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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神像-神鸟乌鸦(文.素心)

发布时间:2018-03-03 所属栏目:散文随笔

一 : 神鸟乌鸦(文.素心)

乌鸦向来没有好名声,一直以来,这种代表不祥和丧气的东西,在人们的心里总是被极力排斥的,并不是它有一身黑色的装束,也不是它的名字被冠上一个乌字,而是在人们很多的故事中它总扮演一个报丧和不良预感的先知者,很多时候,它就像一个灾难的化身,沙哑的鸣叫凄厉忧伤,落在哪里,那里就有哀痛和悲伤。

而我,却在另一个地方看见了一个景象,听见了一曲乌鸦的合唱,它的唱音并不凄凉,合着一曲悠扬的唱腔,乌鸦们也显得异常精神。

那天的早晨,在北京一个四和院的屋顶上,成群的乌鸦栖在那里,院子的周围有几棵柿子树,落过叶子的树杈上也落了无数的鸟群,清晨五六点钟,北方的太阳就要出来,睡了一夜的鸟儿们也醒了,扑楞楞飞来飞去,一个鸟叫就会引起一群鸟和,此起彼伏时就会奏成动听的曲调。

我没有见过这样的景象,难以想象乌鸦也能成为气候,也能奏出美妙的音调,在北京这个国际大都市里,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有乡村都很难见到的乌鸦,大片的鸦群给灰白色的建筑徒添了很多色彩,在初冬的季节里,乌鸦也会带来生机,很小的时候,乌鸦偶尔见到,那时候静逸的乡村如果让乌鸦这种不祥的鸟类发出叫声将会增添无比的苍凉,而在北京,四合院的上空却有无数的乌鸦,北京的市民并不感到惊讶。

据说,乌鸦是满人、蒙人心中的神鸟,清入关后,皇宫里面有专门饲养神鸟的护卫,每天好食喂养,如果乌鸦死了,饲养乌鸦的护卫和宫人都不得好死,曾经看过一部反映清朝宫廷逸事的电视剧,其中就有说乌鸦这种神鸟的事情,说乌鸦成群的时候,皇恩就会浩浩荡荡,如果乌鸦死了,天下就会有乱,联想现在的北京,乌鸦依然是被保护的鸟种,北京市民从前清延续下来的习惯,人人都会自觉保护神鸟,因此,乌鸦才会成群的生活在北京,和首都人民共生共荣,和谐相处。

如果说乌鸦是北京的市鸟,一点也不过分,不管在现代建筑群还是在尚存的老城四合院,到处都有神鸟的踪迹。(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今天,我又一次想起那天早晨的景象,感慨神鸟的神奇,在那之前,母亲仙逝,做为长女的我不得不操更多的心,也许操劳过度,也许伤心至极,安葬母亲之后我便一病不起,吃不下,睡不着,睁眼闭眼都是母亲的音容,我知道,离开母亲是我们的大痛,我也知道,其实母亲要我们活得更好,而我确实病了,医生找不出病在哪里,看着我游移的目光和羸弱的身躯,医生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背过我医生告诉我的丈夫,说:还是带她去外地吧,尽尽心也好。于是我被无助的丈夫拉着去了很多地方,最后一站去了北京,看鸟巢,游香山,住在老城四合院,但是病情却没有任何好转,相反一天不如一天,就在要回来的那天,想象着去协和医院检查的结果不好,心情落到最低,谁知,那一群乌鸦的叫声,在空冥中感到了一线生机,那天的心情没有感到乌鸦的丧气,却心情意外的舒畅,那不是单调的沙鸣,而是一群声音的合奏,是生命之歌,我想。

不出所料,医生告诉我们,检查一切顺利,也就是说,我没有什么大病,只是伤心过度而已!

拿着检查结果,我们准备返回,我又一次看到了那种景象,一群欢快的鸦群,黑黑地落在屋顶上,还有掉了叶子的柿子树叉上,构成了灰白的世界,和谐的世界。

从此,我信了另一种解说,乌鸦其实是神鸟!

二 : 神像

那里很干净

那里很纯洁

那里也很龌龊

那里很高尚

那里很道德

那里也很肮脏(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没有人欲的地方

也是没有人性的地方

去掉男根的男人

自然驯服温良

而宦官的内心

最为阴险灰暗

是尽人皆知的事情

道德是伪善的面具

道德是权欲的锁枷

道德是陈腐的朽木

道德是阴险的欺诈

道德就是一个

年轻的婊子

谁有钱有势

都可以叫出来

把她玩弄一阵

哪怕是性无能

虽不能发生关系

也能摩挲几番

就算没有高潮

也能撩拨起来

些许兴奋的感官

道德写在脸上

贪欲留在心里

贪钱贪财贪色

贪权贪位贪名

一样的贪欲

两样的情怀

还不是共用了

同一个大写的贪

渴望长生的

必归于坟墓

渴望金钱的

必葬于泥土

渴望权势的

终停于尸床

渴望高位的

终享于灵柩

渴望留名的

终将为人唾弃

那出身高贵的金身佛像

和血统纯正的圣体基督

摆出傲慢冷漠不可一世

貌似高尚的面孔

也不过是泥胎本质

徒然披上件圣洁的外衣

哪比得些血肉之躯

不似那人间烟火

和俗世的境地

这世界终究是人的世界

再纯洁的神像

纵然有多少香火

还是得不到

世间真心的尊敬

三 : 神像

—— 猎人传说后传

以前的夜里我们静静地坐着,我们双膝如木,我们支起了耳朵,我们听得见依海而居的神谛。如今只剩下我一个人,只有我一个人双膝如木,只有我一个人支起了耳朵,只有我还在听远处的依海而居。 到底过了多久,我已经遗忘的差不多了,我只知道周围的人们已经开始疑问我是从哪里来,可是在百年前,我却在思考人们为什么到我这里来。百年前见我的那些年轻人,早已衰老,沉入枯木,百年后他们的后代便永远居住在这里,百年后他们便开始猜想我的谜团,就比如我从哪里来。 我推开门,屋外浓浓的雾气侵入进来,就像昨晚我梦到的一场大雨和洪水,来势汹汹,久久都不散去。我的房前是一条河水,架着一座木头搭的歪扭的小桥,那是在不知名的岁月里几个少年夜里瞒着大人搭的,只为了看看小屋里住的什么人。河水对面便是安居乐业的人们。人们不知道河水很浅很浅,不用桥也可以淌过去。后来搭桥的少年告诉我,人们是以为我在水里养了一只怪物。于是,人们一代一代的传说着,在木灵镇的河对岸住着一个被禁锢的人,还在河里养了一只怪物。始终人们很善良,没有赶我走。 我离不开这里。 不知从那一天起,我开始听到断断续续的声音,就像依海而居的神谛。低低的声音就像在我身旁一样。我决定起身去寻找,穿过木灵镇,在那一片石滩地上。 我出现在木灵镇上时,来来往往的人们忽然停住了脚步,大人把小孩躲在身后。寂静的氛围就像我独处在我的房子里。不过一会儿,我便听到了人们的窃窃私语。

“这不是河对岸的那人麽,他怎么来了?” “不知道……”

“以前都是在河边远远地看着他,怪渗人的。” “他从哪里来的?”

“看他样子也就二十出头,老人们说他都好几百岁了。” “都是谣言,八成是死了爹娘的孤儿,你看他不和我们一样么。”

在人群中,我看到有一处摆满了大大小小的镜子,我走过去,看着镜子中我精干的身子,耳朵却仍然支起来,听着远处断断续续的神谛。一个老者向我走来:“先生,买镜子吗?”,我看着他,转身离去。 石滩地,是一处荒凉,杂草丛生。大大小小的石块立在浅浅的水洼中。我沿着水洼一直向石滩深处走去。人们远远近近的跟在我身后。(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他去石滩干什么?” “谁知道啊,兴许是要走了吧。”

“我听说在石滩底端上有几块巨石。” “走,跟着去看看。”

我低头看着水洼漫到我的脚踝,水洼却映衬着一些大石块的倒影,我抬头看去,不远处巍然立着几块大石像,刻着神的模样,我奔跑过去,断断续续的神谛渐渐清晰起来,低低沉沉,渊渊娆娆。我支起耳朵贴在神像前,呼吸变得急促,越来越大声的神谛颤动着我,就像一种从未有过的浩瀚,空灵,释放和狂吼。闭着眼睛,我看到一群少年追逐着惊澜,一场大雨,一场洪水,都阻止不了他们的羁傲与高亢。神像也因此而歌颂,歌颂着七百年前的热烈,歌颂着被遗落了七百年的我。如今只剩下我一个人,只有我一个人支起了耳朵,在众神像的深牟中纵情跳跃,举起双手,仰着头纵情跳跃。荒凉石滩地,只有我充满生机,只有我听到了神像深深的歌颂。 而远远站在我身后哭泣的人们,却看着我跳跃的身子慢慢消逝在神像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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