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生与死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身与心的距离,而是明知有爱却不知珍惜。面对生死困惑的挑战,却又不知何去何从?
古老优美的诗行犹如衣香鬓影的女子涉水而来,千年历史风云重隐于世,生与死,爱与恨,义与亡,都在遥远之国独幕上映,在那片落日青冢中留下不朽之音,成为重载历史千秋的万年青史。
享一世盛世,看战乱红尘。荆轲告别燕王太子丹,踏上刺秦不归之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是义与生的体验,实为一生大义之所作,高渐离击筑,舍生取义终归英雄路。生命之大义,战乱于疆场,大义与大爱,生与死仅止步之遥?
落日溶金,云暮四合,独步于岸边,望芦苇随风飘扬,芦苇茂密丛生,在远离世俗的淡泊独守一方瘠土,筛风弄月,潇洒倜傥,它将野地的清苦和宁静浓缩成亘古的沉默,伤倒了清风,刺痛了历史,遗缺了自己。
“舍生而取义者也”。流淌于爱国诗人心间,身心痛苦的兼备已让他孤言沉默,心力交瘁,独步江畔,望江探月,在独立于世的天际勇求义之痕。君王,昏庸无能;大臣,尔虞我诈;外使,威逼利诱;生命,已死所再需,信仰已无从再来。生死之夕,生于苟,死于义,生死之替无从再虑,不容多疑,侧身反辗,弹跳汩罗,你——屈原,沉睡于汩罗,结束于奔流。你,生命的大寂寞结于心,奔突于胸,使你纵身大江,泛起的涟漪是芦苇的眼泪,在温湿的夜色中流淌,如今,青青的竹叶包裹着万人对你的崇敬,成为端午节最深沉的想念……
生死之难,大义之诱,面对生死,屈原当死免生,是故所欲有甚于生者,生意在义与利,死意在放与念,生死之距,究竟有多远?
四川省资中县吴仲良第三初级中学初三:郭岚
二 : 论生与死
生与死是人生的最大问题,最根本问题,最重要问题。古往今来,没有几个人能说的明白。
科学技术是很进步了,但迄今为止,没有弄明白生与死的问题。半点头绪也没有。没有弄明白睡眠的问题,大脑的机制问题。可见,人研究人自己的无能。其实不是无能,是这个问题太深奥太复杂。
古往今来,多少聪明人,多少大政治家、文学家、史学家……都在研究生与死,但给出答案的却少之又少。
秦始皇、汉武帝、包括唐太宗,都在追求长生不老的药物。为什么呢?富贵恋生。为什么他们不想死?他们觉的自己很伟大,生命对他们最重要。但是,再伟大也不摆脱死的必然结果。
我们可以明确的说,谁弄明白了生与死的问题,谁就是圣人,就可以超凡入圣。可以说,几千年了,只有我佛释迦牟尼悟的最明白。当然,后世也有,但只是步其后尘。孔子、老子也弄明白了,但是不如释迦牟尼佛,说的更明白。
我们的中国文化很伟大。只要是正确的都欢迎。佛家的思想很好,请进,请上座。西方的现代科技文明很好,我们也是热烈欢迎的。说明我们的国度是包容天下的。历代信佛的帝王很多,如梁武帝,如唐太宗。(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佛家的主旨是直指根本。“了生死”!人,一生下来就面临着死亡。庄子说“方生方死,方死方生”“寿莫大于殇子,而彭祖为夭”可见生死是如此的令人困惑,令人不知所从,生死不是必然的吗?绝大多数人都是这么认为的,生了就得死。这就是生命、是自然。真是如此吗?
佛家不这么认为,佛家说,生死能了。谁人有如此气魄!生命永远是有很多的谜,不是我们想的那样。那是观念的问题。飞天,奔月,在以前难道不是幻想,不是痴人说梦。现在却实现了。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不是也说,只要能超过光速,人的生命就可以永恒吗?光速不就是每秒钟30万公里吗。现在是不可能的,谁知道以后呢。
说远了去了。回到我们的中国文化里吧。还是我们的易经说的好。“原始反终,故知死生之说”。生,是一个死亡的开始,死,是一个新生的开始。生者寄也,死者归也。看,是是何等的洒脱!活在世上等于是在住旅馆,总归要回去的。“生死如旦暮”有生就有死,有白天就有黑夜。真把生死看作如日出日落那样的简单,那恭喜你,你可以入道了。
但大多数人把生死看的牢牢的。只认得生,不知死向何处!只是珍惜现有的生命,拼命的追逐,到头不过是白忙一场。
生与死,其实就象道家的那个阴阳鱼。你看,那阳鱼的头总是追着阴鱼的尾巴,那阳鱼的头缩小多少,那阴鱼的尾巴便增加多少。阴,就是死;阳,就是生。你生的时候占有的越多,对不起,你死后赔偿的越多。所以,奉劝诸位,还是在生的时候多奉献些,多付出些,别把那些物质的东西抓的太牢。你付出了,到死的时候,见了阎君也好有个交代。最起码可以说,生前做了一些对别人有益的事。不要只是索取,只是为自己。多替别人着想,多付出些,以后你的人生路会更宽一些。这就是中国的哲学。
“不知生,焉知死”,生的东西都没弄明白,就不必去说死了。如果弄明白了死的问题,那人“生”就更不用说了。
三 : 生与死
常常在无人时独自冥想,人生的真谛是什么?如果人生毫无价值的活着,为什么自已不结束无意义的迷惘的人生?难道还有什么值得留恋?
人生有太多太多的爱恨别离,太多太多无奈的改变,当心如止水,无欲无求,对一切的一切都看淡的时候,心中残留的那一点对红尘中亲情的眷恋与愧疚,是不是就成为了一种生的借口?
无论是云卷云舒的艳阳天,还是月上柳梢头的夜晚。又或是风雨交加电闪雷鸣的时候,怎样结束自已的生命,总在我的内心倾轧,没有因环境有丝毫的改变。
曾经看过很多哲学家对生命的理解,也曾经阅读过很多高僧用佛法解读人生,还看过很多所谓的心理学家以及教育家那些可笑的,自相矛盾的,高谈阔论的说教,可我始终没有看明白没有参透。死对我这种人来说绝对是解脱。
生命诞生时犹如那潺潺的小溪,清澈透明,有些诞生在那碧绿幽静的山谷,有些诞生于洁白无暇的雪山,虽然不同的发源地,它们都是那样轻快的流淌,两岸有苍松青柏的莽原,有雾烟缭绕着翠竹的峡谷,有鸟语花香的大草原。可是当命运改变的时候,也许有一些小溪会变为激流汇入大江大河,一泻千里直至大海。也有一些被命运捉弄的小溪,还没有来得及观赏两岸的风光,就因环境的改变而慢慢的干涸。流入大海也好,干涸也罢。其实都只是一次轮回,有时想大自然都无法与命运抗争,何况是人?
命运真的能改变一切,年轻时很不相信,总对一切都抱着幻想。经过岁月的磨练,才慢慢的懂得人不可与命运相争。当不能因为周围环境而改变自已的时候,那就等下一次的轮回吧。(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那天我的突然离去,也许就是我新生命的开始。
四 : 生与死
生与死
——安之若素,静美如秋
孙茂
朋友打来电话,抽泣着跟我倾诉自己的感伤,我极力安慰,然,并无用,第一次觉得自己束手无策,也第一次感同身受。几经讯问,得知朋友的恩师去世,她跟我说了很多关于恩师的故事,想要我为其写一篇文章,我爽快的答应了,于是很快动笔,以第一人称朋友“我”写下此文,不是自己有多会写,而是实在被她的故事感动,因为胡素秋,于她而言,更像是一个母亲。
泰戈尔说:“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人生在世,说长,悠悠数万日,似浩宇苍穹,遥遥无期;说短,匆匆几十年,如白驹过隙,弹指一挥间。生与死的契机,只是不确定的期许,而死亡是另一种开始。
因为年轻,所以不愿去思索,让任性做了随心的代名词。博古,文天祥高唱“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豪情;李清照低吟“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的霸气;观今,人们常说:有的人死啦!灵魂却如每日的暖阳永久射在人们心间;有的人虽活着,却叫人汗颜,夜似行尸,昼如走肉,身在,心已灭。为人一生,名、利都是虚无的食粮,只要过得开心,活的随性,对得起天,无愧于地,其他的又何必在意那么多。人生——最明了的概括,只有两字——“生与死”。如何生,怎样死,则关乎一个人生命的高度和价值。(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那一天,我们在雨中静默,用虔诚的心感受胡素秋教授的伟大,是她,用自己的身体,告诉我们什么是生命的意义。那一夜,窗外添起细雨,我未能入梦,任困虫蚕食着浑浊的大脑,单薄的脑皮层回放着她慈善躺在玻璃灵柩内的模样,情态祥和,想必每一个善良的人死后都是这般静美。她说过的每一句话,无论生前的,还是死后的,全如时间忐忑回旋在耳畔,我开始思索,那些疲于奔命的昨天,奈有几番意味。
大脑高速运转,像极一架织布的梭机,我在想,反复的想,这世间,果然存在一种高洁。有一种人,把自己的整颗心倾尽无偿地支付给有人的地方,活时,尽一切努力奉献,不为名,不图利;死后,把自己仅有和尽剩的能量贡献,蓄积他人。往高了说:这是境界,一种生命的最高活法。往低了看,是人性的闪光,一种情致的最高表达。
胡素秋教授就是这样的人,在世时,灿若夏花;离世后,美如秋叶。
胡素秋教授1922年生于昆明,后任职于昆明医科大学,她把自己指导的每一个学生都待作自己的亲生孩子,虚心教诲,退休后一直坚持门诊工作至85岁高龄才离开自己挚爱一生的工作岗位,半生的时间,没有在她手上出过医疗误差。活着的时候,她与丈夫一起填写了无偿捐献遗体的申请书,夫妇俩同时申请捐献遗体,在当时是非常罕见的,或许,他(她)们的身体会不完整,器脏会用于实验,骨骼会用于标本,但他们不后悔,生前不后悔,死后也不会后悔。
有的人习惯惧怕死亡,活着的时间是不踏实的,于是开始有所谓的长生不老药和关于长生的诡异传说,这是荒谬的。生与死都是人生的大事,是不由得人支配的。或许有的人上一秒还有梦想,还谈天说地,辗转流离间,只能独自一人踏过奈何桥,嘴里哼唧后会无期。
我不怕死,因为所有领悟和感念都已经历,我坦然接受命运的安排,死只是换一种活法,存在于冥空,人都有两个生命方程式,像死而生,像生而死,然而,像死而生更合乎情理。其实,无论活着,还是死去,只要心怀坦然,正真做人,不管未来如何,生会灿如花,死后静如秋。把握现在,过好当下,用最美诠释活着与死去的意义。
“生命是一席华美的袍,爬满了虱子”,那些星光萦绕的日子,只愿,活着安然,死后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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