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英国牛津叹息桥
英国牛津叹息桥 九月去英国看女儿,去了趟牛津,当时只知道牛津有1个著名的桥叫叹息桥想去看看,具体的位置不太清楚,只想桥吗肯定是起着交通连接对岸作用的,下面一定会有水吧,哈!我在桥下面的附近地点走了好几个来回,找了快15分钟左右,甚至利用了高科技GPS定位也没有看到有水,举着小旗的旅行团在桥下过来好几拨了,最后我看到了1个宣传栏,因为不懂英文,看到有人在此处照相,估计就是它了,我长叹说,诶呦喂,没文化真可怕,桥就在此处,我走过了好几趟了。女儿有趣的对我说,老娘中国文化了解就行了,外国的看个热闹吧。 下面我就给自己介绍一下此桥:记住哦!!英国牛津大学的叹息桥 牛津的叹息桥也叫赫特福德桥(HertfordBridge),因为它位于牛津大学赫特福德学院,银行家托马斯.巴林慷慨捐助建成,连接着这个学院的2个方庭:新方庭(TheNew Quadrangle)和旧方庭(TheOld Quadrangle)。石结构,哥特风格,建筑师托马斯•格雷厄姆•杰克逊(ThomasGraham Jackson,1835-1924)设计建造,1914年完工。牛津的叹息桥就是两座房子的走廊,跨架在街道之上。叹息桥的来历没有官方和正史的记载,相传牛津大学和剑桥大学的毕业考试很严格,平时不努力学习的学生,考试通不过,拿不到文凭,往往来到这里叹息、流泪,后悔莫及。因此,校方把它定名为叹息桥,以此来警示学生要勤奋学习,不可懈怠;也有人说,之所以叫叹息桥,是因为校方总是让犯了错误的学生来到这里兀立反省,作为1种惩罚,学生反省之后,往往叹息,悔不当初。也有说,只因为这两所学府里的学子们,感情上的失意、考试后的遗憾均在“叹息桥”上感慨称。但这些只是传说,无从考证。牛津的叹息桥只是2个方庭之间的交通连接,它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桥”,因为它的下面没有河,它的下面不过是一条街——NewCollege Lane。二 : 剑桥牛津赛艇
“君子之争”的风度无疑是英国体育文化的重要特色,而在各种竞赛项目中,最能展现英国“君子之争”体育精神的,莫过于已有100多年历史的“牛津—剑桥划船赛”。
自从牛津的查尔斯·华兹华斯与剑桥的查尔斯·麦利维尔于1829年春天展开竞争以来,这场气氛友善而战况激烈的划船赛,便在1856年成了英国两所最古老学府之间一年一度的传统。每年3、4月之交的一个周末,在泰晤士河上长达约7公里的赛区,牛津、剑桥两队选手在河上你追我赶,两岸观众欢呼加油。180多年来,“牛津—剑桥划船赛”除了因为两次世界大战而中断过之外,从来不曾因为天气原因而取消过一次!于是在树立了“世界上为期最久的体育竞赛项目”声望之际,这场原属于两座一流学府间的君子之争,不知不觉中竟已化身为英国国民引以为荣的文化遗产,同时在透过国际媒体的大量报道后,也已成为世人关心的重要赛事。
整体说来,“牛津—剑桥划船赛”的高潮平均只有20分钟,就是这短短的赛程,每年能吸引现场观众数以万计,英国电视观众多达几百万,有160多个国家进行电视转播,全球电视观众超过4亿。更有不少电影导演选择“牛津—剑桥划船赛”作为拍片的题材,例如《真实之蓝》一片的内容,便是1987年划船赛泪水与血汗交织的真实再现,叙述牛津大学如何于1976年至1985年间连续赢得10年的胜利后,却在1986年的比赛中大意失荆州,促使牛津学子们痛定思痛,终于在下一年度的划船赛里重新夺魁的感人故事。可见“牛津—剑桥划船赛”的影响之深广久远,是不容忽视的。
为了这场一年一度的竞争,参赛选手们每年从10月起,便开始接受为期半年、每周6天、每天4小时左右的严格训练。这一数字是一个专业教练要求学生选手利用课余时间准备船赛的心力及时间之极限。同时为了避免本末倒置,耽误学生的课业,从上世纪90年代初开始,两校同意改变选拔研究生参赛的习惯,而改以大学部的学子作为选手的主力,以鼓励两校青年追求智力与体能的均衡发展。然而百年以降,当船赛的光环过于耀眼,竟可能导致出现参赛学生以船赛作为校园生涯唯一重心的偏向时,两校主其事者却能及时调整与矫正,终使划船比赛未曾脱离促进教育的良苦用心。这或许也是数百年来牛津、剑桥两校能在国际间享有学术盛名、并使英国划船队伍在奥运史上傲视群雄的原因之一吧!
在万众瞩目之下,今年的“牛津—剑桥划船赛”不久前已圆满闭幕了,牛津大学以17分32秒的佳绩击败了落后12秒的剑桥代表队。纵观157届比赛结果,剑桥大学略胜一筹,曾摘下79顶桂冠,牛津大学共尝过76次胜果,而在1877年时,两校队伍更是不分伯仲地写下了平分秋色的篇章;牛津大学曾于1976至1985年间连续10年问鼎,而剑桥大学曾于1924至1936年间创下13连胜的光辉纪录。
所谓“江山代有才人出”,前人努力的结果,是后人更上层楼的标杆。曾经连续4次摘下奥运划船金牌的史蒂夫·雷德格雷夫,原是“牛津—剑桥划船赛”训练出来的好手,而今年代表牛津女子划船队出战的选手当中,赫然出现了雷德格雷夫之女,并以相当大的优势战胜了剑
桥队,写下了女承父业的佳话。明年的“牛津—剑桥划船赛”是否还有更多精彩的故事,现在尚难断论。但毋庸置疑,这项历史悠久的赛事承传本身,早已成为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
自1829年来,牛津大学与剑桥大学每年都会在复活节前在泰晤士河上组织划船比赛。比赛的起点是帕特尼(Putney),终点是上游的莫特莱克(Mortlake),赛程全程长4英里374码(约合
6.8千米)。在过去157次比赛中,牛津大学队赢了76次,剑桥大学队赢了81次。
牛津剑桥赛艇遇意外 对比国内丑闻彰显体育精髓
“捣乱者”特伦顿·欧德菲尔德浮出水面的一刻。 剑桥队低调庆祝胜利。 亚历克斯正在小船上进行急救。 牛津队员赛后抱头痛哭。 到现场颁奖的鲍里斯·约翰逊一脸无奈,他是牛津毕业生。 本届获胜者剑桥赛艇队全力向终点进发。(新华社) 。
有文化也可以很“可怕”
记者想说的是,在遭遇游泳者捣乱之际,两队均表现出惊人的冷静,要知道,当时任何队员的反应稍慢半拍,那个游泳者的人头很有可能被高速运行的船桨削下来。受到直接干扰的牛津队,在这个事件上并没有队员做出任何发泄愤怒的不雅动作,他们冷静地划回裁判指定的起点。重新开赛后,两队不慎发生碰撞,牛津队的汉诺·文豪森的桨头被折断。少赛一人的牛津队迅速被剑桥队抛离,后者全力向终点进发。眼见与对手的距离越来越大,汉诺继续撑着损坏的船桨做着标准的动作,他的队友动作一致地努力追赶。
获胜的剑桥队在赛后主动上前安慰抱头痛哭的对手,大卫·纳尔逊在赛后谈得最多的不是胜利带来的喜悦,而是向亚历克斯送上慰问与关心。原定市长颁发奖杯的计划被取消了,香槟也没有开成,但剑桥人的脸上没有一丝不满,他们安静地在休息室等候。剑桥队舵手ED·博森也没了大肆庆祝的心情,他更多的是关心亚历克斯送院后的最新情况,在得知对方恢复知觉、情况稳定后才露出笑容。
想起同样发生在艇类项目的一条旧闻,记者感触良多。去年在江西举行的城运会上,志在冲金的广州队在男子2000米4人划艇决赛中遭东道主队干扰,最终痛失金牌,广州队赛后更被对手追打,两名队员血染赛场……
面对突如其来的干扰,牛津队冷静应对,输赛不输人,他们以实际行动告诉世人什么是英国精英所提倡的体育精神。这些高材生在竞技赛场上尚且如此,他日面对生活与工作中的任何挑战,难道会有逊色的表现?人们常说,没文化,真可怕,像牛津剑桥赛艇队的“高帅富”们,应该说:有文化,更“可怕”。
感悟
赛艇——牛津剑桥的另一种对抗
"艺术的牛津,科学的剑桥"——一方是人文科学,另一方是自然科学,这似乎是很多人心中固定的公式。
施强留学杭州分公司英国部经理苏丹表示:剑桥大学类似中国的清华大学,以理工科著称,历史上出了70多位诺贝尔奖得主;而牛津大学则和国内的北京大学一样,以文科著称,历届校友中以"铁娘子"著称的英国首相玛格丽特·撒切尔、美国前总统克林顿和已故印度总理英迪拉·甘地夫人,都毕业于牛津大学。
牛津与剑桥的辉煌成就,毫无疑问地成为英国人民的巨大荣耀。试想,如果没有了牛津与剑桥这些哲学大师、科学巨匠、伟大作家,很难想象英国将是一个怎样的形象。甚至有人曾这样诘问:"如果没有了牛津与剑桥,大英帝国还能剩下什么?"如此可见牛津和剑桥在英国人民心中不可动摇的神圣地位。 牛津VS剑桥 一战将近两百年
作为英格兰民族知识界的双驾马车,牛津、剑桥之间的互不服气也算历史久远了。两所名校无论是在教育资源的占有、优秀生源的争夺、科学研究领域的拓展,还是在社会公职和社会声誉的拥有等方面,都展开了全方位的激烈竞争。
始于1829年的牛津与剑桥的划艇比赛,每年都在泰晤士河上进行,截止今年4月7日的最新比赛数据,牛津代表队已经赢得76次胜利,剑桥队则赢得了81次胜利。苏丹介绍说,每年两校赛艇比赛当天,会有大约25万名左右观众聚集在泰晤士河两岸观看比赛,收看BBC直播的有700多万人,还有116个国家的5亿观众也同步收看卫星转播。这个惊人的数字足以媲美英超、温布尔顿网球公开赛男女单打决赛和F1英国大奖赛。
苏丹认为,在世界上的很多地方都可以看到两校竞争的局面,诸如美国的哈佛和耶鲁,中国的北大和清华,竞争未必是一种此消彼长的关系,它也可以开创一种双赢的局面。正是这几百年来剑桥和牛津互不服输的竞争,才促使这两所世界名校不断发展。
东施效颦再现清华北大!北大清华赛艇对抗赛十年夭折-真是笑死人!
[提要] 赛艇比赛似乎是世界一流大学的标志,美洲有哈佛、耶鲁对抗赛,欧洲有剑桥、牛津对抗赛。北大、清华对抗赛也曾在创办之初雄心勃勃地宣布,要办成亚洲第一赛事,鼎足欧、美成为三大传统经典赛事。但这项运动今年悄无声息地被取消了,寿命为10年。
赛艇比赛似乎是世界一流大学的标志,但这项运动引入中国校园却遭遇了始料不及的水土不服——
入校园遇碍"北大清华百年赛艇对抗赛"十年夭折
2010年06月07日 08:23:15 来源: 中国青年报
每年5月底举行的、号称要持续“百年”的北大清华赛艇对抗赛,今年悄无声息地被取消了,寿命为10年。
世界名校、江河赛艇——美洲有哈佛、耶鲁对抗赛,欧洲有剑桥、牛津对抗赛。北大、清华对抗赛也曾在创办之初雄心勃勃地宣布,要办成亚洲第一赛事,鼎足欧、美成为三大传统经典赛事。
然而“北京大学清华大学百年赛艇对抗赛”仅仅在1999年至2009年于北京举行了10届。今年两校都已不再招收赛艇项目的体育特长生。
在轰轰烈烈中诞生
赛艇运动是在户外进行的一项水上运动项目,它被公认为最能体现团队精神的
体育项目之一。世界上著名的大学:英国的剑桥、牛津,美国的耶鲁、哈佛,大洋洲的墨尔本大学、悉尼大学,日本的早稻田、庆应大学都有赛艇队。
其中知名度最高的,是英国牛津大学和剑桥大学每年在泰晤士河上的赛艇对抗赛。这项始于1829年的八人艇对抗赛已经组织了180多届。在比赛时,沿岸观众达百万之多,呐喊声、助威声此起彼伏,100多个国家、地区进行电视直播,场面激烈,具有很强的感染力。而参加学校以此为契机,通过组织校友会、联谊会,把比赛办成了一个重大的综合性盛会,从而达到了扩大影响、广辟财源、扩大实力的目的。 据北大赛艇队领队石运佳回忆,当时举办两校赛艇比赛的原意也是仿效牛津和剑桥,希望以此增加一个对外合作和交流的窗口。
这个目的也确实达到了。1999年的第一场比赛通过中央电视台的直播就成了全国关注的新闻。以两校在国内的地位,比赛被定名为“北京大学清华大学百年赛艇对抗赛”时,也没有人怀疑这个比赛会中途夭折。
有承办比赛条件的各地政府也纷纷邀请两校到当地比赛,一时间国内邀请赛、国际邀请赛使北大和清华的赛艇队成为两校对外的重要名片。所到之处,当地校友都赶来捧场,场面热闹宛如一个小型的校庆。
通过邀请剑桥、耶鲁等名校的赛艇队来比赛,全世界都知道北大和清华的赛艇队。2000年悉尼奥运会的大屏幕上都出现过北大、清华赛艇队的身影。 比赛怎么就变了味
石运佳说,第一届纯粹是娱乐性的,“当时是学校自己的一个老师做教练,队员也是在校内挑选临时组成”。
1999年7月28日在北京昆玉河上的比赛,北大赛艇队胜出。
北大的胜出对清华震动很大。当年,清华聘请了国家级赛艇教练李荣华和赵卫星执教赛艇队,随后在学校开展大规模的赛艇队员选拔。据清华赛艇队前任队长孙超在央视访谈中回忆:“是海选。在学校里体育课成绩相对突出,并且有一定的运动基础的运动员或者学生都可以报名参加,一层一层选拔,之后到千岛湖进行进一步的考核,最终成为赛艇队的队员。”
2000年5月27日,第二届北大清华赛艇百年对抗赛如约在昆玉河举行,这次清华大学赛艇队以较明显优势获胜。
2001年北大开始招收赛艇项目的体育特长生。高中没有赛艇项目,所以主要是在练篮球的学生中挑选身体素质好的同学。要求身高在190公分左右,手臂伸展比身高长,这样在划桨时动力臂长,身体有优势。随后,清华也开始招收赛艇项目的体育特长生。
在清华赛艇队持续占有优势的情况下,2003年北大聘请了国家级教练员吴卫平做主教练,时任中国国家赛艇队总教练的周琦年担任北大赛艇队总教练。 至此,两校的赛艇对抗赛娱乐的性质逐渐淡化,竞技的色彩逐渐增强,甚至都像专业队一样开始了封闭集训。到后来,两校每年在赛艇队的投入都近百万元。 石运佳说:“学校从来没要求过赛艇的比赛一定要赢,胜负无所谓,赢了也没奖励。但赛艇队不这么想。以前两校的竞争都是在专业学术领域,在社会公众领域两校直接的竞争,只有赛艇比赛这一项。这个压力是以前没有预想到的。” 划的不是赛艇是寂寞
在西方国家人们从事赛艇更多的是一种优雅的享受,而在中国赛艇则是一个相对冷门的项目。
北大赛艇队队员关磊说,虽然赛艇队在北大所有运动队当中是取得荣誉最多的,但在同学中却是最陌生的,“除了每次比赛胜利后在图书馆前挂起的横幅能让人知道还有个赛艇队,可能有一半的同学连赛艇什么样都不知道”。
赛艇队运动员平时的力量训练在室内,而下水训练需要到郊区。“未名湖的水面长度,三桨就到头了。”关磊说。
对2005年入学的关磊来说,4年的大学生活假期几乎是零,时间最长的集训是在2007年,封闭集训了7个月。所以他们见到同学的机会也确实很少。
在出国比赛中,关磊发现:“赛艇在西方国家的受欢迎程度,就像兵乓球在中国的普及程度一样。”而且最大的差别是,在国外大学,赛艇运动员都自己买设备自己训练,纯粹是爱好。
关磊说,国内不能普及的原因之一是,“赛艇很贵,一条8人艇国产最便宜的也要20多万元,一条桨就4800元,一部专用划桨训练的机器16万元。个人根本喜欢不起。”
所以与国外院校相比,这项运动遭遇了水土不服,既无群众基础又无场地基础,“划的不是赛艇是寂寞。”关磊说。
没有了规则的比赛
虽然,北大和清华两校都不是搞竞技体育的,赛艇比赛的初衷也不是要搞竞技体育的比赛,但是比赛就要有输赢,参与其中很难说不在乎结果。尤其是双方实力差距不大时,就更难以平静对待。
2008年8月,在福建举行的比赛中,清华赛艇队超过北大3个艇身率先冲过了终点,而随后裁判长宣布,因清华有选手不符合本次比赛参赛资格规定,因此成绩无效,北大获胜。
2009年10月,在天津北大、清华赛艇队再次交手中,北大的一名选手也因参赛资格问题而被取消比赛成绩。而这次的比赛,成为了两校赛艇队最后一次比赛。因为,两校比赛中都曾使用专业运动员的事,被放到了桌面上。
在天津比赛的当晚,承办比赛的天津市政府举办庆功宴。在宴会上,当着天津市领导、水上运动管理中心领导、北大、清华两校领导及众多嘉宾的面,“请枪手参赛”的事被人“不合时宜”地提出来。据当事人回忆:“当时校领导脸上非常挂不住。”
就此,一个原本打算延续百年成为经典赛事的比赛,在过完它十岁生日之后早早夭折了。(记者 鄢光哲 实习生 李耀威)
赛艇对抗:牛津剑桥百年 北大清华11年或消亡
2010年07月14日 16:25 中国新闻周刊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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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提示:有人说,北大和清华,从来只认自己第一,不认第二,所以中国大学的第二一直空着。直到1999年的一天,他们找到了一种可以高下立判的方式:赛艇。之所以选择一项国人都不太熟知的运动,可查的权威说法是:牛津、剑桥两个鼎鼎大名的学校也比这个,“赛艇是国际一流大学的标志”。十一年后,“标志”还未形成,就已有终结之势
本文摘自《中国新闻周刊》2010年025期,作者:张蕾,原题:《北大清华赛艇对抗赛持续11年可能消亡》
名校赛艇梦:于起航处搁浅 有人说,北大和清华,从来只认自己第一,不认第二,所以中国大学的第二一直空着。直到1999年的一天,他们找到了一种可以高下立判的方式:赛艇。之所以选择一项国人都不太熟知的运动,可查的权威说法是:牛津、剑桥两个鼎鼎大名的学校也比这个,“赛艇是国际一流大学的标志”。十一年后,“标志”还未形成,就已有终结之势
这是张雷记忆中的画面:昆玉河上波光灿烂,两只赛艇上各自坐着八名身高190公分的小伙子。两校的拉拉队员坐满十几辆车前来助战,校内的BBS上也早已沸腾,沿岸尽是前来观战的人群,还有电视转播、媒体记者——他们都在看,中国最好的两所高校,北大和清华的赛艇对抗赛。
这是张亨全憧憬的画面:你会看到无数人给你加油、欢呼。这个画面会重复50年、80年,当它重复了100年后,那种骄傲就完全不同。
张雷与张亨全分别于2000年、2003年各自进入清华、北大赛艇队。跟其他入选的年轻人一样,他们身上,承载了一个百年名校赛艇对抗的梦想。这个美妙的意愿发轫于1999年,也许,发起者希望从那一刻起,北大、清华的血液里将多出一种基因,可以让人们在北大清华与牛津剑桥之间找到更多的联系。
但时至2010年,百年之路只行至十分之一,清华、北大赛艇对抗却似乎要走向终结。 高调诞生
181年前的冬天,剑桥学生查尔斯·莫里瓦尔和牛津学生查尔斯·华兹华斯突发奇想,希望与对方学校比试划船。于是,1892年3月10日,剑桥给牛津下了战书:剑桥大学在此向牛津大学挑战,在伦敦或靠近伦敦的泰晤士河上进行一次八人艇挑战赛,时间定在复活节期间。落款为“剑桥大学圣约翰学院”。
那年6月10日,两所大学首次进行比赛,从此结下“冤仇”。180余年来,除了战乱,每年的泰晤士河上,这些英国社会的预备精英们都会以赛艇论英雄。比赛之日,数以十万计的英国民众沿河观战,比赛现场成为人们的狂欢之地。最终,这项校际赛事与著名的伦敦切尔西花展、温莎马术比赛、温布尔登网球公开赛等一起,成为“伦敦社交季”的重要活动之一。
1999年,清华与北大希望效仿牛津和剑桥,引进赛艇对抗赛,应运而生的便是两校的赛艇队。为参加比赛,北大清华在学校中进行紧急“海选”,挑选身体素质符合赛艇运动的体育特长生和普通学生加入。以清华为例,赛艇队自6月才成立,艰苦训练一个月后便迎来了比赛。
1999年7月28日,被认为是名校赛艇对抗的中国化生存之开端。这场举行于北京昆玉河上的盛事邀请了时任国家体育总局局长伍绍祖和包括贾庆林、刘淇等在内的当时众多北京市领导。
如此高规格的校际竞技,在中国历史上极为罕见。在牛津剑桥的赛艇比赛历史上,英国王室成员曾给优胜方颁过奖。虽然无法效仿牛津剑桥赛艇对抗赛的诞生方式,但就领导重视和办赛规格而言,两校做到了向国际看齐。
事实上,早在这场比赛之前10天,两校便在福州琅岐岛进行过一场较量,并且在更早的3月20日,福建政府就与两校签订协议,希望能把对抗赛打造成长期赛事,而“百年”愿望也因此提出。
这一点恰好击中了公众的兴奋点,对于当时刚刚100岁的北大和还不到90岁的清华来说,“百年赛事”尽管来历与去向都可存疑,但颇富诱惑。
《人民日报》曾对赛艇对抗背后的北大、清华心绪如此分析:“北大、清华对赛艇项目的钟情,说到底是两校盼望跻身世界一流学府的共同渴望。”
“清华北大意识到他们在跻身世界一流名校的过程中需要这样一个名片,需要一个展示自己的平台,需要一个跟其他高校拉近距离的、握手的途径。”2000年进入清华赛艇队的刘星宇说。他现在是中央电视台的体育解说员,2008年奥运会时,在解说中国队夺冠的女子4人艇比赛中激动得失了声。
竞技专业化
一些年轻人从此开始被动或主动地参与到这场梦想中。
2000年初,站在清华体育冬令营场地上,报考篮球项目的张雷正在进行测试。一位名叫李荣华的教练走了过来,她招呼张雷去测一下赛艇的运动指标。
赛艇?张雷头脑里浮现出的是摩托艇的样子。
抱着“多一个机会,上清华的可能性就大一点”的想法,他去了,后来进了清华赛艇队。张雷和与他同期的队友成了清华第一批正式招收的赛艇项目体育特长生。而召集他们的李荣华、赵卫星两教练,则是清华在上一年昆玉河输掉比赛之后外聘来的国家级教练。 据赛艇队队员姚笛的署名文章《教练式领导——清华大学赛艇教练案例及分析》记载,“这次失利给校内外带来了很大的负面影响。许多同学感到失望,许多校友来电询问失利的原因。甚至校领导出访时,被问到的第一个问题就是:‘为什么输了?’能否在明年的北大清华赛艇对抗赛中取得胜利,成为全校师生关注的焦点。这一切都给队员带来了巨大的心理压力。”
对外,清华宣称失利的原因是“轻敌”,理由是10天前在福州的比赛赢了。对内,清华则痛定思痛,体育教研部在赛后立即召集队员们开了几个小时的总结会议。是年,学校就聘请了李、赵两位教练,选拔专门人才,并决定寒假到浙江千岛湖进行集中训练,备战比赛。专业的教练带来了专业队的训练思路,竞技精神开始得到强化,胜负不再是两个学校“玩一玩”那么简单了。
“我入学的时候被告知,至少上艇参加过一次比赛才能毕业。”张雷记得当时校方把问题说得很严重,生怕他们对赛艇轻视。
虽然事后证明,上不了艇也还是可以毕业,但比赛成绩确实跟队员们的利益紧紧挂在一起。作为体育特招生,赛艇成绩是他们在校生存的前提。由于适合于大学生的赛艇赛事稀少,北大清华两校间的对抗赛便成为衡量他们运动成绩的最主要依据,并决定着他们4年后是否可以得到读研保送的机会,甚至决定着他们平时的饮食补助是每月400元还是600元。
在2000年的第二届两校对抗赛中,清华终于一雪前耻,并开始了长达4年多的领先,直到2004年,北大才终于赢回比赛。
走近梦想的瞬间
在外人看来,北大对赛艇项目的投入是被清华“拖着”走的。2001年,步清华之后,北大开始招收赛艇体育特长生。尽管赛艇并不属于北大集中力量发展的优势体育项目,但一味输阵的滋味并不好受。
“虽说北大的领导会很大气,但也不是说他就可以承受(总是)输。”2003年,张亨全进入了北大赛艇队。同年,北大也效仿清华,聘请国家级教练员吴卫平做主教练,时任国家赛艇队总教练的周琦年担任北大赛艇队总教练。
张亨全觉得,之前的胜负关系,并不能说明清华有多强,而是北大太弱了。
北大赛艇队开始“进化”,训练时间与强度急剧增加。张雷他们最长的一次集训是在宁波,“一月走,五月回”,为此错过了90周年校庆。而张亨全在“四年本科生涯中,没有回家过过年??”因为与训练比赛时间冲突,张亨全本科时参加校园十佳歌手比赛,从来都是只比过几轮就弃权成了“逃兵”。
随着训练越来越向专业靠拢,比赛也渐入佳境。2001年的国际名校赛,北大清华的榜样牛津与剑桥、哈佛与耶鲁在昆玉河上悉数登场,中央电视台现场直播。一时之间,人们似乎看到了中国大学跻身世界名校之列的曙光。而此后,两校也都曾代表中国大学生队或者中
国国家队出战国际大赛,从某种意义上说,中国真正的大学生竞技走上了世界舞台,这成为北大、清华赛艇队的功勋,赛事创办之初的所有畅想,在那些时刻俨然实现。
2004年进入北大赛艇队的王琦至今记得他于2007年在美国的经历。头一天在波士顿比完赛,第二天走在纽约华尔街上,有个美国人拍着他的肩膀,问:“你就是中国北大赛艇队的队员吗?你们划得真不错。”
美国路人的称赞让王琦骄傲,同时也让他感到,在有着哈佛耶鲁对抗赛的美国,赛艇的影响力很大。
2005年进入清华赛艇队的赵朋对国外的赛艇氛围也很感慨:“(美国波士顿)查尔斯河上的一个小小的赛艇俱乐部,都是一八几几年成立的,比清华北大的建校时间都长。”
他代表清华出战的比赛,就是在查尔斯河上。那天河上有“1000多条艇,从小学生到老人,都比”。那次比赛,赵朋他们参加的是学院级别的比赛,比校级比赛的水平要低很多,即便如此,他们也只排在20多名。
进步需要时间来积累。清华开设了赛艇选修课,在他们战绩辉煌的那几年,据说选修课一度爆满。普通学生也可以上艇感受。考虑到赛艇的造价(一条船要20多万元,一支桨要5000元),维护、看管、运输的费用,这或许可以算作是清华成本最高的选修课。
在北大赢了清华的2004年,在校团委主导下,北大的学生社团里终于有了赛艇协会的身影,张亨全“非常热心投入这个协会的工作,但苦于没有条件给广大同学体验赛艇的机会”,他能做的只是讲解赛艇文化和指导同学拉拉测功仪(陆上训练器材,进行模拟拉桨训练)。
相对于赛艇文化传播的漫漫长路,还有其他问题更值得担忧。即使是在盛况空前的那两年,刘星宇还是隐约嗅到盛极而衰的味道:“似乎既得利益得到了,各方都满意了,(从此)没有人再就媒体品牌的利用、推广传播,以及比赛规则、赛制的完善倾注注意力。”
2003年,北京的比赛取消,从此北大清华在昆玉河上再无“对抗赛”。至于取消原因,有队员听说是因为缺少赞助商,也有说昆玉河水域条件不允许、水上项目管理中心领导对赛事不重视等等。另一方面,在福建的比赛一直继续着,逐渐,远离京城的比赛反倒成了两校赛艇队的真正对抗赛。
“越比越小”
大概从2004年起,赛艇的行进隐约间开始失去平衡,摇摆不定。
刘星宇认为,2004年北大雪耻,本来应该是件好事,双方互有胜负,比赛才能良性进行。但他总觉得两校的气氛有了变化。“北大输不起,清华也背上了包袱,害怕输。”
这种异样,张亨全也感受到了。他发现,北大赛艇队在训练时总有一些怪现象——有时划着船,发现桥底下蹲着个人,在用摄像机拍摄他们训练;有时划着船,会看到边上有人骑着自行车给他们掐表。
张亨全说,这是对手在打探“军情”。
“(小伎俩)是每个队伍气质的问题,但这也会导致比赛的恶性(发展)或者过于强化竞技的感觉。” 对于“怪现象”,清华并不承认。不过,这让双方的竞争气氛变得吊诡。他们都觉得,对方应该为气氛变坏负主要责任,但也都有所保留地承认己方对于胜负的在意。
在英美,学生参加赛艇队就是因为喜欢这项运动,“展现自己、证明自己,培养出团队精神”,“而在我们的队伍里??你会觉得可能我划这个就是为了去打比赛。”张亨全如是比较。
在异样的气氛中,两校赛艇队走到2008年。
8月30日,对抗赛在厦门筼筜湖上进行。据当时北大的一名参赛队员描述,他们当时看到有陌生面孔出现在对手的艇上,顿时心生疑惑。一来当时两校都还没有正式开学,不应该有新生加入;二来对于没有任何赛艇基础的人,也不可能一入队就参赛;第三,“我们对各专业队比较熟悉??这些人肯定是专业队队员”。
在北大看来,这严重违反了双方都不得使用专业运动员的协议。
对于北大的推理,清华队员很不以为然。但大会组委会最终还是宣布清华违规,取消比赛成绩(原本是清华获胜),北大成为优胜者。
“那个时候之后,可能两队逐渐就有些摩擦。”当时目睹了这一幕尴尬的王琦说。据他回忆,当天晚上的庆祝宴,清华没有出席。
尴尬在2009年再次出现,这回哑火的是北大。
赵朋记得,2009年国庆节在天津进行的比赛分为两天,“第一天排位赛,(我们)比北大快了10秒。”第二天一开始是排道次的比赛,清华分在第一组,没使劲,“放松划的”。结果到了第二组时,赵朋他们发现北大“玩命划的”,“我们都特诧异”。
“划完之后,北大就上岸了,我们就问怎么回事,他们说有选手腰伤了,希望对抗赛就按刚刚这场成绩来计算。我们肯定不同意啊。他们又说,那要换上一个专业队的,我们也不同意。北大就弃权了。”
就这样,在北大没有正式出战的情况下,清华捧得了当年对抗赛的冠军。
据媒体报道,本场比赛后,承办方天津市政府举办庆功宴。在宴会上,当着天津市领导,水上运动管理中心领导,北大、清华两校领导及众多嘉宾的面,北大“请枪手参赛”的事被人“不合时宜”地提出来。据当事人回忆:“当时校领导脸上非常挂不住。”
双方在比赛规则以及对手道德和气量上斤斤计较,两校领导脸面轮流无光,双方队员对比赛的胜负也越来越计较。
王琦觉得,那种感觉就像是“两个人越比越小,最后两人都没法活了”。
“有疾而终”
其实糟糕的事情早就在发生。
几年前,清华大学时任党委书记陈希在给研究生上课时,就或多或少表达过取消赛艇队的意愿,他认为赛艇项目成本太高,搞这样的项目对高校来说非常不值得。
根据北大和清华的“高水平运动队建设项目”2010年的评估,清华赛艇队每年的经费是50万元;北大“赛艇队总经费约94万元/年(此项中含有北大体育基金和企业的赞助经费,作者注),人均4.1万元/年。”赛艇项目的人均投入比其他运动队要高出几倍(如北大田径队的人均投入为1.68万元/年)。
赛艇“烧钱”的现实让比赛输赢结果显得更为敏感。
去年年中,已经从清华大学毕业5年的赛艇队前队长刘星宇接到通知,希望老队员回学校开会,为赛艇队未来的发展献计献策。
会议过程中,刘星宇从学校体育部副主任的只言片语中听出了弦外之音,便直截了当问道:“今天的会是要我们讨论赛艇队以后要不要办了,还是讨论怎么才能办好?如果是前者,那我们没什么好说的。”副主任周全的解释并没有打消刘星宇的疑虑。
时间很快证明了他的担心。2009年年底,刘星宇跟其他一些老队员便得知,今年的清华体育冬令营中取消了赛艇项目的招生。
“我认为这就意味着赛艇队要进入自然消亡的状态。”刘星宇说。如果连续两年不招生,老队员又相继毕业,余下的队员势必连一条艇上的8个人都凑不齐,如此一来,赛艇队就自然而然地解散了。
就像是商量好的一般,北大也没有在同时期进行的冬令营中给赛艇预留位置。
在北大体育教研部主任郝光安看来,北方缺少合适的训练场地、常年外训对学生学业的影响、巨大的资金投入,都是取消赛艇特长生招生的原因。
清华方面的态度也大抵如此。该校主管体育的党委副书记陈旭说,她不清楚今年会不会还有两校的赛艇对抗赛。
目前两校的赛艇队还没有停止训练,“仍然在为未来有的没的比赛进行着准备。”刘星宇说。
当外界知晓昔日豪情万丈梦想百年的北大清华赛艇对抗赛可能就此消亡时,关注的目光又像当年它轰轰烈烈诞生时一样,齐聚而来,只是万般赞扬化作了批评,唯一的表扬来自新华社,其评论认为,践踏比赛规则使得比赛“有疾而终”,两校的这种当头喝止的行为“知耻近乎勇”。
北京大学体育教研部副主任刘铮拒绝《中国新闻周刊》采访时,说道:“因为本身就已经很痛苦了,(媒体)还揭伤疤??这个事情已经过去半年了,不再多说了。”复杂情绪,溢于言表。
而据郝光安透露,“(北大)一个阶段有一个阶段的重点发展项目,我们现在开始重点发展篮球。”
大概没有人在意,那些被赛艇塑造了的队员们,他们的心绪如何。
他们有着相近的身高(190公分左右),相当的体重(90公斤左右),日复一日地重复着相同的划桨动作,在走上艇的那一刻,把自己的个性收起,像一枚枚码得整整齐齐的硬币,要
求自己坚毅并服从集体。他们希望10年后再回母校,这里会有一个地方,让他们觉得不陌生,即使一个人都不认识,还有赛艇队可以回去探望。
北大和清华的榜样——牛津和剑桥也在泰晤士河上翻过船、别过桨、犯过规;有过某一校疯狂的十多连胜,也有过两校无法分辨的平局;有过为规则细节发生的不休止的争论,也有过博彩公司的赞助和下注??但这项赛事终究举办了近160次,跨越了两次世界大战。这里走出过摄影家、下院议员、滑稽戏演员、剧作家,以及奥运会冠军。
而北大和清华,才刚刚开始,却似乎已走到了终点。
“水土不服”还是“民族劣根”?——评北大清华百年赛艇对抗赛十年夭折 赛艇运动是在户外进行的一项水上运动项目,它被公认为最能体现团队精神的体育项目之一。世界上著名的大学:英国的剑桥、牛津,美国的耶鲁、哈佛,大洋洲的墨尔本大学、
悉尼大学,日本的早稻田、庆应大学都有赛艇队。
其中知名度最高的,是英国牛津大学和剑桥大学每年在泰晤士河上的赛艇对抗赛。这项始于1829年的八人艇对抗赛已经组织了180多届。在比赛时,沿岸观众达百万之多,呐喊声、助威声此起彼伏,100多个国家、地区进行电视直播,场面激烈,具有很强的感染力。而参加学校以此为契机,通过组织校友会、联谊会,把比赛办成了一个重大的综合性盛会,
从而达到了扩大影响、广辟财源、扩大实力的目的。
6月7日的《中国青年报》有一篇报道:《“北大清华百年赛艇对抗赛”十年夭折》,看后令三槐愧怍难当:“每年5月底举行的、号称要持续“百年”的北大清华赛艇对抗赛,今年悄无声息地被取消了,寿命为10年。”是什么原因导致最终的夭折?我们来看看这十
年来两校的赛事:
三 : 牛津剑桥,我匆匆来过
牛津和剑桥,是世界顶级学府,天下不知多少学子曾对其翘首却未能企及。对我来说,这里更是想都不曾想过的另一个世界。
来到英国后,虽然有机会漫步在两座大学城中,可眼前的一切仍然是那么遥不可及。
读读这组不完全统计的数据吧:牛津,孕育过4个国王、46位诺贝尔奖得主和25个英国首相;剑桥,走出了13位英国首相、9位坎特伯雷大主教、80位诺贝尔奖获得者,以及不计其数的科学家等等。
那天,时雨时晴,我们驱车到牛津。初到此地,事先对牛津的停车困难估计不足,因此,每一处都只能匆匆看过。
牛津(Oxford),“津”意为渡口,泰晤士河和柴威尔河在此会合。大概早期居住在这里的人们常用牛拉车涉水而过,因而取名牛津。
牛津城,即为牛津大学城,29所学院散落在城中各处。街道两旁,鳞次节比地矗立着分属于不同历史年代的、不同建筑流派的古堡式建筑,令整个牛津城充溢着古朴、凝重而又低敛的气息,再浮躁的人走在这里也会平添几分深沉。(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雨中的牛津更别有一番韵味。走在雨中,时有雨雾模糊双眼,雨水清晰地从古堡的屋檐下滴落,眼前一座座古老的学院和教堂,让人仿佛行走在梦中,恍如隔世。
到了牛津,就一定要去剑桥。这一对名城无论在历史上,还是在现实中,都有密不可分的瓜葛。
12世纪之前,英国人多渡海去巴黎求学。12世纪中叶,英法两国对立,英国学生从法国归来,在国王的支持下来到牛津办学。但是,牛津大学并不安宁,学生与市民因各种理念的纷争而发生冲突,一次次的冲突不断升级,从吵架到斗殴,一些鲜活的生命也不断的在斗殴中陨没。因此,一批牛津师生拂袖而去,来到牛津东边的小镇,并在那里继续教与学。在牛津大学成立了40年多后,1209年,剑桥大学正式。多少年后,一位剑桥校友在美国创办了一所大学叫哈佛。
正如余秋雨在童话牛津一篇文章里所说:“牛津,这个朴素的意译名语,正巧表明这里是真正意义上的渡口,一切存在,只为了彼岸。”
对中国人来说,徐志摩让我们对剑桥亲近了许多,因了那首《再别康桥》,更让我们对剑桥多了些许浪漫的向往。
剑桥旧称康桥(Cambridge音译名),英文Cambridge发音“坎布里奇”,就是剑河之桥的意思。
来到剑桥,当然要去游剑河、走剑桥。从停车场到那条河,要穿过城中商业区,走在其中,人群如潮,丝毫不觉身入学府。
街头巷尾,游人如织;各个学院门前,或大门紧闭不开放,或数百人排着长队等待进入。眼前晃来晃去的人影,将诺大的剑桥城填充的满满当当,几乎没有留下什么余地,让你可以放入关于这里的一丁点儿的想像。于是,我俩或远远观望,或驻足留影,徒劳无益地保持着一份出离游人的状态。
剑桥大学城中有三十多所学院,学院的建筑风格各异,多为中世纪的古老建筑。而那大片的草地、苍翠的林荫以及亦静亦动的剑河,则以一种生命的滋润与新鲜,映衬着剑桥城那座座苍茫的建筑,令整个剑桥散发着明快又现代的气息。
散漫中,我们来到河边一个写有private parking的小院,在这里暂时绕开喧闹,感受这座学府应有的宁静。
《林徽因传》描写了徐志摩与林徽因相会剑河的一段场景:当他们踩着泼洒下来的月光和雾,静静地在康河岸边漫步时,徽因耳边响起了波浪一样的话语:“徽因,在这样的时候,你最想干的一件事是什么?”她微笑不语,伸手摘下一片柳叶,轻轻地衔在嘴上。。。。。
而今的剑桥,若想感受到这一份浪漫,想必你也只有待月光洒向剑桥之时了。
看着克莱尔桥上拥挤的人群,我不知徐志摩身处今时的剑桥,是否还会有那般美妙的想像?
不知不觉中,我们将三个多小时的光阴缠绕在剑桥的街头巷尾、河畔桥头,挥洒在林荫绿地之中。很想如徐志摩般“寻梦?撑一支长篙,向青草更青处漫溯。。。。”也想“满载一船星辉,在星辉斑斓里放歌。”只是,为了安全驶回一个半小时的路程,我们选择告别康桥,“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只带走一丝未能尽兴的遗憾,作为再来剑桥的理由。
本文标题:牛津叹息桥-英国牛津叹息桥61阅读| 精彩专题| 最新文章| 热门文章| 苏ICP备13036349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