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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卫的父亲-坚强的父亲

发布时间:2017-12-13 所属栏目:诗歌

一 : 坚强的父亲

父亲在我印象中是一个坚强了不起的人。如果健在,今年已经是七十二岁的老人了。

父亲出身于四十年代贫苦的农民家庭,他经历了人生的苦难岁月。自我记事起,当时农村的条件还处于贫困时期,父母每天都要起早贪黑到田间地头辛苦劳作,为的就是让我们兄弟姊妹四个,能够吃饱、穿暖、有学上,他们即使再苦再累也甘之如饴。父亲读到完小毕业,母亲不识字,所以父母懂得知识的重要,因此,父母节衣缩食甚至从指缝里省出钱来,也要供我们兄弟姊妹上学读书,父亲不畏生活困难和艰辛,为了子女、为了家庭总是任劳任怨不知疲倦,他用坚强的肩膀扛起家的一片天。

父亲一生平凡,七二年入党,他为人热情、待事认真、是非分明、性格和蔼。邻里有事父亲常能热情伸手,由于父亲说话入理到位,邻里们或认识他的人若有什么疙瘩的事情,还愿意请我父亲出面解开。父亲平时对我们兄弟姊妹家教也是很严的,他对于我们的要求:不奢望我们成就什么大事,但必须做一个具备合格的成人料子。

我记得高中毕业后的深秋季节,那年我们乡镇人武部开始进行征兵工作,我知道后立即报名参军,当时母亲一听说我要参军就开始不乐意了,两眼立即断线似的流出泪水,父亲在一旁劝着母亲。“就这样待在家里能有什么出息呢,就让星海(我的乳名)出去闯一闯,到部队锻炼锻炼,这对他有好处没有坏处,说不定还能闯出点名堂。”父亲安慰着泪水涟涟的母亲。

经过严格的体检、政审等各项程序,我顺利过关,在接到入伍通知书后,于八五年十月到县人武部集中并穿上橄榄绿军装(武警部队的军装颜色是橄榄色)准备出发前往部队,父母将我送上车,我看着车窗外的母亲,此时母亲已经哭得不能自已。父亲微微地抬起头,双眼的泪花已经渗满眼眶,他努力控制着情绪侧过脸,用手很快抹了下双眼,此时汽车发动机开始响了,只见父亲用力地抬着头,朝车窗望着我,泪水止不住的顺着脸颊默默地流了下来,父亲用手拭去脸颊的泪水,不停地向我挥手,此刻我泪眼模糊也抽泣起来,这时我的双手好像灌满了铅连挥手的力气也没有了,不多时车子开始启动……我透过朦胧的泪眼,隔着车窗远远地看到父亲搀扶着倦弱地母亲,仍然伫立在瑟瑟的秋风里。

在我的记忆中,这是我唯一一次看到父亲在流泪——这是对儿子即将离开温暖怀抱的深深不舍,更是对儿子远行之后的无限牵挂。(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我始终铭记父亲在家书中经常对我的谆谆教诲。在部队里我严格要求自己、团结战友、尊敬首长、刻苦进行军事训练、认真学习文化知识。光阴如梭,不觉中我在部队已经度过六年了。

然而,一九九一年初冬的一个晚上,武警学校的传达室突然传来有我的电报,此刻我立即从宿舍向传达室跑去,打开电报一看,上面写着“父有病,望能请假回来一趟。”这是哥哥发来的,此时我心乱如麻,第二天一早我就到邮局打了邻居家的电话(那时电话、手机还没普及),当时是父亲接的,“星海你在部队怎么样?”父亲首先问我,这时我的泪水已经噙满眼眶,“我在这里蛮好的。”

“昨天是不是你大哥发电报给你了,前几天我身体不舒服去医院查了一下,医生说肝上长了一个瘤,不要紧的,我明天准备再到医院挂个专家门诊请专家确诊一下。”

“我马上到领导那里请假回来一趟。”

“你尽管安心学习,不要想得太多,你在部队也要当心自己的身体,要听领导的话,搞好战友间的团结。你不要担心家里的事情,有你妈妈和你大哥他们呢,再说就算你回来事情还是这个样子,等确诊之后再说吧。”我静静地听着父亲在千里之外传来亲切熟悉的声音,我的泪水不停地从脸颊滑下,“嗯嗯嗯”我应允者。

煎熬中一个多月过去了,父亲经确诊是肝癌晚期,这残酷无情的事实就像是晴天霹雳,实在让我难以接受。

九一年十二月,通过上海的亲戚联系了长海医院,我请假与母亲、哥哥陪父亲一同前往,本准备进行手术治疗,然而专家经过反复会诊认为:“由于肿瘤有拳头大小,而且病灶部位不适宜开刀,如果手术说不定下不了手术台,现在只有采取保守疗法。”

此时母亲虽然心如刀绞,但她在父亲面前还是强忍着不能流泪,因为她知道这样对父亲的精神上以及病情上都会产生不利。

其实父亲自从查出病情后,他因为看得懂医生写着“癌”符号的字母,他反而安慰我们:“得了晚期癌症等于是收到马克思的请柬,再说人家高官得了晚期癌症都没有办法,更何况我们平民百姓,人总归要死的,没什么可怕,说到底也就是少过几十年而已。”

我记得还有一次父亲乘母亲不在身边的时候,他平静地对我们兄妹们说:“你们不知道我生了这种病,其实最痛苦最难过是你们的妈妈,因为你们到时候要成家立业各有各的事情,而你们的母亲与我同甘共苦三十多年,她肯定难以接受这样残酷的现实,我走后虽得到解脱,但我最舍不得还是你们的母亲,他跟着我吃苦耐劳勤俭持家,将你们拉扯大很不容易,希望你们以后要好好做人,好好过日子。在我走后你们一定要好好照顾妈妈,这样我才能放心。”

父亲的字字话语如锥子一样,深深地扎进我们兄妹已经滴血的心里,我们认真仔细听着,虽强忍撕心裂肺的心情,但是还忍不住泪眼满眶。

父亲身患癌症期间,总是显得那样坚强、刚毅、豁达,他总是安慰母亲和我们。

其实在父亲的心里,他顽强与病魔抗争的同时,实在放心不下他含辛茹苦亲手抚养长大的儿女;更放心不下与她风雨同舟相濡以沫的妻子。

又一次接到哥哥发来的电报:“父亲病危请速回。”我即刻请假日夜兼程赶到家里,亲人们都已经围在父亲的床边,我迅速来到父亲的床前,俯下身子握着他的手在耳边说:“爸爸星海回来了,爸爸星海回来了。”只见父亲已经被病魔折磨得瘦骨伶仃脸色蜡黄,父亲听到我的呼唤想努力的睁开眼睛,可是他连睁眼的力气也没有,此时握着的手动了一下,父亲已是知道孩儿回来了。

父亲以坚强的毅力忍着最后一口气等到了远方的孩儿!我恨苍天如此的不公,事实又是如此的绝情与残酷。父亲最后吐了一口血,与病魔顽强抗争了三个月之后终于离开了我们,那年他才五十二岁。

我的父亲虽然一生平凡,没有留下什么宝贵的家产,但是他的谆谆教诲、乐观向上的人生态度、困难面前坚强的意志,还有为我在部队写的鼓励我成长的家书,这些都是我受用终身获益匪浅的无价之宝,他是我心中永远矗立的挺拔不倒的丰碑。

坚强的父亲,你实在太累了,儿子祈祷你在天堂里好好安息。

二 : “倔强”的父亲

今年清明前夕,我回家凭吊父母,写下了《怀念母亲》。而今,我再次提笔为心中的父亲“立传”,铭记他老人家的生养之恩……。

在我的心目中,父亲的个头不算伟岸。平头,一年四季穿着带补丁的粗布衣裳,他憨厚而敦实。然而他给我最深的印象,却是他的那股子“倔犟”劲!在我老家,有不少人都叫他“二别子”、“倔巴头”。意思是说:性格倔犟、认死理、好钻牛角尖。也或许是他“倔犟”的缘故,他为人处世心地却十分地善良、谨慎,每每笑起来,总是那么的“和蔼可亲”,令人过目难忘。

六十年代那个时候,生产队里时兴记工分。队里有一个较大的稻场,生产队长看中了父亲不怕得罪人的“倔犟”劲,让他当了一名看守稻场的人。父亲白天可以参加生产队里安排的集体劳动,夜晚便留守在稻场的仓库里看场。父亲很是乐意地接受了这个“活”。每每夜幕降临,母亲便早早地做好饭。父亲在家吃罢晚饭,便带着我,手里拎着个马灯,来到了若大的稻场。他先是围绕稻场转一圈儿,看看稻场里都堆放些什么粮食?诸如:麦子、稻谷、芝麻、玉米等;都分别堆放在什么位置 然后,再看看稻场周围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动静或可疑的情况。若有动静,便向生产队长报告;若“平安无事”,就领着我到仓库里睡觉去。我们一般都睡在粮食堆里或棉花垛上。闻着刚刚入仓的粮食的芳香、感受着新棉在白天被太阳照晒过后那绒绒的带着馨香的暖意,谁说这不是世界上一种妙不可言的“高级别”的享受呢?通常,父亲一夜要起来转个四、五回。看起来很辛苦的,但倒也十分乐意。因为,他一夜能多挣上5个工分呢(据说:在当时,一个工分最多值1角钱)!刚一开始,我兴趣十足,陪父亲起来“转夜”,到后来时间一长,我就不咋起床了。有时睡不着,我躺在被窝里,看到父亲手里拎着个长长的棍子,提着马灯,只身转悠。我一想到那“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沉沉的夜空,就十分地害怕,生怕碰到了坏人什么的!

居然在有一个夜晚,父亲还真的遇到了“情况”。那是一个秋天的夜晚,夜凉如水。我恍惚中,只听他在稻场的南头嚷嚷个不停。我生怕父亲有什么闪失,就急忙起来到了他跟前。只见生产队里有一个我喊“大哥”的人,站在父亲的面前,耷拉着脑袋,面前放了半麻袋稻谷。甭说,他是在偷稻谷时被父亲发现并逮住了。只见“大哥”向父亲求饶着道:“大叔,你饶了我吧。家里头实在是没有吃的了,我才出来偷的。我,我真该死,我给你下跪了”!说后,“扑通”一声,跪倒在父亲的面前。再一看父亲,他好象是铁石心肠,压根儿就像什么也没听见一样,执意要将他扭送到队长那里。我一看“大哥”怪可怜的,也劝父亲不要那么认真,让父亲放了他。借着马灯的亮光,只见父亲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骇得不敢吱声了。不由分说,父亲硬是凭着一股子“倔巴劲”,将“可怜巴巴”的“大哥”拽到了队长的家里。关于这件事,队长还特意在后来的社员大会上表扬了父亲,并当众公开地多给他记了5个工分。

1980年,我在杨当五中读高中。那时在异地上学,是可以通过当地的粮管所“转支拨”的。也就是说在甲地粮管所存粗粮(没有加工过的粮食,如:稻谷、小麦等),凭“存粮收据”可以到异地粮管所取出一定比例的细粮(已经加工过的粮食,如:米、面等)。按说这是挺方便的,由于父亲年迈,妈妈和我都坚决不让父亲来回跑几十里路给我送米送面。让他到粮管所“转支拨”,然后,再让到区里办事的老乡把“存粮收据”顺带捎给我。可父亲却执意不肯,非要每隔一个星期徒步给我送一次粮食不可。母亲说:“你放着省事儿不省事儿,你这是何苦呢” ?父亲扭着头,红着脸,脑门子上青筋爆出:“我就是不转支拨,愿意跑腿,你叫我啥门了,我去看看儿子,难道也有过错吗”?面对如此“倔犟”的父亲,母亲无言以对。

岁月悠远,日子经历了无数次的更迭,父亲早已驾鹤西行!想想现在:我作为家之“栋梁”,骨子和血液里已溶入了父亲那“倔犟”而坚毅的性格!他是我一生的骄傲!我常常在想:我在平凡的工作和生活中,在生和死的抉择与考验、在美和丑的较量与博弈中,我义无反顾地选择了对正义与善良的执着与追求;对邪恶与丑陋的毅然抨击与摒弃,不正是父亲他老人家那股“倔犟”的精神与性格的真实写照么?!(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三 : 倔强的父亲

李文旺

父亲八十八周岁了,可是仍然很倔强,常常别出心裁地作出不少让我们晚辈哭笑不得的新鲜事。

从我老家到我工作和居住的县城有近四百里地,鹰潭是这段路程的中点。一般来说,我都是到鹰潭去接父亲的。现在,父亲要来我家,我理应到老家去接,毕竟父亲已是耄耋之年了,不然,怕旅途上会出问题。

可是,在电话中,父亲说:“你到鹰潭接吧,不然我不去。”一个快九十岁的人,说话常常是那种说一不二的口气,实在让我十分别扭。父亲一辈子喜欢坐火车,他说火车又快又稳,他从不坐直达的汽车到我家。我知道父亲的脾气,他说过的话,一般谁都不能让他改变,有时候固执得可怕。他主要是说他的身体足够好,到半路接就够了,不然是浪费。我也只得让着他。

我一到鹰潭,就到火车站候车室找他。可是,找了所有的候车室,也没有见他。我只好又到售票处找,虽然不是春运,可是,鹰潭站是比较大的中转站,买票的人也不少。看了一会儿,还是没见父亲,我迅速的到火车站对面的客车停车处找,因为从老家开来的客车都停在那儿。

看了一会儿,还是没看见父亲,我打电话问老家的大姐。大姐夫接的电话,他说早应该到了,早上六点半出发,本来他说送送我父亲。父亲中气十足地说:“到县城才二十里路,你去送不是纯粹浪费吗?放心,我知道下了车就坐到鹰潭的汽车,我坐过多少次了?!没事的。”姐夫知道他是不舍得多花钱,就说用摩托送他,他更不同意,说还不够汽油费的,坚持自己去老家县城转车。姐夫见劝说不动他,就送他上了去县城的汽车。(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这下我着急了,本来两个多小时的车程,现在都快四个小时了,难道是路上出问题了。我一边和老家的几个兄弟姐妹联系,一边重新到火车候车室找。没想到,还真在那儿找到父亲。我问父亲来了多久,他说已经到了一个多小时。我纳闷,为什么前面没有看见父亲呢?父亲也不知道为了什么,我说:“你是不是前面离开过一下”。他说没有,下完汽车就来这儿了。我说哪有这么快,你不是还得排队买火车票吗?他说:“真的没花什么时间,我运气好,一个年轻的军人见我头白须白,主动让我排到最前面去了。”

哦,原来父亲出门就能遇上好人,以前也有过这样的事情。这还不算,在我们上火车时,我一不留神,父亲就冲到我前面去了,把我甩开五六米的距离。一个青年见他一个人独行,很和气地接过他的旅行小包,要搀着他走。我一见,快速的走了几步,赶上来了。我知道那是个好人。可我想:有我在身边,我怎么好意思让人家帮这个忙呢。我绝对不是不想替父亲拿东西,只是父亲太性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离开了。这让我多少有些尴尬,我只得对那人道了谢。

到我家后,因为父亲的倔强,我几次很被动。我有心说一说父亲,可是转而一想,他那么大年纪了,就像小孩一样稚嫩,他可能受不了批评。我只好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父亲,你的倔强要到什么时候为止呢?

四 : 父亲的倔强

粗糙的双手

无异于苍老的树皮

廋骨嶙峋的身体

像被压弯了的树干

在风雨中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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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小

仅仅是一种表象

内心的强大

才是他的本质

/

一座座大山

压在他的脊梁

腰忍不住弯了下去

更加亲近了大地

抚慰谁荒芜的心

/

你常说

人活着 就是为了争一口气

为了争这口气

你付出了太多太多

或许 你也不知道是否值得

/

这一路

走的太过于艰辛

而你却无怨无悔

默默地忍受

负重前行

/

当暴风雨再次袭来

请您呼唤我的名字

我将一路奔来

为您撑起一把伞

让您拥有一片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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