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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何说起-从何说起(3)

发布时间:2018-03-14 所属栏目:散文随笔

一 : 从何说起(3)

二、回首又见谁

(2)想仰望阳光、却总是看见影子

2010年正月初七凌晨,当二十一世纪迎来第一个十年、第一个双位数的时候,我高举手臂伸出中指对着夜空里最亮的那颗星做了一个奇怪的动作,很轻狂也很天真。

站在他乡的土地上,凛冽的寒风夹杂着黑暗一起狂乱袭来,虽是惹得我牙关打紧、唏嘘不已,但“少年不知愁滋味”的那股豪情壮志却任谁都是无法抵挡,彷佛这个世界已然在我手掌心内一般,好不威风。

总有少年梦,这些叛逆的岁月,惹过可爱的领导姐姐生气,也无知无畏的跟保安大叔打过架,还想象过刺个纹身、光着膀子、做个小痞子。不可思议的初出茅庐,尽然处处碰壁,但在我后来的诉说中却惟能喜悦,时光永远无法揣测。

至于最后选择在工厂里做工人是该庆幸还是后悔,如今我也不能做出选择。它磨平了我所有少年的棱角、也黯淡了我所有的童真风趣。但每当回首那些我同甘共苦最亲爱的,让我不断汲取经验最讨厌的,还有挨饿受病最悲苦的人们与时光,我只得将这颠簸着一身血泪和汗水轰轰烈烈奔过来的岁月用遗忘来尘封不猜透。尽管如此、它们仍会像蚁群一般在我不警戒时翻涌而来,痛彻心扉。(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那首唱进所有或正在疯狂青春、或已悄然划过青春年轮的人们记忆中的《那些年》让我又爱又恨的不断单曲循环。

那些年那些年我们轻狂过、悲痛过,成熟过、乐不思蜀过

那些年我们爱过恨过喜过厌过

既然已过、却又何苦频频回头不肯过

那些年

那些年的那些岁月那些天

那些年的那些人们那些脸

那些年的那些故事那些永远

当我们勇敢的去仰望阳光的时候

请跟它轻轻的说一声再见。

当我每次想仰望阳光、却总是喷嚏不断,不知道是不是在害怕着会看见自己那些阴暗的影子。

二 : 从“献鱼”与“献余”说起

楚国有位渔夫,有一次打鱼收获颇丰,就去见楚王,说:“今天我打鱼收获很多,吃不了又卖不出去,扔掉很可惜,所以前来奉献。”楚王左右的人觉得渔夫太不会说话了,对楚王说:“这个人把多余无用的东西献给您,分明是看不起您!”楚王却不这么看,他说:“渔夫是个仁人呀。我听说国家粮仓里的粮食太多,百姓就会饱受饥饿之苦;皇帝后宫里的宫女太多,民间就会有许多‘光棍’;钱财充盈国家府库,贫困百姓就会增加……这些都是治国无道的表现。君主最终失去天下,就是因为装满了自己的府库,却掏空了百姓的家室。这个道理我早就听说了,但却没有重视。‘鱼’者,‘余’也。渔夫明知道我不缺鱼,还把多余的鱼献给我,就是暗示我把多余的东西拿出来。”

于是,楚王派出使者到各地去抚慰鳏寡孤独,拿出粮食布帛救济缺衣少食的贫民。楚国的百姓全都兴高采烈,邻国的百姓听说楚王的仁政,也纷纷前来归附。

“损有余而补不足”,被先贤们认为是一种“天道”。老子说:“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道则不然,损不足,奉有余。”历史上人们践行这个天道有各种各样的途径,像楚王和渔夫这种“损有余”是一种“自损”,是自觉自愿的。历史上大多“损有余”的行为是“他损”,即起义、暴动……“他损”是强制性的。然而强制性的“他损”也并没有真正达到“损有余而补不足”的目的。宋人王小波起义,“吾疾贫富不均,今为汝均之”,仅仅只是一句口号,没有实现就夭折了。明朝朱元璋虽然剥夺了元朝统治者的权力,但不久又成为新的剥夺者。

如何践行天之道,直至今天人们仍在探索。比如,具有“自损”色彩的慈善事业,具有“他损”味道的向富人征税,等等。

(摘自《中国纪检监察报》 图/昵图网)

三 : 从“翘关”说起

从“翘关”说起

作者:于均刚《武当》2005


在古代的武术较技试力中,不仅有类似现代举重式的绝对力量比赛,而且还有翘关试“筋力”。“关”是过去城门用的长门栓,所谓“翘关[www.61k.com)”,即要求武士单手握门栓的一端,用力把门栓平端起来。据说截拳道大师李小龙也有过这方面的力量训练:
  70年代美式自由搏击的倡导者乔·刘易斯(JoeLewis)曾拜过李小龙为师。乔回忆说,按照李的身体和体重来说,他具备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力量。他可以把34公斤重的杠铃直臂水平前伸、收回,再伸出静止“锁住”控20秒钟!这对一名体重62公斤的人来说是不可思议的,即使一个90公斤重的人都未必做得到。伊鲁山度说的比这更“玄”,他说曾亲眼目睹李把56公斤的杠铃水平前举并停留片刻。李小龙在美国的第一个徒弟杰西·格洛弗(JessseGlover)也回忆说,“师傅经:常做这样一种练习:一手持32公斤哑铃水平前举接一个顺势后摆,然后呈侧举至肩部水平并坚持数秒,这重量对一般人提摆尚有困难,更不用说做动作了。”
  笔者曾经于2002年在山东体育学院从散手专业75公斤以上的队员中挑选出10名绝对力量和爆发力量较好的队员与我进行对比测验,首先我以蘸满水的拖把代替“关”,且以我能作出的最大力度为标准(笔者体重在63公斤左右,上肢大臂和小臂的围度皆小于受试者),要求握把时不能露出把梢,实验结果,仅仅两名运动员能与我抗衡完成此动作,而且显得较勉强(肩膀耸起,身体向后倾斜)。
  关于“筋力”的训练,山东师范大学武术界周永祥前辈讲过,此力量不是靠外在的肌纤维增粗来实现的,而是内气使然。当初颇不理解,从其习武五六年,在这方面毫无长进。以后在推手实战中,由于我身体较单薄,屡屡败北。2000年春,周前辈推荐我到青岛从其胞弟周永福前辈(全国十大武术教练之一)学习六合八法,周永福前辈讲,练习武术就如同学习汉字,第一,练习套路基本动作,做到外形工整;第二,力求动作之间圆润连续;第三,文字的最终功能不是为了书法,而是为了连缀成章,用以述怀表意,这样的文章才可谓形(字型)意(文)相生。而这其中,力量的寻求是关键,并且贯彻始终,纵观现在普及大众的太极拳,不寻求发力,只不过活动一下四肢的工具,所谓中国武术的精髓,误人误己而已!六合八法正是用来述怀表意的范章。当初,周永祥前辈正是教授我前两种境界,奈何我迟迟做不到形体规范,所以不教授表意之法。
  《高僧传》有一段文字说禅师僧稠抱着金刚神乞力,乞求了六天,天将亮时金刚现形,给他一衣钵筋强迫他吃下去,之后,僧稠武艺气力大增。“同列试引其臂,筋骨强劲,殆非人也。”总以为这是神化之能事,六天之内,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但自从练习六合八法以后,日觉精神清爽,每习一遍,辄有心花怒放之感;未至一年,2002年1月8日晚,忽感十余年僵硬之身躯如白雪遇见沸水,哗然水解,偶试“翘关”,连自己也倍感吃惊,很轻松地平端起蘸满水的拖把。在以后的推手比赛中,对手对我的棚劲之大感到很惊讶,我常常跟80公斤甚至90公斤的运动员推,并不感到十分吃力。在以后的体会中,我发现这种筋力的保持及维护与西方的训练截然不同,它是通过柔化(也可以说放松)身体获得的,结合中医经络理论,练习武术内功,以气贯通十二经脉,气感强的时候,筋力大,它与绝对力量(肌纤维生理横截面)的相关程度不大。
  这是笔者习武过程中一段亲身体会。因为东西方在文化、哲学、体育等方面存在着较大的差异,所以关于两者如何融合的问题,自从二十世纪初就开始了比较激烈的辩论,全盘西化者有之,极端保守者有之,这些都不妥当,古老中医理论和西方的现代生理学并不矛盾,如古拳谱言“拳无拳,意无意,无意之中有真意”与现代生理学的“动作自动化”,“寸劲”与投掷类运动的爆发力实际是二回事,但是武术运动对力量的训练确实优于西方,特别是在没有兴奋剂以及没有诸多营养晶的参与下,通过提高神经系统的兴奋性和协调性以及降低内脏器官的生理惰性,提高人体的力量大小,这是西方训练所达不到的。中国的哲学思想和思维方式大多以感性的形式表达出来,所以定性和定量的分析几乎没有,据此,许多学者以科学的概念来衡量某些领域的传统理论如中医理论,结果肯定是不科学的东西,从而误导人们认为中医的理论不正确,中医的治疗不可靠。
  “正确”和“科学”是两码事,不科学的东西不一定不正确,很多人把感性和理性截然分开,实际上,理性是建立在感性的基础上,我们只能无限的接近事物的本质,但永远的不知道事物的本质到底是什么。在物理学界,最尖端的量子力学研究方法跟“周易”的某些理念是相通的。早在1937年,微观物理研究领域的科学家丹麦人——玻尔,来华访问时,在见到中国古代哲学的“太极图”时大为震惊,并据此图反思了他以前为解决有核原子结构模型中的绕核电子运动矛盾(根据传统的电磁理论,运动着的电子势必发射能量,电子最终令能量损失落入核中,致使原子结构得不到稳定)所提出的量子化电子运动,即电子各按一定能量轨道绕核运动而不发射能量,只有向上、下级的跃进有所吸收的发放(经光谱实验证明),玻尔自己称这种运动为“互补性原理”,他所提的电子轨道虽然不可观测,却推动了量子力学的前进。当时,玻尔面对传统的经典电磁理论学说,提出了“互补性原理”,这无疑是始于大胆的设想,可是当他见到了我国的太极图中阴阳相对的互补性内涵后,才知道中国已在很久以前就有了这种哲理,玻尔对这一思想的深奥普适力量极为珍重,以至把太极图作为自己家族的族徽。
  至于前边谈到的“筋力”问题,1990年版的体院通用教材《运动生理学》219页“还有人发现受试者经过一天训练之后,肌力就可增大29.2%,表明力量除和肌肉体积大小有关,还和神经调节机能有密切的关系。”如果这一段落内容无假的话,《高僧传》禅师僧稠乞力的故事也是可信的,结合我个人的体会,这种力量的增加是通过神经系统改善主动肌、协同肌和对抗肌的关系而获得的。举一浅显例子:若在一动作中,主动肌的作用为六,协同肌的作用为二,而对抗肌作用为为三,则表现出整体作用为五;如果改善神经系统的协调支配作用,主动肌的作用为八,协同肌的作用为三,而对抗肌作用为一,则表现出整体作用为十,相当于训练前的两倍,所以主观上感觉倍增!即使一个简单的动作,肌肉的运动情况是很。复杂的,所以,很难用仪器进行精确的测量,也就是说很难科学化,考虑到运动员的个体化和动作的复杂化,几乎不可能找出内在的规律,从而无法指导训练!然而,在武术运动中,前贤们经过无数次的体会和总结,从感性上提出了一套正确训练力量的方法,由于非理性的成分多,所以理论多附庸于《易经》的阴阳五行、八卦,让人晦涩难解,这也是现代科研工作者攻击武术的一个借口,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我认为这正是中国武术高雅和迷人的地方,比较现在的所谓“样板武术”,用好听的话说,“徒具华丽外表,毫无、内涵”,用难听的话说就是误人子弟,害人不浅。
  因此,作为一个研究者,应该把感性思维和理性分析很好的结合起来,对于武术的研究尤应如此,不仅要通古今文化,而且要贯中西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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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江红》
黄 机

万灶貔貅,便直欲、扫清关洛。长淮路、夜亭警燧,晓营吹角。绿鬓将军思饮马,黄头奴子惊闻鹤。想中原、父老已心知,今非昨。
狂鲵剪,于菟缚。单于命,春冰薄。政人人自勇,翘关还槊。旗帜倚风飞电影,戈铤射月明霜锷。且莫令、榆柳塞门秋,悲摇落。

“翘关”和“负重”。“翘关”就是举起城池的大门,以后有了专门练习力量的铁杠,但还一直叫“翘关”。“负重”是背五斛米,行二十步。

《文选·左思〈吴都赋〉》:“翘关扛鼎,拚射壶博。” 李周翰注:“翘、扛皆举也。关,门关也。”后用作武试科目名。《新唐书·选举志上》:“ 长安二年,始置武举。其制有长垜……又有马枪、翘关、负重、身材之选。翘关长丈七尺,径三寸半,凡十举后,手持关距,出处无过一尺。” 宋 苏轼《次韵秦观秀才见赠秦与孙莘老李公择甚熟将入京应举》:“翘关负重君无力,十年不入纷华域。” 清 刘大櫆《许游击墓志铭》:“自昔武举之制,惟在长垜马、步射、陷腰引弩、挽两石之弓、翘关、负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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