带文武大臣,数千后宫尽被金人掳走,这便是史称“靖康之变”的民族大耻。侥幸避过此难的宋室残余被迫南迁,宋高宗赵构重建宋朝,定都临安。

公元1276年,五岁的宋恭宗投降,宋室再次出逃,在元军的穷追之下,暂居福州,不到八岁的赵昰登基,第二年,福州沦陷。1278年,赵昰死后其弟七岁的赵昺登基,并与陆秀夫、张世杰一起逃亡广东崖山,此时身负民族大义,宋室安危的少保文天祥孤立难支被元所擒。宋室号称二十万兵力与元军在崖山最后一战,这过半数由文官、宫女、太监、杂役组成的军队,最终为大宋王朝唱尽了挽歌,丞相陆秀夫不忍“靖康之变”重演,背着八岁的小皇帝赵昺跳海自杀,随行十几万军民亦随之殉节,太后杨氏不愿残喘投海,太傅张世杰自溺,十余万具尸体漂于海上,随之而亡的,亦是国家和民族的灵魂。有记载福州一带兵民乡里数万人闻讯之后,也随大宋一起沉入大海,悲哉中华,壮哉中华。

自此,经历大肆杀戮的中华大地,失去民族脊梁的中华民族,沦落外族统治之下,元朝大肆削减汉人数量,抑制经济文化发展,导致了中华文明的断层。仅存的大义之士,民族继承者,也只能苟活乡间。

元朝虽不过百年,但对中华民族造成的损失是不可挽回的,之后明朝汉人复国,历经近三百年,终于在明末经济、文化、政治、科技等方面略有复苏,然而天灾人祸,水旱频发,内乱严重,党派纷争,地方割据,满清趁机夺取政权,扼杀了华夏文明复兴的大好机会。

客观分析,“崖山之后无中国,明亡之后无华夏”只能是一家之言。历史总是多面的,也是不可逆转的,悠悠几千年文明,虽历经摧残,却并无全盘摒弃或替代,汉人从数量和地域上一直还是占据优势,所以不至于灭亡殆尽。但是我们应该从中看到,弱宋亦有数十万人,随八岁的小皇帝殉国,从汴梁至临安,自福州至崖山,中华民族战斗到了最后一刻,无数汉人带着中华民族的骨气与气节献身民族大义。

时至明末,1644年,明思宗朱由检在景山一棵歪脖子树上结束了生命。崇祯皇帝不愿降清苟活,也算是带着中华民族的气节与大义殉了自己的国,此时已无张世杰,已无文天祥,已无陆秀夫……满朝文武,地方大员,归降异族者众,被明廷寄予厚望的南三藩也开门臣清,做了割据一方的王。也许崇祯帝死前也会想到,自己的生命结束在北京自己皇宫一角,满朝文臣武将无迹可寻,落得还不如南宋流亡小朝廷的一个八岁孩童,虽然也是殉了国,自己身边只剩一个太监。悲哉崇祯,悲哉中华。

满清实施文化压制,并抑制除农业外的众多行业发展,打压限制汉族,满清贵族大肆圈地,侵吞汉人财产,闭关锁国,错过了生产力的大发展,使中华民族轰然崩塌于西方科技面前,受尽屈辱。

放眼当今,日韩史学界鼓吹的“唐宋在日本,明朝在韩国”这一观点,片面的表述了文化的交流,是自我肯定中华文化传承正统的行为,不会被历史承认。中华文化的断代,也只是僵而不死,政治统治并不能从根本上灭亡一种文化,只要民族没被同化,血脉不断,中华文化必是源远流长。文化的传承与发展,主要集中在民间,我们所说的“崖山之后无中国,明亡之后无华夏”,只是从统治阶级及民族大体上表述了中华民族的坎坷历程,从一定程度上展示了当时异族统治对中华文化的摧残与阻滞,是用来警醒当世之人的一种方式,不必锱铢必究,民国亦有“四万万人同一哭,去年今日割台湾”。

中(www.61k.com)国历史上每个时代都有识民族大义,持民族气节,担民族脊梁之大任的人,从未断绝。元、清虽灭了汉政权,但蒙古与满清文化最终也是融入了中华民族的大文化之中,中华文化已不只是片面的汉文化。从列强欺凌,内乱纷争,积贫积弱中走出来不久的中国,一定程度上忽视了民族精神的重新塑造,造成了部分人礼、仪、道、德、义、信、诚、善……某些方面的缺失,面对国家“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战略的推进实施,面对“崖山之后无中国,明亡之后无华夏”这般悲怆的倾诉,我们每个人都应该学着从中华历史中找回些什么,每个人都应该知道自己是中华文化的传承者,每个人都应该负起民族复兴的己任。

以人为鉴可以明得失,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

三 : 崖山之后 再无中华,明亡之后 再无华夏

公元1279年二月,南宋残军与元军在新会崖门海域(今属广东省江门市)展开了一场历时20多天的大海战,双方投入兵力数十万,动用战船2千余艘,最终宋军全军覆没,丞相陆秀夫背着年仅9岁的皇帝赵昺蹈海殉国,赵宋王朝灭亡。(www.61k.com]   1276年初,蒙古铁骑一路南下,临安沦陷,南宋朝廷土崩瓦解。年幼的益王赵昰和广王赵昺,在母亲杨太后的带领下,逃出都城,到达温州。大臣陆秀夫派人招来了躲藏于此的陈宜中,大将张世杰也率兵从定海前来会合。五月一日,赵昰在福州即位,是为端宗,改元景炎。陈宜中被任命为左丞相兼枢密使,张世杰为枢密副使,陆秀夫为签书枢密院事。

南宋虽然投降元朝,但福建、两广大片地区仍处在流亡小朝廷的控制之下,李庭芝也在淮东、淮西地区进行着顽强抵抗。但淮东、淮西等地相继失陷,李庭芝战死。景炎元年(1276)十一月,元军逼近福州,此时福州有正规军17万,民兵30万,淮兵万人,足可一战,但由于主持朝政的陈宜中胆小怕事,因此小朝廷立足未稳,就又开始了逃亡。离开福州之后,小朝廷只能四处流亡,辗转泉州、潮州、惠州等地。景炎三年(1278)春,来到雷州附近。逃亡途中,宰相陈宜中借口联络占城,一去不返。端宗在逃亡途中患病,四月十五日病死,年仅11岁。端宗死后,群龙无首,眼看小朝廷就要分崩离析,陆秀夫慷慨激昂,振作士气:“诸君为何散去?度宗一子还在,他怎么办呢?古人有靠一城一旅复兴的,何况如今还有上万将士,只要老天不绝赵氏,难道不能靠此再造一个国家么?”众臣便又拥立年方7岁的赵昺为帝,改元祥兴。
元军步步为营,不久雷州失守,形势危急。张世杰数次率军反攻雷州,但都没有成功,于是将流亡政权迁至崖山。历史似乎注定了要选在这里翻开空前悲壮的一页。
宋军到达崖山时,尚有正规军和民兵20万人,而进攻的元军只有数万,仅就兵力而言,双方相差悬殊,且元军不善水战,宋军无疑占有优势。但张世杰此时指挥出现了严重失误,他判断蒙古人的优势是骑兵,不擅水战,必须依靠水军与之作战,因此放弃了对崖门入海口的控制,把千余艘战船背山面海,用大索连接,四面围起楼栅,结成水寨方阵,把木制战船两侧用衬垫覆盖,以防御元军的火箭和炮弩,赵昺的御船居于方阵之中,打算在此死守。张世杰此举失误在于,一是放弃了对入海口的控制权,等于把战争的主动权拱手交给了对方;二是把千余战船贯以大索,结成水寨,虽然集中了力量,却丧失了机动性。此后张弘范率大批元军赶到,控制了崖山之南的入海口,又从北面和南面两个侧翼切断了宋军的所有退路。宋军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此后10多天的中,宋军只能以干粮充饥,饮海水解渴,饮过海水的士兵呕吐不止,战斗力严重削弱。
当时,张世杰有个外甥在元军中,张弘范一连三次派其至宋营对张世杰劝降,张世杰说:“吾知降生且富贵,但义不可移耳!”。张弘范又叫囚禁中的文天祥写信招降张世杰,文天祥说:“吾不能捍父母,乃教人叛父母,可呼?”于是他写出了那首千古传诵的《过零丁洋》。张弘范看了一笑置之。张弘范没法,再派人向崖山的士民说:“你陈(宜中)丞相已去(占城),文(天祥)丞相已执,你们还想怎样呢?”士民亦无叛者。
二月初六早晨,元军发起总攻。元将李恒指挥水军利用早晨退潮、海水南流的时机,渡过平时战舰难以渡过的浅水,从北面对宋军发动了一场突袭,到中午,北面的宋军已被元军击溃。南面的元军又在张弘范的指挥下,利用中午涨潮、海水北流的时机,向宋军发动了另一次进攻。宋军南北受敌,士兵又身心疲惫,无力战斗,全线溃败。战斗从黎明进行到黄昏,宋军阵脚大乱,张世杰下令砍断绳索,率10余战舰护卫杨太后突围。张世杰率帅船杀到外围,见赵昺的御船过于庞大,无法突围,便派小舟前去接应。当时天色已晚,海面上风雨大作,对面不辨人影,陆秀夫惟恐小船为元军假冒,断然拒绝来人将赵昺接走。张世杰无奈,只得率战舰护卫着杨太后杀出崖门。
宋军败局已定,陆秀夫知道已没有逃脱的可能,便把自己的妻子儿子赶下大海,然后对赵昺说:“事已至此,陛下当为国捐躯。德佑皇帝受辱已甚,陛下不可再辱!”赵昺身穿龙袍,胸挂玉玺,随陆秀夫跳海自尽。数天之后,陆秀夫尸体浮出海面,被当地乡人冒死收葬。元军在清理战场的时候,发现一具身穿黄衣的幼童尸体,身上带有金玺,上书“诏书之宝”四字,送交张弘范,经确认是赵昺所带玉玺。张弘范再派人寻找赵昺尸体时,已下落不明。

张世杰保护杨太后冲出重围,听到帝昺的死讯后,杨太后手掩胸口大哭:“我不顾生死,万里跋涉来到这里,为的是存赵氏血脉,现在已经无望了!”于是跳海身亡。元军继续派重兵追击张世杰,处于弱势的宋军且战且走。张世杰计划到占城后整顿军马,再图恢复,五月初四,船到南恩州平章港(今阳江海陵岛)遭遇台风。部下劝他登岸,他说不用了,焚香仰天拜道:“我为赵氏亦已尽心尽力,一君亡,又立一君,现又已亡,我不死,是想为赵氏存宗祀。天若不让我光复赵氏,大风吹翻吾船!”此时,风浪更大,舟覆人亡,幸存士卒为张世杰焚尸殓葬,墓今仍在海陵岛上。南宋这支残存的抵抗力量至此完全覆没。
崖山之战是灭亡南宋的最后一战,从战术层面看来,张世杰、陆秀夫等人的部署失当,对战役失败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他们在绝境中所表现出来的民族气节和那种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的勇气,不能不让人叹服。今日位于崖山南面的崖山祠,是一座古老的建筑。在这里供奉有陆秀夫和张世杰的塑像,以纪念他们的忠烈。这两个人,一文一武,正是在流浪小朝廷中起了关键作用的中流砥柱。
文天祥、陆秀夫、张世杰也被后世并称为“宋末三杰”。
崖山海战,是空前惨烈的一场战役,说其惨烈,更多的是体现在战役胜负已定之后。在大势已去的情况下,为了不使战舰落入敌手,宋军将数百艘战舰自行凿沉,然后,超过十万众的南宋军民,包括官员、士兵、妇女、百姓,不愿被残暴的蒙古政权所奴役,纷纷韬海自尽……元朝所编的宋史客观的记载了这段史实:七日之后,海上浮尸以十万计……10万人自杀,在浩如烟海的中国历史长河中,只留下了一行字,但它背后的震撼意义,令后人叹息不已。在国家命运的转折关头,从皇帝到大臣、士兵甚至普通百姓,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行为表态。在崖山附近一个叫延安村的小村庄旁边,有一座没有碑文的坟墓,与众不同的是,墓的四周,全部是用蚝壳围砌起来的。传说这就是当年的杨太后之墓。杨太后殉国后,匆忙之间,张世杰将她葬在了这里。迫于元朝的压迫,百姓不敢为她树碑立传,只得用蚝壳为杨太后修建了一座特殊的坟墓。为了怀念这位坚贞不屈的太后,每逢四月初二杨太后诞辰日,四乡八里的百姓都会来这里祭拜,久而久之,已经成为了一种风俗。 此外,还有一些忠义之士,冒着天大的危险,将侥幸逃脱的赵氏皇族后代严密保护起来,隐姓埋名,直到元朝灭亡,他们才恢复本来姓氏,在崖门附近建立了赵氏的皇族村,并将宋代十八位皇帝的灵位永久供奉在村里的祠堂里。
南宋虽然覆没,但输得是这样的悲壮,这样有节烈之气,勇士们面对外族入侵和压迫,拼死抵抗,为争取民族生存、自尊、自卫而英勇献身,义无反顾,闪耀着爱国主义的“崖山精神”,即中华民族精神。崖山精神,春秋大义,鼓舞后人。
“崖山多忠魂,后先照千古。”以文天祥、陆秀夫、张世杰“三忠”为代表的忠臣义士受到历代肯定,任凭沧海桑田,时代更叠,他们永被历史和人民铭记,千古流芳。正如蔡东藩《宋史通俗演义》最后结句诗:“一代沧桑洗不尽,幸存三烈尚流芳。”正因为有了他们的精神存在,崖山不仅仅是南宋王朝最后灭亡的遗恨之地,也从来就是人们抒发爱国情怀之地,历代政要、名人墨客、平民百姓临崖凭吊、叹息、兴感、追怀。。。。。。
崖山之战是宋对蒙古最后一次有组织的抵抗。此战之后,中国在历史上第一次完全被外族征服。崖山之战也是中国历史的重要的转折点。中国独立发展的进程被打断,曾经高度发达的经济文化科技在蒙元统治期间限于衰落;而之后推翻蒙元建立的明朝又走向保守封闭的道路。不少外国的史学家将宋朝灭亡视为古典意义中国的结束,所谓崖山之后,已无中国。
窃以为,南宋之悲剧,实乃咎由自取,自古以来,腐儒当政,文人带兵都属误国之罪魁,终两宋之王朝,为加强赵氏政权统治,不断削弱国家武装力量,任用毫无实战经验的文人,甚至太监统兵,而对真正有军事才能的将领百般防范,造成了“兵不识将,将不识兵”的尴尬局面,致使国无良将,军无强兵,面对强悍的外族入侵时随即土崩瓦解,葬送了我泱泱中华,将中华文明的最后一点血脉丧失殆尽,可悲可叹,可怜可恨。。。 中华名族的精英们已在宋朝就全部灭亡了,十几万士大 夫(用现在的话说就是知识分子中的精英)全部投海殉国了,我们中华名族的深厚的文化和科技 就随着这十几万士大夫一起沉入大海,所以才有这么一说:"崖山之后,已无中国".......
两宋300余年,一直都是重文抑武,在军事上屡受外敌之辱,常被称为“弱 宋”。但全面的看待,宋朝在经济、文化、科技、农业、工商业、手工业等诸多方面都达到了中国封建社 会的巅峰,其成就超过了之前的隋唐和之后的明清,他是中国历史上唯一一个没有抑制工商业的朝代,并且极力发展对外贸易。虽然不断的纳贡称臣,但国库岁收依 然充裕,终宋一世,只爆发过几次小规模的农民起义,这应该是有其原因的。汉文明在宋朝时候,领先世界,富有人文精神,科技发达,也具有抵抗精神,在蒙古横 扫欧亚大陆后,独立支撑数十年。蒙古军队占领中国北方时,其种族灭绝手段极为恶劣。几乎每个城市都有屠城记录。蒙古屠杀造成了中国北方人口大量减少,其程 度令人触目惊心。在北方有4500万以上登记人口,而在各地屠城以后,还不到700万,而且这个数字一直保存到元末甚至明初。不排除有几百万人口逃到南方,以及死于瘟疫,饥饿的人口,那么 也至少屠杀了80%以上,据记载,宋人到中原后发现,中原地区千里无人烟,白骨遍地,井里塞满了死 尸而水不可饮。
蒙古军队攻占长沙时 岳麓书院的数百名书生全部壮烈战死,但3百多年后,崇祯皇帝吊死煤山时身边只有一个太监,更别提什 么陆秀夫般的忠臣了…..可以说中国的精英尽丧蒙元之手。
此后汉文明再也没有 振作起来,市民社会的发育,新型商业经济的发展,以及科学技术的创新都无从谈起,中国丧失了最好的发展机会。虽然百年后汉人复国成功,但继起的明王朝还是 受到蛮族很大影响,大开历史倒车,无视生命价值,抑制商业贸易。汉人在遭遇北方骑马民族的重创后,开始变得保守,其统治阶级相比较宋朝统治者而言也更残 暴,此后的数百年,面对外侮,大多数的汉人精神麻木苟且。
中国文明垂世而独 立,可以说是除西方基督教文明外最大的原创性文明,在游牧民族的入侵和打击下,在南宋末年,崖山之战后,整体性亡于蒙元,我们文明的发展的积累被破坏,可 以说,崖山之后,已无中国。 古中华遗风,究竟会有何等的团结与彪悍,连相对柔弱的南宋,都有十万军民自发跳海殉 国,这样的气节,何时能再次拥有?中华文明的复兴,需要今人的努力。崖山之役,应写入教科书,告知后人,华夏当有那样的气节。
"崖山之后再无中国",这句话是 日本人说的,南宋灭亡的时候,日本“举国茹素”来哀悼大宋的灭亡。元世祖忽必烈因日本此举,且倭主不来朝贡,造大船7000艘往攻,结果船队被暴风雨 所摧毁,日本人从此将此风称为“神风”。二战中“神风敢死队”即出自这个典故。明亡后,朝鲜和日本认为中国已亡,日本从此蔑称中国为“支那”。明治维新 后,自认为华夏正统的日本曾打着“攘夷主义”的旗号发动甲午战争等对清战争。唐、宋、明时作为对中国文明衷心倾倒的两个附属夷国,日本和朝鲜至今因还因宗主国文化沦丧而对中国存 有偏见。
不要忘 记这段历史.......
民族复兴!!!! 明将蒙元赶出中国后,明就开始了复兴中国的道路。然而继起的明王朝开始时还是受到蒙元很大的影响,大开历史倒车,无视生命价值,大杀名臣,廷杖士大夫,夷人九族(甚至是“十族”),无复宋王朝尊重生命价值,以及不抑制商业,重视对外贸易的传统,汉人在遭遇北方骑马民族的重创后,明前期的思想依然保守。其统治阶级相比较宋朝统治者而言也更残忍好杀,视人命如草芥,这恰是汉人复国与蒙古人残酷斫杀过程中,习得了对手的野蛮习气,敌我生死作战的大环境下,已没有了中间地带,非我即敌。另外朱元璋死后活人殉葬,恰是蒙古的野蛮作风的恢复。刑法上的剥皮,凌迟,腰斩等等就连到了明末依然存在,也无法再恢复到宋朝的状态。当然,明对华夏的复兴也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到了明末,虽然社会的财政制度依然不如宋,对商人依然缺乏至少应有的尊重,依然保留有残酷的刑法,然而大明的经济已经基本恢复大宋时的气象,市民阶层重新形成,手工业的发达已使得新生产方式再次产生。此外西方的科技大量与大明交流,从皇帝到士大夫都积极接触吸收西方的科技,甚至是宗教。华夏开阔的胸怀和应有的文明已经得到了较好地恢复。然而满清对中国的破坏不亚于蒙元,其阴险之处在于阉割中国,在历史观上搅乱华夏的正道,在民族观上实行民族压迫,在统治观上实行满清贵族和被收买的汉奸共同治国(这些汉奸当然非常卖命)打压民族观,在科技上为了防止好学习的汉族人学习西方,实行了闭关锁国200多年的政策。这使得今天的人们依然认为满清也是中国,你看看康熙和乾隆对汉文化多么热爱,可是正是他们使得中国一片死气沉沉,人民麻木不仁。200年来有的只是历史的退步,后来成为西方人眼中的“野蛮之地”出问题的绝非是我们文化的本身,试问一个独立自主的民族甘愿落后于西方,甘愿不学习西方吗?试问善于学习的大明什么时候落后于西方了?五四时期批判的中华文化是替满清的统治背上黑锅了的中华文化,应该痛批的不是中华文化,而是人们的被奴化的思想和行为。这在今天的反思中已经有部分有实之士提出来了。我们难道还不愿意正视这段亡国亡天下的历史吗?还要再浑浑噩噩下去,让错误的历史观还在蒙蔽大家的眼睛吗?可见推翻满清后对中国的恢复绝非孙中山先生的几句口号就能完成的,其艰难甚至是明王朝在今天都会束手无策的。想想韩国对我们文化的掠夺,想想人们至今都对汉服存在误解,想想真正的“中华民族”被子虚乌有的“中华民族”所代替。复兴的道路不是我们想像的这么容易的。这一切的一切也恰好证明了“崖山之后无中国”以及“明亡之后无中国”给中国带来的巨大灾难。末了,送给那些领土=国家的朋友们一习话,我们是继承的满清和民国的土地,那么我们是否也应该效法满清阉割后的华夏文化,而忘记自己的华夏道统吗?这样我们还对得起自己“中国”称号吗?

四 : 崖山之战之后无中国:文明在这里陨落 使宋朝灭亡的崖山之战

崖山之战之后无中国:文明在这里陨落 使宋朝灭亡的崖山之战_崖山之战

厓山位于广东新会,依山傍海,风光怡人。千百年来,无数骚客游人来此观瞻,凭吊那一段无数烈士仁人用生命谱写的悲壮历史。七百多年前,经济领先当时世界、文化臻至历史颠峰、如梦如幻的大宋王朝在此亡国;丞相陆秀夫于此背小皇帝跳海,宁死不辱;将军张世杰在此拼尽余力,死而后已;汉人张弘范立碑“张弘范灭宋于此”,以表功绩;后世人在此毁碑立庙,祭奠英魂。沧海桑田,物是人非,英雄之身与海浮沉,长埋深底,豪杰之事感天动地,史册留芳,庙宇之中香烟缭绕,常年不衰,寄托后人无限哀思……

公元1276年,临安城下,御史杨应奎代表宋宗室,向蒙古元帅伯颜投降,并奉上国玺降书。大宋三百年江山气数已尽,蒙古将士志得气满,以为一统河山,指日可待,几座负隅顽抗的城池,传檄可定,些许南下的宗室将相,唾手能得。万万不曾想到,就是这几座城池、些许将士,竟令他们遭受前所未有的阻力,几乎每前进1步都要付出血的代价。爱国将领们,行己有耻,不甘屈膝受辱;士民工商们,挣扎求存,不愿任人宰割、奴役,为了自由的信念,为了民族的尊严,他们结成一体,誓死抵抗蒙古人的野蛮入侵,用自己的生命与热诚书写了一页页惊天地、泣鬼神的壮丽史篇。

一、君王传北无穷恨,忍看山河变异国

古来君王掌握天下权柄,生杀予夺,呼风唤雨,引无数英雄智谋之士折腰向往。可惜世间事从来没有尽善尽美的,帝王高高在上,占尽风光的同时也失去了最宝贵的自由,一言一行都要记入史书,一举一动皆是万众瞩目。他们大多生在宫禁之中,养于妇人之手,皇帝的地位与生俱来,不能选择,也无法摆脱,于是,他们中有的纵情声色,任意妄为,弄垮了自己的身体,败光了祖宗的基业,落得万世骂名;有的大权旁落,一生受制于人,充做光鲜的傀儡。个别英武圣主,深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毕生勤勉谨慎,劳心苦行,难得一日清闲。如此看来,做皇帝还真是不易,暴君好做,终将害人害己,众叛亲离,明君高山仰止,却要毕生劳碌;庸君受人摆布,心苦只有自知;当然,在这许多皇帝中,最悲惨的还是那些亡了国的皇帝,有的一尺白绫、半壶鸩酒,传车弃市,算是死的干脆,有的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受尽敌人的侮辱。如晋怀帝青衣行酒,晋愍帝洗爵执盖,宋钦宗马踏成泥。一朝龙游浅底,便是想做个平民也不行了。如此凄惨难堪的境地,便如李煜词中说的“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亦如刘宋末帝所叹“愿生生世世毋生帝王家”。相对来说,忽必烈对南宋亡君还算仁慈,不仅不杀不辱,还封爵善养,究其原因,一则赵显年幼,对大元没有威胁,二则忽必烈笃信佛教,想为子孙积些阴德。就是他的一念之仁,竟使数十年后大元帝位落在赵显遗腹子的身上,这却是他始料未及的了!

闲话少叙,却说宋臣献降后,伯颜入主临安,次日即入宫宣诏,有“免系颈牵羊”之语,谢太后哭着对小皇帝说:“天子圣恩,你应拜谢。”降礼完成之后,元军将小皇帝、全太后、芮王、沂王、度宗母黄氏、一众官僚、及太学诸生等一并押往燕京。太学生徐应镳与其二子、女元娘不愿受辱,投井而死。

押送队伍途径瓜洲,李庭芝与姜才召集将士,慷慨陈词,一句一泣,将士都感动流涕,共同发誓夺回宫驾。于是,李庭芝散尽金帛,犒赏三军,以四万人夜捣瓜洲,历经3个多时辰的鏖战,取得优势,元军被迫簇拥着小皇帝等向北撤退。姜才一路追赶,直至蒲子市,眼看追到,却遇上了阿术的援军,姜才明知不敌,仍坚持邀战。阿术派人招降,姜才道:“吾宁死,岂作降将军耶!”一番苦战,终因众寡悬殊而败归。另外,真州苗再成等都曾出兵争夺圣驾,也都没有成功。

宗室北行诸事,史书上没有记载,但可以想见的是,一般平日颐指气使,养尊处优的皇室贵族,历经国破家亡,颠沛万里,任人驱使谩骂,滋味一定不好受。不知这群饱读诗书的人们在北上的路上,会想些什么?是否会想起几年前汪立信所开的那剂救命良药,是否会想起文天祥、张世杰坚守都城以待勤王之师的铮铮谏言,还是后悔当初谄事奸相贾似道,以权谋私,排害忠良。早知如此,不如联名抵黜奸相,任贤选能,励精图治,不如勤修边防,用良将,信赏罚,励士卒,不如薄役轻徭,与民同舟共济,不如……可惜,一切都太迟了,国将破灭,家已殆亡,此身幸否,也要仰人鼻息。唉,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有权有势的人,真该居安思危,慎小杜渐,不要认为自己所拥有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骄奢无度的结果很可能就是失去一切,落得进退维谷、生杀由人的悲惨下场。

饥餐露宿,饱历风霜,一行终于到了燕京,前日出使被扣留于此的家铉翁前来迎谒,他趴伏在地,痛哭流涕,自言奉使无状,不能保存大宋宗社。太后、群臣相顾无言,唯有默默垂泪。之后,小皇帝和太后被押赴上都。乙巳日,元世祖忽必烈授小皇帝赵显府仪同三司、检校大司徒,封瀛国公。从行的安康朱夫人、安定陈才人,在赴上都的路上,悬梁自尽,有血字留于裙带:“誓不辱国,誓不辱身。”后人有诗赞曰:

北向山河改颜色,君臣相对涕泪多。

哪如红颜知此恨,不辱清躯不辱国。

北边的太后、小皇帝已屈膝受封,南方的诸将却都还在苦苦支撑。许是上天也觉宋祚未尽,就在小皇帝封为瀛国公的前一天,宋陈宜中、张世杰等奉益王昰在福州即帝位,国号景炎。这一旗帜的树立,重新唤起了众多守将、义军的斗志,而日趋统一的指挥部署,也增强了军队的凝聚力,战斗力,南宋政权在蒙古大军如巨石压卵般的威迫下,仍顽强的活着。

二、恨此夷狄多兽性,锦似繁华转头空

近来有1种很流行的观点叫民族融合,这些人认为蒙古与华夏王朝之间发生的不是侵略战争,而是民族内部的统一战争,是一次史无前例的民族大融合。彷佛没有文字、不事农耕的野蛮民族征服了高度发达的华夏文明反而促进了经济发展,成为历史的重大进步。彷佛只要冠以统一的名义,任何野蛮、血腥与罪恶都可以变得神圣。殊不知统一固然重要,却也需顺应时代发展的客观形势,符合人民内心的迫切需要。比如秦、汉、晋、唐、宋、明的统一,都是在诸国军阀长期混战后,因生灵涂炭,民不聊生,所以急切需要1个强大的政权出现,结束战乱,重建秩序,让人民过上稳定的生活。而元与宋的时代显然不是这种情形,当时的南宋朝廷确是权奸当道,腐败横行,死气沉沉,但高度发达的工商业,足以保证人民的物质需求,没有内乱、兵变,也没有大规模的饥荒和农民起义。虽有种种弊端,但完全没到非要外人插手不可的地步。蒙元入侵南宋,根本就是垂涎汉地的肥沃和财富,是游牧民族弱肉强食贪婪本性的延续。

蒙古的祖先生活在中亚和蒙古高原一带,是世界最大的草原地带,生存条件恶劣,常常处于物质匮乏状态,他们的文明处于半饥半饱的粗陋和低下的状态,没有成形的礼法规范和道德约束,只是简单的奉行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为了争夺水源和草场,部落之间互相斫杀,胜者为王,败者为奴,胜者占有失败者的所有妻儿财物。儿子可以收继爸爸的妻妾,杀掉无用的老人。游牧民族与汉族地区的富裕文明形成了巨大反差。宋以前的蒙古族从生产方式、生活习俗、语言、文字等各个方面与以汉文明为主的华夏文明都没有相通之处,是截然不同的种群,毫不相干的民族,其间的差别比现代中国与日本、韩国的差别还要大。

蒙古族在成吉思汗的时候完成了部落的统一,并空前强大,他们南侵西征,给华夏各民族以及西方伊斯兰、基督民族都带来了空前的灾难。蒙古大军所到之处,杀人盈城,劫掠一空,涂炭殆尽,哀鸿遍野。很多人都不明白,如果他们还是人,怎么可以真的将所有善良、温顺平民百姓杀的1个不留。在现代一些历史学家把成吉思汗及其追随者征服世界描写成促进东西方交流和促进中华民族大融合的今天,我们有必要让人们知道,那些宣称”要把青天覆盖之地,都变成蒙古人的牧场”的人所进行的民族融合,到底意味着什么。蒙古军队占领中国北方时,几乎每个城市都有屠城记录。造成中国北方人口大量减少,其程度触目惊心。金国4500万以上的登记人口,在各地屠城以后,剩下不到700万,除去逃到南方,以及死于瘟疫,饥饿的人口,至少也有50%以上的人被屠杀。据历史记载,宋人到中原后发现,中原地区千里无人烟,白骨遍地,井里塞满了死尸而水不可饮。蒙古西征,同样残酷,许多弱小的民族从此在历史上失踪,阿拉伯学者依本-阿特在札记里讲:”历史上从来也没有发生那么可怕的事,哪怕是接近这样的灾难也没有……人类哪怕到了世界末日,也再不可能看到其它类似的灾难了……即使是对抗救世主的恶人,也不过是消灭那些反对他的人.还会饶恕跟随他的人.然而,这些(蒙古)人对任何人都没有一点伶恤,他们残酷地杀害了妇女、男人和儿童,甚至切开孕妇的肚子,把里面没有出生的婴儿杀死。”可以说,蒙古帝国的发迹史也正是包括汉民族在内的众多民族的血泪史,其滔天罪行,累累血债,罄竹难书!

当时的蒙古人对自己的兽行又做何感想呢?也许大元太祖,一代天骄成吉思汗的一番话最具代表性:“人生最大的乐趣是把敌人斩尽杀绝,抢夺他们所有的财产,看着他们亲属痛哭流泪,骑他们的马,强奸他们的妻子和女儿。”原来如此,杀戮、抢夺、奸淫是他们最大的乐趣,世界上所有抵抗他们侵略的,干涉他们行乐的,都是拒绝统一,拒绝融合的历史罪人,理应被灭,世界上所有不愿意被他们屠杀、不愿意被他们掠夺、不愿意被他们奴役的人民也都是他们的敌人,活该被杀,这就是强盗的逻辑!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些蒙古当权者的处事方式发生转变。其中最明显的当属元世祖忽必烈,由于他长期经营汉地,受汉文明影响较深,曾先后招揽了赵璧、僧子聪(即刘禀忠)、张文谦、元好问、窦默、姚枢、许衡等1大批贤人儒士,为其出谋划策。在争夺汗位以及建元称帝的过程中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忽必烈虽然不会汉语,也不识汉字,但多年与汉族士人接触,耳濡目染,使他对汉文化尤其是儒家文化充满敬畏。他深知文质彬彬的汉文明中蕴藏着舍生取义、杀身成仁的血性;外表温文尔雅的汉人骨子里却透着不甘屈服、不甘压迫,宁为玉碎不做瓦全的刚毅。单凭武力很难征服偌大的中国,更不可能摧折汉人的意志,只有推行儒家思想,在文化层面与汉人取得一致,才可能达到统治汉人的目的。于是他开始大量任用汉官汉将、修建孔庙、兴学办校、减轻赋税,推行了很多休养生息的善政,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民族矛盾,改善了诸色人等的生存境遇。公元1274年6月,忽必烈认为时机已然成熟,以贾似道扣留元使为借口,大举伐宋。誓师之际,忽必烈宣布“将士勿得妄加杀掠。”7月,伯颜等陛辞,忽必烈对他说:“曹彬不嗜杀人,一举而定江南。你要体会朕意,效法曹彬。”他要充分利用儒家大旗,以仁者之师、吊民伐罪的姿态南下。

不管出于何种用心,忽必烈止杀抚民的号令达到了预期目的,许多南宋兵将由于不满朝廷奸佞当国,残害忠良、赏罚不明,纷纷投诚,甚至反戈一击。于是,蒙古大军几乎没费吹灰之力便击溃了贾似道的大军,摧枯拉朽般攻城破寨,顺利占据了南宋的都城临安。连续的大胜,使军队变得娇纵,蒙古人骨子里残暴贪恋的本性逐渐显露,破坏城市,焚烧建筑,杀人放火,抢劫平民,奸淫妇女,屡禁不止。暴行不断生机,人民流离失所,许多原本富庶繁华的城镇,空余断垣残壁。而其中最令人发指的还是元江南释放总统嘉木扬喇勒智,他纵容部下挖掘南宋历代皇陵,掠尽珍宝,其后竟将诸帝骸骨,杂置于牛马枯骼中,弃于荒郊,并拆毁宫殿修成“镇南”塔,史称“杭人悲感,不忍仰视”。

此时的蒙古朝廷以为南方战势已成定局,为笼络立功的将士,宣布解除军中的禁酒令,默许将士将战争中获取的财宝妇女占为己有。同时,以立法的形式公然将各民族按照族别和地区划为4个等级。蒙古人为第一等,色目人为第二等,汉人(北方的乣汉,包括契丹、女真)为第三等,南人(南宋统治下的江南人民)为第四等。不同等级的民族享有不同的待遇,权利和义务都极不平等。为了保证蒙古贵族的优越地位,防止民族被同化。忽必烈制定推行蒙古文字,使蒙古族拥有多种特权,同时,他还重用色目佞臣阿合马,巧立名目,横征暴敛,大兴土木,弄得民情鼎沸,怨声载道。

从此,南下的元军再也不提什么吊民伐罪,有的只是占领、掠夺和屠杀,顺我者生,逆我者亡,纵火、屠城、虐杀、奸淫……不愿做奴隶的就只有死路一条。南宋虽然组成了新的朝廷,但各支反抗力量被蒙军隔散,各自为战,在战略上处于绝对被动的状态。面对凶残暴虐的敌人,层出不穷的叛徒,无援缺粮的窘境,生存还是死亡,抵抗或是屈服,是所有宋人必须做出的抉择,生我所欲,义亦我所欲,广大爱国将领、义民烈士在血与火的考验下,毅然做出了自己的选择,只要一息尚存,就不向异族侵略者屈膝投降。他们以必死的信念,与侵略者展开惨烈至极的搏杀,哪怕希望渺茫,也绝不放弃……

三、时穷方见豪杰士,灿若繁星列银河

扬州:元阿术统领大军,驻寨围城,久持不下。扬州城内弹尽粮绝,死者枕籍满道,而宋淮东制置使李庭芝始终坚守不屈。阿术许以大官,让兵败被俘的宋将赵淮前往招降,赵淮一口答应,待到扬州城下,却大声呼道:“李庭芝,尔为男子,死则死耳,毋降也!”阿术恼羞成怒,当即杀死赵淮。临安朝廷投降后,阿术以宋谢太后手诏,令李庭芝出降。庭芝登上城楼,对使者说:“奉诏守城,未闻召谕出降也。”谢太后以为李庭芝不懂她的意思,再次下诏:“前次下诏,令卿家投诚,久久未见回报,莫非不懂我的意思吗?如今我与皇帝都已臣伏,卿家还为谁坚守?”庭芝不答,命发弩射杀使者。阿术派兵断绝了扬州的粮饷通道,驱赶淮西降卒来到扬州城下,向庭芝示威。有幕客劝李庭芝早图后计,庭芝道:“吾惟一死而已!”阿术再次派遣使者来招降,庭芝斩杀使者,将招降诏书在城头烧成灰烬。粮食吃光了,城里军民就煮牛皮、啃树皮来充饥,甚至有人吃掉自己的儿子,山穷水尽之际,忽必烈降诏赦免庭芝焚诏、杀使的罪责,令他尽早归降,又被庭芝拒绝,扬州上下始终力战不屈。此时,福州行朝来使相召,庭芝命副将朱焕镇守扬州,自己与姜才领兵七千入海前往福州。庭芝刚走,朱焕便献城投降。阿术分道追及庭芝,杀死步卒千馀人。在泰州,将李庭芝团团包围,并驱赶将士们留在扬州的家眷到城下招降。姜才背疽发作,不能出战;泰州裨将孙贵等乘机开北门,引元军入城。庭芝见大势已去,跳进莲花池自杀未遂,与姜才一起被擒,押送扬州,阿术责骂二人不肯投降,姜才道:“不降者我也!”愤骂不已。阿术爱惜二人,犹豫不决。朱焕怕李庭芝被重用,对自己不利,进言道:“扬州自用兵以来,积骸满野,都是李庭芝和姜才造成的,不可不杀!”阿术于是下令斩杀二人。扬州百姓闻悉,无不泣下。

抚州:都统密佑率众迎敌,元兵呼道:“降者乎?斗者乎?”密佑道:“斗者也。”指挥人马突进,至龙马坪,被元军重重包围,矢下如雨。密佑身中四矢、三枪,仍然挥舞双刀,率死士数十人突围南走,渡河时,桥断被擒。元将想招降密佑,可他始终不屈,痛骂江西制置使黄万石为卖国小人,使自己的志向不得伸张。元将赠他金符,以高官相诱,密佑不受。又令其子前来游说:“爸爸死了,孩儿怎么办?”密佑斥道:“第云密都统的儿子,即使街头行乞,又有谁不怜惜关照?”于是,他怡然解衣,慷慨赴死,元兵也为之动容。

常州:伯颜围城多日,知州姚訔,通判陈炤,都统王安节、刘师勇,力战固守。伯颜遣人招降,陈说利害,始终不听。伯颜大怒,命降将王良臣驱逐城外的居民,运土筑成小山,又杀死这些百姓,煎尸熬油,配合火炮,焚烧外城的牌杈,日夜攻城不息。形势危急,而姚訔等人坚守的志向愈加坚定。伯颜叱令帐前诸军,奋勇争先,四面并进。两日后,终于攻陷常州。姚訔死于乱军。陈炤与王安节浴血巷战,有人对陈炤说:“城北的东门可以出城。”陈炤道:“去此1步,非死所矣!”次日中午,蒙古大军入城,陈炤殉国,王安节被俘,不肯屈服,也被杀死。伯颜入城后,余怒未消,下令将城内军民全部屠杀。

江坊:元军入侵江西,江西制置使黄万石帐前都统米立,兵败被俘,关在狱中。黄万石举军投降后,劝米立道:“我的官衔1个牙牌写不下,如今也投降了。”米立道:“侍郎是国家大臣,米立是无名小卒。但我家三代食赵氏的俸禄,赵氏灭亡,不愿独生!身为阶下囚,只求一死,与投拜者不同。”黄万石再三劝谕,不屈,遂遇害。

潭州:元军游骑进入湘阴、益阳,主力军筑垒围城。城中守卒不满三千,湖南安抚使兼知州李芾慷慨登陴,与诸将分地而守,城中百姓自发结成义军,帮忙守城。李芾每天以忠义勉励将士,水源断绝,便饮血止渴,伤亡惨重,仍殊死做战,有来招降的,即刻处死,以示绝不屈服。拒守3个多月,大小战数十次。死尸填满了沟壑,鲜血染红了河水。元将阿里海牙下书道:“速速投降,州民可保,否则屠矣。”不答。阿里海牙便决隍水灌城,亲临城下,督促将士猛攻。诸将流泪请求:“势急,我等可为国而死,如百姓何?”李芾骂道:“国家平时所以厚养汝等,为今日也。有复言者,先戮!”几天后,城破,元兵如蚂蚁般登上城楼。城内外火光冲天,杀声四起,衡阳令尹谷却坦然的在自家院内为二个儿子行冠礼,有人问:“此何时,行此迂阔事?”尹谷道:“正欲吾儿着华夏衣冠见先人于地下耳!”冠礼行毕,尹谷身穿朝服,望阙揖拜,然后在房屋周围堆满柴薪,举家自焚。邻人来救,火势猛烈,难以靠前,只远远见烈焰中,1个伟岸的身躯正冠危坐。李芾祭拜尹谷道:“尹务实,男子也,先我就义矣!”夜里,李芾对部将沈忠说道:“吾力竭,分当死。吾家人亦不可被俘受辱,汝尽杀之,后杀我。”沈忠含泪应允,他先灌醉了李芾及其家人,尽数杀死。接着放火烧了自己的房子,将妻儿一一杀死,最后,痛断肝肠的他在熊熊烈火中,引刀成快。除此以外,幕僚陈亿孙等皆自行了断。潭州的百姓听闻城破,多举家自尽,城里的井中填满死尸,在树林上吊的人两两相望。

杭州:宋宗室赵孟枀,在绍兴图谋举兵,事情泄露后,被擒送临安,宋降臣范文虎质问他谋逆的情形,赵孟枀骂道:“贼臣负国厚恩,共危社稷。我是大宋皇族,欲一刷宗庙之耻。竟成谋逆吗?”文虎恼羞成怒,下令将其推出问斩。途经宋室宗庙时,驻足呼道:“太祖太宗之灵,何以使孟枀至此!”杭州百[www.61k.com)姓皆为之落泪。

福安:宋知军事陈文龙发动民兵固守城池。元阿喇罕两次派使者来招降,都被陈文龙斩杀。有人劝他投降,陈文龙道:“请降者,怕死而已,不知世上有谁人得以不死?”叛军献降,引元军入城,陈文龙被擒,元将劝他投降,并百般凌挫,陈文龙指着肚子说道:“此皆节义文章也,何必相逼!”元将无奈将其械送临安,文龙绝食而死。噩耗传到福安某尼姑庵,陈文龙的妈妈当时病得奄奄一息,左右伤心垂泪,陈母说道:“吾与吾子同死,又何恨哉!”言罢,嗑然长逝。众人叹道:“有是母宜有是子!”

合州:行朝远在闽、广,号令不达于四川,而川中诸将仍然为宋坚守。宋制置使张珏驻守合州,迎击四处剽掠的蒙古兵,捷报频传。元将布哈兵临城下,营造云梯、鹅车,欲大举攻城。李德辉遗书张珏:“君之为臣,不亲于宋之子孙;合之为州,不大于宋之天下。彼子孙已举天下而归我,汝犹偃然负阻穷山,而曰忠于所事,不亦惑乎?”张珏不答,双方展开鏖战。蒙古援军接踵而来,合击之下,宋兵大溃。合州沦陷,张钰被擒,不屈而死。

张弘范占据海口,将宋军困在银州湖。宋军被迫吃干粮,饮海水,海水又咸又苦,宋军喝过大多上吐下泻,困顿不堪。张世杰为了突围,帅领苏刘义、方兴等昼夜大战,僵持不下。几天后,李恒由广州率兵在厓山北与张弘范会合,决议正面对宋军发动总攻。

张弘范分兵四路,与诸将道:“敌东附山,潮退必南遁,南军急攻勿失之。西北军闻吾乐作,乃战。”又道:“敌有西南舰,闻其将左大守之,必骁勇也,吾自当之。”不一会儿,厓山西面黑气弥漫,张弘范认为是吉兆,下令进攻。元军来势汹汹,张世杰不敢怠慢,率领精锐水师,殊死抵抗,银州湖内矢石蔽空,硝烟弥漫。中午时,海水涨潮,元南路军顺流进攻,腹背受敌,宋军愈加奋战,双方伤亡惨重。张弘范见势下令奏乐,宋军以为元军将进午餐(闻乐进食是元军的惯例),稍稍懈怠。此时,海水退潮,水流南泻,李恒率兵从北面顺流冲击,张弘范以主力舰队进攻左大的栅营,战舰用布障蒙着,将士手持盾牌埋伏在船里,左大下令放箭,矢如雨下,全部射在布障、桅杆上。张弘范度其矢尽,下令撤下布障,伏兵四起,矢石俱发,一举夺下左大的战舰。接着,又一鼓作气,连夺宋军七艘战舰,元军士气大振,诸路军并力进击,呼声震天。宋军坚持了几个时辰,直到有一艘战船的桅杆倒下,1个接1个的桅杆跟着倒下。张世杰心知事不可为,将精兵抽调至中军,预备撤退。

本文标题:崖山之后无中国 明亡之后无华夏-转帖:崖山之后再无中国,明亡之后再无华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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