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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校的回忆-母校,回忆

发布时间:2018-04-16 所属栏目:散文

一 : 母校,回忆

  今天是星期五,劳累一周的学习生活总算是结束了……独自一人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天是那么的蓝,是那么洁净,而我的心却是乌云重重,不知怎的,到了离开了三年的母校,突然我的脚步就停住了,停的那么突然。想要进去,可不敢。因为我害怕害怕自己会舌不得离开。于是我选择了转身走开,此刻母校里传来那令我心醉,令我怀念的欢笑,是啊,我我有多久没这么放松大笑了呢/太久了吧,紧张的初三生活让我遗忘了太多,那曾经发誓一辈子不忘的人,那曾经美好而又简单的微笑,都在时光的冲洗下,荡然无存,不留一丝痕迹……那时的快乐只适合在寒冷的夜中被激起,与眼泪一起过夜,但,第二天,却还要背上使命……想到这心中不免一阵悲伤。

  一路上遇到了放学的小朋友们,在他们身上我似乎看到了那些回忆,那么天真的话语说着天南地北,“有梦,我能开飞机”,那么纯洁的笑脸映出了晨曦,真挚朴实的分享令我着迷,你是我的朋友,哪怕只有一角钱的零食也要分给你,你是我的兄弟,有了事情一起顶。如今,我说的是如今,一切都在远去,朋友的伤害,残酷的中考,让我们无暇顾及友谊,以至于忘记……面对又将面对分离,我的心道不出伤心,只想告诉你们我的朋友们,一定别把我忘记,不要有一天再次相遇却行同陌路,那样就丢了最美的记忆……

  母校里回荡起那熟悉而又陌生的铃声,“告诉我,不要放弃,”母校我要告诉你,有一天我回为你带来成功的喜讯,愿您,永远年轻。

  四川省江油市三合镇长城实验学校2010级班 秦雪雯

 

二 : 母校的回忆

每当回首往事

总会把母校想起

老师的谆谆教诲

那是心中永远的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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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风雨交加(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总会寻找规避

回想老师的叮咛

那是毅然前行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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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风和景明

总会沉湎惬意

联想母校的培养

那是清风拂面的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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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回首往事

总会把母校想起

成年远游的乡梦

那是心中不泯的追忆

三 : 回母校看看吧

-----XXX市第一中学五十年校庆随笔

最近,报纸上,电视里,到处传播着一个信息:XXX市第一中学五十年校庆。我起初有些不以为然,平平淡淡,无波无澜,有什么好庆祝的?

然而我的心无法平静下来。我的眼前总在晃动着三十年前的情景。两座呈V字型排列的二层教学楼,一个宽阔平坦的大操场,无数棵昂扬向上枝叶繁茂的白杨树……

那是一个政治挂帅运动频仍的年代,思维混乱,孤陋寡闻,身不由己,随波逐流。我们对世界的了解仅限于五大洲、四大洋、美帝、苏修、日本鬼子、阿尔巴尼亚。我们对历史的了解仅限于孔老二、少正卯、秦始皇,二万五千里长征。我们会唱的歌是《东方红》、《国际歌》、临行喝妈一碗酒,甘洒热血写春秋。我们会说的外语是米西米西、死啦死啦、巴格牙路。我们最时髦的服装是军帽军装、铁路服。我们的口头禅是向毛主席保证。我们最丰富多彩的生活体验是今天学工明天学军后天学农。那年岁学政治比学文化知识重要;那年月高中毕业了便响应号召上山下乡种地开荒;那年头男同学不坏漂亮女同学不爱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男生女生互相不往来……

毕竟三十年了该遗忘的不该遗忘的都遗忘了。我强迫自己倒退至另一个似乎遥远的世纪。为巩固国防设施我们拆毁X州古城墙的青砖;为防止原子弹的侵害我们舞镐弄锹挖防空洞并且反复演习捂住耳朵闭着眼睛趴在地上;唐山大地震几十万人遇难为防患于未然我们搭个塑料棚子地下铺凉席睡在房子外面;毛泽东逝世学校组织同学们胸前佩白花左臂带黑纱在当时的XXX市中心广场(现在XX量贩所在地)参加全国统一举行的追悼会,记得当时几乎所有的人都低垂着头流眼泪了天空阴沉沉的似乎下着雨……

是的,有些故人往事会自动保存在自己的记忆库里,永远不会丢失。数学老师王光尧先生脸上的微笑、沾满粉笔屑的双手;化学老师何志勇先生那湖南人特有的抑扬顿挫的声调;语文老师周国政先生驼着背戴着高度近视镜一手拿书一只手放在背后在讲台上来回踱着步子,绘声绘色地重复朗读鲁迅《孔乙己》中“多乎哉不多也”的句子,既和蔼可亲又富有感染力;员志贤先生象伟人似的站立在学生们面前,用力挥动着手臂,气宇轩昂地高声朗读:“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谈笑风生的施乐平先生;严肃认真的卫志凡先生;热情洋溢的侯国富先生;声如洪钟的汪涛先生;古朴儒雅的刘寄园先生……(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回母校看看吧!”一个声音对我说。是啊,三十多年了,尽管同在一座城市,我竟然没有顾及她的存在!母校啊,那条曲曲折折的林间小路还在吗?那些高大的长着绿叶的白杨树还在吗?那些令人肃然起敬的老师们还在吗?母校啊,我多么想立刻走近您的身旁,怀着虔诚,徘徊,寻觅,回想。一棵熟悉的路边小草会使我热泪盈眶,一粒久违的墙脚石子会使我心潮激荡,一串串如诗如歌如梦的朗朗读书声会使我血液沸腾。母校啊,请准许一颗久经人世沧桑的近乎冷漠的心再度回到您的怀抱,接受一次庄严的、崇高的、伟大的洗礼吧。

“回母校看看吧!”我对自己说。“回母校看看吧!”我要对所有的相识或不相识的校友们说。“回母校看看吧!”我相信这声音会随着春风、伴着流水传达到四面八方。

口占小诗二首,权作贺礼献给母校吧。

黄河孕育XXX,第一中学第一家。园丁耕耘五十载,神州处处桃李花。

喜逢母校五十庆,旧貌新颜两不同。教书育人千秋业,继往开来赞后生。

四 : 回到母校

回到母校

全国纪念改革开放三十周年大会昨天刚刚开过。今天,我就应邀来到母校参加师范教育系举办的学生技能大赛颁奖晚会。会上,竟然与母校的副书记副校长一起上台为获一等奖的同学颁奖,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回到母校,真有回到母亲身边的感觉,真有回到家的感觉——尽管这“家”已经历过多次的变迁。

我是改革开放后的第二年考入这所学校的。当年,前郭县达里巴中学三个毕业班120多人有3人进入录取线。其实,我是1978年的高中毕业生,参加过恢复高考后的第二年的高考。遗憾的是达里巴中学没有人进入本科录取线。这一年12月18日,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全国人民走出了“两个凡是”的阴影,中国从此进入了改革开放的新时期。正是这一年的年底,父亲要从达里巴卫生院退休,我是长子,家里家外都要我来接班。对很多人来说,能“接班”就是改变了命运。可我“不识时务”“不自量力”地顶着压力没接,还不知天高地厚地说我要考大学。可最终因没有实力,怕考不上又没去接班弄个两空,于是,1979年报考了中专。于是,就考上了这所学校。

可以说,是改革开放改变了中国的命运,也改变了我的命运。不然我只能让人在一旁讥笑了。

我从小就是个有点不太安分的人,心有点“野”,不让大人省心。学龄前就和一个比我小一岁的孩子去过达里巴西面15里远的西小山。达里巴西部是一片荒无人烟的草原,草原深处有一片几十平方公里的苇塘。我与伙伴沿着放牛走过的小道来到了一片新的天地:草原一望无际,辽阔得你就想唱歌。我俩一路走一路玩也一路担惊受怕,接近中午时到了西小山。草原深处的西小山有一处“孙四鸟”窝棚,过去这里是土匪出没的地方。我们来到“孙四鸟”窝棚时,见到了达里巴屯的很多牛倌,其中一位是我小伙伴的爷爷。大家看两个孩子大老远跑来,把他们的苞米面“大饼子”分给了我俩一份。这是我第一次离开父母“独闯”草原,这年我七岁。(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我读小学时正是“教育也要学大寨”的年代,能干活就是好学生。为此我与我们班四名男生在小学四年级做了个大胆举动:要求住在学校帮学校的郭大爷喂猪。学校当然同意我们这几个“志愿者”的举动,这样学校也会少些开支。我们在学校后园子掰甜菜英子,烀猪菜,乐得郭大爷整天合不拢嘴。遗憾我们喂的一口500多斤的肥猪年底丢了,发动全校学生找了十几天都没找到。后来破了案,猪肉被小偷藏在柴草垛里。

上初中后全国人民都在学习小靳庄。我也不甘落后地写“诗”,参加学校“毛泽东思想宣传队”。我记得在初中二年级时,学校领导提出宣传队要有自编的节目,我竟不知深浅地写过剧本。当然学校不会排练我的“大作”。

上高一后,达里巴中学“毛泽东思想宣传队”的两名高二的同学去了重新乡集体户,不久一个分到了长山化肥厂,一个分到前郭县评剧团。他们通过“文艺”跳了“龙门”让我十分羡慕。可是我上高二时学校分了专业班,学校的“毛泽东思想宣传队”就解散了。这期间,有一次我去县城的一个亲属家问过剧团能否招我这样的人,亲属说上那地方干啥,当“戏子”有啥意思。

就这样,在恢复高考的前一年,我在中学的木工组学起了木工。当时,别人都是整天跟着师傅学做木匠活,只有我还坚持上午上课,下午学木工。在学木工时我常曲不离口,是唱歌让我忘掉了劳累。为此,师傅说我不务“正业”,家人也说过我要是能“出息”,龙都能叫三声。

没想到就是这样一个在很多人眼里不“守铺”的人,非要“心比天高”地和命运掰一下手腕。正在别人看我笑话看到一半也刚笑出一半的时候,憋回去了——我考出去了。

没想到在母校100名录取的新生中我分数最高,还成了班里的学习委员,学校团委的宣传委员。没想到我当年学习小靳庄时爱好诗歌的兴趣和在“毛泽东思想宣传队”爱好唱歌的兴趣又拣起来了。这些兴趣有时能与团的工作合拍,有时又与学校的要求不尽一致。当时学校领导说我们学校就是培养小学教师的,不是培养别的人材的。以至有的老师让课时说有几个学生想当作家,成天写什么“诗”呀干呀的,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我知道我就是这“几个”中的一个。按说考上学分配工作就揣上铁饭碗了,可我不“守铺’的老毛病又犯了。

参加工作后,有的学校领导说我的理想与现实离得太远,也有的领导说好好当老师得了呗,写哪门子诗,太不务实了。父母对我痴谜于文学艺术也不理解,晚上我看书写作,母亲心疼几个电字钱,总催我闭灯,说总看你写写,挣的稿费还没有电字钱多呢。父亲不说但做,有一次姐姐给我的刀切纸我写诗时咋也找不到,后来才知道是父亲藏起来,锁在小柜里了。

我的不“守铺”、不知天高地厚,让我吃了不少苦头,也给我带来了“甜头”。1989年我加入省作家协会时是唯一的一个农村教师会员。后来我调到县里当了几年新闻记者,又调到市里在文艺部门工作。

也许我算不上是一个好的人民教师,这也是我多年来不敢回到母校的原因。没想到母校今天能把我请回去,还让我上台给获奖的学生颁奖。这些年我的母校也一变再变。成立时叫白城地区前郭师范学校,接着改为前郭蒙古族师范学校,后来与安广师范合并叫松原师范学校,再后来叫松原职业技术学院,现在又叫松原大学。真是变化太大了。三十年前,我们读书时在校学生是两个班100人,现在有8个系6500人。学校由我们读书时的两栋瓦房,发展成现在的有十八栋大楼的占地四十公顷的校园。

感谢母校接纳了我这个当年不“守铺”的学生,让我见证了改革开放三十年学校的变化,也让我像回到母亲身边那样做一次深情的述说。

五 : 岳父母的回忆

今天十一,老婆去了河南岸娘家,给她父母上坟,不知不觉两位老人已经故去六七年了,总是想起来以前去走亲戚,在岳父母家那个在地头盖的小瓦屋里,一只眼睛不好的岳父,总是偷偷给我拿出来一瓶酒,岳母总是埋怨说我爱喝醉,平常在家老婆看见我喝酒就骂我,在岳父母家她一反常态不管我。岳父一辈子喜欢喂牛,小牛犊喂大,卖了钱就分给两个儿子,岳父来过俺家一两趟,是来更会上买牛犊,来的时候给我们背来一布袋他屋前种的甜瓜,从河南岸到我们家二十里,老人不会骑自行车,背着瓜徒步来的,中午连饭都没有吃,说家里还有牛喂草哩,说完佝偻着身子,牵着一个小牛犊走了。

年轻的时候,我和老婆经常打架,一打架老婆就会骑着自行车去河南岸娘家,把两个孩子扔给我,那时候母亲偏瘫在床,女儿上一年级,儿子才一岁多一点,父母亲天天让我去接老婆,我总是想不是我的错,不去,直到两个孩子哭哭啼啼找她妈妈,我才不情愿的去了。

岳父母在地里盖了两间低矮的瓦房,家里的房子给了儿子,房子低矮,伸手可以摸到屋顶,屋顶的屋梁上,挂满了玉米,辣椒,还有许多吃的东西,两间屋子,一间住岳父母,另一间住一个老牛,进屋就会闻见一大股子青草味和牛粪味,许多年以后,当我写一篇纪念岳父母的文章的时候,眼前总是浮现出岳父母那朴实憨厚的面孔,还有瓦屋前面蓬蓬勃勃的丝瓜盘绕在瓦屋前面,用木棍支撑起来的青碧的丝瓜,中间开了许多鹅黄色的小花,几只蜜蜂在阳光下煽动透明的粉色的翅膀飞来飞去,我坐在丝瓜藤下面的绿荫下,远处是一大片一望无际的田野,一碟酱菜,一瓶老酒,一声牛叫,一个温馨不是太热的春天的中午,酒香,丝瓜的清香还有甘淡的牛粪味混杂在一起,一直萦绕在对岳父母的回忆里。

有时候想想人这辈子巧合的事情很多,有的巧合让人感到不可思议,比如老婆娘家都姓李,我也姓李,比如老婆的舅舅家是我们这边卫庄的,距离俺家一里多地,比如几年前我和一个最爱的女孩子就是在岳父母现在的棚屋前分手,比如我第一次去岳父母家,家里当时没有一个人,那个看见谁都咬的大黑狗,看见我目光里是一种温驯和乖巧,还用湿漉漉的舌头舔我的手背。按照乡下人的说法,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岳母死的时候只有五十多岁,是脑中风,几乎没有来得及送医院就死了,以前我很少去岳父母家,老婆在娘家辈分极高,七八十的老头老太太都喊我姑爷,见了就开玩笑让我掏钱买糖,我这个人是不习惯乡下人的这种乡情样式的玩笑,岳母死后,我进货就有意走岳父母住的地方,岳父坐在牛的面前,戒了很多年的烟又开始吸起来,那只看不见的眼睛里是一种寂寞的泪水,岳母的衣物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床上,记得埋岳母的时候,家里人都让把岳母穿过的衣服用过的东西埋进去,岳父死活不让,岳母死后不到一年,岳父也病倒了,那个老牛也是不吃不喝望着躺在病床上的岳父,两天后岳父也死了,临死把积攒的两万块钱分给了几个孩子,其中老婆的大姐家里有钱,没有给她,但是给了我们三千块钱,岳父说莲花他俩孩子小,以后花钱的地方多,岳父死后,从来不会哭的老婆,经常把岳父给的三千块钱,拿出来撰在手里泪水汪汪。

年轻的时候,俺俩生气了,老婆会去娘家住一段日子,就是我不去叫她,岳父母也会让她回家,我去接老婆的时候,岳父母从来不说我什么,把自己种的瓜果塞满后车架,没有了岳父母,我们两个有一次生气,老婆高一声低一声喊爹娘的哭声,让我一下子心软了,因为老婆没有地方可去了,没有了父母,娘家也成了一种象征性的家,现在我很少和老婆生气,有时候我一个人生气,因为老婆没有地方去了。(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今天十一,天空下起了雨,鬼不走干路,十月,人间已经很冷了,我想那边也一定很冷了,不知道岳父母两位老人在那边过的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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