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今年又不在家过年
【一】
天空的太阳在离山顶一丈的地方挂着,有洗脸盆那么大。淡淡橘红色的云霞将黄昏如约的邀请过来。家家户户冉冉升起的炊烟,就意味着黄昏的开始。
初冬的黄昏很压抑,很深沉。风似乎也不再温情,也不再与人贴心贴肺。
路边,依稀可见几株紫色的小野花还开放着,那么弱小,却又如此醒目。在清冷的寒风中,微微摇曳,顽强的想去装扮这暮色。寂静笼罩下的山谷的暮色。
路一直还是这条路。从未改变过。只是,当我回头看时,母亲没有在路的起点上站着。这是唯一一次。只看见随风摇摆的浓浓的炊烟,拧成一股,带着热度,像一根转动着的钻头,直冲云霄。
今年又不在家过年了。(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记忆中,山里年的气息是从山南边、夜晚蓝色星空中的烟花里透出来的。看见那华丽的色彩,就知道,年,就要来了;就知道,我又长大了一岁。
于是,山里的集市顿时喧闹起来。小伙穿得干干净净的,姑娘穿的漂漂亮亮的。就像山里的无数的山泉,从不同的地点,慢慢的交汇,最后变成这熙熙攘攘的人群。集市不大,确切的说,只是一段从镇子中央穿过的公路。集市东边是买米买糠的地方,单独的。接着就是摆在地上的“摊铺”。有山里的山货,有小商小贩的日用百货,有从广西运过来的甘蔗,有从据说是从西藏弄来的虎骨,也不知是真是假,反正山里人没去过西藏,也不知西藏有没有老虎。
山里人最喜欢去吃的,就是集市最热闹处那个米粉店里的米粉。米粉当然用大米做的。细细的,长长的,白白的。斋米粉,一块五一碗,肥猪肉的二块五一碗,瘦肉的三块。米粉很好吃。先把煮好的米粉再在热水里烫软,加上红辣椒末,酱油,葱花,胡椒粉,再淋上些许菜油,搅上一搅,满碗红油油的,香喷喷的,热腾腾的。吃的人满头大汗。吃上一碗,就是寒冬也不觉得冷了。有时吃也能吃暖。
集市最西边是牛市。牛,猪,羊,狗混杂在一起。诸多的嘶喊声交杂在一起。穿着已露出棉花的土布棉衣的大爷,
双手插在袖子里,正在和猪仔的主人侃价。穿着旧西装的大叔,正围着那头大水牛转,这里摸摸,那里拍拍,一副懂行的派头。我家的那头老黄牛,就是从这卖的。
每年的腊月初八之后,山村里就回荡着猪的凄喊声。山里人过年富裕点的就会杀猪。杀猪时,会叫上亲朋好友,一来可以帮帮忙,二来大家一起吃顿年猪饭。不是很丰盛。年猪饭只是猪血和猪杂碎混在一起,拿一口大锅,架在火塘上,下些青菜,围着火塘,喝着笑着。整条猪先不能动,放在院子的中央,用门板垫着。猪头向外。在猪头的前方烧些香纸,滴上酒水。还年初时许的愿,也祭拜一下天地和先祖。祭拜完,猪肉才能一块一块的分开,用盐腌制着,七天过后就可以挂在火塘上熏成腊肉。山里人评判一家人的日子是否殷实,就抬头看看火塘上面腊肉的数量。当然,越多就越好,看的人往往也露出羡慕惊叹的神色。这也是山里人选姑爷的重要的依据。
【二】
其实山里真正年的味道是从贴门神时散发出来的。山里人喜欢喜庆,木板门上刷上些米汤,再把镇魔去邪的门神覆盖其上,门框两旁对称的贴上红红的对联。预示着以后的日子红红火火。娃娃们嬉笑着,手里拿着炮仗追赶着。大人们忙碌着,喜悦着,开怀着。有些从城里打工回家的年轻人,总是忙着给碰到的男人们发烟,山里人很少看见的好烟。往往这些好烟都是拿在手上的,标签向上,待你看清楚了,再慢慢给你一支。也许是在传递着一种信息,他出息了,在城里混得不错。
腊月二十八,是家乡的小年。最忙碌的一天。从清晨开始。把堵塞在屋檐下的排水沟里的垃圾清干净。把房顶的烟灰、蜘蛛网用扫把扫掉。打扫得干干净净。下午就做豆腐,做糍粑。豆腐做成方的,糍粑做成圆的。豆腐从方形的对角线一分为二,再打成薄薄的三角形,用油炸成金黄色。糍粑是用自家的糯米做的。把糯米隔夜用水泡着,然后蒸熟,放到一用石头凿的,像法海手中的钵一样的石钵里。只是这石钵大了许多。两个壮汉面对面的站着,手里一人拿着一根很粗的一人多高的树干,对着石钵里的米饭,你一下,我一下,此起彼伏,直到把糯米饭捣烂,捣得稀烂。很白,很软,看似猪板油。抹上少许熟菜油,掐成包子般大小,放在事先洗干净抹有油的的木板上,轻轻用手压,热的是软的,会流,冷却和就形成了圆圆的形状。糍粑做好后都放在水缸里用水泡着,直吃到来年春天。
大年三十就等着吃母亲做的一桌子好菜。不吃早饭的。山里年夜饭比谁家吃的早,谁家的鞭炮响的早。一大早就起来,男人们带着祭品、纸钱、柴刀、锄头,上后山坡的祖坟场。去看看先祖们。把通向坟地的路砍砍,日子久了就荆棘密布。路就淹没了。可路,一直在哪,也一直醒着。看看坟上是不是长草了,是不是有老鼠洞了,把那些野草梳理干净,再覆上厚厚的新土。让先祖坐的暖和些,舒适些。当鞭炮声响起,我想祖先会听见的,会安心的。
除夕夜,被灯火照得透亮。家家户户点燃所有的灯火。这个时刻是不串门的。一家人围着火塘幸福的坐着,交谈着,商量着,总结着,计划着。只是这个时刻,我的母亲总是站在门口,遥望着深深的夜的深处,她并不知她的孩儿身处何方,此时,她多么想她的孩儿出现在她身边。是她用她的眼神告诉的。直到十二点的钟声敲响。钟声响起的时候,万炮齐鸣,在贫瘠的山野上空散播开来。炮声里,有母亲的牵挂,也有我的祝福。
因为睡得晚,大年初一都睡懒觉。都赖着被窝,大人们,媳妇们,老人们都不干预。任你睡到啥时候,饭也不用做,吃去年剩下的。大年初一不能扫地,不能洗衣服。女孩不能去别人家玩。我的邻居,是一位传统的山里女人,每每这时总是站在她家门口,看见路过的男娃,就眉开眼笑,拉到家中,塞些糖果糍粑什么的。也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她是如此的大方起来。年的味道一直在延续,在继承。
路就是这条路,唯一一条通向外面世界的路。身后的村庄慢慢被暮色里的炊烟包裹了。模糊了,却又如此清晰。吐了吐气,耸了耸肩,看着前方,我再一次踏上征程。
风此刻也温柔起来,或许,明年我会在家过年。
二 : 今年过年不回家
【一】
又是一年春节到,对于我们这些长期漂泊在外的人,按照传统习惯,该回家过年了。
年是越来越近了,我的心情愈来愈加沉重了。每每见到大街上川流不息熙熙攘攘的学生、民工像一群群归巢的鸟儿,透过他们焦虑的神情、沉重的行囊、匆匆的步履,我看到更多的是游子心中永远不灭的乡情。漂泊的日子里,无论是成功或失败,无论是快乐或辛酸,回家的路总是不能省略的旅程。这时候,我的心里总有一种酸酸的、涩涩的感觉。
天空的太阳在离山顶一丈的地方挂着,有洗脸盆那么大。淡淡橘红色的云霞将黄昏如约的邀请过来。家家户户冉冉升起的炊烟,就意味着黄昏的开始。
今年过年不回家了。( 达州SEO:www.xiaoxiaoao.com )
记忆中,山里年的气息是从山西边、夜晚蓝色星空中的烟花里透出来的。看见那华丽的色彩,就知道,年,就要来了;就知道,我又长大了一岁。(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于是,山里的集市顿时喧闹起来。小伙穿得干干净净的,姑娘穿的漂漂亮亮的。就像山里的无数的小溪,从不同的地点,慢慢的交汇,最后变成这熙熙攘攘的人群。集市不大,确切的说,只是山里做生意的人儿都集中在这里。集市东边街头,旁边是马渡医院和马渡班车站。旁边就是一堆跑车的摩的师傅。在一条斜斜的坡上有很好吃的各种小吃,对面就是一家卖水果的,有从广西运过来的甘蔗,有从据说是从新疆弄来的葡萄,也不知是真是假,反正山里人没去过新疆,也不知从新疆运过来要多久。
山里人最喜欢去吃的,就是集市最热闹处那个小饭店里的包面。包面是用从市区买回来的包面皮或者小麦粉做的。薄薄的,扁扁的,白白的。煮包面,四块钱一碗,有肉的,有素的。包面很好吃。先把包好的米粉在热水里烫软,加上辣椒面,美极鲜,葱花,胡椒粉,再淋上些许菜油,放上几匹青菜叶,搅上一搅,满碗红油油的,香喷喷的,热腾腾的。吃的人满头大汗。吃上一碗,就是寒冬也不觉得冷了。有时吃也能吃暖。
集市最西边是我们村上街的路上,一个长长的斜坡上面还有一个高高的阶梯。在前面还有一条跟我岁数差不多的大桥。
每年的腊月初八之后,山村里就回荡着猪的凄喊声。山里人过年富裕点的就会杀来猪自己吃。杀猪时,会叫上亲朋好友,一来可以帮帮忙,二来大家一起吃顿年猪饭。不是很丰盛。年猪饭只是猪血和猪杂碎加上一些用馊肉炸的滑肉,混在一起,拿一口大锅,架在火炉上,下些青菜或者豌豆颠,围着炉子,喝着笑着。吃完之后猪肉一块一块的分开,用盐腌制在一个大大的木桶里,三四天天过后就可以用火烧下猪皮,再用棕树页编制的绳索将肉挂在火儿坑上,用柏树页熏上几天,之后就成了腊肉。
【二】
其实山里真正过年的味道是从打扫房屋时散发出来的。山里人讲究迷信,说过年一定要用竹叶子扎的扫帚把房梁上的扬尘全都扫掉才好,还要把房屋附近的地方打扫的干干净净,就算是泥土的地也打扫的干干净净。娃娃们嬉笑着,手里拿着自制的玩具追赶着。大人们忙碌着,喜悦着,开怀着。有些从城里打工回家的年轻人,总是忙着给碰到的男人们发烟,山里人很少看见的好烟。往往这些好烟都是拿在手上的,标签向上,待你看清楚了,再慢慢给你一支。也许是在传递着一种信息,他出息了,在城里混得不错。
大年三十就等着吃母亲做的一桌子好菜。山里年夜饭比谁家吃的都早。一大早就起来,男人们带着祭品、纸钱、柴刀、锄头,上后山坡的祖坟场。去看看先祖们。把通向坟地的路砍砍,日子久了就杂草密布。路就淹没了。可路,一直在哪,也一直醒着。看看坟上是不是长草了,是不是有老鼠洞了,把那些野草梳理干净,再覆上厚厚的新土。让先祖坐的暖和些,舒适些。当鞭炮声响起,我想祖先会听见的,会安心的。
除夕夜,被灯火照得透亮。家家户户点燃所有的灯火。这个时刻在我们那是可以串门的。附近的一群老年人围着火坑幸福的坐着,交谈着,商量着,总结着,计划着。
因为睡得晚,大年初一都睡懒觉。都赖着被窝,大人们,媳妇们,老人们都不干预。任你睡到啥时候,饭也不用做,吃去年剩下的。大年初一不能扫地,不能洗衣服。我的周围邻居,是一些传统的山里女人,每每这时总是站在她家门口,看见路过的孩子,就眉开眼笑,拉到家中,塞些糖果糍粑什么的。也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她是如此的大方起来。
现在,岁月已经把我们磨砺成了不大不小的青年,儿时过年的况味仍萦绕在心头。吐了吐气,耸了耸肩,看着前方,我再一次踏上征程。
风此刻也温柔起来,或许,明年我会在家过年。
三 : 今年过节不收礼
傅伯勇
又要过春节了,还是有文件下发下来,云“今年过节不收礼”;再回忆去年,记得也下过这样的文件;再往后推,前年同样如此。总结起来,这样的文件是一年一度,年年如此。
年年下发这样的文件,也算是折腾吧。第一宗,“苦”字了得。这就苦了秘书们,因为文稿的撰写还得由他们自己做,即使套用往年的文件,至少文号、日期及个别字句还得修改;同时也苦了传送文稿的人员,虽然没有新意,但还得要传送,因为这也是职责所在;更苦了阅读文件的人,这样的文件有省里的,有市里的,还有县里的,虽大同但有小异,不读还不行。第二宗,机关重重。虽然纪检监察的有关条例本身就有明文规定,再下这么一个文件,表面上是多此一举,但是效果未必完全一样。比如说吧,要办什么事,本来在办公室就可以一次性搞定,但是一般都不这样做,都是先去家中拜访,再到办公室汇报,这样更顺风顺水,更一拍即合。因为健忘的人太多,这样做是双保险。第三宗,不打自招。就像身上长虱子一样,在有虱子的时候,往往才会用开水烫;要是没有虱子,一般就不会用开水烫了。下这道文件,说明往年还是有人收礼。第四宗,暗含悬念。因为只说“今年过节不收礼”,并没有说明年过节不收礼,所以就给人一种畅想,“明年还是可以收礼的”;也没有说去年过节不收礼,所以对去年过节收了礼的人,他们就更心安理得、高枕无忧了。第五宗,雾里看花。笔者曾在乡下工作,一次到百姓家,开了一句玩笑,说:“泡汤肉还没有白菜好吃”,第二天百姓就将年猪杀了,特此来请我去吃泡汤肉。这叫“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当今官场,很多文件,可能只能反着读了。
尽管如此,文件终归是文件。正如一句广告词所说:今年过节不收礼,收礼还收脑白金。过节不收礼,但是“脑白金”还是要收的。所以一些基层单位还是开始忙碌了起来,开始往省里、往市里、往县里去“汇报工作”。凝冻时,凝冻无阻;凝冻没了,更是络绎不绝。人们大约都知道,人人都去送了,你一个人不送,那些小脚鞋又给谁穿呢?精简人员又该精简谁呢?非主要岗位又是谁去呢?费力不讨好的事又是谁去干呢?年终考核谁又是倒数第一呢?项目资金又不知花落谁家?
四 : 对不起,老婆,今年春节我不能回家
亲爱的老婆:
实在对不起,当你一天天翘首祈盼丈夫大包小裹地出现在村口时,当你每天和孩子们念叨着爸爸就要回来时,当你和咱爸咱妈掐算着就这几天就会回来时,我让你失望了;实在对不起,老婆,我知道你希望我给你买件衣服哪怕是一双袜子,你希望我给孩子买回很多好吃的哪怕只是一两根棒棒糖,你希望我揣着这半年来的血汗钱回到家里给你厚厚的沉沉的一沓,你希望我回家后就领着你和孩子们进城买好多好多东西,我让你失望了。实在对不起,老婆。我知道你接到这封信时,可能就要除夕,我知道你接到这封信就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知道你接到这封信就会强忍着泪不让孩子们看到你的沮丧,我知道你得到这最不愿意得到的东西后,会揣着它走过怎样的村人的目光。可我实在没办法,只能说对不起。
我深知,你会在想尽办法哄孩子入睡后流着泪跟我念叨,尽管我不能用耳朵听到;我清楚,你一定在孩子们叽叽喳喳诉说别的孩子穿红戴绿吃这玩那时许给他俩很多希望;我清楚,你也一定知道我要是回去会给咱爹买两瓶酒几包烟,你会在第一时间让闺女给爷爷送去。
可是,我却不能发出这我们全家最该享有的福利,我却让一年来为我劳累的贤妻失去这起码的分红,我却让一双可爱的儿女得不到别的孩子起码的积蓄,我却让为我牵肠挂肚的老人在你和孩子们面前感到愧疚,10多年来得不到利息!
实在对不起,老婆。也只有你能和我承担我的揪心碎骨的痛苦,我也只能和你说说这不知说了几千万遍的对不起。
你会说,别人能回来,为什么就你回不来!你会说,别人能算出工钱,为什么就你算不出!你会恨我窝囊,为我憋气,但你终究会理解我就会这样,因为你会说他是好人。(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你会理解,我跟的包工头会首先作通我的工作,让我放弃领全薪的机会;你会想到,包工队有回不了家的就会有我。你可能已经料到但却极不情愿在别的女人面前流露这样的痛苦。但你终究会理解,你终究会想通,并且会把我想了却的心愿都一一做好安排。
你也知道,我痛恨这样的千里苦想,不能团聚。我也非常想在自家的炕上从除夕一直坐到看见新年的太阳,我何尝不想因看着自己孩子新年快乐而高兴,我何曾不去争取领到全薪从车站人群中穿过回到孩子老婆热炕头的家。但当老板把我叫出喝酒时,我就脸红语塞;当各地的民工堵着老板的车门不让他上车时,我就心软后退。我甚至在心底狠狠骂过老板:你口口声声说你不容易,可你的不容易是因为自己;你那里知道我们受苦人的不容易,我们的过不去却是因为你。你说没钱,你们一盒烟花掉庄户人一亩地的收成,你们一瓶酒,换我们全家一年的口粮。你们独享几百万有时享出来的是麻烦,可把钱都分出去,却能使几百家过的舒适。我们骂归骂,恨归恨,当他把1200元的预付悄悄塞给我时,我还能说什么?当他以双倍的工资请我给他看场子时,我又能说什么?可最后我还是在城市的车水马龙中流露出太多的怨气,我还是在城市的万家灯火中独守孤凄,我还得在全城翘首烟火的璀璨中幽忧着睡去。
老婆,我把1050快给你寄回。一千块给你由你支配,你得给闺女换一件羽绒服,孩子三年前的那件早就显小,还得给闺女买双运动鞋,我知道她早就想买,可一直没敢开口。你得给儿子买书包,小家伙的书包肯定又烂了,15块钱一个,就不要给孩子补补丁了,换新的衣服你就买吧,小子随便不挑剔。你也要换换新,不要过委屈自个儿。给两边的老人该买点啥你拿主意,好赖贵贱你是明白人。另外的50元,你一定给二舅妈送去。她的儿孙不成器,咱终究也是晚辈,50块不多,也是咱的心意,不能让老人过大年见不到荤腥。
老婆,我真的很想回家过年。在外面住再热的家身上总是冷的。过年后但凡有空我就回去,老板说给我报销路费,我不会在意,咱回家是自己的事,不该让人家破费。毕竟,金融危机闹得,大家都不如意。
就说到这里,好好过日子,孩子学习不必过分强逼,该走的路走了就行了。我们包工队有一个四川的后生,拿着大学毕业证,还比不上我的工资。让孩子们快乐就行,全家就托靠给你。
老婆,实在对不起。我不能回家过年,只能千里相望,天天想你。
2012年1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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