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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师-我的老师

发布时间:2017-08-04 所属栏目:散文

一 : 我的老师

        我有一位和蔼可亲的老师,她就是我的班主任:张老师。
         我和这位老师相处了整整四年啊!张老师是对我无比的关心。
         有一次,我生病了老师连忙打电话给我妈妈,让她赶紧来接我。老师在电话里说:“请问您是张佳雯的妈妈吗?您的孩子生病了请赶紧来学校接她。”我妈妈听了说:“不好意思,张老师,我在上班接不了她。”张老师说:“那你打电话给她家人让他们来接张佳雯吧!”妈妈说:“要不让她坚持到放学吧!”张老师就打电话给我大大,大大就把我接走了。
         还有一次,是我的家庭作业订正的不会,我便到办公室找您,到了办公室,您问我有什么事?我说:“我有一题不会,请您教教我好吗?”您却毫不犹豫地说:“好的,那、哪题不会,我教你。”我终于回了就回班了。
         通过这两件事,我要谢谢张老师,谢谢您对我这样仁慈、这样关心 ,老师我爱您!!

二 : 我的老师

我的老师

广西浦北县文联副主席韦志远

著名的唐宋八大家之一的韩愈在《师说》一文里曾经这样说过:“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属能无惑?‘故三人行则必有吾师’焉!”,所以,老师是传播文明、教授知识、启迪心灵智慧的天使;老师是积德修心的典范;老师是辛勤的园丁;老师是培养教育和引领健康成长方向的舵手;老师是长知识、增才干的画龙点睛者;老师是天底下最真诚和最值得信赖的人;老师最可亲可爱和值得尊敬!

光阴荏苒,岁月流云。从韩愈的《师说》中,我在如梦的心语中自然而然地想起了我的老师。他们曾经如再生父母和辛勤园丁一样地呕心沥血地培养和教育,他们如春蚕吐丝一样无私地把全部的知识和技能都毫不保留地奉献给我们,因此,我感到格外的兴奋和激动。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现在,教过我的老师有的已经和马克思一起去共同探讨共产主义社会的远大理想和资本主义社会的经济危机是由于社会制度所造成的深澳大道理去了,有的仍然健在并且在家里安度晚年而享尽天伦之乐,他们有的仍然在发挥余热而夕阳金彩满天金。在我的脑海里,我的老师有的基础比较扎实,水平比较高,确实令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和自愧不如,而有的只是一般般,在平凡中庸中而极不平凡。但是,不管怎么样,他们都曾经是教过我的老师,所以呢,老师的恩德如泰山之大而如再生父母,所以理所当然是终生难忘。

在孩童的时候,我的第一启蒙老师当然是我的父母和祖父、祖母了。记得小的时候,我的母亲和父亲经常给我讲故事,教我读书写字,同时,我还经常爬到厅屋二楼看曾经中禀生的韦合龙老祖的十几个大罗筐书和手迹等。到现在,在我的脑海里,我记得比较清楚的是:在小的时候我母亲经常到同村他父亲韦桂锋在新疆军区某部任政委的韦民家里借一些连环画书给我看,如《小兵张嘎》、《地道战》、《打击侵略者》、《平原游击队》、《洪湖赤卫队》、《地雷战》、《南征北战》、《智取威虎山》、《闪闪的红星》等,并且给我讲《一块银元》等故事,讲黑龙江那小龙子吃了半江江水后便化为黑龙飞上天空的神话故事,讲点石成金的故事的由来,同时,有的时候,我的母亲还用自行车搭我到乐民、石塘电影院看电影、看粤剧;而每年的夏天,每当天空上满天星斗、天气放晴的晚上,我便会和妹妹、弟弟一起坐在爷爷的旁边一边摇着葵扇纳凉,一边听爷爷兴高采烈地指着天上璀璨银河里的星星,一边听爷爷解析说明天上星星的名字,哪颗是金星呀,哪颗是牛郎星呀,哪颗是织女星呀,等等,我的爷爷都如数家珍一样讲给我们听,并且特别明亮的星星儿爷爷还给我们讲它们的传奇故事。有的时候,如果他精神好的话,他还给我讲天上的《牛郎织女》的神话故事,有时候,如果他精神愉快的时候,他还给我们讲《白蛇传》里许仙和白素贞的神话爱情故事,我们听得可认真和聚精会神的了。同时,祖母还经常给我们示范做剪纸、织纱布蚊帐和绣绣球等。她剪的大红纸的各种各样的图案十分的优美和精致,而她绣的绣球和绣花艺术价值都有相当的水平。现在家里还有她的剪纸作品和她绣的绣球呢。与此同时,母亲是赤脚医生,经常的耳闻目睹,所以,我对医学上的望、闻、问、切和手的寸、关、尺把脉的这些东西也有一些初步的了解。不过还是一知半解而已。

在上莫村小学以前,我确实非常的顽皮和淘气,记得我上学的时候,是母亲用鞭子抽打我才肯上学的。我根本不知道读书上学是怎么样的一回事和天高地厚。就知道会和朋友伙伴们一起玩。是老师的启蒙教育,才使得我从一个顽童而变成一个小学生,才从野蛮走向文明。莫村学校在我们莫村的对面,之间隔着一座如莲藕般的矮山。那个时候,莫村学校是小学五年制,不过当时还设立有初中班,校长是韦煜中,教导主任是韦世坚。所以,我小学、初中都是在莫村小学毕业的。1970年秋天,记得我上一年级的第一天第一个启蒙老师是韦开业老师。他是全个乐民公社最出名的书法家,他特别擅长用大毛笔写大字楷行书,他写的大字劲遒娴熟、丰满密实,美观大方,游刃有余,骨肉兼融,风格炯异,书写意趣十分的明显。他随便用报纸写上的大字贴在墙上也是入木三分和力透纸骨,越看越好看而耐看,大家都常常夸赞他的书法是如何的了得,在耳闻目睹中,于是,我也从感性认识上了解书法书写的基本常识和技能,这也算是我的第一个书法启蒙老师吧。记得他给我们上的第一课书是教读书,内容是这样的“我们的教育方针,应该使受教育者,在德育、智育、体育几方面都得到发展,成为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本来,我的第一个启蒙老师应该是韦昆杰老师的,因为他在学期开始的时候到县教师进修学校学习汉语拼音教学,所以,在学期刚刚开始的时候还没有回来,于是,韦开业老师便临时给我们代课,于是便成为第一教我们的启蒙老师。因此,在一年级的时候,我同时有四个启蒙老师,一个是韦开业、一个是韦昆杰、一个是韦满福、一个是周世莲。其中韦昆杰老师是班主任。他确实一个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复合型通才。他是我们班的语文课老师。他教的汉语拼音发音比较标准,他上美术课画的花鸟廖廖几笔的大写意便会把花鸟描绘得栩栩如生和维妙维俏。他在黑板上教我们设计的“立功”两个立体方笔美术大字和在我们村写的那些几米大的美术仿宋宣传标语字至今还深刻地印在我的脑海中。他还写得一手漂亮的钢笔、毛笔字,当时大队和学校要写什么的标语都是去找他。他是一个和蔼慈祥、性格温顺、平易近人的好老师,他没有什么架子,他还经常给我们讲故事,他给我们讲横州的那个《甘奇松》的故事如《先生鹅》、《村妇嘴》、《吃屎》、《四枚铜钱》等至今我们还记得一清二楚。在一年级的时候,教我们数学的老师是韦满福老师,他也写得一手漂亮的毛笔小行楷书。在二年级的时候,教我们语文兼班主任的老师是马锦然先生。他刚刚从浦北师范学校毕业回来便分配到莫村学校,所以,他年轻气盛,朝气蓬勃,他还拉得一手二胡,学校和公社有什么的演出都少不了他的配合演奏。在二年级,我还负责出班上墙报,我的作文还得到马老师的表扬并多次贴堂。同时我还当上了班长,并且一直当到五年级,在初中的时候,我也是副班长,这一年,我还出席了乐民公社红小兵代表大会,当时,教育组的组长是莫子旺,而负责少先队工作的专干曾宝凡还给我们参加代表会的代表每人发一本笔记簿,现在我仍然有些记忆。在三年级的时候,班主任是韦满福老师,他给我比较深的印象是:有一次,有几个同学在课堂里面开小猜,他马上叫几个调皮的同学站起来并且提问问题,当这几个同学回答不出问题的时候,他马上习以为常地这样批评:“哼!黑豆煮鱼乌唆唆!”这一年,学雷锋、学黄帅轰轰烈烈,所以,韦满福老师还把我的先进事迹叫同学用毛笔字抄写好组成墙报,并且以《头上长角、身上长刺》为题贴在墙上。在上小学四年级的时候,班主任兼语文老师是马家宁先生。他也是浦北师范生,而且他还会写诗词和诗歌,他和马锦然老师的作品还偶尔在报刊杂志和广播电台上发表,浦北县人民电影院里还出现过他们俩的影评呢。所以,马家宁、马锦然老师是我的第一个诗词和文学创作的最早的启蒙老师。在四年级,我们最爱听老师讲故事了,当时,学校还成立了故事会学生组织;因此,马老师还经常给我们讲《西游记》的神话故事,那个时候,什么的唐僧呀、孙悟空呀、沙僧呀、猪八戒呀,等等,再加上当时学校还组织我们到公社电影院看《孙悟空三打白骨精》和木偶戏《红宝石》,所以,当时我们对《西游记》这部名著的主要人物已经有了初步的认识,可惜我们还没有听他讲《西游记》的多少回便又升上五年级了,同时,在那个时候,我们也第一次能够看到真正的现场直观的木偶戏表演。1975年秋天,在五年级的时候,我们的班主任和语文老师是周世莲女士。她也是多才多艺,尤其是擅长文艺中的音乐、舞蹈等。我们从一至五年级的音乐课都是她上,学校的文艺表演队也是她和陆维成老师进行辅导。这一年的六一国际儿童节,她和陆维成老师还组织我们到乐民公社参加全公社的庆祝“六一”节少年儿童文艺演出,我也是文艺表演队的成员之一,当时我们是步行到乐民中心校进行演出的,记得当时我们演出的节目是歌舞《打靶歌》。真可惜,由于我第一次参加演出而没有经验并非常的紧张,所以没有等到音乐过门还没有完全结束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匆匆出场,结果这次演出我们没有获奖,演出结束之后,我们还要步行回到自己的家住,由于已经是深晚,所以当时我是在韦盟同学家住的。然而,也许说也没有人相信,我当时对音乐是很不感兴趣的,每到上音乐课的时候,我总是扑台睡觉或者是在下面弄东西,所以我的音乐基础非常很差,甚至连基本的音节、音符也看不懂,音乐基础知识也没有真正的掌握,现在我回想起来总有点后悔。这一年,学校和周老师还组织我们到公社电影院看《天仙配》和《闪闪的红星》,同时,1974年,广州军区解放军某师还拉练野营训练经过乐民和我们大队的学校,并在乐民和我们学校的教室里住了几个月,于是,这个时候我们能够有机会和解放军叔叔进行零距离的接触,亲自耳闻目睹解放军的军营生活。

1976年秋,我们上初中一年级,这一年,学校为了响应上级的号召而开门办学,于是我们学校的初中部被搬到圆宝岭岭坳的柑桔场里。当时,我们每天都要步行几公里的山路到圆宝岭初中部学习,还要种伏苓、护理柑桔树和到冤家垌种水稻试验田。为了紧跟开门办学的形势,当时学校还组织我们到公社看以江西共产主义劳动大学为题材的电影《决裂》。当时,我们初一班开设的课程有语文、数学、政治、物理、化学、音乐、体育、劳动等课程。初中一年级的时候,教语文的是马家宁老师;教数学的是韦满福老师;教物理、化学、体育的是韦世坚老师;教音乐的是陆维成老师。到1977年秋,我们上初中二年级毕业班的时候,我们学校又搬回到学校的总部了,所以,我们也感到万分的高兴而如心头上落了一块大石头一样。在这一年,我们初中毕业班的语文老师是马家宁,数学老师是陆维成和韦满福,物理、化学老师是韦世坚,他在广西横县百合中学高中毕业,同时还是优秀学生,基础较好,所以他知识面较广也比较聪明,他编的化合价歌诀到现在我仍然能够背诵。音乐、美术老师是陆维成,体育老师是韦世枝和韦世坚,班主任是马家宁。说到陆维成老师,他是我们学校唯一的合浦师范毕业的尖子生,他写得一手漂亮的仿宋美术字,他的音乐基础很好,还兼我们毕业班的音乐老师,他唱的男中音唱得很好,那颤音让人听起来心旷神怡,现在他仍然在乐民镇教育组工作。当时,学校还组织我们到公社看电影《刘三姐》,于是,在班里,有的同学还有滋有味地唱起刘三姐的“花针引线线穿针……”的情歌。

1978年夏,我初中毕业之后,我开始向我们莫酒饼铺村同族的韦绍仪、韦建堂老师学习对联、书法启蒙知识,并开始创作对联和书法。他们两个都是民国时期的大学生。韦绍仪擅长对联和婚嫁礼仪,韦建堂写得一手好字。

1978年秋,我以全公社第五的高分考上乐民中学读高中。乐民中学的校长是郑坚,副校长是韦世才,教导主任是韦振桥。我们班的班名是高一(1)班,当时高一共有三个班。完美班的语文老师是彭运林和薛超声,政治老师是校长郑坚,数学老师是梁相林,政治老师是陆光照,物理老师是李德环,化学老师是韦振桥和叶红英,地理老师是曾家豪,历史老师是曾永康和韦振炯,体育老师是宁超元和王伟军,英语老师是陈老师和曾庆概,音乐老师是曾家豪。生物老师是韦克荣。在这几个老师当中,到现在我仍然有印象的和记得的有以下的几个方面:一是班主任李德环老师,记得他在上物理的第一课的时候,他高瘦1。8米的身材,说起话来漫条斯理,和声和气,穿着一身笔挺标准的中山装,并且戴着一双十分斯文的近视眼镜,那眼镜片一闪一闪的,很有点三四十年代徐志摩般的那种知识分子的味道。在上课前,他首先自我介绍地说:“本人姓李,道德的德,环境的环……”最有趣的是当时“文革”时期被划为右派和四类分子并且刚刚平反的薛超声被临时分配到乐民中学代课,那个时候,恰逢我们班的语文老师彭运林到县里学习,所以,薛超声老师便临时给我们代课十几日。他上课的时候,不会说普通话,于是,他用乐民话教我们上课,我记得当时是上《国殇》一课,于是他手里拿着书本,皱着如龙嵴梯田的额头,用乐民话并含有点灵山石塘话口音而一句一句地教我们读“操吾戈兮披犀甲,车错股兮短兵接,征被日兮敌若云……”在教读书的时候,他还半耸着老花眼镜低下头来从眼镜上低下眼睛看看四面八方有什么的反应,样子很是十分的幽默搞笑。韦振炯当时是学校办公室里的刻蜡板的资料员,他也是在乐民中学毕业,他写得一手好的钢笔字和钢板字,所以有机会留在学校抄抄写写。他还多才多艺,有的时候恰逢星期六晚上休息的时候,还偶尔听到他吹横笛,那横笛悠扬优美的声音如“此曲应恐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的神仙般的感觉,这样的情景而谁都会心动。由于我们班的历史老师也是到县里学习,所以,他有机会给我们班代几天的课。郑坚校长兼上我们的政治课,当时学校的条件十分的简陋,连学校的围墙都没有修好,于是,我们每天早上都得到凤池山下搬石头建学校围墙,然后再做早操和吃早餐,每逢到寒冷的冬天那打狗都不出门的天气,学校里的喇叭声的进行曲一响,那“催人奋进”的曲调而如抽着皮鞭赶我们起床似的,于是,在匆忙中,一个骨禄倏地马上起床,我们很是狼狈。记得有一次,郑校长在喇叭里大声地喊道:“同学们,打床起钟(实际他是想说打钟起床)咯,今天早上不做早操,大家到石山那边搬石!……”结果大家又好笑又苦恼又十分的无奈。1979年秋,我们在高二(1)班文科毕业班。当时,老师还基本上是高一(1)班他们几个。就是少了物理、化学课老师。1980年夏,我们高中毕业,当时我们北部的乐民、寨圩、官垌、六万山公社的学校一律到寨圩中学北部考区参加高考。由于当时能够考上大学、中专的概率很低,所以,我们班的大部分的同学都是名落孙山。我也是其中之一。当时,我们班考上大学、中专的有曾强、韦广彪、韦立岩、覃兆堂、钟剑俏等。这一年,我还向同村、同一个祖公的、解放前曾经在桂林政法大学读书的韦绍仪四公学习对联启蒙知识并开始练习写对联。

1980年秋,在当时在县委宣传部任副部长韦绍亲叔公的联系下,我到浦北中学文补班补习。叔公曾经是老公安,曾经参加过六万山剿匪的战斗和在六万山公社当过书记。当时语文老师兼班主任是袁尚堃和黄继茂,政治老师是梁老师,历史老师是李世杰,地理老师是孙世仙,数学老师是吴老师,英语老师是陈巫茂。校长是黄怀惠,党支部书记是吴锦纲,副校长是刘光绍、邓传瑶。在这几个老师和领导中,现在还有印象的主要是以下几个方面:一是袁尚堃老师,他教语文自然也写的一手漂亮的黑板字,他还会音乐,在班会或者是活动课的时候还偶尔教我们唱歌,记得他教的那首《美丽的草原我的家》到现在还会几句。黄继茂老师是在袁老师外出学校而不在的时候而偶尔到我们班代几天课而已。梁老师的额头光光,头顶中间还一直秃到后面,他上课的时候很幽默,还戴着一副老花眼镜,样子十分的与众不同。李世杰老师写得一手好的毛笔字,他还是县书协的会员,他讲的历史课也比较系统科学和听得明白,孙老师听说后来已经调回廉州中学,他讲的地理课特别有一套,能够根据地理的特点进行系统的图文直观科学教学,所以对于牢固系统地掌握地理的基础知识而有着特别深刻的印象和记得相当的牢固与长久。这一年,我在参加高考中差7分而名落孙山,所以,1981年秋至1982年夏,我继续在浦北学补习。这一年,我的语文老师是张君南,数学老师兼班主任是宁秀辉,其他的课任老师基本不变。张君南老师比较瘦,并戴着一副近视眼镜,同时还经常穿着一套比较旧的中山装。他写得一手好的黑板字,他也是县书协的会员。宁秀辉老师高大而瘦佻,并戴着一副老花近视眼镜。这一年,我仍然差5分而没有考上大学。但是,我地理、老师课考得成绩名列全县的前十名。

1982年秋,我又到寨圩中学补习。这一年,我的语文老师是黄兰贵和林汉中,数学老师是覃承本,政治老师是李耀文,历史老师是陈庭熙,地理老师兼班主任是欧德询,英语老师是张宗毅,校长是黄汉宗,教导主任是庞龙。这一年,我仍然是差三分才上录取线而又一次名落孙山。1983年秋,语文老师是米世楷,政治老师是杨超毅老师,地理老师是赵老师,班主任是林汉宗中老师,其他的老师不变。

在这两年寨圩中学的补习中,我的老师到现在仍然有印象和记忆的是:黄兰贵老师比较消瘦,但是他不戴眼镜,上课的时候习惯一只手把课本卷起来,一边在黑板上写字,他的写作能力很好,文学创作能力很强,水平也很高。1982年冬,他的多字的文章《扶。促。树》在《蕉香》报上发表,当时在学校曾经引起很大的振动和影响,现在他已经调到钦州市委党校当教授的了。1982年秋,欧德询仅仅教我们一个学期的课便急匆匆地调回湛江老家某中学,于是,地理老师由赵老师接替,我们的班主任由林汉中老师接替。林老师平易近人,性格温顺,当班主任比较到家和倍感温暖。陈庭熙老师由于他上课多年,课本已经烂熟于心,所以,他有时候上课的时候不要课本也可以讲课,现在他已经在县教研室退休和家人安度晚年而尽享天伦之乐的了。覃承本老师讲的课条理比较清楚,逻辑性强而周密科学,上课前习惯地在小黑板上版书并拿到教室里给我们看或者重点掌握,黑板上往往是公式、定理和重要内容等。

1984年10月,我考上浦北县首批浦北县乡镇合同制干部并分配到乐民乡政府工作。那个时候,我已经开始学习书法和写作并开始发表作品。在后来到现在,我在书法方面,曾师从钟家佐、韦克义、邓敦伟、林建勋、王兆儒、王传善、丁艺等名师。在电视电影创作中,曾师从黄德昌、东西、何丹、鲁东青、孙步康、麻先德、丁竟原、范苏龙、何每等老师;文学诗词方面曾师从韦其麟、潘琦、蓝怀昌、韦苏文、潘荣生、罗传洲、李宗堂、钟家佐、邓传瑶、丁艺等老师。

1988年~1992年,我以较高的分数考进了广西区党校政治系大专班学习,期间,在县委党校学习,当时学校的校长先后是江新城、王日晖、何国英等,教导主任和支部书记是苏焕美,课任老师是何朝娟、何正雄、苏焕美、黄祖惠、米展才(教语文)、宁广珍、陈承东等,特别是米老师讲的那个荷花白洋淀里的游击队的女人那深沉含蓄的爱情故事讲得非常的透切和生动,他讲的那些细节故事特别的引人入胜。同时,曾经听过广西区党校教授讲课的是胡隆美。在桂林、南宁、钦州学习的时候,曾经听过北京市市委党校副校长、中国著名的青年思想政治工作者吴牧教授、中国青年政治学院刘书林教授、广西团校的赵如锋、广西科学院的吴教授、钦州党校的吴龙章教授、黄治高校长、黄教授、马瑞讲师等老师的教导(有些已经忘记或者模糊不清)。

老师,我的老师,你们是我最值得尊敬的人,你们是我的再生父母。老师的恩情终身难忘。所以,那些已经不在了的老师,我衷心祝愿你们一路走好,继续在阴间积善积德,用高尚的品格和美好的情怀,继续招收十万九千七高徒传道授业解惑为人师表而与阎皇老爷一比高低;现在仍然坚持在工作岗位上的老师,我祝福你们继续努力工作,为党和人民培养教育出更多更好的国家栋梁之才;现在仍然健康健在但是已经退休了的老师,我更加祝福你们能够幸福地安度晚年共享天伦之乐而健康快乐。

在今年9月10日第26个教师节即将到来之际,我衷心地祝福你们:老师,您们好!你们辛苦了!

三 : 我的老师

我的老师他是一个又是温柔又是又严厉的老师。

他穿着一身黑就连眼镜也是黑的他不是我们这个地方

的人有时会听不懂他在讲些什么?下课是他会和我们

开玩笑,和我们闹和我们疯。

有一次我们在上课我回答错了问题,他便恨了

我俩眼,当时我就非常的生气,心里念着不才是答错(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了个题吗?有必要恨我吗。

第2天上课的时候他只是讲了一下哈的课,就让

我们在里面看书,当时我就想真的是我的错吗?放学了

我回到家反省了哈,好真的是我的错,他恨我们是想

让我们把啊个题目牢记清楚不再错,后来我就去给他

道歉,他说他并没有生气,就是恨我们没有好好听课

从啊会起我就认真的听课了,虽然他对我们严厉

但是他依然是我们的好老师。

四 : 我的老师

我的老师

王昌卫

与老师相见在街上,老师不但认出了我,还喊出了我的名字,令我大吃一惊。想想我当时是班里一名差生还能被老师记起让我感动不少。和老师分别十年了,老师依旧是那么英俊、帅气、和蔼可亲,老师面带微笑详细的询问着我的情况,我便如考试答题般一一作答。

老师的青年时期(22岁吧)就靠着自己坚持不懈的努力从枣庄广播电视大学专科毕业了,他的汉语言文学专业及早的给他划定一条通向教师这职业的道路。

2001年老师被分配到一所乡镇初级中学任教,是他的理想和他的信念是他至今坚守在教育的岗位上,从2001年到2010年的十年间也即从22岁到32岁在条件艰苦待遇低下的乡镇初级中学他度过了一生最美好的时光。是孩子们的欢声笑语给他注入了青春的源泉让他显得更年轻,是他的无私奉献见证了他的伟大让人越发尊敬他。看着老师又让我想起一些上学时的往事,还记得那是一个风急天黑的夜晚,我下了晚自习被几个同学l拉到操场的一角,我正疑惑这时几个同学各自同包里掏出一盒烟开始喷云吐雾起来,有个同学对着我吐了一个烟圈对我说:“神气吧?”看我不说话顺手递给我一颗,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接了过来并且神情自若的开始吸了起来,这时老师如神兵天降出现在操场上,不知谁喊了一句:“老师来了!”大家都慌忙的扔掉手中的烟踩灭。我还没来得及扔掉手中的烟老师已经走到我面前掐掉我人生中的第一支烟,大家都惶恐着惊慌着不知所措了,都自然的低下了头。老师狠狠的批评了我们,我们几个人嘴上虽服从但内心还埋怨老师多管闲事。再上课的时候,老师像一班的同学讲了吸烟的危害,在老师的讲解下,我们不但了解到吸烟对自己的危害而且通过烟雾还能间接危害到别人。我们几个吸烟的同学这时相互对望了几眼惭愧之情寓于言表,通过老师的讲解我们对烟有了深深的认识都把烟戒掉了对老师的多管闲事的不满逐渐转为敬佩之情了。

和老师聊了一会,老师便拉起我的手热情的请我去他家吃饭,但我没有去我像老师要了一个手机号码把它深深地记在心里。如果这篇文章能有机会刊出,我想对老师说:“您也许还不知道您为多少位正处于迷茫和彷徨时期的少男少女在人生的第一个十字路口指点过方向。您也许还不知道您教过多少学生,他/她们无论在天涯海角其实心里一直在挂念您。您也许还不知道您的谆谆教语,伴随着一个个春夏秋冬让我们终身受益。您也许还不明白您的平凡和您的伟大。”(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老师啊老师您是我们的指明路灯,您永远是我们学习的榜样。

五 : 我的老师

我 的 老 师

昨晚,又梦见了我的启蒙老师,音容笑貌宛如当年。

我七岁上的学。入学第一天,孩童们陆续地被家长领来,几条支在砖垛上的长条板桌前,有侧趴在上面默默流泪的,有坐在桌前张着大嘴哇哇嚎哭的,有抱着家长大腿死活不放的,还有被母亲拎着一条胳膊在屁股上“啪啪”挨扇的……

那个年代(四十多年前),孩子没现在这么金贵,农村孩子多得成灾,一个家庭少的三四个,多的七八个,甚至十多个的也不是绝无仅有。我的同桌八福就男女姊妹十一个,居然个个都活了下来。

小孩童们初次离家,犹如刚摘奶的小狗仔,没有了着落,嗷嗷乱叫。我是被上四年级的哥哥领到学校的,好在我有几个月“育红班”的基础,哥哥走后,如同身子被扔到了凉水井里,还好,只是心里难受、凄凉了一阵子,眼泪在眼眶里打了几个转,没哭出来。

正乱着,一个梳着两条辫子、眼睛挺大的女老师走上了讲台:“大家安静了!今天入了学就是学生了,学生就要服从组织纪律,听从学校安排。家长们把孩子安排坐下后离校吧!”(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也怪,那个年代,几岁的孩子对集体、对组织、对纪律就有很强的服从性和敬畏感,老师几句话震得哭的闹的都没了脾气,尽管有的仍不断啜泣,但还是被乖乖地安排到座位上,家长们趁机脱身急着挣工分去了。

家长们走后,老师费了半天劲问出全班二十几个学生的姓名。造好花名册后,老师可能看我还有点精神,点名挑我和另一名女生跟她去办公室领东西。当抱着笤帚、簸箕、粉笔回到教室,面对一个个无神、无助、无奈正打着蔫的同学,我幼小的心间忽然升起一丝成就感和自信感,对老师也产生了些许亲近与依赖。

没上学前没注意,放学回家时才发现老师竟跟我是同路:出学校走南北街向北走,到丁字街口本院二奶奶门前,老师向西,我向东一拐就到家。

没多长时间,我对老师越来越熟。一天放学后,刚进院门就听见了姥姥的说话声。“姥姥来了!”心里一阵欢喜。跑进屋看见方桌上放着一大篦子冒着热气的大包子,没多想,我抓起一个转身跑出家门,追上刚分道不远的老师,讲包子塞到她手里扭头跑回了家!

那时,老师都是跟班走,语文、数学一个人教。跟老师熟了,在老师的眼里,我读到了更多的慈爱和温暖,对老师越来越亲近,上课也格外用心,所以成绩也总是数一数二的。

春天来了,阳光明媚,和风送暖。校园里几株大杏树开满了粉色的花,蜜蜂们在花丛中追逐嬉戏,孩子们也在杏树下疯跑。我因正患“疾气”(因营养不良,皮肤发黄、浑身没劲),偎靠在教室门槛上无精打采。正发着呆,只见老师一下坐在我身旁,一边嘘寒问暖,一边用她柔滑的手指梳理着我蓬乱的枯发。顿时一股热流充满心房,抬眼一看,只见老师正怔怔地望着远处,大大的眼睛里凝结的满是心事和忧郁……

上学几个月后我才知道老师姓吴,口天吴。从二奶奶嘴里,知道了老师身世苦心里更苦。

老师一岁半就没了娘,一个哥哥当兵走了,跟常年有病70多的老爹相依为命,日子过得那个苦!尤其二十大几了还没婆家,这在当时的农村更是一种无形的压力。对老师了解多了,也就明白了老师眼里为啥除慈爱外还有时流露淡淡的忧郁与伤感。

在那个春天和夏天,害着癞病的我和心里装着疾苦的老师在课下经常共同坐在台阶上,看同学们玩闹,看飞过的雁阵,看天际的云飘……

那时候,我枯草似的乱发里常有虱子蠕动,老师便经常把我揽在怀中,仔细地扒拉,不时听到“啪啪”挤死虱子的响声。长期的营养不良,我脸上长了片片脱皮的白癣,老师也经常掏出蛤喇油给我涂抹。依偎在温暖的怀里,枯发被老师柔滑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梳理着,就连老师那声音很低的“小白菜呀——心里黄啊;三两岁呀——没有娘啊”的歌声,也成了一种莫名的享受。忽然,我感觉头顶上一点一点地湿凉,抬眼看到老师满脸的泪水,我赶紧埋下头,身子跟老师靠得更紧,心也跟老师贴得更近……

二奶奶是我记忆中最善良的老太太,小脚,下不了地,常年坐在大门底下纺花(用手摇纺车纺棉线)。二奶奶对老师的关心不亚于对待亲闺女,每逢老师打门前过,二奶奶总是停下纺车,关切地问:“妮儿,吃的嘛呀?!”得到答复,心里才安生。有时把老师喊道近前,问道伤心处就跟着老师流泪。赶上做顿差样的,她总是等老师放学后留下改善改善。对没娘的孩子,二奶奶天性怜悯,疼在心里。对老师的大龄未嫁,她更是牵挂焦急。

一场北风一场寒。冬天到了,二奶奶喊住放学回家的老师,掀起罩褂,见里面的薄袄遮不住腰;摸摸袖子,发现只有半截。二奶奶又顿时老泪横流:“妮儿,礼拜天头晌午来家一趟,给我做点事!”

星期天上午,男人们都出工走了,二奶奶叫老师把身上的小袄脱下来,找了她和二爷爷的两件夹袄让老师穿上偎坐在热炕上的被窝里,三下五除二将老师的小棉袄拆开,袖子、对襟、底边接上帮衬,“哧”得一声撕开自己盖的薄被子,在被套上揭下了一层层棉花……几近中午,老师穿上了加厚加大的棉袄,二奶奶也拾掇好了她那又薄了一层的被子。看着老师穿着男人的衣服坐在被窝里的样子,我感觉很滑稽。低头偷看老师,老师平时发锈显黄的脸庞,此时竟是白里泛红。

记得那次午饭是在二奶奶家吃的。老师见我又抱柴火又舀水地忙活,笑得很开心。那天,我,二奶奶也很开心!

我的老师家里事少,心无旁骛,敬业。我跟老师上学的几年里,老师教的班级一直在全公社名列前茅。也是跟老师特殊的亲近,我的学习成绩一直较好,语文基础打得磁石,并形成了偏爱语文的兴趣,至今受益。

四年级上,老师的父亲故去,部队转业到包头的哥哥将老师接到他那里教书。

老师走后,我的情绪低落了好长时间,从那时起才我真正感受到什么叫寂落和思念……

屈指算来,我和我的老师已经分别四十多年了,老师也年逾古稀,早应安享晚年了吧!

本文标题:我的老师-我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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