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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之歌-云之歌(1)

发布时间:2018-05-03 所属栏目:初三作文

一 : 云之歌(1)

  琪琪是一个小学生,跟别人没什么两样,每天走在放学和上学的路上。

  一次放学,她留下来做卫生,也是最后一个走,一个人孤零零走在偏僻的小路上。旁边绿树笼罩成荫,勾勒出一个完美的画面,云朵飘飘浮浮,其中有一朵特别亮,亮的发光,但琪琪没注意这些。就在快到家的那一刻,一团白色的光把她包围起来,渐渐上升,飘到了那朵最亮的云里,好美。

  旁边有着大雾,好奇得琪琪顺着这个软绵绵、柔柔的云向前走,有一个巨大的城堡,她慢慢推开门,往里望去。那银白的水晶灯,那金黄的墙纸,那发着闪光的地毯,就像一幅从未见过的画。琪琪慢慢向前走去,看到了一个水银色餐桌,上面点着蜡烛,铺着玫瑰,一个穿着紫色公主裙的女孩走了过来,她很可爱漂亮,坐到了那光芒的椅子上。

  “伱是谁?这里到底是哪里?”

  湖北省黄石广场路小学四年级:刘茜瑶

 

二 : 云歌

云歌,把你心里的郁结都发泄出来吧,在自己的哥哥面前,你可以不用再假装坚强,对刘弗陵的思念,对孩子的心痛,对霍成君的孟的恨,身体所受的折磨和心里的创伤,在这一刻,可以毫无保留地让它暴露,因为,面前的人,是你的家人,不会伤害你,可以给你肩膀让你依靠,可以给你空间让你疗伤。

看着你的隐忍,心里泛起丝丝心痛。一瞬间,害死自己骨肉的人,竟然莫名其妙地变成自己的妹妹,真是荒唐。。。

曾经无忧无虑的你,曾经开怀大笑的你,曾经在刘弗陵怀里享受幸福的你,就这样,被无情的扼杀,所有的人都无法再从你眼中看到曾经的清澈。

你爸妈的故事,我之了解后半部分,突然对他们这样的不负责任感到有点气氛,就像当初看到九爷的离开时的心情一样。那样浪迹天涯的2个人,的确羡煞旁人,但是,他们似乎忘了,自己也是人之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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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用完膳后,准备下山回长安。
除了开道的杂役,还有上百名侍卫前后守护,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行在山道上。霍成君坐着红缎幔遮的小轿。霍禹三人骑着汗血宝马。霍光来时本坐的是轿子,回时突然动了兴致,命人寻了一匹青鬃马,骑马而行。
人虽多,却训练有素,没有任何喧闹声,冬天的山谷又静谧,只有马蹄踩着山道的“得得”声。
反正随着队伍而行,马又驯服,不需太过操心,霍山已经在马上打起了瞌睡。

突然,队伍最前面人叫马嘶,惊得山林中的鸟儿扑落落尖叫着飞起。
霍山的马1个急停,霍山被摔了下来,他刚要破口大骂,却看霍光他们都已经下了马。
霍禹和霍云拔刀,打算去护霍光。
霍光的表情很镇静,吩咐道:“不用管我,保护好你们的妹妹。”
霍禹、霍云闻言,忙一前一后护住了霍成君,霍山发了一会儿懵,脑子里面跳出“刺客”两字,才总算搞明白了状况,急忙拔出了刀,赶到霍成君身侧。

外围的侍卫纷纷拔出兵刀,准备阻挡迎敌,近身的侍卫则变换队形,围成了好几个圈,将霍光他们护在当中。
最外的一圈,搭箭挽弓,随时欲射;紧靠着往里的一圈,人人都手持过人高的青铜盾牌,搭于地上,彼此密接,像1个青铜城堡;最里面的两圈侍卫,有的身着软甲,擅长近身搏斗,有的身着重铠甲,随时可以用自己的身子挡开刀剑。
霍光的身前身后,还站了几个垂手而立的人,打扮如霍府普通家奴,但高鼓的太阳穴,显示出极高明的内家功夫。
等一切布置妥当,霍云、霍山都平静了下来,如此周密的保护,刺客怎么可能突破?他们都握着刀,看向圈子外面。

只见无数白灿灿的刀影中,一根乌黑的鞭子在随意游走,如灵蛇吐信,诡谲敏锐,鞭子的末梢,总有办法在密布的刀锋中寻到罅隙,攻入持刀人的手腕,轻轻一点,转瞬即逝,人却已如被毒蛇咬中,整个手臂都绵软无力,刀也就掉在了地上。
眼看着侍卫1个个被鞭子扫中,来人渐渐攻到了近前,霍光这才看清楚,刺客竟然只有2个人!
前面的是1个黑纱遮面的女子。一匹黑马,一袭黑衣,策马慢行,好似遛马。普通的马鞭不过半丈,她手中的鞭子却有三四丈长,舞得甚是漂亮,没有半点杀气,可鞭梢一点,就会有1个侍卫惨叫着弃刀。
女子身后,尾随着一匹通体雪白的马,马上坐着1个男子,锦衣裘袍,金冠玉带,端得是器宇非凡、华贵逼人,脸上却戴着个狰狞可怕的银狼面具,(看到这个银狼面具的时候,知道是云歌的三哥,竟有莫名的兴奋,心想,云歌终于有人保护了。)
狼头铸造得栩栩如生,好似择人欲噬。温暖的阳光照射到银色的金属上,泛出冰冷无情的光芒,让人从心里透出阵阵寒意。面具上一双漆黑的眼睛,如寒星般清亮,面对他们的重重阵仗,流露着毫不在意的冷漠。
从出现到现在,地上已经死伤无数,他却只是坐在马上,袖手静看着一切,好似不仅仅他们的生死他没放在心上,就是他前面那女子的生死,他也压根不关心。

霍禹虽然性格傲慢,但自小被霍光严格训练,又亲历过几次血光激战,从不知道害怕为何物,可这次他的手有些发颤,未顾得上还有侍卫在和黑衣女子苦战,就举刀下令:“放箭!”
最外围的侍卫,立即射出了早已搭好的弓箭。
黑衣女子的鞭子快速挥舞,几丈长的鞭子,如一团旋风,将近身的箭全都卷落。
他们射出的箭,没有伤到敌人,反而将在外面围攻黑衣女子的侍卫全部射死。
霍山气急,跳上了马,“大哥,我出去会会她!”
霍光刚想开口斥责他,只听一声宏亮的马嘶传来,伴着山谷回音,好似上千匹马在嘶鸣。霍山座下的马猛然1个拱背,将霍山摔下,紧接着弯下前蹄,跪在了地上。
霍禹、霍云所骑的两匹马也是面朝男子的白马跪下。而霍光所骑的青鬃马虽没有跪,却是左跳右蹿,极度不安,险些把几个侍卫踢伤。
男子的白马如同审查自己的臣子,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三匹汗血宝马,满意地刨了刨蹄子,又昂了昂头,三匹汗血宝马这才温顺地立起,俯首贴耳,再无以前“目中无马”的傲慢姿态。

霍禹颤抖着手,举起刀再次下令:“放箭。”
这次的箭比先前更加密集,而且动用了几把弩弓,所以个别箭的劲力十分大,穿透了黑衣女子的鞭影,迫得女子拔出弯刀将箭击落。
霍禹见状,心中懊恼。早知道,应该带羽林营的1个弩弓队出来,任她武功再高,也得死在箭下。可是谁能料到?只是到长安城外拜祖,又不是打仗,这般的防护已是罕见。
“放箭!”
“放箭!”
……
黑衣女子在密集的箭雨中,艰难前行,好几次都险象环生、危在旦夕,可她身后的男子仍只是策马跟随,冷眼旁观,没有任何相帮的意思。
“放……”霍禹的眼睛突然瞪大。
只看男子的白马蓦然加速,在漫天箭雨中如一道银色的闪电,直向他们扑来,所有的箭都在一片可遮蔽天地的森寒刀影中坠落。
快到青铜盾牌前时,白马一声长鸣,高高跃起,如同流星一般,飞跃过侍卫重重的包围圈,稳稳地落在了包围圈内。他们以为坚不可摧的青铜盾牌城堡,竟然形同虚设。
所有侍卫立即大乱,前面有黑衣女子,后面有这个男子,他们不知道究竟该阻挡谁。
霍光身前的几个仆人同时出手。一人轻身跃起,想去攻击男子,一人去斩马腿,想将白马砍倒。
白马不等男子下令,就轻轻巧巧地避开攻击,后腿同时一踢,给想偷袭它的人1个重重的窝心脚。三匹汗血宝马见白马遇险,突然发难,扬蹄爆走,见谁踢谁,阻止着任何想接近白马的人。青鬃马也是又叫又跳,极度不安,想要逃走。混乱中,霍成君险些被马踢伤,霍山、霍云忙全力护住她,和几匹马打成一团。
在极度的混乱纷扰中,男子的刀却安静得像漫天轻舞的雪花。如雪一般寒,可以将一切凝固,令人连血里都透出冷;又如雪一般姿态曼妙、无处不在,每一刀都会落在人的要害。

实际只是眨眼的一刹那,可在霍光眼里,一切都好似慢动作,男子的刀,弧光轻旋,灿若星辰,飘若流云,似乎还述说着江南杏花雨里的一场旖旎相逢,可挡在他面前的人全被无情地斩杀。
在他的刀锋前,无坚不摧,保护霍光的几个高手一瞬间就身首异处。
霍禹眼睛都已全红,大叫:“保护大将军。”
无数的侍卫如潮水一般涌上去,在众人铺天盖地的刀光剑影中,男子突然弃马,从马上飞身而下,动作如鬼魅一般无声无息。
霍光好似听到众人的惊叫,可是太快了,快得他根本来不及反应,脖子上已经一股寒意直透心底。

一切,立即,静止。
只有1个戴着银狼面具的男子,站立在,霍光面前。
他手中的刀,搭在,霍光的脖子上。

霍禹、霍山、霍云的脑袋一片空白,霍光在他们心中是不可能倒的神,不管发生什么,他都有办法化解,霍光怎么可能会被人把刀架在脖子上?
霍成君呆了好一会儿,才有点醒悟,立即大叫:“所有人都住手,退后!”其实不用她说,所有的人早已经停了动作,傻傻地盯着男子和霍光。
她看向男子,半恭敬半威胁地说:“你刀下的人是大汉的大将军大司马,你若伤他半分,辱的是大汉国威,大汉必倾举国之力诛杀你和你的家族。不过,如果你肯放下刀,不管你是有冤,还是有求,我们都会尽力答应你。”(这个女人总是这样自以为是)
霍光虽然面色有些发白,却没有任何慌乱,唇边反抿着抹淡笑,从容地问道:“不知公子来自西域哪国的王族?汗血宝马胁如插翅,日行千里,被视为马中的‘天马’。据《史记》记载,大宛国贰师城附近有一座高山,山上有野马,奔跃如飞,可是速度太快,人类根本无法捕捉,于是大宛国人想了个办法,在春天的晚上,把五色母马放在山下,野马与母马交配后生下的就是汗血宝马。我朝武皇发兵二十万求汗血宝马,得了千匹,视若珍宝。可汗血宝马的优异就是来自野马的宝贵血脉,我朝汗血宝马传到现在,虽然神骏,却早已经不能算真正的‘汗血宝马’了。你的这匹白马,想必是野马马王的后代。老夫年青时,也曾去过西域,却没有机会去大宛,说来还没有见过真正的‘汗血宝马’,倒是该多谢公子,让老夫一睹天马神姿。”
霍光竟在刀锋前,侃侃而谈,如果不是眼前的景象太怪异,听的人肯定以为他是在和子侄讲古。男子却毫无所动,只是一言不发地静站着。
忽听得马蹄“得得”,却看是黑衣女子骑马而来。因为霍光遇险,众人心神被慑,根本不知道黑衣女子何时离去。
黑衣女子在马上回道:“三少爷,5个想去搬救兵的人已死。”
霍光的脸色终于变了一变,他想拖延时间的心思竟然完全被看透。他强笑了笑,开门见山地问道:“公子若想杀我,老夫早已毙命,你想要什么?”
男子的声音冷漠如冰,“我要见云歌,大将军命人将她接来,她若毫发无伤,你自然也毫发无伤。”

再过半个时辰就是原定的云歌问斩时间,看来此人是专程来救云歌。霍光呆了一下后,反倒轻松起来。原本怀疑此人会和刘询有瓜葛,不料竟是为云歌而来,那就好!如果此人是刘询的盟友,霍氏可就凶险了。
霍成君想张嘴道明实情,却又迟疑起来。如果来人知道云歌已经不在他们手里,会轻易放弃爸爸吗?他刀下的人可是大汉的大将军大司马,不管他提什么要求,都可以实现,错过了今日,绝不会再有下次机会。
霍光本是多疑的人,可是很奇怪,他相信这个把刀架到他脖子上的人。这人举止间的倨傲,竟让他觉得几分熟悉,“云歌的罪名早已撤消,已经放出大牢,如今在谏议大夫孟珏府上。”
男子深盯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地撤刀、转身,上马。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眨眼的工夫,他的人已经在马上。
仍有几10个铠甲森寒的侍卫手持刀戈,围在他身周,他却视若不见,十分从容地策着马离去。

他来得莫名其妙,走得也莫名其妙。
一地的尸首,众人的心惊胆寒,竟好似只是他的一场游戏。
霍山怒喝了一声,将手中的宝刀扔向他。
霍禹如梦初醒,立即下令:“追杀来人!陈田、王子怒立即去调羽林营。”

男子闻声回头。
霍山的刀在空中,呼啸着直直击向他的脸。众人都以为他肯定能避开。却不料,男子不避不闪,任由刀直直击在了面具上。
“啊!”
不少人的惊叫声中竟透出了一丝惋惜,却是惊叫未完,就变成了目瞪口呆。
只看银狼面具从中裂开,男子却毫发未伤,显然他是有意如此,狰狞的面具下,竟是一张清冷异常的俊颜。
男子的目光在霍光面上微顿一下,转回了头。
不过一瞬。
一匹白马,一匹黑马,迅速消失在山林中。

(不知看到和哥哥一样的脸,霍光的心情是怎样的。)

看清楚男子容貌的刹那,霍光如遭雷击,眼前一黑,直直向地上栽去。
霍云忙扶住了他,“伯伯,伯伯……”
霍禹、霍山、霍成君都立即围了过来。
“爹,爹!”
“伯伯,伯伯!”
七叫八嚷中,几个仆人又是给霍光顺气,又是烧艾草给霍光嗅。
霍光的气息略微平顺,人却迟迟不能回神,似乎在发呆,又似乎在思索。半晌后,他对霍禹吩咐:“不许再追那个人了,也不许对任何人提起今天的事情。”想了想,他又吩咐:“回去后,把今天的侍卫全都安排到边疆参军。”
霍禹虽心中不解,却不敢发问,只能连连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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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是三月见过的最听话也最冷漠的病人。
不管多苦的药,只要端到她面前,她肯定一口喝尽,不管多疼的针灸,她都能毫不皱眉的忍下来。
可是,别的事情上,不管花费多少心思,她都视若无睹。
她对所有人都很冷淡。那种冷淡,不是居高临下的傲慢,而是小心翼翼的戒备。
三月想起她以前眼神中纯净的笑意时,会觉得很心酸,也终于能体会到几分公子的心境。连她这个旁观者都如此,当事人的心中滋味只怕绝非“心酸”二字能道明。

冬日的天黑得早,所以晚膳也用得早。
三月服侍云歌用完饭,收拾了餐具出来,却看淡青的冥光中,2个人立在院子里,1个黑纱遮面的女子,1个背光而立的男子。
三月自恃武功不弱,可这2个人何时进入院子,又在这里站了多久,她竟一无所觉。更何况,云歌住的地方,二师兄和五师弟轮班带人守护,这两人竟能不惊动任何人,就站在了院中。
她谨慎地后退了1步,用力将餐具砸向地面,“来人!”

男子好似有些不耐烦,大步向屋内行去。
三月想拦,一根鞭子,悠忽而至,鞭尾几探,已将她去路全部封死。她看到男子进了屋,又听到屋内传来云歌的惊叫声,急得要哭出来。如果云歌再有意外,她如何向公子交待?
黑衣女子看到她的样子,轻声说:“从你准备晚膳时,我就跟在你身后,看得出来,你对我家小姐很费心照顾,多谢你!”
随着她的话语,她手中的鞭子渐渐慢了下来,三月恍惚了一瞬,终于明白了女子话里的意思,“云歌是你家小姐?”

八月、九月匆匆跑进来,看到三月被人袭击,二话不说就左右攻向黑衣女子。出手就是杀招,三月大骇,对黑衣女子叫道:“小心!”
刚跨进院子的孟珏,却是叫道:“竹姑娘,手下留情!”
阿竹袖中的弯刀收了回去,人斜斜飞开,三月替她挡下了八月的剑招,九月的双刺被孟珏匆忙间扔过来的一块玉佩砸到了地上。

阿竹向孟珏行了一礼,“见过孟公子。”
孟珏作揖回了一礼,“多年未见,你一切可好?几时到的长安?”
“很好。中午刚到。”
孟珏看向屋子,“曜也来了吗?”
阿竹解释道:“云歌要被砍头的告示贴到了敦煌郡,知情人就立即赶来向三少爷通报消息,不是我们不信任孟公子,实在是兄妹连心,没有办法不担心,请孟公子见谅。”
孟珏神情黯淡,向阿竹作揖,“哪里敢怪罪?当年曾在云歌双亲面前许诺过照顾她,不想照顾成了这样,该是我向你们赔罪。”
阿竹侧身避开,温和地说:“我相信公子已经尽力,只是……我家少爷的脾气,还望公子看在云歌儿的份上勿往心里去。”(原来他曾在云歌的父母前许诺要照顾她。。。。但是,云歌却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他对云歌的爱。。到底应该怎样理解。。九爷不把所有的产业交给他,不是没有道理。)
孟珏点了点头。
“我们刚到长安,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云歌究竟做了什么要被砍头?”
孟珏没有回答,半晌后,才说:“如果云歌想说,她会自己告诉你们。”他犹豫了一会,还是走向了屋子,到了门口,却再不往前。

这几日,如木偶人一般的云歌,终于有了几分人气,低头而坐,眼泪一颗颗地滴到被上。坐在榻侧的男子,盯着云歌,剑眉深锁,似乎很生气。
兄妹两人,1个只是坐着,1个只是垂泪,大半晌都一句话不说。
以男子的寡言少语也终于受不了了,“云歌儿,你哑巴了?我问究竟谁欺负你,你怎么一句话不说?哪里来的这么多眼泪?”
云歌仍只是沉默地掉眼泪。
云歌自小是个话篓子,没人搭理都能自己和自己嘀咕半日,几曾沉默过?男子又是心疼,又是气闷,平生第一次放软了声音说话,“谁欺负了你,你告诉哥哥,我帮你有仇的报仇,有怨的解怨,好不好?收拾完了他们,就带你回家,你想要什么,我都帮你去寻,你想要去哪里玩,我也都陪你去。”
没想到云歌的眼泪不但没有停,反倒一下扑到他怀里,呜呜地哭起来。
三哥有些无措,云歌儿只在二哥面前会如此,在他面前一贯嘴硬调皮,他身子僵硬,似乎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一会后,才学着二哥的样子,轻拍着云歌的背,只是做来极不习惯,脸上的表情很是古怪。
他看向站在门口的孟珏,孟珏抱拳一礼,他却只微挑了挑唇角,眼中全是不屑的讥讽。(没有以刀想向,真的已经不错了。)
孟珏淡淡一笑,好似淡然自若,实际全身都在戒备,只要云歌的手指指向他,下一瞬到的肯定就是她三哥的刀锋。(他真的不了解云歌。)

云歌哭了会儿,慢慢收了泪,靠在三哥的肩头问:“我还以为你们都不要我了!爹呢?娘呢?二哥呢?你们怎么都不来看我?”如果三哥能早点到,也许一切……(太多的如果。。)
云歌说着话,眼睛里面又有了泪光。
这丫头把砍头当家族聚会吗?三哥微蹙了蹙眉,没有回答。
阿竹回道:“老爷和夫人还不知道,去年他们从吐蕃回来时,路经达坂山,碰上雪崩……”
“什么?”云歌现在如惊弓之鸟,一点刺激,就脸色煞白。
阿竹忙道:“老爷和夫人性命无忧,只是人被困在了山谷中,一时半会儿出不来,怕是要等到春天,待雪化一些,才能设法出来。”
“那,那……”
“小姐不用担心,三少爷会把食物、衣服都准备好,雕儿会把东西都带进山谷。”
三哥蹙着眉说:“你别闲操心!我看爹把那当成世外仙居了,竟然命我送毛笔和大食的地毯进去,还指定毛笔要用羊脖子上的毛做,地毯要大菊花样式的。”
“二哥呢?”
三哥的脸色有点难看。
阿竹刚想说话,三哥不耐烦地说:“全家最笨的是你!二哥的事情,他自己会摆平,实在不行了,还有我,轮不到你操心,你的事情呢?究竟怎么回事?若没有重要事情,我们立即回西域。”
阿竹柔声问:“小姐,我看你面色不好,是病了吗?”
云歌沉默了一会,说道:“三哥,我的事情我也会自己处理好。我知道家里肯定有很多重要的事情等着你去办,你和阿竹先回去吧!”
“你不和我回家?”
云歌眼中泪意朦胧,“现在不,等我……处理完一点事情,我会回去的。”
三哥凝视了一会儿云歌,点了点头。虽然是兄妹,可人生都只属于自己,没有任何人可以替代另1个人的人生。
三哥冷声说:“不要让我下次冷不丁地又收到你要被砍头的告示!”
阿竹轻声说:“三少爷一看到告示就立即上路,从知道消息到现在,几乎没休息过。”
三日内从西域赶到长安,即使神骏的汗血宝马都会累呀!何况三哥的身体本就不好。云歌自小产后,只觉得心里如结了冰,连血管里的血都是冷的,现在却觉得不管发生什么,总有1个小小角落会是暖的,好想就此缩回那个温暖的角落里面去,可是,想到孩子……
如果他活着的话,会有疼爱他的舅父;会有武功高强的阿竹陪他玩;还有1个会做菜的娘,她会做给他天下最好吃的东西,她会带他去爬天山,去吐鲁番吃葡萄……
可是,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他什么都没有看到,就被人残忍地带走了!
云歌抬眼看向了孟珏。
孟珏平静地微笑,一切情绪都被遮掩住。
云歌眼内的寒芒,刺入他墨黑的双眸中,很快就被吞噬干净,竟是激不起一点惊澜。

三哥突然说:“云歌儿,我替你另安排1个住处。”
云歌有些不解,难道三哥的势力伸展到了长安?可爸爸不是不许他们踏入汉朝疆域吗?但能离开孟府,绝非坏事,云歌点了下头。
三哥一言不发地抱起了云歌,向外行去。孟珏让到了一旁,三月想说话,却被孟珏的眼神阻止住。

这段日子以来,从未有过的安心。云歌窝在哥哥怀里,沉沉而睡,迷迷糊糊中觉得马在爬山,睁开眼睛一看,果然人在山道上。
又行了一会儿,云歌看四周有不少墓碑,不禁问道:“三哥,这是哪里?”
“你小时候不是一直问,有二哥、有三哥,怎么没有大哥吗?”
“嗯,可是爹娘总是不肯回答,每次我问,娘看上去又是伤心又是自责。二哥后来和我说不要再惹娘伤心,等我长大,他会告诉我的。”
三哥勒住了马,停在1个宏伟的陵墓前。
他抱着云歌跳下马,淡淡说:“这就是大哥。”
云歌“啊”的一声,因为小时候早已猜到大哥已死,所以惊讶远大于悲伤。大哥的坟墓竟在汉朝!
她向前走了几步,仔细看墓碑上的字:“哀侯 霍嬗”墓碑侧下方还刻着几排小字:“嘉幽兰兮延秀,蕈妖淫兮中溏。华斐斐兮丽景,风徘徊兮流芳。皇天兮无慧,至人逝兮仙乡。天路远兮无期,不觉涕下兮沾裳。”落款刻着“思奉车子侯歌孝武皇帝 刘彻”
云歌看到前面的诗还未觉什么,待看到“孝武皇帝刘彻”的落款时,猛地一惊,大哥是什么人?武帝竟然会为他的离去而“不觉涕下兮沾裳”。
云歌刚想问,却看三哥跪在了墓前,恭恭敬敬地连磕了3个头。见一贯倨傲冷漠的三哥都如此恭敬,她也忙跪了下来,面朝陵墓磕头,“大哥,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也在长安,现在才来给你行礼。”
三哥行完礼后站了起来,云歌问:“原来二哥的霍不是名,而是姓,大哥和二哥都姓霍,我们2个也姓霍,对不对?我还一直以为我们和匈奴人一样,是没有姓氏的。哀侯?大哥怎么会是汉朝的侯爷?爹娘为什么不把大哥的陵墓迁走?留大哥一人在这里,好孤单。”
三哥没有回答,目光看向了陵墓侧面,冷声说:“霍大人已经听了很久,心中疑问应该已解。”
霍光从松柏林中缓步而出,面色异样的苍白。
霍嬗?霍光?云歌心中一震,似乎明白了什么,本就都还在病中,身子一软,就向地上倒去,阿竹忙抱住了她。
霍光细细审视着三哥的面容,半晌后,好似才确认了一切,“你叫什么名字?”
“霍曜。”
霍光笑着点头,“日、月、星为曜,天地七星为曜,像大哥起的名字。”看向云歌时,笑容却有些勉强,“云歌是大哥的小女儿?”
“爸爸的老来女。”一向不多话的霍曜,又特意补了一句,“我们家最宝贝的1个。”
“大哥他……他……”霍光的脸色越发得没有血色,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爹和我娘都很好。霍大人应该不喜我在长安久呆,我会立即离开长安,不过云歌还想在长安再玩一阵子,我就把她托付给霍大人了。”
霍光怔了一瞬,刚想开口,霍曜却剑眉微扬,飘然退后,护住了云歌,唇角一丝冷笑,“好个霍大人!”
半晌后,霍光听到陵墓四周悉悉漱漱的声音。
霍光忙道:“不是我的命令。”又扬声命令:“是谁?立即出来见我!”
只看霍成君策马而来,“爹,女儿看你独自一人出城,放心不下,所以偷偷跟了来。女儿已经命人包围了这里,可爹爹你怎么……”霍成君怎么都想不明白,一贯谨慎小心的爸爸怎么会和刺客如此接近,难道不怕再次被挟持吗?
霍光叫道:“成君,命所有人都退下,你过来,爹有话和你说。”
霍成君迟疑了一会儿,跳下了马,慢慢走到霍光身侧,惊疑不定地看看霍光,再看看云歌他们。
霍光指了指霍曜和云歌,语声艰涩,“那是你的哥哥和姐姐,你过去给他们行个礼。”
霍成君眼睛大瞪,嘴巴圆张,满脸震惊。
云歌却是蓦地扭转了头,紧咬着唇,身子不停地颤着。
霍光对霍曜说:“供奉祖宗灵位的宗祠就在不远处,既然来了,就去给祖先上柱香吧!还不知道有没有下一次。”
霍曜想了一瞬,点了点头。

霍曜带着云歌在霍氏的列祖列宗牌位前,依次磕头、敬香。行到“霍去病”的牌位前时,霍曜看牌位前面的香炉内香灰甚厚,香炉却纤尘不染,眼中的冷凝不禁淡了几分。
云歌怔怔看了会儿“霍去病”的牌位,喃喃说:“这就是爹爹的真名了,我听过这个名字的。”
霍光对霍曜说:“你放心回西域,云歌在长安一日,我一定会尽心照顾她一日。”
霍曜拱手为揖,终于说道:“多谢叔父费心。”
霍光看着他和大哥相似的容颜,眼眶一酸,忽觉得众多的计较、愤怒、不解、担心都不重要了。这么多年的恨憾不就是大哥莫名猝死、嫂子自尽吗?不就是大哥的无后吗?

敬完香后,霍光让霍曜坐到他身旁,细细问着大哥和嫂子的一切。
霍光心情激荡下,恨不得让霍曜把所有的事情都仔细告诉他,可霍曜不喜说话,又心冷性淡,霍光问十句,他不过几个字就答了过去。
霍光听得心急,却无可奈何,阿竹见状,说道:“霍大人想知道什么,以后可以慢慢问云歌儿,云歌儿是个话篓子,一件小事,她都能讲一天。”(霍光自己是清楚的,现在的云歌已经不是之前的云歌了)
霍光看了眼缩坐在角落里的云歌,再看看缩坐在另1个角落的成君,只觉面上笑容僵硬,干笑了两声,将尴尬掩饰了过去。
霍光想到霍曜常年在西域游走,心内一动,欲张口询问,却迟迟不能开口,只觉那个名字竟有千金重,压得舌不能言。
霍曜见他再无问题,起身想走,霍光一急,不禁冲口而出,“曜儿,你可听说过冯嫽?”
霍曜面容冷淡,只微微点了点头,就再无下文。
霍光想问,却不知道从何问起。流年匆匆,已是多少年过去了?怔怔半晌,叹了口气,摆了摆手,“你们兄妹还有许多话说,我不耽误你了,你去和云歌道别吧!”
霍曜微一颔首,向云歌行去。

霍光将一切情绪都收到了心底,面上又带上了惯常的从容镇定。
立在灯旁的阿竹将刚才的一切尽收眼底,忽地开口说道:“西域人怎么会不知道冯夫人的名字?解忧公主在汉朝积弱的情况下,联西域诸国,阻匈奴、羌族。她将汉人的文化、医学传授给西域各族人,用怀柔的手段让西域各族对汉朝心生景仰,这些事迹,西域人尽皆知,可她的功劳至少一半来自冯夫人。”
霍光虽未说话,眼神却是一暗。好一会儿后,仔细打量着阿竹说:“你这番话不是一般西域人说得出来的。”
阿竹的面容被面纱所遮,看不清楚神情,只听她接着说:“我记得多年前,老爷、夫人还和冯夫人有过一面之缘,三人相谈甚欢,大醉而散。老爷很少赞人,却曾说过冯夫人和解忧公主是‘巾帼豪杰’。”
霍光一呆,眼内神色似喜似愁,竟有几分少年人的扭捏,喃喃问:“大哥……大哥他真的这么夸赞她们?”
阿竹点了点头。
霍光忽又想起一事,既喜且忧地问:“大哥当年威名赫赫,她又聪慧异常,她可猜到大哥的身份?”
阿竹道:“我不知道。冯夫人也许猜到了,也许没有。”
霍光低头不语。
阿竹向霍光静静行了一礼,退了开去。

霍曜坐到云歌身旁,看到云歌消瘦的面庞,十分心疼,连话都不愿多说的人,竟然重复问道:“云歌儿,你真的不随我回去吗?”
云歌呆呆地望着三哥。
霍成君是她的妹妹?!她深恨的人竟然是她的妹妹?
她该怎么办?
……
霍曜从怀内掏出1个东西,放到云歌手里。
触手柔软,云歌低头一看,眼泪顿时夺眶而出,急雨一般洒了下来。
乌黑的发绳,其上挂着一副女子的耳坠。自从星下盟誓后,它终于又回到了她的手中。

霍曜本是想让云歌开心,不明白怎么又把妹妹的眼泪招惹了出来,几分懊恼地说:“我记得你小时候哭着闹着要这个东西,这次出来,看娘不在,我就给你偷偷带出来了,早知道如此,就不……”
云歌紧握着发绳,哽咽着说:“多谢你,三哥,真的,多谢你!”手中的发绳柔软温润,云歌的心却如被尖冰所刺、鲜血淋漓的痛。她俯在哥哥的肩头,低低却坚定地说:“我要留在长安。”
霍曜扫了眼霍成君,问:“你想留在霍府吗?如果你不喜欢,我替你另找地方。”
云歌下巴靠在哥哥的肩头,眼睛却盯着霍成君,一字字地说:“就住霍府。”
霍曜抚着云歌的头,极温和地说:“只要你觉得高兴,不管你想做什么都去做,若需要帮手,就派人来找我,这世上,我只知道你一人是我妹妹,别人,我都不认识。不过,记住了,等心头舒服一点时,就忘记长安,回西域,我们叫上二哥一起去爬天山。”
三哥罕见的温柔中透着好似洞悉一切的理解,云歌眼泪哗哗直落,呜咽着点头,心中却明白天山依旧,人已不同。
等云歌不哭了,霍曜牵着她,走到霍光面前,“叔父,侄儿告辞。”
霍光站了起来,“路上小心。见到你爹,就……就……”兄弟二人只怕永无相见之日。这些年,他所做的事情,大哥应该全都知道,一切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霍光苦笑了一下,说:“你安心回去吧!我会照顾好云歌。”
霍曜对霍光行了一礼,转身而去。
云歌追送到门口,看三哥和阿竹翻身上马,策马离去。
寒夜中,三哥的背影越行越远,云歌觉得心中唯一的暖意也越去越远,到最后,只有掌中的一副耳坠,刺得掌心阵阵疼痛。(没有了刘弗陵,没有了孩子,没有了三哥,剩下的只有本就不纯的孟,变了质的刘病已,还有变态的霍成君)
霍光咳嗽了几声,清了清嗓子说:“云歌,当心身子,不要站在风口里。过一会儿,等仆人备好马车,我们就回家。”
云歌将发绳小心地挂到了脖子上,轻抚了一下上面的坠子,默默走回了屋内。
一直不说话的霍成君却是猛地一下把怀中的手炉砸到地上,从榻上跳起,急匆匆地要冲出屋子。
霍光断然喝道:“成君!”声音中有不容违背的威严和隐含的警告。
霍成君停在了门口,看不见她的神色,只看寒风吹拂,鼓得她的衣裙簌簌直抖。好一会后,霍成君缓缓回身,盯着云歌,行了一礼,“姐姐见谅,是妹妹无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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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看《云中歌》,虽然早已知道结局,但是,仍对过程充满好奇。

虽然不满桐华每次都以悲剧结尾,但是不得否认,这个女人的作品的确很好。

从步步惊心,到大漠谣,到云中歌,每个故事都很吸引人。当时,步步惊心是在网上看的,最近,很想买一套收藏,但是,缺货。。。

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很多作者都不太乐钟大团员结局,桐华,匪我思存,还有《帝王业》。也许,那种缺憾美更值得让人回味吧。

三 : 云之歌

  水是我的来源,我是大地与海洋的馈赠,是他们送给天空的衣裳。大地母亲每天采集晶莹的露水为我装扮,海洋父亲则拍起汹涌的浪花为我穿衣。我是团团柔软的棉花,为天空保暖,又似缕缕轻柔的丝绸,为天空装扮。我是万能的橡皮,为尘世拂去尘埃。清晨,我化作朦胧的晨雾,为大地妈妈送上感恩的礼物,为他擦去绿叶上的污秽,为花朵饰上晶莹的露珠,为年老的妈妈,擦去眼角的皱纹。我是爸爸与妈妈之间联系的纽带,雨滴是我们之间的信使。我是蓬松的面团,能够自由变幻出种种形状,听从孩子们的意愿,收获他们的欢笑。傍晚,我又堆积在山头,借太阳爷爷的光芒,幻成五彩的晚霞,迎接月亮姐姐的来临。我这样一天一天的生活,为我爱的一切一次次的轮回。水是我的本身,云是我的归属,春天早晨的晨雾,夏季的雨滴,秋天傍晚的晚霞,冬天的雪花,都是我的幻化。这就是我,我的一生,我的工作,我的赞歌。

    初二:墨痕轻烟

四 : 云之歌

  我是云,我轻轻地飘。

  我爱漫游,

  忽而东来,

  忽而西去。

  早晨我穿着紫色的衣服,

  飞向原野去唤醒太阳。

  我是云,我轻轻地飘。

  我爱漫游,

  忽而东来,

  忽而西去。

  中午我穿着白色的衣服,

  飞向原野让太阳吃午饭。

  我是云,我轻轻地飘。

  我爱漫游,

  忽而东来,

  忽而西去。

  傍晚我穿着红色的衣服,

  飞向原野让太阳下山。

 

五 : 云之歌

  云之歌

  我不曾到来,我也不曾离开。

  我并不存在,却能望见那真真切切的白。

  我总是轻轻地飘荡,飘荡在那片蔚蓝的天海。我扬起洁白的风帆,追随鸟儿的歌声荡漾。

  我是天空的画师,但我只会用白色的蜡笔。我会画棉花糖、小雪人、大白象,也会画一场婚礼,送给我和彩霞。

  我是位懒懒的画师,我从不轻易挥动我的笔墨,只当我飘到某个地方,才轻轻地点上几笔。但鸟儿喜欢我的纯白,它蹦跳着,为我的画添上几分动态。

  我是位笨笨的画师,我时常打翻墨水,弄得浑身乌黑。我听见雷声呵斥,于是哗哗流下泪水。但我看见田野在欢笑,然后我也欢笑,只有这时,我才会用上七种颜料,在天边画上我的笑容。

  我很快乐,我只想永远保存我的白色。每天都懒懒的、笨笨的……

 

    初三:廖毅辉

本文标题:云之歌-云之歌(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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