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难忘的爆米花
许多人都有难忘的童年,有不愿割舍的记忆
今晚团购了两张“寒战”的电影票,便宜得让老公不敢相信:70元/张的票团购只有25元/张,还外送一杯可乐一桶爆米花。哈哈,你晕了吧。
我们开车直抵八楼电影院,这是一个能容纳160人的中厅,放眼望去:座无虚席,青春洋溢,(像我们这样的大叔和大婶真的屈指可数)他们边吃爆米花边看电影,甭提有多甜蜜呢。
2012,你眼中的幸福是什么呢?
记得小时候过年过节前,我们拎着个布袋,勺碗玉米,跑到炸炒米的师傅那儿,排着队,耐心地等着轮到自己。只见他把玉米倒入锅中,再加些糖精,拧紧锅盖,置锅于炉子上,他左手拉着风箱,右手摇着锅,一圈一圈,大约十来分钟后,他把锅的一头放进一个大布袋里,用力一摁,“砰”的一声巨响,随着一阵白烟,玉米花爆出来了。香喷喷,甜丝丝的,沁人心脾。
现在,最想要什么?(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随着时代的变迁,如今的爆米花随处可见:肯德基有,快餐店有,连超市也有半成品。而且现在的爆米花不仅外表鲜亮,口味也繁多:奶油爆米花,香蕉爆米花,巧克力爆米花,草莓爆米花,还有芥末爆米花等等,馋得你流口水了吧。
可是无论怎样诱人,儿时排队炸炒米的痴恋再也不见,一口一口往嘴里塞爆米花的忘情再也不见,那呼啦啦的风箱声,那咕噜噜的转动声。。。
难忘的爆米花,记忆的爆米花,又把我拉回到了三十年前的寒冬!
二 : 童年的爆米花
“砰”的一声闷响,打破了小区的宁静,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立刻引起了我的好奇,推窗环顾小区四周,并未见到异常情况,但空气中似有若无飘来丝丝缕缕的香气,一种久违的香气。
“咦?像是爆米花的味道,有人来爆米花了。”自言自语间,正在看动画片的女儿听到这一好消息,跃然从沙发上起身跑到窗口,学着我的样子把小脑袋探出窗外,鼻子用力地嗅着氤氲飘荡的香气,转身拉着我的衣襟说:“爸爸,我想吃爆米花。”
看着女儿渴望的眼神,怎能让我无动于衷:“好!走,咱们先出去探探虚实。”说着,妻子在一旁打趣:“好一个大吃货呀!瞧你,就这点精神追求?”我嬉笑着回敬妻子一句:“吃货的世界,你永远不懂!”说完,带着女儿下楼一起去探寻香味从何而来。女儿一路上兴奋的像小兔子,蹦蹦跳跳跟在我身后,此刻,在爆米花的诱惑面前,动画片已经毫无吸引力可言。
走到小区中心,只见一片树荫下早已围了十几个大人孩子。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端坐在一把折叠小木凳上,在他面前,一个简易的铁桶上架起一个转炉,老人左手逆时针摇动手动鼓风机,右手顺时针摇动转炉的摇把儿,不时给小小的炉膛内添加焦炭,动作相当娴熟。老人肤色黝黑,目光里折射着炽热的炉火,显得炯炯有神,脸上的皱纹阡陌交错,虽显沧桑,但神情却怡然自得,看得出,老人干这行当有些年头了。在火炉旁,一字排开着各式大小不一的铁盆,里面分别盛着大米、小麦、玉米等谷物。大人们按照先后次序耐心排队等候,孩子们则在一旁嬉笑玩耍。此刻,每个人都怀揣着一份对爆米花的期待。
不一会儿,老人看看转炉端头的压力表达到了释放压力,并不忘善意的提醒大家一句:“捂紧耳朵,马上要出锅喽”。于是,大家不约而同的双手捂耳,只见老人抬起转炉,将炉口对准收纳桶,手握工具撬动炉口的保险销。“砰”的一声,伴随着白色的蒸汽升腾,雪白的爆米花在大家的期待下喷涌而出,一个中年父亲和他的儿子喜笑颜开,收集着热腾腾、香喷喷的爆米花。此刻,爆米花的诱惑是任何美味都无法与之相提并论的。这边收获着美味,另一边,爆米花老人接着将下一家的玉米倒入转炉,准备爆下一锅。
人们依旧耐心等待着,此情此景,勾起了我对儿时的记忆。在那个一切生活物品凭票供应的计划经济时代,家里的口粮总是紧紧巴巴的。每逢遇到爆米花的摊点来到家门口,我和哥哥都缠着父母慷慨解囊。无奈,父母只得同意从米袋里盛一瓷缸大米,哥俩端着这来之不易的粮食向爆米花的地方一路飞奔,生怕去晚了人家收摊。哥俩极有耐心,目不转睛蹲在转炉旁,等待美味的爆米花出锅,那种等待是如此漫长而又欲罢不能。当香气扑鼻的爆米花出锅之时,即是我和哥哥极度兴奋之际,端着满满一大盆爆米花回家,坐在床上尽情品尝着浓香四溢的爆米花,嘴里满是香甜,心里满是甜蜜,满屋充盈着幸福甜蜜的气息。夜晚临睡觉,哥俩还惦记着在被窝里吃一把爆米花才能安然入睡。往往第二天晚饭前,哥俩就能将一脸盆爆米花一扫而光。在那个早已翻篇的童年记忆中,爆米花既可作为主食又可作为“高大上”的零食,可谓老少皆宜,深受喜爱。(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据史料记载,爆米花这一传统谷物加工工艺可以追溯到宋代,是古人巧妙运用高温高压原理加工粮食的一种最原始的烹饪工艺。转炉也一度被外国人称之“烹饪神器”、“粮食放大器”。现如今,市面上销售的所有膨化食品,可以说都是传统转炉加工爆米花工艺的演变和延伸。一个爆米花神器,一锅爆米花,浓缩着中华文明的源远流长和古人的聪明才智,也承载着一代又一代人们纯真而甜蜜的童年记忆。
而今,社会在进步,各种膨化美食层出不穷,味道越来越能抓住人们挑剔的味蕾。传统的转炉爆米花因安全和卫生等种种原因正悄然在人们快捷的生活节奏下渐行渐远,或许,这种传统工艺、传统手艺终将会如天边的流星划过夜空,永远淹没在历史的长河里,消失在人们的视野当中,但这种传统的工艺烹制出的独特的香味,将永远根植在人们的记忆中,陶醉着人们童年的味蕾。
作者单位:神宁集团汝箕沟无烟煤分公司运输一队
三 : 爆米花的冬天
文/邓龙
走进腊月,街上变得热热闹闹。腊月是一年中做买卖的黄金时节,生意人岂肯放过这大好的赚钱机会。大商铺不消说,就连摆摊子卖菜,卖小吃,卖小玩意的,都要支起电喇叭高声吆喝,叫卖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在嘈杂的叫卖声中,一声清脆的响声传过来,接着一股清香的味道顺着冷风钻进了鼻子。呵,久违的米香味!这一定是在爆米花了。不由得挤过去瞧瞧,只见一位老者蹲在寒风中,一只手拉着风箱,一只手不停的摇着铁罐,炉子里的火燃得通红。大约几分钟时间,老者起身卸下罐子,拿脚朝那铁罐子的机关上猛地一踹,只听“砰”的一声,罐子打开了,热乎乎、香喷喷的爆米花便呈现出来。我问老者:“好多年没见过这样的爆米花了,现在生意怎么样?”老者憨憨的一笑说:“不行了,不如往年的生意好做咯!”
望着满街琳琅满目的商品,看着眼前久违的爆米花,我想起了乡下,想起乡下腊月的爆米花。
在乡下,腊月里家家都要炸油膜,蒸包子,杀年猪,办年货。孩子们都眼巴巴的盼着过年,过年有新衣裳穿,有鞭炮玩,还有零食吃。新衣裳基本上都是母亲一针一线连夜缝出来的;鞋子也是母亲平时挤时间赶做出来的;鞭炮自然是过年少不了的;零食是自家树上结出来的果子,也有大人置办年货买回来的瓜子、水果糖,但这些瓜子和水果糖不到新年那几天是不会轻易拿出来的。因此,爆米花就成了腊月里乡下孩子最期盼,最流行的零食了。
在一个飘雪的早晨,村里来了一位老头,他挑着爆米花的机器,一路吆喝着“爆米花!一毛钱!”。(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在一棵光秃秃的大树下,老头放下机器,燃起炉火。一帮娃娃挎着米袋子,夹着柴火,围着炉火排队等候。老头打开铁罐子往里面灌米,放置好罐子,往炉子里添些柴,一只手悠悠地摇着手柄,不紧不慢。可娃们的眼睛都性急地盯住滚动的罐子,生怕里面的东西蒸发了似的。一袋烟的功夫,老头起身说让让,拽出罐子“砰”地一声,滚烫的爆米花喷涌而出。一些胆小的早捂着耳朵躲得远远的,一个胆大的小子乘机伸手抓一把朝嘴里喂,只烫得眼泪唰唰滚出来。
雪花还在飘落,北风呼呼刮着,地上积了雪,而爆米花清脆的声音依然回响在乡下的腊月里。
冬天是少有花朵开放的季节,而在乡间,在村落,爆米花却迎着寒风炸开了。她粒粒饱满,清香扑鼻,她热热乎乎,洁白无瑕。这就是当年乡下的爆米花,既填饱了娃们的肚皮,也圆了娃们的念想。
四 : 童年的爆米花
我正匆匆走着,突然传来一声闷响,惊回头,原来是一对父子在爆米花。浓浓的白雾中,男孩正忙着给顾客倒米花。他的父亲,一位瘦而高、衣着单薄的汉子,谦恭地接过几张票子,又开始忙活一下锅。
在深秋的寒风中,在薄暮的天宇下,爆米花的香气缕缕飘来,以至于我的四周都氤氲着浓郁的醇香。这样的场景,何其熟识,何其真切。那对父子,多像当年的父亲和我啊!周围的喧嚣仿佛都消失了,二十年的光阴融为一瞬,尘封的记忆,也在顷刻间开启。
儿时,乡下孩童没多少可供挑选的零食,尤其是到了万物萧疏的秋冬季节,零食更是单调得可怜。虽然在今天看来,爆米花并非什么稀罕物,但那时却是孩子们的一道美食。我们家负担重,为了补贴家用,父亲买回一台二手爆米花机,每逢星期天,我常陪着父亲一道走村串巷招揽生意。
记忆中,我们早早地吃过饭,父亲用一个大铁框把爆米花机、套胎布袋、风箱、支架、铁火桶、扳子、钢管等器具装好,往老“凤凰”自行车的后座上一挂,驮上我就出发了。通常的情况是,到一个村子,父亲顺着巷子边走边吆喝,有人招呼了,他选好位置,把器具摆好让我看着,然后再去吆喝上一遭。这样等他回来,一般就有两三家顾客在等着了。当然,也有遭嘲讽和冷遇的时候。令我叹服的是,父亲竟能表现的那样毫不在意,有时甚至反倒来安慰我。现在想想,也确实难为父亲了。他曾是村里唯一的知识分子,尤其是那手遒劲的书法,每逢春节,乡亲们都以能挂上他题写的对联为荣。至今想来,仍令从事文字工作的我汗颜不已。但为了这个家,他也不得不勉为其难了。
印象中,爆一锅玉米是三毛钱,大米是四毛钱,要是添糖精,就再加五分钱,柴火是顾客自己带的。那时五毛钱的购买力,大致相当于现在的两块钱吧。父亲装好锅,用钢管和扳子把锅头拧紧后,将爆米花机架在支架上摇着手柄均匀地烧。机膛受热产生高压,具有一定的危险性,因此锅头常常是正对着墙角,以免伤人。这时我负责添柴火和拉风箱。约莫十分钟左右,父亲看看压力表说好了。我赶快跑去再检查一下布袋口是否扎牢,确认后,父亲吆喝小孩们躲开,而后一手提着手柄,一手用钢管套住锅头开关,将爆米花机放到套有铁皮和废轮胎的布袋外口,左手按稳手柄,右脚踏住机膛,右手用力一扳,随着一声闷响,浓雾起处,喷香的爆米花顷刻涌向布袋尾部。这种刺激的场景,常常赢得众多孩童叫好。看看快到中午了,父亲会央求道:“再给你炸几锅,不要钱,晌午给俺爷俩端碗饭吧?”乡亲们往往说:“一锅就行了,还能占这便宜,不就两碗面嘛,出门在外都不容易!”常常会给我们额外再拿上两个热馍或红薯。现在想来,那是我平生吃过的乡情最浓、最值得回味的饭。一天下来,也就是挣个十来块钱,但父亲已经很知足了。
这种近乎吃百家饭的经历,伴我度过了童年的岁月,但到我上中学之后,事情却开始发生了变化。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明白那些祖辈还是农民的城里同学,何以对农民怀有那么大的轻蔑与厌恶,至于像我这样非但不识时务不合时宜,而且还颇有回味地谈起这段自认为可以展示乡民淳朴的经历时,注定会被他们群体性的鄙夷、不屑和哄笑所淹没。这种被刺激的、可笑可悲的自尊,再加上青春期的叛逆,使我终于学会了推辞。父亲刚开始还以为我真的是作业多,不久就看出了问题,叹了口气说:“唉,娃知道爱脸面了!”推上车子独自走了。但母亲忙于家务,他一个人干终究很吃力,后来就叫上弟弟跟他一块儿去,再后来弟弟也似乎觉察到了什么,终于也不愿干了。父亲只好把爆米花机收了起来,跟村里人去外省打工,后来又合伙干起了买卖麦秸的生意。而那双曾经爆过无数米花的手,也终于在一个冬日的黄昏,被匆忙发动拖拉机的他绞掉了一节指头。(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得到消息时,我不但完成了大学学业,而且已经堂而皇之地成了所谓的城里人。那一刻的心绪,实在无法用言语表达,父亲的艰辛、坚韧,我的自私、冷漠,如蒙太奇般在脑海中浮现,深沉的内疚涌遍了全身,使我终于明白了我是谁,从哪里来,并将要往哪里去,促使我的眼光不断往下看,更愿意接触社会的底层,更想为他们做点什么。
而今,再看到这熟识的场景,再闻道这醇厚的香气,不由得思绪纷飞百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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