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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你我可以-你说,我可以

发布时间:2018-03-04 所属栏目:你什么都可以没有

一 : 你说,我可以

你说,我可以。

在久违的阳光下

晒一晒

吸收温度,

让湿潮已久的心

慢慢复元。(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喜欢随着风追寻光亮

去往那个有你的地方;

期待着黄昏

永远不要到来,

畏惧夕阳的冷酷

它会带来黑暗。

暮落之后,漫天的繁星

点亮了万盏青灯

那灯光溢进我的心窗,

像火柴划过的瞬间,闪亮

重新燃起了黑暗。

四处逃窜的黯淡

即便在那不起眼的角落,

也显得失色。

这会是希望之光?

谁能告诉我,

这到底是不是?

果真如此,

谁又能拾起那

忧伤惯了的阴霾,

揣着光亮,继续走下去?

你说,你可以。

二 : 唯有你可以征服我

独爱戏剧虚幻的美,特别是河南豫剧。;舞台上没有什么是真实的,虚设的景色,虚幻的人物,虚假的一笑一愁……;

但舞台的所有又都是真实的。歌者的一抬头一蹙眉,一句话一句唱,配合着悠扬自然的音乐,无不是生活中最纯美的景色;那纯真流畅的声音,浸润着坚硬的心灵,足可以让你忘却所有的忧愁;歌唱者的抬手眼神,恰巧甜蜜的真情,足可以让人忘却自己的存在。只想生活在戏剧的虚幻里,不再有现实的喧哗和烦闷。;

在现实的生活里,什么可以让你的眼里有湿润的泪水,唯独河南豫剧。;

我喜欢歌者痛心的呐喊,撕心裂肺的控诉社会的不公平,让人激情愤怒;我喜欢歌者甜蜜机灵的小巧,特别是丫环的美目巧盼,是泉水把心田滋润;我喜欢老者的老泪纵横,痛在自己的心,也同样痛苦着我的情;小姐的博学多情,对爱情的天真向往,纯美的俏丽,没有一丝的做作;我喜欢英雄豪杰的豪迈,为国杀敌,纵横疆场,酣畅淋漓,为大义不惜自己的生命……;

没有什么可以征服我,唯有你,我钟爱的河南豫剧。;

三 : 你可以欠我

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你可以欠我的。这是我允许的,但是,请你记得——有度。

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你可以欠我的,而且你可以不记得你曾欠我,但请你明白,欠的太多终究会失去同样的与之同价的东西。比方说我对你的看好,对你的友善,你都会在每一个不经意之间失去,又或者你或说这是你不在意的东西。

你可以欠我的,但是清明明白,你可以欠我的不代表是我该还你的,请你明确自始至终我都不曾欠你。我之所以帮你,只是出于友善,别无他意。我愿意帮你,但我明确地知道我没有欠你。我也没义务帮你做任何事情,因为我不是你家长。

你可以欠我的,我愿意你在我的愿意之内有度量的欠我,只是希望你不要越过那个度,让我纠结。

我愿意你欠我的,我不想欠别人的。就好像我的那句:我宁愿别人对不起我,也不要我对不起别人。或者这就是我的行为标准,我只想做到我该做的与想做的,我想欠任何人的,除了我的父母。

你可以欠我,这是我说的,但是请你别前的太多。(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做好我自己,做最好的自己。好好的生活,为自己生活,不为任何人。

亲爱的自己,请记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请记得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改之。请你知道回馈乃些曾经帮助过你的人。吃水不忘挖井人。或者,这才是做人的最基本的要求。

爱生活,爱自己,爱周边的那些点滴关于感恩的人

四 : 我可以假装生命里没有你

我可以假装生命里没有你

荣洋成

我读小学的那个学校拥有近百年的历史,学校的国旗升得很高,隔很远都能见到那簇猎猎的红在空中抖动,离得近了还可以听到哗啦啦的脆响。学校里每天都放那首好听的童年,只可惜学校操场边上的不是榕树,而是几棵古老的香樟。

电视台来采访的那天,每个人都穿着干净的校服,戴着崭新的红领巾。我因为前一天请假,不知道这种要求。所以就我一个人穿的和别人不一样,显得十分另类。

我走在校园的中心大道上,远远就看见校长在朝我挥手。我以为他在向我打招呼,我也挥了挥手。他又开始用手指我,我以为地上有什么东西,一低头,发现我鞋带掉了,我急忙蹲下来系鞋带。(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我系好鞋带抬起头的时候,看见一个留着长发手里拿着话筒的女人,后面跟着一个扛摄像机的男人。

女人问我几年级了,我站起身来,很不屑的瞥了她一眼,装作自己很吊的样子。但我并没有离开,而是一一回答了女人问的问题。女人很啰嗦,扛摄像机的男人有些不耐烦了,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可以了吧?女人这才止住了口,心满意足的朝我笑了笑,我发现她笑的时候眼睛简直要眯成一条线了。我在心里暗忖道,这么小的眼睛也能上电视?

第二天,校长在广播里召所有班主任开会,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所有班主任都在会议室里看关于那段新闻视频。校长说要找出那个为学校抹黑的男生,说的就是我。

我的班主任回到教室的时候,脸已经红得不成样子了,刚进教室门就委屈的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指着我断断续续地说:你给我出去站着。

因为这件事,我成了同学心目中的坏学生,他们给坏学生的定义是:不听老师说的话。我很冤枉也很委屈,因为我压根就不知道该怎么说。

课间的时候,我的同桌谢小静跑到我面前,递给我几块奶糖,并且还一个劲的夸我十分勇敢。我看着她那兴奋的脸庞,又想起她经常带奶糖给饿哦吃的事实。我断定她是喜欢我的,而我也顺便喜欢了她。

班主任让我向校长道歉,我内心颇为不满。

那天,风很大,吹得香樟树张牙舞爪。我去校长办公室的时候,瞥了一眼谢小静,她也在默默地注视着我。于是我内心便充满兴奋,大步向前走去。

我在心里想,如果校长不原谅我的话,我就天天放他的车胎气。好在校长十分大度,也可能当时有别人在场的缘故,他竟然微笑着朝我点头。

一天上学的路上,发现谢小静的书包上立着一只小小的彩色风车。风细细的,风车骨碌碌的转了起来。她的头发纷纷地披垂下来,很寂寞的样子。但很美,我想不到用什么来形容,只想把眼睛闭起来。

谢小静把风车插在窗台上,风一吹,转啊转。

我问他是不是其他男生买的,她笑了笑,没有说话。我有些愤怒,又问了问。她才说是她父亲买给她的。她盯着彩色的风车,眼睛里好像有一只热气球,鼓鼓的,只要有风就能起飞。

谢小静威胁我说,如果我碰那风车的话,以后就不再和我说话了,奶糖也不带了。

她越是这样说,我越是好奇。手欠的我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一把拔下风车向外跑去。她并没有来追我,这让我更加的兴奋,跑得越来越欢。

前一天晚上可恶的风刮断了香樟树的树枝,橫在地上。我拿着风车跑过去,一不小心就被树枝绊倒在地上。小风车也随之被我压到身下。我被跌得浑身都疼,但是看见地上的破碎的小风车,顿时感觉闯了祸,也忘记了疼痛。

我一拐一拐的把风车放在谢小静的面前,她盯着我看了好一会,用目光把我的脸拧得通红。她又把头低下去,整齐的刘海也随之垂下,她咬着嘴唇。手里扯着衣襟,眼泪从她的大眼睛中不断滴到桌上,风车上。顺着课桌,像一条汩汩的小溪泉。

我小心翼翼的数着她落下的眼泪,一共32滴。

我决定要买32块奶糖给谢小静,条件允许的话,外加一袋巧克力。我很伤心,不仅因为那32块奶糖,更多地是因为她对我那份已经默默散去的喜欢。

我用我所有的钱为她买了奶糖和巧克力,但是谢小静不要。我说:你的风车我会赔你的。她动了动嘴唇,但没有说些什么。我又说:你知道我很喜欢你,我无法给你太大的承诺,但是我会买一个风车给你的。

谢小静还是没要我的奶糖和巧克力。

窗外的梧桐树已不像夏天那样密密匝匝,风一吹很潇洒的落了一地。

谢小静不再和我说话了,这让我变得十分懊恼。

隔壁中学要开审判大会,我和班上的胖子逃课到操场边上看热闹。我和胖子就趴在栅栏边。有个男人因为杀了人被判了死刑,要被枪毙。人群中有好多人说要去看枪毙。我和胖子十分激动,但看了看门口的大铁门,我和他又变得失望不已。

逃课这件事被班主任知道,我和胖子就在教室外罚站。但是这一次,谢小静没有过来夸我勇敢。

谢小静开始变得越来越神秘,开始接二连三的请假。我问她为什么,她板着脸,什么也不说。渐行渐远的距离让我心中生出丝丝的愤怒,我决定不再和她讲话了。

如果有一天谢小静说讨厌我了,我会假装忍住悲伤,去买一个彩色的风车扔给她,让她记住我——一个为她买风车还有奶糖和巧克力的男生。

有一天,谢小静忽然对我说:我要转学了。我说:为什么啊?她说:不为什么。我突然想起了那个彩色的风车。她说:不用你还了。我说:我一定会还你的。她很勉强的笑了笑。我说:你明天还来吗?

谢小静说:恩。

第二天早上,我骗父亲学校要交资料费。我用钱买了一个彩色的风车。我的书包里还装着32块奶糖和巧克力,但是谢小静再也没来。

有人说,那天审判大会上的男人就是谢小静的父亲。我听后,心里乱乱的,突然想起了那个风车还有谢小静,心里疼得慌,我想我从未去了解过她的事情。为此,我感到无比的羞愧和难过。

年少的我以为再也见不到谢小静了,那个秋后的下午,我把奶糖和巧克力统统给吃了。因为快要坏了。我又把那只风车插在操场边的香樟上,风一吹,骨碌碌的转。

那个晚上,风车就被看大门的老头给摘走了。

同桌又换了一个漂亮的女生,学习十分认真,但我怎么也找不到她代替谢小静的理由。

我最害怕的是别离,因为我知道,下一次不一定还能遇见。我不愿接受新的人和新的事物。我呆在自己幻想的世界里不愿走出去。

小学毕业后,初中毕业后,我和许多人没有再见过面,包括谢小静。

我不懂是自己有问题还是别人有问题,好像某个人在特定的时间里与某个人相遇,然后亲密地相处,但是总会匆匆的离去,成为彼此人生中的过客。再遇见,有的连个招呼也不会打。

高中的时候,小学同学组建了一个群,有人在群里提议要组织聚会,问有多少人能去。当时我在家,我说我能去。

聚会是在小学附近的一家饭馆里。同学们陆陆续续都来了,他们大多数都不再读书,染着头发,一见面就亲热的不得了,互相拼命赠递香烟,就我一个人显得十分另类。

包间的窗户正好可以见到那所小学,我一个人趴在那里。小学已经阔的很大了,但古老的香樟树还在,风一吹,张牙舞爪。

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一回头,是个女的。她让我猜她是谁。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谢小静,那双眼睛长得太像了。但是我又很难想像面前这个染着橘红色,带着大耳环,刚才还和那些男的大声嚷嚷说一些让人生厌的粗鄙话的女人就是谢小静。

但是没有错,她就是那个6年前的那个谢小静。

我和她借着小学时代的往事踏上了回忆之路,只是我和她两个人之间的事总像散在路旁的蒲公英一样被我们小心地绕开了。

她说:晓北,这么多年你还是没有变啊。她递给我一支香烟,我随手推了回去。她笑了:忘了你还在读书,哪像我们这样没有前途啊。

大家都开始哄笑起来,我在他们的哄笑声中羞红了脸。

谢小静突然变得很严肃:晓北。我们都长大了。我说:恩。她又说:你说过你喜欢我的对吗?她边说边掐掉手里的烟。

唔……那时我还小……我闻声一怔,心里坠得慌,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群人又开始瞎起哄。

我脸变得通红,暮得一下跑出门去。一直跑到看不见那个包间的窗户为止。没有喊我的名字,也没有人出来追我,可能他们已经料到我会如此了。我突然感觉十八岁的我依旧还是个孩子,除了落荒而逃,其他的,跟他们抽烟喝酒。我什么也不能做。

此后,又有同学组织过同学聚会,但是我没去,虽然离的很近很近。

初春的时候,我在小学门口站着。我闭上了眼睛,我仿佛看见了少年的自己,少年的谢小静,拿着风车在操场上疯跑的我,送奶糖给我吃的谢小静。

我仰头望去,天空变成亮红的颜色。身后的月亮渐渐消隐。雨滴仿佛流连云间的温暖在空中久久不肯落下来。真的,我失声地说,春天真的就在这一刻来了。

我以为世界早已变了。比如谢小静从一个乖乖女变成了一个染着头发,叼着香烟,嘴里说粗鄙话的女人。但是世界好像又不曾变过,不属于我的依旧不属于我。那几棵香樟依旧在风中站好,国旗依旧被风一吹发出哗啦啦的脆响。

往往我想活在自己幻想的世界里,里面有拿着风车在小路上跑的谢小静,风一吹,风车就骨碌碌的转,草啊花啊,也在风中结种种子,一开一大片。但是现实中,我和她活在各自的世界里,独自以为,各种生活。

我和她曾相遇过,时光再短,也算光阴。人生是如此的孤独,哪怕指尖碰到指尖,梦境重叠梦境,也是十分美好的。

有人曾和我开玩笑:你不再喜欢谢小静了吗?我想了好久才回答他:谢小静还会送奶糖给我吃吗?我想我可以忍住悲伤,假装生命里没有她。

如果时间是一个个节点,那么十二岁的我将永远停留在喜欢谢小静的时光。

本文标题:没有你我可以-你说,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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