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寻找我的安乐窝
??一直住在单位的宿舍,用十二块钱的月租换来自己的小空间(一间比禁闭室大不了多少的小黑屋),在房奴辈出的时代,尽享了经济与便利的好处。每天睡到快八点才起床,一路小跑跑到办公室,总共花不了五分钟。房间虽小,但在我的精心布置下,还像那么回事,没事听听歌,上上网,渐渐习惯了这种生活,日子轻闲而安逸。
??忽一日觉得不自在起来,天天呆在单位里面,上班穿制服,下班也穿制服,满眼都是警察。心理上渐渐产生疲惫感,感觉自己无时不在上班。这才感到住在单位的最大坏处,永远无法把生活和工作分开。加上单位在城郊的一个小镇,生活渐觉不便。
??更重要是的,翻开以前的日记,发现那些年轻的梦想,已不知不觉在岁月辗转中丢失。翻到前年的日记,“壮志随年尽,乡思逐日添”的喟叹格外的触目惊心。
??在人类的惰性中一日日地沉沦,我忽然觉得再也不能这么过。
??思量良久,决定到市内大学城去租个房子,重新捡起书本,收拾一下旧山河。
??到网上一查,吓我一跳,什么时候长沙租房的价格这么贵了,随便一个带卫生间的单间都要三四百块。要知道,在我们这小镇,租一套两室一厅的也还不到两百块啊!没办法了,好不容易做了这个决定,怎么说也不能放弃吧。
??抄了十几个出租的信息,冒雨来到长沙。沿着麓山路一路找过去,雨中的岳麓山雾气氤氤,分外妖娆,辛稼轩的词自然跳到嘴边:“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亦如是,情与貌,略相似。”念完又暗觉好笑,自己还不知道这句话的真正意思,胡乱套用,左看右看,看不出自己一男人有什么妩媚的。一路行去一路赞叹,路两旁高大的樟树,古色古香的建筑,都给人美好的感受,就连这满地的落叶,都显得充满生趣。风景虽好,但却始终找不到满意的房子,这边的房子基本上都是品质不行,虽然都在山脚下,但却显得杂乱无章,喧嚣,而且价钱也不便宜。看了五六处之后,我终于放弃了在湖大附近租房的打算。
??然后在新外滩和望月湖找了多时,都不如意。本来望月湖里有一处二室一厅的房子还可以的,虽然是二十年的老房子了,但是环境幽雅,树木葱笼,鸟鸣花香的,而且也还便宜,可惜其中一间住的是位女生,坚持要找个女生合租,只得放弃了。
??我只好把目光放到自己的母校旁边,这里本来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因为上班实在太不方便了,坐车起码要一个钟头,几乎贯穿了城市的南北。但母校有母校的好处,熟悉、亲切、自然。我先到学校去转了一圈,校园里仿佛处处残留着当年的温馨记忆,但又具体说不上来,仿佛一盘金沙洒落沙中,依然光彩夺目,却又难以拾掇。
??在学校旁边的咸嘉花园里发现许多出租的小广告。于是,一个一个地打电话,第一个是一便宜的单间,只要一两百块钱,去看了一下,原来是一个房间用木板隔成了几小间,不用问,旁边住的是情炽欲烈的同居男女,要是住到这里,那就不是来搞学习而是来听这夜夜笙歌了,赶快撤。第二个房子是一四室两厅的房子出租其中一间,原来的三个房间都住了人了,其中竟然有一间住的是一位美艳异常的女生,犹豫片刻,最后放弃,想来既然有这么漂亮的女生,这里不见得会安静到哪里去。最后,在一家稍偏的地方找到一房子,三室一厅的房子,据房东说,原来是租给一个记者住了两年,后来记者走了,因为地点有点偏,一直没有人去租,房子都空了两年了,这么一说,我觉得这房东还真坦率。令人意外的是,一楼的院子里竟然还有一个小花园,开满了红的白的杜鹃花。就这里了!
??回到里,发现骨头已经散了架了。
二 : 梦醉捞刀河|寻找野外的欢乐|抓“金龟子”
在“沙山袁”大屋的偏南北的杉树塘堤排上,生长着几棵大樟树,离堤排往北走三十多米,离曹门还有十几米的地方没有房子,是杉树塘排水流经的宽宽的水沟边,这儿有一口井,一间小水塘,也有几棵几层楼高的大樟树,树杆要两个大人的手臂才能合围,树顶枝繁叶茂,引来了很多的鸟类在树冠上逗留嬉戏。有喜雀、乌鸦、猎头鹰、乌鸫鸟、腊子鸟、斑鸠等等,每到太阳快要下山时,鸟要归巢,它们就喜欢争吵不休。两处樟树上各有一个特大、显眼的喜雀窝,牛角鸟、乌鸦和乌鸫鸟只想着要霸占喜雀的窝,经常会发生肢体冲突,用爪子或是喙去伤及对方的身体。但有时,喜雀之间也热闹得很,节奏很快地叫个不停,常听得多了,我们小孩也能听出点门道来,有时是“赞美之词”,柔和一些,拖着长音的是清脆的赞美同伴的羽毛多么地美丽,在空中飞行的姿式是多么的娇健、优美轻快;赞美山上的毛虫吃起来爽滑、香甜可口。也有发泄不满的时候,叫出的声音激烈而短促,主要是“骂”人类使用了农药,将可口的昆虫都毒死了;河流越来越窄,小河、小溪、沼泽地越来越少,泥鳅等小鱼之类也少了很多,它们抚养的小鸟营养不良,自己有时也要挨饿。
杉树塘堤排上,还长了很多其他的杂树:有杉树、硬木树、粟子树,挨着地面的有很多小竹子和带剌的金樱子树、青杞木、栗杈子树、覆盆子树等等。它们中有些往塘水的一边斜吊着,以能够获得更多的空间。长年累月以来,它们更加紧紧地挨在一起,将横向来的视线遮挡得严严实实,我们走在塘排中间的沙路上,只能稀稀疏疏看到一点点塘中的水影。塘排的上空顶处有茂盛的樟树枝叶遮住,再低一层又有其他的乔木枝叶,拦住剌眼的阳光,使其照不下来。塘排边的清水散发出凉凉的水气,外面很热,而这塘基上却很凉爽,加上这里地势高,树尖尖处视线开阔,所以就成了小鸟们的“天堂”。小麻雀、小凤头山崖、画眉、小云雀、黄雀等都在这“开会”,蹦蹦跳跳,任意“发言”,热闹非凡。它们常可以在叶子的反面找些小虫吃,也可以到水面上叼到一些小鱼吃,路面上也有路过的黑蚂蚁和“沙牛”(蚁狮),都是它们的“盘中美味”。小鸟还常站在伸向水中央的弓形树枝顶上,摇摇摆摆“荡秋千”,低着头,从水里悠闲自得地欣赏自己美丽的影子,激动之余还拍打着小翅膀,唱得更加地动听,余音久久回荡在山冲的狭谷深处。
这儿之所以叫杉树塘,一是因为这塘形状象杉树,又长又直,二是因为在塘的两边和山尾的坡里,杉树特别多而且高大,当然还有占小份额的松树、硬木树和其它各种灌木。有针叶树也有阔叶树,树冠形状不同,有高有矮,这样才觉和谐,像一首优美“旋律”的音符组合。靠岸边的水面上,长有一些青色的“滑油丹”植物,像睡莲,一根长而细、滑溜溜的“线”从塘底长出,将水面上像一个青色圆盘的叶子拉住,叶子互相保持距离,排列有序,那根“线”还能随水的深浅而伸缩,塘水突然满了很多时,也不会将“滑油丹”叶子淹没。塘的两边,山和水相联接,没有什么相隔,但有一些“水帘洞”,一半在岸上,一半在水里,里面有的是乌龟、甲鱼、田鸡、水蛇、螃蟹。它们可以随意上山下水,有利生长发育。一条水蛇按捺不住了,从洞里出来后也不潜水,就大胆地在水面上慢悠悠地游到对岸去,将整个一面“大镜子”一分为二,还不忘在界开的“镜”边上,通过晃动尾巴“打磨”一番,再用波纹的“图案”“装饰”起来,与历来有花草的“镜子”边相映衬。
在距塘排的尽头还差十米左右的地方,向着鱼塘边,有一灌木长得稀疏的缺口。这里有一棵树,脚趾头粗的树干几乎是与水面平行地伸向水塘中央。它的叶子是椭圆型,宽一厘米多,长两厘米多,长期是带降红色,很薄,没有肉感,也没有油性。是稀有的树种,我们叫它“奔奔”树,第一个“奔”读第三声,第二个“奔”字读第二声。连起来发音,像带笑的婴儿在满水的木盆里洗澡时,快捷连续用一双小手拍打水的响声。只有到了夏天,天气特炎热的时候,它的近树头半米处的主干上,就会被人为地破坏得伤痕累累,伤口流出棕红色很稠的油来,在阳光的曝晒下,发出彩色的萤光。有种叫“奔奔”的金龟子甲壳虫,能在几公里以外闻到这种油味,中午时分,乘着没有什么鸟类飞翔的山野天空,从附近的各山头一路飞来,准确地降落在这棵树的出油处,忘我地享受着美味。成年的“奔奔”,也就这种树的叶子差不多长宽,全身棕红色,硬硬朗朗,身体似打磨过一样油光滑亮,反射出金属紫铜的光芒。降落后,翅膀也是藏在硬壳里的,而未成年的小“奔奔”都是绿色的,圆圆的身子,飞翔的能力有限,我们对它们不感兴趣。
大热天时,我常顶着烈日爬到那塘排上去,快要到达那缺口处就蹑手蹑脚,并且弯下腰来靠近,等到了那树脚下,就以最快的速度,单手将大的成年“奔奔”压住在树杆上,另一只手撑在树头上,保证身体卧下去时不会掉入水里,而是匐在塘排与树枝之间。“奔奔”知道大事不好,但逃跑路线切断了,只能用脚紧紧地抓住树杆,这时我的收拢、压住虫的手指掐住它的身躯,慢慢地往上扯,它坚持不住了,就陆陆续续松开钳住的脚趾,“投降”、“束手就擒”了。树上其余的没有被抓到的大的、小的“奔奔”,以最快的速度弹起身体,伸展翅膀,象小型飞机一样起飞逃走了。
因为抓虫的小朋友有几个,所以有时后来的会扑空,有时只有几只小的,也就当是没有。但中午最热的时候去,抓到几率最高,每年我总能抓到上十只,每次得手后,如获至宝,叫其它小朋友帮忙,用缝衣服的线,绑住它的大腿的第二个关节处,然后用手牵住两米外的线的另一端,手举到头顶上,松手后的“奔奔”就凌空高飞起来了。如果我原地不动,奔奔会围着我的头在空中转圈,手上的线始终是紧紧的,如果我在路上跑,它会一直在头顶上带着我往前冲,翅膀振动空气,好似飞机一样发出嗡嗡的声音,一连可以飞上几分钟不停,累了休息一会后,它又能飞,它不抓人,不咬人,不“发脾气”,也决不会拉屎尿的,干干净净、老老实实的。它在我的掌控下飞行,就如我自己在空中飞行一样的感觉,我能从中得到快乐,我们从来就没有喂过它什么,它连水也不喝一口,几天后奔奔的体力就消耗尽了,也就不飞了,我们将它放生,又去抓另一只来顶替。常往塘排上跑,我们对那儿的一草一木,就有了深深的情感。(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三 : 寻找炒股的快乐
新的一年又要到了,许多朋友问我,明年的股票走势如何?买什么股票可以赚钱?每年都遇到如此简单的问题,每年都让我难回答。
我自己认为自己是一个技术派的股民。相信一切都表现在价格和走势中。其实技术面反映的一切,都是过去。对于未来的预测,谁也没有把握。记得天津的一位“股票大师”张宝龙说过,预测股票和预测天气一样,三个月以后会不会下雨,我说不准,三天以后会不会下雨,我还是说不准,但是三个小时以后会不会下雨,那我就敢说个八九不离十。
股票市场和天气一样。天气变化,每年都有暴雨雷电,春风和煦,冰冻三尺,骄阳似火。股票市场也是每年都有赚钱的机会。只不过,很难预言机会出现在那一天。
作股票(业内人士都是如此称呼自己的职业),最要紧的是心态。这个心态,不是不怕赔钱的心态,而是怕赚得太多的心态!每年的岁尾年初,基金公司的经理们都要先定出今年的赢利指标,然后找出可能会赢利的股票,在等待时机进入,买入后按操作的计划进行“炒作”。一旦完成了任务,他们就会休息!因为,明年的指标是以今年的基数制定的,今年赚多了,明年怎么办。
知道了,专业人士的作法,我们是不是也要有一个计划呢?
多年前,中国请来了一个足球洋教练,叫米卢。他带耒了一个理念叫“快乐足球”,结果中国队破天荒地打进了世界杯。虽然在世界杯赛上,中国队一球未进,但是中国队的球员还是感受到足球的快乐。其实,作股也应是快乐的。过去赔了钱,那是过去的事,新的一年就按新的规矩办。将自己户头上的现金,作为新一年的“试验田”。给它定一个计划:打算在多长时间里,赚多少。再找一个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手握现金,经常关注心仪的“它”,等待下手的机会,去寻找炒股的快乐。(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四 : 找累的快乐
作者:朽木小一
这段时间,写作多点,头晕脑胀的,回到家,直喊脑袋疼、后脑勺麻。老婆阴了脸:“你这不是找累吗?”
我在单位的工作也是写作,写新闻报道,工作量不大,当下领导又不喜张扬,简单干些便可圆满交差。除特殊情况,没人督促,一天闲时自然很多,可去忙乎自己喜欢的事。知天命的我,家中又无拖累,写写画画便成了乐趣,虽不成体系,也无大作载于大报大刊,但人生那点空虚总算堵上了。喝一口清茶,哼一段小曲,仰望蓝天白云,想想乐心的人及事,倒也感觉成多败少,淡了遗憾,实在惬意得很。
人也是怪,轻闲了是好事吧!可又觉得苦闷,是不是矫情?挣大钱了,也够花了,又这山望那山高,小老板奔着当大老板。本来长了好看的脸,还嫌不好看,非要再去整容,一定是两个结果:可能更好,也可能更坏。累不累?但是,凡奔向累的,总想在其中找到乐趣和收获。也确有乐趣,收获就不一定了。无论怎样,愿意去做的事(累)的性质也一定是变化着的,这个累,便不是累了。谁愿意把苦和累连在一起读呢!就拿我写散文来说,本不是那块料,却冲动难捱,不知深浅地非要学什么大家文采,绞尽脑汁地写出几篇叫不准是散文还为小说的东西,美美地看了一遍又一遍,不敢请“大手朋友”指导,拿回家嬉皮笑脸地让老婆看,想找点赞美,弄点欣慰(更多的是显摆)。人家接过来真仔细地看了,正小学生般望着老师要表场时,哪知评价来了,两个字:“垃圾!”还甩来一眼歪笑,不屑一顾起来。我呢,心空虚了。嘴上说:“你不懂!”脸却红了。嘴上不服,心里也犯嘀咕:“连一个被窝的读者都征服不了,还想成大家?怕是功夫差了十万八千里呢!”从头开始,学吧!找来几本先人的名著没白天黑夜地看,看得眼珠子生疼。小有成就的文学朋友见了,说:“这样不行啊!得挑重点的看。我看你的文笔风格与老舍有点像,与汪曾祺老爷子也沾些边,干脆,明个儿上我那去拿两本先瞧瞧。”又开始学大师的东西了,真是收获不小。接着又到图书馆搬回鲁迅、许地山、丁玲、萧红的散文精选,如获至宝,恨不能一把抓住撬开文学大门的那根杠杆。鲁迅的散文看了几遍,朦朦胧胧的弄不懂,只是觉得好,像仰望星空的月亮,只能馋馋地欣赏,却不能摘下来揣进怀里。萧红的散文,翻看几篇,有淡淡的忧伤,也有淡淡的清香,像是一杯加了佐料的水。许地山的散文好看,短而精,平而实,常事揭示哲理,是个可学的大家,我喜欢。他的书粘在手里,睡在床头好久。丁玲的也翻了翻,看的几篇多是写战争时期的人和事,虽好,但有距离感,风格迥然不同,学来恐怕也难收立竿见影之效。
总之,看得多起来,疲软的脑袋似乎充溢了一些东西,再写,落地有声,神韵竟偶尔闪出亮光。我自称文学创作的小学生,也真是小学生,看着身边出了书的朋友羡慕不已,也常常请教一二,赐予我的我听得出,有的是“真指点”,有的则是花拳秀腿,说不准他是说不深还是不深说。我这人干啥都舍得投入,问了一句,给个笑脸便觉得欠了人家,回报自然是了,请吃吃馆子自不用说,逢大节、过大年,不知给人家送点啥好,俗气的怕人家瞧不上眼,高贵的价格又承受不起(还不一定招喜欢)。想啊,想啊,又累起来。我不明白或自寻烦恼:“怎么把文学创作与人情关系又联系起来了呢?”只到有一天,我突然发现,两者还真有联系,至少有一点联系。那日,我用情用心写就一篇回忆父亲的散文,有三千字之多(这是一个文学真朋友告诉我的,他说要写就先写自己熟悉的人,最好先写你的父亲),投给当地几家县、区办的文学刊物,结果几个月也没有动静。我觉得可惜,就找了曾有过一面之缘的省报驻地记者站的领导,结结巴巴地说明心意,人家倒很热情,说拿来看看,帮助推荐,发不发不好说,发到哪也不一定。现在沟通的平台千里不遥万里不远,只是鼠标轻点,那文章就飞过去了。我并不抱太大希望,反而后悔这样做了,不好意思发个文学作品还求人。这是怎么回事呢?真是没想到,上午东西传过去,下午那领导便打来电话,问我是不是学中文的,我说不是,种地的出身。他又说,种地的有生活,写的东西实在。他说我本想你写回忆父亲的文章只是心血来潮轻描几笔,没想到写得还真是不错,那个年代的好父亲形象跃然纸上,已给省报副刊编辑审核,等消息吧!几天后,外县一个搞创作的朋友兴奋来电,告诉我省报副刊发了一篇我写的《父亲》的散文,在版面的右边挺长一大块呢!我高兴得有点手足无措,充实的热流一下子涌遍全身。那可是省内多少知名作家都很少挤上的版面啊!那一刻,所有的累如同抛在一个淡淡的梦外,升腾于心的也只有悟到的朴素哲理:找累,就是找乐。释放苦闷的唯一方式是做有益于社会又自己愿意做的事。(1850字)
作者单位:黑龙江省大庆市工商行政管理局(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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