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关于最近
看到这一片空白的纸张,突然不知道从何说起。记忆中,我是一个内向的人,从懂事那天起,我就喜欢把心事藏在心里。那时候我经常一个人在一个阳光慵懒的下午,一块空草地,双手扣在脑勺后面,想一些美好的事情,诸如在空旷的大草原上放羊,小羊匍匐在跟前吃草,大人们用勤劳的双手在地里耕耘,而我就在那清澈的蓝天下描绘这温馨的画面。后来我长大了,在城市里生活,读书,考试,我认为只要努力就会过上幸福的生活。当然,那时候学习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对于我来说,别人的一句无意的问候都会高兴好一阵子。我是一个自己都没琢磨透自己的人,就好像这海滨城市的天气一样,说不准下一秒就会下雨,或者是太阳。有时候我在想,有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和一个体贴的女友,就足够了,可是,这一切好像都没那么容易。工作了,知道人与人之间不是那么容易信任的,但是我会尽力去维护这种信任,我相信,只要你用笑容去面对所有人,他们也会还以笑容。
今天无聊看了一下午电视剧,其中有一个情节是两夫妻因为一点点误会就大吵大闹,然后知道真相后又甜蜜幸福的样子,这种剧情虽然老套,也没有它的不可取的一面,人往往在平淡中就迷失自己,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追求什么,没错。我们的生活大都像围城一般,越是没得到的越是想得到,来广东一年有余,我感觉自己最想去得到的就是一种感动,真的,在十七八岁的年纪是最容易感动的,一个笑容,一个关心,很有可能就会点亮小小心灵里的一盏灯,然后带着一颗感恩的心去回报爱他的人。所以,我把这段时间定义成感动的泛滥期,不过现在不是这样了。
是该增加一点个人修养了,内在,外在。橱窗里的几本书买了一年多,几本没看完,电脑已然成为了时间的替代品,是不是应该多看点书,少说点话,多做点事?
无意中看到了一个小女孩写的文章,带着点点忧伤,点点迷茫和对未来的期盼,仿佛看到了刚工作时的我,写下这些话,权当是鼓励一下自己,未来的路还很远,活在当下。
二 : 关于最近
上大学这么久了,第一次上课上到哭,而且是在大学的课堂上。不知道怎样去面对这个现实,或许是最近太累了,作为一种对自己的发泄。但是谁能想象一个快20岁的人上课上着上着就哭了的情景?最近事情太多了,大大小小全挤一堆来了,很多时候真的有点受不了。。。。哭了或许会好很多。。。对自己的一种发泄!不管怎么样不希望自己倒下,不要变得那么懦弱。。。。那不是我!
三 : 关于王近山
本文摘自《今古传奇·纪实版》2008年第5期作者:王恒绩原题为:“疯子”战将王近山 侄儿访谈录
将军被撸掉军职和开除党籍后
2008年7月10日下午,采访车停在武昌凤凰山万源昌小区门口,就见一个身材壮实的汉子站在那里,微笑着与我们打招呼。我心里还纳闷,王近山的侄儿怎么还这么年轻?当我向他求证年龄时,他说自己年满六旬了。我夸他真年轻,他大笑着打了打自己厚实的胸膛说:“没办法,谁让王家的‘种’好呢?”我们一起笑了。
王斌的家是一套错层房,宽敞而洁净。为招待我们,王斌端茶倒水切西瓜,忙得不亦乐乎,然后才搬出一大堆关于王近山的照片和传记,如数家珍,娓娓道来。
王近山兄弟三个,老大是王近山,老二叫王连山,一生未婚无孩,一直跟着王近山南来北往。老三叫王迏山,育有三个孩子,王斌就是王迏山的长子,他称王近山的前妻韩岫岩为大姆,称王近山的第二个妻子黄振荣为大妈。小时的王斌太可爱了,三岁起就被大伯大姆带在身边,让他与堂哥堂姐们快乐地生活在一起。说到这里,王斌叹了一口气,说86岁的大姆韩岫岩2007年去世了,不知她与大伯在黄泉相见时,彼此是否还有怨恨,彼此会不会坐下来握个手?但他又摇着头说:“不太可能。当年‘一撸到底’,对大伯的伤害太大了。”
没有了军职,王近山还不太在乎,可是连党籍、军籍也都开掉了,真使他心里感到一片冰凉。他负气地收拾东西准备去河南,没想到组织上要他将收藏了几十年的枪支也交出来。原来,韩岫岩抱着蛮蛮找到王近山的上级,说这场“离婚风波”让王近山的情绪很不稳,家里又有这么多枪,万一他想不开而自杀就出大事了。组织上一听,马上就去了王家。王近山有一间屋子,专门陈放各类枪支,这是他戎马倥偬大半生的至爱,其中不少手枪都有特殊纪念意义,既有日军指挥官的,也有国民党高级将领的。可以说,每支枪背后都有一场传奇的战斗。闲时,王近山总爱走进枪屋,把每支枪都擦拭一下,或者扣几下扳机,回忆一下当年战场上的味道。而王斌和堂哥堂姐们,总爱跑进王近山的枪屋,每人拿一把手枪(无子弹),一边做出闪展腾挪的样子,一边对射。王近山发现后,不但不制止,反而赞许地点头。
现在,组织上要其全部上交,说要陈放到军博馆里去,王近山万分不舍。最后,他恳求组织上给他留下一支作纪念,却遭到了组织上的坚决拒绝,说你没有军职了,留枪干什么?王近山怕惹来别的“帽子”,只好含泪全部上交了。但他自此对发妻韩岫岩恨得咬牙切齿,如果不是她向组织反映“离婚家事”,自己怎会落得如此下场?他曾愤愤地说,自己在战场上所向披靡,那么多军队都未能打倒他,却被自己的老婆打倒了。于是,他铁了心与韩岫岩分道扬镳,发誓跟她老死不相往来。后来果真做到了,将军的倔强脾气可见一斑。
心跳坚持10天,“争”来军区正职葬礼
王近山重回军队后,前妻与后妻一直不相往来,但前妻的子女经常到父亲这边来。同父异母的孩子在一块,有时可能会起点纷争,而王斌却能两边讨好,多次充当灭火队员,是两边关系的润滑剂。所以,他既得大姆韩岫岩的宠爱,又得大妈黄振荣的扶助,更加深得王近山喜爱。有一次,王斌吃了两个苹果,谁知疼得满地打滚。大姆韩岫岩抱着他,满北京城找医生给他治疗,一时也没能有效缓解病痛,大姆心疼的泪水落到王斌脸上,像妈妈的泪水那样滚烫。而大妈黄振荣,更是将王斌当亲儿子养。每当王斌从部队探亲归来,黄振荣都会亲自下厨,在那么艰难的岁月中,她总会设法弄点猪肉和鸡蛋给侄儿吃。
王斌透露,王近山临终时出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医生称,1978年5月1日,除了心脏还在跳动外,将军全身的其他器官都衰竭了,而且这颗心脏一刻也不停地跳,似乎是心有不甘,在等待着什么。鉴于王近山的病情回天无力,南京军区开始拟定悼词,但不好下笔,再三斟酌后,定了一个悼词初稿。很快,初稿送到了中央军委,军委主席邓小平仔细审读悼词后,字斟句酌,最后,在悼词中最重要的地方添了一句,改了一笔。添的一句是:“一员有名的战将”;改的一笔是:“副参谋长”改为“顾问”。王近山的心脏从5月1日跳到5月10日时,中央军委补发任命通知,任命南京军区副参谋长王近山为南京军区顾问,丧事按大军区领导待遇办理,王近山的心脏这才正式永久休息了。
王斌感叹地一笑:“就是心脏这10天不屈跳动,为王近山争来了一个大军区的正职葬礼。大伯在天有灵,当是十分欣慰。”
逝人两眼一闭,就将全世界都撂下了,可活着的人就会受到巨大煎熬。前夫病逝时,大姆韩岫岩不方便参加葬礼,只能默默在家垂泪,那一刻的心情想必没有一个合适的词去形容。王斌说,大姆好多天都没吃下什么东西,毕竟,她与将军共同育有一大群孩子,在最患难的时候同甘共苦过。如果没有后来的“离婚风波”,王近山的晚年就会是另一个样子了。至于大姆是否后悔当初的“举报”,后人谁也不敢去问,这成了永久的谜。大姆去逝前,留下一句意味深长地话:“好了,我要去见好朋友了。”谁是她的好朋友呢?
故居门前那棵通灵性的枫桕树
王近山辞世的1978年,湖北省红安县许家田的故居门前也发生奇变,那棵高大参天、数人合抱的枫桕树居然死了。正是夏季,枯黄的叶子落了一地,整棵树除了干枝,全都光秃秃的。全村乡亲围着那棵树哭了,说,难道树亦有情,将军走了你也跟着走么?王斌的父亲王迏山更是哭得不行,这棵树是他当年拿命保下来的。大炼钢铁时,全村的树大部分都砍光了,王迏山时刻警惕着家门口的这棵枫桕树遭遇不测。有一次,他外出办事,忽觉眼皮乱跳,便心神不宁地赶回家,发现一帮人正在锯树,锯齿已啃进了大树的三分之一深。王迏山大吼一声,死命地扑上前,一脚踢断了锯子,然后抱住大树的创口,声色俱厉地说:“谁要想锯掉这棵树,就先锯我!”那帮人被震住了,这才罢休。好在这棵大树生命力极强,又活了下来,只是当年锯割的地方,在自行愈合创口时,长得有些变形。
1979年,随着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邓小平在南海边画了一个圈,这棵去年随将军逝世而“逝世”的枫桕树居然又绿阴苍翠,遮天蔽日。四乡八村的乡亲扶老携幼而来,争睹这一奇观。有乡亲含泪说,树通人性,去年将军走了,大树也跟着默哀去了;今年,大树化身将军的英灵,高高地守望着故土,并望着当年出村的那条路——那是走向光明的希望之路。
王近山故居的多次修缮,但都只是小修小补。因红安县经济并不发达,维修力度有限,王近山的后人多次出钱,使故居不至于倒塌。这让王斌颇多感慨。
王斌拿出一幅长方形的彩色板画像,正中是王近山将军身着中国人民解放军将服,虎威腾腾。王斌很欣赏这张画,想请人放大,然后放到老家祖屋里供着。他沉吟了一下,说,王近山不该就这么被人忘记。
“韩略村大捷”居然是大姆挑起来的
当谈到王近山抗日中最有名的韩略村战斗时,王斌早年曾多次问过大伯,那到底是怎么样的一场战斗。因为这场战斗经过岁月演义后,都有些失去原形了。王近山露出一脸可爱的坏笑,偷偷地说:“这场大捷是你大姆挑起来的啊。”王斌更糊涂了。原来,当年,王近山带着一千多名化装成老百姓的军队,当然也带着家属韩岫岩和孩子,穿过重重封锁,到达了离日军前敌指挥所驻地临汾很近的洪洞县韩略村时,部队停下来休整。这时,韩岫岩带着孩子却走失了,情报说日军马上要来,部队需要隐蔽起来。就在大家焦急万分时,王近山干脆地说,咱们与日军打一仗吧,我老婆一听到枪炮响,就知道我在哪,马上就会找到我。手下人一听,目瞪口呆。于是王近山不顾陈赓“不准与敌人过多纠缠”的叮嘱,迅速布置队伍,占领有利地形,将耀武扬威的“日本战地观战团”消灭了,举世震惊。“王疯子”的名字叫得更响了。当然,还有很重要的一条,韩岫岩听到枪炮后,果然带着孩子找到了丈夫。
2002年,全国都在热播《激情燃烧的岁月》,剧中的石光荣也被称为“石疯子”,这让王近山的后人有些不爽,他们认为我军只有一个“王疯子”,便与剧组交涉了一下。结果,制片人连夜赶赴王家道歉,此事就不了了之。
上下级,战友情
王斌很清楚地记得,有一次,大伯开着吉普车,带着五六个孩子一起到颐和园去玩,远远地,大伯的眼睛就瞪直了。只见颐和园的大门前,有个穿着一身白衣的长者,个子较矮,又特别胖,须眉尽白,拄着拐杖,正在那里远眺静思。大伯开着车,猛地停到颐和园大门旁,然后跳下车就往那个长者奔去。长者见了王近山,先是一愣,接着很惊奇地“咦”了一声,王近山还了一声“呀”。两人一阵惊呼,像唱京剧似的叫着,接着你打我一拳,我打你一拳,然后热烈拥抱,久久不愿松开。等再松开时,两人脸上都满是激动的泪花。分手时,二人又拥抱了一下,老头儿才走。
孩子们很好奇地问王近山,刚才那个白衣服伯伯是谁啊。王近山大声地说:“你们真是有眼不识泰山,那是陈赓大将,青史要留名的啊!”王近山一直是陈赓手下的爱将,两人感情巨铁。
纵有千年铁门槛,终须一个土馒头。王斌说,那么多战功卓著的英雄豪杰,还是奈何不了岁月的侵蚀,一个个羽化升天了,留下是非功过,听任后人评说。
王斌透露,大妈黄振荣身体还很康健,今年76岁了。王家后人一直想将王近山的骨灰迁葬到红安县烈士陵园,无奈陵园确实没有地方了。其他的地方,王家后人又不愿意,估计王近山就一直安睡八宝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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