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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诗-父亲的麦田

发布时间:2018-01-24 所属栏目:短篇小说

一 : 父亲的麦田

风和雨早已蓄谋已久

在一个宁静的夜晚

突然侵袭了麦田

淹没了父亲踩在田埂的脚印

我怎能视而不见

拿起锋利的镰刀(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向天怒吼呐喊

于是有人被斩下头颅

有人注定被剑刺穿

就算我会被碎尸万段

我的每一块肉都会散落麦田

雨是酥油雨

风是深秋风

守望父亲的麦田

二 : 割漆匠的父亲

一把酷月的屠刀,泛着冷冷青光;一步、一步,向你的心口逼近;刀锋一转,那苍白的语言,就斜斜地渗出,流进我的心窝。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 ,一万次祈祷,幻化成漆黑的血痂;抚我贫血的创口,而今!你已老去,筋骨暴于寒风肆虐中,让我上升,上升为你的归宁。看到这首《漆匠》,让我联想到了我的父亲。

我父亲是一名割漆匠,出生在偏远的小乡镇,一个小名叫漆园的地方,家中排行老二,天生耳聋,在我们那里,我父亲有一个显得卑微的外号“杨聋子”,可是我父亲,却从来没有因为自己耳聋而感到卑微。

割漆是一种传统的取天然油漆的手艺,在当地也被称为“叫花子艺”,是生活在恩施的土家儿女特有的一门手艺。因为漆树有毒,一般人沾染浆液便会皮肤红肿,奇痒难忍,虽然收入较高,可是多数人都不愿意从事这个行业。父亲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村人,小时候父亲姊妹多,家庭贫困,全家就靠爷爷一个人在外地背盐和集体劳动争取公分,养活一家人。为了让家庭生活能宽裕一些,在还没有出生遇见我母亲时,父亲就就学会了这门手艺。

小时候我不是特别喜欢我的父亲,因为在学校,同学老是嘲笑我,说我有一个是割漆的父亲,和我接触会长漆疮,所以那时常在爸面前报怨,回家我就嚷着要父亲以后不要去学校看我,而每次我都被父亲那满脸的微笑打败。

因为我中考失利,最后花钱转到了咸丰去读高中,为了给我创造更好的学习环境,父亲从那时起在没有去学校看过我。我了上高中,那股熟悉又刺鼻的气味由开始的讨厌慢慢的变成了喜欢,因为那就是深爱的我父亲,每次回家,看见父亲那满脸的微笑和日渐增多的白发,心中总会多几分歉疚。我知道,这些年父亲为了养家和供我上学,平时很节俭,就连新衣服,在我高中三年,都没有见我父亲买过一件,而对于我在学习和生活方面的需要,却从不拒绝。

大学,家境不顺,因此父亲又开始了割漆,我终于又闻到老爸身上熟悉又刺鼻的漆味,因为割漆必须在漆树上攀上爬下,所以尽管天气炎热,仍然要穿着很厚很耐磨的衣裤,在炎炎夏日中辛勤劳作。每次割漆完毕,父亲都要瘦个十几斤。那件从我小时候记忆就有的特定装备,漆黑的颜色已经被深深的烙印在上面,就像父亲那的性格一样,坚毅而深沉。(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现在时常回家里,看见墙壁上到处都是挂满装漆的竹筒,父亲也从不让我和妹妹碰。总是自己一个人拿着抹布,将上面的灰尘搽拭干净,就像小时候对待我和妹妹一样对待它。

父亲已是天命之年,作为一名割漆匠,和漆树打了一辈子交道,曾经,父亲是割漆漆匠,让我感到讨厌,现在,我很自豪,因为我有一个爱我的割漆匠的父亲!

三 : 父亲的1947

1947年11月8日的清晨,喷薄的朝阳从渤海湾冉冉升起,光芒穿透了薄薄的晨霭,淌在了德州宁津城西一片干裂的田野上。18岁的父亲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他看看眼前一望无际的华北平原干裂成黑色的驴粪蛋,心想,他妈的明年庄稼完了,呆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

怎么活呀?年轻的父亲一屁股坐在了田埂上,大脑里跳跃着像驴粪蛋一样广阔的幻想。父亲开始怀疑现实,怀疑村头歪脖子柳树上的那只喜鹊的叫声,怀疑戴军帽的张麻子的词正腔圆的演说。

张麻子就住在父亲的家,他是解放军华东野战军的一个营长,从南方过来的,久经沙场,从他脸上那道深深的弹痕就可以看出来。张麻子也是一个很理想很抱负的很学识的军人,父亲不仅喜欢他没完没了的战斗故事,更喜欢陶醉于张麻子涨红的脸上飞扬出来的坚强。每天晚上,张麻子喜欢叫父亲把化庄的农民召集在一块,讲一些“革命道理”和农民的希望,尽管张麻子讲得天花乱坠、口沫四溅,父亲的父老乡亲只在乎能分多少地,能不能在昔日里耀武扬威的地主身上出一口气,其他都没有吸引力。很多时候,张麻子的话没有讲完很多人就回家睡觉去了。只有父亲喜欢静静地聆听了张麻子说的革命道理,因为作为化庄第一个共产党员,父亲在宣誓的时候,就对“革命”二字充满无限的向往。

“人定胜天?”父亲看着干渴撕裂的麦田,嘴里嘟囔着张麻子的这句断言。一只喜鹊掠过了一棵老槐树,在化庄的西端消失了。父亲感到晚秋的风扑面而来,夹着寒冷和黄沙。父亲一下子从田埂上站立起来,大步往回赶。

张麻子早就起来了,正和奶奶聊天。勤务兵已把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并且把纸糊的窗户关得严严实实。张麻子见父亲回来了,便把父亲扯到了炕头,问:“这么早去哪里了?我和你娘正在说你。”

“说我?我出去溜达溜达,他妈的太阳很大风很大,看样子明年庄稼很难有收成了!”父亲还在为干裂成黑色的驴粪蛋的土地绝望。(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你还种个屁的田,到部队上去,没有枪杆子,分给你的田你能守得住吗?”张麻子在炕上站立起来,父亲一下比他矮了很多。

“当兵?我娘就两个儿子,我哥已经在部队了,我再去当兵我妈怎么办?”

“我刚和你娘商量了,就是为你参加解放军的事,你娘很明白事理,虽然她一个人把你哥俩拉扯大很不容易,但她支持你哥哥干革命也支持你参军。你哥在聂司令那很有出息,一边一只手枪,很威风的。”

“我不能不孝,我要养老娘。”父亲抬眼看了看奶奶,奶奶的眼角一滴泪滚了出来,父亲心痛极了。

“我的儿呀,你去吧!老娘有你的两个姐姐照顾,你就放心了。你在这里有什么出息?你在满地驴粪的地方窝着,简直亏了娘生你这么大的个子!你是不是怕死?”奶奶的语调有点悲壮。

“不!”父亲很坚定。

“你是党员,又是化庄的农会主席,你不带头谁带头?兄弟,我不会害你的,我是你哥的战友和朋友,你娘就是我娘,我能不孝顺吗?现在是战乱时期,手里没有枪杆子,你什么也没有。我原来还是一个要饭的,没有房子没有田地天天被有钱人欺负,你看我满脸的坑,就是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打死了一只老财的狗被老财的狗腿子用猎枪打的。现在没有狗敢咬我了,老财见了我也要低头哈腰。那天你不是见了吗,你们长官镇最有钱的财主王大拿的如花的女儿也一个劲地往我身上靠,她还说要嫁给我,她还不是想巴结我手上的枪,按照毛主席的话是‘枪杆子里面出政权’,你懂吗?”

“我、我我……”窗外的风挤进了窗缝,堵住了父亲嘴上。张麻子见父亲态度渐渐的转变,便开始启发式提问:

“你想让你娘有光彩吗?”

“想!”

“你想出人头地、在父老乡亲面前风光吗?”

“想!”

“你想当大官、娶一个像王大拿女儿一样如花的女人吗?”

“想!”

“那你明天就参军,只要不死,我保你都会实现的。”

父亲下意识地点着头,黑色驴粪蛋变成绿油油麦田的理想一下被老娘的自豪、乡亲们艳羡的目光、王大拿女儿如花的脸蛋代替了。父亲猛地站立起来,比张麻子高大了许多。父亲没有再看奶奶,咬着牙对张麻子狠狠地说到:“行,明天我就参军!”

窗外风停了。奶奶的脸转向了窗外,一颗泪无声地跌在土炕上。

9日一大早,父亲便把化庄全体村民叫到了大槐树下,他宣布自己要参加解放军,也号召父老乡亲参军,父亲的理由很简单,分到手的田地,你不参军就不会有人保护。

“我参军。我也参军!”也许,化庄的乡亲们被家里唯一的男儿父亲都可以离开寡母当兵上前线的壮举感动;也许是那些祖祖辈辈没有田地的贫农为了保护刚刚分到手的土地,他们踏着父亲的脚印走向了革命队伍。化庄有58人参军,长官镇在化庄的榜样作用下,有500多人参加了子弟兵,被编入中国人民解放军华东野战军渤海教导旅。张麻子看在眼里喜在心上,离开化庄时,张麻子双腿跪地,给奶奶磕了三个响头:“娘,谢谢你!”

10日的下午,风和日丽。奶奶叫人杀掉了分来的唯一的一头猪,在大槐树下炖了三大锅猪肉炖粉条犒劳了父亲和他身后的队伍。父亲一口气吃了三大碗,然后端起奶奶递上来的满满一碗酒,转过身面对身后的弟兄一饮而尽,然后大声地说:“走!”

1947年11月10日的傍晚,夕照映染,喜鹊飞来飞去,在干裂成黑色的驴粪蛋的田野上,华东野战军渤海教导旅8团5营3连的大个子父亲胸前的大红花在夕照下绚丽夺目,明亮了长官镇化庄父老乡亲的眼睛。父亲昂首阔步向前进的时候,他忍不住回头张望,只见白发苍苍的奶奶在那棵老槐树下,高高摇动着手臂。

四 : 迂腐的父亲

回老家,一进门,就见堂间地上到处是南瓜。青的,黄的,半青半黄的;葫芦形的,冬瓜形的,蒲墩形的;大的十几斤,小的不到一斤……

到楼上房间里去,来到楼梯道,哎呀,满眼还是它们,有的一级放一个,有的放两个。

走进房间,我的天,又是一大堆!

我不由地笑了。如果房子是豪华的大楼,装饰得又高贵典雅,再加上把它们好好摆放,还以为来到什么南瓜博览会现场呢。

都怪我,一次对父亲唠叨,南瓜全身都是宝,长年吃都好。

这不,就出现了这种夸张的场面。(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又想起了一件事。一次随口对父亲说了一句吃蚕豆对胃好——父亲知道我的胃不太好。

第二年春季来到菜园,一大片地,全种上了蚕豆。青青的叶子,开着紫色的花。花瓣上黑黑的圆圈,如乌溜溜的眼睛。它们随风惬意地摇摆,散发出淡淡的香甜。真是美不胜收。

那年,收了一大袋蚕豆。吃了一年,还剩一半。我忘记提醒父亲,以后少种点。哪知,接下来又是一大袋!

望着这一地的南瓜。我想,碰到这样迂腐的老头子,以后说话还真要注意点!

2015.9

五 : 父亲(小诗)

父亲(小诗)

是儿子心中的明灯,

是孙子头顶的启明星,

嘴是唱针,

犁尽满脸密纹。

1992-01-05(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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