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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印象-老街印象(二十二)

发布时间:2017-09-15 所属栏目:象印

一 : 老街印象(二十二)

忘不了,那惊魂的一炸。

爆炸声,划破了黎明前的夜空。

惊动了四乡八野的人们。

这引爆物究竟是啥东西?一声爆炸,随着空气迅速扩散,到处都充满着火药味儿,连街道、田野、房屋等,人们隐隐约约都能感觉得到,在轻微颤动。给大家心里留下了一个个疑问。

天渐渐亮了,河沟里的雾气,不断升腾着,升腾着。弥漫在老街周围,盖住了山峦,铺满了田野,连走在路上的人们,都能感觉到空气湿漉漉的。

附近的村民,早已赶到了公社所在地。(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公社革委会的主任,第一赶到现场,但等他披衣下楼,只看到一个黑影,闪过公社前面的山墙屋角,在大晒坝紧靠公路东侧的,革委会办公楼前的土操场上,留有一个碗儿大得坑,坑口边沿上残留有炸药的痕迹。他立马通知附近大队的武装基干民兵,分三路沿作案嫌疑人逃跑的方向,包抄过去。

随后,公社革委会主任,面对围观的人群,干咳了几声,清了清嗓子,大声说:

“大家镇定、镇定,不要慌张。公社革委会还刚刚成立,一小撮阶级敌人忘我之心不死,他们丧心病狂地千方百计来搞破坏。大家一定要睁大雪亮的眼睛,绝不让阶级敌人阴谋得逞。”

其实,大家原先根本不知道谁是公社革委会主任,听这个人一番说辞,估计面前的这位就是新上任的公社革委会的领导。才认真的、仔细打量起他来:

高高的个儿,脸上刮不下四两肉,尖嘴猴腮,眼睛瞪得大大的,鼻梁有点长,但从他眸子里投射出的尽是阴光暗影。头上戴一个绿色的军帽,身着一套早已退了色的,淡草绿色的军制服。

有人还认识他。这不是前两天还在公社门口,挑起派系武斗的刘光忠吗?想不到,如今仅过了才两天,摇身一变,竟然坐上了公社的第一把交椅。

下面的人群中有人大声喊起来:

“你不是流溪的刘光忠吗?”

“哼,哼。我就是刘光忠。”他打起了官腔,哼哼哈哈,满脸放着红光。

其他群众,都望着他似曾相见,但一时半会儿就是没有搞的确。沉闷之中,可能大家都在努力从脑子里搜寻什么,也可能记起了前几天发生在公社门口的那一幕:

就在前几天的公社门口,以刘光忠为首的紧跟“中央文革”的造反派——“长革司”和保卫各地各单位当权者的“保皇派”——“长工总”。两大派头头们带着各自的众多喽啰聚集到这里展开革命的“大辩论”。由起初的观点对立逐渐发展成势不两立、不共戴天的仇敌。他们在公社门口念着同样的语录,喊着同样的口号,互相厮杀,死命相斗。有时即使同为造反派,为了争夺本单位领导权,也不惜大打出手,动刀动枪,欲把对手置于死地而后快。

最后演变成了一场腥风血雨的械斗:

由于双方争论难解难分,众人退后,围成一圈。起初是两派的头儿你抓我胳膊我扯你腿地摔起跤来。长革司派的刘光忠有力,虎背熊腰;长工总派的曾少华身高虽有一米八,但骨瘦如柴,肋骨毕露,像搓衣板。不到一分钟,胜负就定:曾少华被刘光忠重重地摔倒在地。

曾少华并不服气,爬起身,掸去灰尘,撅着嘴对刘光忠说:

“我摔不过你,但我保证‘长工总’不会输,要不我把老婆让给你!如果‘长革司’输了,你把你老婆送给我!你敢不敢打赌?”

……

就是这一次恶斗,双方重伤五人,轻伤无法计数。

双方收兵回营。一个圆脸,蓄着小平头的小伙子,一边撤,还一边朝刘光忠“长革司”那派的人大声喊着话: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不过,后来的形势越来越对“长工总”这一派系不利。

大家正在回忆中,只见几个武装基干民兵押着一个圆脸,蓄着小平头的年轻小伙子,向公社革委会大门口走来。

随即,刘光忠指使他手下的人,将这个小伙子五花大绑,只见那细细地麻绳勒进到他肉里面去了,但那小伙子并不惧怕,仍然针尖对麦芒,口枪舌剑。

刘光忠与一班人推推搡搡,后来连拉带拖,把这小伙子重重的摔进了公社革委会一个空房子里面。

他们连夜突击审问,也没审出个啥名堂。最终不得不放人了事。不过仅就这次爆炸案,性质是恶劣的,初步决定,把这个小伙子择日送到县城监狱去关押看守。

没过多久,我们这里部队来征兵,小伙子很幸运地被送到了部队。

躲过了这场突如其来的牢狱之灾。

二 : 冬雪印象二

今年入冬以来,雨雪很多,这种天气在北方多年未见。今天是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八日,临近元旦。上午,又一场降雪开始了。飘逸的雪花纷纷扬扬,无声无息,悠然而降。

景远了、树淡了、河睡了、人稀了……到处是一片洁白,一片肃穆。天地茫茫,浑然一体,好一个粉妆玉砌的自然世界!雪,笼罩了一切,给万物披上了一层淡淡的薄纱。

雪花渐渐地大了,似乎是姗姗来迟的缘故,它缠绵不断、急不可待地向大地倾吐着无尽的思念;雪花渐渐地密了,似乎是沉默太久的缘故,它一往情深、漫无边际地向大地倾泻着稚拙的情感。雪呀,为什么下的这样深沉?雪呀,为什么要拥抱一切?

雪花牵动着我的思绪,茫然间,我若有所悟:雪花,它不单是冰冷的象征,这冰冷中也蕴涵着挚热。请不要埋怨它的到来,请不要责怪它的沉默。沉默就意味着孕育,孕育中就预示着收获。

我忽然间想起了一句名言:要耐得住寂寞。

轻柔的雪花飘飘洒洒,无声无息,悠然而降。已经傍晚了,它还是那样的缠绵,那样的深沉的飘着,飘着……(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写于2012-12-:30

三 : 第一口总是第二印象

文/公子妆

嘴角刚刚添了一滴水

口气微微下垂

第一句真心话好像问候

第一次全部约好无怨无悔

第一天总是开灯模样(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第一口总是第二印象

借口对错勿怪

动物不喜欢植物

相信人性本善的都是姓人

灰尘大多不着痕迹

明天再少也不曾放弃

我还是装作不爱你

我还是写字不写译

我还是笑你不明所以

文/公子妆

四 : 印象铅山(二)

一鹅湖书院

青石牌坊站立之后

曾经躺下

一次次站立

又一次次躺下

泮池中的睡莲(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清醒之后睡眠

睡眠之后清醒

一躺一立

一醒一眠

便是风雨八百年

陪伴这八百年的

还有六位先贤

他们精神的繁衍

二葛仙山

山路上

弓一样的身躯在前行

即便朝圣的脚步

也不免艰难

汗水从山脚流到山顶

从童年流到老年

香炉峰上的雾

吹干了背脊上的汗水

葛仙殿里的神

看穿了跟前的香客

于是

一把香烛

燃起了心头的希望

一纸签文

指出了下山的路程

五 : 三峡印象(二)

游三峡我已是第二次。第一次是和同事们一起来的,那时三峡大坝还未合龙。这次是一家三口,大坝早已开始发电。

上午将近八点,我们抵达奉节县城。顺着新的趸船,乘上新的电梯,升到新的城门,沿着新的道路,依着新的城墙,跨过新的拱桥,蹬着新的山道,到达了新的白帝城。白帝城原来建在山腰,现在移到山顶。名字还是那个名字,可惜人非物亦非,如果当初就在山顶建成,也许不用时间的磨蚀,江风与云雾便会让它消失在历史的记忆中。现在建在山顶,只不过是一个高仿的A货,确是当不得真的。粗略浏览一通,担心赶不上准点开拔的客轮,我们便匆匆下了山。在离码头不远处的一家卖黄杨木梳的商场内,妻买了三把,一把给婆婆,一把给妈妈,犹豫了半天,给自己也买了一把,这回可是愿买新的。

游轮准点起航,掉了一个头,便闯入了夔门。江右的夔门原很高大,临江一面是巨幅崖壁,崖壁的中央篆刻着前人墨迹,光是看这些名家篆刻,都得仰起头,几乎呈九十度的直角,要看山巅那可是枉然,缥缈的雾裹着她,要识其真面目,只能靠想像。现在的夔门可不同,站在甲板上平视就能一览无余,既少了浩然正气,也缺了独尊的庄严,高山勿需仰止,他就是一座山,不,确切的说,就是一个山头,一个刻满世间过客字词的山头……。曾听说这里的文物许多由低处搬到高处,从江北移到江南,那移不走的泥塑只能毁掉,改为摩登的钢质,那搬不动的顽石只能淹没在这长河中了。千年以后,人们或许只能凭借文字去拼接他们,用残存的影像去还原他们,在揣测中编织那历史。

船继续行走在平湖中,我不知道此时是身在瞿塘峡,还是在巫峡,因为所谓雄、秀的分别,眼前很是模糊。雨,也不期而来,甲板上的游人纷纷散去,一滴水珠夹着冰冷的江风灌进后脊,激灵着一回头,甲板上只孤零零地剩下妻和我。我们犹豫着是否该回到船舱,可我们还是舍不下那山,那一座接着一座顺着山脊斜插入江中的山,这确是难得一见的风景,山谷里腾起了缕缕白雾,与那铁青的山脊交割着,缕析分明,船行狭道,头顶的山峰笼罩着浓浓的迷雾,一会儿,高处的雾散了一些,那朦胧中的影,想必是山顶,可更高处的雾又散去一些,那模糊的影却还在,盼望着山巅出现 ,可一阵浓雾,又把整座山裹在其中,真是雾上有峰,峰上弥雾。我们没带旅游图,也没有导游现场讲解这是什么峰,那又像什么,这倒很不错,我们无须一个接着一个嗟来前人的幻想,也不用担心因意象不和而懊丧着贬损自己。想像,我们不缺,于是我们便信马由缰似的让心随意驰骋,每座山峰在我们眼里都独具妙相。

船行处渐渐开阔,山腰有了人家,青屋青瓦静立着,一条窄窄的石板路,蜿蜒着渐抵江面,一阵硝烟冲天而起,震耳欲聋的啸声不断传来,看来峡里人家正有喜事,瑞气东来,雨势弱了,我们的船暂泊在神女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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