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萤火虫之夏
差不多已经有半年了,很少能像现在这般一个人坐在书桌前,只是不为任何缘由地写一些无关紧要的什么了。绝大多数的时间里,这半年,我都会像一个没有信念的教徒在陌生的世界里看别人,或真或假地微笑、转身、行走。而我,像被同化的小丑,也跟着微笑、转身、行走。脚步轻盈,毫无重度,如一具失去动力的游魂,没有意念,没有方向。
直到此刻,台风的到来,在笼上一层阴郁的天空之外,也给了我太过于宁静的一个下午。
我得以予这份宁静坐在书桌前,看狂风暴雨如何在窗外肆虐这片我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
但我并不愿花笔墨和多余的精力为这个城市在此投入单调而冷漠的感情。此刻的我,望着窗外不停歇的嚎叫声,思绪早已被这种躁动所溶化。
这些歇斯底里的躁动,竟然意想不到的给了我难得的心灵上的平静。这种意想不到的平静感,我深切地意识到,便是如此残忍的此刻的我,突然化身为另一个狂风和暴雨,将每一个支离破碎的回忆,撕裂成更为支离破碎的过往画面,而画面模糊而凌乱。
当我明白这些的时候,我知道,我已经老了。(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只是这一种“老”,是极为不彻底的,它就如没有意境的诗歌,少了些许岁月的沉积,而显得没有认同感和苍白力度。所以,我的狂风,我的暴雨,远不及窗外这般形象。我的平静也只不过是暂时性的。所以,我的“老去”,只是一种假象,它终会随着这阵风,褪去此刻虚假的我的另一个面具,忧伤而让人厌弃。
整座天空都是灰暗的,分不清哪里是云,哪里是雨,仿佛我的那些支离破碎的记忆漂浮于其中,使得整个画面凌乱而不真实。我静坐于书桌前,透过同样凌乱而模糊的玻璃看到了这些。树叶被夹杂在里面,塑纸被带到半空中,还有各种使人兴奋不已的杂乱躁动的拍打撞击声,都如挥之不去的天空之尘,覆盖了我整个视线,淹没了我所有思绪。
我还是一个人躲在暴风雨之外,视线从近处定格到远处,又从远处消失于茫茫的灰暗之中。
手中的笔竟写不下一个有力的黑字来。 仿佛真正的我,正同那些肆虐的暴风雨一起,越飘越远,越来越躁动,而坐在这里的我只是少了灵魂的一具干尸,我得益于失去了灵魂而变得平静不已。
于是我像一个没有思想的雕塑,站在窗前,足足呆了有半个小时。我把自己融化在逾渐凶悍的台风里,我能感受到自己的每一个细胞,都是活的,它们像突然有了生命力一般,强健的开始躁动,把我逃离远去的灵魂一片一片的追赶回来,然后又一片一片的撕裂开去。而我却感觉不到一丝的痛楚。仿佛那些分离破碎的灵魂,不是我的一样。
而我明白,此刻的我,又成了一具失去动力的游魂,没有意念,没有方向。我在这风雨里像往常一样微笑、转身、行走,脚步轻盈,毫无重度。并且,孤单至极。
因为整座天空都是孤独的,我随风掠过天空的每一处时,感受到了这份孤独,像是触碰到了自己灵魂的一角。久久伫立回味。
很多东西都是事与愿违的,你本以为它美妙的不得了,结果却重重地给了你一记耳光。
整个下午都是有些恍惚而迷失的,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种忧伤而疲惫的困意。
这是又一个夏季,我们总希望每一个夏天都能充满热情,那种巧克力一样的阳光涂满活力的皮肤,使每一个人都拥有足够的精神去追逐梦想。在夏天未来之前,我是这样想着的,我以为夏天应该是美好的,充满能量的,就如在春天之前,我总是骗自己,它是给人生命力的;我甚至一直天真的觉得,冬天是最美的季节。
在台风未来之前,整个夏天都无比的沉闷 ,像是被诅咒了似的,找不到任何可以释放自己的理由。天空如一台失控的蒸笼,将每一天的我的热情蒸发殆尽。困意和迷茫缠绕着每一天的我,久而久之,我便是一只发条,微笑、转身、行走;微笑、转身、行走;微笑、转身、行走……却忘却于哪里出发,终点又在何处。我曾试着从一座城市到另一座城市,那需要三个小时的车程,而我努力的走了三年,却依旧没有到达。我明白,我只是绕着一个圈,一条永远也到不了那座城市的轨道,走着自己也不知道会去哪里的轨道,只是这么每天走着;现在我明白了,我依旧在原地,还是在这座空旷城市里。
这么一个夏季,我渐渐的认识到,我已将开始找不到自己。虽然我每天都会在固定的时间,固定的地点带着微笑出现,但是那个人,你知道,不完全属于我。我的另一个我,已经乘上通往另一座城市的便车,迷路了,他拼了命的在召唤躲在这座城市的我,而我默不作声,让这些莫名的声音散落在满是人群的街道。
风还在外面不停的肆虐着,像是要把整个天空都吞噬了,我只稍听一听它拍打窗户的声音,便充满了一种力量,瞬间又将忧伤和困意都赶到一边去了。我借着这微薄的力量提起笔,稍稍写下这些混乱的文字,但它们始终缺少了一些东西,类似感情的,类似阳光的。也就只好作罢。
黄昏来的很是时候,我想它应该是黄昏了,时针牢牢的停在五点过半的地方,并挣扎着向更未来处跳动。
点一支廉价的香烟,细长的白色的,一直往天花板处缓慢的飘去,定格在某处突然消失的地方,极像了是被抽离的一部分无辜的灵魂,没有一丝反抗。烟过半的时候,我才从这场声势浩大的台风中清醒过来,却是已经疲惫不堪了,我在浑浊的台风中抽风似的微笑、转身、行走,着了魔一般的将过往的每一个人行道都一一走过,如一场失声的黑白电影,越来越模糊。
拉上窗帘,将整个房间都封闭的严严实实;打开音乐,让风雨拍打的声音都隔离在我听不到的地方。我躺在床上,望着少有光线的天花板,什么都不再去想了。
我只是望着这渐渐黑的让人有些害怕的天花板,极力的将外面的暴风暴雨,赶到不属于我的地方去。那种能够抓着一个人的灵魂不放手,然后再一点一点的将其撕裂开去的错觉,使我不知所措。你知道,那种感觉就像是要把自己仅剩的骨头都啃食殆尽一样,将每一个夏天都完完全全的否定了,甚至于,那不是你的生活一样:微笑是别人映在我脸上的微笑,转身是有人拉扯着我,行走不过为了跟随着太阳。
我还是望着天花板。原本白色的天花板,随着卡农的音乐,像一条黑色的河流,在整个房间里缓慢的流动,从我身边经过,又悄无声息的离开。我沉浸在这样一条黑色的河流中,又感觉到一种平静,我在里面,又好像我不在里面;我是里面的一滴水,温柔冰冷的一滴河水;又好像我是一片叶子,漂浮在这条平静的河流中,随微波游行;我想我是醒着的,但这些错觉又似乎让我觉得自己是在睡梦中的。而音乐声还是带着魔幻的色彩,在耳边悠扬地飘荡着。我想我还醒着。天花板是黑的,此时。那是一种黑的极为均匀,平缓的,它不同于深夜里暧昧的天空的黑;它给人一种安全感,使人全身的融化在里面,而不感到心悸,它就像你本身,你就是它的一部分。或者,你就是它的全部。伸一伸手,在眼前划一道波纹,我看不到纹圈向外扩散,但我能感觉到它,就像在我心里微微涌起的一个轻柔的吻。我喜欢这样的黑,这么一条河流。
一个小光点从眼前飞过,而后停在了天花板上。我揉一揉眼睛,定睛往天花板望去,那里还是均匀的黑色一片,找不到一丝亮点,是幻觉而已吧。许久,又一个小光点飞向了天花板,我再望去,光点又消失不见了。接着又是另一个。我没有再去在意这些小光点,这些不真实的小光点,只是这条河里的美妙的音符罢了。
我仰躺在床上,看着这些光点出现,又消失不见,把它们想象成是害羞的精灵,来演奏另一个大调上的卡农。
而后,我看到一个光点从我的身体里面飞离了出去,笔直地往天花板缓慢的靠近。我仔细端倪着这个光点,想去在意它,竟未能提起多余的兴趣来。光点像是有生命的,时不时的在半空中停一停,像是回头望望我,但是它并不是在等我的回应,我知道。它更像是有意识的萤火虫,随意地从我这里飞向另一个我那里。我等着萤火虫停到天花板上,再看着它像完成使命一样消失,可是在快要达到漆黑的顶板的时候,光点停了下来。然后我发现从我的胸口处又有一个光点飞离开去,光不是很亮,你只能依靠着漆黑的空气看到它。凭着直觉,我伸手想去触摸它,小点忽的就不见了,在我碰到之前。而另一个小光点,还是停留在离天花板即将要触碰的距离。我在等从我身上再次飞起一个萤火虫似的亮点,我盯着胸口处发愣,却迟迟等不到萤火虫的出现。而抬头瞬间,又发现原先那只萤火虫也不见了。
也罢,我还是沉浸在音乐和黑色的河流中随波漂流吧。
稍稍闭一闭眼睛,世界平静的就像一面没有镜像的镜子,一尘不染。
睁眼的时候,正好有一粒光点在通往天花板的途中,它忽左忽右,时而停一停,时而又在空中转个圈;突然,又有一个光点从我脚边飘起,这次我没有伸手,我随着它的舞步,视线一刻也不曾离开。显然,这个萤火虫是要飞的快一些的,它径直的飞往天花板,像是要去追赶另一只在悠闲的在顶板处转着圈圈的萤火虫。两只萤火虫光点是同一时刻到达天花板的,它们几乎停在了同一个点上。就在这个几乎同步的时间点上,两个光点没有消失。它们居然没有消失,更甚者,就在触碰在一起的瞬间,两个点爆发出一整片向外扩散的光线,天花板瞬间就被照亮了。光线并不刺眼,用柔和来形容或许更好一些。
我望着这一奇异的瞬间,使劲的擦眼睛,揉的都有些疼痛了,才睁眼再去看天花板:什么也没有,只是黑的色调更加浓郁了,像是海水涨潮了,有一股凝重感在一点点的填充整个房间。
呆望着盐一样的黑暗,我把视线停在了眼睛的正对方,什么也没有。不知道过了多久,半小时,或者只是一分钟,我在迷迷糊糊之间,看到我的全身都闪闪发光,那是好多好多的萤火虫才能会有的光。它们匍匐在我的身上,没有一丝的热量,像月光,更像是湖面月光的照影,似乎一动不动地盯着我,又像是和我没有一丁点的关联。尔后,原先还安静的在我身上的光点,开始微微的动起来了。它们像一盏盏缩小的孔明灯,由于什么动力,往高处缓慢的上升。成千上万的光点聚集在一起,点燃了整个房间,我于半睡半醒之间望着这些,更像是一个梦。光线一点也没有灼热感,它们更像是我身体本身,彼此间互相吸引,又互相排斥。它们有意识的排列成一个身体的形状,往天花板处走去。
与此同时,我的身体表面又有一层光点产生,然后又脱离我的身体,追赶着前一个的脚步飘向天花板去了。那些飘往高处的光,遇到顶板就停下了来,有秩序的平整的开始填充这条河流。这样的让人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东西,不知持续了多久,才停下来。我感觉不到自己躺在床上,但我的视线确实盯着这一整片被点缀的明亮的河流,这一整片光,随着河流微微的漂动,我能感觉到自己的一部分也跟着漂动着。
然而我的意识并没有发出指令,去抬一抬头,或者伸一伸的手。我像一个失去灵魂的肉体,安静地望着这些,一动不动,像是我不存在一样,或者我已沉入梦中,而那种随波漂动的悬浮感,又让我切身的体会到,这比梦真实的多了。于是我像没有意识一般望着天花板,如此不真实的天花板。
我看到自己在天花板上行走,我走在清晰的空旷的人行道上,红绿灯是停止工作的,没有车子,也没有共行的人群。我一个人走在黄昏的道路上,脚步规律 ,没有表情。人行道大概二十米左右的样子,只需花一分钟就可以走到了。而我孤独的走着,一直走着,似乎不长的人行道,我怎么也走不到马路的另一边。但我依旧走着,没有表情,脚步规律。就像此刻的我一样,望着这些,意识连个小命令都懒的发出来。
我还是不停歇的走着,我还是没意识的望着自己走着。人行道突然升起一个小点的时候,还是黄昏的天空,我只是走着,向着人行道的尽头,一点也没有注意到这个。而房间里的我,清楚的看到,那也是萤火虫一样的小光点,由于某种原因,一直往天空深处上升。夜幕开始降临了,我还是面无表情的走在这相距二十米的人行道上,而点点萤火虫,借着黑夜开始明显了。它们是成群成群的从路面上冒出来,在我的身边围成一整个屏障,往天空的深处笔直的奔跑。而那个我却注意不到这么美的萤火虫光点。或许那真的不是我,只是长得像我罢了。如果是我,又怎么会不停一停脚步伫立望一望天空呢,或许那里的大熊星座,早已为我指明了这条人行道的出口呢。或者,那个我一点也没有看到这些萤火虫,没有觉察到怪异。那只是一个奇怪的印在天花板上的幻影。
但这个奇怪的画面却还是存在于我的视线之中,抹都抹不去。光点源源不断的从人行道中冒出来,又消失在天空的最远处。刮起一阵风,奇怪的光屏往风吹去的方向稍稍倾斜了些,有一部分光点碰到那个正在行走的我后,消失不见了。这时,就在那些光点消失的瞬间,所有的萤火虫都静止了,我毫无察觉的还是行走着我的迷途。少卿,静止的萤火虫像突然有了生命力一样,猛烈的向那个行走的我冲去。一大群光,向那个我袭来,然后消失在我的身体里面。我能感觉到,那些个萤火虫,在进入我身体时的尖叫,痛苦不已,像每一个细胞被火灼烧一样。然而,那个行走的我,却未曾有一丝异样的神情。他,面无表情,脚步规律。
不知过了多久,所有的光都进入我的身体里面,整个人行道都黑了下来,但我知道我的那个我,还是一颗都不停歇的在行走,或许他只是为了行走而行走,他不知道自己迷了路,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失去了所有自我判断的能力。
我望着渐渐黑下来的人行道,没有一点思想。我只是这么望着,不知道为什么而望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天花板也暗下来了。
我何时闭的眼,也不记得了。当我睁开眼的时候,天花板漆黑的一片,那些平整的光点不知道跑哪里去了,难道它们也尖叫似的又进入我的身体里面了吗,这点我没有一丝的印象了。
我只是清楚的认识到,此刻一切又恢复了正常:没有萤火虫,没有人行道,也没有天空。音乐已经停了下来,河流也流到了我触摸不到的地方去了。我能听到外面的暴风暴雨声,拍打着窗户,和树枝,凶横的不得了。
望着漆黑的天花板,思绪也和这视线一样,迷迷糊糊。或许我还醒着,或许我睡着了,只不过外面的风声越来越模糊了,就像一整个夏季都消失了一样。
半醒半梦间,我突然看到无数只萤火虫从我身体里面飞离,透过玻璃,向窗外疯狂地奔跑去,消失在暴风暴雨之中,也和那些狂烈的呼喊声揉成一团,使劲地拍打着躺在床上的我。而我一点也感觉不到痛楚,像无数的灵魂都已飞离出了身体。我的另一个完整的我正在暴风雨中迷失了方向。
——2013.03.17
二 : 萤火虫之夜
●墨羽●
火烧云之后夜来了
一只萤火虫
用移动的光圈
摄取女孩闪烁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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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只
也只要一只
才是最纯粹的心灵
月与灯不是最好的注脚
/
只须浪漫
也只有浪漫
才闪烁了这夏夜的烦闷
困意悄然凝成了一首诗
感动在荷香的梦里
三 : 【仲夏夜之梦】<<让萤火虫的微光照亮仲夏之夜>>
我出生在草根阶层,小时候喜欢阅读,喜欢诗歌。每当看见,别人写的一段段,令人时而高兴,时而难过的故事,就会不自觉地想,我要有那么一天,一定要把自己看到的,想到的,写成诗歌,写成文章,写成一段段故事。
仲夏之夜,我站在那草坪上,眺望着夜空星光点点,此时的我回忆季节的过往,想着自己用指尖纤刻着春天一篇篇故事,拿着七彩画笔不停的勾画那个夏天青绿,用琴弦拨出四季的霞彩。
仲夏夜我最大的梦想——是成为一个有正义感的有志诗人。把美好的时光写尽人间,我甘愿做一只能发光发亮的流萤照亮了每一个角落。
用笔尖记下流年的美好,用诗歌唱出中华美德,用笺纸写下英雄的事迹,在文章里写下人间疾苦,写下世间的不平。
我要向曾经给香港富士康打工的青年许立志学习,他的诗一直影响着我的创作成长。“我咽下一枚铁做的月亮/他们把它叫螺丝/我咽下工业废水,失业的订单/那些低于机台的青春早早夭亡/我咽下奔波,咽下流离失所/咽下人行天桥,咽下长满水锈的生活……读这样的诗,我觉得像被针扎一般,这是无产者为了谋生,甘被海外资本家榨取生命的真实控诉.他为千千万打工仔在呼喊。(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我要向诗人王鸣久学习,他为了抱打不平用一种特殊的方式,帮助一个小女孩申诉,小女孩有一个吸毒的妈妈,种种原因导致女孩饿死在家中。烈火:这首诗歌,其中一句"有一种疼穿骨而来”一个活生生的女孩“她渴死在一个雨水充沛的夏季/她饿死在一个稻香千里的夏季/不是天下无粮天府无米天灾无敌/不——是!你看/满街的人川流不息/行走在饱嗝儿声里/她只是被粮食和水一齐忘记!”诗人写到女孩临死的一幕,一怀深深怜惜满腔悲痛交加:“然而这是个多懂事的孩子啊/最后的时光最后的现场/她仍然用洁白的手纸把尿水托上/最后的心灵天真无邪/她不想把世界弄脏”。我想只要有点良知的人,没有谁不被这样的诗歌所震撼所击穿。不是流泪,也可能在流血。诗人用刀一样的言语和词汇,一层层将残酷的现实剥开,让我们在血淋淋的事物面前沉默着,清醒着,反思着,恨着,和爱着!这类诗歌像烈火一样呼啸,有着挺身而出,奉献的精神。每次想到这些,难免伤感,都难免悲怆。
我们的生活充满希望和谐,我们总是对一切都充满期待和充满力量,我许下了誓言;在往后的日子里不管有多大的困难,面对多大的压力我都要坚持下去。让星星承载着我的梦,让萤火虫的微光照亮仲夏之夜。
草根诗人:张耀光 2015-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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