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震撼的耻辱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唇枪舌战,这是一场文明与野蛮的殊死较量,这是一场人性这是一场人性与残暴的均势抗衡,是正义与邪恶的愤然抵抗,它便是东京审判。
日本人以满嘴的谎言向世界人民宣称:他们是来帮助中国的,四来拯救中国的。这是多么可笑,是多么荒谬。中国人民残死在他们刀下的足足有二百万人。这可以是说是拯救吗,这是邪恶,践踏,是灭绝人性。
日本人以一个哥哥帮弟弟的故事阐述了他们在中国多年进行的杀人游戏,他们在东京理直气壮地说:我们没有罪,只是中国这个弟弟太不懂事了,不接受哥哥的好意。
多么可笑,他们可以把事实美化成这样,他们可以把黑白颠倒,将一个谁也无法相信的谎言展示在世界人面前。难道他们真的可以面对千千万万个中国人的亡灵吗?难道他们可以用沾满鲜血的手,那一双双满是中国人鲜血的说,再去拍拍他们的胸脯说。他们没罪。
也许到现在日本人侵略中国的野心还未熄灭,做为一个有血肉的中国人,我们再也不想悲剧再重演,那将是中国的耻辱啊!
二 : 谁的耻辱
2011年11月9日,一工友看《海峡都市报》时,说起一个由安徽来深圳的打工者,其妻遭受联防员毒打奸污,自己却躲在距离不到二米、隔壁的杂货间,“忍辱”一个多小时,最后才拨打110报警。我当时听了,并没有多少在意,只是随口说了一声“窝囊”。后来从他手中接过报纸一看,竟然怒火中烧起来。
原来这个叫杨武的丈夫,其实并不“武”,只是一个身高不到1米6的瘦弱男人,家境贫困,有四个孩子,一个76岁的老母亲。夫妻二人在深圳宝安区西乡街道处,开了一家电器维修店,靠每个月1000多元的收入勉强支撑这个家。而案犯杨喜利却是一个身高1米8,并带有两个壮汉的联防队员。那晚八点多钟,杨喜利带着两个壮汉走进杨武的店中,一阵打砸怒骂之后,竟然叫那两个壮汉把门,将杨武之妻当场毒打奸污。而躲在另外一个杂货间的杨武,虽然相距仅隔2米,并清楚听到内房的毒打和强暴声音,却咬牙忍受,不敢做声。直到事发后一个多小时,才拨打110报警。
这种在旧制度和电影才能看到的镜头,在现代文明和法制的社会里重演,无疑给每一个有良知的公民,脸上一记重拳。顾城生前写过这样一句话,“人可生如蚁而美如神”。在我们的文明社会里,虽然永远会有贫富不均,会有强态弱势之分,但每一个公民,都有他们平等生存的权利。虽然他们可能比较弱小,生如蝼蚁,但在他们的世界里,依然能活得、过得快乐如神。然事实是怎样呢?他们不但不能过好自己的生活,没有自己的生存空间,还得在别人的欺凌之下,委曲求全,得不到一点人性尊严!
让我们再看一看后续的调查吧。此事发生在2011年10月23日晚,事后案犯已被警方控制。然而,杨喜利一家的姐姐、姐夫、哥哥却轮番上门骚扰,要求撤诉。他哥哥还威胁说:“他坐几年牢出来后,不能保证你们全家小孩的生命安全,反正他老婆也跑了,已一无所有,你们看着办。”他的母亲则说:“真是不要脸的女人,勾引我儿子还污告强奸?”“你被人强奸了,还将事情搞得这么大,还有一点羞耻吗?”被人强奸就羞耻不敢上告,这似乎还是一种旧观念和弱势心理。如果我们的社会还停留在这种低级状态之下,那岂不是更加悲哀?
而后的11月7日,记者在采访中又了解到,案犯杨喜利所在的联防队领导称,杨喜利在队里当联防队员已经有几年时间了,据说平时好好的,只要喝酒就会行凶闹事。案发的当天,杨喜利也是因为喝了酒,才逞凶闹事,现已被开除处理。如此说来,这杨喜利只要一喝酒就闹事,而且在联防队也有几年的时间,而联防队的领导却到案发之后才给予解聘处理,并把责任推托给喝酒闹事,这话说得也太轻松了,无怪乎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没有悟性。
既然是文明的法制社会,那么我们所设立的执法部门和联防协管部门,就是为了保护这些弱势的群体,让他们的生活、生存不受强暴势力的欺压。否则的话,以今天的这类镜头,和当年法西斯持枪污辱妇女又有何区别呢?《海都报》的另一版评论《“丈夫坐视妻子被奸污”谁的耻辱》写道:“身为丈夫,眼睁睁看着妻子被流氓肆意奸污,仍是不敢拼死一博,此情此景,真是举国悲愤——男人起码的血性去哪里了?很多人感到不可思议,其实分析完报道就知道,这是典型的弱势者历来顺受的心理……”(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我很理解编者这句话,但我们却更应该觉悟这句话:“一个把人分为三六九等、歧视外来人员的城市管理体系,怎么能让无力者有力,窝囊者坚强?杨武的耻辱不仅是他的耻辱,与整座城市的冷漠大有关联……”是的,或许我们更应该清楚地认识到,做为一个文明的法制社会,道德和法律所应该体现的,是让一个弱势群体能有一个安静祥和的生活环境。让他感受平等,感受温暖,感受到一个大家庭的欢乐,感受到做为人的自尊。而事实呢?杨武店面所在的位置,距离社区警务室和社区联防队只有十米。人说大树底下好乘凉,看来这个社区警务室不是棵大树。更有甚者,杨武在事后对待杨喜利家人的骚扰时,还是表现得屈尊求饶一股奴性!
因此,如果我们说一些东西只是形式上空谈的话,那么,法制治国之论还说得为时过早。我们的一些部门是否根据法律办事,是否真的一心为民、保护弱势群体,还有待人民群众来考验!什么时候,我们才能真正过着“生如蚁而美如神”的生活呢?或许我们现在还贫困、还弱小,但我们一样需要有人性最基本的尊严,而这些,应该是一个平等的生存环境才能赋予的。
隔天,我收到腾讯一条短信,说案犯杨喜利已经伏法。看后心情仍然不能平静,虽然是天理昭昭、法网灰灰,可在今后的日子里,杨武这一家子,以及无数像杨武这样的弱势群体,他们还会用怎样的生活方式去生存呢?当我们大谈法制治国的时候,某些专门“治理法制”的人,是否应该让他们悄悄地、走出“法制”这个纯洁的圈子呢?
三 : 耻辱的应聘
一九九八年春天,我来到了广东东莞找工作。那时候中国劳动力市场供大于求,工作很难找。
星期日的大型招聘会上,在一个叫来利时装的港资企业柜台前,我递上我的资料。两位负责招聘的年轻小姐简单看了我的资料以后,给了我一张打印好的纸条,上面写着明天上午九点钟准时去他们公司所在地太平镇面试。
当时我借住在宝鸡老乡那里,他在一个港资电梯公司做生产厂长已经有好几年,做得不错,很得老板的欣识。
我就借住在他的宿舍,白天出去找工作,晚上回来就挤在他的床上睡。他的宿舍住了两个人,另外还有一个比他老一点的陕西老乡和他同住。我因为读高中时住校,在一个土窑洞的宿舍里,灯泡就吊在我的头顶,而开关又在门口哪里距离我很远。由于住的同学多,你出他进的,一般晚上不关灯,时间久了,我眼睛刺痛发红,以后就很怕光。晚上睡觉不关灯或者窗外照进来的光线稍微强一点,我就整晚整晚的失眠睡不着觉。
他们俩晚上睡觉不关灯,灯光刺的我很不舒服,晚上睡不好,第二天情绪很糟。起初我以为是他俩晚上忘记关灯,有一次趁他俩熟睡之时,我假装上厕所回来,随手把灯关了,心想这下晚上就能睡个好觉了。不料另一位老乡却冷冷的开口说,把灯打开,关了灯蚊子多。我心想俩人都有蚊帐挂,怎么还会有蚊子,却不敢违他的意。寄人篱下,只得又把灯打开了。就这样晚上一会又睡着,一会醒来,反反复复一直折腾到天亮。
由于工作没有着落,心里很着急,晚上又休息不好,所以那时我的情绪很不好,心情很坏。最急切的愿望居然是能找一个幽黑安静的地方让我美美的睡一觉。(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第二天,下起了雨,我打着伞,转了几次车来到了太平镇,以前叫虎门镇,也就是民族英雄林则徐销烟的地方。
我下车边走边问走到一个南北大道,在南北大道的西侧有一个东西路,有人指给我,来利时装就在那里?我站在路口朝西望去,那条东西路不是很宽,两边都是不太很高的楼宇,一幢接着一幢,显得很拥挤。在离路口不远处路南一栋楼的外面,挂了一个象酒店霓虹灯一样很漂亮的长条白色玻璃牌子,上面红字写着,“来利时装”。我知道,我等会要去的地方就在那里。
还不到九点,雨还继续下着,我就站在路口一家餐馆的屋檐下等候。
大雨如注,越下越大。我两手抱胸,孤零零的靠着墙站在那里,看着眼前来来往往的行人和车辆,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心情很阴郁,一脸的惆怅。世界如此之大,哪里是我晚上栖身之地?哪里是我的归宿?明天的早餐又在哪里?屡屡受挫,当初的豪情壮志早已化成一丝丝的叹息和无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雨还在继续下着。快到九点了,按理我应该在九点之前赶到应聘地点,可那天我突然想到不要去的那么早,那么准时。为什么当时突然会有这个想法,直到现在我也讲不清楚,大概是一种因屡次受挫,害怕失败而玩世不恭的怨恨心理吧。
九点过后,我打着伞,一步一步的走过去。上到三楼,昨天招聘市场的一位小姐,个子高高,脖子细长,四方脸,皮肤黝黑,脸上长满青春美丽豆,披肩发,年龄最多有二十岁,体态丰满,笑起来两边嘴角各有一个小酒窝,样子很甜的一位小女人,已经在楼梯口等着。看到她颐指气使、趾高气扬、对别人指手画脚的张狂样,我心里暗暗一沉,这个女人会不会是老总的多功能秘书。
当我把条子递给她之后,她诧异的看了我一眼,又扭头和一个三十多岁,戴眼镜的瘦男人叽咕了几句,这个没有准时赶来,迟到等等几句话。不过随后也没有再说什么,带我走进了一个很小的会客室。
这个会客室很小,里边放了一张椭圆形的会客桌和围在旁边的七八张椅子之外,就再也放不下任何东西了。会客室门上有一块透明玻璃,外面的人可以看到里面来。
我进去时,里边已经坐了一位二十五六岁的清瘦小伙子,我和他简单的聊了几句,他说他是湖北人,这次来是应聘出纳。
不一会,一位年龄四十五六岁,留小平头,戴着长方形茶色眼镜,皮肤白皙、鼻子高挺、鼻梁很直、鼻尖稍微有点鹰、身体壮实、面容很阴沉的中年帅男人和那位年轻眼镜瘦男人一同走了进来。我的感觉是平头这种长相和体态的男人应该是我们北方人。
平头是今天的面试官,而眼镜则拿着一个文件夹摊开,做记录。
他很挑剔,很刁钻,我隐隐感到他躲在眼镜后面又细又长而又阴沉的眼睛里一丝不易觉察的阴笑,感觉有一种猫玩老鼠的感觉。我很快陷入了被动,在他强烈的攻势面前,我很快败下阵来,面红耳赤、张口结舌,吱吱唔唔。他跳跃式的思维让我很难招架,一会问这个问题,当我的思维还维系在这个问题的怎么准确的答复他时,他又突然跳到另外一个问题上来。我最近这几年在制造业工厂做事,他老是穷追不舍的追问以前在供销社的帐务处理事宜,有很多我都不大记得了。有些问题提的很细节很细节,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当最后有一个问题他认为我回答不满意时,突然勃然大怒,阴森森的站起来的大声说了一句我现在已记不清的什么话,拂袖而去,很快走出了会客室。留下我和眼镜楞在那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如何是好。
眼镜吃惊的哎了一声,很快拿起文件夹尾随追出了会客室。
从那一刻起我就被阴干搁浅在会客室里,没人再理我了。
一会儿,有人进来叫走了那个应聘出纳的湖北佬,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他神情沮丧的回来了,咧开嘴唇露出白白的牙齿沮丧的笑着对我说,不理想,对方叫他等消息,这个答复是江湖的客套话,就等于说是不要抱任何希望了。随后他就拿起他的伞,走出去时随手带上了门。
会客室里死一般的寂静,我还坐在那里傻楞楞的等着。刚开始我还以为还会有人再来找我,就是让我走,也应该给我打一声招呼吧。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大概有两个小时了吧,再没有人走进过这个会客室。
窗外还在下着雨,能听到外面的说话声和走来走去的脚步声。会客室的空间又很窄小,空气郁闷又潮湿,呆在会客室的我就象呆在坟墓一样令人窒息和难受。
我渐渐的觉得不对劲了,直觉感到我被遗弃在这里了。怎么办?自己回去吧,这算怎么回事!出去找他们吧,找谁去?他们在哪里?我突然想到把会客室的门打开,从门口经过的人总有人会看到我。
我起身打开门,又坐在里边,继续在等待判决。
终于有人从门口经过时,看到了我,探进脑袋看了我一下,没吭声走了。
不大一会儿,黑甜妹走了过来,站在门外,吃惊的看着我,鄙夷的对我说:
“你怎么还在这儿?我们老板今天不在,等有消息我们再通知你。”
我脸发热,羞愧的无地自容,恨不得从窗户里跳下去。我逃也似的走出了会客室,快步跑下楼梯。我要逃离这个让我遭受奇耻大辱的地方,我要逃走!我要逃走!我要逃得远远的!!呸!来利!去死吧!我愤恨的回头望着身后那座黑色的魔窟。
走到大街上,天空还是灰蒙蒙一片,下着零星小雨。我仰头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雨水滴在我发烫的脸颊上,我舒服多了。
突然,我打了一个机灵,觉得什么不对劲,我的伞!我的伞!!我的伞刚才因为走得太急,遗忘在会客室里了。
不愿再去的地方还必须再返回去一趟。
……
后来,我一直因为这件事暗暗发毒誓,以后找到工作一定要发愤珍惜,做出成绩来,要让当初没有选择我的人后悔。
这个想法幼稚可笑吗?我觉得并不可笑,这种信念一直支撑我到现在,也将支撑我到以后和将来。
我永不放弃!永不放弃!!永不放弃!!!
二〇〇九年九月二十二日于昆明昆阳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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