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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三:麦小格
二 : 新生活在这里开始
我花了12年的时间、12年的汗水、12年的执着,换来了这张红色的录取通知书,和今天拿着这张通知书走进大学校园的资格。从此以前的一切都成过往云烟,以前的胜败得失可以忽略不计,以前“分分分,学生的命根”时代不会再来。凭着这张红纸,我将有一个新的开始。我用了六分之一的人生,来为六分之五的岁月铺上鲜红的地毯,现在我将开始关于梦想的旅行。我的新生活将从这
里开始,我将离开我的父母,学习独立生活。一切都是如此新鲜,如此让人激动。无数幻想从我脑中蜂拥而出,我的心如汹涌澎湃的大海,无法压抑心中的激动。
没有人不怀念过去,也没有人不憧憬将来。人是多古怪的生物,他切望自己喜爱的东西永存,一旦它瞬间消逝了,就会觉得依恋。暑假结束,12年的学生生涯彻底画上句点。也代表无个性时代的终结,未来我该以一种什么姿态生存?
罗素在《我为何而生》里的诚挚表达——“对爱情的渴望,对知识的追求,对人类苦难不可遏制的同情,是支配我一生的单纯而强烈的三种感情。这些感情如阵阵巨风,吹拂在我动荡不定的生涯中,有时甚至吹过深沉痛苦的海洋,直抵绝望的边缘。”我为这样的文字感动,又为自己的空泛而迷茫着。
三 : 李开复:在这里我如鱼得水
创业是可以学习的
经济观察报:在你创业的一年时间中,你自身的改变大吗?都有什么改变?李开复:我觉得这确实是我梦想做的事情。我感觉非常好,能够做一个又有趣、又是自己想做,又可以为社会创造价值,又可以把我在商业上的经验和做老师的经验放到一起,能够产生价值的事情,很好。
经济观察报:很多人会想,因为你之前一直是大公司的经理人,创业是你所从没有过的经历,这些经历一定会对你有些影响。
李开复:其实我的这个创业跟一般创业也不太一样。我有幸得到了很多业界的支持。我觉得创业之初的很多艰难,首先是来自于资金的紧缺,然后是招聘的困难,还有方向的不定性。这三个问题其实我们都非常快地得到了解决。所以相对来说,我们是一个能够直接进入工作状态的创业。
经济观察报:你作为谷歌大中华区的CEO和现在作为创新工场的CEO的工作有什么不一样吗?
李开复:不一样当然很多了。作为一个跨国公司大中华区的总裁,你的下面有不同的部门分工。做重大决策时,他们会提出自己专业的经验和建议,然后由我来做一个综合的决策。但我觉得作为一个创业的导师,一个孵化器的管理人或者一个基金的管理人,我的决策是作为伯乐挑选出好的人才,然后支持他,作为他的资源,而不是他的管理者。我觉得这是我做决策时的一个不同。
另外一个不同的地方是,在大公司里,会有一定的不同部门之间的协调,说得好听是协调合作,说得不好听是职场政治斗争,或者说不同部门之间的竞争等等问题。在创新工场的话,大家都是同心协力的,没什么政治斗争,也没有派系和猜忌。所以在这里我觉得是如鱼得水的感觉。
经济观察报:你说到创业初期的三个问题都解决掉了,可以顺利进入工作状态,那么对你而言,现在的挑战是什么呢?
李开复:我觉得挑战就是我进入了一个崭新的领域。我没有在投资界工作过,我也没有创过业,所以还是有很多事情需要学习。就外界而言,有些声音支持我做的事情,也有一些声音表现出不确定或者质疑这个模式或者我个人的经验是否合适。事实上我觉得,一方面这种质疑是督促我学习的一种力量,我要证明这些东西都是可以学习的,我们可以把这些事情做好。虽然我没有做过经典的创业,但其实谷歌中国和微软中国研究院未尝也不是一种创业,都是从无到有的创造。另外,我觉得初期创业者们所需要的确实是战略和技术方面的帮助,这也是我的强项。所以我觉得不懂的赶快去学,同时利用我过去的专长,也能够做出一些成果。
经济观察报:你作为核心人物、创始人,在创业阶段,你最主要的精力花在什么地方了?很多创业者会抱怨他们的精力都用在了很多琐碎的地方。
李开复:对,是。但我们比较幸运,因为我们一开始规模就比较大,团队里也有很多能干的人。所以我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了招聘上。我们招聘创新工场本身的员工,法务的、财务的、人事的这些专业人才,还有我们的创业者。当然创业者不属于招聘,算是投资,但也要找到他们,把他们拉过来。还要帮创业团队再找到他们的工程师、产品经理等,多层次多方面地招聘。和一流的人一起工作
经济观察报:其实公众对创新工场的认识还不是很清晰。如果让你来讲,创新工场和其他公司相比,与众不同的地方在什么地方?
李开复:与众不同的地方就是,我们的模式是孵化器加基金。为什么要这两个加起来呢?在初期创业时,创业者经验不足,需要基金和指点,那么我们就提供这些。如果你问我最大的不同,因为孵化器也有人在做,基金也有别人在做,那我觉得最大的差别就是我们是人才的磁铁。我们会把最优秀的人吸进来。包括最优秀的技术人才,最优秀的工程师,最优秀的创业者,最优秀的商业天才,我们会让他们在这里碰撞出火花,搭配好团队。这个增值,是远远超过我们所提供的任何其他服务的。这也是一般的VC和一般的孵化器所难以提供的。
经济观察报:对,我觉得如果对投资人讲的话,这是很好的说法,因为它解释了你的商业模式,也解释了你的竞争优势,但如果对你的员工讲的话,你会怎么讲?比如对一个非常优秀的,意欲加入创新工场的员工?
李开复:嗯,首先我们这里不允许用员工这两个字,我们都叫工友。因为员工,感觉就是我是老板,你是为我打工的。工友就是说我们都是朋友,我们一起工作,都是为了创业的使命和目标而努力。
对于工友,我觉得每个人都想跟优秀的人在一起工作,一流的人都想跟一流的人一起工作。有的时候二流的人会想雇用三流的人,因为他管得住,或者不会把他比下去。一流的人不会介意。你这方面比我牛,没关系啊,我别的方面比你牛。或者说你全部比我牛,也没事,我跟你学习啊。因为我自己也有自信。一旦自己是二流的人,没有自信的人,就想找一些比自己差的人在周围。我觉得我们这批人都是一流的人,他们周围的人也都是一流的人。大家在一起非常融洽,也感觉到我们能够把这么多人像磁铁一样汇聚到一起,是特别大的增值。
我想你去问任何创业的人,如果我把你的团队换掉,每一个人都换成一个一流的超级人才,你要不要?我想任何人都不会说不要的。如果说我要,甚至分掉一些股份,甚至什么,他们也都会愿意做的。
因为我们能够看到了不起的创业公司,从美国的微软、谷歌、苹果,到中国的阿里巴巴,都是创业团队的优秀和凝聚力造成了后来的成功。所以在初期,特别重要的是找到一个一流的团队很融洽地在一起工作。
经济观察报:比如说,工友都由什么样的人组成,除了他们都很优秀这个特质之外?
李开复:针对每个项目的需要,我们会搭配不同的人才,针对每个项目的需要。初期我们做互联网投资的话,刚开始是技术和产品,慢慢地可能会有运营和市场,最后会有销售。人才是一波一波来的,刚开始产品没有做出来,当然就不需要销售。
经济观察报:现在这三部分都有了吗?
李开复:销售还没有,我们现在有些项目还在产品技术阶段,有些进入了市场运营阶段,还没有进入销售阶段。
经济观察报:你的投资人问你问的比较多的问题是什么?
李开复:投资人问得最多的问题是,你能不能找到最优秀的创业者。他们不怀疑我们会找到优秀的工程师,也不怀疑我们能够找到优秀的产品人才,但是你能不能找到优秀的创业者呢?还有很多其他的问题,比如你的回报,你的回报期,还有孵化器和风险投资基金这两者如何协作运营,如何交接这些细节。
为什么问得最多的是能否找到优秀创业者这个问题呢?因为有一个理论说,很多优秀的创业者,最厉害的创业者,不会选择去孵化器,他们会选择在荒野、在森林中,拼了自己的命来成长,而不是在温室中成长。这个理论其实是有一定的道理。但是我觉得,第一,确实有一些创业者,天生的就不愿意到孵化器,甚至不愿意拿别人的钱,或者不愿意接受别人的意见,这种人就应该到荒野中生存。但还有一种非常好的创业者,他可以接受孵化器提供给他的知识,然后再让他到荒野中成长。这两种人都存在,我们只要找到合适的人。还有,那些比较有经验的创业者,往往不会来孵化器。那些第一次创业的,或者是跟着别人创业,自己没有带头创过业的,会更适合我们。
所以,我们从来没有说过我们能够吸引每一个创业者。中国有那么多创业者,我们只要有一小小小小部分来这里就可以了。
“李开复”标签依旧鲜明
经济观察报:这10个月时间里你有碰到什么让你有成就感的事情吗?
李开复:有啊。当最近有几个业界非常知名的大佬,看了我们的产品,当他们看到产品,是非常惊讶的眼光,说你们做得蛮好的嘛。这个时候我就有很大的成就感。另外我们的有些产品已经有几千个用户了。当我们看到这些用户给我们正面的回馈,或者负面的回馈,但是真的有人在用我们的产品,这种喜悦也是非常高的。还有就是当我们找到了非常好的团队和项目,然后本来看起来不太可能投资,最后能够想出一个方法,让两边达到双赢,他们拿到我们的投资,我们提供服务,两边都有足够的增值,没有他们,我们就没有特别好的项目,没有我们,他们就不能走到更高的层次,这种双赢的合作也会带来很大的喜悦。
经济观察报:创新工场,你对创新工场最大的担忧是什么,会形成你的噩梦的东西是什么?
李开复:没有,没有会成为噩梦的东西。担忧就是,它能不能够持续吸引最优秀的人,然后,我们能不能够……没有什么担忧。我们能不能在提供服务的同时,也不阻止创业者的独立性,这两者如何做一个很好的平衡,这是一个我们随时注意的事情,但不见得是担忧。
经济观察报:你觉得你的投资人,他们对创新工场的理解,跟10个月之前他们开始投的时候,有变化吗?
李开复:肯定有的。刚开始的时候,投资者都是冲着我来的。就是说,开复说这个东西他愿意出来做,我认可这个人,或者我认可他从跨国企业出来做一个属于中国知识产权的东西,种种的理由来支持我。
后来越来越多的就是你的模式是什么,你需要描述你的模式。我们的模式也在演变,所以,我们找的每一批投资人,可能都会看到我们的模式越做越不同,越做越好。
经济观察报:这个过程完成了吗?就是从对你的信任到对你的公司模式的信任?
李开复:我觉得还没有。你的问题如果是说,他们对模式有没有足够的信任,那当然有,不然钱怎么会投进来。如果你的问题是如果李开复消失了,他们还会不会接着投下一笔钱,这个我觉得还没有到这个阶段。我希望在未来的三到五年,能够到这个阶段。不是说我想走,而是说我觉得任何一个人,在任何一个企业都有一个义务,不能让整个企业这么大的一个链条都完全靠一个人。就像人家说,乔布斯不在了,苹果怎么办。我觉得当然这一方面代表他很了不起,另一方面也代表了很危险,对股东对员工都很危险。
最终什么能让我的个人色彩不再成为创新工场的必需品,我觉得就是一些成功的项目。因为你再怎么讲模式,再怎么讲你招到了多少优秀的人才,再怎么演示你的技术,都没有用。大家看到一两个成功的公司,一两个上市的,四五个大家常用的产品,或者说看到了回报。这个时候大家就相信模式了。
经济观察报:你们的退出方式也是上市或者出售公司吗?
李开复:对,也是。
经济观察报:但这应该周期相当长,因为你们做的是早期投资。
李开复:是比较长。就是说,你投我们的孵化器或者基金的话,可能四五年开始有退出,但是退出不可能是四五年全部退出,而且我们的钱还要继续投下去。四五年开始有退出,但周期可能会达到八到十年。就是说全部的,该退的都退完了,会达到八到十年。你应该有足够的耐心。
经济观察报:所有人创业的过程都会犯一些错误,你犯过什么错误吗?
李开复:我觉得,犯的错误就是一个平衡的问题。因为我们一方面需要提供很好的环境,一方面我们要让他们有很好的独立性。刚开始的时候我们可能偏向于环境,现在的话我们会向独立性这方面走。
还有就是,刚开始我们认为,我们到底是什么,我们自己的身份是什么。我们自己是一个孵化器,还是一个基金,还是说自己也是创业的?这会对你的组织架构和你的薪资架构有很大的差别。一开始我觉得我们太多把自己想成是在创业。我们确实也是在创业,但是这个创业和传统行业不太一样,我们不能把自己的皮带缩得太紧。我们不是那种超级清苦的创业。这会让我们走得太极端。我们还是要提供一个相对有生命力的环境,我们不希望任何旗下所投资的公司有任何的浪费,但我们也不是那种租个民房,挤二十个人在一个房间那样子。所以这个平衡也是很微妙的。一方面我们不能浪费,要像个创业公司,而且和其他创业公司能够在成本上竞争,但另一方面,我觉得我们毕竟是一个孵化器,我们要招最优秀的人才,所以我们也不能太吝啬。
经济观察报:但是你也没有为它付出代价。
李开复:没有代价。我都不能称之为错误,只能说有点失衡。一看到失衡,赶快调整。作为一个小企业也是有些好处。如果你是大公司,你是谷歌,你是百度,你突然发现工资给低了,一人加30%,那不得了啊,得花多少钱。或者说发现我要改变企业文化,那很难改了。
我们核心团队就几十个人,全部加起来也就一百多人,我们要调整什么,还是相对容易的。我不会说这是错误。
四 : 写在开始奔四的这一年
到今天,此刻,我走完了开始奔四的第一年。
这是有趣而又令我享受的一年。
一年前的今天,我正式迈过自己的30周岁关口,开始奔四。
按照国人传统的说法,从彼时开始,我便已“步入而立”,理应进入到人生的全新阶段。
今天回望起来,这一年对于我而言,的确是很不同的。
(一)
我有个朋友曾经说过:一个成年人所遭遇的90%以上的问题往往都来自于对自我认识的不够清晰。
我对此则深有同感。
某种意义上,我相信一个人,唯有既看透了这个世界的本质,又充分看清了自己之后,你才能够更清楚的得到某种“使命感”,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到底该何去何从。
而我也相信,为了看清自己,你往往需要先经历足够多的事,得到足够多的反馈,才能以此为参照去不断审视自身,最终得出某些可以让你“心有所信”的结论。
因此,自我2008年进入互联网行业开始工作之后的5-6年时间里,我一直在找寻和探索着自己的方向。
在那段不短的时间里,我给了自己足够开放的空间去接触各种环境、各种人、各种事。我去过外企互联网公司,在央视体系下短暂驻足过,创过业,去过一线巨头型的互联网公司,先后负责过媒体、社区、平台、工具等各类产品,既经历过从0起步做过几万付费用户,也经历过用户近百万之后与竞争对手的激烈搏杀,也看过一个千万用户体量的产品是如何运作的。
在有了这些足够丰富的体验之后,围绕着“我到底对哪些事更有兴趣”以及“我到底更适合去做些什么”这样的问题,我开始渐渐有了一些若隐若现的答案。
而到了这一年,我发现这些答案开始越发变得聚焦和异常清晰起来。
比如说,我越来越发现,我对于“学习”这件事,是存有一些执念的。用我的话讲,我这辈子注定了一定是要好好围绕着“学习”做点事的,以及在内心深处,我也相信“学习”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又比如说,可能恰恰是因为我经历过的产品和环境足够多足够丰富,我发现,针对“运营”这个互联网行业中大家公认是很难讲清楚的“玄学”,我似乎慢慢开始可以找到一些自己的逻辑和方式能够把它稍稍讲得更清楚一点点。
再比如说,我也渐渐发现,我对于“内容”和“文字”方面的敏感和某些驾驭能力,似乎是要显著强于大多数人的,我善于通过内容和文字把价值传递给其他人。并且,与大多数人做内容都喜欢追求瞬间短暂的爆发不同,我做内容的逻辑更多是细水长流厚积薄发型的,我渐渐有了某种强烈的自信:做内容,如果是要比短时间内追热点造势做10W+,可能我比不过很多人。但若是把时间周期拉长,要比的是在三年五年甚至更长的时间周期内是否能够持续产出优质、有穿透力的内容,我相信少有人能比得过我。如果要举个不一定恰当的比方,我也许不擅长百米短跑,但要是比的是马拉松,我相信能比得过我的人有限。
(二)
当我有了上述那些越来越清晰的答案后,我开始慢慢觉得,有些事情,可能天生就应该是属于我的使命和责任——一方面,我相信这些事是有价值的;另一方面,我也相信,对于做好这些事,我是一个“对的人”。
进而,我就会特别想要在这些自己真心相信的事情上去践行,去产出,去试着证明和留下一些什么。
古人亦有言之:三十而立。因有此说,很多人通常也会把30岁看作是人生旅程中的分水岭——你的人生后续走向如何,也许在你三十岁前后,即可窥见一斑。
或许与上面提到的两方面因素都有关,在整个这一年中,我时常都会有一种特别强烈的“时不我待”的感觉——我开始迫切的想要让自己要去完成或实现些什么。
我觉得,也许每个人的生命中,都会遇到一些时刻和场景会让你觉得“自己注定就应该是在这里留下些什么的”,对一个心有念想的人来说,这样的时刻和场景如果错过了,你会遗憾终生。
对我来说,我觉得我就正处在这样的时刻中。
(三)
与此同时,也是这一年里,我开始真正找到了一种方式,可以不妄求,不受外界影响,不被恐惧和欲望所绑架,而是让自己可以长久保持内心的平静。
我猜,这其实与“看清自己”也息息相关。
举个不一定恰当的例子,如果是在3-4年前,一本别人都在交口称赞的书拿到我手里我却死活看不进去的时候,我总是会倾向于认为这是自己的问题,然后开始玩命跟自己较劲拧巴。
然而,在今天,同样一本别人口中的“好书”我尝试了2-3次仍然发现自己无法吸收或消化其中的内容,我会认为这是这本书不适合我——至少是现阶段不适合我,从而心安理得的把它扔到一边。
同样类似的一个例子是,在3-4年前,我总是更关注自己身上有哪些短板,以及该如何补足它们,而到了今天,我更加关注的东西,渐渐变成了如何找到自己身上的长板,然后将其发挥到极致。
这样的变化,让我可以更加专注和心无旁骛。
在2013年年底我结束自己的第一次创业之旅时,我就开始跟很多人说:我越来越相信,失败并不那么可怕,真正可怕的事,是你失去了内心的平静。
而到了今年,我觉得我才真正做到了可以让自己远离我口中那些“可怕”的事。
(四)
因为一系列的因缘巧合和变化,这一年里,我也常常会觉得,我进入到了我人生当中迄今为止最好的一个阶段。我隐隐感觉,这似乎注定会成为我生命中至关重要,甚至是里程碑式的一年。
在过去整整一年时间里,我在绝大多数时间里基本都保持着每天至少工作12小时以上,没有周末,在我印象中,上一次我处于这种高强度的工作状态中,还是4年前自己第一次创业的时候。
但,与2012年我第一次创业时的感觉截然不同,这种忙碌的状态带来的不是焦虑、紧张和压力,而更多的是专注、充实、心无旁骛和乐在其中,于我个人,这是前所未有的。
这种状态带来的直接效应,就是我个人在产出在这一年里变得前所未有的高,前所未有的丰厚。比如——
在这一年里,我跟两个一起全职创办了三节课(sanjieke.cn)——这是我个人的第二次创业,截止到目前,它已经是一家30人规模、拥有稳定收入来源的公司,并且毫不夸张的讲,三节课的团队,是我十多年职业生涯里迄今所见的氛围最好的团队,我为自己能够参与打造出来一个这样的团队而自豪;
在这一年里,我写完了一本销量应该不会太低的书——《运营之光》,迄今为止,这本书在豆瓣的评分是8.6分,如果你熟知豆瓣站内的评分体系,你会知道这个分值其实还挺高的;
在这一年里,粗粗算来,我先后已完成了累计超过400小时的各类分享,并录制完成了接近100小时的课程(如果算上哪些NG掉的录制内容还会更长)——不夸张的讲,我可能成为了过去一年的国内互联网行业里在“运营”这个类目下的课程生产制作第一人;
还是在这一年里,我从带着两个实习生开始,几乎是纯粹依靠着在“内容”方面的输出和努力,就造就了一个在互联网业内口碑良好,且影响力还在越来越大的微信公号:三节课。
上面这几件事,客观讲,任意一个人在一年内能做成其中一件已经很不容易,但我却在这一年里全部实现了它们,这给了我巨大的成就感和自我认同。
(五)
大概在3年前,我第一次创业的第二年,我就有了一种极其深刻的感受——一个人的进步和提升,往往是受到环境牵引的。你在合适的时候被放到合适的环境和事件中去,自然就会得到巨大的提升和进步。
从那时开始,我总是会试着把自己放到一个“正确的”环境中,这些环境往往既需要我动用我的一些已有技能努力工作来供给价值,又对我存在大量陌生、有挑战、需要去学习和了解的成分,还能让我借由这个环境能够尽可能接触到更多比我厉害的高手们,我认为这样的环境将会最有助于我个人的不断提升和成长。
在这一年里,状况也正是这样——
因为要不断讲课、写书和对外表达,我的“讲课”和“写作”这两项技能开始真正趋于成熟——那是一种你能够有种“收放自如”的感受,以至于,我开始可以越来越准确的去拿捏和衡量用户在看到一堂课程和读到一篇文章时心理状态和体验的高低起伏;
因为在做三节课,我接触了比此前多得多的投资人和行业高手,也跟三节课的同学们一起分析了比我此前分析过的所有产品还要多得多的产品,这一过程让我看待很多问题的视角和立场开始变得越来越宏观,也越来越可以直击本质——比如说,我越来越发现,那些在在行上约我的人,我越来越可以清晰准确的帮助他们锁定问题,并给出有价值的建议。
因为要做课程和写书,我不得不被迫去思考很多更加冗杂混乱的问题,比如说,运营与商业模式间的关系是什么,不同产品的增长引擎差异到底是如何造成的,为什么有些产品好使的运营手段放到另一些产品身上却不那么灵光,等等。必须要说,这些思考往往既费时又痛苦,但当我真的把这些问题都想清楚了之后,我发现,似乎我看待很多问题的视角都已悄悄变得不同,以及,我也越来越觉得,我真的对“运营”这件事的理解变得越来越深刻的。
凭借着持续的内容产出,我在小圈子里也算是声名鹊起。这带来的直接价值就是,主动找上门来寻求合作和帮忙的人开始越来越多,我也越来越可以轻松结交到更多牛逼高段位的朋友们。
必须要说,这种似乎每2-3个月你自己身上就会发生一点蜕变的感受,是很爽的。
(六)
还是在这一年里,变得越来越好的,还有我的家庭。
这背后,有一个漫长、动人和不平凡的故事,或许等到某天时机成熟,我会把它再仔细讲给你们听。
总之,开始奔四的这一年,我幸运的处在一种“有念想,有坚守,有事做,有人爱”的状态中,我为此感到幸福和幸运。
(七)
如果要说有什么遗憾,这一年里最大的遗憾,就是我踢球的时间开始越来越少。
在我跨过了三十岁的门槛之后,足球——这个陪伴了我接近20年,曾经无数次在我疲惫不堪时带给我能量的好伙计,第一次开始从我的生活中渐渐淡出——因为这次创业带来的忙碌和投入,我总是一次又一次的错过球队的训练和比赛,我也曾多次试图挽救和回归球队,但总是短暂而难以持续。
于是,从2006年开始,连续10年代表同一支业余球队每年至少出战30场比赛这个让我骄傲的记录,2016年在我身上正式终结。
当然,我猜在“踢球”这件事上我是不会放弃的,即便从08年受过一次大伤之后,我的膝盖已经越来越糟,以至于我们去草原玩的时候,仅仅只是骑了不到1小时马,我的双膝就已经疼痛不已无法支持下去。
我曾经给自己许下无数个承诺,其中有一个,就是“我要努力让自己踢到50岁”。
我有一个小笔记本,里面悄悄记着这些许给自己的全部承诺,它们当中的大多数我都成功兑现了,即便没有兑现的,我也切实为之做出过我力所能及的尝试和努力,这一次,我想也不会例外的。
(八)
一年前的今天,我发布了一篇文章《站在三十岁面前,我的破、信、立》,在那篇文章中,我写下了这样的内容:
“我发现,我自己越发趋近于相信,每个人在这个世界上都会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的位置去发光发热。这个位置在哪里,是由你前三分之一的生命经历决定的。你将会用自己中间这三分之一的生命经历去探寻出这个位置在哪里,以及为了它而去付出行动。然后,你中间这三分之一生命时光里是否真的找到了自己的那个位置,以及是否真的为了在那个位置上可以更好的发光发热而认真努力付出过和获得过产出,则决定了你最后这三分之一的时间里会过得怎么样,是可以臻于圆融清净,还是仍然劳心累骨不得安宁。
以我自己为例,我现在无比笃定视之为使命要去尽力做好的那件事,便源自于我在年少时的前三分之一时间里曾经得到的喜悦、满足和曾经承受过的痛苦,因为曾经被深深刺痛过和被拯救过,才会如此笃定。
这个逻辑,我称之为:是什么拯救了你,你就会想要用它来拯救这个世界。但,这一切的前提,都是你必须得先拥有过足够丰富和深刻的经历和体验。
而中间这三分之一的时间,是用来承上启下的。也即通过探寻自己的过去以明确自己将来的方向,并为之付出行动和有所产出。
探寻,会是一个漫长和艰苦的过程,今天在这里所讲的这些,我之所以能知道并深信不疑,很大程度上源自于过去这10年时间里我的探寻和验证。回想起来,这期间的每一件事,从升职加薪到跳槽,从做传统行业到做互联网,从创业到散伙,还有各种数不胜数的或成功或失败了的尝试,没有哪一件不是在做功课。没有这么多的探寻和验证成果在背后帮我背书,这些话,即便我讲得出来,底气也不会那么足。
因而,我也相信,人人都有自己的功课需要做,那些没有做好的和欠下的,总归要还。
这里的探寻一旦完成,有了方向和指引,再需要的就是行动和产出。行动和产出的成果如何,将直接决定了你那最后三分之一的时间可以有多少值得拿出来回味和细细咀嚼的东西,以及中间这三分之一的过程是否无愧无悔,也决定了你那最后三分之一的时间是不是能够心安。
所以,对老黄而言,既然自认已经想得和探寻够清楚,也有自己的相信,那么接下来一个阶段,很明确,将是用心做事的阶段了。
这中间三分之一的阶段,对我而言,才刚刚开始。”
站在今天向回看,我觉得自己在整个这一年当中的经历,可能正是以上这段话的写照和折射。
在佛教思想中,人生常被比喻为一条时时刻刻都在流动变化的河流,所谓诸行无常,一切都在变化。
但与此同时,佛家也提倡,人应当要在这样的“无常”中找到某种内心的“定”,从而能够无畏于无常。
我很庆幸的是,我渐渐越发能够理解这两句话。
我也记得,我还有一个朋友讲过一句让我铭记至今的话——
“生活即修行,做事即悟禅。”
站在这个特别的时刻,以这句话收尾,与你共勉。(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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