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寻找童年
时间,
滴答,滴答地
流逝;
童年,
慢慢,慢慢地
远去。
为何,
时间会过去?
让我感到它仅与我
擦肩而过;
让还处于童年天真的我
变得成熟。
我在努力,
我在认真,
我期待可以找回
属于我的童年。
让它
一直留在我心中。
童年,
我在努力地寻找你。
那,
属于你的味道,
属于你的回忆,
属于你的每一个动作、
每一个微笑、
每一滴眼泪,
都
在通过我的寻找,
而浮现眼帘。
童年,
我期待,
我可以把你
完整地留下来。
不管,
是每个闪动的泪光,
是每次摔倒的疼痛,
还是每句充满稚气的话语,
我都希望,
我能让你
永远地留下来。
童年,
我怀着真挚的心,
去寻找、
去发现你,
不论
你藏得多深,
我定会把你,
从你藏身的地方
找出来。
童年……
五年级:陈怡天
二 : 寻找童年老歌
三 : 寻找童年的夏天
寻找童年的夏天
放暑假了。我在西宝山上攀岩,在天鹅湖边散步,尽情享受假期里的清闲。然而,几天下来,心情却莫名其妙地烦躁起来。
清晨,楼梯间传来铁门撞击声和急促的脚步声,我知道对门的小虎子又上暑假学习班去了,脑子里立即浮现出大街上扑面而来的各类暑假培训招生广告,浮现出公交站台上或背着画板或提着乐器或挎着书包的孩子追赶汽车的身影,一种难以言说的滋味涌上心头。
这天下午,虎子的家人回到乡下,有事回不来了,他爷爷给我打来电话,让我照应虎子,晚上虎子还要去学拉丁舞。等我接回虎子,服侍他洗完澡,已快半夜了。坐在沙发里的虎子忽然抬起头望着我,说:“爷爷,您小时候的夏天是什么样的?怎样过暑假?”虎子的一句话,勾起了我对童年夏天的回忆。
夏天,绝对是孩子们的季节!
结束了一学期的紧张学习,我们像钻出樊笼的小鸟,扑向充满勃勃生机的原野。没有了妈妈的絮叨,没有了老师的斥责,也没有了烦人的作业,暑假生活是如此的无忧无虑!(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早晨,孩子王站在村头吹一声响亮的唿哨,小伙伴们纷纷走出家门,跨上牛背,向南山奔去。山是蓝的,水是蓝的,天也是蓝的。天地间万木葱茏,满目苍翠。山里草肥水美,不用担心牛走失,我们将牛绳盘在牛角上,随它们自由自在去吃草,然后径直到大自然中寻找乐趣。不必说钻进灌木丛去采摘红玛瑙绿宝石般的野果,不必说举着自制的粘网去捕捉树上的鸣蝉,也不必说在水沟里筑起泥坝摸鱼捉鳖,单是这平缓的山坡上就有着无穷的乐趣。从草丛中趟过,藏匿在里面的蟋蟀蚱蜢纷纷跳出来,雨点般落在周围,它们虽飞不太远,但后腿强健有力,极善跳跃。偶尔有肥硕的蝗虫飞出来,翅膀在空中发出清脆响声。我们在山坡上跳跃着,追逐着,为家里养着的八哥准备丰盛的午餐。
晌午,火辣辣的太阳炙烤着大地,山脚下的小水库就成了我们最好的去处。库水清澈见底,浅滩处碧荷环绕,四周飘荡着幽幽清香。男孩子脱下短衫,一头扎进水里尽情戏耍,女孩子更是别出心裁,头插藕尖做成的发簪,耳挂荷梗缀成的坠子,腰围荷叶裁成的短裙,好一群光彩照人的“荷花仙子”!……
其实,夏天的夜晚才是一天里的高潮。
太阳刚刚下山,人们就把小饭桌和竹床摆在门前的大树下,天边的云霞渐渐暗淡,归巢的鸟儿从头顶匆匆飞过,怡人的晚风从树梢上拂来,趁着落霞的余晖,一家人天高地阔地吃着晚餐。
夜色还未完全降临,草丛里的蟋蟀迫不及待地开始低吟浅唱,纺织娘长一声短一声怯怯地应和着,随后一些不知名的虫子加入其中,渐渐地互不相让比赛唱起来,高亢激昂的摇滚曲,威武雄壮的军旅歌,柔肠百转的抒情调和谐交织在一起,一浪高过一浪,最终上演了一场气势恢宏的“夏夜狂欢曲”。闪烁着银绿色亮光的萤火虫,如热情的观众,提着灯笼从四面八方汇聚过来,欣赏这场盛大的音乐晚会。流萤飞舞,如飘飘洒洒的雪花,笼罩住小山村的夜空,使夏天的夜晚显得更加神秘更加浪漫。
村子中央挺立着一棵巨大的皂荚树,大人们聚集在如伞的树冠下,拉家常,话古今,不时爆出一阵阵爽朗的笑。小伙伴们偎依在爷爷奶奶的怀抱里,饶有兴趣地听着那些新奇的故事。月亮高高升起来,倾泻下如银的月光,大禾场上恍如白昼。欣赏了蟋蟀们的歌声,听罢了大人们的故事,小伙伴们在开阔的禾场上玩起了“攻麻城”的游戏,大家分作两组,排成队牵手相对而立。挑战一方齐声高喊:——
“天上一朵云呐,
地上攻麻城呐,
要得麻城开呀,
把你谁谁钓过来呀!”
被叫到名字的小伙伴奋力冲向对方,如果冲破了对方的防线,就带着两个“俘虏”回来,否则就成了对方的“俘虏”。双方轮流攻“城”,直到一方剩下一人。这个充满刺激和乐趣的游戏,是我们每晚的“保留节目”。皓月当空,清风徐来,村子的上空回荡着孩子们欢快的声音,和邻村的孩子你呼我应。夏夜,成了孩子们的世界!
听着我的讲述,虎子眼里闪着异样的光,也许我那童年的夏天,是他从未有过的生活经历,在他心中展开了一片神奇的世界,让他充满无限的向往。
前天上午,老家侄儿打来电话,说村里的孩子都到镇上或城里上培训班去了,他也准备叫女儿娟子去补习英语,还参加美术培训。我听了心里咯噔一下,忙问孩子是否感兴趣,压力大不大?侄儿说,不管怎样,绝不能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我决定立即回去一趟,去看看娟子,去寻找我那童年的夏天。
回到老家,已临近傍晚。侄媳忙着准备晚饭,侄儿骑着摩托车去镇上接上补习班的娟子。踏着夕阳的余晖,我走向南山,去寻找童年的足迹。也许是农业机械的普及,乡村里不见了儿时那么多的牛群和“放牛郎”,几位老人赶着牛从山道走来,“踏踏”的牛蹄声显得单调而沉闷。水库被人承包养鱼了,没了碧绿的莲叶,没了戏水的孩子,浑黄的水面散发着一股腥味。兴趣索然的我只得悻悻而返。
娟子已经回来了,正趴在小凳上写作业。也许作业太多,她叫了我一声,又埋下头匆匆写起来。晚饭时,娟子很快吃完饭,放下碗筷说:“妈妈,我困了。”兀自睡觉去了。望着娟子疲惫的背影,我不禁鼻头一酸……。
我独自站在村头的土台上,环顾着这熟悉而又陌生的小山村。皎洁的月光下,一座座农家小院静静伫立着,时断时续的乐曲,从透着柔和灯光的窗户里流泻出来。在这炎热的夏夜,人们呆在家里,一边欣赏着丰富多彩的电视节目,一边享受着电扇空调带来的清凉,却冷落了屋外热情的蟋蟀和萤火虫。那颗高大的皂荚树默默挺立着,树影婆娑月光交错,巨大的树冠下阒无一人,不闻大人们谈古说今的笑声;宽阔的禾场上空空荡荡,不见孩子们“攻麻城”的矫健身影。家乡的夜晚显得格外安详而宁静。蟋蟀们依旧在草丛中叫着,是在唱着伤感的怀旧恋曲么?,萤火虫依旧在夜空里飞来飞去,是在寻觅着遗落的梦么?一股失落感涌上我的心头,小山村早已物是人非,童年的夏天踪迹难觅,远远消失在逝去的时光里了。此时,虎子向往的眼神和娟子疲惫的身影,又浮现在我的眼前,久久挥之不去。我不知道该为虎子和娟子们担忧还是高兴,也许是我的观念落伍了,也许是我杞人忧天了——现在的孩子们的生活本该如此。
——但愿如此。
但我却仍然深深怀念童年的夏天,那抹不去的记忆早已烙进心头,在忧郁的时候独自细细品味,生活就会多出几分甜蜜和温馨。
(通联湖北省荆门市掇刀区麻城镇斗笠小学陈天达邮编电话)
四 : 寻找童年的阿劲
想到要找一找阿劲了,生得高而黑的家伙。二十几年前便就高而黑,如今想是更加高而黑了。说是找他其实也未必是真心,找来做什么呢?再被他用蛮壮的手打自己的头么?说是借以缅怀一次那过往许久的童年时光也大是不合常理,那些日子多半是伤感,记起来又要难过。然而,事情往往不从人愿,忘记好久的阿劲这就又跳到眼前来,虽然仅是一个影子似的轮廓,却也忽然又从身后闪出许多不甘心就此被埋没的往事,也只好听之任之了。
我在丢失了自己喜欢得要命的一只红冠白羽的公鸡以后,一下子陷入沉寂,有大段的时间不再说话,约是四岁或者五岁的时候。事隔不久又闹了那场有名的地震天灾。家里的楼房倒是没有被摧毁,可是也只好随着大家暂时搬出去住,以防不测。在新住的地方有更开阔的草场和比楼房还高的沙堆可玩,这里还有几个比我更大一点的孩子。
阿劲和他们一样,对我拳打脚踢。到现在我也没搞明白,是不是一个个子比较矮小、从不讲话的孩子就应该被打来打去?可是那本就是如此,他们一起玩得欢,见了我就要偷偷从后面踢一脚才开心,见我并不反抗,或者根本就不吭声,于是每见我独自一人就想方设法的把我的鞋子埋进沙堆里藏起来,然后要我找。我辛苦找到,他们就再藏,直到连他们自己也找不到为止。很多个黄昏就是这样,他们发觉真的找不到了,才互相指责着回家去了,留我自己继续在那里摸索,天黑下来,我总是怕得要命。丢掉鞋子的事情有很多次,父母询问起来,我并不开口。
阿劲是这几个伙伴里最高最大的一个,他的长相现在回想起来大约有点类似泰森,印象里他粗壮的不得了,还有个显著的特点就是拖在鼻子底下的鼻涕尤胜我们许多。不知从哪一天开始,他忽然决定不许另外的孩子再欺负我,他说的话很管用,他说只许他自己才可以打我的头,别人不行。于是我就得以在他心情好的时候和他们一起玩耍,除了被他的手打头时开心了很多。不被他打,我就觉得应该感激,何况再也不会在沙堆里丢鞋了。
阿劲的好处是有一个非常慈善的奶奶,他在奶奶面前时就变得很乖。在我认真的观看他家养着的一群小鸡时,甚至过来拉着我的手和我一起看。这时,他会大笑,笑得仰翻过去,两只脚在空中乱踢。在他奶奶的要求下,他还把其中的一只小鸡送给了我,但是不许我拿回家,只是命名给我,仍就养在一起。我便把所有的时间花在和这一群小鸡跑跑跳跳上,并坚信着属于我的那一只终于也会长得和我丢失的那只一模一样。
可是很可惜,那只小鸡被阿劲跑跑跳跳的时候不小心踢死了,我记得阿劲当时惊恐的神态,他惊呆着蹲在那只小鸡旁边,用一只手去抚摸,仿佛不愿相信生死有别的事实。然后,在确定它确实死了以后,抬眼来看我,充分表示他是无意的。可是,我怎会原谅他呢?我大哭了三声,冲过去狠狠的用头撞在他的腰上,他向后摔倒,很久都没有爬起来,但是仿佛并没有哭泣。(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那天晚上,他奶奶领着他敲响我家的房门,他手里捧着两只另外的小鸡,他奶奶叫阿劲向我道歉,他不肯,只是把那两只小鸡一并放在我家的地上,然后,怒冲冲的瞪着我,不肯说话。我把头别向另一边,从他的眼光里消失掉。
想起来,那以后我们几乎没再见面,只隔了几天,他家就搬走了。我家也回去老楼房里,阿劲真的消失了。现如今又想起要找他,便很不觉得踏实,找到和不找到都会失落,这失落也就是二十几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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