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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则栋鲍蕙荞-庄则栋前妻 鲍蕙荞

发布时间:2017-08-24 所属栏目:汪涵前妻陈洁照片资料

一 : 庄则栋前妻 鲍蕙荞

庄则栋前妻 鲍蕙荞

以前不知道鲍蕙荞吃了那么多苦,看完全文,她像是钢铁练成,肃然起敬! 庄则栋前妻 鲍蕙荞:幸福像花儿一样开放* 50岁以上的人可能都知道庄则栋和鲍蕙荞的恋爱故事,那是非常让人们羡慕的文体恋。(www.61k.com]然而一场政治动乱使他们分开,当时许多人为之惋惜。他们都经历了人生的坎坷,又能从逆境中走出并取得辉煌的成绩。* *庄则栋文革后的复出,人们也一直关注着,同情着。尽管他是文革时期的体委主任,但他是开了由运动员出任的部级高官的先河,在他之后才有了徐寅生和袁伟民。** 让人欣慰的是在庄则栋离世前的最后一刻他的夫人和鲍蕙荞拉着庄的手携子女,为庄送行使人感动。

* * 2013.2.16*中老年朋友熟悉鲍蕙荞,不仅因为她是著名钢琴家,还因为她是乒乓球世界冠军庄则栋的前妻。在特殊的历史年代,他们的婚姻也像今天的“明星八卦”一样被很多人揣测。1985年离婚后,鲍蕙荞一直单身至今。2006年,她查出乳腺癌2-3期。尽管她是钢琴家,周游世界参加演出、担任评委,有那么多成就斐然的学生,但是,她真的幸福吗?她脸上浮现出会意的微笑,说自己常常会有强烈的幸福感――甚至做完化疗出来,看到北京肿瘤医院附近二环路边上开满了鲜花,她会由衷地感慨,生活真美啊,活着真幸福! 关于自己的离婚和癌症这样的大事,鲍蕙荞老师有两个细节让媒体“诧异地睁大眼睛”――在鲍蕙荞的客厅里,《金色年代》的编辑和她促膝谈心,翻看她写的英文作业、她的画,看她的近照,居然发现在她的家庭聚会中出现了前夫庄则栋和日本妻子的身影!编辑诧异地瞪大眼睛,鲍蕙荞轻松地笑笑说,“我们现在已经变得和朋友一样了。”在中央电视台《艺术人生》的演播现场,鲍蕙荞谈起自己患了乳腺癌时说,“我觉得应该让我得这个病。”现场观众都睁大了惊奇的眼睛,相信电视机前的观众此刻也疑心自己听错了,朱军诧异地问:“为什么?”年近70的鲍蕙荞甜甜地笑了:“因为我比别人坚强啊!我从小学钢琴,不论练得多认真,下次老师还是会指出不足,永远是在挫折中进步。从小有了这种挫折教育,使我变得很坚强。”这样一个美丽而坚强的女人,还有什么坎坷能够奈何她?还有什么不幸能够阻挡她的幸福呢?*低谷中,别人一个微笑就是一缕阳光**政治压力最大的时候,身边的人表现出一点点同情,流露出一个微笑,她都会感到巨大的温暖。那些善意的信号,成为她生活中的希望和支撑。*和六七十岁的文化人有所不同,鲍蕙荞回忆起最艰难的岁月不仅是“文革”中,尽管那时父亲挨整,全家几乎无一人幸免受到不同程度的冲击,但当时很多人家如此。可是1976年,别人迎来了春天,她却再次被打入谷底――丈夫庄则栋接受审查,而且不断升级,后来因自杀未遂被送到卫戍区严密“监护”。庄则栋这个兵乓球世界冠军,不同于今天的世界冠军。在特殊的历史年代,他曾经承载了震惊中外的“乒乓外交”。现在评价他是“为中国走向世界做出巨大贡献的体育界第一人”,可是粉碎“四人帮”之后,他因为是“文革”中的体坛新贵而遭到牵连。丈夫被隔离审查,鲍蕙荞自然压力极大。不过,丈夫“文革”时“走红”做国家体委主任,她也没有跟着得意,他坐小汽车,她仍然骑自行车上班。在单位中央乐团(现中国交响乐团),她没有任何“劣迹”,所以领导和同事没人给她“小鞋”穿。但最让她难过的是,领导迫于压力找她谈话,不让她登台演奏钢琴了,而是到学员班担任伴奏。事业是鲍蕙荞内心巨大的支撑,只要能够演奏,再坎坷的路都不算最难走。但是被赶下舞台,令她非常绝望。那些日子,她回到家不再弹琴了,买了台缝纫机,在苦闷中给孩子们做衣服。1978年,鲍蕙荞的父亲患脑癌去世,两个孩子幼小,母亲年老体衰,丈夫关在“卫戍区”,自己不能登台了,那是她这一生最艰难的岁月。不过情况已经坏到不能再坏,仿佛暗夜不能再暗了,天该一点一点熬亮了。好在即使是政治压力最大的时候,鲍蕙荞还是看得见一缕缕阳光― ―尽管不会有人说“别难受,这一切迟早会改变的”,但人们表现出一点点同情,向她流露出一个微笑,她都会感到巨大的温暖――哦,有人理解我。她说自己的“群众关系好”,朋友们善意的信号,成为她生活中的希望和支撑。1985年,在庄则栋出狱后第5年,他们离婚了。不久前,在接受日本媒体的采访时,记者问鲍蕙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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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您和庄先生的政治主张不同,导致你们离婚?”中国有些特殊的事情外国人更难理解,她只能这样比喻:“我们的家庭就像一条小木船,陷在一个巨大的漩涡里,完全没有了方向,当风浪过去,一切恢复平静时,船里的一切都不在原来的位置上了。[www.61k.com)”历史就是这样,它可能短时间让有些人大起或者大落,但是时间会还原一切。让人们再渐渐找到各自的位置。随后,随着政治上的“松绑”,事业上的成就展露,鲍蕙荞的路渐渐变得顺利了。她说,离婚后一直单身,是最明智的选择,摆脱了很多琐碎的家庭矛盾。而且自己是个很会“一个人玩儿”的人,儿女都成了家,亲人不少,朋友也很多,没有孤独感。因为真正释然了,所以,现在鲍蕙荞的家庭聚会,才会有孩子的父亲携现在的妻子参加的场面。*生了病,就“折腾”着好起来**最艰难的岁月,她已经承受过疾病的磨砺。一位病友的一句话,让她记了好多年、用了好多年。*2006年,鲍蕙荞查出患了2-3期乳腺癌,震惊和痛苦之后,她很快调整好了心态。因为在她当年最难的时候,已经承受过疾病的磨砺。现在不论是医疗条件、社会环境还是她个人的处境,都远比那时好太多了。就在丈夫入狱、自己不能登台的那几年,她得过黄疸型肝炎、肾炎、甲亢等好几种病,甲亢来来回回复发过好几次――这是由于精神压抑和精神刺激所致。那时她和妈妈、孩子住在一座小院子里,得了肝炎,她独自住在一间小屋中,由老阿姨和妈妈送饭。经过治疗,有两项指标总是不正常,又被一位朋友好意请来的专家说得情况非常糟糕,鲍蕙荞一度很沮丧。她把坏的情况想到了极致,甚至想到如果自己死了,母亲和孩子如何托付……仔细反复地想过这些事,突然觉得平静了――人活着,最尽头的一件事就是死,当你觉得可以面对死亡,心里反而轻松了。此后,她找到了应付重大挫折的办法――遇到坏事,干脆把它往最坏处想,想明白最坏的结果,往往发现自己不害怕了。而且,当你祈祷美好、渴望力量的时候,总会有一些缘分来帮助你,甚至别人一句话,可能让你茅塞顿开――关于疾病,一位病友的一句话,让鲍蕙荞记了好多年、用了好多年。有一次她去看病,和大家一起候诊。听见一位病友在精气神十足地给别人讲自己患乙肝后由练气功到成为气功辅导员的康复经验,他说自己是个不可能轻松悠闲的人,生了病一定要在“折腾”中好起来。这话深深印在鲍蕙荞心里:是呀,我也是一个不可能轻松悠闲的人,我也可以在“折腾”中好起来啊!她不再按照专家的建议,每天严格卧床静养,而是一边吃中药,一边开始练琴,还每天在小院子里锻炼,很快,指标正常了,身体好起来了!此后的病痛,她都在“折腾”中好了起来。1992年2月,鲍蕙荞在遥远的北国边城绥芬河右手手腕骨折。在经历了曲折、离奇、痛苦的治疗过程6个月后,她作为第一个访问台湾的“中国艺术家小组”成员访台演出。2005年,鲍蕙荞意外大腿骨折。她曾经被学生取外号“暴(鲍)走族”,走路飞快胜过年轻人,这下,“暴走族”被困住了。出院后,她从被人用轮椅推着到院子里晒太阳,逐步变为自己拄双拐,再到拄单拐到院子里活动。4个月后,当她穿着高跟鞋款款走上舞台的时候,没有人看出钢琴家的步态有何异样。*面对癌症,尽人力,听天命**“我热爱生命,我还有很多事要做,还要看着我的孙辈长大,我没有活够!如果能做的一切我都努力做了,上帝还是不让我活,那我就平静地走。”*三年前,她带学生出国参加钢琴大赛前夕,查出癌症,这一次她依然以坚强积极的心态面对突如其来的打击。手术前住院的一周里,每天上午她接受各种检查,下午换上自己的衣服溜出医院,到不远处的中央音乐学院附中去给几个学生上课,听学生出国前的汇报演出。术前的周末,医生让家属去谈话,鲍蕙荞问:“我能参加吗?”医生试探地问,“你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吗?”她平静地说,“知道啊!”在看了满满一页纸的“可能出现的危险”告知后,她毫不犹豫地自己签了字。回到家,她又一次把一切坏的情况想到了极致。她知道自己必须又一次直面死亡,虽然并不紧张慌乱,但内心是沉重压抑的。在术前那个星期天的清晨,她让自己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这样的宣泄和释放之后,她知道自己可以平静面对手术了。第二天早晨,她平静得自己都奇怪,这是要去做乳腺癌切除手术吗?她躺在手术台上甚至还跟大夫开玩笑:“怎么这么窄?姚明来了怎么办呢?”手术进行了7个多小时,全麻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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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了。(www.61k.com)倒是等在另一层楼的亲友们备受煎熬――广播里不时传出“某床家属请到医生办公室谈话”,这说明那个“某床病人”下不了手术台了。每当广播一响,亲人们的心就提到嗓子眼了。直到中午12点多,才放下心来。因为她是在乳房切除手术同期做再造,过了中午,大家就知道接下来是整形手术了。推出手术室,鲍蕙荞被唤醒,她看见子女、哥嫂、家人朋友都等待着她,于是微笑着向大家做了个“V”的手势。手术很顺利,术后的许多痛苦也终于熬过去了,接下来8个疗程的化疗也快熬过去了。但就在最后一个疗程那天,她被告知可能属于“Her2阳性”――就是容易复发的体质,10个人中有两个半人的几率。后来经进一步检查这个坏消息被证实了。本以为马上可以庆祝“胜利”的她,躺在病床上,一边接受着最后一次化疗,一边看着窗外天昏地暗的天色和被大风吹得乱晃的树梢,心情又一次急速“晴转阴”。就像在一个噩梦里,本来以为醒来了,松一口气,却发现是梦中梦,噩梦并没结束。这时,也许她的“想到最坏”的心理防御法又一次起了作用。她想,“我热爱生命,我还有很多事要做,还要看着我的孙辈长大,我没有活够!我经历过大起大落、酸甜苦辣的人生,我一定要继续拼搏!如果能做的一切我都努力做了,上帝还是不让我活,那我就平静地走。”她开始尽一切可能去抗争。手术、化疗已经过去了,接下来打一年针对“Her2阳性”的靶向新药赫塞汀,同时吃医院指定的西药,也用中药调理,坚持运动。她每天7点左右醒来,先在床上做一套自我按摩(“床上八段锦”),再到院子里做一套“淋巴排毒操”,接着快走30-40分钟,回来后喝一杯苹果、芹菜、黄瓜、西红柿、洋葱榨的混合果蔬汁。每周游泳,做1-2次足疗疏通经络。这样坚持了三年。三年中,她完全过着一个健康人的生活。教学、写文章、参加少量演出、讲学、带学生在各地演出、出国比赛等等,她还担任了中国最重要的几个钢琴比赛(文化部主办的“第四届中国国际钢琴比赛”、“第一届全国青少年钢琴比赛”,中国音协主办的“中国金钟奖音乐比赛”等)的评委会主席,亲自参加筹备工作。手术一年后,她就应邀去西班牙担任国际比赛的评委。她特意多留了两天去参观名胜古迹,走在异国的大街小巷,心中的幸福油然而生:“感谢上天!我得了这么大的病,还能这么快乐地工作,还能看到这么美丽的地方,吃到异国美食,生活多美好啊!”三年中,她还去了马尔代夫、南非、格鲁吉亚、台湾、波兰、澳大利亚等国家和地区,或是当国际评委、或是开国际会议、或是带学生比赛、或是单纯的旅游。在任何一个地方,她都会带着开心的笑容对自己也对上天说:“活着真好!感谢上苍,也感谢每一个帮助过我的人!”*“我常常会有强烈的幸福感”**大灾大病之后,鲍蕙荞更珍惜与家人在一起的温馨时光,更珍惜表演和学习的机会。她学英文,画画,筹备着她**70**岁的钢琴演奏会……*有人说幸福的人肯定是顺利和幸运的,但是鲍蕙荞的幸福则不受境遇的影响,因为她会在逆境中抓住幸福的微光,在顺境中营造更多的幸福普照自己和他人。这些年,儿女大了,经历恋爱、结婚、生子这些人生大事的过程中,难免会遇到烦恼,鲍蕙荞有时也会为子女的烦恼而烦恼。“有时甚至会非常烦恼,比自己的麻烦事更烦恼,因为我自己会给自己调整,可是儿女,我替不了他们。这时,我告诉自己,要相信孩子,他们都是善良的人,不会做伤害别人的事。然后要给孩子一些时间,让他们回味、消化我的劝告,做出自己的决定。”这么多年,鲍蕙荞都是这么做的,很多时候都是她独自承担孩子们成长路上的种种困扰,她的坚强深深地影响着孩子们。女儿由衷地赞叹:“我妈妈是个完美的女人,我要是像妈妈那样就好了。”总是有烦恼,这就是人生,可是不妨碍人们体验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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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 庄则栋前妻鲍蕙荞个人资料照片

庄则栋是中国著名的乒乓球运动员,是中国六七十年代最火的乒乓球运动员之一,庄则栋的一生为中国乒乓球事业做出很大的贡献,下面我们就一起来看看庄则栋前妻鲍蕙荞个人资料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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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则栋2013年在北京去世,而庄则栋的前妻鲍蕙荞则一直陪着庄则栋他走过认识最后的一段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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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蕙荞是中国著名的钢琴艺术家,鲍蕙荞从小就生长在艺术世家,而在文革期间鲍蕙荞被打成资本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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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鲍蕙荞被说成是右派,所以庄则栋也受到连累,两个人的婚姻实属不幸,最后只能离婚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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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则栋当时被收监四年时间,鲍蕙荞依然选择等着庄则栋,而这期间鲍蕙荞饱受了身边人的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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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最后鲍蕙荞和庄则栋不得不离婚,但是离婚之后两个人的感情依然很好,所以到庄则栋去世的饿时候鲍蕙荞是最后陪着他的人

三 : 鲍惠荞和庄则栋的悲欢离合

钢琴公主鲍惠荞和庄则栋的悲欢离合

2011-04-18 11:43:35

著名钢琴家鲍惠荞,年轻时的风姿绰约,不知道打动了多少人的心,世界兵乓球冠军庄则栋便是其中之一,不料却遇人不淑误了终身,这才貌双全的女子,从此风雨飘摇20年。大浪袭来,她却于恶运的打击下站直了身子,拉着一双小儿女坚韧地拼闯过来,终于迎来风和日丽的今朝。

2000年,从中国交响乐团退休后,鲍惠荞似乎更忙了,除了演出,还担任不少专业院校的课外辅导老师,另有门下几位学生,教学繁重,再加她心血来潮“撞”上的诸如写书、编教材等事,日子已是乱纷纷没个空闲。

忙虽忙矣,现在的鲍惠荞,却是轻快而欢愉的,像一叶风浪中漂摇了很久的小舟,终于靠了平静港湾,享受着苦尽甘来难得的岁月静好。儿子庄飚帮她打理“北京鲍蕙荞钢琴城”,女儿则在一家公司里做职员,一家人母慈子孝十分和美。

近年来,又不时传来她的学生在国际上屡屡获奖的消息,桃李之乐不言而知,在这样宽松的时代,她做着一切自己想做的事情,再没有“上有老下有小”的生活负累,再不用愁苦于柴米油盐的日常琐碎。她叹息着“过去的日子太沉重了”,渐渐记起了童年时代的那抹亮色。

一, 自作主张的24小时,决定了我的钢琴人生

鲍惠荞出生于知识分子家庭,9岁随母亲学琴,第一天还懵里懵懂,第二天便突然开窍,显露出惊人的音乐天赋。此后,这外表文静,看似乖巧的女孩,便经常做些令人惊讶之举,其中最让父母震惊的,便是13岁那年,她自作主张只身报考中央音乐学院附中的事情。

随母亲学琴后,鲍惠荞渐渐开始厌倦书本,而更愿意把时间花在钢琴上,享受音乐带来的美妙幻觉,这令她萌生了一辈子弹钢琴的念头。而父母却不以为然,教她弹琴,只为怡养性情,并未期望女儿以此为业,他们深恐女儿因此耽误学业。

可当看到女儿眼睛里深切的期待,父母终于忍不住,专门去了趟天津,找到中央音乐学院的教导主任,向其询问学校的教学情况。教导主任认真负责地告诉他们,学校刚成立不久,一切尚不成熟,请稍安勿躁,再等等不妨。

从天津回来,父亲把教导主任的话,一句不漏告诉了女儿,鲍惠荞眼睛一眨不眨得听着,心想也许父亲是对的,既然教导主任都这么说,那只好打消弹琴的念头,从此仍旧埋头书本一心向学了。

然而,暑假里的一天,邻居家的女孩兴奋得跑来告诉她,自己已通过了中央音乐学院附中的专业考试,明天就要进行文化课考试了。看着小伙伴忘形的笑脸,鲍惠荞原本已经强摁到心底里的钢琴梦,一下子像是见了氧气的火星,腾起了又高又亮的火苗。

“你能带我去跟老师说,让我参加考试吗?”鲍惠荞有些着急,央求那女孩道。

女孩胆小,摆着手说“肯定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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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怕,你只带我去考试的地点就行了,我自己去跟老师说。”鲍惠荞大义凛然,一副万事承担的劲头儿。

女孩见她坚持,只好点点头,答应了。第二天,女孩带鲍惠荞去了位于棉花胡同的考试地点,出门前,鲍惠荞告诉母亲:“我去找老师,看能不能让我补考。”母亲听了这话,以为她这是孩子式的胡闹,没当回事,依然低头忙着手里的活,哦了一声,只叫她早些回家,便随她去了。

女孩带她找到考专业课的两位老师,鲍惠荞大大方方走上前说:“我想参加考试,可我昨天才知道,能否让我补考呢?”老师瞧着眼前这漂亮的小女孩,满是稚气的脸上,一双灵秀黑亮的眼眸,像是暗夜里的星辰,真是招人待见,便说:“好吧,你明天来考吧。”

鲍惠荞谢着老师,一转身高兴得蹦了起来,怀惴着希望回了家。第二天出门,她仍是轻描淡写告诉母亲“我去考试了”。母亲仍是没当回事,又哦了一声,不支持也不反对。然而,上午考完试,下午鲍家就接到了学校打来的电话。“录取了?”电话是母亲接的,她的嘴张得老大,问了半天才搞明白,女儿已经被中央音乐学院附中录取了。

放下电话,母亲半天回不过神来,这小丫头,焉不悄做下这惊人之事?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她会考取呢?鲍惠荞瞧着母亲的表情,暗暗乐着,母亲惊也好,忧也好,反正自己是不用再埋头书本了,可以专心弹琴了。

母亲悄悄抹着眼泪,为女儿做了新被褥,万分不舍得把女儿送到天津。那年,鲍蕙荞插班进入中央音乐学院附中,与后来在钢琴界声名显赫的殷承宗、刘诗昆、顾圣婴等成为同学。

“那是孩子式的单纯,因为丝毫不考虑后果,所以初生牛犊不怕虎。”许多年后,鲍惠荞在一篇回忆文章里写道:“那真是不可思议,我那样莫名其妙,灵机一动的一个决定,在24小时之内竟开花结果,决定了我一生的钢琴命运。”

二, 青春的狂热过后,我终于可以沉下心来准备比赛

第一次离家的鲍惠荞,快活得像一只出笼的小鸟,自由得不知如何是好了,原本活泼爱玩的天性,又遇见一群志同道合的伙伴,大家疯玩在一起,骑车去远郊春游,或夜里在教室里点起蜡烛,拿出各自的零食聚餐,讲鬼故事,以致于初入校时,鲍惠荞于钢琴上也不大用心了。

及至升入高二,鲍惠荞便知道用功了,那时的她,有了明确的人生理想,不再疯玩疯闹,一有时间便安静得练琴,她的音乐天赋也于同学中慢慢显露出来,学校越来越多得让她代表学校参加各种比赛。1956年,波兰总理到中国访问,在有周恩来总理陪同的音乐会上,鲍蕙荞演奏了肖邦的《降b小调谐谑曲》。1957年,17岁的鲍蕙荞做为优等生,同刘诗昆一起,被学校保送中央音乐学院钢琴系,开始了自己的大学生活。

然而,1957年“反右”运动如火如荼,哪里能安心学习呢?学校里乌烟瘴气,学生们被教导着去批斗自己的老师,随后又被鼓励着大炼钢铁,人人推着小车在学校里到处转悠,见着小铁钉或是小铁片,像是见了金子一样兴奋,捡起来,宝贝似得放进车里。然后,各班开始在校园内各据一角,垒起小泥炉,拉开架式大炼钢铁了。一双双摆弄乐器的手,素来对钢铁之物敬而远之,哪里 2

懂得半点?用未来音乐家们的浪漫去炼钢铁,当然是不成功的。无数失败的沮丧与重复实验的等待中,大家常常兴奋得几天几夜不睡觉,守在火炉边查看冶炼结果。

有时,他们也搞卫生,仍旧是用革命式的热情,连夜突击,摸黑干活,仿佛都成了铁人王进喜,大家不惧危险,摸着黑在高楼上擦玻璃,傻傻得快活着,仿佛吃了兴奋剂。初入大学的那两年,鲍惠荞现在想来都觉得可笑,口号声、喇叭声满天飞,只有琴声鲜有听到。那时她也很少练琴,忙着炼钢铁,忙着连夜打扫卫生,白天坐公车,累得抓着公交车的扶手,站着就睡着了。

1961年的春天,时代的狂热渐渐平息,那年,也是鲍蕙荞钢琴生涯十分重要的一年,她被选派参加第二届乔治·埃奈斯库国际钢琴比赛的国内选拔。在全国众多选手中,她脱颖而出,代表中国到罗马尼亚参赛,终于可以沉下心来,专心练琴了。

正是备赛的紧张时期,自然灾害却来了,粮食不够吃,热火朝天的干劲儿,取而代之的是饥饿。虽然学校特殊照顾,为参赛生每天特供一小杯牛奶,每周一小盘带肉星儿的炒菜,鲍惠荞依然是常常饿着肚子弹琴。中苏交恶,原本作为业务定心丸的苏联专家也被撤走了,改由毫无经验的国内老师指导,师生之间忐忑不安,摸着石头过河,谁也不知道如何才能走上国际比赛的领奖台。

从选拔到正式参赛只有半年多时间,要准备一共三轮的比赛曲目,对鲍蕙荞来说实在紧迫。新年刚过,正是一年最寒冷的季节。她的琴房是间平房,每天要自己生火,练琴时常常忘了添煤,灭了又得重来。夏季来临,房子小又不透风,每天都是汗如雨下,浑身长满了痱子。

比赛曲目中,有一首拉威尔的《水妖》,里面有一段要“刮”黑键,用手指“跪”着用皮肉“刮”。为了练这个以前没接触过的动作,她的手指皮都刮起了泡,泡刮破了,用橡皮膏包起来继续练。一次审查节目,鲍蕙荞调整琴凳高度时,不慎夹破手指甲,她依然强忍钻心疼痛,继续弹奏,血一点一点流出来,染红了琴键。

那年9月,鲍蕙荞来到布加勒斯特参赛。经过三轮比赛,鲍蕙荞战胜了众多选手,获得第五名的好成绩。

三, 误终身,遇见爱情,遇见庄则栋

年轻时的鲍惠荞美貌迷人,坐在琴凳上优雅弹着钢琴,实在是副打动人心的画面,即使在她不弹琴的时候,她那灿若星辰的眼睛也是摧毁一切的柔情与浪漫。1959年,在维也纳第七届世界青年联欢节上,这双眼睛迷住了乒乓球世界冠军庄则栋。从此,鲍惠荞的命运似乎就不能抓在自己手里了。

1962年,鲍蕙荞和庄则栋确立了恋爱关系,然而要结婚却是万分困难。庄则栋那时已经是闻名世界的“三联冠”,国宝一样受着众人的保护,他的教练满脸庄重得跟鲍惠荞说:“小鲍,你再等等吧,让小庄再打几年球吧。”那时候,人人向上,国家利益第一,鲍惠荞当然满口答应,毫无怨言得等下去。幸而1966年的“文革”成全了他们。鲍惠荞不弹琴了,庄则栋也不打球了。于是他们说:“我们结婚吧!”

于他们的婚姻而言,成也“文革”败也“文革”。婚前,运动员大楼里,就贴满了庄则栋的大字报,婚后,形势很快恶化了,令他们的婚姻从一开始便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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