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天然玉容梨花白
一夜春雨,梨花盛开,站在高处远眺,无边无际的梨花开放,宛如团团白云,又似北国初雪。银装素裹,花影重叠,天然玉容。一片片一簇簇的梨花层叠相依,像林海雾凇,似冰雕玉琢,花海波涛阵阵,花香随风袭人。盛开的梨花铺天盖地,连接天际,分不清是天边的白云,还是怒放的梨花。置身梨花海岸,风摇枝头涌雪,花潮奔来眼前。真让人有一种进入仙境的幻觉。
走进梨园深处,花香满径。一树梨花一树雪,苍郁的枝干和花的莹润相映,风情万种。站在如雪的梨花丛里,嗅着梨花的清香,看着满眼如雪的梨花,如入世外仙境。“梨花一枝春带雨”,带雨梨花更动人。夜晚的雨珠还挂在花尖,晶莹碧透,似珍珠一般透亮,湿漉漉的欲滴。清风带着花香轻轻地走来,紧紧追赶梨花的身影。温柔的风轻轻划过枝头,香风过处,梨花随风轻摇,像白色的精灵漫舞。远处传来簌簌的低喧,清风摇落梨花雨,浸得梨花不粘尘。这时的梨花是那样的清新、纯洁、淡泊、馨香。眼前的梨花开得是那么地白,如画的洁白,冰清玉洁的白,不见一丝杂质,淡雅素洁,泠艳含香,宛如仙子降入人间。洁白的梨花,没有多余的奢华,没有浓妆艳抹的铺陈,更没有夺目的炫耀,宛如皎洁星空的明月,更似天山千年的冰雪,晶莹剔透不染一点儿凡尘。天然妆成,清清爽爽,无半点喧闹,开得那么清逸。白白的梨花,一袭素雅,美而不娇,秀而不媚,倩而不俗,那么洁净无瑕,像梅一样凝脂满树的花朵,尽情地绽放,充满了高洁和温馨。不觉间有清幽的香气沁人肺腑,这花的精魂已溶入灵魂的深处。
“梨花如静女,寂寞出春暮”,含苞欲放的花姿,犹如含羞微吐冰清玉洁的少女。盛开的花朵更有一番清丽,一如素面朝天的女子。白得清纯,白得玉洁,白得天真。似玉一般纯洁,如雪一般晶莹,花瓣舒展凝脂,雄蕊挺拔暗红,雌蕊高举微黄,含着水润的质感,孕育着生命活力的期待。让人从心底里感叹她的圣洁和清纯。
“素月谈相映,肃然见风度”。月下梨花更有一番美景,一轮明月初上,天高云轻,月下梨花似一泓清水,那是冰清玉洁的梨花魂,圣洁的依然是那样的淡泊而宁静。月下,东风裁一件雪色的衣衫,装扮果园。月色无尘,梨花无尘,明月雕刻成玉蕊,梨花如雪更纯情。柔软的晚风夹着梨花的馨香,在清新的空气里弥散,深深地呼吸一下,沁人心脾的清香,让心也醉了。遥望远处的花海,映着月光挥动耀目的银帆。清新的风吹起敞开的衣襟,梨花的清香融入淡粉的心情,心也散发芳香的呢喃。“寄语春风莫吹尽,夜深留与雪争光”。凝视这眼眸里的纯白与晶莹,心也随朦胧的月光找回一份清醒。
月色溶溶,花儿朦胧。这一刻,远处一二声鸡啼,三五声犬吠,颤荡着村野的寂静。在铺满月色的花海中,凝视这梨花的清纯与月光的晶莹,邀明月为友,请梨花作伴,掸去俗世的凡烟,抛却人间的纷扰,素指轻叩心弦,暗香轻拂醉颜,静听花瓣含露的心言。梨花的纯净漫过心灵,心已留在花间休憩。疲惫的心也被感染净化,再也容不下一丝尘埃。
初一:冬的温度
二 : 花友带您一起水培薄荷
薄荷,土名叫“银丹草”,为唇形科植物“薄荷”即同属其他干燥全草,多生于山野湿地河旁,根茎横生地下。全株青气芳香。叶对生,花小淡紫色,唇形,花后结暗紫棕色的小粒果。薄荷是中华常用中药之一。它是辛凉性发汗解热药,治流行性感冒、头疼、目赤、身热、咽喉、牙床肿痛等症。外用可治神经痛、皮肤瘙痒、皮疹和湿疹等。光朋温室采摘的薄荷又是春节餐桌上的鲜菜。清爽可口。平常以薄荷代茶,清心明目。
科目:唇形科
适合温度:摄氏20-30度
习性:喜欢光照充足、温暖湿润的环境,适应能力强,且生长迅速,全日照和半日照的环境均能良好生长。冬季低温时地上部分易枯萎进入冬眠状态,但地下的根茎在摄氏零下十几度均能安然越冬。生长期需要较多的肥料,以全元素肥为佳,氮肥比较适当增加。
水培的合适时间:春季、夏季
步骤:
1、剪取数条粗壮无病虫害的枝条,用水冲洗干净后放入容器中,加入到合适高度(至少要淹没所有薄荷的去掉叶片的一个枝节为佳),放置在明亮的环境里,注意不要被阳光直射。水最好使用放置2天以上的自来水。
2、在最初水培的一周内,会有叶片枯萎的现象,可暂时移至阴凉、通风的环境,适当给叶片表面喷洒一些水雾,通常过两天后,此现象会消失。枝条经过2-3天即可长出可爱的白根。根据个人的经验,光线越明亮,温度越高,生根的越快。
3、水培期间,可以适当在水中加入一些营养液,保养植物生长期所需。
4、水培一周后,可以移至窗台,即使被太阳晒到也不会出现枯萎的现象了。根系也长得更长了,枝条也明显长高了,进入正常的管理了。
5、薄荷的趋光性很强,注意更换容器的朝向,水培的薄荷会生长得很快,注意使用营养液或者每周向叶片数次喷洒氮肥为主的复合肥。
6、靠近下部的叶片很容易枯萎掉落,应试随时清理,如果水质变差,刚应该及时换水。生长旺盛期通常2天左右就要加水。
7、约3-4次,植株长高到与容器不协调,应该更换容器,也可以将过高的枝条剪断,重新水培。
8、偏爱丰满株形的,可能对植株进行多次打顶,以促进侧芽的萌发。
9、喜欢造型的朋友们,可以用不同品种的薄荷进行水培。方法同上,管理简单。
让我们共同装扮下自己的生活空间阿!可以赏玩,还能做菜吃,何乐不为?!!
三 : 片片梨花白
片 片 梨 花 白
『文字:菡萏』
同学是不能老的,也不能庸俗,是心底的梨花,纯白纯白的,寂静地开着。不要轻翻,最好能如当初样齐刷刷地坐在那。
在深圳时,我去接芳,提前两个小时到达,穿了好久没穿过的高跟鞋,站在深圳东站的接站大厅,盛装以待。芳出来后,拉着我的手,眼泪一个劲地在眼圈里打转,嘴唇翕动了几下,才憋出一句话:你咋变成这样了。我说很老了吧!她嗫嚅道,不是原来的味了,味字很长,拖着哭音。原来啥味,真不知道,可以肯定的是,我是一面镜子,也验证了她。她除了那双手粉白如玉外,眼角亦如小刀刻过,毕竟是30年的光阴,生活不再是个童话。
后来我们又在不同的城市见过,除适应彼此相貌的变化外,尚需包容对方的一些小脾气。她童心未泯,每晚插着小耳机听红楼,第二天早起依旧挂着,天天吵着要把苹果4换成6。并紧张我,觉得我弱智,啥也不会,列车没进站,就一遍遍电话和短信,生怕我丢了。说来惭愧,凡网上购物、滴滴打车,刷卡、订票,以至于开关电视、空调类我都不会。这样的原始,没几人相信。一次半夜把空调捣鼓关了,爱人也很稀奇。好在我不枝蔓,属古井中人,守着自己的一汪月色便可。
芳,真正到我家,是今年四月初,整个古城如一尊古缎包裹着的花笺,满城的樱花诗意般簌簌而落。我邀了几个朋友和旧日同学,陪她花海踏歌,逛遍每个角落。然后你一餐我一餐在馆子里神侃,至打烊方归,繁华的北京路往往已是月朗星稀,只剩下孤单单,手拉手的我们。(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春儿来时,芳抢着去接,我说你认不得的。话音未落,她已蹦跳着旋风般卷下了楼。春儿是我们同学中变化最大的一个,咋说也有150多斤。年轻时杨柳细腰的,也算是个美人,冷不丁塞进这60斤 ,还真有点受不了,想认是不可能的。但富态,不失风度。
她们上来时,春儿手心里摊了一帧二寸的黑白小照,三个小女孩一溜坐在机关灯光球场的石凳上,七八岁模样,一脸稚气,个个清秀。应是暮春,着夹衣,春儿的胳膊上还飘着三道杠。她那时是我们班班长,疯得,可以站在课桌上握着缰绳,哒哒地跳骑着小木马过草原。她母亲教过我们,大眼睛,骑自行车,戴副白手套,讲究美,有俄罗斯血统。他们老家住在中俄边境。那应该是1976年,我们上小学二年级,赶上毛主席去世,白衣服蓝裤子,黑纱白花的在操场默哀,当时她妈妈就站在我们队伍后面。
这张照片就是那年拍的,里面有春儿有芳还有另外的一个女同学。芳说她也有一张,品相比这好,还说那时和春儿家是邻居。芳的那张发我看过,我和春儿家一两岁也住隔壁。我的担心是多余的,照片为证,这四十年的珍藏就是她们见面的密码。
芳调侃,说春儿那时是我们班的贵族,家境好,父亲公安,母亲教师,两姊妹。 一个西瓜分两半,而她家要四份。春儿穿买的衣服,大家是做的。实际那时别说一家四个孩子,五六个也不稀奇,我们学年有个邱老八,家里滴里嘟噜就造了八个姑娘。
后来,我与她们分开,转回爷爷家读书,再回来已是初一,依旧和芳、春儿一班。我们是重点班,考进去的。芳走读,春儿和我住校。春儿有钱,顿顿排骨,吃不完就倒。八一年,还很穷,同寝室高年级学姐看不惯,多有微词。春儿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次买三份,剩下的拿炉子炼,弄得满屋焦骨头味。
春儿聊斋,聪明外现。一件桃红的良衬衣,今天长袖,明天就可能是短袖,只是她一剪子的问题,带着毛茬就往教室里穿。问她她说热,至于是衣服没带来,还是把买衣服的钱别用了,就不得而知。那时我俩好,经常一起去校门口买瓜子,两毛钱一桶,用报纸裹成的圆锥体。快餐面也才面世,几毛钱一袋,一人一袋泡着吃。
春儿大手大脚惯了,管不住自己,钱往往不到月底就告罄,她妈妈不得不下了封杀令。一次她和另外的一个女同学吵架,哭得呜呜的,弄得许多人围观。问她为啥,她抽涕半天,委屈地说那个女同学拿了她的钱不给她,她咋要都要不过来。而那个女同学则一脸原则,正色道:说好了的,是她不让给的,说自己管不住,让我帮她管,就是她骂我打我,我都不能给。
春儿的趣事很多,可以成书,可爱也爱美!戴太阳帽,穿喇叭裤,格子拉链上衣,冬天浅黄色的滑雪衫是从香港带回来的。自恋,摆pose,不是一手叉腰,就是摸着辫子,要不就像老上海挂历上的电影明星样,翘着兰花指,斜放在腮帮子底下,这样的黑白照至今我影集里还有两张。
她初二时成绩下滑,几何学不来,作业不会,又不肯抄,就空着。有次没交,被数学老师喊到讲台罚站,穿了双白网鞋,格子小喇叭裤扫到地面。老师个小,和她差不多,拿着教鞭指点着黑板上的辅助线,她站在旁边极不自在,一会看看鞋,一会摸摸辫子,弄得同学们哄堂大笑。下来时,还扬着小脸装着满不在乎,归座就哭了起来。很多年后她说我帮她补过几何,我早已忘记,觉得自己也不咋地。不过她的坦诚、透明和毫无心计,是我一直喜欢的。
那时我们班是全校唯一届设重点班的,属块试验田,纪律好,掉一根花针都能听见。是所子弟学校,除设施优外,教学质量并不咋样,当时,芳的哥哥是这所学校走出去最有名的学生。后来我们这届不错,刷新眼球,此是后话。全班也就三十几个人,但并不是一成不变的,每学期都要调整,最后五名出去,进入普通班。别班优秀的进来,属于铁打的班级,流水的学生。老师发卷子是倒着念的,第一名即倒数第一名,念完,卷子搁在地下,上去的学生再勾腰自己拾起,低头回座。老师很绅士,对我不错,至于这种教育方法好坏,不做细论。
有次春儿没考好,晚自习一直趴在桌子上哭,还写了首诗,那年我们初三。那首诗传给我,我和班长给她改过,这里实录,无表白之意。这首诗后来很火,在各个城市的子弟学校疯传。上高中后,竟无意中听到陌生人大声朗诵。春儿口头、书面表达都不错,参加工作后发表不少豆腐块,贴了满满三大笔记本,后来停笔,忙别的去了,有点想一出是一出。
春儿结婚时,家里极力反对。同城,父母都没参加。有个男同学曾到我们这个小城检查工作,去她家看她,下楼时,忍不住问她:你咋过成这样。我也去看过她,烂糟糟的楼道,四十平米的蜗居,小学四年级的儿子站在池边洗碗,她坐在床上看电视,笑得呵呵的,那时就已发福。
第二天那个男生请我和春儿在一个不错的酒店吃饭,开了很贵的酒,端起酒杯时他说,你们知道,我父母是工人,我那时得努力。实际那些能莹窗雪案的现在都过得不错,有八十年代就英语6级移民了的,也有在中南海当了保健医生,成医学专家的。当然还有土豪、精英、学者之类的。大部分都折腾到京沪深这样的大城市,芳就是一例。
在世俗意义上取得成功的自然就成了谈资,我倒不咋地,芳就很没出息,不只一次地说过,你看谁谁谁,智力咋能和咱们比,差到哪去了,人家现在都是高工。知道吗,高工,一个女人咋也不能放弃自己的事业云云。她的谁谁,是别班的。我笑说,这有啥,你过得不也不错,还不都得退休,老百姓一个。她马上反齿,你啥逻辑,我讲的是个理,你忒没出息了。我听后咯咯地笑。实际我素无志向,相信脚上的泡都是自己走的, 安于自己的土地收获自己的庄稼,这是要做的。只是同学永远都是同学,过好那是必须的,因为她是我的,是我美丽少女时代的外延。即便现在也是我心头幽居的梅花,在雪天无人般纯洁盛开。凡尘俗世,只是希望再见面张口时,不要走了当初的模样。
春儿后来选择了离婚,啥也没要,自己租的房子,老式住宅,铁门哐哐的,室内木门还糊了报纸。除佩服她的勇气外,心里未免凄凉。不久她把儿子也接了出来,若干年后再嫁,找了一个比她小四岁开厂的老公,在我们要即将做奶奶时,她又生了一个可爱的宝宝,脸上满满的都是幸福,工作也渐有起色。
芳来时,她每天放下手头工作过来陪她,还给每个人带了礼物。第二天又拿来一张小照,是另外两个女同学的。有一个是我们班最美的女生,穿着白色泡泡纱半截袖,掐清香荷叶小褶,清凉的眼眸滴得出水。整个画面圣洁沉静,相纸摄影均一流。那件衣服我也有一件,那时风靡,不怕撞衫,是校园里的一个标志。大家惊呼漂亮,说拍下来发过去。这个女生现今依旧优雅,身材模特,面容清秀,不逊任何明星。我说我还有一张,是她在颐和园划船的,一起发过去。遂抱出影集,大家慢慢翻,翻着翻着就停住了,七嘴八舌道,这张好!这张真好!然后看看春儿又看看照片。是春儿十八岁的玉照,那时刚有彩色,当初我还配了首诗,现在离诗已经很远了,刀刃上的语言,驾驭不了。春儿穿了件彩条毛衣,外披红色小坎,春水样的眼神,望着一树洁白梨花,画面清丽自然,树下之人白净婀娜。
春儿一直没说话,半天道:能给我吗?说着双手手心朝上就摊了过来,像接孩子般。我心里不免一愣,不记得当初她以什么样的方式送给我的,但在我的意念里,这张照片就是我的,跟了我整三十年,一直在我的影集里,没想过要给谁。我想说我也搬过不少家,扔下过许多东西。但话到嘴边,都咽了回去,只轻快地道那快谢谢我吧!谢谢你!她说得很郑重,一边往包里放一边又低声道,我是想给爱人看下。此话一出,空气立马涂了奶油,忧伤起来。她现在的老公很疼她,对她极好,认识时,春儿已四十多岁,就现在这样,他根本不会知道自己的妻子曾经有多么美丽。那一刻心里真的很难过,春儿再也不是原来的那个春儿了,变得沉稳、大气、宽厚并深情,生活教会了她,以及我们都很多。
有人说,人的前半生是动物的,后半生是植物的。实际我倒认为少小时才是植物的,如绿雾青青碧碧地生长,成年后才是动物的,哺乳动物,虽五味杂陈但充满强烈母性。少女时代的绿云已变成今日的苔藓,时光的回廊虽沧桑,但越发深情,这也是必须的。
芳走时很舍不得这个盘满落花的古城,说这安静,有湖泊的味道,不像上海那么多人和车;说还有很多东西没来得及吃,很多地方没来得及去,洈水、洪湖这样的名字听着就好听,令人神往。走的前一晚,十点多,还让我在楼下街角处,帮她烤了一个锅块,嘱咐我不忘给她寄吃的。我说那就别走了,改签吧,她说不行,定好了的,要赶回去给老公过生日。还说老了要在这买一套房子,好到我家蹭饭吃。
再后来她来电话,问我几时出门,路不路过她在的城市,带把藕带,抱怨我上次没给她吃。我说祖宗,那时节也得湖里长出来不是!再者她还以为还是我们上学时的绿皮小火车,我从车窗往站台扔一把就完事……想一想,时光,绿皮小火车真的一去不复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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