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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农民兄弟-我的农民战友

发布时间:2017-09-02 所属栏目:我的农民兄弟

一 : 我的农民战友

还是在国庆节的时候,家住桃源农村的廖国忠战友就邀请我们几个住在常德市里的战友去乡里玩玩,去体会一下乡间的生活,在唐高尧战友的联络下,2010年11月30日,我们终于得以成行。

中午时分,我们经桃源转车来到一个地名叫岩巴嘴的地方下车,廖国忠战友家修建在距离乡村公路100米左右的小山顶上,附近村民戏称他住在“珠穆朗玛”,但去掉了一个“峰”字。在冬日暖阳的照耀下,质朴的廖国忠夫妇在家门囗微笑着迎接我们。

1972年12月从农村入伍的廖国忠战友,在铁道兵军营的4年生活中,一直战斗在施工连队,部队转战青藏线后,因工作出色,还带过一年多的民兵,指导地方民兵铁路施工。1977年从部队复员后,廖国忠战友又回到了农村,年近六旬的他至今还担任着村民小组组长,今年冬天他带领小组的村民修了条3。5米宽的公路,简便的公路已通向小组的家家户户。

廖国忠战友的家住在桃源县凌津滩镇安溪村,距有着人间仙境美称的桃花源仅10多公里,沅江穿境而过,沿着已铺成水泥地面的乡村公路前行,座落在绿树掩映下的农舍,家家户户鸡鸭成群,犬吠声声,傍晚时分,炊烟如云龙,游戏于树梢枝头之间,缭绕在随坡而居的农家上空。沅江两岸是大片的农田,山坡上生长着四季常青的树林和竹林,稍微平整些的山丘被开发成梯级茶园,随着季节的更替,田园风光无限、层层茶园泛绿,景象万千,就象一幅现实版的世外桃源美景图。

廖国忠修建在山丘上的房子与附近村民的楼房相仿,二层建筑的楼房,外墙上镶嵌着洁白的磁砖,给人以朴实而又大方之感。禾场边长满青苔的水池里长流着从后山引来的山泉水,禾场外边斜坡下用水泥砖砌成围墙的菜园里,种着各种时令菜蔬,满园郁郁葱葱,充满着蓬勃的生机和活力,围墙外的桔子树上还挂着为数不多但又充满顽强生命力的橙红色桔子,而桔子树下则洒满着熟透后掉落在地上的桔子,开着紫色花瓣的扁豆滕爬满桔子树,远远望去,仿佛是桔子树上结着一串串扁豆,靠围墙边的地上,还躺着几个藤上还挂着几片枯叶的老南瓜。屋后的小山是一片自有山林地,冬日的暖阳透过杉树叶子间的缝隙一束束映入眼帘,杉木林静谧而又屈强的生长着。廖国忠战友高兴的告诉我们:再过几年,山上的这些树又是一笔收入来源。

闻讯我们的到来,与廖国忠同村的原铁50团20连吴学富战友骑着摩托赶来与我们相会。一阵寒暄过后,廖国忠老伴招呼我们上桌吃饭,一个大圆桌上摆着6个碳火炉子,自家的土鸡、沅江河里的鲜鱼、腊肉、猪蹄等六个满满实实的钵子,让我们感受到了战友的亲情、乡村战友的纯扑。(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夜晚我们住宿在廖国忠家,廖国忠对唐高尧说,30多年前我们睡一个炕,今天我们两人睡一个床,也好叙叙旧、讲讲白话。乡村的夜晚宁静而又温馨,天空若隐若现的星光,将乡村掩藏在朦朦胧胧的面纱背后,没有喧嚣、没有轰呜,安静得让久居闹市的我有些不适应,反而有些失眠。

12月1日,吴学富战友安排早餐,又是4个碳火炉子,钵子里炖着岩巴嘴水库的鲜鱼、土鸡、红烧肉等。吴学富战友家紧邻着有几千亩水面的岩巴嘴水库,今天钵子里的鲢鱼还是今早从水库里起出来的,味道纯正鲜美。老吴从部队复员回来后担任多年的村支部书记,从村干部位置下来后,利用本地茶叶资源丰富的优势,又承包了村里的茶厂,生意做的很活跃。现正在筹集资金拟自已创建一个茶厂,看到年近6旬的老战友还在为事业奔波,我和许志新,唐高尧当即表示,如有需要我们帮助的,我们尽力而为,闻听此言,吴学富战友又给大家倒上满满的一杯米酒,在美好的祝福声中大家一饮而尽。

家住马石村的姚国祥战友昨天给乡邻帮忙未能赶来相会,12月1日早上也赶到吴学富家。姚国祥战友在马石街上开了一家“马石兄弟餐馆”,老俩口多年的苦心经营,生意也还不错。我们本打算今天要回常德,没有讨价的余地,姚国祥战友中午安排桃源擂茶。晚上姚国祥又亲自掌厨,将一条重达20多斤产自沅江的野生鲢鱼端上了桌。丰厚的款待,让我们来自市里的三位战友感到有些不安。但国祥战友一席话让我们很受感动,他深情的说道,想当年我们在一个锅里吃饭,在一个炕上睡觉,在一个洞里(隧道)施工,比起牺牲在铁道线上的烈士们,我们今天能再次相聚,这点招待又算得了什么?

分别30多年的战友相聚,我们吃着沅江河里的野生鲢鱼,喝着香醇的米酒,醉眼朦胧中,我们打开了岁月记忆的话匣子,我们共同回忆着18岁那年从桃源入伍时的难忘时刻,我们好象又行走在了桃源到常德的沙石公路上,我们相互叫着在部队里的外号,回味着那早己淡去的点滴趣事。

是啊,我们的战友情啊战友的谊,如同那甘醇而又甜美的米酒,好多年没有相见了,战友的情啊还是那样的浓;战友的谊啊还是那样的深;临别时的声声叮咛还是那样的亲;再见时的声声嘱咐还是那样的爱,那份情啊那份意,那份亲啊那份爱,真是笑在脸上醉在了心中!

30多年了,岁月蹉跎,时光匆匆,30多年后能有今日的相聚,我们感叹人生短暂,但更令人感叹的是,只有铁道兵那艰苦的军营生活,才会有我们战友之间如此巨大的感召力和亲和力。

我们相约,在人生夕阳的余辉中,今后每年战友都要相聚,将战友之间的这根感情纽带永远缠绕在我们的心中!

张怡华2010-12-2写于湖南常德市武陵镇

二 : 我的农民工兄弟

我的谦让,你却认为我很懦弱;我的热心,你却躲瘟疫一样的躲着我。在这个城市,你虚伪的外表,刺激着我朴实无华的内心。

最近不想提笔,看着满是灰尘的空气,我又不得不提起笔来,在这阴霾的天空里,感叹着人的灵魂。也许在疯狂地世界里,你叱咤风云,风流倜傥;也许在金钱的世界里,你道貌岸然,两袖清风。然而,我这个农民工,在黑暗的夜色里,默默注视着人们的轨迹。

生活所迫,我背起行囊,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衣衫的褴褛,你们审视着我的躯体。我羞涩的躲进墙角里,在马路边期待着有人召唤。

春寒料峭的时光里,我卷曲着身体,坐在用砖头垒砌的地铺上。啃着不知道什么面粉做成的馒头,吃着泛着淡红色的大米饭,咀嚼着枯黄的烂菜叶子煮出的菜肴。在这个非人的环境里,我顽强的活着,我的身体有着超强的活力,在寒冷的夜里,我望着寥落的星星,无声的叹息。

夏日里,炎炎烈日照在头顶,我挥汗如雨,站在脚手架上,望着街道上蚂蚁样的行人,我无所畏惧。我奋力的绑扎钢筋、制作模板、浇筑混凝土、搬运各色的建筑材料。为了那少得可怜的人民币,我坐着镂空的吊笼,擦洗百米的玻璃幕墙,美化着这个城市的高楼大厦。每一次在风中的摇摆,都是我生命的挣扎。

秋天是我最快乐的时光,秋高气爽、天高云淡。我站在高高的摩天大楼的楼顶,安装着楼顶的避雷装置、色彩斑斓的装饰塔架。每一颗螺栓、每一条焊缝,都留下了我那粗糙的大手的纹络。我站在塔顶的风里,我想大声的呼喊,大声的歌唱,只有在这里,我象自由的雄鹰,没有人能够和我比试高低。

冬天很快来临了,在这个寒冷的冬季,我在写字楼里,擦洗走廊、地毯、桌椅。寒风里,我在垃圾填埋场分拣垃圾,我暗自庆幸,没有夏天刺鼻的恶臭真好。在人来人往中,我向每一个人投以善意的微笑,而那些衣着考究的人们,鄙夷的瞥一下我的脸。

在这个城市,我走遍了大街小巷,干着各色的城市人不愿干的工作。我临着(www.61k.com)风,耳边不时传来刺耳的话语,那审视鄙夷的目光,深深地刺激着我脆弱的灵魂。我不敢和老板大声说话,我不敢坐地铁、公交车的座位,我不敢去富丽堂皇的宾馆、饭店,我不敢去西单闹市。我像只蚂蚁在角落里默默地生存着。

在这个寒冷的冬季,我想说,我的可敬、可爱的城市,你为何包容不了我?你可知道没有我的汗水,你还是荒蛮的沙地;你可知道没有我的清扫,你的身躯将爬满蛆虫;你可知道没有我的疏通,你的城市管网拥将会堵塞污泥;你可知道没有我的美化,你的街道园林是怎样的结局?

在这凛冽的风里,我想告诉你,你的美丽,是我农民工默默地汗水;你的美丽,是我农民工的泪滴。

三 : 我的农民工兄弟

我的农民工兄弟

周村 侯新

单位不远处的路边,有个露天的劳务市场。上班的时候,这里总会聚集着许多人,看样子大都是外来的民工,乱蓬蓬的头发,油乎乎的衣服。他们呆呆的站着,不停地抽着劣质的烟卷,看上去无助又可怜,像一群待价而沽的机器。

一辆破旧的面包车,在路边停下,人便哄的一下围了上去,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不要吵了,XX和XX你们去。”这时坐在桌后的市场老板,腾地站了起来,大声的训斥到。被喊道名字的民工兴高采烈的坐车走了。剩下的民工转过身来,满脸堆笑像似哀求老板什么,见老板面无表情,又悻悻的回到原地。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除了狂风暴雨,从春到秋,这样的情景几乎天天上演。只是到了冬天,他们都回家了,空旷路边只有那张破旧的桌子,孤零零的立在哪里。

初春时节,单位要整修管道硬化后院,来的人不多,都是四十多岁的农民工,凌乱的头发,满是污渍的衣服。和煤一样黝黑的脸庞上,胡子拉碴,粗糙的双手,布满老茧。散发着汗味的身上都有一个的硕大的水杯,也是黑乎乎的看不清里面是茶还是水。(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干活倒是很卖力,一个扶钎,一个抡锤,叮叮当当火星四溅,坚硬的水泥地面不一会便支离破碎。累了,用衣袖擦擦汗,拿起水杯,咕咚咕咚的喝上两口,然后继续。中午吃饭回来,见他们居然在水泥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几张破旧的报纸,便是他们的被褥,乍暖还寒的春天,他们竟酣然入梦。

下班了,一个稍大的民工,怯怯的拦住我,跟我要了些废旧的报纸,原来他们离租的房子太远,明天还要早来,见后院有一间存放杂物的空房,想住下来。略加打扫,铺上报纸还有几个旧纸箱,一床脏兮兮的被子,临时的住所简单寒酸。

问问居然同龄,看上去比我苍老得多。原来他们以前也在建筑工地干,不是拖欠工资就是老板跑路,现在干劳务市场,每天都有现钱,只是着几年不是太好,一年干不了多少。除去吃喝,剩不了几个钱,不像你们。看着他们羡慕的目光,我苦笑着,都是打工,差不多。

晚饭来了,几个便宜的炒菜,还有一大碗肥肥的猪头肉,看上去就恶心。半桶散打的劣质白酒,他们居然喝得有滋有味。这些猪头上最肥的那些,还有猪肺,你们当地人都不吃,我们吃,便宜,没有肉不行,还有酒,干一天太累太乏,喝点解解乏。是啊,喝酒不止是解乏,也许是他们唯一的乐趣。

人多了,事情自然多了,于是领导专门开会,叮嘱我们一定要关好门窗,特别是厨房和杂物间的门。还提到自己的经历,去年家里修马桶,民工走后,老婆放在化妆台上的戒指就不见了,虽有所怀疑,但不敢确定。我看见过他们拿着馒头从单位的食堂走出来,是我们中午剩下的。不过看着那满是泥土的鞋子从干净的餐厅走过,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随着工程地进展,来来往往的民工也越来越多,不过我们没有什么交集,就像活在两个世界里的人,即使从身边路过,彼此都视而不见。只有认真的保安几乎每天都来向我们诉苦,要不民工太不讲究,垃圾到处乱扔。要不就是院子里刚发芽的小葱,昨晚好像又少了不少。还经常提醒我们上班时候一定看看车筐,可不敢拉下东西。

乱糟糟的日子持续了好久,终于要完工了,热热闹闹的院子,又恢复了往昔的平静。原先坑洼不平,破旧凌乱的院子,经过他们的整合规划,车棚,菜地,水井,甬道,精巧天成,宛若工艺。院子里还有几个民工,正在做最后地雕琢,不过我觉得已经完美至极了。

午饭过后,营业室里进来几个人,好像是后院的民工要给家里寄钱。他们兴奋地用方言交流着,安静的营业室里一下子感觉喧嚣起来。他们挤在柜台前,叽叽喳喳的问个不停。汇款单写了一遍又一遍,我能清楚地看到干净的柜台上,他们留下的黑黑的手印,也能感觉出隔壁的柜员渐渐地有些不耐烦。

乱糟糟的声音,让人头疼,保安似乎要努力制止,但效果不太,也许他们天生的高嗓门,真的没有办法,简单的业务做了很长时间才完成,他们又叽叽喳喳地走了,好像有些怨气,太麻烦,还要填什么单子。接待他们的小王也是一脸的怨气,这都是什么人啊,吵得头都大了。

下班的时候,小王看上去有些焦急,出错了,给民工汇款的时候,原本有两个给家里汇两千,一个汇一千五,结果乱糟糟的都汇成两千了。找吧,电话打通了没人接,再打关机。想想他们都是外地人,居无定所估计钱是追不回来了,说啥也没用了。自己赔吧,一个星期白干了,真是窝囊。

我不知道当时的心情,总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可时间一点点过去,电话依旧关机,下班了,我依旧不停的拨打的那个电话,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感觉心痛。回家后倍感失落,辗转反复竟一夜无眠。

几天过去了,心情依旧沉闷,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感觉出了问题还是现实就是这样。今日清晨依旧早早的来到单位,有人居然蹲在门口,吧嗒地抽着烟,见有人来,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急匆匆地向我走来,一口方言,有些难懂,是前几天汇款的民工,汇完钱后就回家了,到家后才知道,出错了,赶紧叫老乡把钱送过来,今天才打听你们的单位,骑车过来了。怎么不接电话呢,不是不接电话,是回家后换号了。

从内衣的口袋里掏出五张皱皱巴巴的百元大钞,塞到我的手里,憨憨的笑着,麻烦你给人家,我不等了还要回去干活。也是脏兮兮的衣服,也是粗糙的布满老茧的手,也是和煤一样黑黝黝的脸庞,我愕然,没缓过神来,人便匆匆地走了。

清晨的阳光,洒落在那个渐行渐远的身影上,亮亮的,像一朵美丽的花。

四 : 归/献给外出打工的农民工兄弟

小序:游子早年离家,在外闯荡天下.不管事业有成,腰缠万贯;还是命运多舛,一无所有,最终总要叶落归根。他就是迷失了家门,乡亲们亦赤诚欢迎,牧童还吹着欢快的小笛给他带路,他终于见到魂牵梦萦的家…

郁郁竹林下

小桥流水家

牧笛欢导路

游子弃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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