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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的煤油灯-我心海深处的煤油灯

发布时间:2017-11-20 所属栏目:少先队的光荣历史

一 : 我心海深处的煤油灯

我心海深处的煤油灯

李有辉

一晃几十年过去,自己也年近古稀,可那些年的往事,就像刀刻斧凿一样,深深地埋在我的心海深处,永远都难以抹去和忘怀。

记忆中,林区小镇的冬天黑的特别早,父亲是铁路工人,只有在他下班后,母亲才能点着那可怜的小煤油灯,在昏暗的光线下围在一张炕桌旁吃饭。

八口人看着那豆粒大的、摇曳着颤抖着的火苗,吃着简单的饭菜,斑驳的身影映在那并不平滑的土墙上,有如剪纸一样清晰,别有一番情趣,苦中作乐,更有一种家的甜蜜和温馨。

上初中后,我家那可怜的小煤油灯,变成了吊在棚顶的煤油吊灯,这可谓鸟枪换炮呀!就在换上崭新吊灯的那天晚上,我们兄妹几人格外兴奋,像过年一样,嬉笑玩闹着,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件难得的“奢侈”品。(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当时有这种灯的人家并不多……有了它,屋里亮堂多了,做作业也方便多了,妹妹们玩“嘎拉哈”的准确度也提高了很多,就是映在墙上的剪纸也由“斑驳”变成和谐,好看了,这情景真好,每个人心里都亮堂多了。

在我的记忆中,无论是昏暗的小煤油灯,还是那明亮的吊灯,我母亲每天都那样在灯下打麻绳,纳鞋底,用我和父亲穿旧的衣服,给弟弟妹妹们改衣服。

那时家庭经济不宽裕,布票不够用,只能以大改小,缝缝补补,过年过节穿上母亲用绑腿做的草绿色的裤子,更是锦上添花,高兴至极。

记得,那时每当母亲做完针线活,我们做完作业,我的眼窝和鼻孔都是黑黑的,每当这时,调皮的弟妹们都用异样的眼光取笑我们,这时对着小镜子端详着自己油黑的形态,更是忍俊不禁,和弟妹们笑闹一团。

几十年过去了,我们在党的关怀下,都住上了楼房,窗明几净,各种造型华丽的灯具,更是司空见惯。每天晚上,我们在明亮的电灯光下,学习、看书、聊天、打电脑、玩微信,不亦乐乎,其乐融融!

今天,这几十年“灯”的变化,正像几年前母亲所说“简直是天上地下”的变化。这段记忆,他将成我心海中永远的记忆,也是难忘怀的记忆,它将永远珍藏和铭刻在我的心底。

二 : 煤油灯的情怀

煤油灯的情怀

我们这代人是幸运的,因为我们见证了历史的巨变。从木棂子窗户的茅草屋,到现在宽敞明亮的楼房,从脸朝黄土背朝天的田间劳作,到现在的农业机械化,从步行到淄博推煤,到现在家家有小轿车,从书信传递到信息时代,这短短几十年 ,让延续了几千年的生活、生产方式得到了彻底改变。 其中,灯具的改变也是值得回顾的。

灯具是社会发展进步的一个窗口。据考证,我们这里沿用时间最长的是豆油灯。 我小时候已改用煤油灯了,但豆油灯的灯具,陶制灯碗还随处可见,那时豆油是农民自己生产的大豆压榨而成的,把豆油倒入灯碗,搓一根棉条放到豆油里,就可点灯照明了,小小的豆油灯,承载了千百年的照明任务,直到民国时期中国人才开始用煤油灯,当时煤油是从西方国家进口的,叫洋油,味道很难闻,多数人不适应,经过多年,人们才逐渐适应。以后我们国家有了石化工业,能从石油中提炼煤油后,国人才用上了我们自己产的煤油。生产队时各个供销社都有,购买很方便,价格也很便宜。灯头是用铁片做的,几分钱就能买一个,灯是玻璃做的,灯芯可用棉条或棉纸制作。把灯芯穿到灯头上,放到煤油里就可点燃照明。

那时生活条件不好,即便有了煤油灯,也舍不得多用,一般晚上吃饭时用。女人晚上纺棉花、纳鞋底、做针线时才舍得用。我上完小时,晚上到校上晚自习, 每人要用墨水瓶做一小灯照明看书,班里四十几个人每人一灯,教室里烟雾缭绕,上完自习,每个人的鼻孔里都是黑的。七十年代,我当了民办教师,晚上办公用的是罩子灯,比一般的灯亮了很多,感到非常先进了,上中学时晚上上晚自习,用上了汽灯,把盛满油的汽灯打上气,让煤油气化,通过石棉灯罩照亮,整个教室只用两盏,就照得雪亮。冬天各村演样板戏,露天戏台用的也是汽灯,台下坐着黑压压的观众,台上的表演清晰可见,无论多冷的天,都阻挡不了人们的看戏热情。

根据不同用途,煤油灯还延伸出了马灯、灯笼等。马灯密封较好,防风防雨,一般是马车外出晚上照明用。那时大型交通工具就是马车, 经常晚上出门拉东西,马灯就派上了用场。灯笼的用途也很大。现在过春节很多人家还挂灯笼,那只是艺术品。过去的灯笼实用价值很高。比如晚上加夜班、喂猪等离不开灯笼,特别是秋后晒地瓜干时,遇上下雨,一家人要提着灯笼到坡里拾地瓜干。那时村村种地瓜,一遇变天,满坡灯笼闪亮,像天上的星斗一样,甚是壮观。

那时的煤油灯灯头真是小得如豆。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全国掀起了一股读书热。就是在这 小小的煤油灯下,我们读完了当时流行的战争小说,如《红岩》、《林海雪原》、《苦菜花》、《烈火金刚》等。祖祖辈辈的女人们也是在这小小的煤油灯下,做完了全家人的衣服鞋袜。(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1966年我去北京参加毛主席第八次接见红卫兵,在青州火车站第一次见到了电灯,感到非常 好奇,小小的电灯泡,不用煤油,竟能照亮偌大的候车室,同时也期盼着我们学校尽快用上电灯。 几年后,我的家乡就见到了成排的电线杆,村村通了电,家家用上了盼望已久的电灯,与人们朝夕相伴的煤油灯受到了冷落,只是在偶尔停电时再用一用,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渐行渐远的煤油灯永远离开了人们的视线,成为了历史。 现在不少家庭还装饰了豪华灯饰,把一个现代化楼房装扮的富丽堂皇,真比过去的皇宫还漂亮。晚上出门路灯通亮,像白天一样,商业街,各个公园、 广场,霓虹灯不断变化着颜色,人们在灯下跳舞,玩耍、听音乐、唱歌,热闹非凡,处处洋溢着现代化的太平盛世美景, 可以说电灯功不可没。

虽然过去的豆油灯、煤油灯远离了人们的视线,但我们这些年纪大的人,仍然对它们记忆犹新,依然有割舍不断的情缘。

三 : 煤油灯的星光(散文)史光荣

煤油灯的星光(散文)

史光荣

对今天而言, 煤油灯照明的岁月已成了距离我们最近的历史,像其它消失的文明一样,成了教科书上的章节,成了一段封存的记忆。

在今天到处都是霓虹闪烁、琉璃溢彩的照耀下,煤油灯发出的火光,充其量就像田野里的萤火虫,再发光也照不出灿烂的光芒。

对于上世纪六十年代出生的我,童年时代的乡村还没有通电。

我的童年,是在一盏盏煤油灯的伴随下长大的。(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煤油灯微弱的火光,照在我眼里,就是我耀眼的星光,在漆黑的夜晚,在坎坷的乡村小路上,是那跳跃着火焰的小煤油马灯照亮了我上学的小路,照亮了心灵的另一扇窗。

那时的夜晚,是那么寂静,是那么深沉,即使肆虐的北风吹得摧枯拉朽,山摇地动,也吹不开密密匝匝漆黑的夜幕,那真是伸手不见五指,抬脚不知凹凸,在黑得几乎窒息的夜里,不要说还有一盏马灯罩里的煤油小灯,就是一只萤火虫,都要视同我们的亲娘。

在土窑洞里,在一排排简陋的课桌上,是一盏盏煤油灯陪伴着我们上完了小学,读完了初中。

我很庆幸,在那动乱的时代,在那知识分子被戴上“帽子”,挂上“牌子”游斗的年代,在那简陋得不能再简陋、四处冒风的教室里,还能安静地摆上一张张桌子,用朗朗的读书声唤醒那落后的乡村,在那黑得一塌糊涂的傍晚,还有人组织我们在煤油灯下,呛着浓密的黑烟,使我们在四方格里填词造句,做题求证。 尽管到第二天,我们相互看着黑黑的鼻孔,像从煤矿里出来一样,但我们心里还是有种说不出来的高兴和轻松,因为,我们都在成长。

稍大年龄时,我们都会制作着自己的油灯,瓶是用过的墨水瓶,油汀是用废铁皮剪制的一段小圆管,至于灯芯更加简单,开始是用家里的棉线合成多股穿过就行了,后来直接用棉花捻成条代替,再后来直接从棉袄的里缝上,用手指钻个洞,抽点旧棉絮就可搞定。

那时,我们学习都不是太好,但每个人的煤油灯都很精致,一个比一个省油,一个比一个铮亮,一毛多钱的煤油,有时能用上一个多月甚至更长。

那时,蜡烛也已发明,几分钱一根,但在乡村,那是那个时代的奢侈品,老师批改作业时,偶尔也用,但更多的是煤油灯的朝代,是煤油灯伴随着我们那一代人童年的成长。

在家里,每个屋里的固定地方,都有一盏备用的煤油灯。

夜色降临时,好多没做完的农活,都会摸索着干完。只有我们学习或母亲干手把活时,才会点燃煤油灯,照亮我那温暖的窑洞。

儿时的夜晚是那么漫长,茫茫苍穹,像时光的隧道,漫长得我们每天晚上都会做好几个不同的夜梦。

有时梦醒了,睁开眼看时,家里的煤油灯还在扑闪扑闪的亮着,母亲衲鞋的绳子还在呲呲响着,虽看不清母亲清晰的身影,但飞针走线的声音在寂静的深夜是那么刺耳,是那么揪心,到了冬天的晚上,更多的是纺花车的声音,伴着夜晚,在窑洞里响彻。

那时候的冬天,格外的漫长。因为只要到了冬天,母亲总有做不完的家务,忙不完的夜晚,煤油灯总是彻夜点燃。

好不容易挨到了七十年代中期,村里终于通上了电,有了电灯,上学的路上,我们手里都有了一把铮亮的手电。

手电很亮,也照得更远,我们的脚步迈得更加轻松,但回家的路,却也总是磕磕碰碰,有时怎么也辨别不清,老师说我们的心野了,装的人生琐事多了,不再是点着煤油灯的小学生了。

后来,上高中到了县城,每个教室都有了明晃晃的电棒,把教室照得如同白昼,但好多时候,大脑一片空白,好多白天听明白的问题,总是难以厘清,熄灯后,睡在大通铺的土炕上,心里总是冒出一盏盏过去的油灯和袅袅的油烟。

再后来,在已经搬迁没人住的老家,对着翻箱倒柜找出来的煤油灯,看着那斑驳的锈迹,嗅着那淡淡的油味,想着走过的一段段路程,一件件往事,感到一阵阵发呆,不惑之年了,我的今天,不知能否对得起昔日的灯盏?

曾经照亮我走了好长一段路的煤油灯啊,不知还能照我走出多远?

我的记忆,还环绕在烟熏火燎的光晕里,思想的火花,还在煤油灯的灯芯上迸发。

时间老人说,我还没有长大

四 : 心中的煤油灯

提起煤油灯,那是我小的时候农村家家户户的主要照明工具,村里各家各户用的煤油灯都不一样,有买的,有自制的,最常见的是一种买的黑釉瓷的煤油灯。油灯的火苗比较微弱,光线比较昏暗,气味也不好闻,点着时会升起细细缕缕的油烟,每个清晨起来,一宿的烟熏火燎都弄得眼睛是涩涩的鼻子是黑黑的。如果你偶尔钦羡她的光亮和她亲近过分了,额前的那绺刘海儿就会“刺啦”一声,冒一股青烟,然后便“烟消云散”了。

我童年的夜晚大都是在土制的煤油灯下度过的,借着朦胧的灯光,闻着微呛的油烟,听爸爸在煤油灯下吹笛子拉二胡,看妈妈在煤油灯下纳鞋底补衣服,和弟弟妹妹在煤油灯下猜谜语做作业。那时候,我顶着妈妈最多也是最严厉的“点灯熬油”的谴责,阅读了第一本传统的章回体小说《西游记》,写了第一篇心情日记《我有一个理想》。煤油灯,带给我阅读和写作的快乐。她更像是儿时的一个小伙伴,伴随我度过了美好的童年时光。

再大些时,家里便有了一个制作精致的玻璃高脚煤油灯,灯座上有一个金属旋钮,可以调节火苗的大小,灯盖上扣个半球型铜罩,铜罩里有个铁管把灯芯引出来,灯芯是扁的,从铜罩中间的缝中穿出,晶莹剔透的灯身上面,再罩上一个明亮洁净的玻璃灯罩,不但聚光而且优雅,就像一位婷婷玉立的少女。这样的一个煤油灯,便成了全家人的宝贝,只有在年节的时候妈妈才会舍得拿出来用。

记得过年的时候,妈妈会小心翼翼的把她从红漆木柜里“请”出来,爸爸总是很虔诚的在玻璃灯罩上喷一口酒,一遍一遍的擦拭,在土墙围的土房子里,一家人团坐在滚烫的土炕上,衬着用报纸新糊的墙壁,屋子会比平时光亮很多,妈妈会定时修剪灯花,陪我们守岁。我们在那么漂亮的煤油灯下,烤着暖烘烘的土火炉,吃着只有过年才能吃到嘴里的水果糖和冻酸梨,穿上只有过年才能穿到身上的花衣服和新鞋子,听着村里稀稀落落的鞭炮声,渴望着崭新的那几角压岁钱。那时候,感觉这些好运和快乐都是这个漂亮的煤油灯给带来的,就象神话里的阿拉丁神灯,给了我那么多美好的憧憬和希望。这个煤油灯至今还保存在弟弟家里,可惜玻璃罩打了,有时候真想淘一个玻璃灯罩,再点一点煤油灯,享受一下一家人拥坐在煤油灯下那种简单而随意的幸福。

中学住校的时候,学校虽然有电灯了,可是夜里限电,每天晚自习后就没有电灯可用了,于是同学们就把空墨水瓶洗净,在瓶盖上钻个小洞,穿一根棉绳灯芯,续上煤油,做一个简单的煤油灯,在晚上复习功课用。那时候中学宿舍是对面大炕,一个屋子里住着十六七个人,都点起煤油灯,那也是很壮观的一幕。我在那样的煤油灯下完成了初三的最后冲刺,考上了中专,成了我们那个村子里第二个走出来的孩子,告别了夜晚有煤油灯的日子。我自制的煤油灯见证了我少年时的努力和清苦,是我进步中不可缺少的朋友。

现在的小孩子已经不知道煤油灯是什么样子,更别说自制油灯了。在闪烁迷离的霓虹灯光中,她们看到的是绚烂的色彩和耀眼的光亮,煤油灯已经成为了一种远去的风景,在许多人的记忆中慢慢老去。可是煤油灯在黑夜里发出的那微弱而温馨的光亮却永远的留在了我的心里,不时从记忆的深处跃然而出,犹如跳动的火苗,激励我在今后的日子里拼搏,给我以温暖和光明的未来。(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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