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土豆
星期六,这天天气晴朗。中午放学后,妈妈带我到木厂去玩,到了木厂后,我看见爸爸正在地里刨自己种的土豆。二 : 土豆
土豆在四川也叫洋芋,其好吃,大众化,可炒、可炸、可炖,味美可餐。
我要讲的土豆不是吃的,是我老婆,她的小名曾一度被称为“土豆”。
同在公司上班,每天下班,路边到处都是油炸土豆摊。记得那年夏天,因为超爱吃土豆的老婆被我一朋友笑话为可以取名为土豆了,几乎是天天吃,因此土豆之名由此而来。
那时我经常在朋友处蹭饭,也就慢慢的认识了这个每天吃土豆的小故娘。也就开始每天吃着土豆或每天用土豆去接“土豆”下班,想必凡是恋爱中的人都这样经历过吧。
记不得从什么时候,慢慢这种路边摊没有了,也没有了那种油炸的土豆。我们也结婚、生了小孩,土豆这个名字也就没有再提起过。但有时想起土豆,也会回忆起那段时光,怀念土豆的味道。
那时的土豆落落大方,如花蕾般含苞待放。过去的时光已然成为人妻、人母,现在更是担负起照顾老小的责任。(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默默的土豆在母亲病重时端屎倒尿整整10几天,寸步没有离开母亲;坚强的土豆在新家落成前一个人跑市场、定方案,组织装修所有环节,硬是在我就回家一次就把新家所有装修打造完毕;善良的土豆理解我的工作辛苦,独自承担着照顾儿子的所有责任。。。。。
生活中经历了太多,有风有雨,没能为你遮挡太多;爱情中感悟不深,有笑有泪,没能为你解脱;希望接下去的生活,能像过去吃着土豆一般简单快乐。
感谢有你,我的“土豆”!
三 : 土豆吟
土生土长浑身土,
貌不惊人圆又鼓。
哪怕焚烧与水煮,
我献清白他莫属。
(作者 山西大同 教师)
四 : 土豆
在所有带着“豆”的名字中,让我选择的话,我毫不犹豫地喊出一声“土豆”来。
土豆“土”得我爱,洋芋“洋”得我爱。
光秃秃地从黄土地里长出来,其实他的名字并不土,在我的家乡人都叫他“洋芋”,倘若当对着爷爷、奶奶,说土豆的话,我敢肯定,他们会感到很好奇的。因为半辈子过来了,人都叫洋芋,还认为土豆是谁家孩子的名号呢。其名字土还是不土呢?我就给土豆说:“土豆,土豆,城里人把您叫马铃薯,土豆,反而把你叫土了,乡来人称呼洋芋,反而叫把你洋了。”
记得我在上小学的时候,母亲经常会在土炉子里烧熟几个土豆,给我装在书包里,母亲给自己留下一个——
那时候的我还年纪轻轻,不懂事儿,奔奔跳跳,很活泼的就上学去了。在学校里,其他同学有的拿着油饼吃;有的拿着白馒头吃;有的拿着荞面饼子吃;还有的拿着苞谷面的嬷嬷吃……,当我看到同学吃馍馍的时候,就很想吃那白面馒头,看到其他同学吃的时候,我不好意思地从书包里掏出母亲装好土豆,拿到教室外面去吃,学校里的学生都叫我“穷鬼”时候,我的心里很难受。人家的孩子,吃的比我好,穿的比我好,其实,我已经困难习惯了。
还有一次,奶奶把锅里的土豆煮熟时,刚刚揭开热锅,我就把手伸进了锅里想抓上一个迫不急待地吞上一口,锅里冒着热腾腾的水蒸气把我的手烫伤了,连忙把手放进了厨房桶子里的凉水里,凉了一下,不过不太要紧。奶奶给我在手上抹上了家里存放的陈年鸡油。现在想起奶奶时,奶奶去世已经十五个年头了,奶奶的生日在正月十三日。那时候给奶奶过生日,经常吃的煮熟的土豆或母亲切得细细的土豆丝,碗里一滴油也没有。家里缺吃断顿,土豆就是救命的唯一营养品了。又逢正月里,我给奶奶线上一上一顿“白水面疙瘩”,舀一碗“年夜汤”,这是奶奶活着的日子里,最向往最爱吃的美餐,但愿奶奶在西天上不要挨着肚子,过一个平平安安的“九泉年”吧!(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说实话,我连土豆皮子都舍不得剥掉,烧焦的皮子就像母亲、父亲的脸,土豆的脸上深一个浅一个,大一个小一个的窝窝就好似黄土人的脸蛋,从黄土里爬出来,带着黄土的一种精神,有着“硬汉子”的风格。我背着母亲缝好的书包,装着土豆爬过杏儿岔的山,走过一条山顶上的“蚰蜒路”时,还要下小庙湾的陡峭的山路,脚底下一滑,把书包掉到地上,土豆从书包里滚向山下,我和弟弟找土豆而迟到了,迟到了,老师就要罚到校门口站一个小时的,那时候,老师对学生要求是特别严格的,根本不允许迟到,站得我的两条腿都发酸,我都不敢挪动一下脚,我的脸上就像大土豆,弟弟的脸上就像小土豆,一双土豆在校门口站起了岗来。站了一节课后,小周老师就让我和弟弟进教室听课去,这一节课,我空着肚子听着课,心里依然想着那些滚在沟底里的土豆,是否被人家放的羊给吃掉。
中午放学了,我和弟弟在寻找土豆,只找到了一个皮子有点创伤的土豆。把其掰开来,我吃小得半个,弟弟吃大的半个。我们饿的面黄肌瘦,不吃土豆的话,疲乏的走不到家里。人家的孩子到家里,写作业的写作业;踢毽子的踢毽子;滚铁环的滚铁环,我和弟弟无精打采地回到家里,还要帮家人干农活哩!
当我走在大门前,看到一堆土豆时,我就拿起生的先咬上一口,等不住煮熟熟了再好好品尝。
如今,当我看到场埂下,那个黑乎乎的土豆窑洞时,我就想起了爷爷。爷爷去世的那年,我还不到六岁,但他提着篮子,钻井窑洞里掏土豆的背影,就像发生昨天一般,他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棉袄,袖口和衣襟上的棉花掉出了串串来,裤子上的补丁有张着口的;有睁着眼睛的;还有贴着耳朵的。尤其是在爷爷裤子后面的补丁,人在看的时候,好像也对着人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看着看看。
我哈哈地笑着说:“爷爷啊爷爷,爷爷的屁股上‘娃娃’长出来了。”
爷爷笑着对我说:“那是屁股上看大门的‘老汉’吧。”
爷爷拾满了一篮子土豆,提着倒进屋檐下的缸里,吊些水洗干净,晚上就要煮在锅里。在山里拾柴的母亲背着一捆柴回家时,奶奶感冒着睡在炕上,母亲一边要照顾奶奶;一边在土灶头上架起了大锅,为家人煮土豆哦,父亲这一年出外打工去了,不在家里。姐姐坐在灶头前的那个小木墩上,手里整好柴,擦燃一根火柴点燃后,一束一束地向灶火门里烧火,屋外的南风呼呼地刮着烟囱接着倒烟,从灶火门里喷出了火来,把姐姐的头发燎了一下,姐姐捂着眼睛哭着;锅里吱吱的响着;炕上睡着的妹妹也嗷嗷的叫着;爷爷围在土炉子跟前等着。爷爷被生活的折磨与煎熬,头上犹如戴着一个白面碗,口皮上干起了一层血痂。正好这一年既是吃土豆最多的一年,也是土豆丰收的一年。
土豆来自黄土里,带着黄土的命,还带着黄土人的气色。我不仅深深地爱着土豆的丑陋,而且更爱土豆黄色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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