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我遇见了时间老人
时间无声无息慢慢的流逝着,视时间为生命的人才能有所作为。——题记
在不知不觉中,我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大瀑布,瀑布沿着一条银带似的小河缓缓东去。瀑布旁有被水冲击打磨的很漂亮,光滑的石头。天空飘着几朵闲适的白云,飞鸟时常斜着身子掠过天空,划出一道道美丽的弧线。
在瀑布下,我发现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竟然有人。怀着好奇心的我飞速向他跑去,当我气喘吁吁到达他身旁时,他微笑的看着我。他穿着朴素,但并不凡。在他脸上刻着长长短短,深深浅浅的皱纹。他精神饱满,春光得意,微风满面。仔细打量过他后,我好奇的问他是谁,他幽默的回答:“我是时间老人,呵呵。”“时间老人?”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对,孩子,我就是时间老人。”他认真的回答道。“那这是哪?”我疑惑不解的问道。“这是空气中的世界,我们距世界地面的平均高度有900多米,在地面是看不到我们的,这个微型世界是不断移动的,即使飞机,火箭也无法撞过来。”他讲的头头是道,我听得目瞪口呆。
我非常困惑,问道:“我怎么会到这里呢!”他非常和蔼的说道:“孩子,你多大了!”我斩钉截铁地回答道:“13岁了!”“那,孩子,这13年来,你有几年认真度过?”他紧接着问道。“我,我,我……”我竟然没答出来。他又问道:“你有几个月精彩度过?”“什么,我……”我支支吾吾还没答出来。“孩子,那你有几天真心度过?”他仍然很平静的问道。“我,对不起,我没有一天一丝不苟的度过,我爱磨蹭,拖拖拉拉,半途而废,重来没有全心全意追求我的理想。”我羞愧的低着头,脸上火辣辣的。
一双手温柔的突然抚摸着我的头,就如一阵春风扑面吹来。我抬头一看,是时间老人,他很高兴地望着我。“你能够认识到自己不珍惜时间,主动承认错误,已经很不错了,你知道吗,时间的力量多么强大!你看﹝他指着瀑布那边的景物﹞瀑布的水顺着小河一直向东流去,他不会再流回来了。看石头被水流打磨的多么光滑,漂亮啊!还有云也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幻出千姿万态的。还有今天飞鸟重这条路线飞过,下次飞过的可能不是小鸟,而是老鸟了。时间造人才,只有对时间吝啬的人,时间才会对他慷慨。时间就是生命啊,如果你现在就开始浪费时间,注定会是一个失败的人生。你懂了吗?”他慈祥的问我。我受益匪浅的点了点头,十分郑重的说道:“我一定珍惜时间,度过美好的未来。”他慈祥的笑了笑,突然不见了……
“醒醒,醒醒,姐姐该吃早饭了。”突然传来了一个甜美的声音。我睁开朦胧的睡眼,奇怪的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嘟囔一声:“时间老人呢?”妹妹不解的问道:“什么时间老人,姐姐,现在已经八点了,还好今天是星期六!”我暗暗地想:我答应过时间老人,我要珍惜时间,过精彩的人生。我急忙梳洗完毕,准备吃饭。妹妹疑惑不解地问道:“姐姐今天怎么不磨蹭了。”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吃完饭,我出门仰望了一下蓝天,我看到时间老人正对我微笑呢!
河南省驻马店市上蔡县上蔡一中初一:赵雅琦
二 : 遇到你时我已老
韩浩月
根据小说《安娜·卡列尼娜》改编的电影不止一部,最新版是英国70后导演乔·怀特2012年拍摄的。我偏爱这一版电影,因为乔·怀特和李安一样,骨子里都是有着骑士精神的人,[www.61k.com)他们的电影语言永远是清新、浪漫的,即便表现残酷时也不乏柔情。对照原著和新版电影,渥伦斯基的形象再次变得无比鲜活而真实。
渥伦斯基第一次在车站看到安娜,惊讶于她的风情万种,对于身边不缺女孩子围绕的渥伦斯基来说,安娜的美是成熟而陌生的。男人在20岁露头时,会心醉于这种体验,在他们那里,大他们4岁的女人,是一个崭新的世界。那个世界不是花园,而是果园,很多男人之所以会在电光火石之间变成真正的男人,就在于他们一脚从花园踏进了果园。
安娜式的女人不会对比自己年轻的男子一见倾心,那时的他正是一位年轻帅气的青年军官。电影在表现安娜初次见到渥伦斯基时使用了这样一个画面:车轮启动,整个银幕都是摩擦产生的火光。这是电影艺术的夸张,是驱动整个故事的必要设计,如果非要这样安排,我宁愿相信,是渥伦斯基点燃了这场爱欲之火。
在这场爱情中,渥伦斯基是吸食者,爱情的汁液让他满足、痛苦、充满矛盾,转而到害怕、恐惧、逃避,这是所有激情式爱情的归途,是男人的宿命。男人通常比较理性,无论他们多狂热,也永远会绕火而行。如果安娜未死,渥伦斯基会成为无数庸俗男人中的一个,但安娜用自己的死对他的灵魂进行了一次洗礼,他或许还不明白什么是女人,但起码会对爱多懂得了一些。
再次想到《安娜·卡列尼娜》这个故事,我忍不住做了一个假设,假若渥伦斯基遇到安娜时,不是安娜大他4岁,而是他大安娜4岁,会是什么样的结局?最有可能的结局是,在车站,安娜那一抹微笑的确让他赏心悦目了几秒钟,但他旋即克制了自己,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会警告自己现在不是泡妞的时间。第二个可能的结局是,他们短暂相爱,转瞬分开,彼此想念,就像《廊桥遗梦》。
老托尔斯泰会在他的书中这样写吗:当安娜对这个年长她几岁的男人动心并有意魅惑时,渥伦斯基微微一笑说,“对不起妹子,哥老了,我们不谈爱情好吗?”安娜这时也许这样回答是最好的,“滚犊子,哪有工夫理会你?”于是,现世安稳,岁月静好。但老托尔斯泰会这样写吗?!他借助渥伦斯基这个形象,在尽情抒发自己那颗不老之心的骚动,告诉读者,尽管爱情衔接着无数的悲伤与痛苦,但仍然值得人们投身其中,死了都要爱。
曾有一位40来岁的男人对我说,自己巴不得赶紧老去,在现有的基础上老一些,再老一些,如此便可“清新脱俗”,不再为爱动心,因为爱的另一面,有着无数的责任与麻烦,而他只想孤独终老。盼望自己早点老去的男人,恐怕都是情伤很深的男人吧,否则好好地活着,怎会恐惧爱?安娜卧轨后,渥伦斯基受到良心的谴责,志愿上前线参战,但求一死,对于这个男人的结局,只能说这是爱的代价,或者,年轻的代价。
三 : 人到老了
1
外公外婆没有儿子,这在外人看来是件多么可悲的事,因为按旧思想,儿子不仅能传宗接代,光宗耀祖,而且能服理好爹娘的后半辈。生了个儿,就像获了个宝。不过,好在他们有四个女儿,都离得不远。
嫁出去的女儿是泼出去的水 。四桶水都泼了,只剩下两个孤寂的老人。母亲为了弥补他们没有儿子的遗憾,在我出生四十天后,就把我交给二老抚养。外公外婆疼我果然如疼宝一般,但我相信,那是他们最真实的爱,一种发自心里,最淳朴,最直接,丝毫无掩饰的爱。
年来,在他们浓密的关怀下,我一点一点地把时光碎片收藏在记忆的匣子里,我想有一天,我怀着平静而崇高的心,把它打开,放声歌唱。往事,悄悄地从指缝溜走,外公家四楼的那个阳台,装下太多故事。每个夜晚,夜色凝眸,外公的箫声,衔着他的厚重和沧桑,如同搭载着晚风的余梢,一起悠扬在无边的夜空,仿佛在诉说一段历史,仿佛在重塑一个画面,
我和外婆,静静地听着,夜来香的花香殆尽了他们一天的烦劳,闲暇的时间,我们,和那些看不清星点,胃里滚动的食物,一起欢度。每一天都像过节,每一天都在团圆。有时候,外公也拉拉二胡,依旧在那个阳台,外婆抱着我和曲高歌,我在外婆的怀里,咯咯笑。
那声音,那么贴心,那感觉,那么温暖。(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月光光,月光光,快掉下来,给我孙子玩一玩”,这是小时候外公最常用来逗我的一句话,因为我很淘,喜欢玩他大大的肚腩,他痒得实在忍不住,就把我高高举在头顶,期盼着月亮掉下来给我玩。但月亮并没有下来,反倒是住进我孩时的梦乡。
那双手,那么有劲,那情怀,那么刻骨。
2
外公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大学生,彻头彻尾的知识分子,在广州读完大学中文系之后,回到老家与外婆邂逅。上世纪六十年代,外婆在老家生产队,外公则在异地教书,他筚路蓝缕,每个月寄回一点粮饷,维持生计。不管是大炼铁,大饥荒,外公的精神之柱,似乎永远不会被艰难的岁月磨跨,那一点点的粮票,布票,都是用自己辛勤和汗水得来的。后来到了文革,整个社会动荡不安,一切都要接受新思潮的灌输,背毛的语录,挂毛的画像,要唱“无产阶级大当家,毛主席万万岁”,什么“走资派”,什么“在头皮上开火车”,“高帽戴到电线杆上”,只要想得到的,就应有尽有。到了文革最高潮的时候,外公亲眼看到他的同事被学生凌辱,他的好友被“五花大绑”,拳打脚踢,甚至有的知识分子走上绝路。这时,他感觉自己身世浮沉,又有一种不可明说的痛。夜里,外公取来食物,自己的衣裳,暗地里递给伤痕累累的好友,欣喜的是,外公之行没被发现,他的好友也被释放了。
当然,这都源于外公的讲述。
外公在将这段现实时,并没有表现得那么感伤,或许他在抑制,他在维持。有一种悲伤是无法从一个人的语言和神情传达出来的,它已经封存在心里成为永恒,它已经成为交融情感介质的一部分。外公给他的孙子讲这段历史的初衷,只是想让孙子了解一段现实,而不是让现实俘虏一个人。
文革过后,风平浪静了些,外公的善德让他成为这场风波的幸存者。上帝总是会眷顾好人的,外公凭借着自己的正直,敬业,和良好的人脉,从河口被安排到潭西,后来又被调到东海,也就是我生命起点的地方。再后来,便有了我之前所说的一切。
我大概在外婆家生活了十年,这十年来,我一点一点滋润着两个老人对我的爱。外婆的娇惯,让我形成依赖。在我十岁,即将离开外婆家时,我发现自己两手空空,什么都不会,不会挤牙膏,不会洗澡放水,不会掏米煮饭,我只学会了一样东西,那就是——对情感的感受。
原本我想倾尽自己的能力,用最温暖质朴的语言去描述这十年来他们对我的养育之恩,可到头来发现,无论我用什么词藻,什么样语言,都无法表达一个完整的情结,甚至我所表达的不及他们为我付出的万分之一。我想把这十年来每个温暖的细节都用文字展现得一览无余,可我觉得,至少要,三天,三夜。
就这样,小孩易大,老人易老。离别总会不期而至。十岁,我去到了隔几条马路的“自己家”,偶尔也会去看看他们。一中宿舍楼四楼留下了两个孤零零老人,他们没有儿子,他们没有陪伴,他们两个人下棋,他们两个人吃饭,用的是,两双筷子,两个碗。我在另一个家,每个夜晚,仿佛都能听到外公阳台上传来的阵阵箫声,外公吹啊,吹啊,吹奏着寂寞。
3
一晃好多年过去了,离开他们的日子里,我也有了我自己的生活,有空我都会过去陪陪他们,只是相隔的时间很长。
前些天,母亲好不容易找了个茬请他们吃顿饭。到饭店门口,外婆一见到我就拥入我怀里,就如同当年我拥入她怀里一样。外婆询问我最近有没有吃饱睡好,我一个劲地回答有,因为这对于她来说,是最后一丁存余的安慰。外公的脚步却显得十分迟钝了,走路磕磕绊绊,但肚子还是那么大,一如他的渊博。
饭店里,上了菜,周围饭桌旁坐了很多人,有大声喧闹的,有喝酒干杯的。我们四个人都很平静地咀嚼,没有太多话语。外公就坐在我旁边,他五个瘦纤的手指托着碗,一边颤抖,又一边使劲控制住颤抖。看到这些,我想起那把我高高举起的双手,那拿过无数支粉笔的双手,那曾经救过人,抚摸过一个年代的双手,我的心,顿时如刀绞。我又看看外公的脸,那是我第一次如此专注地看,一大块一大块的老年斑在他脸上那么肆无忌惮的蔓延,皱纹里的沟壑,又藏着多少风霜!食物残渣沾附在外公的胡鬓上然后又一大块一大块掉落在地上,他似乎都没有知觉,他只是像个年代久远的铁皮机器,慢慢地,慢慢地,咀嚼,再咀嚼,重复着如此简单的动作。
外婆坐在我对面,她吃没两下,就托着下巴,凝神地看着我。我知道她是看我没吞一口饭。于是我只好称她的心意夹了一点菜,我发现,我每吃一口饭,她就会觉得她的胃里多了一些饭粒,我每喝一口热汤,她就会觉得她的胃里多了些温暖。我想用我的方式继续填补对外婆的慰藉,可是在那一刻,我真的吃不下,真的吃不下。
一直以来我都认为自己是个足够坚韧的人,小时跑步摔倒了,别人哭得叫妈,我没有,不懂事挨打了,别人跳得比蚂蚱还高,我没有。可就是这个最平常不过的吃饭,我内心最坚硬的地方,像是被什么击碎,我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像是在泣血。
有一些东西,真的是要交给时间回答。人到老了,在生命的渡口,仿佛什么都老了,假如给他们一次祭奠过去的机会,他们也只是茫茫然,忘却了如何追悼。
吃饱饭,母亲去买单,我和外婆扶着外公走出大门。快走出大门时,外婆在唠叨“老孙啊,看着地板,别老是看其他地方"。门前有几个阶梯,外公紧紧抓住我的手,像是发出了他全身的力量,去走那只有几个坎的阶梯。
最终,他们还是要回他们自己的家,那个很简陋,没有儿子,没有儿媳妇的家。母亲说拿钱给他们搭三轮车,外婆双手一推,说不用,”吃饱了,你爸要走走“。”你爸要走走“,就这么简单,让我和母亲哑口无言。我知道,外婆只是不想多花女儿的钱,这是一个老者骨子里的质朴,勤俭,和善良。
雨,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包围了整座城池。这都像外婆的理由一样,很平淡,一点也不突然。
我开电动车,载着母亲,和他们逆向而行。我的脸朝前方,忍不住回头一看。在一条车水马龙的宽大柏油马路上,在一场哗啦啦的雨中,在一把生锈的雨伞下,两个背影,厮守一生,那么弱小,那么苍老。
2015. 8. 22
四 : 人到闲时聊作文
昨天从妙峰山回来,身体累到了极致,但还是想留下些文字来记录这个疲倦的五一,百感交集,实在不知道从何处落笔,写了几行,不知所言,索性就删了。人都说“人到闲时聊作文”,这句话现在看来还是有些道理的,就像昨天,想着这周我要交的论文和要完成的专访稿件,再加上刚调研回来那股激动劲儿还没下去,躁动的心情是无论如何也写不出平静的文字来的。
现在的我并不是闲人,因为我还有论文要写,还有感想要交,还有好多任务没有完成,但是我现在却写得下去,或许是因为积蓄了太久,或许是因为我论文进展不下去了,我的思路在一个地方堵塞了,却在另一处敞开了,由此可见上帝是公平的,关了一扇门,却开了一扇窗。今天好热,大家都穿上了裙子,夏天的感觉一下子就来到跟前儿了,我也好想穿上那些或红或白或深或浅或可爱或飘逸的裙子,过两天吧,等我的身体和心灵都彻底放松了,我一定轻扬在美丽的夏天里。
这几天真得好累,大三的我和大一的我真是不一样,大一的时候我会把自己的行程安排得满满的,毫无顾忌得去玩去耍,游山玩水,那时候自己真得是像一只蝴蝶,在美丽的花丛里上下翩跹,现在的我已经没有了那份心情,感觉手头有做不完的事情,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好累,以至于现在在假日里最大的愿望就是睡个懒觉看个电视剧绣个十字绣,追求越来越低了。这个五一,从4月30号下午到5月3号下午,我都是在累得感觉中度过的。每天早上5:30起床,填个小面包去爬山,十里嶙峋的山路,四十分钟到顶,在上面喝粥吃馒头榨菜,下午下山,依旧是十里崎岖山路,双腿像是灌了铅,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住处,连续三天,加起来60里啊,这回可真是锻炼了啊。以前没有十里的概念,只知道从我家到姥姥家是三里地,而且是一马平川,也知道古人有十里长亭送别的场面,但不知道有多远,就更不用说“长亭更短亭”了,这回算是知道了。对于像我这样大学三年800从没及过格的人来讲,无论是上山还是下山,都是断后的,也就没什么奇怪的了。但是如果4号还上山,我依旧可以爬到山顶,快我做不到,善始善终我还是可以做到的。因为海拔的原因,山上的温差极大,有风有雨时穿羽绒服都不觉得热,阳光普照时短裤短衫都会汗水淋漓。
不过也有快乐和美好的事情。比如云山雾罩、深山响铃、苍松古寺,都是很美很清幽的。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用在这个时节这个地方真是再也恰当不过了,尤其是山上的桃花,落了也那么干净,粉面依然,全然没有“零落成泥碾作尘”的感觉,所以别有一种风情在里面。上山的时候碰到了一个骑驴的老汉,还带着三头小驴,驴脖子上的铃声从老远就传过来了,透过蜿蜒的山路,透露绵密的绿叶,听得人心旌摇荡,当时用羡慕的眼光看着驴子从我身旁经过时,别有用心地说了一句“能骑着驴上山好好啊”,本想通过赞美的方式也能讨一头驴骑上去,体验倒是其次,我实在是太累了,哪知老汉不知,径自带着驴丁丁当当地蜿蜒上去了,只剩下气喘吁吁的我继续我艰难的行程。这种情况只有一回,再也没遇着了。晚上大家聚在一起嘻嘻哈哈,也挺好的。吃完饭,在村子里走走,采一捧野花回来,插在水里,放在床头,睡觉都觉得香,呵呵。那里的野花真是漂亮,尤其是那个叫“点地梅”的粉白的小花,星星点点的,散在地上,随手一采就是一把,插在辫梢,春天里的野趣就在头上了。浅黄的敞襟线衣,配上歪扎的头发,还有辫梢的野花,俨然一副邻家小妹的模样,不过给摄影班的那帮同学做模特还是不自然,因为自己还不是很习惯对着镜头认真地摆pose,因为他们不是蒲老大嘛。回来后讨论完正事儿,大家就开始玩杀人了,这总是大家无聊时的首选,美其名曰“锻炼思维逻辑”,但每次我都是凭感觉,有几次也挺准,第一局就把杀手正法了。自己当杀手还是很得意的,因为别人看不出来,主要原因是我无论何种身份总是一种表情,呵呵,还有一次因为人手不够,大家就把东家的公子叫上一起玩杀人,不过不是很尽兴,因为他是生手。熄灯后女生还是嘻嘻哈哈一会儿才会睡觉,因为白天特别累,晚上睡得特别香。
到学校后更觉得累了,然后就是光荣地生病了,今天上午因为要讲PPT,所以就坚持上了一上午的课,下午一直在睡觉,虽然短信铃声不断,但也确实解了一些乏。娥姐要组织我们去法源寺,我真得很想说,您在课上讲的关于佛教的知识我们在妙峰山上已经复习了,法源寺实在是没有必要去,经过将近一年的训练,我看《西游记》都会想到花会和妙峰山,因为唐僧总是去寺庙,而中国的寺庙建筑从古到今变化不大,颜色大多是红的,门大多是拱的,所以总是让人觉得天下的寺庙都是这样的。不过话说回来,法源寺还是会去的,因为我没去过,对于没有去过的地方我总是怀着一份好奇的。回来后的我连话都不想说了,非得到了不得不说的时候才被逼开口。话还是少说得好,要说就说关键的,否则别人会听烦的,自己不烦是自己的毛病。静待,以自身的透明洁白,不是因为没有激情,而是知道需要忍耐,等到桃花开了,瞧呵,我是怎样的春潮澎湃。
几天不在学校,变化还是很大的,这几天大家都沉浸在总书记带给农大师生的温暖当中,这是我在学校里第一次遇到这么隆重的事情,虽然我没在学校,但是在《新闻联播》里看到总书记在西区的场景还是很激动的,其他几个坐在电视机前的人也是如此。05年温总理来农大的时候我还在为高考浴血奋战,09年总书记来农大的时候我已经在这里生活了三年了。昨天晚上从公邮里下视频来看,知道我的同仁们五四过的很有意义,重走五四路,重塑五四魂,当他们在红楼、赵家楼的时候,我正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跋涉着。今天小舅打电话说3号在教育电视台播出的晚会里没看到我,只看到了教育部部长和什么教育司的干部还有北京各大高校的党政机关的领导,没看见我,虽然我坐在场地观众的方阵里,在第二排,我还亲眼看着摄像把镜头对准了我,不过观众实在是太多了,我太渺小了,唉,不过还好,我看到了佟掌柜的和小雪,心情并不像想象的那样激动,看来自己真的是老了。(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唉,不写了,有人说有多少情感的烟雨,就会有多少写得出或写不出的诗行,我这里没有什么情感的烟雨,所以也就写不出什么诗行,只是废话连篇了。接下来的任务是写论文,准备考试,然后看《潜伏》绣十字绣,这次去妙峰山还有一个收获就是知道《潜伏》的拍摄点在妙峰山涧沟村,那里还有个京西情报联络点,所以一定要看,根据我的经验,当年的共产党员下山送趟情报还是很不容易滴。
五 : 我遇上了一位哑巴老人
今晚将近七点钟,我去了菜市一趟,备一下光棍节宵夜的下酒菜。我打算用电饭锅闷鸭肉,于是径直走向一家卖鸭肉的店。
店铺已经收摊,我看见店里面有个六十岁左右的老人,用普通话问他有没有鸭肉,他没有回答我,于是我用本地土白话再问了一次,他点了点头。老人从冰箱里拿出一个托盘,托盘里装着半边用塑料薄膜包着的鸭肉。我问老人,鸭肉多少钱一斤,他咿呀了一下,我有点摸不着头脑。然后他去拿了把切菜刀,左手指着一块小一点的鸭肉,写下14元,然后又指着另外一块大的鸭肉,写下28元。此时我心里才恍然大悟,原来老人是个哑巴,说不出话,我的心情有点复杂。便宜点的鸭肉分量太少,另外一块大鸭肉又有点偏贵,我要害是不要的,心里才琢磨。后来我还是移开了步伐,想看看别的摊位还有没有鸭肉卖。
别的鸭肉摊有点远,起码有50米的距离。我刚走出10米,又走了回来,还是在这里要吧。我要了小的那块,并且大的那块鸭肉也要了一半。由于价格不同,老人是分开称的。在用电子称称鸭肉的时候,他摁了价格,还指给我看,让我看得明白。过秤后两块鸭肉总共28元。他这个小小的举动触动了我,让我注意到他的相貌。他个子不高,约一米六,围着一条塑料的围裙,皮肤黝黑,并且面容有些憔悴,眼睛深陷着。他穿着一条稍微短的裤子,只盖到脚踝上边。
他帮我砍好鸭肉,用袋子装好。我递给他30块钱,他马上到隔壁的店铺去找零钱。原来他是帮老板打工的,自己身上根本没有零钱。隔壁老板对着他大声喊,没有散钱,没有一块一块的钱了。他突然向我示意,要过马路对面找零钱。我也对他点了一下头。
我等了大约5分钟,他还没回来,我开始有些不耐烦,想着如果早知道要等那么久就不要这两块钱了。等了差不多十分钟,他才回来。脸上露出一股很轻松的笑容,并表示不好意思,让我等这么久,并递给我两块钱。我也报以微笑,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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