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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的年味-舌尖上的年味

发布时间:2018-04-14 所属栏目:散文

一 : 舌尖上的年味

  在我看来,年味是凝结在舌尖上的,一年又一年,我们就在这样的年味中,慢慢长大了。

  “进了腊月门,就是过年”老话虽是这么说,但在现在,过年的热闹喧腾,似乎是从小年开始的。在小年这个春节的盛大开始中,饺子第一次揭开了她的面纱。

  饺子永远是过年餐桌上最重要的角色。饺子寓意着更岁交子,无论这一年过得怎样,春节的饺子永远是一家人的年终盛宴。“舒服不过躺着,好吃不过饺子。”饺子美味,饺子馅更是变化多端,令人多吃不厌。

  在我的老家,饺子馅总是经典的韭菜猪肉馅。韭菜是新下的,鲜嫩多汁,刚买来摘来的韭菜更是青翠欲滴。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地上铺着几张报纸,一起摘韭菜,年味与家的味道就在这里,慢慢升华。猪肉最好是手切的,可以一粒粒清晰地嚼到,最好有些肥肉,猪肉的肥而不腻与韭菜的鲜辣融合在一起,正是对年味的最完美诠释。

  韭菜猪肉饺子本是最佳组合,可年三十晚上子时要吃的饺子却是素馅。老一辈人说这象征着来年朴素平淡、平平安安。我对这种说法不太相信,但素馅饺子的确也别有一番风味。

  把胡萝卜、粉条、豆腐切碎,摊一个蛋饼切成小块,有时加些木耳,素饺子馅基本上脱不了“这一套”,但就是这几味简单的食材,却能调出美味的馅儿。素馅没有了肉馅的那种浓烈的肉滋味,多了一股清淡的感觉,也可以对春节期间的大鱼大肉起到一个很好的调节作用。不过令我疑惑的是,有时素馅里也加些海米虾仁,这还叫素馅吗——也许素馅只是人们的一种对美好生活的寄托与尝鲜的满足罢了。

  饺子皮也颇有讲究。必须要用死面的那是一定的,放了酵母就变成煮包子了。这几年新出了一种“饺子粉”,据说是专门用来做面皮用的,其实味道嚼劲与一般的饺子皮没什么差异。擀面皮真是门手艺,擀面皮讲究中间厚,边上薄。要想擀得又快又好,挺不容易。现在,肉店里有卖机器压的饺子皮,两片皮之间扑上点面粉,显得死气沉沉,口感也一般。

  每当吃完饺子,总要喝上一碗煮饺子的清汤,说是“原汤化原食”。其实抛开营养不讲,清汤的味道品相还是不错的:清汤的色泽是有着谷物气息的淡黄色,味道既有一种饺子皮的清淡,也有露馅饺子肉馅的鲜美——所以煮饺子时,露馅饺子还是必不可少的呢!喝下一碗汤,感到周身热乎乎的,寒冷驱散殆尽,也冲淡了刚才吃饺子的咸味。

  在吃饺子时,总少不了几个翠绿色的身影,那就是腊八蒜。吃一口饺子咬一口腊八蒜,感觉那种辣味在鲜味里散开的感觉,缓解了肉饺子的油腻以及腊八蒜的辛辣,可谓是两全其美!米醋、绵白糖、大粒蒜,把它们种在玻璃瓶子里(原来是用瓷罐子以及玻璃罐子的),小年时便可收获一瓶翠绿腊八蒜。今年我家的腊八蒜是翠绿色的,可醋却成了草绿色,没达到老舍先生“色味双美”的标准啊。

  说到小年,似乎还有一种沉寂已久的习俗:祭灶、吃关东糖。在济南城区里,祭灶的习俗早已无影无踪,关东糖、糖瓜也越来越少。不过我今年有幸寻觅到了杆状的关东糖。关东糖很脆、很酥,有时咬一口还会迸溅出许多渣渣,不过那甜味是沁人心脾的,与厨房里柔弱无骨的绵白糖是没法比的,多了一层过年的香气,让人很是舒畅。

  我在福建吃过一回白年糕:味道虽不错,可口感是单一至极,好像在咬糯米团子。山东的黄米年糕就不一样了。原材料是黄糯米面,和面时直接把洗净的大枣整颗放进去,正好随着和面被绞碎一部分,进到黄米面里面,捏成窝窝头状,上锅蒸熟。吃黄米年糕时,离大枣越近,枣味越浓,还要时刻提防着,别被枣核咯了牙,多么有趣!

  说到年糕,就不能不说豆包了。豆包讲究心里美,其实也是馅料的重要性。做豆包前一天晚上要把大红枣以及红小豆放糖放水,煮沸了再焖。第二天上午馅料已焖得差不多,甜糯软香,直接吃更是美味无比,即刻用发面包了放进蒸笼里,还要一同做些馒头。蒸出来的豆包外表普通,里面却是红彤彤的,煞是好看、煞是美味。

  最后要介绍的,也是我最为喜爱的,就是酥锅了。酥锅这手艺,我的亲人里只有我姑姑有,而奇怪的是我奶奶却不会。酥锅之做法,我也不清楚,大概就是把喜欢的食物煮熟了加某种香料炖吧。最后收了汁,放凉以后,每种食物既保存了些许原味,也有一种互相联通的不可名状的香味,只可意会不可言传。酥锅凉了才好吃,可地冻天寒的,不免令人不太适意,也是春节美食中的特色一员了。我们小区来了个卖酥锅的,掀开锅盖,冒出的竟是阵阵热气,这算什么酥锅!他那酥锅还有哩啦的汤水,味道一般,竟然还有人买!于是我便决定再也不吃他家的了。

  酥锅有酥白菜酥豆腐酥鱼酥鸡酥豆角酥海带酥肉酥口蘑酥木耳等等,什么都可以往里放,我最爱的是酥海带。

  过年,其实不仅是一个盛大节日,也是亿万中国人的心灵寄托。我衷心希望这些美食,凝固成舌尖上的年味,一代又一代流传下去,一年又一年期盼下去。

 

    初一:江韫瑶

二 : 舌尖上的年味

  舌尖上的中国,这个名字大家应该耳熟能详,而我家,也上演了一出“舌尖上的中国”。

  听说爷爷奶奶正在做饺子,我一个名副其实的大闲人,也是该露露手了,便赶过去帮忙。我摩拳擦掌,把时时刻刻不离手的手套都脱了,随手抓一个饺子皮,学着爷爷的样,转转捏捏,往里头添馅。最后像变魔术一样捏了一道边,馅就老老实实地“躺”在了里面。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饺子上会出现“皱纹”。我开始“加工”了起来,越捏越糟,适得其反,还破了一个洞。我把饺子扔给奶奶,想让奶奶帮忙“整容”,“不行,你的自己做,”老爸喝止了我,“刚刚某人还说…”我的脸瞬间涨的像滴出血来,一把抓过饺子,道:“看好了,我会!我是清白的!”“我看你的脸色的却是青一块白一块!”表哥调侃我道。我冷哼一声,学着奶奶的样,把饺子放在水里滚来滚过去,一个光滑无比的饺子响当当地诞生了!我向爸爸看去,他却站在不远处笑吟吟的看着我,顿时明白他用的是激将法,向他投一个坚定的眼神,我便继续埋头苦干。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我子阳大师的手下,白白嫩嫩的饺子花样百出,改头换面,成了小兔子的形状,爱心的形状,成了我“蒋氏的创意饺子组!”

  “煮饺子喽!”随着爷爷一声大喊,饺子被端到了厨房,我们把饺子放入了锅里,饺子一个挨一个的在锅里沸腾。

  等着,盼着,新出锅的饺子来喽!几分钟后,众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魔爪伸向盘子,狼吞虎咽。我也不例外,辛苦了这么多时辰,就坐等这一刻了,我一人就占了一盘,不一会儿就吞了下去,这么几个都不够塞牙缝,便捅了捅表哥:“看!灰机!”趁表哥的目光在天空中飘荡,我抓住机会夺过他盘中的萝卜馅的饺子,迅速往嘴里一个接一个的送,滑溜溜的进了我的肚子,等表哥发现时,盘中已经空了,我也早已逃之夭夭。

  奶奶家的饺子,香香浓浓,无比美味,有种清香直达人心扉,淡淡的清香环绕在舌尖上,更有种年味,舌尖上的年味!

    五年级:蒋子阳

三 : 舌尖年味——炸豆腐

舌尖年味——炸豆腐

腊月二十六,母亲用自家收的黄豆,托别人加工了豆腐,清早就打电话给我,要我回家去炸豆腐。欣欣然,喜滋滋,一路狂骑,八点刚出头,就赶回了老屋。

母亲早已将白白胖胖的豆腐切成三角形,存放在盆里。我放下行装,赶忙来到厨屋,洗好锅子,点燃柴灶,倒进自家菜籽榨的油。随着灶膛里烈焰的升腾,锅内的油开始冒着油烟,滋滋作响,香气顿时弥漫了整个厨屋。母亲说:“放豆腐吧。”我连忙将母亲切好的三角形豆腐沿着锅沿滑入锅中,一霎时锅内热油翻滚,豆腐在锅中上下沉浮,没多长时间,豆腐全浮上油面,锅里顿时金黄黄的一片。稍息片刻,金灿灿,黄澄澄的一锅油炸豆腐出锅了。母亲转身离去,不曾想,她竟端来了一只小碗,里面放了些酱油、辣酱,一边搅拌,一边催我息一息,趁热吃油炸豆腐。我虽推辞,但经不住诱惑,也忍不住食欲,连忙放下手中的活,用筷子夹起一块刚出锅的油炸豆腐,蘸了点辣酱、酱油,放到嘴里,狠狠地咬下一口。正应了那句俗话,心急吃不得热豆腐。香香脆脆的油炸豆腐,里面竟那么的热。我嚼也不是,吐也不是,只好在口中吹着气。母亲说:“别慌,别烫着,慢慢吃。”我细细地咀嚼着,慢慢地品味着,一霎时,浓浓的油炸豆腐香气,唇齿留香,盈满心胸。这熟悉的味道,绵远悠长,不知不觉,久远的记忆像只执著的风铃在我的脑海中轻轻地摇响。

记忆中的小时候,每年的腊月二十四的晚上,母总会从自家的小木柜子里将收成时积攒的黄豆一点一点地倒入簸箕里把灰尘簸干净,再把黄豆浸泡在清水中过夜。第二天一早,母亲就起床和邻居合伙磨豆腐了。那时都是用石磨来磨豆浆的,一人拉磨,一人添磨。我们小孩子总喜欢扶着推磨的木柄,跟着石磨不停地前后走动。眼睛注视着两盘石磨间,注视着奶白色的豆浆源源不断地从四周流出。豆浆磨好后,母亲用一块帐子布将用开水泡好的豆浆包好,然后用力地挤压,滤出的豆汁,滤出豆渣。接着母亲开始用柴火在灶膛里烧火煮豆浆了,数九寒天,我则坐在旁边的柴堆上取暖。最令我感兴趣的是,母亲把煮开的豆浆一勺一勺地舀进一口半人高的大缸里,再在碗里调好石膏水,左手往缸里慢慢地、细丝般地倒,右手用瓢搅动缸里的豆浆,然后用锅盖盖好。不出半个小时,就生出一大缸豆腐花,又白又嫩。这时,母亲总要给我盛上一大碗,放一点红糖。心急的我还没有来得及品味,嫩嫩滑滑的豆腐花已经滑下肚,含都含不住,直到今天,我依然忘不了那时豆腐花味道。趁着热劲,母亲在家门口,放一张小桌子,在上面用四条扁担支起支架,然后在上面摊开纱布,再把白花花、嫩生生的豆腐花,一勺一勺地舀入四四方方的豆腐格子里,用纱布包好,压上木板,在木板上压一块石头,豆腐格子里的水不停地往地下流淌。不多久,水豆腐就压好了,然后切成小块。长大后,读到:“传得淮南术最佳,皮肤褪尽见精华。一轮磨上流琼液,百沸汤中滚雪花。瓦罐浸来蟾有影,舍刀剖破玉无瑕。个中滋味谁知得,多在僧家与道家。”时,总会想到母亲做豆腐的情景。

经过半天的时间,豆腐沥干水分。晚上,母亲总要炸豆腐。童年的我们最喜欢此时此刻了,因为香喷喷的油炸豆腐总让我们难舍难分,因为只有过年的时候,我们才可以尽兴地吃上一回。蘸上酱油、辣酱的外脆里嫩的油炸豆腐,在那物质相对匮乏的时代已成了我们难得的佳肴。

如今早已不用如此复杂的陈旧工艺去做豆腐了,但炸豆腐,吃豆腐的味道,永远没有变。这年尾舌尖上的美味,像一抹乡愁,永远萦绕在我的心中。无论如何地变化沧桑,物质盈亏,那脆脆的,香香的炸豆腐的滋味,一定会永远存在,亘古未变。(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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