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唐驳虎:微信时代新闻极客的霸气逆袭
采写/本报记者吴菲
真名唐毓瑨,1980年生于广西,北航自动化专业本科毕业。凤凰新闻客户端主笔。今年3月马航MH370失联、7月马航MH17失事期间,他第一时间推出的系列相关原创分析,使得精准、严密、快速为特点的“技术流新闻评论”在一众媒体表现中分外抢眼。
现实中低调寡言的他本人被同事们欢乐地尊为“头牌”。媒体对他的采访,也使得“极客式新闻评论”成为新鲜热词,他是被称为“新闻极客”的第一人。
极客,美国俚语Geek的音译,指狂热于技术的人,含智力超群及专注努力之义。
【采访手记】
“唐驳虎”显然是一个笔名。3月,马航迷踪,“唐驳虎”一战成名。
“凤凰网唐驳虎是谁啊?感觉他分析失联相当专业,飞行知识、全球人文地理、政治因素,各种数据的引用都很精辟,有自己见解,而且还不是马后炮!眼见着客机失踪之谜正朝着他所分析的方向发展,越来越觉得此君真乃神人也!”“百度知道”上开始频有人问,下面招出各种不靠谱答案,比如言之凿凿将之指为“美籍华人,驻香港情报员”或是凤凰卫视某美貌年轻女主播。
其实那期间他已作为专业分析嘉宾露面过不止一次凤凰卫视“全球连线”,只是大多数人都不知道罢了。他眼镜圆脸、山羊胡、肚腩若隐若现的全身照,更是被作为失联事件后凤凰新闻客户端的开机页面推出,伴以“逻辑和理性让我们更接近真相”的傲然宣示——俨然“形象代表”。他也的确盛名不负——“MH370事件前后,唐驳虎发布的10余篇文章,令凤凰新闻客户端的流量增长了五倍之多。”来自凤凰的资料如是说。
对于大多数国内传统媒体来说,马联失联报道是一次灰头土脸的经历,却偏偏成就了一个唐驳虎。比如在YouTube频道订阅人数超过200万人的VICE中文版就很让人气结地这样说:“在这么多‘来自现场的报道’中,最有信息含量、最直白且逻辑最清晰的,反而来自一个根本没到现场也没有内部线人的评论员。除了大学里的自动化课程知识外,唐驳虎靠的就是你我都能接触到的网络二手信息,而且他还不喜欢翻墙看那些个不和谐的网站。这真的让人匪夷所思,难道专家和记者真的都要败给评论员了?”
到了7月MH17空难再临,“唐驳虎怎么说”已成众人期待。这“众人”甚至包括他的同事们,“第二天见面就纷纷催他‘快写快写,我们都等着看呢!’”凤凰网新闻客户端负责人傅泗航这样对北京青年报记者回忆。
采访唐驳虎的8月中旬,网上已经有人称他“新闻极客”。此时坊间对他的好奇已经又升级了——“这唐驳虎到底是学什么的?他怎么什么都评啊?”湘潭县妇幼保健院那起让人难过且引一时恐慌的孕妇殒命之后,唐驳虎那篇掌风厉厉的《孕产凶险媒体报道更应懂基本医学常识》被转发得潮涌一般,有人快意也有非议,在记者后来看到的某篇报道中,此役被描述为“唐驳虎失手了”——“由于第一手消息有误,他的评论把矛头指向了孕妇家属。但是后来的事实证明孕妇家属并没有拖延治疗”。这是我们那天访谈艰难的开端。
时间进入9月,“百度百科”上有了“唐驳虎”词条,他很上相,聪明的摄影师把现实中说起话来其实有点结巴、急了手就不自觉绞在一起、眼神不喜跟人接触容易闪躲的他,拍出了镇定望远、胸怀天下的样子;网上搜到他最近的分析是《什么是“大量高能物体”?》,关于MH17的;另一篇《房产重税马上征?谣言太离谱就太假了》,则最贴近同事们给他起“唐驳虎”这个花名的初衷——专灭各种不靠谱分析;来自“凤凰科技”的一条消息显示,凤凰新闻客户端刚获得互联网大会“最具价值产品”奖,那篇语气故意写得萌蠢的文字里,有三个段落都是关于“传说中那个唐驳虎”的。
唐驳虎说,像他这样的技术派新闻人会受欢迎,要归因于社交网时代。
【访谈】
我做的是填补新闻和事实之间的空隙
北青报:怎么判断一个东西你可以写?
唐驳虎:第一是值得写,第二是新闻报道有空缺的,第三我的知识架构能够驾驭的。我可能更偏重的是技术和解释上的。
北青报:就是说这个东西里有你可解释的地方?
唐驳虎:对。我理解我的工作是填补新闻与事实之间的空缺。如果现有新闻报道已经把事实解释得很全面、没有什么空隙需要填了,就不写了。传统意义上的评论员,更多是在事实已经清楚的情况下,做些道德、价值层面上的评判,那就不是我的工作了。
像“羊水栓塞”那件事,是因为我爱人正在备孕,所以我之前就有一点了解。那天最早看到新闻时还没太注意,就觉得“又有医患矛盾了”,然后就忙我的事儿去了。到10点我们QQ群里有几个女孩子开始恐慌,说怎么生个孩子会死人呢。我就我的了解说了几句,安抚她们一下。之后再回去看这个事,感觉这里边有公众信息的一个缺失,就是存在羊水栓塞这么一种事先查不出来、偶然发生的罕见病。我可以解释一下这个事儿,就依据正规的资料写了这么一个解释。
北青报:资料的来源是?
唐驳虎:我把卫生部和世卫组织抢救的建议看一遍,那个输一万毫升血抢救回来的孕妇案例是从一个前协和产科医生微博里正好看到的,是她亲身见证的。
当然我承认我有失误,事件成为热点是那天早上8点,我开始写是中午11点,三个小时内。写太快了确实有不够稳重的地方,对剖腹产那个解释,包括最后能不能抢活那个概率上,其实当时我想到了,就没写进去。关于家属有没有导致延误,在叙述上不是太严谨。太急了,只能根据当时已经出来的信息做一些评判。
北青报:一篇分析多少时间内写出来,有要求吗?
唐驳虎:没有。我就是习惯写得快而已,想尽量能快点解释清楚。当然以后可能会注意一下进一步思辨,或者等更详细的消息。
北青报:所以在二手资料基础上做分析和评论既是你的特点,也是风险所在。因为你只能根据现有的媒体拿出来的那些信息,但有时候这些信息就是不准确的。这是一个没有办法的东西是吗?
唐驳虎:差不多吧。我也是这个困局中的一员。只能是尽量地在材料方面思辨一下,去伪存真。分析的功夫很大,如果光用“百度”就够了,那人人都能写。关键你要能把这些信息都串起来,就需要有专业的那些背景。比如那些航迹怎么查,每条飞机的航路、整个点位、飞行轨迹以及航空公司的背景你要会查,而且之前也要有大概的了解。比如MH17这次,CNN和BBC都说错了,说飞机向北偏离了航道。而我看了之后,怎么这个航道一下往北一下往南,后来研究发现,这是两家网站的信息,这家网站说往北,这家网站说往南。我又再看了一下,哦,这家网站在乌克兰没有基站,它是预推出来的。像这个问题,CNN和BBC这些有专业航空记者的地方都搞错了。所以需要很仔细的一个鉴别。
我喜欢看真实的人是什么样的
北青报:你的真名起得真是有学问,可能对一般人都是生字,不敢随便念。
唐驳虎:所以用笔名,因为不喜欢太高调、抛头露面。
北青报:你的文字能力在一般理科生里也算强的吧?
唐驳虎:还凑合。我高考语文是133分。父亲是语文老师。
我出生地在广西河池,小学初中都在那儿念的,一个只有出了恶性事件才有可能被提及的偏僻地方。十几年前有个南丹矿难,那是我们那儿历史上出过的最大新闻。大学上的北航自动化专业。2003年毕业后没考研究生。我的同学现在大部分都在航天的各个院所,只有很少数的异类。隔壁班有个朋友做IT报道去了,除此之外,做媒体这行就是我一个。
最先是在一个军事类杂志,然后千龙网。2007年凤凰网刚开始大做的时候我就来了,一直到现在。最早进的军事频道。我对军事感兴趣,觉得作为一个军事发烧友以这个为生还比较简单一点。做了七八年过来,也算一个不小不老的新闻人。还是挺喜欢做这个。
北青报:平时有没有你自己喜欢的写作?
唐驳虎:没有。那种细腻的文笔我还是没有。我唯一的追求就是写得逻辑清楚,写得简单,大家能够比较方便地看懂。创作性的写作,我没有那个天赋,我更接近于编辑,一板一眼的。这么说吧,我是写说明文的,不是写散文的料,传统评论员是写议论文的,我也不是那块料,基本写得通顺我还是能做到的。
北青报:你的同事胡涛在朋友圈里把你称作“互联网时代的百科全书”。
唐驳虎:那是朋友之间开玩笑。我平时的阅读兴趣还比较广,什么都看一点。因为我们做新闻,很多都要碰,大概都得要能说上一二来。
我平常生活比较简单,也就回家看看电视选秀、综艺节目。有个个人兴趣是看社会调查报告,看看社会史经济生活史,这属于个人读书爱好,这些东西也还从来没有被应用到过。看历史不爱看帝王将相、权谋运作,更爱看布罗代尔(编注:费尔南·布罗代尔<1902—1985>,法国历史学家,年鉴学派的第二代代表人,提出了著名的长时段理论)那些,某个年代的人是怎么生活的,衣食住行是什么样的,觉得那是真正有意思的历史。
当代的我爱看社会学者做的社会各阶层生活报告,喜欢看真实的人是什么样的。就是用社会科学那套语言体系去描述的人,而不是单纯新闻报道。那种可能会更感性,会描述人的心理侧面这些,通过社会科学的学术工具去剖析的人。影像类的也更偏爱纪录片。
北青报:听说凤凰网内部把你叫做“大神”,是指什么?无所不知是吗?还是指你有什么生动的形状?用胡涛的话说:“基本上什么都懂。挺像一个天外飞仙和世外高人的,话也不多说,就是干事。常常感觉他在琢磨一些事情,他的雷达不知道又发射到哪里去了。他确实关注的领域非常之多,非常驳杂,整合的能力也非常强,各处去看一些信息,有些内部的一手信息,我们看不到的地方他都能看到。”
唐驳虎:至少之前我在做传统新闻的时候(现在我们都已经把做电脑网页的叫做传统PC端了),像给大家尽快提供背景资料这种,我能弄得比较快。比如有一个突发事件,什么地方到底在哪儿,人是什么身份,我能比较快地提供。类似电影里某个行动团队里的后台技术支持,然后现在我还自己写稿而已。
把我推出来,绝对属于矮子里拔高个儿
北青报:你的领导傅泗航认为你做的这些实际是新闻分析,“唐驳虎其实是个军事发烧友的底子,恰恰他那种快速反应的写作方式适合手机传播——在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时候,他给你一个解释。我相信以前像他这种人也一直存在,任何一个领域里,可能都存在他这种怀有某种绝技的人。但有能力的人要么没有他快、没有他及时,那个时候转发效率也没有这么高。只有在手机这种自发病毒式传播方式下,才会出现一个人只要写了一篇好文章就会被到处转发。这个平台也很重要。”
唐驳虎:时势所造。我们去年3月开始大做客户端。做起来后就发现,现在微博、微信时代,不同于电脑互联网时代一些声音容易被淹没,手机时代,人看的就是朋友圈这些,人际间这种点与点的传播中,独创性的观点会比较突显,比较鲜明的独家观点有比较广的传播可能。形成这样一种想法后,就开始用一部分精力做原创。
那原创需要适合的人来做。实际应该是那些能跟国际大媒体从经费上媲美、不用考虑预算的媒体来做这个事儿更合适,就是培养有一定专业背景知识和经过一定训练的人,去做专业一点的报道和评论。
这种在西方媒体中比较常见,像BBC、CNN,比如它的医学报道,肯定是由具备医学文凭的人在做;它报导航空的人士,往往有退役飞行员,也有原来航空管理局的人士。不光它们的一线记者,甚至后方编辑也可能有这样的背景。因为他们的传统媒体还比较发达,它能养得起,也能吸引到各种有专业背景者来为他们服务。
而我们没有这种奢侈。凤凰只能算一个中等媒体,就只能土法上马,没有达到西方那种高配置的情况下,就只能用我们这些有一点很浅显背景的人来做这个事儿。像我这样可能算感兴趣的东西比较多一点,至少在中国的环境下,我们凤凰内部大部分也是文科生,而我相对不一样一点,所以就把我推出来了,绝对属于矮子里拔高个儿。我其实只是一个试验品,为的是摸索出一个低成本条件下的运作套路来。
北青报:现在像你这样的评论员,好像是已经有一支队伍?
唐驳虎:还在挖掘。就只能从我们原来做电脑网页的编辑中,抽一些相对比较有知识背景、比较资深的骨干,根据每个人的爱好兴趣和他的知识结构,这样实验性地来做。比如我们有一个做历史的,叫“刘三解”。然后我们还有学法律、做心理的。他们也跟我差不多,要求有一定知识背景,能写,写了老百姓还得能看。都得过了32岁,因为这个还是需要一定积淀的。刚毕业的本科生除非是天才,否则可能驾驭不了这个东西。
我从去年7月开始写,一开始我也找不到话题,后来觉得台湾洪仲丘事件比较有意思,台湾一个地方社会新闻,当时我对民粹又想有一些表达,就把它作为一个案例讲一下。
我到现在为止写了三四十篇,重要的会连续写。台湾的洪仲丘事件之后写了埃及、比特币,然后是今年的两次马航,两次马航中间有天然气、ISIS、乌克兰局势,房价作为简单的经济评论写了一点。基本就是政经、技术吧。涉及理念的都是应势而生,为宣传自己的理念而写就没意思了。
供图/王小曼
二 : 手机毒霸逆袭App广告
9月14日上午,多盟、触控科技等19家App开发商和广告代理商发布声明,称金山网络的“手机毒霸”产品拦截 APP 应用内所有广告,威胁开发者基本生存权,挑战移动互联网基本商业模式。
广告作为移动应用目前最普遍的商业模式,是移动开发者的主要收入来源。金山此举可谓直接断了开发者的收入来源,故遭到开发者及广告联盟的抵制。
随后,金山手机毒霸发布回应,称打击Android通知栏恶意广告绝不手软,列举了当前移动互联网环境下的 Android 恶意广告的影响和危害,并表示会将打击通知栏恶意广告进行到底。
关于移动广告的现状,是从移动互联网热潮爆发以来就一直在讨论和争执的问题,极客公园的文章《移动应用广告的未来探索》里对现在的广告形式做了表述:
现在移动应用广告的发展状况令人堪忧,低质量的 Banner 广告和骗取点击量的劣质广告充斥在众多普通应用之中,尤其以安卓平台为甚,广告正在侵蚀系统平台。这些本来应该是开发者或开发商盈利的应用广告由于影响用户体验以至于被很多第三方进行了“去广告化”修改。而高质量广告门槛太高,对于普通开发者基本无望。
那照此看来,金山似乎真的在从用户的角度考虑,用户的广告被屏蔽,体验上升。但另一方面,目前移动广告还是移动收入的主要来源,这样做几乎是革了移动开发者的命,这是一个两难的选择。
历史总是如此惊人的相似
关于移动互联网网广告的争论由来已久,手机安全行业的人也对 Android 平台上移动广告的问题了解至深,要屏蔽类似的广告和插件,在技术上并不存在什么壁垒,但这次为什么是金山来做?
十年前,周鸿祎的 3721 对网民的 IE 地址栏进行了挟持,并以此获得收益,但也因此打开了流氓软件的大门,后来此类插件数不胜数,几乎任何一款软件都会绑定相应的插件,用户的电脑成为了软件厂商的插件战场,如果当年谁的软件不绑插件他就不好意思在软件界混,插件也成了软件的主要收入来源之一。但到后来,插件越来越多,慢慢发展到不可控制,很多恶意的插件也因此侵占网民的电脑,造成用户电脑的诸多问题,以致有时候不能正常运行,老周发现了这个问题的严重性,3721 的潘多拉魔盒需要自己来关上,于是带领团队做出了 360 安全卫士,以清除流氓软件的名义赢得用户的喜爱,并凭借良好的用户体验慢慢成为中国仅次于腾讯 QQ 的客户端软件,而后凭借安全卫士的渠道能力,360 旗下的一系列软件进入用户的电脑,360 杀毒还因此成为中国最大用户量的杀毒软件,360 在安全产业风生水起。
历史总是如此惊人的相似,如果我们把上一段的电脑换成手机,发现故事依然可以照此发展下去。鉴于金山网络 CEO 的 360 背景,让人不得不怀疑金山这是借 360 的老路想在移动端焕发生机。
现在手机平台的情况不比当年的 PC 好到哪里去,尤其是混乱的 Android 平台,恶意广告几乎已经完全侵占了本就不大的手机屏幕,并且手机作为用户主要的通讯工具,使用时长远远超于 PC ,再加上手机扣费的便捷性,于是成了众多恶意软件的首选平台,而Android系统的混乱又给了恶意软件以可乘之机,用户对此也是不堪其扰。
金山在此时适时推出的手机毒霸包含拦截恶意广告的功能,自然会得到用户的支持,但另一方面,真的会革了移动广告平台的路。
Android 软件的生存空间
国内 Android 软件的开发状况一直不乐观。国内的 Android 软件基本上不存在收费软件,一是因为谷歌电子市场在中国区并不支持支付功能,二是因为中国的 Android 用户几乎不存在付费习惯。在收费软件走不下去的时候,软件开发者的生存之道就是做软件内购或者广告。
但内购在中国形同虚设,对于已经有盗版习惯的用户来说,网上 Android 平台的软件内购破解软件几乎跟通过软件内购收费的软件一样多,甚至比他还多,一款软件可能有十个破解工具,也就是盗版软件,所以多数情况下用户都会通过修改 App 内部数据来实现内购的同等功能。而且“内购破解”已经成为了中国Android论 坛的一大热点,内购对于 Android 平台的软件来说,还不那么乐观。
软件收费和内购收费都无法形成,那开发者唯一能选择的生存方式就只剩软件广告了,一般的免费软件都会包含或多或少的广告,广告已经成为开发者的主要收入来源之一,但由于 Android 平台的混乱性,广告质量参差不齐,有的还暗藏各种收费陷阱,用户的手机屏幕已经成为广告的新战场,当然,这些广告的来源大部分是软件所绑定的插件。
如果金山去除了这些插件,等于断了开发者的活路,开发者在这个平台上无法生存下去,那自然会慢慢逃离这个平台,开发者少了,那 Android 系统的整个软件生态环境也无法维持,最终会走向灭亡。
当然,我们也要反思,为什么移动应用的广告会做到如此让用户不堪其扰以致要使用屏蔽软件这样有些极端的方式,开发者和开发商只是简单粗暴的以广告来挣钱。而移动互联网本质上来说是一个信息载体和传媒平台,而一款应用的价值实现绝不仅仅是拉广告,广告应该是推荐、内容延伸,除了高质量广告内容外,应该有更新颖的广告来和内容进行更好的融合,变成不是像广告的广告,这才是是未来的趋势。详见《移动应用广告的未来探索》。
虽然金山手机毒霸此次做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但这终究不是永久之道,要保证移动应用开发者和用户体验上的平衡和良好的生态环境,还需要更多的探索和尝试。
作者:吴江
注:文章来源于61阅读内容合作伙伴极客公园,转载请注明出处。
三 : 盔甲逆袭ChinaJoy 世纪天成展台霸气Cos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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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纪天成
这样的盛会,自然少不了国内知名代理商世纪天成的参加,本届世纪天成携旗下《EVE:新纪元》、《影子部队》、《跑跑卡丁车2.0》、《反恐精英OL》、《洛奇英雄传》以及《风暴战区》6款游戏参展,展台位于4号馆N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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