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麦燕的心事(二十三)
阿舍一个人住在西面的一处小套房中。
晚饭前,麦燕过去给阿舍悄悄安顿:“妹子,明天你陪我上县,要不然,你哥怕要缠着去。我怕他路上和我嚷起来。”
陪嫂子上县,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美事!
“哇赛!”阿舍高兴得差点跳起来,当即答应。
麦燕竖起食指在嘴上“嘘!”那意思是小声点,“剩下的事情你该知道咋做了吧?”
阿舍心领神会,点点头:“知道!”(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麦燕出去了。
晚饭熟了,一家子围在伙房里吃饭。
阿舍端起饭问:“嫂子,明天上县你和谁去呢?”
麦燕说:“我正愁着呢。”
阿舍说:“我陪你去,我去买点练习题啥的。”
麦燕遛了一眼公公和依斯哈,故作难为地不言喘。
阿舍夹起一大块炒鸡蛋,放到父亲碗里,“大,我和嫂嫂去呢!”
老奎极疼女儿,视若明珠。他当然明白女儿给他夹菜的乖巧和用心。但他还是阴着脸说:“天热路远,好好在家栽着。”
这时依斯哈趁了机会,得了劲。“我去!”
“你去?你半路上和嫂子吵起来,还不把她捏死?谁去也不能你去!”阿舍说话,叮叮当当,麦燕听得舒服极了。她拿眼色夸赞、鼓励小姑。
“你这个碎娃,咋这么说话?”依斯哈瞪着眼睛说。
“难道我说错了不成?你能把我嫂子提起来摔绊,谁保证你不半路上捏脖子?”
这时,一旁的黑蛋说:“老田家明天上房泥正紧人手呢!”
老奎听着阿舍的话也在几分理,黑蛋的话也在几分理,但他还是不言喘。
其实,要仅仅是女儿,上一百次县城他都愿意,他心里的坎坎还在麦燕的报名考试。
阿舍又转向母亲“妈,我去呢!你给我大说啥!”
母亲提起电壶,一边给老奎添水一边说:“他大,就叫阿舍去吧,麦燕一个人去是断然不行的,叫人担心死了。有阿舍做伴再好不过,再说阿舍顺带着要买点练习题啥的也好。”
老奎放下饭碗,端起茶碗。“你说让去就去吧。”
阿舍高兴得用肩头把嫂子一抗。
晚上,依斯哈翻来覆去睡不着。弄得床吱吱乱叫。他鼓了好几次勇气想扳麦燕,可麦燕自个裹着一条被,背着他睡,动都不动。
他只能在黑暗里,扇着鼻子闻麦燕的发香……渐渐地他想起了马寡妇的“白鸽”,颤微微,那个馋人……渐渐地他梦见一个穿着破烂的女人微笑着冲他招手,他撵着去拉,忽而不见了……苍苍茫茫,他找回家的路……
去县城要比去镇上方便得多。去县城,步行两里就有公路,一天早晚跑两趟车。
天刚亮,麦燕和阿舍就收拾动身。
麦燕戴崭新的白帽子,一对金耳环灿灿发光。脸上擦了粉,配上花眼睛,挺鼻梁,肉肉儿的嘴唇,再穿水红色的上衣,月白色的裤子,半高跟的皮鞋,在依斯哈眼里,那简直是再显的一个新媳妇儿。
阿舍穿一身洗刷干净的浅蓝色运动服,辫子是麦燕辫扎的,显得精神大方。
临起身,依斯哈靠进麦燕塞给了一百块钱,小声说:“早去早回。”
麦眼的眼圈湿了,她温顺地点点头……
(待续)
二 : 关于“三八二十三”的故事
“三八二十三”的故事是于丹讲故事里的一则。大致意思是:一个人到布店去买布,选好布品后,店伙计告之:三元一尺,您要多少?那人答道:八尺。伙计量好布,计算出总价为三八二十四元。顾客不认,说三八二十三,怎会三八二十四呢?两人算法不一,争执起来。那人说:如果三八二十四,我就将脑袋输给你;伙计说:如果三八二十三,我就把我的新帽子送给你。
他们俩请店里掌柜的师傅给评判个对与错。伙计说:肯定是我赢。你准备菜刀割脑袋吧!那人说(www.61k.com]:一定是我赢,没人敢要我脑袋。二人一起问掌柜的:谁对?掌柜的说:三八二十三。那人交了二十三元钱扯了八尺布,还拿走了伙计的新帽子。
徒弟很纳闷,心想,明明三八二十四,师傅为啥说是三八二十三呢?师傅今天怎么犯糊涂了呢?师傅说:在脑袋和帽子发生冲突的时候,当然是脑袋重要了;就好比说,在流血事件和财物损失发生矛盾时,当然要舍得金钱,避免流血了。如果我支持你,说是三八二十四,那人怯不开面子,为了一元钱,真的取来菜刀,在这里割脑袋,该是什么后果?咱这个小店还开不开?小事情何必闹大呢!徒弟晃了晃脑袋:我又学了一招!
于丹注释说:
“凡事有个比较,在有些情况下,人文权衡,学问通透,不较死劲。”
有人说:“买卖不成仁义在,”让他一元又如何?“两利相权取其重,两害相权取其轻。”稳定和谐更重要。“脑袋掉了,原则还有什么用处?”
也有观点说:作买卖做到这个份上,再成功也发展不到哪去!要研究那人为什么说“三八二十三”,图的就是一元钱吗?伙计又为什么要坚持“三八二十四”,定要争个输赢?有没有避免出现类似问题的方法?这个掌柜的这么当行吗?
你说呢?
三 : 十三与夫人的故事(二)
话说,十三与夫人那日涅磐焚身,中阴得道。二人一同来到地府中,只见地府之中,鬼气森森,一片寂灭。放眼望去,空中灰蒙蒙地,仿佛弥漫着一层薄雾。
时不时刮来一阵呜呜的风,仿佛无数地怨鬼在向他们倾诉。
十三与夫人对面相视,会心一笑,陡然间,无数金芒从身体里闪耀而出,周身佛光流转,耀眼的金光将二人包裹地如神佛降世,令人不敢有半分地杂念。其所过之处,金光点点,不论怨气、恨意、邪念…诸相皆消。
恶鬼、厉鬼见到如此情景,惊恐地四处乱窜,仿佛遇到了克星一般。黑白、无常仓慌地冲到阎王殿中。
“阎王,不好了…不好了…”
秦广王坐在殿堂之上,见到这两小鬼如此慌张,脸色顿时一沉,神情严肃,一掌拍在桌子上,大喝一声“有甚大事?地府重地,如此失态,成何体统!”(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黑白、无常见到秦广王的神情,腿下顿时一软,两人互相看了看对方,喘了喘气,吞了口唾沫,隔了片刻后,黑无常结巴道:“回、回阎王的话,外、外面来、来了,一对浑、浑身冒着金、金光的男女。”白无常插道:“不、不是、是一对冒着金光的男、男女,不、不是鬼,不是、是、魂魂魄!”“对,不、不是是一对男女,不、不是鬼、鬼,也、也不、不是、是魂魄!”
秦广王听到此处,脸色一变,先是一惊,随后一黑,不过好在其修养涵养深厚,片刻又恢复正常,黑色大袖一挥,威仪十足“好了,本王已知晓,尔等退下,速到门外恭迎!”
黑白无常全身一震,愣愣许久,才缓过神来。黑无常“阎、阎王…”他的话还没说完,白无常拉住了他,示意他不要多言,二人带着一肚子地疑问非常不解地退了下去,凭什么要去恭迎这两个东西,菩萨罗汉不成?
秦广王见到黑白无常走后,沉思了片刻,突然伸手虚空一招,一个小鬼立即破空现身,跪在他的面前,“见过阎王,不知阎王招我所谓何事?”
秦广王依然威仪十足,字字如雷在空中炸响“速请九殿阎王前来”
“是!”
“去”秦广王衣袖一摆,小鬼立即化作一股青烟渐渐消散。
不出半柱香地时间,九殿阎王陆续到齐了,见到秦广王便问道“不知秦兄唤我们所谓何事?”
“预言成真,他们来了…”
“什么?预言?他们?来了?”九殿阎王皆惊道。
秦广王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九殿阎王脸色顿时一暗,随后皆默不作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这其中有着不为人知的辛秘!
一阵金光悄然无声的照进殿中,十位阎王同时睁大了眼睛,紧紧地金光的发源处,只见十三拉着夫人的手漫步走来,周身金芒吞吐不停,脚下莲花绽放。
秦广王道:“你们,还是来了!”
十三一笑“无所谓来,无所谓去。老朋友相见,难道不请坐下叙叙?
秦广王看着十三怅然一叹:“你还如当年一样,一点没变,依然是你!”
十三摇摇头道:“你非你,我非我,你非我,我非你,你你我我不知谁!
秦广王与其余九殿阎王全身一震,参祥片刻,似乎有种意油未尽之色。
秦广王道:“这老朋友也见了,地府重地,不便会客,你们走吧…”
“走自然要走,不过不是现在走,今日得见诸位兄长,内心欢喜,恍如前世相逢,此时此地,若不把酒言欢一场,岂不是小弟不知礼数”
秦广王听到他提到前世二字,心里陡然间一震,自说道:“难不成地府要毁于我手?
十三看着秦广王的那张阴晴不定的脸,笑脸如花,轻轻抬起右手,金芒四射开来,食指和中指,在空中拈花一般,顿时,空中金芒暴射而出,耀亮周空,金芒越涨越大,一朵七色莲花从虚空之中盛放而出。
“拈花一笑禅道心…”秦广王与其他九位阎王睁大了眼睛看着这朵七色莲花,这可是当年释迦牟尼传与迦叶尊者悟道法门,显然十三给了他们太大的惊喜。
十三伸出手掌,七色莲花缓缓地飘落在他的手心之中,光芒顿时比刚才更盛,如同一太阳一般耀眼,“匆匆而来,未准备什么物品孝敬诸位兄长,这朵七色莲花就送给兄长们了”
说完,十三手掌一合,七色莲花陡然消失,拂袖一挥,诸位阎王各自面前一抹金光闪烁而出,猛然暴涨,十朵七色莲花飘浮在虚空之中。
夫人秀指一点,诸位阎王酒菜俱其。
“这、这、这…”诸位阎互相看了看对方,一时竟然不知如何是好?十三挥手一动,一桌酒菜凭空出现,十三伸手请道:“夫人,请!”
夫人婉尔一笑,移椅坐下,十三也懒得去理会他们,坐下与夫人小语细细,倒也颇有一番情趣。如有人知,此二人在阎王殿中吃酒谈笑,不知会作何感想?
秦广王再好的修养也经不住十三如此胡闹,一刹那间,威仪十足的脸变得跟黑无常那张碳黑乎乎得脸一般,怒发冲冠而上,厉声喝道:”阳宸。。。“一掌猛地拍在桌子你上,桌子瞬间破裂,木屑四射,飞的到处都是。
夫人瞥了一眼秦广王,嘴角涌上一抹不为人知的微笑,低下头继续吃菜。
十三端起酒杯独自仰天一饮而尽,喝完哒了哒嘴,似乎有种意犹未尽之感,放下杯来,长长的打了个饱嗝,伸了伸懒腰,懒懒地,有意无意地的说道:美酒,仙家饮之,佛家戒之,有酒做神仙,无酒来修佛。‘说完,用余光看着秦广王,不由得笑着摇了摇头。
秦广王见十三如此态度,怒火直接喷发而出,周身黑雾滚动,翻手一掌打出,漆黑地手掌无息的打向十三。
十三看上去浑然不知的样子,依然斟酒与夫人同饮,谈笑间,秦广王的手掌已经来到十三的背后,手掌周围黑雾滋滋直响,周空传出一阵阵碎裂声。
十三脸若莲花初绽,笑意绵绵,转身,金光闪出,轻轻伸出手掌,一指,指在漆黑地手掌中间,指尖金芒暴涨,向着四周扩散,转眼之间,黑掌淡去,黑雾散淡。
"恭喜秦兄,玄冥九幽术已至化境!"
"你、、、"秦广王被十三这不温不火的言语给气的直接内伤了,咬了咬牙"阳宸,你莫不把地府放在眼里,当真不能奈何与你?"
十三眼神一冷,周身金光大涨,祥音不绝,脚踏莲花走到秦广王对面"奈何与我?尽管一试、、、"
"你、你想干嘛?"秦广王厉声道!
"还我琉璃金刚身!"十三周身金芒再次暴涨,大声喝道。
秦广王脸上的肉一抽,气势暴增,手掌之上丝丝黑气缠绕,字字吐道:"想要琉璃金刚身,拿命来换!"说完,右掌轰然打出,左手快速捏决,黑气瞬间弥漫在掌心之中,仿佛是一头饿狼扑向十三
。
"噬魂掌!"十三一惊,不敢有半分大意,双手快速结印,不动明王印,佛光点点在手指之上流动,仿佛是天上的流星在飞落,甚是好看。
口吐真言,"临",周空轰的一声震荡,嗡嗡地响个不停。
秦广王只觉得耳朵旁边一阵巨响,周身的空间突然凝固了一般,手掌上的力道仿佛就要散去!
"九字真言!禅宗密法"秦广惊讶道,立即手掌一收,左手从怀里掏出一黑色物件,朝空一抛,"诸殿阎王听令,布阎王印"
黑光如墨,照射空中,九殿阎王已知事情无法控制,各自连忙结印,嘴中不停念道:
"上古幽冥,阴法玄机,百元象世、阎王归位!"
轰,一声巨响,大地颤抖,十股幽冥之气破地而出,形成十道漆黑地锁链缠绕在空中,万鬼哭泣,疯狂地朝着中心涌去。
'兵'
十三大喝一声,手放金芒,形如金刚,通体透明,一声声禅音自心而出。
眼看大战即刻爆发,忽然,万道金光忽射而来,照耀周空,一声佛号缓缓响起‘
地狱不空誓不成佛,
众生渡尽方证菩提’
‘地藏王菩萨’十三收掌合礼,躬身敬道。
‘ 地藏王菩萨’十殿阎王低头敬道。
地藏王默默不语,伸手一指,毫光顿现,万鬼散去,十道幽冥之气瞬间隐匿。
夫人莲步轻挪,走到十三旁边,伸手递去一物,十三摇头一笑,收在怀中。
‘皆是大行者,何必自扰心头’地藏王说道,身后异象闪动,一道白光从远方疾射而来。
十三看到白光闪现,嘴角微笑,伸手一招,白光呼啸飞到他的身边,顿时雷电交织,七彩光华照射下,白光猛然暴涨,瞬间隐入十三体内,禅音如锺,十万道金光透体射出,直上天际。
地藏王,这。。。’十殿阎王集体说道。
地藏王挥了挥手‘且由他去,且有他去,罢了,罢了‘
十三与夫人躬身一拜,金光闪耀,瞬间消失在原地。
地藏王看着无尽地虚空,周身金光闪烁,渐渐隐去,只剩下十殿阎王各自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秦广王大叹一声,拂袖走去,消失在黑暗之中。。。
一时,春风日丽,百花竞放,十三与夫人相伴游山访道,路过一寺院,寺内香火鼎盛,香客络绎不绝。十三道:“夫人,可去拜上一拜?”夫人浅笑道:“为何不去拜上一拜!”
十三相视一笑,拉着夫人走了进去。刚走到寺院门前,一小和尚走了出来,见到十三满脸尘污,衣衫破烂,如此邋遢的一个人,居然牵着一位如此貌美如花的女子,做为出家人的他都看不下去了,这年头吊丝还逆袭了不成。
小和尚一脸慈悲,双手一合,微微躬身对着十三道: “阿弥陀佛!施主,请止步…”
十三一笑,合掌躬身回礼道:“阿弥陀佛,小菩萨有何事?”
小和尚双手一合,一脸的慈悲,一身的佛气“我观施主骨性清奇,灵台清灵,不拘泥于世俗尘规,不为红尘所见扰扰,不道世间劳劳长生,有一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小菩萨,请讲!”十三恭敬道。
小和尚禅音高唱“阿弥陀佛,痴男怨女,古今情不尽,花开花落,几人识真途!”说完,也不理会十三他们,转身独自走去吟道:“乱轰轰,你方唱罢我登场,到头来都是为他人做嫁衣裳。”
“有趣、有趣。。。”十三哈哈大笑起来,拉着夫人大步走进寺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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