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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美国变态女人在中国的梦想-男人梦想中的三个女人

发布时间:2017-08-20 所属栏目:34分局

一 : 男人梦想中的三个女人

男人梦想有三个女人,妻子、情人、红颜知己。妻子用来生儿育女,传承衣钵;情人用来燃烧激情,了却俗事;红颜知己用来缓解压力,心理按摩。孰重孰轻?难有定论;弃甲存乙或留丙?谈何容易。虽说男女之间就那么点糗事,但折腾了几千年还是折腾不清楚。


男人梦想有三个女人,妻子、情人、红颜知己。妻子用来生儿育女,传承衣钵;情人用来燃烧激情,了却俗事;红颜知己用来缓解压力,心理按摩。孰重孰轻?难有定论;弃甲存乙或留丙?谈何容易。虽说男女之间就那么点糗事,但折腾了几千年还是折腾不清楚。


妻子,一个昔日在花钱豪爽上定夺郎君人选的人,婚后却返其道而行之,在银根上制约着丈夫,名言是,不花钱就等于赚钱。善良的妻子絮絮叨叨,恶毒的妻子总拿别人说事:看看小强爹每月挣多少?能赚到人家的零头就算你本事。恋爱靠的是激情,婚姻靠的是韧性。审美疲劳导致你想做得妻子不想,但也不许你和别人做。


情人,一个你想做她也想做、你不想做得她也想做的人。情到浓时一望无际,情到淡时咬牙切齿。妻子会等着你回去,情人会逼着你出来;妻子像一杯温暾水,情人像一杯热咖啡。最大的不同在于,妻子怀孕会含情脉脉地问你,想要小子还是丫头?情人怀孕会揪着你的头发质问,你到底要我还是要她?就忍耐力而言,情人永远熬不过妻子。


红颜知己,一个不会和你扯出肉体关系的异性,无论你怎样鬼话连篇,她都会听之任之,宽容一切,俨然是男人的心灵鸡汤。在她面前你没有必要保守秘密,她就是你的私人邮箱;她就是你的心理医生。妻子的市侩絮叨,情人的无理取闹,你尽可以在情人的面前宣泄,有可能还可以将脸颊倚上她的香肩,像孩子般地痛哭一场。


如果世上有最好的妻子,那她身上必需拥有情人的感觉、红颜知己的影子。实际上抛开本能,妻子和情人似乎都是多余的,有一红颜知己足以。然而在一个都不能少的情况下,男人更愿意选择红颜知己做自己的妻子和情人,白天是妻子,晚上是情人,外出的时候是红颜知己。但问题是,红颜知己做了妻子或情人,难保不重蹈妻子和情人的覆辙。




二 : 34分局的问题?在《34分局》中,一个女杀手想对付艾斯迪斯警官,

34分局的问题?

在《34分局》中,一个女杀手想对付艾斯迪斯,于是在楼梯扶手处装上有毒的刀想置他于死地,然后再和他上床,艾斯迪斯警官下楼时,扶手上的刀子只是划破了他的手套,倒是让这个女杀手反误了唧唧性命。事后艾斯迪斯称他完事后戴上手套的警察习惯救了他一命。这种“警察习惯”是怎么回事,解释一下。


不破坏案发现场

三 : 一个中国人的美国梦

四 : 人民想在祖国的每一个角落

人民想在祖国的每一个角落,

都塑一尊毛主席像。

把他老人家当救苦救难的菩萨,

也当打鬼除妖的钟馗。

而有人却想拆除推倒,

至今仍巍峨屹立在中国大地上,(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所有的毛主席塑像。

这就是爱他的人民,

和恨他的人渣之区别。

但我认为毛主席已经深入人心,

只有人心尚在毛主席就在。

那些失去人心的人,

你就是把毛主席的像放在他的跟前,

他也视而不见 ,

因为他不敢面对。

五 : 同一个梦想——记美国游

我迫不及待地踏上脚下这片陌生却又令我倍感亲切的土地。

说是陌生,那是自然,这是地球另一端的美国;说是亲切,这感觉竟不知是从何处而来的了,或许是写文章时临时添上的罢。

一切事物快得似乎令我来不及反应,半天前我们仍在车门外聆听父母亲最后的叮咛,接着兴致勃勃地登上大巴,乘上旅程十二时的国际航班。自以为飞机上已将所有的计划排列地如同士兵方阵般井井有条,可此时在接二连三向我包围来的新鲜感中却已然慌了手脚。

四通八达的立交桥,与中国风格大相径庭的巴士,往来于四周的黑人白人,在不远处依稀闪烁的交通灯……各种新奇玩意儿促使我沉迷其中,竟也一时忘了跟伙伴们结团行动。奇怪的是眼前的画面虽说繁杂,可耳根旁却是清净。此刻正直黑夜,微风钻入衣袖中,带来丝丝凉意,于是我嗅到了脚下泥土独有的气息——那是一种不同于我所熟悉的味道,而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此时此刻,在异国他乡,看不见家乡的月亮。

没错,就是这个国庆节,我将完成半月的美国之旅,感受西方国家的民俗风情。前四天我们将被各自分配到美国寄宿家庭中与外国孩子一同上下学,只身一个处在人人说英语的环境,我不知是紧张还是兴奋,口上虽说着“没事没事”,心中却终究没个底儿。

可令我没想到的是,直到后来回国在脑海中重温这番经历,才突然发现整件事情的经过并没我想象地那般复杂,反而是充满了太多感动与惊喜。而此番出国则注定会成为令我记忆深刻的一部分,并影响着我的少年时代,倒也算不枉此行。(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时隔至今,每当我回想起某些记忆犹新的片刻,总难免不由自主地会心一笑,却在不经意中发现,那些美好的瞬间,早已转化为自己心中一份爱的沉淀。

沐浴着朝阳的金光,我们一行人早早上了路。

这是旅行第一天,大伙的心中难免兴奋,时差问题似乎并没有给精力充沛的我们带去丝毫影响。窗外亮堂起来了,透过玻璃,我第一次看清楚了周边的环境:我们身处美国乡间,道路比我想象中的更为宽敞,纵横弯曲着,时不时相交一处,宛如一条盘旋在这片土地上的银白巨蟒。两旁是高大的灌木林,在微风的挑逗下,顽皮的绿荫延绵成群,要不是路上颜色各异的轿车交通往来,颇给人一种误入“绿野仙境”的奇妙之感。

在这些道路上穿梭的车流中,导游特地为我们介绍了一种长方体状,外表漆满鹅蛋黄,远远望去形如面包的中型大巴。这种车在美国很常见,此刻其中正也满载着童真欢乐的孩子。听导游说美国人特别重视下一代的成长,美国所有车辆中除总统乘坐的轿车外,就属这种校车最为坚实。外壳能防住普通子弹的袭击,就算车底下被安了炸弹也依旧安然无恙。为什么呢?因为在美国人眼中,校车中的每个孩子都有可能成为下一任的总统。

我们的旅程很是漫长,经过较长时间的跋涉,方才到达目的地——Clark中学。呈现在我们的眼前的是一所方形的学校,没有所谓学校围墙,看起来挺是自在。与站在门口的校领导用英语问好后,我们被领进一个摆满圆桌方凳的大厅,里头坐满了在校学习的孩子,从在窗外看到我们起,他们便欢腾起来了,而从我们推门进入的那一刻,便仿佛是向这口沸腾的大锅另添了几把柴火——欢呼声更旺了,孩子们争先伸出手来与我们击掌,我们也热情地给予回应,亦有许多人用不太流利的中文激情澎湃地叫喊道:“你好!”

好不容易我们找着位子有序地坐下,场上安静下来后,两位像是代表模样的同学上场用英语作了发言,接着便是各年级派代表上前做些小型演出,以表对远道而来的我们的欢迎。表演全程用中文,形式为唱歌和演讲,内容主要是自我介绍以及在校生活的一些体验,或许他们的中文发音并不十分标准,但却从脸上看出他们没有丝毫怯意。记忆中他们说得最多同时也给我留下印象最深刻的便是“对不起,我的中文不好”。一位六年级男生(那里六、七、八年级为初中)在歌唱这句时不知怎的特别激动,声音显得与大伙儿格格不入,而语音腔调却是稀奇古怪,逗得我们一行开怀大笑。

接下来便是和住家孩子相认的时间了。只见上面报道我的英文名“Flash!”,不知怎的台下相应而起一片惊叹,“Cool!”我听到许多人喊道。我与自家“小哥”见了面:他名叫帕斯卡,生的矮胖,身着灰色夹克,头发短而有力地向前冲起,肤色倒是白净,初次见面便友好地与我握了握手。后来我问他为什么大家对我的英文名如此敏感,他用半英半中的语言告诉我说“Flash”这名字非常罕见,很多人都梦想拥有这样一个酷毙了的名字,可却始终无法如愿。

也确实如此,后来我发现几乎每一个在听闻我名字后的美国同学都会不由自主地对此赞叹一番,说上几句例如“That’s really cool!(那真酷)”的话语。这里的男女生都十分开放,走在过道间也会时不时有人向我友善地打声招呼,并在得知我名字后自加评论一番,倒弄得我怪不好意思。

美国这边皆采用小班教学的方式,短暂的课间学生基本忙着在各个教室间奔走,而每门课程的同班同学尽不相同。在这里似乎并没有什么主课之分,中文、英语、数学、科学、急救知识、电脑、体育、历史……这些都同等重要。

第一堂是中文课,我与几个外国男生并坐一桌,课间中文老师要求几位男生(其中包括帕斯卡)带我参观整座校园,我们用中文交流着,倒也不存在语言上的障碍,他们告诉我各种教室的用途,以及哪些楼梯可上行、那些楼梯可下行(这种分类让我感到十分新奇)。就连卫生间,除性别外,也有教师学生专用之分。一层,如同在美剧中看到的那样,靠墙陈列着排排蓝色的学生私人物品柜;餐厅在二楼,同层还建有一个充满文艺范儿的图书馆。(老实说直到现在我还未能弄清整幢大楼的构造,总感觉这如同蛛网般复杂)其中一个男生还带着一脸认真劲儿地对我说:“我们有各种校队,足球队、篮球队、田径队、数学队……”

“我喜欢数学!”我接口说道,“你擅长数学吗?”

“我数学不错!”没想到那位男生回答地很快,语气中带着一丝丝骄傲,“但我依然不是数学队的,虽说我算得上聪明!”

我开心地笑了笑。

一圈看下来后,几位男生拿出平板电脑争先恐后地向我展示了一款新奇的软件(平板电脑听说那里八年级学生人手一个),那是历史课要用的。打开来是一个三维的地球,可任意旋转与放缩,甚至可将地球每一条公路上的轿车放大在你的眼前。一切事物都与真实的摆设丝毫不差,我用其搜到了自己母校金华市外国语的原景。帕斯卡为我展示了他家的小别墅,那是一座十分美观精致的房子,映衬在碧影中,外表漆成红色,门前则另有一座小型花园。

后来也许是我们摆弄腻了,便三五成群玩起了游戏。游戏规则虽说简单,但我们依旧是激情满满,玩得不亦乐乎,欢呼声、尖叫声洒满了教室的每一个角落,并在我们的心灵中堆积。而我也第一次深深地意识到到自己已慢慢融入到这个集体中去,并体会到了一种熟悉的、莫明的、家一般的温暖。

从第一天起,我就与这里的许多人儿结下了深刻的友谊,其中包括帕斯卡的教师、父母,以及一些华裔。

在帕斯卡的所有老师中,尤其是那位名叫弗罗斯特的数学教授给我留下的印象最为深刻。此人生得大腹便便,雪白色的头发,看起来鼎有大师风范。后来我了解到他可不是一般的数学老师,是Clark中学数学队的领队,其门下弟子曾经荣获全美数学联赛的桂冠,并在当地享有名誉。所以在此用“教授”表示对其的尊敬。

至于我和他是如何打上交道的,这还得从头说起。

这天跟着帕斯卡第一次上数学课,没想到学习的内容挺简单:带绝对值的一元一次方程,这玩意儿对我来说如同是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于是,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态,或许只是想在美国学生面前显威风罢,我向数学老师提出“美国数学较中国容易”的观点,当时弗罗斯特先生只是点了点头,说道:“也许吧!”

可没想到第二天我便遭到了“报应”。

第二天数学课是第一节,弗罗斯特先生一见我便微笑着唤我过去,从身后掏出一张全英的竞赛试题递给我,指着一个画满比例线段的三角形说道:“这些不简单是吗?你可以试试看!”

我想他一定是对我昨天所说的“轻视”美国数学的言论“耿耿于怀”,今个儿特地要我好看来着。可我毕竟是班中的数学尖子生,倒也有这般勇气,便一口答应下来。

首先面临我的便是翻译问题,我的英语水平只不过是个普通八年级中国生,许多单词句子自然看不懂,理解起来尚有困难,更别说是去解题了。可没想到弗罗斯特先生到也会给我耐心解释,并在稿纸上端端正正画起草图,边说边比划着。直到最后不得不被我的英文水平所“折服”,掏出手机来替我翻译。

那天我夜里我直工作到半夜十二点,可仍有两道题无丝毫头绪。第二天我将试题交还给弗罗斯特先生,先生用蓝笔帮我做了细心地批改,正确的在题号旁画上个大写字母“C”(“Correct”译为“正确”),错误的则添上个圈圈。批改下来竟十一错三,但先生鼓励我说还不错,最后几道最难的题目都给出了正解。

先生问我:“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

我用不大流利的英语告诉他自己擅长几何,数论问题不十分在行,并且非常希望得到先生您的指导。

于是他开始为我一本正经儿地讲解起题目来,在白纸上列起表格,分析各种情况的可能性。也不知是什么力量驱使着我,我竟奇迹般地听懂了,方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心中则是由衷的感谢,也是从那时开始,我对眼前这位学识渊博、和蔼可亲的先生产生了好感,并也从此打消了美国数学不如中国的念头。

剩下的两天时间,弗罗斯特先生待我格外的特殊。上课时让我坐在其身后的书桌,并从电脑上找出有关他与克拉克中学数学队的资料让我阅读,这时我才发现眼前的这位教师不一般,他已经出版了六册自行编著的数学论著。

直到最后临行的那一天,弗罗斯特先生也不忘跟我握手告别:“非常高兴认识你,Flash!我看得出你对数学有着不一般的热爱并且在这方面有不错的天赋,好好学习吧,再见!享受你的旅程!”

对于我那住家的小哥,在这里我不得不多提几句。

他是个挺热心的人,甚至有时候是热心过了头。下面我举个例子:在几天学习过程中,每次最令我感到无聊的课程非历史莫属,我本身是个历史学渣,但也不至于到了讨厌历史的地步,最主要的问题是语言听不懂啊,便只能在下方急得干瞪眼。

从教室白板上的图片看来,上课讲的大约是美国移民史,课后我问帕斯卡:“What were they talking about?(他们在讲什么)”

于是帕斯卡说是要为我解释一番,这下可好,他开始了自己的长篇大论。讲解起来还挺带劲儿,眉飞色舞,手指不断地在空中比划着——这就像一匹从高山上狂奔而下的宝马,怎么止也止不住。他似乎独自沉浸在自己的一番小天地里——可要是我能听懂他在说什么就更完美了。即便是无聊,也只能耐心地听他把话说完,为了不扫他的性,当他问我听懂没的时候,我硬是苦笑着点了点头。并在心中发誓今后一概不与他谈及如此之类的话题。

第一天放学后,我头次见到了帕斯卡的父亲。这位先生有着我熟悉的黄色皮肤,一米八的个子,满身的肌肉看起来很是壮实,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他坚持每天早晨四点出门游泳的结果。见到我时他正带着墨镜,并主动提出将我那沉重的行李箱搬上车。回家的途中不断地询问我一天下来怎么样,在美国生活是否适应,并在听闻我与帕斯卡一块儿弹奏了钢琴后对我大加赞赏。

我们将车子驶入车库,并从一扇门中进了帕斯卡的家。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橘红暖色,厨房、客厅、图书室,一切事物被收拾得那般整齐,有条不紊地摆放在各个角落。帕斯卡的父亲带我参观了二楼卧室、卫生间,并告诉我需要什么东西可以在那里得到,在哪可以干什么,并亲手指点了我的床以及为我专门准备的浴巾——这里似乎干什么都有一定规矩,就连垃圾桶也被详细地分门别类,用以维持这种微妙的平衡。

先生在准备妥当后进厨房准备晚餐,帕斯卡则兴致勃勃地带领我参观他的仓鼠。在一个五彩缤纷的塑料大笼中,我看见有一团长有棕黄色绒毛的小生命“潜伏”在木棉中。与其说是仓鼠,我觉得不如说它是“睡鼠”来得更为恰当,因为在往后的一两天里,我每次看见它它都保持原封不动的睡姿——似乎是有意躲避我来着。

紧接着帕斯卡带我面见他的母亲。同时我还带上了精心准备的三份礼物:狼毫笔、发夹、中国扇。那位太太在见到这些小礼物后很是高兴,用不太标准的中文说道:“我知道这是什么,‘毛笔’!”

“你知道它中文怎么说?!”我惊叹道。

“我们都来自中国香港!”帕斯卡的父亲不知何时走了进来。

这下我的心里可高兴了不少,若对方会说中文那可太好啦!

可惜遗憾的是,我到现在仍不知帕斯卡的父母亲到底叫什么,不是我忘了,是因为当初觉得这两个英文名太拗口,便压根不打算记下来,现在想起方才觉得后悔。

晚餐很是丰富,意大利面与鸡排,皆是我爱吃的美食,配上一杯香甜的橙汁,倒也显得滋润。餐桌上,一家三口不时询问我在中国生活的情况,并为我介绍我现今所处小镇的发展史:在此,美国人民打响了革命第一枪。

“你应该知道,美国早期是属于英格兰的!”

而接下来的几天,我发现一家子对我都十分友善热情。尤其是帕斯卡的父亲,我们几乎无话不谈,他给我讲述美国穷人与富人的区别,而我则询问他是否了解中国的四大名著。那天晚上已是十点多钟,记得我们仍在激烈地讨论着弗罗斯特先生的数学难题。

“也许我们可列个方程……”

“不,我想我们可以证明这是个圆内接四边形……”

也就是在那一刻,帕斯卡兴高采烈地跑来并宣布了一个好消息:他家的仓鼠醒了。

哦,谢天谢地。

总的来说,住家生活比我想象中的有趣儿得多。

我惊奇的发现名为“部落冲突”(Clash of clan)的一款策略游戏很受美国孩子的欢迎。帕斯卡还特地帮我加入了他的部落战队,由此我也从这款游戏中收到不少美国孩子的中文来信,语句或许有些不通:

“Flash,你好!”

“Flash,我们都大家是朋友!”

……

看着这些话,我的心中不知怎的就有了股莫明的温暖。

还有一次,帕斯卡的父母有事夜出,家中只剩下帕斯卡与我两人,已是深夜十一点,困倦之感向我层层袭来,眼皮子已多次不由自主地合上。帕斯卡硬是要拉着我到客厅,说是要为我展示些新鲜玩意儿。

他打开电视机,开始在各个文件夹中翻找(那电视机挺高级),可却半天得不出结果。昏昏欲睡的我靠着沙发,强睁着睡眼,还要装作一副兴奋的样子,那时的我就觉得他忒可恶。好不容易找着了,一看才发现是一些视频,由他父亲亲手拍摄的自然美景,其中有白雪皑皑的山坡、郁郁葱葱的松林、高耸入云的山峰外加身材高挑的羚羊与憨态可掬的狗熊……俨然一个收录四季变化的宝库!

要不是快昏睡过去,我一定大加赞赏一番,可身体却渐渐地不听使唤,起先我听见帕斯卡正不厌其烦地为我解说张张图片,而后来耳旁便觉得一片混沌,眼前的景色也渐渐黯淡下去。

我真的睡着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眼前已是大亮。莫怪,我所看到的亮光并非日光,而是帕斯卡点起的床头灯——我家小哥有这习惯,睡觉时得点着灯方可入眠。起先太太问我这样是不是不习惯,但为了不找别人麻烦,我嘴里只说没事儿没事儿。刚开始这也没对我造成多大影响,一个小灯泡嘛,不算什么,可现在我发现帕斯卡换了只大号的,于是房间里亮得如同白昼!

真不知这是该笑还是该哭呢?

后来帕斯卡说昨天晚上我不知怎的就睡着了,他花了好大力气把我叫醒并扶上楼梯,可奇怪的是我记忆中完全没了这一段印象。

时光过得飞快,临别的日子到了。分别前一天晚上,一家三口带我逛了当地最大的超市,满足了我花钱购物的小心愿,并请我到一家高档餐厅开怀大吃一顿,还赠送几个礼物留作纪念,那是一本美国纪念抗战的诗歌和我最喜欢的超级英雄“Flash”的漫画。

我的心中仿佛乐开了花。

可真正要道别的时候来了,我的心中反而开始变得不舍。我真的不想离开这个家一般地方——尽管我只在这待了短短的四天,却深深爱上了这里与我交往的每一个人,帕斯卡一家、弗罗斯特先生、那个给我带来不少帮助的漂亮华裔女孩……

可最后,我们仍是在挥手微笑中,相互道了最后的分别。

泪虽说没能流下来,却也不知这一生该有何等缘分才能再次相见。

在此特有一件事儿,想与广大读者分享。

除去刚到这里和离别的那一天,每天早晨吃完早饭,我都得跟帕斯卡在乡村的街旁等待校车。清晨的空气异常清新,趁着等待的当儿,我就喜欢独自一人在街旁的草坪上踱步而走,或是踏上几块青涩的石砖,便如同上了独木桥,走起路来摇摇摆摆,别是有趣。

不知什么时候,我发现周围的景色异常美丽。天空微微泛着亮光,眼前是几个与我一般大小等校车的孩子,碧绿的树梢,深红的房瓦。一群飞鸟就那般贴着球形灌木丛的枝端捋过,在空中有韵律的一起一伏,如同是小溪流水拂过光洁无瑕的鹅卵石。空气虽是寒冷,但却依旧阻止不了我沉醉在这返璞归真的乐趣中。

我们所要乘坐的六号校车,司机是个体态偏胖的妇人,头发蜷曲,干脆利落地直披下来,每次上车总能见到她手中拿着一大瓶果汁,遇上交通灯便哧溜哧溜吸上一两口。我想与她交谈一定十分有趣,只可惜到最后这也只是想想罢了。

那一天早晨下着大雨——这也是我在校学习的最后一天。雨势可用倾盆加以形容,空气冷得刺骨,即便穿上厚厚的羽绒服,我也忍不住瑟瑟发抖。上了车,我独自一人找着个位子坐下。窗外的景物已完全看不清了,因为玻璃内早被蒙上了一层雾水。

我正待在座位上抱怨这该死的天气,突然觉得背后有只手在轻碰我的肩膀。扭过头,我发现是一位女生,黑色皮肤,人长得不算漂亮,但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却显得异常有精神。

“你叫什么名字?”她用简单的英文问我。

“Flash。”我用平静的语气回答她。

“哇哦!”女孩似乎是有些小兴奋,那双特别的大眼睛中散发出异样的光彩,“那可真酷!”

我道了声谢谢,转过身去。

本以为我们之间的谈话就这样简单的结束,但后来才发现自己错得离谱。

或许是因为天气的缘故,路上有些堵车,我靠着椅背,扭头注视着窗外,耳旁传来雨刮器机械的工作声与后头低年级孩子的嬉闹声。我正准备在窗上画些什么以打发多余的时间,却突然发现一只黑色的小手出现在自己的视线内——是那位女孩的。

只见那位女孩在窗户上一笔一划地写了些什么,我之前以为她那样做只是为了好玩儿,后来才发现她所写的原来是个英文单词:“HELLO(你好)!”

她是写给我的吗?我的内心有些小惊讶。反应过来时,我看见女孩正笑着看着我,露出她那一口白牙。

“你能看懂吗?”她用英语问我。

我惊讶地一时忘了回答,只是匆忙点了点头。

见我有了反应,女孩又开始在玻璃上写了些什么,这回我看得清清楚楚,是中文,写得歪歪扭扭,但只有简简单单的四个字:

你好!

朋友!

我怔住了,内心却早已无法平静,或许我们可以称之为感动。我不知道是为什么、是何种神奇而伟大的力量在我们之间如此迅速地搭起了友爱的桥梁,缩短了大洋彼岸两万公里的距离,并将我们的心串成一株由友情编织的圣洁花环。

四个平凡的字眼,在此时此刻却拥有了巨大的力量。亲情是一种深度,爱情是一种纯度,但友情却是一种广度,是一种浩荡宏大、不受时空限制、可以随时安然栖息的理解堤岸。

我想这就是原因吧。

脑海中不断跳出一张张令我倍感温暖亲切的画面,如同放电影般:初见时的欢呼雀跃;困难时的伸手微笑;游戏中用不通顺的中文问好;涂抹在窗上的方块字;定格在心间的友情……我猛然懂得了一个道理,无论中美两国之间曾经发生过多少冲突摩擦,两国人民的孩子始终是站在一块儿的!这里没有欺负弱小、没有种族歧视,有的只是光明、温暖与爱!孩子们的心中怀揣着同一个梦想,同样充斥着对未来、对明天的憧憬与渴望,那就是:和平。

我不在感到冷了,只是因为心中有了太阳。

尾声

以上便是我对此次美国之旅的全部记忆,如你所见,其中包含了太多的感动。我定好好地将其珍藏一生,并告知自己的下一代,让这份特殊的记忆传承下去,直到最终,成为永恒。

最后,只想说珍惜你身边的人吧,无论贵贱,不分肤色,因为你必须始终坚信:我们,是那落地生根的缘分;我们,由同一个梦想筑成。

本文标题:一个美国变态女人在中国的梦想-男人梦想中的三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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