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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怀念的-怀念我想怀念的,怀念我所能怀念的

发布时间:2018-04-14 所属栏目:我怀念的

一 : 怀念我想怀念的,怀念我所能怀念的

时间只是很冲忙的过着,丝毫的没有留给我们半点余地,

我们只能面对,现在的生活日复一日的延续,看到许多东西多好怀念,

或许我是个恋旧的人,但是在时间面前我们只有记忆,怀念大学生活,

转眼我们就要各奔东西,怀念寝室转眼我们已经各奔前程,一直多想写点什么,

缺又不知从何说起,很久多没有写过了,曾经的曾经——。。

不想提起笔只是不想触及伤感,生活始终还是要开始,(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怀念学校,怀念教室,甚至怀念起了让我挂了一门的老师。。

人老了,会想起很多,最近喜欢听《老男孩》,

曾经的理想已经远去,我们只能面对颠簸的现实,曾经的年少已经静静的过去,

我们只能面对生活中点点琐事,曾经的过往已经慢慢的淡去,留给我们太多的回忆,

生活还是依旧循序,无法不去淡然的面对。多半的时间已经不是属于自己,

而更多的时间我们已经在淡忘中学会成长,每天走过小学,踏过初中的那条路,

总忍不住轻轻的遥望一下,那是有多少的回忆在其中,有多少的梦想,多少的朋友曾经在里面,

多少的欢乐,现在走过只是挥挥手,却带不走半点的快乐,长大了,担负着更多,

可是我们只能去面对,始终要走上这条路,我们或许更应该坦然点,更加的勇敢点,

怀念我想怀念的,怀念我能怀念的,怀念曾经拥有的,怀念曾经向往的,怀念逝去的,

我们依旧憧憬,我们依旧坦然

二 : 雨夜所怀

不知为何今日会想起提笔一书,也许是忽然来了兴致。我很是喜欢此时之感,夜深四色静,静的只剩下自己。只有在自己面前,你会将你自己暴露的一览无遗,无需多言,亦无须掩饰。黑夜在霓虹灯的光亮中如同白昼,现代的灯红酒绿,昼夜无分让原本属于黑的夜哑然失色,何必用突兀的光来打搅本来的静谧?也许在某个小镇,只有月亮与星星相伴,迢迢星汉之间只剩下了风吹落树叶的声音,促织婉转于草木,犬吠于巷。

眼下起了雨,稀稀疏疏。无声地将草木润养,又无声地将夜归人淋透,是无情还是有情呢?好的文字可以与心灵相守。亦如人生,轰轰烈烈,又或是默默无闻。人生这条路,总是在你不经意时斗转星移,是该怎么样走完这条路?学李白狂歌不羁,亦仿陶翁白日种菊夜品酒。你可以活的如鸿毛般无轻无重,也可生时惊天,死时泣鬼。没有多少人在意你是否功成名达。人生这条路上,别人不会因为你的停留而等待。而路途耽搁的你,会拂掉身上的灰尘,褪去过往的铅华,在海棠花开的正好的时节重新出发,寻找属于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是否就这么平静的如镜子的湖面般生活,可想而知,人生的诱惑如此之多,一点大的石头便能让你平静的心泛起涟漪,推不开,逃不了。你不知何时起,让名利蒙了脑袋,让虚荣蔽了双眼。在血淋淋的真相面前,不敢抬头,无法承认。那颗坚毅的心亦不知何时起便醉倒在了温柔乡,融化在了黄金屋。连着初心一起,归了河流,入了尘土。

当太阳的第一缕光芒照进窗户,散落在睡眼朦胧的脸上,你依旧要为了自己而奔波。可能一时间会在某个茶馆里品茶,将茶喝出喜乐,喝出感慨万千。但我相信,你一定会走出那个茶馆,因为前方有更好的风景为你开启,有更好的海棠花为你而凋谢。

愿时光为你而真情相待,愿岁月因你而温柔以对。

三 : 怀念一所村小

我所怀念的村小,是我的启蒙小学。

村小座落于我生长的小山村的中心位置,三面低矮的土坯瓦房,装有蓝色木质大门的围墙,勾勒出它四合院式的布局。与大门相对的三间瓦房,是三位老师的宿舍兼办公室,两边类似于“厢房”的就是教室。大门外,一片篮球场大的平整土地,是我们的操场,农忙时,就成为附近村民们的场院,一条小溪从学校旁边流过,注入给我的童年留下无限回忆的另一条河流。

村小是一所初级小学,只有四个年级,划分为两个班,一年级和三年级合用一间教室,二年级和四年级合用另一间教室。学生全来自村里六个生产队的一百来户人家,大概七、八十人。

“幼儿园”“学前班”是很久以后,大概是高中时期才进入我的词汇中的。六岁入学后,我直接从村小的一年级读起。小我九岁的弟弟也是从村小一年级读起的,时隔九年,村小最大的变化就是由原来的四个年级变成了两个年级。

至今清晰地记得那个秋天,天刚麻麻亮,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喊我去上学,一骨碌爬起来,催着母亲为我穿衣,担心迟到,竟一时急哭了。

挎上母亲为我缝制的垂至膝盖的书包,出门后,撒开脚丫子去追赶前面上学的队伍。至于那个早上相继发生的事,如今全然不记得了,能忆起的,唯有放学后,在温暖的阳光里,老师将同路的学生从高到矮依次排好队,由高年级的学生领头唱着《学习雷锋好榜样》和《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等歌曲,踏着欢快的步子回家的情景。各支队伍的歌声远近相闻,相互攀比,在小山村回荡,给宁静的乡土增添了许多的活趣。这便是我求学之路的起点。(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村小的办学条件与现在的小学相比,不可同日而语。每个教室的黑板,都有许多凹陷的窟窿,黑漆磨掉了,露出墙壁的土黄色。老师写板书时不得不避开窟窿,即使这样,稍不留神,就会折断粉笔。教室墙面的泥皮已经大片大片的脱落,时常有墙土落地,淘气的同学在裸露的土墙上掏出许多深深浅浅的洞。教室只有一盏灯泡,每逢阴天,室内光线很暗。没有玻璃的木格子窗户四面漏风,刮过一阵大风,同学们的课本、作业本被吹得满教室飞舞。经常有鸟儿从窗棂里钻进来,在没有天花板的房梁上垒窝,叽叽喳喳叫个不停,仿佛也在回答老师提问,偶尔拉一坨鸟屎,掉在书桌上或某个人的身上,引起哄堂大笑。坑坑洼洼的地面,破旧的书桌长凳放在上面总是摇摇晃晃,不得不经常找来瓦片支起桌凳腿。有时候,正在上课,就有人连同散架的长凳一起掉在地上。老师维修过的桌凳不知从何处冷不丁冒出个钉尖,挂破同学们不知换过几个主人的衣服。

北方的地儿,新学年开学不久,天便冷了起来,同学们每人从家里裹一撮面粉,合在一起熬一盆浆糊,用老师买回的大白纸,将窗子糊起来,偶有剩余的浆糊,老师又分给同学们带回家。冬天的寒风总是不等春天到来,便将窗户上的纸撕破,呼啸着直往教室里钻。同学们一个个冻得呲牙咧嘴,乌青着脸,红肿着手,轻轻地跺着脚。老师时常将自己讲台上的那盆炭火挪给同学们取暖。

最喜闻下课时的哨音,哨音一响,同学们一溜烟窜出教室,找个有阳光的地方晒太阳。有同学专挑别人的影子踩,为了避免被踩到,大家都喜欢往墙根儿挤,相互推搡着抢占有利位置,一边挤,一边喊:“挤油油,压扁扁,老鼠窟窿晒暖暖……。”这时,老师们也会袖着手在不远处聊天,偶尔眯着眼朝这边望望。值班老师突然将袖着的手取出往口袋里摸,让我们感到一阵紧张——该上课了,我们四散着奔向教室。

春天,大地解冻,万物开始复苏,老师就会通知在某个下午上一节劳动课。同学们各自从家里带来工具,到学校后面土丘上取回粘土,老师用砖将教室地面拍得平展展。有时,老师会带着我们上山挖一些树苗种在学校的里里外外。一位刘老师,50上下年纪,经常叨一支烟锅,在一次植树时说:“等你们结婚时,这些树就长大了,谁劳动积极,我给她记着,将来就用这些树给她做嫁妆。”女同学们个个羞得面红耳赤。刘老师指着操场边上一棵碗口粗细的白杨树说:“这棵树就留给我做棺材了。”

每次听《童年》这首歌,总能忆起村小的初夏,草长莺飞,生机盎然。某个夏日的午后,暖融融的阳光洒向大地,我站在村小的门洞里,望着外面田野里青青的麦苗,黄色的油菜花,杨絮飘舞,鸟鸣蝶逐……此情此景让我的记忆留恋不已。天渐渐热了起来,校门口经常有推着自行车卖冰棍的。自行车后捆了一个木箱,上面盖着一张白色的小棉被。大热天的为何给冰棍捂着棉被?我们都不得其解。冰棍五分钱一根,总是看的多买的少。有人从家里带只空酒瓶,装满凉水,放几粒糖精,偶尔抿上一口,让周围的人羡慕不已。渐渐的,酒瓶装水的人多了起来,绿色的、透明的、还有几只白瓷酒瓶,煞是漂亮。水喝完了,就成群结队去学校附近的进水潭里打水喝。只喝水肚子很快就觉得饿了,后来,有了新“发明”,同学们用纸从家里包些辣椒面,撒些盐巴,感到饿时,打开纸包舔一舔,胃里火辣辣的,饥饿感顿消。

该午眠了,同桌两个,你睡桌子,我睡凳子,第二天又轮换过来。有人睡梦中从桌子凳子上掉下来,醒时,才发现睡在地上。这些孩子铁打的一般,鲜有人生病。

小学二年级的时候,学校进门左手边的一排房子翻修,大队要求每户交四板车石头,用来打地基。许多人家就将自家准备盖新房用的石头拉来了,很快,石头就交齐了,新教室如期开工。第二年暑假过后,我们就搬进了新的青砖瓦房教室。

村小原先有一块木牌子,后来,木牌上的漆字脱落了,牌子也开裂了,最后竟不知落哪儿去了,村小就失去了它的标志。如果算得上的话,还有一个标志就是院内那根从未升过国旗的木头旗杆了。

来了一位姓贾的老师,写得一手好毛笔字,在学校大门上书写了“教书育人”四个朱红大字,并在大门左边和右边的围墙上分别写上“百年大计”“教育为本”八个大字。虽然那时的我们并不知晓这些字的含义,但至少让外人一望便知这里是一所学校。

一段时间,女同学之间流行戴耳珠,许多同学用大头针在耳垂上穿个洞,用细线穿两粒塑料珠挂在上面,虽称不上美,但都自得其乐。用大头针穿耳垂,是个技术活儿,有的穿耳洞不流一滴血,有的耳朵却肿好多天。一位老师实在看不下去这种“臭美”之风,便将全校戴耳珠的同学集合在旗杆下,用一根长麻绳从她们的耳珠线圈里一一穿过,围着旗杆扎个结,这些同学便围着旗杆站了整整一个下午。耳珠从此销声匿迹。

老师和家长之间的关系是融洽的,识字不多的家长们对教书先生大都十分尊重,见面寒暄过后,总不忘说上一句:“娃儿在学校不听话,就给我狠狠地打”——朴实的村民们对“棍棒底下出孝子”这句古语笃信不疑。老师也从不手软,揪耳朵、打手掌、踹屁股、教棍、尺子、笤帚等,全用个遍,即使最调皮的学生,见到老师犹如老鼠遇见猫般战战粟粟。在学校被老师“教训”了,若被父母知晓,回家后还免不了一次皮肉之苦。有一次,我和几个调皮的同学在一个空啤酒瓶里撒满尿,诱惑一个从未喝过啤酒的同学一口气喝了大半。贾老师将我们招呼进了他的办公室,我们一个个大气不敢出,相互指责某某的啤酒瓶,某某出的主意,又是某某撒的尿云云,结果一个也没有逃脱惩罚,面朝墙壁,鼻尖紧贴着墙面,罚站一上午,鼻子冻得生疼,却不敢动弹,好在这件事就此打住了,回家后,我们自不敢声张。

二十世纪九十年代,西部山区老师的工资待遇是很低的,农村小学的老师多是民办教师,工资仅够养家糊口。老师们的学历也都并不高,大都是高中或中师毕业,然而他们都很敬业。一位外村的王老师,每天来回翻山越岭走20多里路,在我的记忆中,无论风雪雨霜,从未缺过一堂课。或许老师们的坚守,是乡村小学在风雨飘摇中得以维持的一个重要原因吧!

不同年级的学生坐同一个教室听课,上课时,老师先给这边的学生布置作业,然后给另一半学生讲课,半节课后,又让先听讲的学生做作业,先前做作业的学生开始听讲,一节课上,黑板左边是一年级语文,右边是三年级数学……

家长们送孩子上学,似乎只是为了脱盲而已,他们从未奢望自己的孩子能走出大山,脱离土地的沉重耕作。同学们都没有学业压力,只要第二学期期末考试两门课及格,就能顺利升级,留级的危险是唯一的担心。

我升入一所完小,从此离开了村小,而且越走越远,但那些淡忘了名字的老师的面孔,那些发生在已忘记了儿时面孔的同学少年之间的故事,却永恒地镂刻于我的脑海中。

随着城镇化进程的推进,农村人口的减少,以及我的那些启蒙老师的退休,村小也走上了末路。一年回家探亲时发现,村小已经被一座新建的民房所替代,操场周围刘老师指定的留给自己做棺材的那棵树,以及给女同学做嫁妆的那些树,早已不见踪影。听说,村小停办后,原来的院子卖给了一位村民,这新房就是那户人家新建的。我在院外徘徊了很久,恍惚间,好像游走在童年上学的路上。原本是想再看一看那些景物,还有自己亲手植的一棵柏树,终是没有勇气敲开崭新的红色大铁门。

童年远去了,村小消失了,当年的两位老师也驾鹤西去,不知那些树有没有成为女同学的嫁妆,老师的棺材,然而,我始终不肯相信这一切的变化。至今,在我的记忆中,一切还是原来的模样。有一天,我远游归来,推开那扇蓝色的门扉,一眼便可望见那低矮的教室,执着教鞭站立在讲台上的老师,还有那些童年的玩伴……

四 : 知君独坐青轩下,此时结念同所怀。

出自唐代李白的《早秋单父南楼酬窦公衡》

白露见日灭,红颜随霜凋。
别君若俯仰,春芳辞秋条。
泰山嵯峨夏云在,疑是白波涨东海。
散为飞雨川上来,遥帷却卷清浮埃。
知君独坐青轩下,此时结念同所怀。
我闭南楼看道书,幽帘清寂在仙居。
曾无好事来相访,赖尔高文一起予。

【译文及注释】

译文
时光过得快啊,就像露水一见太阳就干,红花一遭霜打就蔫。
自从与君离别以后,仿佛俯仰之间春花就换了秋枝条。
泰山顶上夏云嵯峨,山上有山,好像是东海白浪连天涌。
云化飞雨从江面上扑来,卷起浮尘直入你的珠帘帷帐。
也知道你此时一定是一个人孤独地坐在屋里,也知道你此时一定在思念我。
我独自一人在南楼读道书,幽静清闲仿佛在神仙的居所。
可惜的是没有那个喜欢闹闹的人提酒来,只能希望你写篇动人的文章来提提神!

注释
⑴《太平广记》:崔圆,开元二十三年应将帅举科,又于河南府充乡贡进士。其日正于福唐观试,遇敕下,便于试场中唤将拜执戟参谋河西军事。应制时,与越州剡县尉窦公衡同场并坐,亲见其事。公衡之名位,略见于此。
⑵梁简文帝《长沙宣武王碑》:“秋条下叶,春卉含芳。”
⑶江淹诗:“炼药瞩虚幌,泛瑟卧遥帷。”
⑷卢炎诗:“青轩明月时。”
⑸谢灵运诗:“结念属霄汉,孤影莫与谖。”
⑹《汉书》:扬雄家素贫,嗜酒,人希至其门,时有好事者载酒肴从游学。江淹诗:“高文一何绮。”[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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