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在平凡的世界里遇见
彩虹伞,我太喜欢它颜色的明亮和过度的流畅,是雨天,我走在初春开满鲜花的路边,嗅着花落,听着雨洒。早安世界,其实一切依旧平凡... ...
51路公交车逼近视线,一径路途几经泪眼。习惯性的拿出手机,观看《平凡的世界》,有时觉得这不止是一本书,一部电视剧那么简单,不同经历的人会看不到不一样的世界里的不同生活。
清晰的记得小时候贫苦不堪的生活。同样是磨小麦面粉,妈妈总是要将磨到最后的小麦皮再过几遍磨面机,直到雪白的面粉开始发黑,好多次都被磨面机的主家笑话,但是这是一个时代不可避免的现象,总有人比你过得好,总有人光鲜亮丽,亦总有人缺吃少穿,家况困窘。对于孙玉厚一家人来说,能有东西填饱肚子已经是万幸,其余的奢望便只能在贫穷的内心集聚,用坚毅的忍耐与承受力抵抗所有的冷落与瞧不起。
我们的世界很平凡,在《平凡的世界》里遇见自己。孙少平在上高中时,因为没钱而吃黑面馍,总是躲在最后的他,以这种不被人发现的方式维护者一个青年人最后的尊严,然而,每每到了内心最脆弱的边缘,眼泪总是会从他的眼角决堤……这是无人能触摸的无奈与伤悲。而我却因为这段剧情泪涌如河。
“没事,我就是喜欢吃泡面,呵呵!”这是我高中常说的一句话。每到中午饭点,宿舍舍友都争先恐后去饭堂打饭,而我却忙着去开水房打热水。当我如今再忆起那段全身充斥着满满的泡面味地自己时,总是泪眼婆娑,很简单,就是没钱,就是家里穷,可是那又怎样,没有人能摧毁我的坚强。车窗外的雨在玻璃上降落,坠落一地的花瓣,触景生情,我不是孙少平,但是我们却有着相似的经历,我只能说我们经历的生活一般人不懂,因为这就是我如上所说的:无人能触摸的无奈与悲伤。
第一次觉得高新大道是一条很长很长的路,51路也是一辆最慢最慢的公交车。面对满眼黄土,面对极度贫困,愿有人陪你颠沛流离。孙少安应该庆幸自己的生命里出现了田润叶和贺秀莲这两个伟大的女人:一个用青春等待和守护他们的爱情,不惜冷落了另外一个死心塌地爱她的男人;一个放弃了富裕的家庭,原意一辈子与他过穷日子、生死相依。找一个“狠”爱自己的人牵手一世,我认为是这个世上最不易的一件事情,所以又何必因为物质或其他外在的因素而放弃这来之不易?看到秀莲和孙少安过着他们困苦的小日子,我浅浅的笑了,愿繁华落幕之后,愿晚霞褪色之前,有人执你之手,陪你颠沛流离... ...(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公交车驶入了隧道,我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开心进入这黑暗,因为这样我就可以肆意的流泪而不被别人察觉。当高老在孙少安和田福军的引领下来到自己老战友家里时,小姑娘因为衣服破烂不堪而躲在家中唯一一个已经快要腐朽的被子里时,痛苦的泪水在他深深的皱纹里流淌... ...手机屏幕上落满了我眼睛里的雨滴,酸楚在心的深处起伏。我的父亲在别人眼中是个十分吝啬的人,当然我也有时这么觉得。父亲曾今告诉我,他小时候家里很穷,兄弟姐妹也多,时长吃了上顿没下顿,狭小的窑洞里,有一个土炕,炕上有一床用麻袋做的被子,寒冬的天,夜晚的风总是能刺进骨头深处。十岁的时候,他没有上衣穿,唯一的一条裤子也破的能看见屁股,他时常和姑姑光着脚在铺满白雪的道路上行很远的路,只为一木桶水... ...以前觉得这只是故事,是不属于我的过去,然而,当这样的场景赤裸裸的在我眼睛里演绎时,我深刻体会到了父亲所度过的苦难岁月,经历过这样的生活摧残,它比任何一个人都珍惜此刻所拥有一切,比任何一个人都懂得生活的艰辛与残酷,而用所谓的“吝啬”去形容他,是多么的轻浮与无知。
每一路公交车都有终点,每一个故事都有一个结局。除夕夜如期而至,张灯结彩的双水村显得喜气洋洋,就在村口,孙少安用架子车拉着病重的爱妻,看着满眼的红灯笼,内心却填满了黑白。悲伤浪涌了我的思想,为什么好人总是没有好的结局?为这个家付出了青春与热情,爱乃至即将失去生命的秀莲,却无缘在崭新的窑洞和他心爱的男人共度余生,天堂的路有多远,这一径凄凉谁与共?
这雨从未停止,这春里的微风仿佛来自寒冬。终点站,我挪着沉重的步子,走出了那长方形的“盒子”,抬头望着天,雨淹没了双眼。这就是生活,即使我们没有生在那个年代,但没有那个年代,我们又怎能活在这个美好的现世?生活本该是一部电视剧,也如愿成了电视剧,每个人拿着属于自己的剧本,演绎着属于自己的不同命运,但是都逃不了一个或喜或悲的结局,然而,这公交车所到达的地方,是终点却也是起点......
这就是平凡的世界。
二 : 平凡的世界为何遇尴尬? 原著角色为何被删?
作为茅盾文学奖“皇冠上的明珠”,小说《平凡的世界》改编的剧版开播后,遭遇了和《红高粱》、《尘埃落定》等名作一样的争议。[www.61k.com)但无论是从制作上的“重建乡镇”、还是几乎重现了小说的全部人物情节,都体现了主创团队对该剧的“血脉”尊重。只是,旁白过多、地方口音与普通话混杂、删去原著中的角色“金波”,都为该剧带来争议。对于质疑,导演毛卫宁和编剧温豪杰做出了回应,而开播后迟迟“不温不火”的收视率并没让主创着急,导演更是放话,“如果仅仅是为了收视率,是不会选择拍这部剧的”。
解释
1
主演颜值太高?
演员演过偶像剧很正常
《平凡的世界》故事背景设定为上世纪70年代中期,原著以农民子弟孙少安、孙少平兄弟俩的命运为主线,讲述了一代年轻人面临现实的压力,却坚持追求理想、爱情的经历。该剧在北京卫视和乐视网开播后,剧中四位主演袁弘、王雷、佟丽娅、李小萌被网友评价“史上颜值最高农村戏”,对此,主演王雷、袁弘和佟丽娅在接受采访时都承认,这是一部“颜值最高”的农村剧。佟丽娅表示,“不少观众看剧之后,感觉我饰演的润叶有文艺范儿,我对自己前半部分的表现还是比较满意的,如果观众称我们的戏是农村偶像剧,我感到很高兴,这没什么不好。”
对于演员的选择,导演毛卫宁的原则是“他们要热爱原著”,“剧中人物是年轻人的,一定要用年轻人来演,而现在的年轻演员,一定是演过偶像剧的,这无法避免。我相信王雷这样的城市男演员可以塑造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农村青年,他有这个能力,袁弘可以通过这部戏改变戏路,我非常信任他。”
2
旁白不合时宜?
助于观众理解时代背景
《平凡的世界》开场便是已故作家路遥的原声旁白:“那是一九七五年二三月间,一个平平常常的日子,细蒙蒙的雨丝夹着一星半点的雪花……”在这段独白带给观众短暂的感动之后,“画外音”便以停不下来的节奏一段又一段地出现。目前对于旁白的使用,观剧网友弹大于赞。不少人认为,主创团队为还原书中细节描写大量使用旁白,却忽略了影像本身的功能,那些“脸像炭火一样的发烫”、“手忙脚乱地给生产队的病牛灌汤药”等旁白,完全可以通过画面表达。
对此导演毛卫宁表示:“旁白的使用是必要的,有助于没有看过原著的观众了解背景和风格,同时在后面的讲述中起一个引导的作用。还有一个目的是想唤起一部分老观众对于当年听小说联播的回忆,只不过我们后期中发现原来的广播者李野墨先生只是播了一个节选本,好多段落没有,所以重新配音。”
3
陕北话、普通话搞不清?
照顾多数观众,方言减量
尽管旁白可以理解为“帮助进入情境”,但在角色口音上,时而陕北话、时而普通话,则让不少观众感觉混乱:剧中除了尤勇、王雷是地道的陕北方言,佟丽娅的陕北话处于将‘我’读做‘俄’的阶段,大量对白其实都是普通话;而袁弘的是陕北方言+关中方言+普通话;李小萌除了一大段念白外,则全是普通话。对此,毛卫宁解释:“润叶是老师,晓霞是县委子弟,她们的角色本就可以说普通话,再说我希望大家说一种具有陕北味道,但是又能让观众听懂的话”。而主演尤勇则告诉记者:“我们主要考虑很多地方的观众不一定懂方言;而且就算是我,也是说陕西关中话多,并没有做到说很纯正的陕北话。”同时,据记者了解,因为管理部门一直以来都是“语言应以普通话为主,原则上禁用方言”,因此《平凡的世界》也刻意降低了陕北话的使用量。
4
原著角色被删?
金波与润生“合二为一”
此前不少名著被改编成电视剧时,为增加剧情,常常新增人物:电视剧《红高粱》就增加了三个原著中没有的人物。但《平凡的世界》却“反其道而行之”,该剧播出后最大的争议莫过于书中孙少平的好友兼同学金波“不见了”。
对此,该剧编剧温豪杰回应:“金波不是没有了,金波是和润生合体了。”至于让他俩在电视剧中“合体”的原因,温豪杰也解释道:“润生和金波这两个人物都是大家熟知的,是负责与孙少安和孙少平的友情。如果是按照原著的话,这两个人会很分散而且不能贯穿,对剧情推动没有作用,反而是对两个人物都有损失。如果把这两个人物并起来了,这个角色就成为主要的人物角色,大家都会在润生这个角色身上看到金波,金波的戏存在于这个人物身上。”
■探究
为何收视一般?
造型太土、原著保护、不贴近都市人群
虽然《平凡的世界》原著粉很多,但其在北京卫视近几日的收视率表现一般:2日其csm34城(csm为较为权威的收视率调查机构)收视率为0.636%。因csm34城选取的是中国一二线的34个城市,可见其在都市中并不受欢迎。再加上故事原本说的就是农村男青年奋斗的故事,也不贴近现在的电视剧主流受众。
从观众反馈看,虽然王雷、佟丽娅等人颜值高,但造型上相比《向着炮火前进》、《战旗》等抗战剧都要输掉一截:尤勇就告诉记者,他们剧组所有的衣服几乎都是从西影厂、北影厂仓库中淘出来的,“我们故意不制新衣再做旧,就是为了有质感。”同时,尤勇、王雷、李小萌等人下戏后也经常穿着戏中的旧衣,“为的是让剧中风格融入自身。”而在画面上,相比《红高粱》中周迅等人的饱满打光以及《武媚娘传奇》“自带美图秀秀”的柔光,《平凡的世界》灯光略显朴实,李小萌就表示:“一般就打个场景大光,不会针对面部再补柔光。”
只是在场景上,剧组花费了很大的资金和精力,“几乎重建了戏里的村庄和县城,甚至重新修了一段铁路、建了一段水坝,实景搭建了煤矿,并且搭了一座被洪水淹没的城市一角。”而在对待原著的态度上,总编剧温豪杰认为:“剧本里的事件、人物、灵魂和文学性永远都是尊重原著的。”导演毛卫宁也说,“我们基本上表现了小说95%的故事情节和人物关系,属于高度忠实于原著。”也正因如此,过于农村化的题材,“稍显落伍”的人物价值观,都不够符合都市观剧人群的需求。
三 : 多数平庸的海归如今却成了尴尬的“夹心层”
据最新发布的《2013年中国留学生发展报告》显示,近五年回国的留学人员近80人,接近前30年的3倍。庞大的留学人口基数下,无不使近一段时间,笼罩在一些海归头上的光环开始渐渐退色,多数平庸的海归如今却成了尴尬的“夹心层”。海归作为1个既有国际视野,有具中国情怀的智力密集群体,一度被认为是推动社会变迁、科学进步的重要力量,百余年的留学史更是一部中华复兴的奋斗史。然而,现如今不少“方鸿渐们”从职场宠儿陷入了“职业围城”,令人不禁反思,海归该如何走出“海待”围城?笔者认为,归有所依、归有所得、归有所诚,应成为当前亟需破解的难题。
首先,要“归有所依”。随着我国综合国力的不断提升、国际影响力的日益提高,人才引进政策吸引力得到增强,越来越多的海外留学人员选择回国发展,在国内建立家庭、谋求职业、开创事业。这就需要政府为他们提供更加宽松的创业条件,营造更加开放的社会氛围。习近平在去年欧美同学会成立100周年庆祝大会上曾说,要使海归们“回到祖国有用武之地,留在国外有报国之门”。然则据一则调查显示,目前海归最为困惑的项目依次为:子女教育(29%)、事业发展(27%)、住房(13%)、收入报酬(11%)、照顾老人(10%)。可见,完善的政策支持和创业服务体系是给海归们强有力的“稳定剂”。
再者,要“归有所得”。此处“得”字并非索取之意,而是要以“所得”赢得实实在在的“归来”。俗话说,“青年者,人生之王,人生之春,人生之华也”,留学人员不能单为混一张文凭,沦为钱老笔下只在外国吃喝玩乐的“方鸿渐”。所以,海归们与其拿着花巨资换来的洋文凭愤愤不平,不如主动卸下光环,回归现实,审视自己,重新起航。从另一层面来说,海归贬值恰恰也反映出了近年来我国学生争先恐后涌出国门的盲动和非理性,出国留学的年纪走低,既与儿童身心发展的教育规律相悖,也不符合市场对人才结构的需求。此情此景之下,海归怎能不沦为“海待”呢?
第三,要“归有所诚”。具体说来,“诚”即留学的诚意和归国的真诚。在经济崛起的背后,如何取道西方从而塑造我国的文化科技地位,乃是海归人员的重要使命。以历经欧风美雨洗礼的海归钱学森为例,尽管遭遇美方软禁长达五年,丝毫未禁锢住“强国梦”的信念和对航天事业的向往。可以说,实现中国梦尚需凝聚中国力量,而每个“海归”中国梦的实现,都是在为实现整个国家(www.61k.com]的中国梦增光添彩。
“学成归来,报效祖国”,朴实无华的8个字却是对留学之路的最好诠释。坚守爱国之情、自强之志,才会让留学和归来都同样充满希望,突破自我的“围城”。
四 : “老干体”诗歌创作遭遇的空前尴尬
最近,山东省作家协会副主席王兆山为四川灾区创作、发表在《齐鲁晚报》上的两首词,特别是其第一首《江城子——废墟下的自述》,在网上遭遇了普遍而猛烈的批判。这些批判已经远远超出了文艺批评的范畴。有人甚至要搞“人肉搜索”,必欲将其揪出“以谢天下”;有的则表示不屑与其为伍,声言要退出山东作协。作协体制外的某些作者,如韩寒,则庆幸“幸亏没有加入作协”。因短短一首词而引起如此轩然大波,为许多年来所未有,王兆山本人肯定始料不及,也令许多文坛内外的人士始料不及。
笔者虽系山东人,但因为非文坛人士,所以不仅不认识王兆山,对其人其作也知之甚少。就连受到痛批的两首词,也是从网上批判文章中看到的。读了这首词,又看了大量的批判文章,得到这样的感觉:这不仅是王兆山个人的尴尬,而是老干体的诗歌创作所遭遇的空前尴尬。
何谓“老干体”?为何认为王词为“老干体”?
据我的理解,所谓老干体,就是尊奉革命现实主义与革命浪漫主义相结合的创作方法写出的诗词作品。因为这样写作诗词的人以老干部居多,故被称为“老干体”。其基本特点:一是在内容上多以反映当代国家大事为主,且对国家、政党和领袖毫无保留地加以推崇,歌功颂德的倾向很明显,甚至直接为国家、政党和人民代言;二是多具有浓烈的革命英雄主义精神,缺乏民主意识和对普通下层人民的深切关怀,人民往往成为被解救、被怜悯的对象,并总是想象人民得到解救、怜悯后应该如何感恩戴德;三是对诗词格律不太讲究,语言也多直白,甚至直接以口号、流行语入诗,因而艺术性普遍不高。
“老干体”的出现,是现当代文学中一个不应回避的文学现象。它植根于许多年来的政治生活和文化氛围,几十年来大行其道。有文友指出:郭沫若后期所作的大量跟风政治的诗词,是老干体的鼻祖,有一定道理。随着大批干部离退休,“老干体”创作队伍日渐庞大,受其影响,一些专业作家和中青年也创作发表了不少类似作品。
下面看王兆山的《江城子——废墟中的自述》:(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天灾难避死何诉,主席唤,总理呼,党疼国爱,声声入废墟。十三亿人共一哭,纵做鬼,也幸福。
“银鹰战车救雏犊,左军叔,右警姑,民族大爱,亲历死也足。只盼坟前有屏幕,看奥运,同欢呼。”
从外在形式看,这首词并不完全符合《江城子》的格律,有的网友已详细指出,此不赘述。语言直白的特点也很突出。
从内容上看,词作无疑是写的国家大事——震灾,还联系到另一件大事——奥运,并直接写到了主席、总理,题材不可谓不重大。词作虽然以为普通死者代言的口吻落笔,但立意却在歌颂——歌颂社会、歌颂领袖,也是明显的。
从创作手法上看,“纵做鬼也幸福”、“亲历死也足”等倍受指责的词句却是符合过去倡导的“革命英雄主义精神”——只道死亡之豪放、不言死亡之苦痛——的;而这些句子和“只盼坟前有屏幕,看奥运,同欢呼”,则体现了所谓的革命浪漫主义。
词作的问题所在,是缺少了悲天悯人的情怀。
而这一问题的出现,我以为并非一定可以认定王本人对这一巨大天震灾没有最起码的悲悯感情,在其第二首词《钗头凤》里面,这种感情就有所体现;也不会是像部分网友所说的那样就是为了拍领袖马屁图谋仕进,因为发表在晚报上的一首词,如果无人炒作,也不会有几个人关注的。
问题出在哪里?我以为就是出在老干体定型的思维方式和创作方式上。要表现在灾难面前的革命英雄主义精神,要革命现实主义与革命浪漫主义相结合,只好这样写,于是,词作“应运而生”。
我想,类似于王词的作品,在“老干体”中肯定还有不少,有细心的网友不妨搜集一下,其数量将相当庞大。当然,不难设想,王兆山如果不是有个省作协副主席的身份,而是人大政协退下来的老干部,也就不会被置于这一风口浪尖之上了。
所以,我认为,这不仅是王兆山本人的尴尬,也是“老干体”这一诗歌创作表达方式或诗歌流派(姑妄称之)遭遇的空前尴尬。这样的尴尬今后还会经常出现,不过要看人们有没有炒作的兴趣了。
如果我的这番见解多少有些道理,我认为对王兆山的口诛笔伐应该适可而止了。文艺创作的问题最好还是在文艺创作的领域里去讨论。有意或无意形成的网络暴力不可能有效地解决任何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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