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揭秘蒙古歌手腾格尔女儿因为什么病去世
2004年,腾格尔44岁的时候迎来了女儿的降生,并把女儿视为掌上明珠。不过想不到的是,爱女却在2010年初因病去世。这位蒙古硬汉日前接受鲁豫采访时谈及此事依然泪湿眼眶,表示对女儿的思念没有停止过。
对儿子的要求就是健康快乐
腾格尔经历了两次婚姻,现在的妻子是比腾格尔小18岁的歌舞团演员珠拉,这段不被外界看好的婚姻因为儿子札班地的出生收获了幸福的结果。在视为掌上明珠的女儿嘎吉尔病逝之后,腾格尔对儿子更是宠爱,“女儿的离世是一种永远的痛,所以在儿子札班地很小的时候,有好多朋友跟我说让他从小学什么,我没有这样做。对札班地的要求就是他能够健康的、快乐的成长起来就可以了,没有从这么小就让他学习英语啊,学习钢琴啊,没必要,孩子喜欢什么就让他学什么。”
草原之王褪尽光环守在病榻前:“美丽的小公主,你是阿爸一生最宝贵的财富。”
2011年1月,内蒙古草原上飘起了鹅毛大雪,纷纷扬扬,腾格尔喝下整整一瓶烈酒,踉踉跄跄来到科尔沁草原,他冲着草原大声喊道:“嘎吉尔,我的小公主,你还好吗?”此时,腾格尔的爱女嘎吉尔因为身患急性脊髓炎,已经离开腾格尔整整一年了,可是他却始终无法走出失去爱女的伤痛,经常以喝酒麻痹自己。
2007年10月28日,身为中央民族歌舞团副团长的腾格尔在广西南宁参加国际民歌艺术节。刚准备上台,腾格尔的助手神色慌张地拿着手机低声说:“腾老师,您妻子的急电……”前一秒钟还神采飞扬的腾格尔在接到电话的那一瞬间,脸色变得紫青。电话里传来妻子洪格尔珠拉沙哑的声音:“腾格尔,你快回来呀,嘎吉尔生了很严重的病……”腾格尔的心猛然一抖,马上订了机票,连夜赶回了家中。
在腾格尔看来,女儿嘎吉尔是老天赐给他人世间最珍贵的礼物,也是他这辈子最得意的作品。2004年12月24日,44岁的腾格尔和比自己小18岁的内蒙古姑娘洪格尔珠拉再婚后,生下了女儿嘎吉尔。当女儿那声稚嫩的啼哭唱响,腾格尔激动得热泪盈眶,他想亲吻女儿,又怕自己的胡子扎疼了她的小脸;他想去拥抱女儿,却担心自己笨拙的双手托不住女儿小小的身子……他为女儿取名嘎吉尔,蒙古语的意思是大地,腾格尔笑着对妻子说:“你是我的天,小公主是我的地,你们二人天地合一,成为我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
嘎吉尔长得漂亮又聪慧,还有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腾格尔经常会捧着女儿对镜感叹:“她为什么长得这么好看?比她阿爸我强多了。”小嘎吉尔慢慢长大了,每次腾格尔要出去演出时,她最爱帮爸爸收拾“行李”:“阿爸,带这个去,阿爸带这个去……”嘎吉尔经常是左手一个小白兔,右手一个小鸭子藏在腾格尔的行李中。有时候看着腾格尔拉着行李箱离开时,小小的嘎吉尔就抱住他的腿央求他:“阿爸,把嘎吉尔装在箱子里带去吧,嘎吉尔要陪着阿爸……”每当这时,腾格尔总是会忍俊不禁,却也倍感酸楚。确实,虽然深爱着女儿,可是因为常年在全国各地演出,他陪伴在女儿身边的机会并不多。每次出门,他都会被女儿的话弄得眼眶湿湿的。他不止一次向女儿发誓:“再过几年,阿爸一定抽出时间多陪陪我的嘎吉尔。”
谁曾想到,他还没来得及抽时间陪他的嘎吉尔,一场来势汹汹的病魔却将女儿缠住了。早在半个月前,妻子就发现3岁的女儿走路时经常摔倒,起初她以为是孩子不小心,就没在意。渐渐地,嘎吉尔摔倒的频率越来越高,甚至走着走着腿一软便瘫倒在地,怎么爬都爬不起来。这一下可把洪格尔珠拉吓坏了,她连忙将女儿送到内蒙古阿左旗第一人民医院诊治。
深夜,回到内蒙古的腾格尔来不及回家就直接赶到病房。在走廊上,他看见了出来迎接他的妻子,此时的妻子正怀着他们的儿子,再过一个月就要待产。妻子扑入他的怀里,哭着说:“医生说嘎吉尔以后可能无法走路……”腾格尔强忍悲痛来到病房。女儿已经进入了梦乡。
一阵抽痛席卷腾格尔的全身,他忍不住俯下身子,亲吻着女儿的额头。像心灵感应,嘎吉尔一下子睁开了眼睛,看见突然从天而降的阿爸,她马上伸出嫩嫩的手圈住了腾格尔的脖子,娇声说道:“阿爸,你怎么回来了?嘎吉尔好想你……”女儿脆生生的话将腾格尔的心揉成一团,他俯身将女儿从床上抱起来,强作欢颜:“阿爸知道宝贝想我了,所以就赶回来看你了呀。”
三天后,腾格尔将女儿转到呼和浩特市医科大第一附属医院治疗。专家初步诊断嘎吉尔患的是一种极为罕见的病症:病毒感染引发急性脊髓炎,这种病极其罕见,大约一百万人中间才有一例,它的破坏力极强,患这种病的人会导致腰部以下部位神经性瘫痪。目前世界上尚无有效的治疗手段,只能通过输液、高压氧配合针灸、电疗、按摩等辅导手段进行保守治疗。
腾格尔握着冰凉的诊断书,缓慢地走出医生办公室,潸然泪下。他拿出手机,颤抖地拨通了中央民族歌舞团团长的电话:“我女儿病得不轻,我要在医院里守护她。请允许我辞去副团长的职务。”
团长体谅腾格尔深沉的父爱,告诉他:“你安心地在医院陪伴女儿,没必要辞去副团长职务。你随便什么时候回团里工作,我们都欢迎。”但是就在那一刻,腾格尔已经铁了心,如果女儿身体不能康复,自己绝不重返舞台!他这一生最宝贵的财富莫过于嘎吉尔,他要把这些年欠女儿的父爱弥补回来。
陪伴爱女穿越生命隧道:“美丽的小公主,疼痛的日子阿爸唱歌给你听。”
11月,腾格尔和洪格尔珠拉的儿子扎班地降生。一边是新生命的到来,一边是死神的脚步走近。生命的惊喜与脆弱折磨得腾格尔仿佛灵魂抽离了身体。腾格尔将妻子和儿子托付给父母,自己则带着被褥和生活用品住到医院里一刻不离地守护女儿。
为了拯救女儿,腾格尔不惜花费巨资请最权威的医生、用最好的药物给女儿做治疗,然而,嘎吉尔的病却丝毫不见起色。看着她日渐憔悴的小脸,腾格尔心如刀割。
12月的一天,腾格尔突然闻到一股臭味,他抱起女儿痛心地发现:病床的床单上面满是臭烘烘的大小便,嘎吉尔竟然大小便失禁了!腾格尔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强忍着悲痛,把床单清理干净,又给女儿换上干净的衣服。看着忙进忙出的阿爸,小小年纪的嘎吉尔突然问道:“阿爸,我是不是快死了?”腾格尔大惊失色,他把女儿小小的头搂在胸前,哽咽着说:“宝贝,以后不许再说这个字。”嘎吉尔懂事地点了点头。
冬日的午后,腾格尔抱着女儿在医院的花园里晒太阳,静静地给女儿讲草原上的故事。一天,女儿看见医院院子里的小朋友跑来跑去,她扯着腾格尔的衣角,哀求着:“阿爸,我想走路,我想和小朋友一起玩……”女儿的话让腾格尔心疼得无法呼吸。
腾格尔拿着女儿的病历,奔波在北京几大医院,可得到的结果如出一辙,无奈之下,腾格尔只得带着女儿住进医院进行保守治疗。听说按摩对女儿的病情有好处,腾格尔专门拜访经验丰富的中医,学会按摩,每天帮女儿按摩双腿。
在医院的那段时间里,腾格尔和女儿吃饭都在医院食堂解决,因为营养跟不上,嘎吉尔很快消瘦下去,一看见饭菜就没有胃口。再这样下去,女儿的身体怎么支撑得住?很快,腾格尔买来紫砂锅和烹饪书。每天,腾格尔便早早起来,去市场挑选新鲜鱼肉和蔬菜,变着花样给女儿熬汤,搭配各种营养全面的菜肴。不仅如此,他还坚持每天给女儿按摩两个小时。在腾格尔精心照顾下,嘎吉尔苍白的小脸上有了红晕,病情的恶化得到了控制。
经过几个月的针灸、按摩治疗,加上腾格尔的精心护理,2008年3月,嘎吉尔的下半身居然奇迹般渐渐有了知觉,两条小腿能感觉到疼痛了,并能够缓慢地伸展。这一切让腾格尔激动不已。
2009年4月,当春天来临的时候,腾格尔带着病情有所好转的嘎吉尔回到了内蒙古,大草原草长莺飞,春意盎然。腾格尔向朋友借来一辆越野吉普车,把嘎吉尔抱到车上:“爸爸带你去看春天,骑大马……”嘎吉尔兴奋不已。越野车一路向北驰骋,来到阴山脚下的塔布河畔,清澈的河水潺潺流淌,河两岸开满野花,牛羊三五成群,偶尔有野兔从草丛中惊慌窜过。
嘎吉尔从未这样零距离回归大自然,激动地说:“阿爸,这里好美呀!”腾格尔笑着告诉女儿:“嘎吉尔,你看那红红的花、绿绿的草、蓝蓝的天,还有许多小兔子,这就是春天。再过一段时间,嘎吉尔的腿好了,就可以在草丛中奔跑了!”
嘎吉尔急切地想从轮椅上站起来,去草丛里追可爱的小兔子,腾格尔连忙将女儿扛在肩头,嘎吉尔小手一指:“阿爸,左边!”腾格尔便朝左边去追,“阿爸,右边,右边有一只小刺猬!”腾格尔又连忙朝右边跑。嘎吉尔开心地在腾格尔的肩头咯咯大笑……
然而,这一切只是假象。
2009年9月,嘎吉尔的病情开始急转直下,她每天恶心想吐,浑身剧痛,被疼痛折磨的嘎吉尔大汗淋漓,每天都要换好几次衣服。不得已,腾格尔再次把女儿送往医院,医生检查过后告诉腾格尔,病毒已经肆虐了嘎吉尔的身体,她可能来日无多……腾格尔失控地抓住医生,绝望地说道:“不可能,嘎吉尔不是有所好转了吗?怎么可能……”医生无奈地摇摇头走开。
一天晚上,躺在腾格尔怀抱中嘎吉尔对他说:“阿爸,给我唱支歌吧,好长时间没听阿爸唱歌了。”原来,嘎吉尔从小就是腾格尔的“粉丝”,还在襁褓中的她哭闹的时候,只要听见阿爸的歌唱,她就会安静下来,眼睛到处转,搜索着腾格尔的歌声。刚得爱女的腾格尔豪情满怀,亲自谱写了一首《轮回的天唱》,献给刚出生的女儿作为见面礼。腾格尔将女儿抱在怀里,轻声吟唱着这首歌。
“前定的风今生的夙愿,黎明前飘飞的桑烟,我看见轮回的灵,已经悠悠远去,如愿的梦,来世的啼哭,黑暗中自在的光阴,我知道亲爱的人,已经刚刚降临……”在腾格尔温柔的歌声中,嘎吉尔悄然入睡。此后,腾格尔的歌声就像一剂奇灵无比的止痛药,嘎吉尔不管多痛,都能安静下来,静静聆听。腾格尔满心酸楚,心被一点点撕裂。女儿眼看就从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迎风凋谢,而他,只能束手无策绝望地看着死神夺走女儿的生命,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歌声,陪着女儿穿越生命隧道。
最爱的女儿化蝶远去:“宝贝,阿爸知道你在天堂也能听到阿爸的歌声。”
2009年12月,当草原上刮起了瑟瑟的秋风,嘎吉尔的情况急剧恶化,主治医师神情凝重地告诉腾格尔:“孩子的病情已经蔓延到了眼睛,她的眼球有可能要摘除……”腾格尔的心当即被撕裂成一道一道的口子,他冲出医院,找了个无人的角落,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仰天痛哭:“老天爷啊,你为什么要折磨嘎吉尔?让所有的灾难都冲我来吧……”腾格尔想不通,他可爱的小公主是那么善良,她纯净的双眼还来不及看够这个世界,她却将失去眼睛……
纵使千般不愿意,为了延长女儿生命,腾格尔还是无奈地同意了医生的手术方案。回到病房,他含泪将女儿搂进怀里,极其艰难地告诉女儿,因为要治病,她可能有短暂的时间看不见……嘎吉尔懂事地点了点头。从女儿生病以来,她表现出来的与年纪不相称的懂事与坚强更让腾格尔难受,他宁愿女儿在痛的时候大声哭,发脾气。可是女儿太懂事了,看见他哭,还会用小手擦着他的眼泪,让他别哭。
在等待手术时,腾格尔不知道时间是如何度过的。8小时之后,嘎吉尔终于从手术室被推了出来,虽然之前听阿爸说过会有一段时间看不见,但是突然而至的黑暗还是让嘎吉尔感到惶恐、焦虑。她大声呼喊着:“爸爸,开灯,开灯……我要画画。”这一字一句重重地敲打在腾格尔的心头,像钝刀一样一下一下割着腾格尔的肉,他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他含泪把女儿搂在怀里,哽咽着说:“别怕,嘎吉尔,阿爸在这里……”在腾格尔的怀抱中,狂躁的嘎吉尔终于安静了下来。
嘎吉尔病情越来越恶化,医生遗憾地对腾格尔建议,治疗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嘎吉尔可能过不了这个冬天。虽然之前早就知道女儿来日无多,可是亲耳听到医生残酷地宣判,腾格尔还是一时无法承受:“医生,你救她……没有眼睛,没有腿都行,我只要她活着。医生,你救她,我求你了。”腾格尔完全崩溃掉了,泪流满面。医生惋惜地摇摇头,叹口气走了。
此后,嘎吉尔生命迹象越来越弱,腾格尔每时每刻都守在女儿身边,连上厕所都一溜烟小跑,因为他知道,他的宝贝女儿从小就怕黑,怕孤单。
2010年1月5日,当草原上飘起了第一场春雪,6岁的嘎吉尔带着无限的眷恋,离开了人间。弥留之际,嘎吉尔软软地倒在腾格尔的怀里,她伸手,摸摸父亲的脸,又伸手,摸摸母亲的脸,轻轻说道:“阿爸,再唱首歌给嘎吉尔听……”腾格尔含泪拼命点头,他含泪唱起《轮回的天唱》。6年前,他用这首歌迎接来到人世的女儿,想不到6年后,他用这首歌将女儿送往了天堂的路上,唱着唱着,腾格尔终于忍不住将脸贴在女儿的小脸上,痛哭失声……
看着自己无比珍视的生命,就这样化蝶归去,腾格尔久久不肯撒手……
2010年的春节,注定悲伤。所有的家人都不敢在腾格尔面前说一句关于嘎吉尔的话。整个家族笼罩着重重的阴霾。痛失爱女,腾格尔感觉生命突然没有了意义,他每天借酒浇愁,喝得酩酊大醉。有一天他又在饭店喝得酩酊大醉,几个朋友把他架回家,洪格尔珠拉看着醉得不成样子的腾格尔,心疼地给他打来洗脚水,又泡了解酒蜂蜜茶。腾格尔却不领情,踢倒了脸盆,大声嚷嚷:“再给我上酒……”洪格尔珠拉一边收拾着残局,一边安顿丈夫,腾格尔的叫喊声把睡梦中的儿子惊醒了,儿子哇哇大哭起来,腾格尔一听见孩子哭,冲向房间抱起儿子胡言乱语:“嘎吉尔乖乖,爸爸抱抱,不疼不疼。”腾格尔的满身酒气和胡言乱语让儿子哭得更凶。
一身酒味的腾格尔终于沉沉睡去,当洪格尔珠拉抱着双鬓花白,面色憔悴的腾格尔时,她的心痛无以复加,该帮助丈夫正视这个现实,让他从悲痛中走出来了。她突然想到了腾格尔第一次呼唤她的名字时,那是一种千回百转的声音:“洪格尔珠拉,是草原上一种带刺的、红色的花朵……我爱你。”洪格尔珠拉起身,拧开台灯,用女儿嘎吉尔的画纸和彩笔,模仿女儿的痕迹画下了一幅图画。画完后轻轻地放在了腾格尔的枕头边。第二天清晨,当腾格尔发现那一幅看起来充满稚嫩的图画时,惊喜不已。恍惚间,腾格尔抓住妻子的手欢快地说:“嘎吉尔是不是回来了……”洪格尔珠拉含泪说:“这是嘎吉尔给你的祝福,她已经化成了科尔沁草原上的一朵小花,永远生长在草原,再也回不来了。不过她希望看到阿爸继续唱歌,她在天堂也能听见。”妻子的一席话让腾格尔久久无语。是呀,自己是一个铮铮男子汉,上有年迈的父母要赡养,下有妻儿要庇佑,他又怎能长久沉浸在悲痛中不能自拔呢?而且天堂的嘎吉尔也不愿意他最爱的阿爸如此沉沦呀……
此后,腾格尔努力收拾悲痛的心情,开始投入工作。2011年5月19日,腾格尔在香港着名导演崔立新的灾难性大片《大震撼》中作词作曲并演唱《大震撼》主题曲,这是腾格尔暌违两年之后首次出现在歌迷的眼前。当他那沧桑大气的歌声再次回响在天地之间时,他相信天堂的女儿一定听到了他的歌唱。部分摘录:《知音》 作者:心晴
二 : 去女儿家
女儿出嫁了,从此她有了自己的家。宝宝出生一个月后,女儿回娘家小住了一些时日。女儿和孙女的到来,给我和丈夫带来了许多的欢乐。宝宝笑了,那种纯粹的舒适让我们再次看见了婴儿的纯真;宝宝哭了,她可能饿了,可能要拉了,也有可能身体不舒服。她一个人躺着的时候,先把一只小拳头向她的嘴靠近,那小嘴也向她举起的小手撇去。我们一家人看着她那认真样,开心地笑了。宝宝的这次吮手尝试没有成功,因为她出生只有三十多天。此事过了两天的一个上午,我和女儿去房间看宝宝睡醒了没有。推开门,只见宝宝把两只小拳头换着向她的小嘴靠近,虽然她的头努力地向她伸过来的小拳头移动,但每次都只差那么一点。女儿笑着走过去,帮助宝宝把小拳头塞进她的嘴巴吮吸起来。
女儿和孙女在家,我和爱人牵手一路走来的点滴不时浮现,女儿打趣说:我和秒渺(宝宝乳名)住在家里,你们两个总是想起我小时候的事了。
女儿和孙女回武汉已两个星期了,我和爱人开着自家车去汉阳看女儿和秒渺。汽车在高速公路上疾驰,太阳被云气包围,和煦的阳光充塞着天地。连绵的青山,山坳里的楼房,翠竹,杂树,池塘,还有一片藤黄抢入眼帘。那片艳艳的黄被澄褐的稻茬包围,汽车在越过那片黄时,我们才觉出那是一片晚稻,是农人遗落在深秋里的一枚琥珀。
我们的身边不时有汽车以风的速度蹿过,柏树绿篱泛起了波浪。我用手机狂拍:灿烂的树叶、如驼背的竹梢、蓝天、白云、金日、公路、楼林。有一些图片可以用来做PPT的背景。一个小时的功夫,我们已进入武汉市了。洁净宽广的路面、高高低低的楼房远远近近地溶在蓝色里金色里。银杏的黄在空间开辟出了一条金黄的路,红红的几片树叶如旗帜在指引方向,大朵的夹竹桃压低了枝条。。。。。。
到了目的地,女儿一家刚散步回来。宝宝的脸光洁了,逗她,她也“哦哦”地与你交谈。两只小手能准确地放入口中吮吸。吃完中饭,女儿一家邀我到小区逛逛。
女儿家的楼有五十多层,与另两幢三足鼎立。周围是早期开发的楼盘,大多只有六七层。女儿家的楼房周围有修剪的观赏树、白色廊柱及藤萝、石桌、藤椅。坐在家里,可以眺望一片湖。那湖原是旷野里的一枚明珠,是周围大大小小村庄村姑们浣纱的地方,是人们夏日农忙后纳凉的佳处。是大姑娘小伙子相约看柳影的地方。如今,它已被建筑群包围。楼盘因它的比邻而热销,如今它的野性被现代建筑圈住了,此时的它宁静如闺阁里待嫁的女子。在繁华的现代城市里有一片湖为人们消去夏日的炎热,为繁忙一天后的人们减压、怡情这不能不说这是一块宝地。(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我们沿着一条卵石铺就的小路到了湖边,湖水粼粼,湖边菖蒲的剑叶森森,栈桥在湖水里静静回忆着夏日的垂钓。路的右边是一幢幢别墅,别墅的庭院里栽种着树木,一树树的橘子金黄。透过树梢,看见人家客厅的灯饰,人家侧屋里的乒乓球台。路的两边树影婆娑,垂柳依依,桂树的花已谢,团结树如江南人的斗笠,迎春的枝条好像被大雨梳洗过,因为是深秋,好多树已过花期,所以夹道皆绿色。湖对面的江汉大学面容洁净,它的喧嚣被这深邃的湖水消声,寂静如冬水。
上一个小台阶,进入第三期开发区,正午的阳光与小区撞了一个满怀。楼前有旷地,旷地里有美竹、萱草、体育器材、球场、千秋、小池。小池里锦鱼点点,悠然自乐。阳光热烈,满眼是温暖的金色。拐角是孩子们的一个小小游乐场,休闲时,这里是老人孩子们聚集地。
小区里有幼儿园、超市、地下停车场。这里有的是喧闹、寂静。
秒渺在小车里醒了,她爸爸抱着她轻轻地荡千秋。没几下,她就厌倦了,于是我们决定回家。秒渺和我们“哦哦”地交谈了几句,就在她爸爸的怀里睡着了。
汽车不一会儿就出了城,在咸宁境内有一大片湖,湖面被鱼人用渔网竹竿圈成一个个格子似的区域。
“那是不是向阳湖!”我惊呼。
爱人不语,也许他也不知是还是不是。
咸宁市曾有一所“五七”干校,共有6000多位文化人携家眷从北京下放至此劳动改造。干校由“军宣队”全面领导,“军宣队”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毛泽东思想宣传队的简称。下放至此的文化人被编入军队,实行军事化管理,以接受思想改造。他们一方面要开展艰苦的生产劳动,夜晚或白天休息时还要参加批斗大会。咸宁的向阳湖“五七”干校初期是北京军区驻校军宣队主管,1970年6月,改由湖北军区(武汉)军宣队接管。著名作家沈从文、冯雪峰、冰心、楼适夷、张天翼、孟超、陈白尘、萧乾、郭小川、李季、臧克家、张光年、严文井、韦君宜、牛汉、绿原等曾在向阳湖劳作。有人说这是”国家不幸诗家幸,文化不幸咸宁幸“。
6000多位文化人在咸宁,他们把他们汗水、智慧、灵动、精神与咸宁的土地紧紧地攥在一起。从此,咸宁儿女的文思泉涌,搦管临书不停息。
从泉口下高速公路,汽车在山脚蜿蜒前行。竹林蔚然,人家门前的竹子堆成小山,不时有平畴几十亩在秋阳里静躺,只刹那,又一座山伫立眼前。蓦地,一列火车和我们“并肩漫步“,它浑身漆黑,像一位踽踽独行的老人,它满载着货物向南方行驶。火车在竹林里隐没穿行,汽车转过一个山脚,那火车无影无踪,好像它从未出现过似的。
汽车驶过火车站北站,空旷的广场寂寞得没有一丝风。一条条街道风景各异,一路而过,我给它们命名:桂树街、银杏街、樟树街、灯笼街、茗茶街、TV街、步行街。
秋风挟着夕阳而来的时候,我回到了温暖的家。想着女儿和孙女,心里的蜜儿如花儿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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