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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浩翔-怪才彭浩翔专访:宅在家里的浪人

发布时间:2017-08-12 所属栏目:睡眠不足

一 : 怪才彭浩翔专访:宅在家里的浪人

心理导读:日本地震的时候,彭浩翔正在东京某高楼开会,在一切面临都飞灰湮灭的片刻,整个房间里彭浩翔笑得最开心,笑不是因为无所畏惧,而且因为“楼房会不会倒,和我笑不笑并没有关系”。 ——xinli001.com

 怪才彭浩翔专访:宅在家里的浪人

“我看到大厦像蛇一样扭来扭去,那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会死掉。”导演彭浩翔舞动双手比划着大厦摇动的样子,说起自己亲历的日本地震。

我本来想问,在“那一瞬间,对生死有什么新的感悟”之类的话,可看到他眉飞色舞的兴奋模样,顿时觉得这种问题太傻气。日本地震的时候,彭浩翔正在东京某高楼开会,在一切面临都飞灰湮灭的片刻,整个房间里彭浩翔笑得最开心,笑不是因为无所畏惧,而且因为“楼房会不会倒,和我笑不笑并没有关系”

某女同事在地震后埋怨彭浩翔在地震最厉害,她又最害怕時沒关心和安慰她,彭浩翔反驳:“怎么可能?你忘了吗?有替你拍照哟!”

彭浩翔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快四十岁,皮肤好得不像是一个把熬夜作为常态的文艺工作者,虽然他笑说自己的皮肤是“用血和汗换来金钱,再换成Lamer换来的”,可他的眼神明亮,五官生动却和年龄严重不符,外套里隐隐透出T恤的图案。是以“F”开头的四个字母的英文脏字,却不知道后文是什么。我想,如果可以,彭浩翔是够胆"F*ck"整个世界的吧。

 怪才彭浩翔专访:宅在家里的浪人

93年,20岁,彭浩翔在母亲最喜欢看的《明报》上发表色情小说。母亲喜欢看《明报》,觉得《明报》是知识分子看的报纸,可彭浩翔喜欢看另一份报纸-——《成报》,上面有很多色情小说和奇奇怪怪的文章。他觉得母亲怎么能用一份报纸去界定是知识分子还是流氓?于是他就决定写一篇色情小说投稿到《明报》,刊登了,只有一千多字,其实还没来得及色情,可是母亲很生气。彭浩翔一点也不后悔,因为证明了“色情和艺术只有一线之隔,不能用一份报纸去界定品味的高低”。

年轻时,似乎一切出位的姿势都与性有关。美国的嬉皮士也好,法国的五月学潮也好,表面上看都只不过是一场性的派对。性是青春叛逆的最佳符号,是为自己突围出独立空间的最佳姿势。

彭浩翔的电影《AV》里,男主角们在71年香港青年“保钓”示威的地方无聊的时候说:“大家都是大学生,在同一个地方,人家就在做大事,我们……就懂得看人家的胸有多大。你们知道我们和别人最大分别是什么?就是人家有胆色。敢在年轻时做件大事。不像我们在浪费青春。我想我们是时候做点事了。”——后来嘛,他们做的大事,就是拍一部AV。

彭浩翔也有这样“一句误终身”的人生转折的话,他25岁时,看到黑泽明说要当导演,最好在25岁前,年轻时开始,早早知道自己哪里会错,失败的成本也比较低。

 怪才彭浩翔专访:宅在家里的浪人

他开始拍电影。史书也有记载那年香港的电影市场有多么糟糕。起步是一部叫做《暑期作业》的短片,一个小学生没写暑假作业而想杀掉老师,10分钟的篇幅已经可以很黄很暴力。第一部剧情长片是《买凶拍人》,两个杀手、AV女友、死亡在电影里变成了神经质般发癫的笑。

彭浩翔起步的作品,如同年轻时写黄色小说时对母亲做的那个鬼脸,只不过他示威给全世界看。

直到现在,岁月仍然没有侵蚀掉他身上的恶搞的成分,只不过它内化成了更本能也能持久的东西,杀戮、复仇,这些硬邦邦的凶猛元素,变成了《志明与春娇》里漫不经心的伶牙俐齿,《爱的地下教育》里不失温情的讥诮。

彭浩翔的轨迹和风格,大概就是这样。先是惊涛拍岸般猛击,然后慢慢退却,如海水荡漾,濡湿沙滩。

“每天都是在赌运气,谁也不知道明天自己能不能醒过来!”——《伊莎贝拉》

 怪才彭浩翔专访:宅在家里的浪人

《伊莎贝拉》是彭浩翔所有电影里最严肃的一部。澳门这个弹丸之地一个不得志的中年警察杜汶泽,他喝酒、他嫖,且酒德和嫖德都不好。满脸是油,恶声恶气。他从酒吧带回一个少女过夜,当太阳照常升起天光大亮,少女告诉他,她是他中学时和初恋女友分手后生下的孩子。

故事后来的发展渐渐走向温情与回归,可难以忘怀的,却仍是开头那段乱伦与失常带来的错愕的阴影。“一夜情搞的是自己的女儿。”这大概是每个男人心中最深层、隐秘、不可告人的恐惧,彭浩翔竟敢把它摆到了台面上,大概也只有他才敢,因为他敢搞整个世界。

彭浩翔每部电影里都有源于自己生活的片段,在《伊莎贝拉》里,是梁洛施饰演的少女带杜汶泽去灯塔,透过大玻璃球往下看,整个澳门在折射中竟然翻转过来。那是彭浩翔16岁时的女友带他做的事,也许那个女孩带所有的男生做一样的事,但是他却记忆犹新。

《伊莎贝拉》里的梁洛施,也是彭浩翔创造的所有女性角色中最想约会的对象,她天真又复杂、未发育又成熟得可怕、畏畏葸葸又无所畏惧。

这部电影全在讲人生的赌局。“世界就是一座赌场,他们把你推进门,给你一种叫做‘时间’的筹码,那是一种装在黑色袋子里的东西,谁也说不清自己手中的分量,掂起来似乎很轻。每天太阳升起时,黑色袋子里就少一些东西,变得更轻。懵懂的人们,一天比一天不安,他们试图找回失去的一切,于是加大赌注,在赌场上厮杀。换来的,也许只是暗处,揶揄的笑。”

--彭浩翔借电影说,这也是他作为赌徒的自白吧。我明白他为什么会最爱梁洛施那角色,因为只有她才是他棋逢对手的赌博对象:她算计而不计后果,精明却不畏玉石俱焚,爱得起,赌得起,输得起。

彭浩翔说在所有的电影角色里,自己最像杜汶泽,“什么事情都想做好,可是步步都走错。”

我想,这大概是彭导自谦了,他并不是步步为营的人,幸而步步为赢。

“尘世有几许事可堪惊天动地,还不是去似微尘,所有种种回头再看,就那么回事。爱欲生死,也不过是破事儿。”——《破事儿》

“杰克·伦敦和杰克·克鲁亚克都是我的宅男偶像,我羨慕嫉妒恨这等永在路上的浪人。”彭浩翔这样写过。当被问到导演的生活是不是声色犬马时,他说自己的生活其实很无趣很单一,很标准的宅男。

大概是意识到这话太冠冕堂皇,他有急急补充一句:“你去问我老婆,她会告诉你我生活有多无聊……”

他明知我见不到他老婆。网上唯一流传的一张彭太的照片,是06年柏林电影节上。彭导以《伊莎贝拉》参展,红毯上彭导和彭太十指相握,两人都是黑衣黑裤,都是短发,神情泰然。虽说彭太也很知性漂亮,却不是大家想象里征服坏孩子的“红玫瑰”的样子。

“这么快就电光幻影--黄柯一梦--平平淡淡也是真了?”外人看彭浩翔现在的生活,未免有这样的感想。他说已经对自己没有多大的野心了。4年前,他开始去大学讲课讲座,帮助新晋电影人,如同年轻时被前辈告诫的——“你感觉到自己强大之后,就要开始帮人。”

他现在仍在微博上和人吵架,像少年一样声嘶力竭,却已不是情绪使然,也不为胜利,只为了能启蒙围观者。彭导的小说也好,电影也好,仪式感少了,存在感多了,入行十几年,十年连生死都两茫茫了,彭导的人生也进入另一个阶段了吧。少年成名者,大概也会比正常周期快很多地“提笔就老”。

可乐刚打开的时候涌出滋滋气泡,让人兴奋战栗,措手不及,那种生猛的感觉我们可记忆却不可追,而下肚的,是气泡散去后的东西。少年得志的彭浩翔38岁了,可我为什么总觉得,他的人生正要水落石出呢?

彭浩翔专访:

 怪才彭浩翔专访:宅在家里的浪人

蒋方舟:艺术家内心较为女性化,老板或团队领导必须内心强大男性化,你两种身份都有,觉得自己内心是个男人还是女人?

彭浩翔:我觉得自己是雌雄同体,艺术家和女人也不一定要被包养。因为一个人首先要有照顾自己的能力。

你对艺术有兴趣,可以,但不能因为追求艺术,连自己的生活都搞不好。有年轻人来找我,说自己喜欢写东西喜欢拍电影,我永远告诉他们:你先去找一份工作,把钱赚到,然后慢慢去弄自己的创作。他们会觉得这样会浪费时间。这就要看自己的纪律性,村上春树第一本小说就是边开着酒吧边写的,日本电影《告白》的小说原作者凑佳苗,她是个家庭主妇,早上安排了丈夫上班儿子上学,然后开始写,写到下午儿子放学丈夫下班。

有些人觉得一定要停掉事情辞掉工作,把自己生活弄得乱七八糟才能写,错!不要急,人生要累积到一个程度,才能开始创作,这是一个必须的过程。不如去做一份工作,三个月后回来写东西,去累积、去感受、去生活,最后出来的作品会不一样。

蒋方舟:你开始拍电影时,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还是觉得也可以赚钱?

彭浩翔:我觉得赚钱很重要,所以刚开始我也接了很多乱七八糟的工作。小时候我也写很多很烂的剧本,真的很烂。也在电视台当主持人,当一个很烂的主持人。我做过一档财经节目,一天晚上都是讲财经。可是我一张股票都没有买过,一点财经经验都没有。我连我自己在讲什么都不知道,就是演啊,什么“‘北京好运’是‘北京控股’的窗口公司”。“我做这个节目一年多,竟然得到了很多好评。路上见到一些大妈,看到我就问:翔仔,这个星期买什么股票好?”其实我才不知道呢。

蒋方舟:现在生活的乐趣主要是什么?

彭浩翔:我每天其实有很多工作,但是我现在生活的乐趣在于收拾自己,慢下来。我最近最开心的发现,就是在北京发现了一块草地,一个小坡,有点草,我很愿意花一个下午,喝着咖啡,在草地上看看书。

很有趣的是,我为了过一种没有野心的生活,被迫扩展自己的野心。为了在草地上看看书,我必须很有野心地建立起一些东西,才能安心地过着没有野心的生活。

蒋方舟:会容许自己出轨么?

彭浩翔:把出轨的欲望在小说、电影里都发泄完的人,是最痴情的人。最可怕的人,反而是平常道貌岸然,什么都不说的人。我把自己狂野的欲望都放在电影里了。我生活中很无聊,比一般人都要宅男。很多外人对我生活奇情绮丽的想象都是误解。

日本有个叫做空山基的画家,他是我的偶像,他专门画各种裸女,因为他,我小时候才学画画。今年年初,我有机会去日本去他的工作室,我一见到他就说:“老师,看你画画真开心,每天都能和这些裸女在一起。”他说:“全都是我自己想象出来的。”他说自己画画已经全凭想象了,哪里会有女生张开腿在那里让你画。最有趣的是,前阵子有个俄国的纪录片导演来拍他,发现竟然没有裸女,这样子拍就不好看了啊。空山基还专门请了一个裸女来摆拍,只是为了拍出来的纪录片好看。

很多人以为我自己拍裸露的戏会很兴奋,其实我比演员还要紧张,拍得不好,请演员重拍也很尴尬,只想赶紧拍完。

蒋方舟:什么样的女性特质是你很喜欢的?

彭浩翔:喜欢女生笑,所以我经常开玩笑,逗人家笑。我一紧张就会讲些乱七八糟的话逗人笑,所以我特别怕去参加别人的葬礼。其实我是用来化解一些压抑和严肃的事。日本地震的时候,我在东京,我有个朋友问我:“我怕得要死,为什么你看起来很开心?”我说:“我不是开心,这栋楼会不会倒下来,和我笑不笑是没有关系的。”喜剧是悲剧的另一种表现形式,很多时候,我们开玩笑是为了抗拒心中的悲伤。

蒋方舟:哪种女性特质是最不喜欢的?

彭浩翔:愚蠢吧……或者说,我接受愚蠢,但是我不能接受太愚蠢的。

蒋方舟:觉得女性在恋爱中最常犯的错误是什么?

彭浩翔:我觉得最容易犯的错误就是用爱去回馈爱。很多女生容易犯的错误,就是对方一直在爱你,你出于感动去回应对方,但这不是爱,这是回礼。到了最后,你根本不知道自己爱不爱这个人。

另一个容易犯的错误,就是很多女性用性去代替爱,付出了性,希望得到更多的爱。

很多女生的心态都是找一个爱自己的人,哪怕自己不喜欢,可是为什么要找一个并不爱的人呢?如果我知道对方只是为了报答我一直追求,而和我在一起的话,我会很伤心。小的时候会无所谓,觉得只要在两人一起就好,但是现在长大了不行了,我并不是觉得这对男生不好,是女生伤害了自己。

蒋方舟:你觉得自己还是个纯情的人么?

彭浩翔:我从小就不纯情。

中学的时候,我就知道爱情很多时候是骗人的。我中学时拍拖,我女朋友说“"我和其他男生在一起,都不如和你在一起开心。”我当时相信了几秒钟,但立刻就觉得,唉,这话--躺下来的时候你愿意相信,坐起来就清醒了,这种话何必讲。对方当然没有恶意,是为了讨好你,但这样其实很不聪明。就像一个老板,面试员工,我不希望听到他说前面的老板怎么坏,怎么不好,这样我觉得你这个人不真诚。

蒋方舟:年纪更大一点,会愿意回归“相信爱情”的结论么?

彭浩翔:相信爱情的一种方法,是小心又小心地维持一段爱情,不要相信每件事情都是理所当然。很多人对爱情失望,是因为明明承诺了要爱我一生一世,为什么没有?他们会失望,觉得爱情是失败的,但是没有人有义务一生要对你好,所有的事情都会结束。就像开一家店,生意很好,可你不能想反正生意好,我可以什么都不理。还是要努力经营,自己要变得同样好才行。经营一件东西,比建立一件东西还要难。

我的电影传达的是爱情里现实的部分,幻想的、浪漫的爱情故事有很多人去讲,不用我来讲。

文/蒋方舟 来源:COSMO

心理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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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 彭浩翔香港蘋果日報專欄「我來了,是要叫人得過癮:…」2013

三 : 怪才彭浩翔

彭浩翔对在中国内地很受观众喜欢的3D效果浪潮有些不以为然。为了赶在3D浪潮中分一杯羹,很多华语电影也纷纷在制作后期加上3D效果。“如果拍的时候不是3D,只是出于商业考虑在后期做了一个除了字幕没有一个地方是3D的3D电影,这种欺骗观众的行为一点意思都没有。有些3D电影宣传做得很好,骗了很多观众进场。但进去100个观众99个出来后都在骂你,长期下去他们就会对华语电影失去信心。”对此彭浩翔坚定地表示,“我不想走这条路。”

北京地气

虽然彭浩翔对《春娇与志明》在内地的票房成绩不满意,但这的确是一部有影响力的电影。这部低成本电影在没有任何硬广告宣传的情况下,战胜《泰坦尼克号》成为香港今年迄今为止的票房冠军,还击败了内地同期所有其他的国产片,最终斩获超过1亿元的票房收入。

在内地和香港都叫好又叫座的电影凤毛麟角,彭浩翔是极少数成功者。为了拍出内地年轻人爱看的电影,彭浩翔把家从香港搬到了北京。他结交了很多北京各个圈子的朋友,“整天吃喝玩乐,体验北京的生活”。他觉得现在很多香港导演并不了解内地观众的生活,凭空想象出一些情节和场景放入电影中,以为这样就既讨好了香港观众又讨好了内地观众。谁料播出来的东西内地和香港的观众都看不懂,成了不伦不类的四不像,“所以我退了香港的房子,搬到北京,亲自体验内地人的生活,拍一些真正接地气的东西”。

《春娇与志明》是姐妹作《志明与春娇》的续集,前作脍炙人口的口碑无疑对其票房有很大帮助。起用杨幂和黄晓明等在内地极具号召力的一线明星也是彭浩翔吸引观众进电影院百试百灵的招数。而他对《春娇与志明》最满意的地方,是这部合拍片既能赢得内地观众的认可,又没有遗失港产片的趣味。

当初为了“接地气”搬到北京,从来没有长时间离开香港生活的彭浩翔下了很大的决心,初来乍到也有很多不适应。在香港的时候,他随时打一个电话就可以约朋友出来聊天谈工作。“但北京太大了,有时候约朋友,他要从城东坐一个多小时的车过来城西和我喝咖啡,喝了半个小时我有事情可能又要走了,会觉得很不好意思”。现在彭浩翔每次出门都要检查看看有没有带iPad等等的充电器,“因为不像在香港的时候,忘了带可以随时折回去拿了。”北京干燥的天气也让皮肤敏感的彭浩翔心绪不宁。

不过这些转变和付出对彭浩翔来说都是值得的。搬到北京生活两年多的他现在已经基本克服了香港人说普通话平仄不分的问题,可以用极快的语速回答各种棘手的提问。每一个导演都希望自己的电影能有更多的观众。按照彭浩翔的逻辑,他是拍华语片的导演,内地是华语电影最大的市场,“所以你一定要去想怎么让自己的电影受到内地观众喜欢。”

关于自己监制的《醉后一夜》,彭浩翔特别自豪的一件事情就是把整个剧组放在了工人体育馆,帮助整个剧组“接了地气”。《醉后一夜》讲的是一男一女两个都市白领晚上去酒吧喝酒,喝多了第二天醒来“断了片”,忘记自己昨晚做过什么,一起寻找喝酒记忆的故事。彭浩翔认为北京的夜生活主要在工人体育馆附近,就把剧组安排在那里,方便大家实地体验和采风。“只有真正体验过,才不会拍出让夜晚到酒吧放松的白领觉得假的电影。”

彭浩翔身上还有一种香港导演难得的开放心态,在《醉后一夜》里有这样一个片段:余文乐因为害怕被警察发现醉驾,不敢替酒醉那晚弄丢的汽车报警,被张静初称为“港怂”。导演解释“港怂”一词是北方人对香港人胆小怕事的称呼。彭浩翔认为,要用开放的心态看待内地和香港的文化差异,“就好像香港人称内地人为‘大陆人’,有些人也觉得被歧视了。其实这些词是没有褒义和贬义的,我自己也不会(因为被称为‘港怂’而)觉得委屈。”

彭浩翔觉得现在很多香港导演以为要放弃香港精神才可以融入到内地,其实很多内地观众都喜欢看港味的东西。“关键是你要讲出一个好故事,一段能够引起人类共鸣的人际关系,你的电影才可以卖到世界各地。”(摘自《21世纪商业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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