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不怕辛苦,只怕心苦
最近事情很多,想的也很多。忙起来什么都顾不上,经常没时间做饭,没心情睡觉。安静下来时,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事儿就全冒出来,止都止不住。总是情不自禁想起小时候的事,想起好多年前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回忆似乎很远,然而记忆中的某些画面又仿佛是刚刚看完的电影镜头一样,怎么也忘不了!想得最多的还是他,人老了,有时会变得很不可思议,他所想的所做的总是让作为儿女的我们很难理解。一个人,年纪大了,真的就变回了小孩,一会说一个话,有时候费尽心思哄着他,却怎么都不管用。他的固执是我们最难改变的!从小到大,只有别人听他的,什么事情都是他做主。如今,他老了,变成了小孩,我们长大了,有些事情想跟他商量,可依然那么固执的他,向来只听自己的。也许是彼此都还不习惯这角色的转换,我们想做主的事情,费尽心思都做不了,而他想做主的事情,想让他改变,实在太难。记忆中的那个他,仿佛瞬间就老了好多岁,如今他的样子,让我很难联系起小时候心中关于他的记忆,这是完全不同的两个形象!只记得那天,挂完打给他的电话,心里莫名很不是滋味,很疼很疼的感觉,痛得直想掉眼泪!好些天了,心里很不安,不明白自己害怕的是什么,心,一直悬着始终放不下!连续很多天失眠,老是做噩梦,醒了,忍不住会瞎想,深深的不安。脑子里都是关于他的种种,小时候的,这些年的,现在的……
这些年来,感觉欠他的很多,对他的关心,确实不多。不在他身边的这些年,看不见他的辛苦,也不明白他的痛苦,偶尔也只听听他在电话里抱怨着,说着莫名其妙的话,心里,有的时候,还怨过他,可这一次,他所有的唠叨,突然间感觉什么都可以接受了,唯一不能接受的是,他的病。好些日子,一直在担心。醒着,总忍不住瞎想;梦里,总是难免受折腾,心里从未踏实过。时常,半夜醒来,莫名其妙的想哭。有时想想,真不明白,人这一辈子,到底图的是啥?也许有些东西就像他说的,我们还太年轻,很多事,我们还不能理解……折腾了那么些天,才明白,原来,人活着,平安比什么都重要!我不求荣华富贵,我只愿,我在乎的人都平平安安!因为,平安才能把握幸福!生活,就算再苦一点,我愿意,我什么都愿意。只要大家都好好的,活着,平安无事!不怕辛苦,只怕心苦!
二 : 我不怕痛,只怕你爱得不坚定
当你来来回回践踏着我心底,我不怕痛,只怕你爱得不坚定。
——题记
对于感情这种事情,我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发言权。自己不自量力的帮别人解决感情问题也有很多年了,也不知道浸染两性心理到底有多久了。但是,果断还是搞不懂啊,无论是星座还是心理,每每遇到具体的纠葛,就仿佛旋转流离在迷乱的网。
于是乎,渐渐地增强了代入感,哪怕痛苦不断不断的交替,只是想彻底弄明白这些分分合合,合合分分。如今,也稍微有些懂了,当然真要我说什么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目前俨然因一切官能都十分疲劳,心智神经失去灵明与弹性,真的只想好好休息一会儿。或如有所规避,即逃脱彼噬心之感情,嚼知之其苦涩。
心情灰蒙,天也很识相的附和着阴雨。心之所往,亦如在虚幻中因雨而绿,且待开花似碎锦,许芬芳一片,享温静美好,如此心境,不知用言语形容是否合适。怎奈白日既去,孤夜难眠,独自坐在桌边,不知为何事必须如此有意挫折自己肉体,想去求得另外一种解脱。然解脱不得,自然困缚愈来愈紧,沦陷愈来愈深。
结果到最后,手中所有,不过一枝破笔,一堆附有各种历史上的霉斑与俗气意义文字而已。当然,由于字迹过于难看,每次写几个字就戛然而止。最后的最后,还是打开电脑,在冰冷的键盘上,敲打着生硬的文字。所以,用这种文字写出来时,自然好像不免十分陈腐,相当颓废,还有些不可解吧。
所以,有换过一种感觉啦,不在冷酷寂寥的寒夜里审视自己,而是在温暖和煦的阳光下追思过去,俨然整个生命俱在两种以及无数种力量中支撑抗拒,消磨净尽。所得惟一情感,即由人之残忍双手所完成之无数悲剧形象,与由上帝双手所完成之无数奇迹有所会心而已。
然而,令人痛苦的也就在此,就如感情世界当中最让人心酸头疼的命题:我爱她,她不爱我,但我爱她的她不爱我。所以,我不怕痛,只怕你爱得不坚定。不过,这并算不上什么悲剧性的命题。人一生会遇到约3000万的人,两个人相爱的概率本身就大约只有0.000049。所以你不爱我,我有什么好责怪你的呢?
感情世界上一切的不利境况,都是当事者的能力不足导致的。会变成这样到底是谁的错?偶然、意外、坏运……拜托,才没有什么有缘无份,不合适什么的真的是最烂最烂的伪借口啦!感情世界里的一切不过是状况与状况的组合罢了,而制造出这种尴尬状况的还有谁呢?到底是谁呢?
不要说轮廓逐渐明朗的世界是无法透彻看清的,的确,越是亲近的人,越是有些话说不出口。也许我们都知道,很多事情已经过去了,再大的伤害都不能阻止我们现在的感情如何的亲密。只是,如果你真的爱一个人的话,那就用自己的方式去弥补过去时光里所造成的伤害——无论对方现在是否还需要!
真的,不要去责怪这个世界是错误的,什么不想在某人描绘的世界里伤害你,宁愿被别人伤害,也不愿伤害别人。这可不是什么温柔的行为,不是什么不自私的表现啊,只不过是拿着自己的懦弱与胆小来逃避,还要自欺欺人似的给自己标榜一个光辉的悲剧形象罢了。再遥远的感情世界都是基于现实世界的基础之上的,而现实世界是没有绝对的善与恶,对与错的,有的不过是看得分明的强者和无法分清事实的弱者罢了。
然而,真正具有悲剧性质的事实却是,忠实感情的那一方,往往做了感情的炮灰。无论是小说还是影视剧,总在奉献感情的羔羊,最终的结局肯定是彻底为自己献身。而现实的感情世界当中,却兀自少了些许小说和影视剧当中必要的伏笔和高潮,有时候还没来得及有意无意地推动结局,结局就没打招呼地不请自来了,没有小说情节的曲曲折折,没有影视剧作品的水到渠成,奇幻?荒诞?这残酷的堵塞感,总是让人莫名其妙,哭笑不得。
西班牙的哲学家乌纳穆诺曾经说过:“尘世的虚幻与爱情,是真正诗歌的两大基本的沁人心脾的注解。这两项注解,彼此必须相互产生共鸣,否则两者将哑然无声。如匆匆过客的尘世虚幻意识激发了我们内心的爱,而惟有在爱之中人生的虚幻与短暂才能得到自制。惟有爱才能使生命再度充满生机并得以永恒。”
因此,我常常思索,如果爱终究是场耀武扬威的侵占,何不拉长那个过程,让那个结果来得更不经意一些呢?哪怕对方爱得不坚定又如何?只要自己不怕痛不就好啦!当然,这种自相矛盾的行为,还是要基于那个名为“爱”的大前提是否成立?但是,不能冲动盲目,否则必定太过刺激,太过疯狂,最终会自取灭亡。
其实,写了这么多有的没的,感觉只是沉浸在胡说八道的自我满足罢了。骗子现在自己正处在一道抖峻的悬崖,向下便可没有任何余地的坠入深海,若想自杀,只要稍稍用力向前一跃,就可随时堕崖而下。
海水有时平静不波,如一片光滑的玻璃,在阳光下时时[www.61k.com)刻刻变换颜色。有时可又看到两三丈高的大浪头,戴着皱折的白帽子,排列成行成对,直向岩石下扑撞,结果这浪头即变成一片银白色的水沫,一阵带咸味的雾雨。
骗子一面让和暖阳光烘炙肩背手足,取得生命所需要的热力,一面即用身前这片大海,让天与海的形色气味,静静的溶解到了到绝对单独的灵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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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子微信
三 : 不存在感——最可怕的痛苦
当我向内看,碰触的是比一切可怕经历更恐怖的不存在感。当我向外抓,则是实实在在的2个人的痛苦。
人格面具为谁而戴?
好几次,在接受督导的时候,我回忆一生,想找出自己最痛苦的事情,结果有点惊讶地发现,母亲因为恨父亲而发毒誓般要毒死我和她自己,父亲因为被母亲激怒而威胁要砍死我,这并不是最可怕的。
自然,这2类事情是噩梦般的回忆,它们也是我2种被迫害妄想的源头。中学时,有两三年时间,我总是怀疑有人会在我的水杯里下毒,其实说怀疑都不够准确,准确的是我确信如此,于是我总是随身携带我的水杯,或把它藏起来。大学毕业后,我濒临崩溃,没有能力直接找工作,而是做了一年无业游民,那一年时间中,我走上街头时,特别害怕后面有人,一旦有,我就会幻想他们可能会冲上来砍死我,所以我一定得找办法对付,例如回头看看或躲在一边。
这2种被迫害妄想,从症状上看相当严重,但化解起来并不难,当我将前者与母亲威胁毒死我再自杀联系起来,关于水杯的妄想就彻底消失了,而当我再将后者与父亲威胁砍死我联系起来,关于被人砍死的妄想一样也彻底消失了。这也是心理治疗中常见的情形,很多时候,要治疗某种症状,其实相对容易,症状带来的痛苦,并不是最可怕的。
什么才是最可怕的呢?对我而言,是深藏于我内心深处的不存在感。每当我尝试放弃一切向外抓的做法,而去看我的内心时,我都会碰触到它,那时的痛苦远甚于被父母威胁。
母亲的功能:抱持婴儿的焦虑
根据客体关系理论,婴儿最初具有全能控制感,认为妈妈和世界与自己混然一体(这是成人的解释,婴儿其实并不理解有妈妈和世界的存在),如果妈妈足够好,婴儿的全能控制感便得到满足,并通过妈妈的及时反应而建立起基本的存在感。然而,如果妈妈的照料有太多不及时的时候,这时候婴儿就把“不及时来哺乳”的乳房视为坏客体,并把自己内心的焦虑(婴儿的焦虑,尚未有确定的理论解释从何而来,经常称之为死本能)通过击打、撕咬等攻击性行为投射给坏客体。这时候,1个足够好的妈妈会抱持住婴儿的焦虑,将其化解。或者,至少是化解一部分,譬如婴儿投射给妈妈的焦虑是10分,这也唤起了妈妈的不满,但妈妈因自己内心是充盈着爱的,这样的内心令她部分化解了这焦虑,等她再将自己的感受反弹给婴儿时,其焦虑已降到了2-3分。更理想的情形是,婴儿投射的是焦虑,但妈妈经过自己的内心加工后,还给婴儿的是爱与包容,那么婴儿的内心就被转换了。
如果妈妈没有抱持住这份焦虑,甚至反而攻击婴儿,婴儿就会感觉好像被撕裂成碎片,存在感支离破碎。例如,婴儿投射给母亲的焦虑是10分,但母亲自己的内心也是极度焦虑的,结果她的焦虑成了1个放大器,将这份焦虑放大到了50分,然后再反弹给婴儿。1个简单的例子如,婴儿在吃奶的时候咬了母亲乳头一下,母亲暴跳如雷,她扇了婴儿一耳光,甚至将婴儿重重地摔在地上。
如此一来,婴儿自己的焦虑没有被抱持,反而可能面临着更大的焦虑。为了应对这种痛苦,他会形成“假自我”。所谓“假自我”,是婴儿在应对母亲投射过来的痛苦时形成的东西。
本来,理想的情形是,婴儿有了1种感觉,他将此投射给母亲,并得到了母亲的抱持,这时,围绕着婴儿自己本有的感觉所形成的即真自我。现在,糟糕的情形发生了,婴儿的本有感觉要埋藏起来,相反他要花费巨大的努力去面对母亲投射过来的痛苦,而围绕着母亲的感受所建立起来的东西,即是假自我。简而言之,真自我是以婴儿自己为中心的,而假自我是以母亲为中心的。
可以说,假自我是1种妥协,实际上是对真自我的防御。全能控制感得到足够的满足,是婴儿今后放弃全能控制感,将自己与别人区分开来的基础。但假如这一需要没有得到满足,那么1个人可能会在童年时压抑这一需要,但长大后会在恋爱关系和社会关系中寻求这种满足,他会要求恋人或其他人满足自己的全能控制感的需要,这种表现就是永远是他说了算,而这对别人来说是噩梦,他们会想离开他,那时他就要重新面对自己破碎的存在感。
母亲的脸是与婴儿互动的关键。婴儿通过妈妈的脸(也包括妈妈的其他肢体语言)来认识自己,这在客体关系理论中被称为“镜映(mirror)”,意思是就像我们通过照镜子认识自己的相貌一样。如果婴儿看到妈妈温柔关切的笑容,婴儿对自我的印象也是温柔美好的,认为自己值得爱和尊重。最可怕的是,妈妈对婴儿的需求冷漠,不予以回应,此时婴儿无法内化自我,我猜想这就是我自己内在最恐惧的来源。
成年人的需要很难被抱持
以前,我经常出现1种梦魇,就是在梦中没有任何预兆地突然间坠落,下面是无底深渊。现在可以比较好的理解梦的含义,这种梦魇描述的是失去抱持的感受。抱持让婴儿感觉自己在焦虑时会被抱住而不是跌落,抛弃。我想,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说下地狱,而不是上地狱。焦虑时失去抱持的感受,对于婴儿来说就是坠入地狱般的感受。
为了逃避这种破碎的不存在感,我会有种种1大堆向外抓的执著行为。因当我与外界接触,即向外投射时,有1个清晰的“我”,比如吃饭的我、看电影的我、写文章的我、购物的我等,这一连串的“我”组成1个看起来相对完整的“假自我”。
太多时候,我们对某些东西执著到可怕的份上,绝对不想改变,因为这些东西对自己而言不是1个简单的东西,而是“我”。
譬如,1个小学生非要穿名牌,因为“穿名牌的我”这个假自我看起来相当不错。
也有很多时候,假自我并不怎么优越,但我们也会无比执著。因为这些不怎么优越的东西也是我,如果没有了它们我就得面对破碎的不存在感,所以我们一样会对其执著。
特别是痛苦的时候,投射就有了1个重要的功能。内在有1个痛苦产生,将其投射给别人,自己的痛苦就变成关系里中的痛苦,此时的我,是1个清晰的“冲突而痛苦的我”。尤其是幻想这个人应该抱持自己时(这个人经常是亲密伴侣或者某个权威人物),投射会越加激烈,发展成各种攻击行为。
极端的例子是电影《蝙蝠侠•暗黑骑士》中的小丑,不断升级对蝙蝠侠的攻击,他这样做的深层动力是幻想蝙蝠侠能抱持他,但蝙蝠侠并非佛陀,无法抱持小丑的行为,相反对小丑心生仇恨。
婴儿可以渴望妈妈抱持自己的攻击,而且经常会实现。但力量强大的成年人渴求别人抱持自己的攻击,这就是1种幻想,则经常造成人际关系的灾难。比如我的1个亲戚,他一次想我帮忙修理电脑,但他表达出来是否定的方式:“你1个大学生难道还不会修电脑?”。如果亲人问他,要不要一起吃饭,他会说:“我难道不吃饭吗?”他基本没有朋友,非常孤独。
在亲密关系里,童年没有得到抱持的痛苦,几乎势必会推动自己把对爱的渴求通过“否定、攻击对方”的形式展现。恋爱初期对方尚可接受,最后被攻击者真的感觉自己毫无价值、糟糕透顶,于是关系结束,但关系结束一定是攻击者最不愿接受的,就好像再一次遭受妈妈的抛弃。
倒置的亲子关系中,父母也会通过攻击孩子,渴望得到抱持。母亲曾经在电话里告诉我,她每次打电话向我抱怨,都觉得我可能会否定她,结果是每次我都没有否定她,只是中立地听她讲讲,有的时候鼓励一下。她感受到从所未有的包容,非常感动。这种包容让母亲有底气,有勇气去逐步面对人生的真相。我始终坚定地告诉她,攻击不是爱,你和我是独立的个体,我不能为你的感受负责任,但我是你的女儿,我承认自己爱你,所以会尽量抱持你的攻击与痛苦的情绪。
把痛苦向外投射,我感受到是在回避“不存在(或者被撕裂)”的根本性恐惧。当我有责怪某个人或者外界环境还不够好的念头时,尚且有个“痛苦的假自我”存在。当尝试停止投射,单纯的向内看,这种感受是一生中最可怕的。漫无边际的不存在感,完全触碰不到自己,好像掉入无底深渊,此时很想去责怪爱人某某地方做得不够好,将痛苦投射出去,如同救命稻草会把我从地狱中捞起。但事实是,一切向外的投射皆虚幻,我无能为力,只能这样停驻,抱持这根本的痛苦,哪怕多一秒钟,就是进步。
抱持过后,我似乎什么也没做,一切都没有改变,但是世界对我而言更真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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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原来是女友所写,我做了修改,她的原文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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