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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远也很近-离理性太近,离灵魂太远——王也

发布时间:2017-08-03 所属栏目:很远也很近

一 : 离理性太近,离灵魂太远——王也

今年22岁,还未曾经历过爱情。

高中的时候,我想:高考为重,何况考上之后也是天各一方,再等等吧。大学的时候,我想:将来那么不确定,我既不帅,又没钱,能给她什么?还是算了吧。等考上了研究生,我想:我读书,她工作,再加上相隔千里,我们不会有共同的未来。读研期间,我想:我要出国,她会等我吗?还是找个志同道合的人吧。

我一直觉得,我所做的都是正确的选择。爱是多大的一份责任,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怎敢轻言承担?一边努力让自己变好,一边默默地等着那个人出现,难道不正是一个理性的男人的作为?然而,有时候,我也不无焦虑地想:让我等了这么多年的那个她啊,你究竟在哪儿呢?

偶尔也会和朋友们开玩笑说:我虽然形貌猥琐,但好歹出身名校,前途光明;读书不少,家境尚可;性情温厚,也不乏幽默感,何以就是找不到女朋友?朋友总会安慰我说:这种事急不得,等等总会有的。我也颇以为然。

直到有一天,我和一位女性朋友聊起我苍白的感情史,她突然说:你呀,连青春都没有!

那一瞬,我感到灵魂深处被什么东西击中。猛然间我明白,我似乎计算好了一切,却忘记了,青春、激情和爱,这些东西是无法用理性的尺度来衡量的。也许,世界上压根就没有什么对的人。你现在看到的这对天造地设的情侣,当初可能全然不合拍。然而自从有了爱情,他们开始把对方当做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来对待,努力向彼此靠拢,彼此适应,最终才成就了今天的模样。你觉得,你对那姑娘来说,还不够好。可也许,人家根本不在乎你的未来,你的家境,你的相貌,而只想要你的笑容,和温暖的怀抱。(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里,爱情被赋予了太多附加的东西,以至于连真正渴望爱情的人,都会在她面前掂量再三,心怀畏惧。可是啊,爱情本身,毕竟只是两个相互契合的灵魂之间的厮磨和温暖。过于理性的考量,只会把自然激发的冲动和热烈消磨殆尽。我们总是顾虑今后的婚姻会不会幸福,却忘记了爱情才是婚姻最不可或缺的前提。我们总以为有了稳定的物质基础,爱情就会随之而来,却不知道灵魂的投契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缘分。人类终究是依赖感情的生物,而感情只有用感情来交换。我不敢说,真心的付出一定能得到回报;但我相信,爱的温暖可以融化最冰冷的灵魂。我不敢说,有爱就一定能幸福,但至少,当你回顾青春的时候,不会只看到一片刺眼的空白;当你步入暮年,跟儿孙回忆往事之时,你可以骄傲地说:我有过遗憾,但我并不后悔.

2012,你眼中的幸福是什么呢?

上面的文字是我刚刚在网上看到的,突然我心底的某些也被触动。感情,我也是一片荒芜,看似轰轰烈烈的倒像是水中花,飘渺虚空、我一直坚持的,固执念念不忘的到底是什么?那真的是爱吗?共患难?同甘苦?都没有。我20岁了,一股执念到此,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守住一个死角不肯出来。其实没有必要,没有一见钟情,没有谁和谁天生注定在一起,没谁和谁在一起就注定是一辈子的。我那些想法是荒谬吗?也不是否定那些一辈子只爱一个人的,或许在一开始我们并不知道那就是爱吧,我们苦苦追寻,其实爱的钥匙在自己手里。我应该反思自己的行为,错的就不该在坚持了。似乎我也算计好了一切,这个人要符合我的标准才行,宁缺毋滥,其实不完全对。我算计了一切到头来只是孤家寡人,也逼退周围的人。其实爱或许是一个过程,在一开始我们不知道这段感情会持续多久,但每一次都是全心全意了,或许在经历几段感情,经历了磨合和理解之后,身边的那个不知不觉陪我们走了许久的人就是你一直在等待的那个人。我是应该抛弃那些荒谬的想法了,给自己一个机会,就算是为了这个荒芜的青春添加最后一道靓丽吧。

现在,最想要什么?

这一年做个幸福快乐的女子,随性洒脱,不计较不去恨,即使单身也无所谓。暑假一定要出去走走,实践或者支教。最大的心愿,遇到个不错的人就试试吧,没有太多要求。

二 : 离理性太近,离灵魂太远——王也

离理性太近,离灵魂太远——王也_王也

今年22岁,还未曾经历过爱情。

高中的时候,我想:高考为重,何况考上之后也是天各一方,再等等吧。大学的时候,我想:将来那么不确定,我既不帅,又没钱,能给她什么?还是算了吧。等考上了研究生,我想:我读书,她工作,再加上相隔千里,我们不会有共同的未来。读研期间,我想:我要出国,她会等我吗?还是找个志同道合的人吧。

我一直觉得,我所做的都是正确的选择。爱是多大的一份责任,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怎敢轻言承担?一边努力让自己变好,一边默默地等着那个人出现,难道不正是一个理性的男人的作为?然而,有时候,我也不无焦虑地想:让我等了这么多年的那个她啊,你究竟在哪儿呢?

偶尔也会和朋友们开玩笑说:我虽然形貌猥琐,但好歹出身名校,前途光明;读书不少,家境尚可;性情温厚,也不乏幽默感,何以就是找不到女朋友?朋友总会安慰我说:这种事急不得,等等总会有的。我也颇以为然。

直到有一天,我和一位女性朋友聊起我苍白的感情史,她突然说:你呀,连青春都没有!

那一瞬,我感到灵魂深处被什么东西击中。猛然间我明白,我似乎计算好了一切,却忘记了,青春、激情和爱,这些东西是无法用理性的尺度来衡量的。也许,世界上压根就没有什么对的人。你现在看到的这对天造地设的情侣,当初可能全然不合拍。然而自从有了爱情,他们开始把对方当做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来对待,努力向彼此靠拢,彼此适应,最终才成就了今天的模样。你觉得,你对那姑娘来说,还不够好。可也许,人家根本不在乎你的未来,你的家境,你的相貌,而只想要你的笑容,和温暖的怀抱。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里,爱情被赋予了太多附加的东西,以至于连真正渴望爱情的人,都会在她面前掂量再三,心怀畏惧。可是啊,爱情本身,毕竟只是两个相互契合的灵魂之间的厮磨和温暖。过于理性的考量,只会把自然激发的冲动和热烈消磨殆尽。我们总是顾虑今后的婚姻会不会幸福,却忘记了爱情才是婚姻最不可或缺的前提。我们总以为有了稳定的物质基础,爱情就会随之而来,却不知道灵魂的投契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缘分。人类终究是依赖感情的生物,而感情只有用感情来交换。我不敢说,真心的付出一定能得到回报;但我相信,爱的温暖可以融化最冰冷的灵魂。我不敢说,有爱就一定能幸福,但至少,当你回顾青春的时候,不会只看到一片刺眼的空白;当你步入暮年,跟儿孙回忆往事之时,你可以骄傲地说:我有过遗憾,但我并不后悔.

2012,你眼中的幸福是什么呢[www.61k.com)?

上面的文字是我刚刚在网上看到的,突然我心底的某些也被触动。感情,我也是一片荒芜,看似轰轰烈烈的倒像是水中花,飘渺虚空、我一直坚持的,固执念念不忘的到底是什么?那真的是爱吗?共患难?同甘苦?都没有。我20岁了,一股执念到此,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守住一个死角不肯出来。其实没有必要,没有一见钟情,没有谁和谁天生注定在一起,没谁和谁在一起就注定是一辈子的。我那些想法是荒谬吗?也不是否定那些一辈子只爱一个人的,或许在一开始我们并不知道那就是爱吧,我们苦苦追寻,其实爱的钥匙在自己手里。我应该反思自己的行为,错的就不该在坚持了。似乎我也算计好了一切,这个人要符合我的标准才行,宁缺毋滥,其实不完全对。我算计了一切到头来只是孤家寡人,也逼退周围的人。其实爱或许是一个过程,在一开始我们不知道这段感情会持续多久,但每一次都是全心全意了,或许在经历几段感情,经历了磨合和理解之后,身边的那个不知不觉陪我们走了许久的人就是你一直在等待的那个人。我是应该抛弃那些荒谬的想法了,给自己一个机会,就算是为了这个荒芜的青春添加最后一道靓丽吧。

现在,最想要什么?

这一年做个幸福快乐的女子,随性洒脱,不计较不去恨,即使单身也无所谓。暑假一定要出去走走,实践或者支教。最大的心愿,遇到个不错的人就试试吧,没有太多要求。

三 : 台湾很近,人心很远


台湾很近,人心很远


昨天早上打开微博,很多人@我,是CCTV的一个节目,央视记者在台北街头采访一位百岁老人,老人曾打过八年抗战。面对记者,这位100岁的老兵说,年轻时最看重的就是当兵,跟日本打仗;最遗憾的,就是没有回大陆。
无数@,饱含公众的期望,期望老兵回家。我立即召集龙越基金会的同事,紧急启动台湾老兵回家项目。这场在微博上的爱心接力也随即展开。先是找到央视驻台记者,记者说,这次采访是街头随机,只知道老兵姓陈,江西人。根据这点细微线索,我们委托台湾朋友谭端前往实地寻访,竟然在采访地附近的一个小区里,得到证实,老兵就住在这个小区。遗憾的是,小区的管理者,拒绝引见并介绍进一步的情况,要会见老人,必须通过荣民之家。
荣民之家隶属台湾退伍军人辅导委员会,是负责台湾老兵养老的官方机构。今年3月去台湾时,我曾和他们有过接触,虽然有着很愉快的会谈,但我知道,要通过他们寻找老兵,是要经过一个很繁琐的程序和漫长的等待。繁琐,是基于台湾法律的严谨,但更多的,是因为对大陆人的狐疑和隔阂。
央视的视频被越来越多的大V转发,越来越多的媒体记者开始联系我们,希望了解这位老兵更为详细的信息;在江西,已经有地方政府开始为这位老兵找家,并且愿意为回家提供帮助;也有网友和企业表示,愿意为老兵提供回家的路费。昨天晚上,央视记者最终通过朋友找到了这位老兵,但传递回来的信息是,老人不愿意被打扰。
这场公众期待的老兵回家活动,似乎只是一厢情愿,始终没有主角的再现。
台湾的朋友谭端采访过很多老兵,他说,老人不愿意被打扰,肯定会有自己的顾虑,要不,大陆开放台湾老兵探亲已经25年了,他为什么不回去?
为什么?很多人都有如此的疑惑。

在台湾,我曾采访了台湾老兵回乡运动的发起人姜思章。1987年4月,姜先生和几位老兵一起发起成立外省人返乡探亲促进会,并印发传单《我们已沉默了40年》:我们的父母是生是死,却不得而知。我们只要求,“生”让我们回去奉上一杯茶,“死”则让我们回去献上一炷香。这难道不是人情义理的最起码要求吗?
20多年后,台湾老兵返乡运动依然在用另一种形式在延续。只不过,回来的是一坛坛骨灰。山东籍老兵高秉函,这几年来,孤身背着100多坛同乡战友的骨灰回到家乡。在台北一间狭窄的办公室里,80岁的高先生得知我们的龙越基金会愿意为他提供帮助时,突然很感伤地说:我老了,背不动了,终于有人来接替这件事情。很多老兵弥留之际,都会找去高先生,当他们听到高先生说会把他们的骨灰送回家乡时,才会安然离去。
在花莲县新城乡,身为老兵第二代的乡长将葬在乱坟岗里的200多位单身亡故老兵的遗骨捡起来,重新火化装入坛子里供在一间房子里。那是一群在“反攻大陆”的政治口号中终身未娶的老兵,反攻成了笑谈,连自己都成了异乡的孤魂。乡长说,他们的遗言,就是有一天能魂归故里。
回家,即使在死后,依然绕不过的情愫。
但是,这场始于上个世纪80年代末的台湾老兵回家运动,却是另一场关于人心的离别。很多老兵,在回乡探亲之后,再没有回去过第二次。他们身上的政治标签,让他们的回乡之旅,显得有些委琐。本来是一场关于人性的重逢,却演变成政治的施舍。在花莲县的荣民之家门口,一位曾经参加过太原保卫战的抗战老兵,非常淡定地说,我再不会回去了,我打的是抗战,我不是反动派。
各种政治运动遗留的阴影还在,很多家属对从海峡另一边远道而来、不期而至的亲人,仍然心有余悸;
有老兵说,我回去只是给父母上坟,不要把我作为统战的对象;
还有很多后代,他们更看重的,是金戒指和彩色电视机;有谁知道,多少老兵是举债回家,怀着一个儿子或者父亲的愧疚,当被洗劫一空后,伤心而返。
谁,都想衣锦还乡,但衣锦,不仅仅指外表的光鲜,还有内心的体面。

在台湾,我曾前往退伍军人辅导委员会联系骨灰回乡事宜,虽然有官阶较高的朋友引见,但对方依然满脸狐疑,戒心十足。聊得投机之后,对方告诉我:我被大陆人骗怕了,很多大陆人来找骨灰,就是为了骗遗产,甚至连大陆的警察都合谋开假介绍信;还有的人,当得知没有遗产后,骨灰就不要了。
拜会完台湾退辅会,陪同我的这位朋友突然很严肃地提醒我:在和陌生人,尤其是年龄比自己长的人谈话时,要用“您”。那一刻,我满脸通红,不仅仅是因为自己没有礼节,更惭愧的,是自己早已将这种中国传统的礼仪忘得一干二净。
那天晚上,在台湾的两名大陆朋友约我去喝茶,茶馆很小,店主是泰北孤军的后代,听到我们的谈话,很有兴趣,非常热情,还送来了他珍藏的红酒给我们喝。结账时,我忽然有了一个很龌龊的疑虑:红酒会不会算我们钱?没想到,店主手一挥,今天晚上我请客。
走在陌生的复兴南路,我突然有一种莫名的恐慌,我生在中国、长在中国,但我却离我的国家日益遥远。这种距离,不在于时空,而在于历史的隔阂和文化的断裂。
在台湾采访老兵的时候,我也经常会陷入对历史表述的纠结,解放,抑或沦陷,我生怕会触及他们的伤痛。为慎重,我不得不用数字表述,1949。没想到,偶尔的口无遮拦,心想对方会生气,没想却只是淡淡地一笑。
5年前在缅甸,我采访过一名来自云南的华侨,1949年,他只有两岁,祖父带着他逃亡缅甸,而身为国军将领的父亲被杀掉。没想到,提到这段历史,他却非常坦然,他说,不恨共产党,那是不可能的,但那毕竟是历史,我们面对未来,需要更多的包容和抛弃个人的偏见,需要放下历史的包袱。他相信这个世界是有天堂的,但天堂是现世,就是我们的快乐。
一个战败方,会放下仇恨,从容地面对历史,不是因为无奈,也不仅仅是基于胸怀,而是内心的强大和自信,是对人性的信奉和尊重。

追溯到童年,对台湾的印象是宝岛;后来,则是余光中的《乡愁》和于佑任的《望故乡》;再接着是琼瑶和郑智化。
当了记者之后,突然发现,这个在童年记忆里美好而又感伤的地方,被赋予了太多的政治色彩。那时,在稿件中关于台湾的表述,有很多的要求,比如和其他国家并列时,一定要用台湾地区或者中国台湾,台湾的新闻一定不能出现在国际新闻的版块中;甚至在每天的国内新闻里,都要硬生生地编辑一两个关于台湾的稿件,用这种意淫的方式来实现祖国的统一。
同城的一家报纸,发表了一篇文章,题目叫《台湾对抗大陆,瞎闹》,编排时分成了两行,成了《台湾对抗,大陆瞎闹》,结果,结果可想而知……有很多媒体在中国地图里因为漏印了台湾,结果……
我们为什么会如此患得患失!
那时,军事新闻里最引人关注的,是又有多少导弹对准台湾,或者解放军一声令下,多少小时就可以解放台湾。
对台湾最近的一个印象,则是来自电影《赛德克巴莱》,一句台词记忆颇深:如果文明是让我们卑躬屈膝,那我就让你看到野蛮的骄傲。
我们用什么来收复台湾?
在台湾,我发现很多人,尤其是台湾的年轻人在谈及国家的时候,经常会一脸迷茫:中国?台湾国?中华民国?惟有和抗战老兵谈到国家时,没有过多的分歧。这个游离于母体之外的小岛,和大陆的最后一丝纽带,或许只剩下1945年之前的那段历史,以及亲历那段历史的耄耋老兵。
或许,只有老兵回家,历史回家,人性回家,才会有台湾的回家。
今天,还有两条和抗战老兵有关的新闻在微博上引起关注,一个是生活在深圳的抗战老兵陈开清,因为户籍没有在深圳,至今还寄居别人的办公室,无法得到当地政府的帮助;另一个是陕西韩城的抗战老兵何光奎,为了申请更多的生活补助,他多次上访,申诉信里,他说:我生不逢辰,历经两次战乱,在抗日战争中为国为民做了一点好事,但在解放战争中对人民造下了不可宽恕的罪恶;他还说:1951年元月在清匪反霸土地改革、镇压反革命的高潮中,党的政策是坦白从宽,立功者奖。我蒙获宽大、不杀,耐心的教育我二十五年,恩比山高,德似海深。
一个被政治裹挟的个体士兵,要有多大的隐忍,才能说出“罪恶”“匪”“恩比山高,德似海深”这样的话。
在申诉信中,这位老兵说,他曾找到陕西韩城市民政局,民政局的领导说:想要钱,去台湾找国民党;你的血债我们都没追究!
试想,如果何光奎真的去了台湾,他是否需要另一个版本的申诉书?


央视采访陈姓老兵的视频,引发了更多人的关注。昨天晚上,央视新闻联播出乎意料地重播了这段视频,江西一位90岁的老奶奶陈菊月突然对着电视大喊:那是我哥哥。陈奶奶说,她记得最后一次见哥哥,是在1932年,当时哥哥参军,骑着一匹马走出了村子,之后便再也没见面。
就在我们想方设法去核实这条线索时,我们发现,在微博上,有无数陈姓的江西人留言,那是他们的亲人。
一场战争,让无数的个体离去,让无数的家庭离散。但1945,并不是战争的结束,而之后的政治分歧,让那些虽然侥幸活着的人,依然不能与家人团聚。在台湾的海岸线上,曾经到处都是住着铁皮房子的孤身老兵。如今,大部分已化为孤魂野鬼。
有细心的网友在央视记者采访的视频里面,还是感触到了这位陈姓老兵内心的一丝期盼,当记者采访他时,沉默寡言的他突然有些激动地反问:你们大陆来得啊?
葬我于高山之上兮,望我大陆;大陆不可见兮,只有痛哭……
和陈姓老兵的联系还在继续,他是不是陈奶奶的哥哥,或许并不是最重要的;他最终能不能回到家乡,或许也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们有没有做好准备,我们有没有放下用统战的思维去面对另一个群体,我们能不能不要用政治认同来主宰对个体的人性关怀,我们是否应该让英雄远离党派的纷争和轮回,成为国家的永恒。
老兵回家,是一个已经进行了四年多的公益活动,我们更多地希望,这种对人性的关注,能跨越历史和政治的隔阂。
让政治归于政治,让人性回归人性。

四 : 梦很远

海岸那边是什么

忽然想去看一看

梦想的宝岛

不知道要经历多少

现实的暗礁

理想的航船(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在黑暗中摸索前行

不知要经历多少风雨

远方的灯塔

请给我

继续前行的果敢

梦很远

我不想停留在一瞬间

风雨之后

一定能实现

五 : 你很远,你很近

你很远

远的我总是无可奈何

我知道

纵使你有

天使的翅膀

也都无法往返(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而因此

远的

在明媚的春季

可传来的信息

已经是

枫叶飘落的诉说

而我只能站在原地

一等再等

将自己一点一点焚烧

*

你很近

近的让

我的梦无法躲藏

近的让

扑面而来的风

都在你的窗口独自起舞

然后

像一朵朵雪花

飘满我翘盼的心房

而因此

近的

在我的文字中

可闻到的都是你的唇香

还有那清澈如泉水的眸子

游走于我的心灵

甜甜的

我在思念里

轻捻诗卷暗拂

可泪在你的痕迹里

萦绕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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