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我的老师
现在我已经上小学一年级了,有时候,经常会想念幼儿园大班的吴老师。他花白的头发,慈祥的面孔,身上穿着整洁的衣服。我们都喜欢和吴老师做游戏。他经常帮我们削铅笔,下课的时候,我们总是把杯子和衣服交给他保管。他细心的看着我们在操场上玩耍。有一次,中班的老师送给吴老师,一个又大又红的苹果。吴老师舍不得吃,把它送给了,一直盯着苹果看的,我们班最胖的小朋友。看着她大口大口的吃着苹果,吴老师笑了。
一年级:杨欣然
二 : 我的老师
没有上过幼儿园,虽然从小到大在遇过的老师眼里我都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若是从上小学算起,教过我的老师多的仍然算清楚,毕竟30多年过去了,惭愧。
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授业解惑都已经成为过去式,可能好多人和我相似,估计现在早已经把老师教过的知识还给学校了。小学一二年级是位年轻的女老师,姓郝,名讳就不说了;三四年级遇到的又是一位女老师,姓史,不过是中年人。我们当时小学是五年制。五年级不知什么原因分班遇过了现在的先生。
今天仅仅从传道说起,我觉得对我影响最大的老师应该是先生。先生是老家农村人,西川人氏,他这个姓氏非常少见。82年来到我们东风学校,应该是师范学校毕业的。身材略高,一头乌黑的卷发,长大后才知道应该是下功夫做了发型的;皮肤略白,尤其一双眼睛大而有神,上身着一件白衬衣,下身着蓝裤子,一双黑色的凉鞋,典型的朝气蓬勃型的知识青年。
也许是长时间遇到的是女老师,当先生一出现,我心里窃喜,不知什么原因,现在想来,冥冥之中有一种缘分或者说亲和力在作怪。先生是语文老师,先生讲课时,用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字儿写得也很飘逸,讲课时很生动,总是在启发着我们展开丰富的想象,用现在的话说就是有画面感。我喜欢国学,我现在都记得五年级第一篇课文学的就是陈淼的佳作《桂林山水甲天下》,当时在学课文的时候,就想着,“舟在江上走,人在画中游”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想不通啊---我的家乡在西北黄土高原,根本就没有走出过大山,甚至我的祖辈都如此。当时就想着自己要是抠开书上的插页,钻进去坐在船上感受感受该多好啊。这篇课文至今我都能背上一大段。很欣慰,孩子的初中课本里面也收集了此篇美文,闲来看看,感觉真好。
那时候,先生就发现我对国文的兴趣,就经常要求我多看,多想,多背,多写—尤其是多背课文,那时候没有什么课外书。于是乎我把课本都能背诵的滚瓜烂熟,所以考试对于我来说很是轻松。在他的启发下,我真正的开始了写作的路。那时是非常想写,而且急于表达的冲动的感觉,就是快乐,不像现在孩子写个作文扭来扭去的。例如表现农村时期、启蒙时期、孩提时期,对未来的憧憬的题材,用心用情写了大量的作文。先生不辞劳苦,每篇必阅,在好的字词句下面,用红笔划上长长的圈圈,当然个别不足方面给我醒目的标出来。尤其是评语;言简意赅,在鼓励的同时,总是在启发我下一步应该怎么办,现在说起来应该是启发式教育,赏识性教育。加上我的基础较好,五年级一年,我的语文水平突飞猛进,老师还向当时的《少年文艺》刊物推荐了我的好几篇作文—----心里美滋滋的。
先生喜欢运动。当时我们体育活动不多,他给我们教新推广的广播体操,教我们打篮球,打排球。每次和他在一起,就觉得很开怀,快乐,身心俱悦—---实际上,我都喜欢上他了,心里想长大以后要向他这样该多好啊。先生喜欢乐曲,乐器,吹的一首好口琴,拉得一手好手风琴,看着他拉手风琴自娱自乐的样子,看着他不经意间在黑白键之间手指的跳动就能发出悦耳的声音,看着他偶尔抬起头来微笑的看着我的样子,看着他发自内心的歌喉,到现在为止都十分留恋和他一起的时光—---快乐。(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童年时代没有什么比快乐更让人留恋啊—因为当时物质上很贫穷,精神生活上的一点点满足都是一个少年莫大的梦想。
考初中,我考得很好,但没有能上当地最好的中学,老师走过来,摸摸我的头---娃娃,不要哭,没关系,路长呢,你会很好的,我看好你-----如同昨日讲的一样至今老在耳旁徘徊。但他给我父亲说了,至于说什么不得而知。我父亲后来一直比较愧疚。
上初中了,离小学也不远,好几次都想去看先生,都没有去成。偶然听说,老师不在学校了,好像是精神方面受到打击,辞职了—--据说在当地都是大新闻。好像是找个对象,人家嫌他家光景不好,退婚了-------晴天霹雳,我在心里默默的为他流泪。
问世间情为何物?-----------------------------自此我也很少落泪
快二十年过去了,有一次回老家,看当地的一本书,突然一个熟悉的名字跃入我的眼帘,这不是先生吗?我都有点不敢相信,既兴奋又害怕。于是我想尽办法追索,询证,终于确定,就是先生。他现在已经是三秦大地的大企业家,知名人士,社会活动家,慈善人士。我给先生发了一个短信,很快回复;你是好学生,老师也在惦念你。我赶快给他打过去,爽朗的笑声,熟悉的乡音,我当时差点眼泪都要流下来了。但是已无眼泪----高兴。我们取得了联系。每次在教师节、春节我都要首先给先生问候,短短的一句“祝好”“注意身体”都给我莫大的欣慰-----
三十年都已经过去了,偶尔看到他的照片---头发稀少了,身体略胖了,但精气神还在,三十多年了,我们天各一方,还是没有见面,只有一丝看不见的银线连着我和先生。
心里留个念想也好---活在当下,快乐生活是对彼此最大的安慰,万事随缘,尽心即可。
祝福先生,我的老师。
三 : 我的老师
我的老师
从事写作的第一次稿酬,是我小学的班主任张玉春老师硬塞给我的,并不是钱,是几包过滤嘴香烟,而我到现在也没学会抽这东西。
我的写作兴趣,自然有张老师培养之功。他是民办老师,那时我们村小学只有两个人是公办,其中一个还是校长。
他住在邻近的一个村,如果活着早该转为公办老师了(我的初中语文老师曹中建教我们时也是民办老师,后来转正还当了成武一中的副校长)。小学三、四、五年级,他都是我的语文老师、班主任,身体不太好,高高的个子,拱着肩膀,细腰蜂似地弓着腰,黑帽下的乱发杵出来许多,胳膊夹着书讲台一站,臀部却露在讲桌上面,印象中有好几次裤子前门纽扣绷掉了,就那么露着衬衣斜敞着。
张老师“惧内”,自己蔫不拉叽,可老婆壮实生育较多,他被强制做了结扎绝育手术。老婆比他矮不了多少,不算丑,长得粗粗大大,手、脚、身体每一个部位都是大的,在我们看来就是个女巨人。她父亲、哥哥都是公社干部,尽管她文化不高,也算是下嫁了,终日抱怨自己瞎了眼,跟了这么一个无用的吃材,闹起不合来二话不说动不动就是“离婚”,扑上来就是厮打,总要收拾他个服服帖帖,自然他这细麻杆经常要处在下面。有一年大雪夜被搡出门外,在牛圈里呆了大半夜,他弟弟过来劝解死活不出来,因为身上一件衣服也没穿。
村小学那时候紧挨着大队林场,地偏人稀,林场常有兔子、狐狸、黄鼠狼出没。有一年临近仲秋节,上午上完课间操,我们几个男生从厕所出来,仓库老保管员牛三爷把我们喊住:“你们几个,快去!把你们张老师喊来,有要紧事。”(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啥事?”张老师一脸疑惑地跟着我们过来,
牛三爷也不答话,硬拉他进了仓库,我们也跟到门口。“进来个黄鼠狼,好大,我一开门它就扎墙洞了,这不,你瞅瞅,还露着半截尾巴哩。”
我们都好奇挤到门里看,果然有两寸黄黄的尾巴露在土墙外,一动不动。
“你拽出来不就行了。”
“我可不敢,大着哩。你来吧,剥掉的黄皮子送你。”牛三爷倒退了一步说,不过心还算大方,老虎还在山上,就把皮子卖了。
当着自己的学生不好露怯,自然也有那黄皮子的吸引,没准他已经想好要为老婆做个过冬的皮袖口,缓和缓和感情哩。只见他往手心里狠吐了口唾沫,猛搓了两下手掌,分开胳膊做个阔胸的动作,伸得肩膀咯吧响了一声,然后屁股蹲到脚后跟上,两手紧紧捉了那尾巴,一点一点往外拖,眼见那东西脑袋快出来了,谁想扑来一大团臭气,奇臭无比,我们都惊得直躲,他手里的动物便落到地上,牛三爷的短锨拍了几下无果,眼睁睁看它夺门而去,两人追出门来废然而叹,哪还有什么影踪。他课也不再上,管自骑上破自行车回家换衣服去了。一直到我们小学毕业牛三爷还提这件糟不可言的事,后悔请了这么个高人去帮忙……
我从农业学校参加高考落第,在家赋闲写点诗歌、小文章。正逢凭政策他该转正,考核时论文不够,便多次找我这个昔年的学生,让我给他写一两篇。其实学校里就他教学时间最长、最有资格、最有希望转正,只是上面的人吃拿卡要,弄得他不得不四下里跑,乱送了一通礼。我上初三的时候,乡镇中学才开英语课,他知道我英语太差不愿复读就鼓动我参加高教自学考试,因为汉语言文学专科学历无需侍弄英语,后来还是听了他的话报了名。这年秋天他拉着地板车到县城棉厂卖棉花,邂逅两个当官的同学,许诺为他转正的事斡旋斡旋,一时激动多喝了几盅,旧病骤发,那辆地板车把他直挺挺的瘦身材运回来,奄无生气的眼睛,望着尘世的功名。他儿子比我小四、五岁,还不算成人,老婆也还四十岁不到,虽然和他吵闹了十来年,终也没有改嫁,守寡一个人把儿女拉扯大。
他去世的时候,我的自考只过了一门,那时还有些埋怨他,等到拿了文凭谋职于城市,才知道多么应该感谢他,——不是他的指引,可能今天还在乡下忙活呢。
四 : 我的老师
我 的 老 师
这是三十年前的事,也是我一生难忘的事,每当念及眼前就浮现出那情感的一幕,心头也随之涌动阵阵暖流。
我读小学的时候,就赶上史无前例的使国人阵痛的文化大革命,人们在阶级斗争的旋风中生活。红色的政治运动,把整个国民经济搞的停滞不前。每逢春荒季节,家家户户都要吃回销粮和救剂粮。就这么穷,谁也不敢搞富业,谁搞谁就是走资本主义道路,就要挨批斗甚至被戴上修正主义的高帽子。至于家庭经济那只能靠上面规定限养的几只鸡下蛋,来换点油盐钱。
事情发生在1974年春天,是我初三新学期的开学,那时新学期到校报到注册都要有生产队开出的参加队里劳动的证明。我也不例外地到队长那里开了证明,我把证明和家人好不容易凑齐的五块零钱一起装进书包里,便和几位同学高兴地往学校去,学校离家有六华里之多的路程,我们同村的几位同学边走边戏闹,不知不觉地就到了学校,当我到报到处交钱时,发现我的钱从书包底的洞掉了许多,我赶紧清点钱数,一数五块钱只剩三块了,我一下懵了,心想这下完了,没钱交学费,怎么上学呀?十五六岁的我深知这五块钱来之不易。回去说了,不仅家人要责怪,而且一下也难凑到五块钱。我正在苦挂着脸发呆时,我背后有人轻轻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建华同学,怎么啦?”我回头一看是我的语文老师兼班主任孙涛老师。我低着头吱唔地说:“孙老师……”我忐忑不安地把丢钱的事给孙老师透露了。孙老师没有说话,只是拉起我的手,朝他的办公室走去。
孙老师的办公室也是他的住处。一间简陋且又低矮的草屋内,全
部的家当,就是一张床和垛在土坯上的一只小皮箱。房间虽然简陋,但不失儒雅之气。床前就是办公桌椅,办公桌上放着许多文学书籍。他一边示意我坐下,一边打开三抽桌的中间抽屉,问道:“缺几块啊?”我站在桌前嗫嗫的说:掉了二块“。孙老师从他仅有的几块钱里拿出二块钱递给我说:别急,去给学费交了,把书本领了,明天就开课了。”这时我的心砰砰地跳,不知说什么好,只说了句:“孙老师,我回家要了再……”,“不要想那么多,要好好学习……。”感激、亲近、敬仰的我,使稚嫩的脸上挂满了泪水,一声道谢,我跑出孙老师的办公室。(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交了学费,我没有回教室,而是跑到校园一角的操场尽头,站在那,我仰首眺望绿色的远野,春天的大地万物复苏,明媚的阳光洒满校园,微风吹过,心头感到无比轻松,从肺腑中深深叹道:“孙老师你真好,我永远不会忘记你……。”为了报答老师的关爱之情,我暗下决心,好好学习,以实际行动来报答老师。
恩师孙涛,是北师大的毕业生,1972年分配到我们中学任教,他教学认真,待人诚信。处世有君子之风,他为困难学生曾多次慷慨解囊。
我走上工作岗位后,曾回校打听过他,才知他已调回老家。恩师立言、立德、立行,在我们中学一茬又一茬的学生中留下绵延不绝的好口碑,三十年弹指一挥间,沧海桑田,国内国外、官场、人场,经历了数不清的人间世事,多半成了过眼云烟,而唯独这三十年前的一幕,永远铭刻在我的记忆里。
魏来安
二0一一年十一月六日
五 : 我的老师
我的老师,
已是八十老翁,
却像一棵青松郁郁葱葱;
我的老师,
已是八十老翁;
60年前从南方来到东北,(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怀着一腔热血和豪情。
我的老师,
已是八十老翁;
你最爱讲屈原和鲁迅,
也喜欢教学生二胡和小提琴。
我的老师,
已是八十老翁;
一生唯做教书匠,
天下桃李重晚晴。
我的老师,
已是八十老翁,
两鬓斑白,岁月苍苍,
最爱书法,二袖清风。
我的老师,
已是八十老翁,
却像一棵青松郁郁葱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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