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家书*我的父亲郑宝恒》五父亲的“书桌”
父亲的“书桌”
我的父亲虽然在天津音乐学院任教,但常年在外地的院团兼课,如中央音院、中国音院、北师大、民族大学、民族歌舞团等。 从天津到东北、及广东广西、及新疆西藏、及山西山东、及河南陕西河北等地,都留下了父亲讲课的身影。
父亲常年忙得,没有相对整齐的时间来写东西,火车上小小的茶几,成了父亲随身的“书桌”。那时的绿皮火车不像现在这样的舒适,在艰苦、简陋、颠簸的、巴掌大的、几人供用的小茶几上, 一字一句的写出了, 首首经典、构思巧妙、独奏合奏重奏曲目、交响诗画等乐曲,写出了篇篇精彩的民族乐器的开发利用的文章,奇思妙想的设计,完善着推动着 扬琴事业一路向前行。
父亲就是这样的平凡,不为名不为利,却做出了那么不平凡的事情。
父亲:不懈耕耘,以身做梯,终不悔做,惠人烛炬。
二 : 罗平海:我的父亲罗章龙
罗章龙曾是中国共产党早期领导人之一,和开国领袖毛泽东是学生时代的挚友,但因为“右倾分裂主义路线”被开除出党,在1931年,他的命运发生重大转折。一个曾经的风流人物,开始了他坎坷曲折的人生道路。
北京万安公墓。
一位历史老人静静地安眠在这里。离他不远,是李大钊烈士陵园。这是他生前的愿望,他说,他是李大钊的学生,关系很好,感情很深,希望身后仍然陪伴大钊先生。
1995年,他走完99岁充满征尘与困惑的人生,被送进八宝山火化。而后,子女们遂他生前所愿,替他在李大钊的身边买下一块墓地。于是,师生间中断了半个多世纪的叙谈,也许在这里续接上了。
冬日的阳光暖暖地照下来,周围是挺拔的苍松翠柏。墓碑显得朴素而干净,上面简洁得只有两个人的名字:一个是立碑人罗平海,他的儿子;而另一个则是他―――中国共产党早期领导人之一的罗章龙。
前门西大街的一套两居室:听他和毛泽东、李大钊的故事
我坐在当年罗章龙老人的客厅里。这是一套简朴的两居室。“放沙发的地方,原先是保姆睡的一张床,他自己住在旁边的一间小屋里。”罗平海告诉我。
“我们是第一批搬进来的,当时这个楼刚盖好。几十年了,一直是原来的样子,白灰墙,水泥地,没有装修过。他就这样住过来了,度过了晚年的日子。”
罗章龙把自己简陋的居室叫做“椿园书屋”,在这里出版了他的回忆录―――《椿园载记》。“椿园书屋”离天安门广场不远。生前作为中国革命博物馆顾问的罗章龙,上班时都要经过广场南侧的毛主席纪念堂,那里面安卧的伟人,曾经是他学生时代的挚友,两个人一道发起成立了新民学会。同样是中国革命的“先行人物”,罗章龙对毛泽东十分怀念,经常向儿子罗平海讲述年轻时的那段经历,并且记载在他的回忆录里。文章这样写道:
“1912年,我由浏阳至长沙求学,就读于长沙第一联合中学,于1917年上期毕业,其间我结识了毛泽东。
“1915年5月中旬某日,我赴司马里第一中学访友,于该校会客室门外墙端,偶见署名‘二十八划生征友启事’一则,启事是用八裁湘纸油印的,古典文体,(www.61k.com]书法挺秀:‘愿嘤鸣以求友,敢步将伯之呼。’内容为求志同道合的朋友,其文情真挚,辞复典丽可诵,看后颇为感动。返校后,我立作一书应之,署名纵宇一郎。逾三日而复书至,略云:接大示,空谷足音,跫然色喜,愿趋前晤教云云。旋双方订于次星期日至定王台湖南省立图书馆见面。
“是日,适逢久雨初晴,丽日行空,空气清新宜人……在走廊处有一少年仪表端庄,气宇轩昂。趋前为礼,彼此互通姓名,方知少年姓毛名泽东,字润之。二十八划乃其名字的笔划数……我们就坐在一长条石上,直谈到图书馆中午休息时止,足约二三小时始别……”
对于和罗章龙的结识,毛泽东也有过回忆,他在后来接待美国著名记者埃德加?斯诺时谈道:二十八划生征友启事发出以后,“我从这个广告得到的回答一共有三个半人。一个回答来自罗章龙,他后来参加了共产党。”
关于这一段历史,罗平海耳熟能详,记忆深刻。他的父亲比毛泽东小3岁,两个人自从定王台晤谈表示“愿结管鲍之谊”以后,每逢周末假日,常相约到长沙各处的名胜古迹游览交谈。1917年,两个人共同发起组建新民学会。
1918年夏,罗章龙与毛泽东同赴北京。不久,罗章龙考取北京大学哲学系;毛泽东通过杨怀中和李大钊介绍,到北大图书馆工作。两个人积极参加北大的各种学术和青年活动,参与建立了新闻学会、哲学会等进步团体,又成为亲密战友。后来,虽然毛泽东返回湖南,罗章龙继续留校读书,但是两个人保持着通信联系。毛泽东曾经写信鼓励罗章龙:“不论遇到什么困难,都应凝神一志。”
在中国共产党的早期革命斗争当中,罗章龙担任过中国劳动组合书记部北方分部主任,中共北方区委委员,先后参与领导了陇海铁路、长辛店、开滦五矿工人的罢工斗争;1923年参与组织京汉铁路总工会,是京汉铁路工人大罢工的主要领导人之一;1923年参加中共三大,被选为中央委员和中央局委员;1928年参加中共六大,继续当选中央委员……
罗平海说:1931年,他父亲的命运发生重大转折。中共六届四中全会以后,由于反对王明的“左”倾教条主义,罗章龙等人酝酿成立“中央非常委员会”,被当时的中共中央开除党籍。《中共党史人物传》这样记述罗章龙:“中共六届四中全会后,因严重违反党的纪律,另立中央,受到开除党籍处分。1934年起,退出政治斗争,转入高等学校任教。1978年后,调中国革命博物馆任顾问,是第五、六、七、八届全国政协委员。”
1949年8月22日,在湖南大学任教的罗章龙给当年的同学和挚友毛泽东写去一封信,陈述自己离党以后的经历和心境。信中说,自从离开党到现在,他“没有加入过反动的国民党或三民主义青年团;没有做过国民党的官吏;没有加入过其他的反革命党派;没有加入过假革命的政治党派团体。这样终于保持了共产党员的操守和清白”。
罗章龙写道:“在此悠长岁月中,反对派对弟的迫害从未放松,个人处境虽极苦楚,但念及吾党建立以来所号召的阶级革命大义和个人12年为革命工作牺牲的历史,匹夫之志益觉坚不可夺。惟当时所最痛心者,便是今后已被迫脱离党的组织的强大队伍,成为个人单元的软弱无力的奋斗,结果是脱离政治。但仍向往为人类远大目的的奋斗精神,刻苦治学与诲人不倦的精神……”
通过这封信,罗章龙向毛泽东表达了自己“今后为人民革命的胜利与建设新世界继续奋斗,自当竭其鲁钝,尽瘁不辞”的“平生愿望”。
“聚少离多”:四个字概括了短暂却又绵长的父子情
1930年12月,罗平海出生在上海。“我出生的年代,正是当时党内斗争最尖锐的时候,很长的一段时间,一直到他被开除出党,我都是和母亲生活在一起。1934年8月,他到河南大学任教,我们才在一起过了两三年安静的生活。”
罗平海说:“我母亲原来也在党中央机关工作,由于受他牵连,到河南以后就没有工作了。当家庭妇女不习惯,她就跑回上海参加抗日救亡运动。我一直跟随母亲颠沛流离。淞沪之战打响以后,母亲忙着收容难民,救护伤员,慰问英勇抗敌的十九路军官兵,把我丢在家里。有一顿没一顿的,吃不上饭,后来,母亲把我送进保育院……”
罗平海一直说自己是在保育院“过集体生活长大的”,并且没有完整地读完小学。1938年,日军占领开封,河南大学被迫迁移,罗章龙辗转到陕西汉中城固县,担任西北联合大学(后改为西北大学)商学院经济系教授,讲授经济学、中国经济史等课程。罗平海又回到父亲身边。
“那时,他改名字了,叫罗仲言,远离政治。人们对他的印象就是一个书呆子。他和别的教授不一样,那些留学回来的教授显得很洋气,西装革履。而他却很土,总是一身长袍马褂。他很能走路,听说当年搞工人运动时,他全靠两条腿从北大红楼一直走到长辛店。由于学校离家比较远,他每天很早就起床,走路去教学,晚上很晚才回家,彻夜伏案写作。没有灯,就靠点支蜡烛。他的经济学著作,大部分是那个时期完成的。”
罗平海生活在一个“越教越瘦”的“教瘦”家,日子很清苦。他很愿意住校,因为不用穿过一片阴森森的坟地去上学,不用害怕路上野狗的追咬。还因为每天下晚自习以后,他可以跟随同学去校门外的小吃摊,同学买一碗馄饨或者面条,他则喝一碗不要钱的面汤。他说,那个时候自己连一碗2分钱的面条都吃不起。
三 : 我的父亲,我的家
我们的家庭简直就是那个时代的缩影,父母是地道的农民,用他们的那双手艰难的支撑着这个家,在我们的眼里,那双长满老茧的手是父母留给我们的最初的记忆——-我无法用我的拙笔描绘出父母那爬满皱纹的脸和那瘦弱的背影!
1997年,我高中毕业后,我毅然选择了工作,尽管我的内心有太多的不舍,太多的不情愿,但是看到父母亲忙碌的身影,我也选择了沉默。尽管父亲竭力让我在读下去,告诉我读书才是唯一的出路,但是每每想起父亲为了两个姐姐学费而焦虑的模样,我还是放弃了,尽管我知道,这是关系到我一生的大事。现在想起来,我当时真的是舍不得父母他们,被钱被那种窘迫的生活吓怕了。
我出来工作的第二年,我大姐分配到我们这里的一家纺织厂做了质检,我稳定的工作生涯也在这里开始了,纺织女工一干就干了十年。后来因为各种原因辞工到一家公司做了计划员,一直干到至今,那时我为了挣更多的钱,认真的工作,但是我很节俭,平时总是买一些简单的菜用煤油炉做来吃,有的时候也从家里带点菜,把一个月的工资大部分留给了我的父亲,当时我二姐还在上学,所以只留了一小部分作为生活开支。因为没有继续上学,让我一直无法从这个阴影中走出来,所以放假的时候,我都会回家帮他们做家务,很少参加社交,所以我生活的圈子也很小。我的生活很平淡,没有什么大起大落的情节,我是那种让父母很安心的孩子。
不管是我的辍学还是其他原因,父亲对我有点溺爱,进而有点专制,也许是害怕我内敛的性格会收到伤害,对我一切都表示出十分的关注,甚至包括我的婚姻。父亲越来越老了,我对他也越来越顺从。他是我的父亲,我是他的女儿,在他的眼里,在我的心里,他给我的一定是最好的。
我父亲和我老公的父亲是朋友,又在一个村,我二姐和他是同学,算起来,彼此比一般人更熟识,2000年,我的父亲因食道癌住院,而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老公的父亲也因胃癌住院,两位老人每天都是喋喋不休的说到很晚才入睡,当时我二姐是这家医院的护士长,层层关系,我们两家走的很近,两个月多后,我的父亲出院,他的父亲去了天堂,也许是临终时的嘱托,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这些都不重要了,父亲出院后不久,父亲就提起了我和他的婚事,两个近乎有点陌生的年轻人都很茫然,对此我们挣扎过,毕竟我们都是新时代有文化的年轻人,对此或多或少有点抵触。可是每每看到父亲那瘦弱的身躯和那满头白发,我总是把想要说的话又咽回肚子里,他们对我们姐妹三个付出的太多了,不是为了供我们上学,父亲的身体又怎么演变成今天的样子,你想,在那个时代,一位农民要支撑一个三个孩子上学的家庭,是怎样的艰难,父亲曾经是一位医生,为了补贴家用,辞职做生意,不规则的生活和饮食最终把他的身体搞垮了,两个姐姐都已出嫁,还剩下我一个人,也是父亲的一块心病,所以一直隐瞒着,一直拖着,直到恶化了才住院开刀,这些是后来母亲跟我讲的,而且父亲还不让母亲告诉我,说不想我有心理负担,结婚出嫁是一辈子事!要慎重!我听了心里那种感觉真的心酸的要命!可如今,父亲好像对生命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他想把他为完成的事处理好,他才走的安心,这些我都明白,可是婚姻是一辈子事,我想劝说父亲,可他从来不给我退让的余地,尽管明白父亲的心思,就是那句话,“我都要快死的人了,你就不能最后听我一次话吗?”我默认了一切,当时的我总是像阿Q一样的想,父亲都活了这么大岁数了,他看人一定不会错。我想,当时的老公是不是也遭遇了这样情形,其实,在那个时候对和错已经不重要了。就这样我和老公走到了一起,我们知道,在彼此的内心深处的那块阴影谁都无法抹去,有过争吵,有过浪漫就这样我们相互搀扶走到了今天。而我的父亲也是这一切的见证者,现在我们一起回老家的时候,父亲有时还不免夸一下自己当时敏锐的眼光和果断的抉择,而我们只是彼此默默的相视一笑。有时候,我也会有过可怕的念头,如果当时我再坚持一下,毕竟父亲开刀十几年了一直活得好好的,我也许会等到我想要的幸福!但那只是一刹那间的事。
我总是对自己说,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不要轻易说你不爱他,更不要轻易的放弃他的这段感情,不要对自己说这不是我想要的。因为下一站的人未必比他好!(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时间过得飞快,父亲开刀已经十二年了,我的婚姻也慢慢的走上了最为常态的婚姻轨道上来了,尽管最初的路让我们走的很辛苦,很无奈,但生活却让我们已经习惯把彼此作为最坚实的依靠!尽管没有爱,一路走来,我们收获了更为重要的东西——那是对家人牵挂和责任!
人生最大的遗憾莫过于放弃了不该放弃的,固执地坚持着不该坚持的。
既然生活帮我选择了,我就应该坚持下去,婚姻不等同于爱情,而是习惯,习惯生活中多了一个人,习惯生活中因为有他的所有改变——兴趣、爱好、乃至你的习惯,习惯他在你的生活中走来走去,习惯他对你的浓浓爱意,习惯他对你的苛刻和责备,一个不经意的眼神,一句平淡的问候,一个随意的动作,一个熟悉的背影————都能撩起你我对生活的激情。我想这就是生活,这就是婚姻——这就是我想要的家!
四 : 《家书*我的父亲郑宝恒》六我看到的父亲
我看到的父亲
我因工作很早离家在外地当兵, 可复原回到家里,看到的依旧是父亲忙碌的样子:给学生授课做示范、写不完的稿件信函、当时各报刊杂志定时约稿、全国各地雪片似的来信、解答探讨学术问题、然后就是去外地讲不完 的课、创作不完的演奏曲目、完善着教材、论述性文章、练琴录音等......
三十多年前,食宿现在远不像这样方便,有远道而来的的学生一时不便,父亲就让他们吃住在家里,以解燃眉之急。而对每一个学生,父亲都不分远近倾囊相授,生怕给 予的少了,总是要让学生们不虚此行才好。
当年没有复印打印等设备,资料奇缺非常珍贵。教材、曲谱只能手抄,父亲就一字一个字的一句一句的工工整整的用复写 纸抄好奉上。不是一两个学生,而是每一个学生都拿到一套完整的资料,包括文字篇 曲谱篇(练习曲、独奏合奏曲等)。对于学生们有求必应,工作量之大,难以想象,这需要多大的耐心爱心,才能做到呀。
多少时间就是在低头写作,抬头讲课的年复一年中悄悄地渡过的。不停的创作曲目, 不停的文字稿件,忙不过来就让我给抄写这枯燥的,不能潦草不能误时的合奏重奏分谱,及各式资料,每每都得工 整如印刷。
父亲就是这样坚守着传道、授业、解惑之责。(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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