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书,我成长的伙伴
书,是我密不可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至于我是如何与书打上交道的,还得从一个晚上说起。
那天晚上,我睡下后,正做着美梦。楼下突然传来一阵狗叫声,惊回了我的千里梦。我一看闹钟,才3点,便又侧身入睡,但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我年纪尚幼,如此之久不能入睡,便放声大哭。父母闻之,马上起床。掏出食物为我压惊,惟恐惊醒了邻居。我见是食物,又哭。父母无意之中掏出了书。我一见,两眼有光,速夺。一翻遍哭声渐消,父母这才放心,回了卧室。我却拿着书爱不释手,直到早晨才依依不舍地放下了书,转身起床。从此,我与书打上了交道。
往后几年,我回家一完成作业便看书,萧规曹随,雷打不动。作文成绩从二年级的中游一跃到高年级的上游,甚至前三!可见书是一种多好的东西,是它增长了我的知识,也是它提高了我的作文水平,它真是我的好伙伴。
还有具体事例呢!一次,我做完作业,闲来无事。便拿出一本成语词典,一翻,便翻到了“无的放失”这个成语。我牢牢地记住了它的意思。第二天,期末阅读卷就有关于这个词的填空式选择,我轻而易举地做了出来。老师在讲卷子时,只有我能说出这个词的意思,真让我“鹤立鸡群”了一回。
书对我好,我当然也不能亏待书。我对书柜上的每本书都照顾得无微不至,折了一角也会伤心半天。啊,你千万别把我的书撕了!哈,开个玩笑。当然,我也会“得寸进尺”,几个星期就要让爸爸买一本书。一来可以让我大饱眼福,二来也能增加几个新伙伴呢!哈哈……
好,今天就讲到这儿。不过我还是要说一句:“书真是我的好伙伴!”
二 : 伴我成长的小人书——岁月划痕之二十九
伴我成长的小人书
——岁月划痕之二十九
我几乎天天都看央视的《国宝档案》,对一些收藏鉴宝类节目也感兴趣,但我主要是想了解点儿这方面的知识,没有身体力行的意思。
我上班的时候也曾收藏过请柬和新闻单位的信封,不过那是搂草打兔子——捎带脚儿,因为不收藏就白扔了。二线之后接触不到这些玩意儿,我的收藏也就不了了之。
我本来就对动用真金白银搞收藏不感兴趣,看到《一槌定音》里的模拟交易动辄几十万、几百万,就更不敢想了。不过我总想弱弱地问一句:“真的拍卖也是那样吗?人家怎么那么有闲钱?”
我一直认为咱的祖上不是官绅,不会有什么传家的宝贝,也没闲钱去买,是没资格当藏友了。可后来听说,我小时候攅的那些小人书已成了炙手可热的藏品,身价已翻了几百倍,几千倍。听说今年8月全国连环画拍卖会上,一套《山乡巨变》连环画就卖了8.5万元。现在的藏友中,就有专门收藏连环画的,就叫“连友”。这么说来,如果当年那些小人书能保存下来,我也就可忝列在藏友的行列之中了。只可惜1969年我去内蒙兵团时,把我一百大几十本小人书都交给了小弟弟,而他不像我那么脸皮厚,借出去一定追着屁股往回要,所以大多散失了,现在保留在我手里的老版小人书就剩一本《谈迁》了。(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我之所以要厚着脸皮坚持追要借出去的小人书,实在是因为我太喜欢小人书了。那个年代别说电视,家里连收音机都没有,看小人书就跟看电视连续剧差不多。而且看了小人书就可以跟小伙伴们讲,显得自己特有学问。
说实在的,看小人书还真能长学问,比如我留存下来的那本《谈迁》,介绍的就是明末清初史学家谈迁与厄运抗争最终完成史学著作的故事。书中说道,谈迁历时26年才撰写好明代编年体史书《国榷》,可写好后竟然被小偷偷了。此时他已届暮年,喟然曰:“吾手尚在,宁遂已乎?”又振作起来重新撰写,4年后终于完成了这部400多万字的史书。
当然,也是最主要的,那些小人书都是我一分一分地攒钱买的,父母给个钱儿,我是不吃不喝,都买了小人书,可以说,那时小人书就是我的全部财富,我看它们像命一样重要。
不过我的第一本小人书却是父亲主动给我买的。那时我还没有上学,大概父亲想搞一点儿学前教育,就给我买了一本幼儿图画书。是近似正方形的开本,彩色画图下面配着文字。由于我还不识字,父亲就念给我听,我也就知道了书的内容。大意是狗熊、兔子和狐狸交了朋友,狐狸嘴上说是要做真正的朋友,可行动上却是想方设法占小便宜,最后狗熊和兔子看清了狐狸的真面目,果断地将它赶走。我觉得这本书的名字可能就是《真正的朋友》。
很快,我对这本书就没了兴趣,感觉它是哄小孩的。我喜欢上了喜子他爸爸看的小人书。喜子的爸爸经常拿回一些小人书在家里看,不过很快又会拿走。我觉得那些书可能是理发馆给等候的顾客准备的,就像现在的美容店里放一些杂志一样。
喜子的爸爸拿回的那些小人书讲的多是大人的故事,我觉得特别有意思,也想要这样的小人书。一个星期天,父母带我去转马号,我想起了小人书的事儿,就拉着他们进了红星影剧院南边的那家新华书店,并直奔那个专门卖小人书的柜台。柜台里赫然摆着一本封面上画着孙悟空的小人书,我已经听过父亲讲的孙悟空的故事,觉得特别有意思,就缠着父亲给我买。父亲让售货员拿出那本翻了翻,二话没说就给我买了。父亲告诉我这本书的书名叫《大闹天宫》。回家一看,书里的画儿画得棒极了,都跟活的一般。之后我几乎我天天捧着看。
因为有了这本小人书,我在胡同孩子中的地位也大有提高,他们想看就得客客气气地跟我借,看不明白还得虚心地向我请教。
此后,我非常愿意跟父母逛街,因为可以借机拉他们进书店,让他们给我买小人书。好像不久又给我买了孙悟空的小人书《火焰山》。
大概在上学不久,我又软磨硬泡地让父亲给买了孙悟空的小人书《假西天》。由于已经认识了几个字,我开始试着念图画下面的文字,见到不认识的字就念“什么”,意思呢,就根据上下文瞎猜。看过之后还一页一页给别的孩子讲,在讲到孙悟空变成西瓜钻到妖王肚子,弥勒佛让孙悟空出来那页时,我将“悟空吃了妖王不少苦头”,说成“悟空吃了妖王不少骨头”,有孩子就问,妖王被吃了骨头还能活吗?我想也是,就去问父亲,才知道念错了。
大概在1958年,我跟父亲逛街时,又把父亲拉进了西大街稻香村边上的新华书店,柜台中摆着一本书名为《十三妹》的小人书,那封面画着一个带着孙悟空那样金箍的凶神恶煞的大汉,挥棍砸向一位红衣女侠,那女侠侧身跃起躲过攻击,似乎打斗得非常激烈。我觉得这本书一定好看,就让父亲给买。可父亲翻了翻,硬说没意思。我又看上了一本叫《三千里江山》(好像是这么个名字)的打仗的小人书,他还不给我买,于是我就生气了,跟父亲嚷嚷起来。父亲赌气不再理我,叫着母亲去了马号,我就赌气自己回了家。此后父亲再也不给我买小人书。
父亲不给我买,我就自己攒钱买,父母给个零钱儿我都存起来。另外,母亲让我帮助买东西,我也要工钱,剩下一分二分的就不再给母亲。有时候还报花账,买的东西降价了,处理了,我都按原价报账。母亲多精细,一般都能识破,但她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跟我计较。我只要攒到一两毛钱,就往新华书店跑。那时候的小人书一般2角左右一本,薄一点儿的就几分,印象中我买过一本聊斋故事《牛飞》就几分钱。我的这种精神感动了父亲,看到我有特别想买的,也会赞助一点儿。
到我上三四年级的时候,我的小人书就买到了近百本,母亲专门腾出迎门桌的1个抽屉让我放小人书。
我买的小人书主要是神话故事、民间故事、历史故事,现代战争的基本不买。有西游记系列的《无底洞》、《通天河》、《真假猴王》、《狮驼国》(图画没有边框)、《怒打假国丈》等。有三国演义系列的《董卓进京》等。有水浒传系列的《清风寨》等。有聊斋系列的《辛十四娘》、《小谢》、《画壁》、《白秋练》、《青虚石》、《青凤》(方本的)等。有杨家将系列的《杨业归宋》、《杨七郎打擂》、《双龙会》、《李陵碑》和单本的《穆桂英》。岳飞传系列的《岳飞出世》、《黄天荡》、《双枪陆文龙》、《大破金龙阵》等。东周列国系列的《诛石厚》、《掘地见母》等。西汉演义系列的《鸿门宴》等。有民间故事《白蛇传》。有历史体裁的《虞允文》。有封神演义故事《哪吒闹海》。有公案小说内容的《窦尔敦》。还买过一本动画片《机智的山头》。能想起的就这些吧。
从买小人书开始,我就成了新华书店的常客,总关注着有什么好的新书上架。除了光顾书店,我还经常光顾小人书铺、小人书摊,因为书铺书摊有好多我没有的好书。
那时候保定有多家小人书铺,其中规模最大的一家在马号西巷南头路东,有两间大屋子,里边摆满板凳,书也特别多。小人书摊则是保定电影院附近摊点最多,每天出摊的都有三四家。一般都是在地上铺一块大布,把小人书在布上依次摆开,供人挑选。虽然没有物价局的给定价,但看书的价钱却是全市统一的,普通的一分一本,厚的2分一本。有的摊点还准备一些小板凳供看书的人坐,一般不会很多,谁赶上谁坐。
看小人书也能上瘾,许多小人书都是成套的,就像现在的电视连续剧,让你看了这集想下集。我看小人书上瘾之后,手里有几分钱就想去小人书摊,而且迫不及待,不愿等到星期天,于是就逃学。逃了学就请大孩子冒充家长写个后补的请假条,再后来就是自己模仿家长笔迹作假。
三四年级时我多次逃学,有钱就去看小人书,没钱就去书场听书(收钱就跑),都是用假请假条对付的老师。可竟然没有一次被识破过,不知是老师眼拙,还是懒得管。
一次,我到小人书摊看书时看了一本叫《绝龙岭》的小人书,一下就被迷住了,闻太师竟然骑着神兽墨麒麟,还能驱使黄巾力士,那力士真是力大无边,能搬起一座山,还压住一个长翅膀像雷公的人,我是闻所未闻。后来得知这本书与我已有的小人书《哪吒闹海》一样,都是《封神演义》中的故事,就觉得《封神演义》的其它故事也一定特别有趣,再转书摊时就格外注意这类的书。后来终于看到了一本,书名叫《反冀州》,里边也有骑麒麟的。后来还看到一本,内容是黄飞虎反五关,可书名想不起来了。之后,就再也找不到其它的了。
我又想买书,又想看书,父母哪会给那么多钱,我看别人摆书摊赚钱,就也想摆书摊。跟母亲一说,母亲很支持,还给我找了一块旧布。
于是星期天的时候,我也到保定电影院那儿摆了个摊儿。可看我的书的人很少。我分析一是我的书少,没有多少选择余地,二是我的书都是当时流行的书,没有冷门,喜欢看小人书的基本都已看过。摆了一上午,只挣了一毛多钱。可一数小人书,还丢了一本,丢的竟然是我最喜欢的《哪吒闹海》。这本书2毛多钱,我挣的那点儿钱还不够买这本书呢,更重要的是有钱也没处去买了。我很懊丧,就再也不摆小人书摊了。
我集中财力买小人书,大体买到上初中二年级的时候。那时又迷上了无线电,有点儿钱就买无线电的书和无线电零件,能留给小人书的钱就很少了,除非看到极为喜欢的,一般喜欢的也就不买了。到我1969年离开保定去兵团的时候,我买的小人书一共得有一百大几十本。
现在知道,我买的那些小人书基本都是小人书的巅峰之作。连环画创作在建国后获得新生,1954年步入繁荣,并迅速进入持续10 多年的黄金时代。中国的连环画经典之作基本都产生于这一时期。而我买小人书几乎与这一进程同步,所以买的基本上都是第一版,有的还是第一次印刷。由于我钱少,买的时候要精挑细选,基本上都是画得最棒的,所以大多数都是精品中的精品。可惜啊,俱往矣,数老版佳作,只看《谈迁》。
那时候转新华书店,偶尔也看一看字书,但基本不买。回想起来可能只买过两本,一本叫《小布头奇遇记》,写一个叫“小布头”的布娃娃历险的故事,印象很深的是里边有“鼠老大”、“鼠老二”。这本书写得特别好,我来回看了好几遍。这样,我对字书也有了好感。正好父亲买了本《一千零一夜的故事》,我翻了一下,也觉得有意思,就整天抱着看。那本书中《神灯》的主人翁不叫阿拉丁,而叫“尔辽文丁”(音),以致后来看到阿拉丁都觉着是翻译错了。
对字书有好感之后,我又买了一本,叫《小苍蝇是怎样变成大象的》。我是冲着它的书名买的,觉得里边一定有什么神奇变化的内容。可一看,写得竟然是一个学生不改正小错误,最后犯了大错误的事儿,真没劲,我看了几页就再也看不下去。花这么多钱买了这么本破书,让我对字书格外地不放心了,之后基本没有再买过。
直到上了中学,学校有了图书馆,我借过几本字书之后,才对字书有了兴趣。上了兵团之后,我就只买字书不买小人书了。
小人书与我再续前缘,是我女儿上小学之后的事了。我觉得我小时候喜欢小人书,就也给她买了几本,可她并不像我那么痴迷,似乎是可有可无,我买着也就不上劲了。前前后后大概给她买过二十几本。
现在我手里的小人书,就是这些书加上那本《谈迁》了。
三 : 伴我成长的手
这是一双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手——手背粗糙得像老松树皮,裂开了一道道口子,手掌上磨出了厚厚的老茧,一根根青筋凸起。可是,就是这样一双历经沧桑的手,它们刻记着我成长的历程,那道道皱纹,便是我成长的年轮。这双手布满了老茧,也不如以前一般灵活有力了,但它们是那么宽大,那么厚实。握着这双手,感觉是那么亲切,那么温暖,让人感到塌实,感到舒心……
那天,阴雨连绵不断。我由于考试失利的缘故,心情糟糕透了。我任由豆大的雨点一滴一滴地砸在我的头上,心里有说不出的苦涩滋味。我迈着仿佛灌了铅的双腿,浑身湿透地一步一步挪回了家……一回到家,我便将自己抛在了沙发上,失声痛哭起来……这时,一双粗糙的大手轻轻地抚摩着我的额头,犹如春风细雨般温暖,一股股暖意滋润着我的心田,流遍了我的全身。“落水”的我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在黑暗中找到了方向……我抬起头,望向这双手的主人——我的妈妈。她正用焦急担忧的眼神望着我,无助的我扑进妈妈的怀中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叙述了一遍。“傻丫头,别灰心,有妈呢……”妈妈又用她那双温暖而又粗糙的大手慢慢地轻抚着我的额头,无声地安慰着我……不知怎么回事,我之前郁闷烦躁的心情在这双手的“诱惑”下顿时一扫而光。在那一刹那间,我真的觉得我好幸福好幸福……
在我伤心时,这双手安慰着我;在我犯错时,这双手教育着我;在我烦躁时,这双手开导着我……无论前方道路茫茫,我都不会感到孤独。因为我知道,不管我身处何时何地,都会有一双粗糙而又温暖的大手陪伴在我身旁,伴我成长……
本文标题:书香伴我成长的手抄报-书,我成长的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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