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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姐妹逃亡13年-亡妹(三)

发布时间:2017-11-20 所属栏目:散文

一 : 亡妹(三)

妹妹去世后,我恨父亲。

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也会仇恨一个人,更没想到是生我养我的父亲。但是我不能不恨。我固执地认为,是父亲,夺去了妹妹的生命。

父亲给我的感觉,同大多数父亲给孩子的感觉一样,陌生,冷淡,有时冷酷。家里的事,几乎都是母亲操劳的,父亲很少插手。他在外奔波,过年才回家,住上短短的一个月又要离开。父亲是恋家的人,不像很多人,一心一意地想扎根城市。父亲只想着在偏远的乡下,种种庄稼,喂猪养鸭,过着平淡的日子。为此,父亲被母亲不知挖苦责备了多少次。若不是为了孩子高昂的学费,父亲无论如何也不会远走他乡。

父亲的性格孤僻,沉默寡言,内向自闭。他的性格,给全家笼罩上一层阴霾。我也因此对父亲心生讨厌,虽然矮小的父亲一直是家的顶梁柱。父亲识字不多,无聊时也不会去街上散步,放松心情。我知道那是自卑,是不高的文化素质带来的低人一筹的自卑。他总是待在家里,长吁短叹,唉声叹气。母亲问他到底有什么事,父亲一言不发,只是叹气。那时候妹妹还在,妹妹对父亲却格外亲近。有好的东西,妹妹总要给父亲瞧瞧,父亲也只有在妹妹的面前才偶尔笑一笑。

父亲的性格,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的,真的。我设想过,如果父亲也像我一样读书,那么父亲将会成为一个苦难的诗人。每一个父亲都是一本苦难的书。父亲其实很苦,很苦,全天下的父亲都是这样。这种苦,不是生活上,而是精神上。母亲不理解,孩子不理解,爷爷奶奶已经去世,父亲的苦只能埋在心底,只能在疲倦的时候用叹气的方式发泄,那其实是无济于事。父亲读书不多,书籍不能给父亲带来慰藉。我想,最懂父亲的,不是妻子,而是将来成为父亲的儿子。只有共同处在父亲的角色上,才能体会其中的酸甜苦辣。

在妹妹生病住院期间,父亲一直陪在医院。二十几天后,我在老家的破房子面前看见了父亲。父亲变了。父亲的头发白了大半,两鬓已经全白了。脸色蜡黄,像霜打的菜叶子。眼睛向外凸出,眼球里布满凌乱的血丝。衣服积上来了厚厚的油垢和灰尘,散发着馊味和药水味。走路摇摇晃晃,像喝醉了酒。我知道父亲没有喝酒,这二十几天里,父亲几乎是滴水未进,父亲和女儿都在为了生存同死神竞争,只不过妹妹没能熬过漫长的日子,丢下了父亲一人在道路上蹒跚跋涉。父亲已经没有眼泪了。他的眼眶是空洞洞的,像一潭死水。做过木匠的父亲忙着做棺材,他捶打的手臂机械地抬高,落下,又抬高,把木头钉子一寸寸地钉在棺材上。每钉下一寸,我的心就揪紧一寸:父亲会不会在钉完最后一寸,倒在了棺材上?(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说真的,我一直冷眼旁观。妹妹的死,都是父亲一手造成的。一个少年,已经怀揣着仇恨生活,直到一年后才解除心中的疑惑,宽容而怜悯地接纳了父亲。印象中,父亲对妹妹一直怀有偏见。妹妹自生下来就落下一个病根——中耳炎,十几年了,我们也没怎么放在心上。住院的前几天,妹妹突然从学校回来,一言不发地躺在床上。父亲以为妹妹感冒了,就带她去了附近了一家医院,随便拿了一点药。那时生活过得拮据,我和妹妹的学费开支很大,父亲觉得妹妹的感冒完全可以避免,于是责备了妹妹几句。在父亲的惯性思维里,妹妹准是晚上睡觉时被子掉在了床下,或者少添了衣服,才感冒的。没想到,只过了两天,妹妹又从学校回来,发烧,呕吐,咳嗽,这次父亲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但是依旧去了上去的地方拿了药。直到母亲回来,明白了一切后,果断地去了县城最好的医院就医。事情已经发展到了没有奇迹的地步,竟是这样快。医院的医生说,妹妹的病如果早几天就能治了,现在由中耳炎引发的癌症已经扩散到整个大脑了。母亲不信,去了外地城市,在那个最好的医院里,妹妹一生的归宿地,像许多苦命的人一样——医院成了人生的收殓处。所以我恨父亲,为什么一开始不去最好的医院就医,而是为了节约钱,选择了最便宜最低劣的私人诊所。

在心中,我是没打算原谅父亲的,就像我不能希望妹妹活过来一样。但是后来,我原谅了父亲。不为什么原因,只因为他是我的父亲,妹妹也是他的亲身孩子。哪有父亲不爱自己的孩子呢?我对父亲其实一直都怀有偏见。妹妹的死,让我了解到真正的父亲。我想,妹妹在天之灵一定会嘲笑我吧,因为她早就知道了父亲的为人处世,笑我笨,现在才知道。

不过,我就是现在知道了,有能怎么样呢?我倒是希望一直对父亲误解下去。

二 : 台姐妹逃亡加重刑期

台姐妹逃亡加重刑期东南教导网2015年8月4日讯 据台湾中时电子报报道,台湾屏东一对许姓姐妹花因毒品案逃亡13年,最近两人一时嘴馋,开车到高雄市台姐妹逃亡13年,13年前因毒品案逃亡,最近两人一时嘴馋,开车到高雄市知名烤鸭店解馋,岂料座车违停遭警察盘查,问及姓名时两人居然谎报同

台姐妹逃亡加重刑期台姐妹逃亡13年,却因一只烤鸭暴露被捕。[www.61k.com]近日,台湾屏东一对许姓姐妹花因毒品案逃亡13年,然而两人一时嘴馋,开车到高雄市鸟松区知名烤鸭店解馋,岂料座车违停遭盘查。台姐妹逃亡13年,两人谎报同一名友人身份,被警察当初拆穿,结束逃亡生活,讯后依毒品罪移送法办。台姐妹逃亡13年被捕,两人直呼运气太差,这也会被抓。

台姐妹逃亡加重刑期这家知名烤鸭店,每逢用餐时刻人潮络绎不绝,车位又相当难停,姐姐违规停在红线等待,由妹妹下车购买烤鸭,辖区警方获报前往取缔,姐姐先是谎报友人身份证字号及名字应付警察,但警方以警用小计算机查询,发现长相根本兜不拢,许姓女子强辩“我生完小孩就发福啦!”

此时,妹妹买完烤鸭准备上车,看见警察盘查心虚在旁不敢靠近,警察主动上前询问身份,妹妹也凑巧谎报同一名友人身份,警方当场戳破两人谎言,姐妹花才支支吾吾供出是在逃通缉犯。

姐妹花落网直呼有够衰,只是怀念这家烤鸭店滋味,一时兴起开车来买,没想到竟栽在一只烤鸭身上。

台姐妹逃亡加重刑期(xíng qī)法院判决宣告的剥夺自由或剥夺政治权利的刑罚应予执行的期间。如判处某罪犯有期徒刑五年,剥夺政治权利一年,这五年、一年就是刑期。刑期的长短,根据犯罪的事实、性质、情节和对社会的危害程度确定。

台姐妹逃亡加重刑期所谓累犯,是指受过一定的刑罚处罚,刑罚执行完毕或者赦免以后,在法定期限内又犯被判处一定的刑罚之罪的罪犯。累犯分为一般累犯和特殊累犯两种。

1、一般累犯:是指被判处有期徒刑以上刑罚的犯罪分子,刑罚执行完毕或者赦免以后,在5年内再犯应当判处有期徒刑以上刑罚之罪的犯罪分子。

2、特殊累犯:是指因犯特定之罪而受过刑罚处罚,在刑罚执行完毕或者赦免以后,又犯该特定之罪的犯罪分子。

台姐妹逃亡加重刑期根据《刑法》第65条的规定:一般累犯,是指因故意犯罪被判处有期徒刑以上刑罚的犯罪分子,刑罚执行完毕或者释放以后,在五年以内再犯应当判处有期徒刑以上刑罚之罪的,是累犯,应当从重处罚,但是过失犯除外。 前款规定的期限,对于被假释的犯罪分子,从假释期满之日起计算。

三 : 亡妹(二)

在妹妹去世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仍不敢面对残酷的现实。我像大多数经过亲人去世的人一样,对生活产生了隔阂疏远。其他人看见我还是穿昨天的衣服,说往常的话,认认真真地做笔记、听讲,并没有任何伤心痛苦的迹象。他们不知道,平静地外表下隐藏着一颗波涛起伏的心,像蓄势待发的火山,像排山倒海的海浪,更像一颗不定时的炸弹,在一个合适的时机下,那或许是一句玩笑,或许是一个名字,就会使我发疯发狂甚至崩溃。那段时间,我的生活里没有时间的概率,而是像一条无限延伸到宇宙的直线,我就沿着这条线日日夜夜没完没了地行走。我是落寞的,是孤独的,是隐忍的,是沉默的。

我从未打算把妹妹的死告诉班上的同学。记得那一天,我未等到妹妹下葬,便从老家赶到学校。我在县里最好的中学最好的班级读书,学习不能有一丝的懈怠。那是我唯一一次请了三天的假,唯一一次用妹妹的死换来的三天的假。当我在中午一点急急忙忙地回到学校,教室里的同学寥寥无几。正值夏季,同学们都在睡觉,电风扇悠悠地摇着,窗帘被风轻轻地吹起,整个教室处在宁静祥和之中。我看到这幅平日经常看到的画面,竟想流泪。我如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者,在转过街角时突然望见了远处的灯火,那个地方就叫做“家”。这个城市埋葬了我的妹妹,驱赶走了我的父母,留下我独自一人,负着求学的愿望,苦苦坚持执着。一向使我讨厌的班级集体,在我失望甚至绝望的时候,宽容而温柔地接纳了我,给予我安全感和归宿感。

妹妹的死对父母产生了巨大的打击。而我,性格也变得越来越孤僻、冷漠、胆怯和多疑。我害怕一个人在夜晚散步。那黑黢黢的夜,滋生出离奇怪异的想法,盘踞在心里,挥之不去。我害怕高楼、马路和江河,因为他们都与死亡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邪恶的协定。我害怕医院,那里曾经埋葬了我的亲妹妹,那里白得刺眼。我害怕有人谈论死亡,憎恶那些高谈阔论侃侃不休之人,他们可懂得死亡吗?我害怕听见某个人去世的消息,哪怕他与我素昧平生,哪怕他是一个无恶不赦的罪人。我开始关心一只蚂蚁的生活,那也是一个健在的生命。我也会为落叶心生惋惜和哀悼,一个生命的毁灭。我开始远离人群,远离曾经的好友,像一只猫,独自舔舐伤口。我变得沉默,甚至缄口不言,整天不说一句话。我变得木讷,像一桩长满苔藓的木头,别人逐渐疏远我。我残酷地把自己封闭在白色的狭窄的茧中,断绝了交往和甚至生存的念头。

原本以为,我会一直这样下去,直至一生。我曾把自己的态度想得十分决绝,就像一个抱着必死的贞女烈妇。妹妹的死对一个高中生来说,比高考失利不知重要多少倍。无论钱财名利多么重要,在高贵的生命面前,都不值一提。所谓人生无常,正是这个道理。比起失意失败,死亡是最残忍而可怕的事。任何人,在死亡面前,都平等得没有丝毫差别。我们作为芸芸众生中的一员,极其渺小和微不足道。我所有的痛苦,又有几人能够理解?恐怕就是我自己,也不完全理解吧。那么,我又何必自己折磨自己呢?既然生活里找不到答案,于是我就疯狂地读了大量的书。直到有一句话像等待着我似的,窜入我的视线,杨绛先生说:“你所有的问题不是想得太多而是读得太少。”当时我看见这句话,震惊和激动的感觉难以言状。我就像在黑夜里跋涉了几个世纪的囚犯,终于有一天,看见了光明,听见了自己是无罪的天籁之音。

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里,我读了史铁生的《我与地坛》《扶轮问路》,路遥的《人生》《平凡的世界》,还有《穆斯林的葬礼》《白鹿原》和周国平的哲学等等。我渐渐发现,死是每个人都必须经历的一桩伟大的事,它同生一样伟大。如果妹妹没有去世,如果一切都按照稳妥的方式发展,妹妹还是会先我而去,我还是要面临死的恐惧。既然知道了一些事不可避免,为何不静下心来吧难得的心得用其他的方式记录下来,不求公之于世,只求对得起自己。有时我觉得自己是个残酷的人,从妹妹的死上汲取了一些大道理。可是我宁愿不做读书人,只要妹妹还在人世,我们在晚饭后安安静静地一同散步,谈一谈学习,共享天伦之乐。但妹妹毕竟是离开了。死去的人已死去,活着的人还要活着。但活着的人总要为死者留下一些东西,仅仅是因为我们还活着。

但是,我已不是以前那个我了。(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四 : 亡妹(一)

曾经,我也有一个理想。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与周围的人性情不和。可能是经常读书的缘故,但并不全是。记得那时老师规定我们每个人在上课前要讲自己所读的书,轮到我时,我讲的是《寻访终南隐士》,并把里面印刷的图片给大家看,最后说到自己的理想就是去终南山隐居,远离凡尘俗世,与白云野鹤、青山绿水相伴终生。从那以后,同学看见我,总要叫我“某隐士”。开始,我还觉得他们是在尊重我,后来才发现其中的语气满是质疑和嘲讽。我不得不苦笑,以掩饰自己的一厢情愿。那时候的想法,像阳光下的一草一木那样清晰鲜明,没有任何晦涩的杂志。从没想过,当了隐士后,学习怎么办,父母怎么办,其他亲朋好友又会怎么想。我暗自安慰自己,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况且人生一世草生一秋,不能决定自己的人生,岂不白活一场?社会舆论,我并不担心,一旦隐居,断绝与外界的一切联系,那些流言蜚语对我毫无影响。倒是父母,我作为哥哥(我有一个妹妹),理应赡养他们一辈子。把赡养的责任推卸给妹妹,我于心不安。

那时,我钟爱于佛道之类的书。班上有一位同学,经常拿着《庄子》在上课下课的时候读。他对佛道达到了痴迷甚至沉湎的地步。与此同时,他的成绩一天天下滑,而他却一点都不在意。每次点到他那“不堪入目”的名次,全班都向他投去鄙视的眼光。老师也常常找他谈心,告诉他现在万万不可“自暴自弃”,可以暂时抛下这类的书,待到高考之后再读。他的家长时常来学校找班主任,请求班主任帮忙开导开导他。高考,被称为人生的转折点,对家庭不太富裕的学生尤其重要,似乎考上了名校,就奠定了将来定居城市、生活优渥的基础。但所有劝导,对他都无济于事。我是最能体会他内心所想的人。因为那段时间,我们经常谈经论道,相谈甚欢,甚至约定好了将来同去终南山隐居。但是后来,他因期末垫底的成绩,被迫离开了我们班。他的离开使我惊醒,如果在这样“放纵”下去,我和有可能会像他一样,黯然地离开,并且留下一些不好的名声。高考逼近了,我忙着复习、考试,每天安排得紧凑,自己空闲的时间都用来睡觉休息,哪儿还去想什么隐居。于是隐居这个想法,从生活中渐渐褪去色彩。

我的最初的理想,就这样被扼杀了。我自己当然有很大的原因,但外界的压力,更让我失望以致最终失去它。我不相信哲学上说的“内因是决定事物发展得更本原因”。如果说,请妹妹代替我赡养父母、不参加高考皆可以实现的话,那么我也不敢说,我现在已经在终南山隐居了。况且,妹妹不在了。

是的,妹妹去世了。我的理想的破灭,这恐怕最重要的原因吧。当死亡深刻而真切地发生在身边时,我一贯坚持的“随遇而安”竟然是如此不堪一击。似乎很自然,我对死亡产生了比死亡还要恐惧的恐惧。我所建立的世界观,如决堤的洪水汹涌外泄,当河水干涸的刹那,突然自天而降的暴雨,立即疯狂地充斥整个大脑,那便是令我窒息的迷惘和痛苦。这种迷惘和痛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吞噬我的淡定和宁静,并在将来的很长的时间里左右我的思想和行动。我就像坐定的和尚突然走火入魔,跌进广阔无尽的黑夜之中,不见日月,不知时间。

直到现在,我也没有完全从死亡的阴影中走出来,但是时间会磨灭一切。虽然偶尔梦见妹妹,她还是一如既往地叫我哥哥,醒来之后,我会怅然若失,但不会过度悲恸。在别人面前毫无芥蒂地谈论死亡的话题时,我不会刻意避免联想到妹妹的死。一切都随其自然,一切都会有解决的方法。或许从现在开始,我才明白人生的真谛。那么,就让我用所所领悟的知识,来写一篇关于我和妹妹的文章吧。(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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