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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槐花飘香时-又是一年槐米飘香时

发布时间:2017-11-28 所属栏目:会宁一中槐花飘香网

一 : 又是一年槐米飘香时

又是一年槐米飘香时,看着满树的槐米就想起故乡门前的那棵大槐树了。

我的老家在华北平原的一个小村庄里,这里是典型的平原农村,小村的四周环绕着一圈玉带似的小河,村子正中有一条大路,我家就临在大路旁边,走进村庄第一眼就能看到一棵亭亭如盖的大槐树,那里就是我的家。

小时候听妈妈说是有我大姐的那一年,爷爷栽了一棵槐树,大姐大我十五岁,在我记事的时候槐树就已经抱不住粗了,这棵槐树在有一人高的地方,就开始分叉,当时父亲让修剪好长成好树材,爷爷不让说长个好凉荫方便四邻,最后在爷爷的坚持下大槐树长出了一片树荫,把它那长长的臂膀伸出能有快二十米了,我家门楼前到大路上的一片空地就都在他的庇护下了,这里也就成了邻居们夏天纳凉的好去处了。夏天的傍晚三三两两的邻居都端了碗来到大槐树下,就着空地的石磙边吃饭边捞起家常话来,间或阵阵凉风吹过一天的暑气都烟消云散了。即便突然来临的阵雨也不用担心,那厚厚的树荫会挡住雨水的突袭的。

儿时我最喜欢的就是爬到树上坐在突兀盘旋的虬枝上,透过斑驳的树叶看着大街上的车来车往,为他们看不到我而洋洋自得,小时候总问爷爷干嘛不种一棵洋槐树,那就有馋人的槐花吃了。可爷爷总是笑着摸摸我的头说黑槐树有它的好处呢,我很诧异爷爷说的话,直到初夏槐米开满了枝头,散发出淡淡的苦香,村里开药店的大伯说槐米摘了晾干可以做药材,我才知道原来槐米还有这样的用处,间或也有邻居和村里的人来求一点槐米作个背方(背方就是偏方的意思),这时爷爷都会很大方的让我去给她们摘一些,看着他们满足的样子爷爷就会心的笑了,我也像一个完成了任务的小英雄一样高兴。

黑槐树没有刺,这得以让我每天爬上爬下的,也因此而练会了爬树,有时大人不在家的时候,我就爬到高高的枝头上,俯瞰着街道上的人来人往好像在检阅着部队的领导一样,也因此而经常被妈妈骂,但我还是喜欢,因为那是我的一番领地,那时就想要能在树上搭一个小房子多好,我就住在里面每天和鸟儿一起醒来。秋天到了天气转凉,老槐树的叶子开始变黄慢慢掉了下来,树头上缀满了一串串的槐豆,很是诱人,但是槐豆是不能随便吃的苦得很,偶尔摘一串剥开了玩弄得手上满是粘液,手都染成绿色的了,但小鸟是不怕的,只要人少不在一会,就落满了整树的灰山雀,还有一种叫楝喳喳的灰黑色的鸟,满枝头上跳着叫着吃着槐豆,鸟儿只能吃槐豆的外皮,坚硬的槐豆是不消化的,就有都拉了一地的槐豆,比我们用手剥的还干净,这是邻居的姥姥就会带着我们捡起落下的槐豆,有时能拾一小筐,用清水淘洗干净了,放在锅里煮了,煮熟后捞出来一个个槐豆的豆子都像一个个白胖子一样,放一颗在嘴里面得很,在那个物质极其贫乏的年代,这也带给我们无穷的乐趣,最重要的是不用花钱。邻居的哥哥常常鼓动我和他一起用弹弓打鸟,但那时想做一个像样的弹弓都很难,弹弓架是不愁的,找棵榆树锯一支合适的就行,愁得是橡皮筋和弹弓的包皮,但这事难不住邻家的哥哥的,他比我上树要老练得多,他会爬到榆树上找一种叫树荸荠的虫做的茧子,剪开了比牛皮还要结实,正好做包皮。橡皮筋是没有的,我磨了妈妈好几个月,也没舍得给我买一条,只好用旧的自行车内胎剪了来做,只是弹性不够打不远罢了。每次我们都兴匆匆的去打鸟,但忙活了一天都是空手而归,最多就是把鸟群吓的飞来飞去的,有时明明看到打着鸟了,但就是打不下来,都是该死的橡皮筋不好没劲,但是我们还是屡败屡战,现在想起来真是小孩子的想法。

冬天到了好玩的就不多了,光秃秃的枝桠上就成了鸡们的天下,晚上妈妈也赶它们不回巢了,鸡们都一个个飞到了树丫上,远看就像结了一朵朵的大果子,不过也好躲开了冬天黄鼠狼的侵扰,好在母鸡们产蛋的时候不用叫就回到窝里了,也很省心,现在的我和孩子说起这事时,他很怀疑鸡们能否真的飞到树上,但那时的鸡是都会飞的只有到下雪时,我们才能找到乐趣,和伙伴们一起在树下打雪仗堆雪人,爷爷总是让我们把老槐树的周围刨一个大树坑,把积雪都堆了起来,说那样明年老槐树会长的更粗更大,而冬天也常常会有邻居来折上几枝细细的槐树枝,说说是滚了水喝了可以去火气的,原来黑槐树一身都是宝啊。(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后来我参加工作了回家的次数也少了。老槐树也在我的记忆中渐渐淡了下去,直到有一次母亲来我这小住和我说起村里的道路扩宽了,老槐树正好碍事,就把它伐倒了,说都怪爷爷没修剪,什么材料也没成,我叹息之余还是觉得那棵老槐树挺好,至少在我的童年给我留下了幸福的回忆。

二 : 又是槐花飘香时

每天在校园里重复着单调的生活,甚至有些寂寞乏味,校园四处都有人工花圃,也有各样的花草树木,却很难找到能为之心动的。

那些花木在人工的精心培植呵护下都长势很好,郁郁葱葱,姹紫嫣红,数不尽的风情。但在我看来,都是那样的千篇一律与单调,那常年开不断的花,红不断的红,落不断的落,甚至让人有点厌倦的感觉,觉得那花开得近乎有点假,有些造作。要么是浓烈的香气刺鼻,昭示它的存在,要么是毫无香气。只用颜色标明它与叶的差别,只是那样大红大紫的炫耀着色彩罢了。由于太过泛滥了,也不置引起太多的注意与怜惜。

今天,雨过天晴,在校园的一个角落(还未开发的地方),我意外发现了几株不甚高大的洋槐树,开满了一串串白色的小花,如铃铛一样,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恍惚清泉滴落的声音。走近,还有点点的雨珠未晞,垂挂在树叶和花瓣上,亮闪闪,如夏夜天空的星星,如清纯净亮的少女的眸子,如一粒粒新产的珍珠。闭上眼,深深呼吸,那洋槐花淡淡的幽香如笛声般悠扬,直沁入心脾。那花香淡远幽香,在空气中有一丝丝甜润的气息,俨然香暖。那槐花开得正好,既不是羞怯的青涩未开,也不是将近零落,而是恰到好处。

那槐花的馥郁馨香,把我的思绪带得很远。从小就对槐树很熟悉。记得上小学时,小小的村校简陋至极,毫无人工花圃可言。有的,只是土操场的农田及操场周围几棵老槐树,树下几张土制的乒乓台。在记忆中,每到春天,周围农田一片片金灿灿的油菜花漫山遍野弥漫开来,槐花也在这时尽吐芬芳,由此招来络绎的蜜蜂蝴蝶。

在儿时的记忆中,想起那校园里的野蔷薇,油菜花,槐花,以及擦了无数次的教室的玻璃,上课下课的铃声,和操场上像烟火一样升到空中的一阵阵明亮的欢笑,单纯,自由,愉悦的笑声伴着槐花的香气随风飘得很远很远……

记得那时,我家屋后也有几株槐树,也不甚高大,却每到春天也热热闹闹地开了满树的花。每当这时,母亲蒸“清明花粑粑”。鲜嫩的清明花尖带露珠掐下和上细白的糯米面。揭开盖子,刚出笼的清明花粑,草木的清新,糯米的香味迎面扑来。一种诱人的味道,散在空气中,萦绕不去。母亲也做“槐花糕”,“槐花饼”。热乎乎的槐花糕,白嫩,清香,甜润,细腻;金黄的煎槐花饼,还带着滋,滋的煎炸声,酥脆,爽口。这对年幼而又馋的我们兄妹三人来说无疑具有莫大的诱惑,每到这时我们都会催着母亲做。现在感悟,那槐花糕里面包含的更是母亲的浓浓爱意,那是年幼的我们心灵的渴望,满足,依赖,温暖。(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给家里打电话,传来母亲柔和的声音。彼此问了一些日常的生活琐事后,一向少言的母亲就催我挂电话(母亲那是心疼我的电话费)。我依旧恋恋不肯,告诉母亲我想吃她做的槐花糕,煎的槐花饼。电话那头沉默了,半晌,母亲才哽咽地说明了原委。原来,前不久,母亲为外出务工的二哥二嫂精心准备了香肠,皮蛋等,而二嫂却嫌弃不要。这让母亲很失望,伤心。母亲觉得我们兄妹都长大成人了,都离开父母寻求自己的生活,心也离父母越来越远,不再依恋父母,似乎不再那么爱父母了。母亲破例说了很多很久,我一直静静用心听着。末了,我感慨地说道:“妈妈,不管我身在何方,我的心依旧留在你的身旁,正如我任然喜欢你做的槐花糕那样”。

人一淡忘那些纯真,质朴,温暖的记忆,就如失根的兰花,逐浪地浮萍,因风四散的秋蓬。

到过好几所学校,都不再有槐树的影子。也许是有人嫌它一年只开一次花,而槐花也不见得特别,因此都不愿种。花圃种尽是些常开不败,或有些不常见的花草。长期待在校园,竟有好几年不曾领略槐花的风姿,呼吸它的幽香。

今天能欣赏到,触动了新最柔软的部分,激起心中最纯真美好的记忆。

三 : 又是红薯飘香时

下班路过街头,看到一三轮车用红线网兜售着新鲜的红薯,傍边打开的烤炉,飘散着烤红薯的阵阵清香,脑海里不由得涌现出小时候老家收红薯的情景。

那时粮食紧张。红薯是杂粮,泼实好种,产量又高。每个生产队都尽多种些,弥补了主粮不够,吃剩下的“边角余粮”还是喂猪的好猪食。

每年寒露前后,正是收红薯的时候。生产队为种麦腾地,不管早红薯,晚红薯,都一起犁挖。水霜打过的绿红薯秧变暗变枯,拔薅起的红薯秧用牛车拉到牛棚当饲料。拔过的红薯垄上,几个掌鞭的在前边犁,后面跟着几个人将犁起的紫红色红薯,拾起抠掰去泥土后,放成一堆一堆的。有时用牛犁不过来,还安排一班子劳动力,用镢头挖。收完一片地后,生产队会计,记账员,用称分到一家一户,然后,大人小孩,大挑小担的往家里拿。

晚红薯因长的时间不到,筋多,不好吃,红薯分到手后,一家一户就堆在田间地头,用板凳一端剔槽斜嵌一刀片做成的红薯擦,将红薯擦成薄片,晒成红薯干,捡回家装进土仓里,当干粮。

挑回去的红薯,堆在堂屋或檐下,白天下田,只有中午和晚上,摘去红薯上的茎茎须须,根根蔓蔓。破损的,小的,搁墙角先吃,大的好的,怕冻坏,存放地窖。地窖挖在村后沟坎上,挖一人多深,大坛子形状。放红薯之前,抱一抱碎柴,点着扔下地窖,去潮除湿,逐鼠驱蛇。再把预备好的红薯,一筐一筐的放下地窖码好,最后在地窖好用柴捆盖好,吃时再下窖合拿。遇到天热时,敝开窖口,让红薯透透气,免得出汗后受凉冻烂。过段时间,下窖察看和捡起腐烂的红薯,不让坏红薯传染好红薯。

红薯全身是宝。在短缺经济年代,红薯对民众的好处发挥到极致。粮食不够吃,人们掐红薯掺豆面蒸着当菜吃。收红薯时拔了的红薯秧,当猪牛饲料。红薯是粗粮。人们吃剩下的红薯皮和根稍,是喂猪的好饭食。那时家家户户有上缴通购猪的任务,其他季节,连人吃的都不够,猪也瘦的皮包骨头。只有红薯下来,猪食得到改善,也是人们养猪催膘的时候。有些人家,任凭自己少吃点,也要将猪用红薯顿顿喂饱,好在年底前,缴上通购猪,换点票子,领回奖励粮。(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大批红薯下来,缓解了人们吃不饱的酸涩生活,也香甜了人们的日子。一日三餐,几乎顿顿都有红薯的身影。早上红薯苞谷糁稀饭,中午红薯蒸米饭,晚上红薯下面条。长时间吃红薯,谁也受不了,人们就会想方设法变换着花样吃。有红薯切成条,在热水中捞一下,爆炒;有的沾上面糊,油炸红薯条;有炕红薯饼的。当然最好吃的,是过年或遇到过红白喜事,用粉条烧肥肉,和按蒸菜碗子用红薯垫底的,出锅后,看着油汪汪的,闻着喷香,吃着绵甜。

平常,我们干活或下学回来,又冷又饿,从灶膛扒出事先煨在灶膛的红薯,拍拍灰,撕掉皮,柔软热乎烤红薯,像金黄的糖饴,趁热吃下,既暖和又解饿,至今回想来口舌生津。

相传番薯最早由印第安人培育,后来传入菲律宾,被当地统治者视为珍品,严禁外传,违者要处以死刑。16世纪时,有两个在菲律宾经商的中国人,设法将一些番薯藤编进竹篮和缆绳内,瞒天过海,运回了福建老家,遂种植遍及中华大地。历史上,就是这个易种好活产量又大而又不太为人们所重视的红薯,在闹饥荒饿死人的年代,不知救活了多少人的性命。

现在生活条件好了,粮食充足了,红薯作为粗粮调剂着人们的口味。红薯接济乡亲们和自己度过童年饥饿的岁月,以及它香甜的味道,还时常萦绕梦里。

四 : 又到桂花飘香时

伏案敲击键盘正赶材料的下午,一缕清香穿过窗户扑面而来,只是一缕清香便拂去了我忙碌的烦意,贪婪的捕捉着空气中的香味,这是一种甘之如饴的味道,是漂浮在岁月里的一种怦然心动的气息。

花开花落,寒来暑往,又到桂花飘香时。公司的老桂又开花了,原谅词穷的我对这么美好的桂树却只能叫之老桂,听年长的同事说公司的这排桂树该有四五十岁了,我只是为了表达公司的桂花树树龄比较大,花香比较浓而已,每到开花季节,桂花的香味穿过大楼、草坪、机器,毫不吝啬地把幽香布满公司的角角落落。

常言说“八月桂花香”,按往年的惯例,中秋节前就已经花香四溢了,而今年因为骤减的气温和连日的阴雨,让桂花的花期推后了,花香也没有晴天的时候那么浓烈。还好阴雨未能阻碍桂花绽放枝头的倩影,而雨天里略显清淡的花香更给人带来了一种低调的嗅觉享受。这份类似于二月春桂的清雅,是那种山野寂静的芬香,有一种禅意的清净之美。是褪去繁芜,一种隐逸的安闲。

绵绵细雨的桂树下,有几抹停驻赏花的身影,配上两把小花伞,已自成一道带着文艺气息的秋景,你看那密密碎碎的金黄小桂花,透过枝繁叶茂的桂花树,悄然地探出单薄细嫩的身躯,沁人心脾的桂花馥郁芳香,滴滴答答的在雨中萦绕。“黯淡轻黄体形柔,情疏迹远只留香。”鼻翼之间,便被那暗香浮动的精灵所围绕,雨点敲打花伞的细碎声和不远处机器的轰鸣声,是一曲和谐的二重奏。

这种夹杂着秋雨潮气的花香,让我想起张爱玲笔下那个南方的桂花,“秋是一个歌,但是,桂花蒸的夜,像厨里吹的箫调,白天像小孩子唱的歌,又热又熟又清又湿”。我不太了解南方,不知那个桂花蒸的夜,是不是像在厨里吹的箫调。而我们汉中的秋天是极好的,秋高气爽这个词形容这里的秋天恰如其分、不偏不倚,桂花盛开的八月,已是天凉好个秋了。即使有热,也不会闷热的像桂花蒸了。尤其是,若在一个风清月明的夜晚,微软的风吹过,满院都是桂花的香气,香气里叠加着蟋蟀的鸣声,在这清凉的夜晚,赏月天如水,嗅桂香弥漫一场秋的别宴,毫无倦意。

“那纷纷坠落的心事,就是眼前坠落的一地桂花,宁静于心,桂色一样的明净,这一夜,我将一地暗香温柔地收起”。这是17岁的我写给高中校园的桂花,写给一个美好的曾经。那里的桂花带着青春得记忆,一直留在青春的记忆里。人生漫漫,缘分的渡口依旧熙熙攘攘,而我,依着时光的河流边走边忘,到最后,只剩下素心的莞尔,与流年的无言。(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宁静的老桂,用花香细诉着岁月的变迁、过往,若你迎着桂树,轻轻走过,定会沁着缕缕幽幽桂香,瞬间沾满衣襟眉上。

花香里的我,悄悄将文字融于九月的烟火,将婉约的诗意,凝于指尖。

秋风染凉,意浓浓,念无恙……

写给老桂。写给岁月。写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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