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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遥远的小山村-村东的那条小河

发布时间:2017-12-14 所属栏目:经典散文

一 : 村东的那条小河

现在我已经在垦区工作12年了,故乡的影像总是魂牵梦系着我,情不自禁的闪现。

村东有条小河,蜿蜒着九曲回肠的流淌,小河两岸百花盛开,绿草盈盈,彩蝶翩翩起舞,美丽的姑娘从河边走过,这是我童年永远镌刻在心里的画卷。

这条小河从上游不知穿越了多少村落来到了我们村---巴彦县西集镇奋斗村刘草囤屯,这是一条抗涝的小河,旱的时候可见河底,涝的时候沟满壕平,她的下游是万发村、新宏村,然后注入了驿马山北侧脚下的少陵河,继而流入山南的松花江。这条河不知始于何年何月,就连爷爷也不知晓,从那黑乎乎的翻滚的河水可以看出,是周边农田里的小沟子汇聚而成,也是根据地形的走势而流淌。

这条小河涔涔地流淌着,是她鉴证了我的记忆。

爷爷在世的时候常讲,我们屯之所以叫刘草囤,是因为我们屯好马、好牛多,这些大牲口各个膘肥体壮,生产力雄厚,所以就沿着屯子东的小河两岸开垦了很多耕地,屯子百姓丰衣足食,日子过得也相对其它屯子富裕,就以一大户姓刘的姓起名刘草囤。当年我还小,跟着父母坐着生产队的马车一同到小河下游割麦子,大人们干活,我们孩子就是在小河边玩耍,用野草编成遮凉的帽子,用麦秸编成蝈蝈笼,在麦地里捕捉“绿豆”、“一声雷”等品种的蝈蝈,扑捉绿色的大青蛙,我和小朋友们都有“丰收果实”,中午,大人们不回家,吃完自带的饭菜,就割几捆蒿子搭一个临时窝棚,在里面休息,闻着清香的蒿子味,正打算酣睡一场的时候,生产队的队长就开始喊了起来:时间到了,赶紧干活了。到了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大人们把割好的麦捆装上马车,十余辆马车车队沿着小河边上的马路缓缓地回家,我们孩子躺在马车上怀里抱着蝈蝈笼、青蛙瓶子心里美滋滋的……

1982年,家乡的土地联产承包后,我家在小河的对岸分到了二亩多地,我家附近和小河对岸没有桥,大家都是利用河水少的时候到对岸管理土地。那年秋季,一个周日的下午,我和爸爸、妈妈、姑姑、弟弟一起去收对面的二亩黄豆,去的时候晴空万里,大家跨过浅浅的河水,来到河对岸收豆子,豆子也快割完了,天上突然狂风大作,乌云密布,爸爸见事不好,就组织大伙往河的对岸扛豆捆。爸爸是一家之长,他说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二亩豆子扛过去,于是大家匆匆忙忙向对岸扛豆捆,我和弟弟年龄小也得跟着干活,大雨毫不留情的下了起来,豆大的雨点抽打在脸上很痛,河水长得很快,在这块地收地的老乡还真不少,已经有人怕出意外,在河上拦了一条粗麻绳子,大伙过河的时候一手把着豆捆,一手拽着绳子,我们都脱掉了鞋子,光着脚丫子,因为来回过河,鞋里已经挂蛤蟆了,一走路左右滑,还咕咕叫,我干脆就脱掉了鞋,可是地里的蒿秆子、豆茬子不住地扎脚,扎得人专心的痛,那天河水灌,雨水淋,又冻又累,我回家就病倒了,妈妈不住的给我拨脚上的刺,还给我烧了去痛片治感冒,告诉我,农民孩子想不吃苦,就得好好上学,将来爬出地垄沟。(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这条小河跨越了亘古蛮荒的年代,历经了岁月的沧桑,阅读了祖先的风风雨雨。

小河下游,距县城西16公里处,驿马山之北的新宏村是辽金时期古城遗址,现在已经被巴彦县人民政府公布为县级文物保护单位。地表曾经暴露出大量的布纹瓦残片和古铜钱等遗物。我姥姥家就住在新宏村,她家附近的两个村子,分别叫南城子、北城子,此名即得于古城的南和北,据姥爷讲这个古城下边的洼地原是一条小河,和我家东边的小河都是少陵河的支流,当年的河流如今已经被农民垦成了稻田地,那宽宽的护城河,成了农民们水稻田的蓄水池,小时侯经常和比我大一岁的舅舅到古城上放猪,经常爬上古城墙玩耍,拿着碎瓦片打水漂,到护城河里抓鱼,我家和姥姥家实际距离只有3里路,有时在周六放假就到姥姥家玩,姥姥家负责放北城子屯的所有的猪,姥爷是猪倌,平时他放猪,而小舅放假了,就是小舅的活了,孩子天生好玩,都不愿意干活,每次出发前都是气囊囊的,姥姥为了哄小舅干活,就把小米饭炒了做成香喷喷的饭团子带着,我要是赶上了也不例外得到一份饭团,中午就不回家了,古城内有很多韭菜,姥爷讲那就是古人种的菜园子留下的,于是我们就就着生韭菜吃着带油盐的饭团子。这个古城是当时屯里放猪的首选地点。我们一旦到了古城里放猪,就玩得什么烦恼都忘了。特别是古城边上有一条古老的护城河,泥鳅鱼、鲫鱼特多,我和舅舅常常光着屁股用纱窗做成的抬网捕鱼。一次,那鱼越捞越多,我和小舅玩昏了头,结果就把猪群忘到脑后了,几头淘气的大猪溜出猪群,进了附近的庄稼地,晚上回家一数猪少了几头,我和小舅被姥爷一顿臭骂,幸运的是,不一会儿,那几头捣蛋猪自己跑了回来,家里人看看我俩捞回的一桶鱼也都烟消云散了,最后只是告诉我俩下次放猪不能“马大哈”了,否则猪丢了是要赔人家的,那是老百姓过年的年猪呀!

这条小河流经的驿马山,位于西集镇附近,海拔333.3米,方圆7.5公里。此山虽然不算高大,但风光却十分美丽。山石鬼斧神工,古树伟岸苍劲,处处峰峦叠翠,旅游旺季,游人络绎不绝。“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来到驿马山不仅能欣赏到优美的山林风光,而且还能拾到一串串古老的传说。传说南宋抗金名将岳飞率“岳家军”北上抗金,正当他要挥师“直捣黄龙府”之时,宋高宗听信秦桧的谗言后,连下12道金牌,命岳飞率兵“班师回朝”。于是,传令的“驿使”就骑上“驿马”向北飞奔,路上一站接一站地传递,当一个驿使骑着驿马,路过泥玛喇山的时候,驿马竟脱缰冲入金兵营中,也像“岳家军”一样“英勇杀敌”,最后战死疆场。从此起,原名泥玛喇山就被人们改称为“驿马山了”。 驿马山上有个三米多高的断石,称为石门,石门下断裂的板石平面上恰似一个棋盘图案,传说有两位仙人曾经在这个石门内的石洞里居住,闲着时出来下棋,他们还带来了金马驹为穷苦百姓压磨产金豆子。听老人讲,当年日本鬼子也曾经迷信这个传说,动用大炮轰击过石门。我在上学期间学校每隔一年就组织一次驿马山春游,每次都到石门前看看,猜想着金马驹的漂亮、仙人的飘逸。

小河永不停息的流淌,默默无闻,但她却像在和世人们讲述她身边不平凡的履历。如今小河两岸的农民都富了,耕作机械化,百姓在国家两免一补的优惠政策下,日子过得很殷实,驿马山也成了黑龙江省远近闻名的旅游山,山上除了有电视塔外,还建有度假山庄,建有东北三省规模最大的驿马山灵隐寺寺院。如今爷爷、奶奶、姥姥、姥爷都已经去世了,并且都长眠在这条小河畔,聆听着哗哗河水流淌声,他(她)们生在这里,奋斗一生在这里,死后又葬在这里,这只不过是小河的历史长卷的一个小小的见证。

二 : 我那遥远的小山村

我那遥远的小山村_小山村

文/燕妮

正月初二天气不错,故乡的太阳灿灿的铺满高原上起起伏伏的山峦,寒冬的脚步即将走远,隔着疾驰的车窗,看见一簇簇坐落在山坳里的小村人家安静祥和的沐浴在阳光里,在我眷恋的目光里一闪而过。温暖如春的天气里,即便是一蓬蓬的枯草在这样慷慨的阳光里,也惬意的轻轻摆动着身体,高高的扬起了脖子舒适的享受着太阳给予的爱抚。

我们的车子在向有外婆外爷的地方行进,那个曾经让我隔着遥远的时空常常凝望的小山村;那个我童年里梦中醒来听见鸡鸣狗吠的小山村;那个收藏了我许多美好时光的小山村;那里才是我灵魂真正思念的地方,那里还有外婆和外公凄凉的坟茔在高原的山头上期盼瞭望着那条蜿蜒的进出村中小公路。

终于,车子拐过一个大大的弯,远远的,我望见了那棵伫立在村头土卯上的老土槐树,热烈的阳光穿过枯老的树枝,远远的看去,它怎么没有我幼年的记忆里那样的高大伟岸呢。

曾在无数的夏日里,我睡在土槐树下乘凉,巨大的树冠绿荫遮天蔽日,每当大人们劳作归来,爬上那个土卯后总是要在这棵大槐树下坐一会儿歇歇脚,拉上几句家常话,才缓缓的走入自家的院子。如果是外爷,他会把身上的背负之物重重的卸下,长长的叹息般的“嗨”上一声,仿佛一瞬间卸下了他劳作了一生的艰辛。他会坐在树下的石头上,慢慢的掏出他的旱烟袋和烟锅子,装上满满的一锅烟丝,嘶啦的划一根洋火点燃烟锅,然后深深的吸上一口,随后又缓慢而悠长的吐出一圈圈的烟雾,他的目光,总是随着吐出的烟雾若有所思的飘向很远很远的地方。

我常常会依偎在外爷的身旁,我喜欢闻他身上的汗味和浓浓的旱烟的味道,记忆的深处,那就是外爷的味道。依偎着他,在他吧嗒吧嗒的抽烟锅子的声音里,抬头看着高原上飘来飘去的白云,听着风儿在密实的树叶中哗啦啦的穿过,童年恬静美好的时光就牢牢的被定格在了这样的画面里。

车子终于驶入了外婆的小山村,村里的老窑洞都是依山而凿的,[www.61k.com)如今绝大多数已经被彻底废弃了,远远的望去,只有老旧的门窗似一对对哀怨的眼睛,年华已逝,只能无奈的等着在岁月里彻底的老去,让人心里感到荒凉。新建的窑洞和平房也不少,有的是在老窑洞的旁边建起的,有的人家干脆在地势较低平整的地方修起了新的院落,白墙红瓦,倒也风光气派。然而,我的目光,始终被外婆的老院子遥遥的揪扯着。

外婆和外爷的坟茔在村子最里面的一座山顶上,以前是要走小路手脚并用的攀爬上去的。现在由于油矿在山上探出了储油打了几口井,所以已经开辟出了一条较宽的大土路。踩着厚厚的干燥的黄土,弯弯绕绕的爬上了山顶,远远的看见外婆外公的栖身之地,满目荒草,坟旁曾经稀疏的灌木,已经长的茂密粗壮,黄蒿草更是密密实实的长满了坟头。

慢慢的走进了,却发现自己并没有悲伤成泪雨滂沱,那一刻,站在外婆外爷的坟堆旁,风儿轻轻的吹过,感觉山上静的能听见每一颗黄蒿草和风的对话;干燥的空气里都是收割后那些留在泥土里的玉米根茬的味道。那一刻,我只想静静的坐在两位亲人的身旁,看看那些憨厚的大山,听听高原的风语,让那风儿再好好的抚摸抚摸我的脸颊。不知道这小山村的风,还认不认得那个穿着红袄和花条绒布鞋的小姑娘。

抓起一块土坷垃,捏碎了扬在风中,看着它们在风中飞起又落下。多想再一次回到童年,就这样重新温暖的依偎在外婆外公的身旁,任时光慢慢的流走,回到外婆的怀抱里,抚摸她的白发,听着外爷吧嗒吧嗒的吸着烟锅子,仿佛听得见日落月升的每一个脚步声。

好想放下我漂泊的忧愁,放下多年离家的感伤,放下岁月刻在我心中的沧桑,就这样一直坐在他们的身旁,静静的躺在只属于外婆外爷和我的最幸福的时光里,越久越好,一直到地老天荒。

慢慢的掏出准备好的纸钱和酒水点心,一一的摆上,拔掉供桌旁的衰草,点上香纸,看着火苗呼呼的侵漫了黄纸冥币,仔细的拨弄着,生怕火苗引燃了周围干燥的枯草。一叠叠的黄纸冥币化作了一缕缕的青烟随风飘走了,我默默的在心中问外婆外公,你们真的能收到这些钱吗,你们受了一辈子的穷,要是你们在天界真能收到我们捎给你的纸钱,那该多好啊,多么希望你们在另一个世界,有吃有穿,没有忧愁没有烦恼。

烧完了纸,静坐了一会儿后,我下山去了外婆的老院子,说是院子,其实早已经是几眼废弃的黑黢黢的破窑洞加荒草丛生的一个敞口院子罢了。费力的爬上那个有老槐树守望的土卯,老槐树下原先摆放的大方石头不知去向,还有那些土卯上外爷亲手栽种的桃李子树、桃树、杏树早已经垂垂老死,不知被谁砍了枝干当了柴火烧了吧,只有一节节裸露在外的树桩向这个世界昭示着,它们曾经有过的繁茂和硕果满身的英姿风华。

循着一条窄窄的土路走进那个记忆中永远洒满阳光的院落,荒草早已经成了这院落的主人,院子有些地方已经塌陷了,我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向熟悉的窑洞。也许是去年夏天连日暴雨的杰作,窑口全塌了木制门窗早被压碎一地,我和外婆曾经住居过的小窑洞本来就比较浅,这下已经塌到了做饭的灶台前。

不顾弟弟的劝阻,我翻过门口坍塌下来的土堆,把头探向窑洞的里面,看见灶台上的石板还在,看见了小火炕的墙上旧年画在岁月的风雨中风化成了土灰色,看见了那口没人要的小瓮,那里面曾经装满一瓮酸酸的白菜,是贫瘠漫长寒冬里外婆一家唯一的蔬菜。不由的,我的眼前升起一股热热的暖雾。扶着那一面摇摇欲坠的土墙,铺面而来的,还是那口小窑洞里曾经熟悉的味道,无数的寒来暑往过去了,它浸染了外婆饭菜和烟火的味道还在,我还能闻见,只有我能闻见它,和记忆里的味道一模一样。我在那熟悉的味道里蹒跚学步,在那味道里咿呀学语。那味道有一福生动的画面,就是某个静谧的清晨,我在梦中醒来,在柴火燃烧的噼啪声里,在那口大蒸锅上升腾起的热气里,看见外婆忙碌的身影;就是夜幕来临,闭门掩窗后,那一盏油灯在黑夜里闪烁跳跃的的样子。

慢慢的退到院中间,呆呆的凝望着眼前的一切,努力的想在遥远的时空里抓住外婆温暖的手,再一起坐在那个小炕上听她给我讲那些古老的妖仙神话故事。然而,我知道,此刻的我,站在荒芜的院落里看着坍塌的窑洞,除了满腮的泪水悄悄的落下,除了重重的把自己的心抛向了遥远的时光里,又一次陷入对外婆外爷深深的思念里,我什么也抓不住。

院子里的那棵花椒树也已经枯死了,这院落里的一切,曾经生机勃勃的世界,仿佛随着外婆的离去都默默的隐没于时光的河流中,不禁让人怀疑它们是否真的存在过。

外婆外爷,我多想再回到从前,那些有你们的日子多么的幸福。外婆总是把蒸熟的红薯挑一个最甜的给我晾在锅台上,馋的那只大黄狗围着门打转转,我总会撕下一块红薯皮喂给狗狗吃,看它欢快的摇着尾巴又跑又跳,忽的又跑回来,黑黑的眼睛又定定的看着我,一动不动的,写满了单纯的快乐。

思绪久久的徘徊在记忆深处,然而,纵然我有无限的不舍,终究是要告别的,还是到了不得不离开的时候了。

再见了外婆外爷,再见了我的老院子。突然抬起头,耀眼的太阳还是和童年里的一样明亮,恋恋不舍的又走到土卯上的槐树下,静坐良久,屡屡的回望里,听见清风絮絮叨叨的吹过耳畔,仿佛外婆一遍遍的叮咛轻轻的敲打我的心房。

真的该说再见了,外婆外爷,我们再见吧!

外婆的土窑洞,还有老槐树,只要有你们还在这小小的山村里,为我封存住那段我生命中最美满纯真的幸福时光,那么,不管我在这个世界上走的多远,我就永远都不会流浪成一个迷途的孩子。疲惫的时候,你们永远都是我把心稳稳安放,静静休憩的唯一地方。

再挥挥手吧,再见,我亲爱的外婆外爷和我梦中遥远的小山村!

三 : 遥远的小山村

那是一个崇山环抱,竹海深处有人家的偏僻的小山村,七十年代我就出生在这个小山村,这里是湖南城步茅坪镇桐龙村。这个小村庄全村只有700多人口。一条公路贯穿整个村庄。就是这样的一个村庄,带来了乡村里泥土气息,吐露出乡村巨变的芬芳。

在我上小学的时候,村里是一所木房子学校,学校门口有一群古枫树群,每到春天,一群群白鹭在树上欢呼雀跃。仿佛在告诉人们,春天已经到了,春耕应该开始了。一进入秋天,白鹭一个晚上就突然消失了,这时放眼望去,山坡上稻田里金黄的稻穗象是给村庄披上了金黄的衣裳。晚上,忙活一天的老农坐自己房檐下唠叨:“又到了收获的季节了,又是一个丰收年啊。”

随着改革开放,静谧的乡村近年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小乡村用它的全新面貌诉说了成长的历程。八十年代末,走进桐龙看到的漫山遍野种满了西瓜。由于气候适宜,土质很好,这里的西瓜糖分高,水分足,果实大,曾经产生一批批西瓜“大王”,种出的西瓜单个重大40斤,成为当时出口西瓜种植基地。

九十年代,村子里的年轻人不敢贫穷,背上行囊,走进了深圳,广州,上海等打都市,开创了以打工挣钱的新局面。异乡的生活是很清贫的。每天沉浸在吃饭,上班,睡觉三步曲里。为了能把钱节省下来带会家乡去改变家乡的建设面貌,青年男女常常是早上一碗5毛钱的稀饭,中午一碗1.5元的快餐盒饭,晚上一碗米粉或面条。

进入二十世纪,这个乡村的民又开始培育绿化用的苗木,种植中成药用的罗汉果,金银花。人们喜欢的美食水果葡萄,杨梅,梨子,猕猴桃。无论春天,夏天,秋天,冬天,看到的是小山村里田间地头是成片的果园和菜园,收获了每一个季节喜悦的村民也随之腰包鼓了起来,开始向往城市生活,于是有部分人进城买房了。村里的小车也日益增加。

多年没有回去,不久前回到家里,刚进入村口,就看到村到边立起了太阳能路灯,公路边摆放着全新的垃圾桶。过去那黄泥巴公路不见了,现在是干净明了的水泥路,一座座具有少数民族风情的房子吸引了人们的眼球。晚上村子里告别了伸手不见五指的时代。以前脏,乱,差的小山村不见了,现在能看到的是门口贴上了干净卫生名牌的,遵纪守法户,村里的民风也好了,忙完农活的男女跳起了健身舞,告别了麻将,字牌,扑克。村民的精神文明有了彻底的改变。(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湖南邵阳 戴方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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