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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悲伤的年轻人-我们那年少轻狂的悲伤由有谁人来诉说,歌唱?

发布时间:2018-02-05 所属栏目:致我们年少轻狂的岁月

一 : 我们那年少轻狂的悲伤由有谁人来诉说,歌唱?

深秋,赶着季节的唇,匆匆而去。

我的烟,覆了你落雪的梅,写哪一首情诗的时候,一场雨匆匆的来,又匆匆的去。你的列车穿过我午夜城市的心扉,落花的叹息,一场邂逅,相逢在街角一阵风的哭泣里。

月光碾碎了城市不眠的灯火,一盏昏黄的灯,照尽你远去的梦,太阳站在思念的枝头,听一支寂寂曲,穿过夜的暧昧,在一片月色中深陷,剩下了谁,在小园中寂寞的徘徊。

为什么?一支玫瑰会枯萎,是季节的凄风苦雨,凋零了你红妆的面具,还是远去的候鸟,在江南的烟雨里浅唱低吟,述说着别离。

鸟儿归去,鸟儿涌翅膀赶着岁月归去,淡淡的哀伤弥漫的心扉,我的网却等不到一条回头的鱼。

是谁说,落雨是苍天孤独的泪,又是谁说,伤感是注定的结局。我用我的眉收割一片月色的别离,你转身而去,一朵花就落了一个季节不改的妩媚。(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一个秋天暗去,一阵夜风吹尽,夕阳西去,你的黄昏包裹我的黎明,每一朵花开,映山红,记下了你容颜的憔悴。那些孤独的行者,从季始走到季末,从北极走到北极之北,盛一朵雪花的美,捧一簇雪花的冷,呼啸的寒风,却载不动一滴泪情殇的叹息。

就这样冷冷的走,任东风和西风摩擦出孤独的声音,当我赶在一场死亡前出现,你的秋天是否会在我的掌心绽放,让十指溢满你的芳香。

那一副血色的风景,蓄满疼痛的伤口留着血,残断的记忆落满地,鸟儿啼唱的相思,落花化泥的伤悲,又有谁人记!!!!!!

我们那年少轻狂的悲伤由有谁人来诉说,歌唱?

二 : 那年的,那些人,哪些人

曾经想的一句话,自我感觉很好,作为微信签名了:当我还记得你的时候,请别放肆,因为我会忘记你很久。其实这话是自以为是,你在意谁是你的事,关别人什么事。我因为喜欢,一般看见小狗都会打招呼,有的爱理不理,大摇大摆,想想还是一笑,又不是人家主人,凭什么睬你,再说了,主人不就是给点剩菜剩饭,难不成还要感谢你八辈子祖宗。是啊,时代不一样,大家都有思想,管他什么思想......

曾经问的一个问题,生活是什么颜色?其实世界在于你怎么看,每个人不同。只是不管你怎么看,世界不会因你而改变。我们因为改变不了世界,而退一步改变自己,目的是为了遵循大众认为对的价值观,这么活着,这么似乎对的活着。

那年的,那些人,会越来越多,因为岁月在前行,历史在累积,只是默默的有部分人被遗忘,蓦然回首,渐渐模糊,那些人,终究会变成哪些人。偶遇故人别有感触,你不提,我不想,也许此生再不会记起。只是记不记起,又改变了日月还是左右了天地?

老家在大别山区,一年回家不了几次。但是每年都有村里的老人离世的消息,有几次竟不知道,到家了才听说,以前路过碰到都会打招呼,都是邻居,看着我从小到大。有时候,去的还不到花甲,怎么算老人。每遇到平时口碑不错,心肠好的人,心里不是滋味。由别人双亲,看到自己父母,注定的悲伤,岂容不想?

送父母,被子女送,这是人生宿命,亘古不变。有人说未知很可怕,可有时候,明确知道了结果,才是真正的可怕。我非圣人,亦非极端乐观,不敢妄谈看透生死。

只是,鉴于生命的有限,还是要学会懂人爱人,与人为善。无法改变,起码懂得珍惜。(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三 : 年轻人的那些事儿

堅堅:自從上次地鐵遇鬼事件后,我開始很害怕這邪門的髒東西了。

佛祖:髒東西?是一個怎麼樣的髒東西?

智智:是的,這個髒東西是個女人。

墨墨:一個女人?什麼女人會是髒東西呢?

智智:我不知道,我只是知道她沒有腳。

墨墨:一個沒有腳的女人你怎麼確定她就是髒東西呢?(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智智:因為她除了腳之外,還有一身白色的衣服。

墨墨:一身白色衣服就是髒東西?

智智:那不是普通的白色衣服,是古時候的孝服。

墨墨:孝服?就是古時候人們披麻戴孝的那種白色衣服?

智智:正是。

佛祖:嘻嘻!我這輩子也沒聽過這種笑話。

堅堅:可是不是智智說有鬼麼?

佛祖:有鬼?真好笑,他是心裡打退堂鼓,不想跟你去砍人,編出來嚇你的。

堅堅:好啊!想不到你小子嚇唬我。討打!

智智:別衝動,要打也不是現在,再說佛祖不也看到了?

佛祖:我看到了?那不過是我看你的演技那麼高明,不想拆穿你罷了。

墨墨:拆穿是一回事,這件事情就別提了。

佛祖:要說別提的事情,我還真有那麼一件事。

堅堅:哦!什麼事情是不能提的,說來聽聽。

佛祖:是這樣的一件事,不過我可聲明,這件別提的事情也是關於髒東西的。

堅堅:是麼,那樣也無妨,我只是聽聽,聽了我就會忘記,不會再從新提起。

佛祖:是這樣的,清明的時候我和墨墨去清理先人的墓穴,墨墨看到旁邊有座墳孤零零的,就去點了香火,誰知道我竟然看到墓碑照片上的人對他眨眼睛。

智智:對墨墨眨眼睛,為什麼墓碑上面的人要對墨墨眨眼睛?

佛祖:眨眼睛是為了感恩,這你都不懂。

堅堅:切!眨眼睛而已麼,我從小就是看鬼片長大的。

智智:你吹吧,看鬼片長大的豈會那麼怕鬼。

堅堅:你能規定看鬼片長大的不怕鬼?

佛祖:規定只是一種規定,對於鬼,我想是人都怕的。

堅堅:我覺得眨眼睛沒有什麼可怕的。

佛祖:眨眼睛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墨墨最近身邊那個女人,才是最可怕的。

智智:墨墨居然會遇見這世上最可怕的女人,請問這個女人最可怕的地方在哪裡?

佛祖:這個女人看起來並不可怕,相反還很美。

堅堅:你一會說她可怕,一會說她很美,那她這個女人究竟是最可怕還是最美?

佛祖:你問的不錯,這個女人確實是又可怕又美麗。

智智:又可怕又美麗?墨墨是怎麼惹上這麼一個又美麗又可怕的女人的。

佛祖:這件事情還得從今年的清明節開始說起。

佛祖:算了,說起清明節就覺得晦氣,先說說這個女人吧。你們可知道這個女人叫什麼名字不?

堅堅:好像叫做周夢蝶,墨墨跟我關係那麼鐵,這個我還是知道的。

佛祖:墨墨跟你的關係鐵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知道周夢蝶是什麼意思不?

堅堅:我知道,有一次墨墨來了雅興,神情十分歡悅,於是做了一首詩,好像是這樣念得:周公夢裡花常落,我心渺茫,唯在夢中戲彩蝶。

佛祖:不錯!周夢蝶這個名字大概就是取于這首詩詞內。

智智:可我怎麼感覺墨墨老是惹上有夢字派的女人呢?

佛祖:你說的是夢遺是吧?

堅堅:是啊,墨墨他還說過,自古多情空遺夢,我想大概就是他對夢遺這個女人的感覺。

智智:切!什麼空遺夢,戲彩蝶的,就不能惹上別的什麼女人麼?比如什麼婷婷啊庭庭啊。

佛祖:其實我個人直覺告訴我吧,周夢蝶這個女人來歷很詭異。

堅堅:詭異的女人,她哪裡詭異?

佛祖:你仔細想想我們和這個女子的相處情景。

堅堅:好吧,那好像是兩個月以前的事情了。

墨墨:他們三個都是我為數不多的朋友,夢蝶,堅堅,智智,佛祖,大家算是認識了。

佛祖:咦!墨墨,這個叫夢蝶的女人我怎麼那麼眼熟?

墨墨:切!你看見那個女人你不眼熟?

佛祖:說實話,我好像在哪裡見過她。

墨墨:不會吧,夢蝶說她是這個月才出來打工的,說她老家我都不認識,你莫非認識她老家?在她老家見過她?

佛祖:你怎麼不問問她老家在哪兒?

墨墨:我問了,她不說,我也就懶得問了。

智智:這個都懶得問,那你怎麼不懶得吃了。

墨墨:不是懶得吃,是捨不得吃。

堅堅:有什麼捨不得吃的,漂亮女人就一定得吃。

墨墨:你想想,若你有一個美麗的女人,你覺得是強迫她好點,還是讓她願意跟你好點。

佛祖:強迫和願意若我是女人想必都不會去選擇。

墨墨:為什麼?

佛祖:若你能讓這個女人跟你,我馬上去跟林老師表白,並且馬上努力掙錢娶了她。

智智:佛祖好毅力,給你點個讚。

墨墨:我問問夢蝶。

墨墨:夢蝶你..

夢蝶:夢蝶你..是什麼意思?有什麼話是不能說的?

墨墨:是的,我想若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站在你的面前,我想他也是說不出話來的。

夢蝶:為什麼正常男人在我面前說不出話來?

墨墨:因為妳的美麗已經足夠讓一個正常男人臉紅心跳,這是一種容易導致結巴的神經線。

夢蝶:也正是因為我的美麗,讓我陷入一個容易導致悲哀的狀況。

墨墨:悲哀的狀況,是什麼樣悲哀的狀況?

夢蝶:沒什麼,我不說你就別問了。

墨墨:嗯!你不說我就不會去問的。

夢蝶:你也是因為我的美麗而跟我在一起的麼?

墨墨:我想這個世界上不為你的美麗而跟你在一起的男人肯定不多。

夢蝶:我想是不多,可你心裡呢?

墨墨:能和一個既美麗又聰明的女人拍拖,我想是一個男人都不會去拒絕的事情吧。

夢蝶:是有很多男人不會拒絕,可你並不是一個很有本事的男人,相反還很笨。

墨墨:所以,我就很奇怪像你這麼聰明的女人怎麼會選擇一份敢愛不敢問的男人。

夢蝶:其實是有原因的。

當堅堅想起兩個月前的那個凌晨,佛祖和智智才不約而同的想到了問題所在。

佛祖:我就是那個時候才覺得墨墨和周夢蝶所說的那個原因是什麼意思,我一直想了差不多兩個月才漸漸明白。

堅堅:很平常的一句話啊,你倒是明白了什麼?

智智:你怎麼說我也覺得有點邪乎。

佛祖:這個女人你們有沒有發現都是凌晨才出來和我們吃東西的。

堅堅:好像是這樣。

智智:好像做夜場的女人都是這個時候下班的吧,這並不奇怪。

佛祖:但是墨墨好像不是做夜場的吧。

堅堅:也對,不過我倒是沒問墨墨怎麼認識她的。

佛祖:而我們吃過的小吃店你們知道有什麼問題麼?

智智:什麼問題

佛祖:我有一次路過我們常去的那些小吃店,我發現哪裡長滿了野草,根本就不存在那個凌晨吃東西的麻辣燙街攤,我還跑去問了旁邊的宵夜店,哪裡店主說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堅堅:很久的事情,是多久的事情?

佛祖:店主說是幾年前。那麻辣燙的大媽自從病了就再也沒有來過擺攤。

智智:沒有來擺攤,那豆腐串和豬紅那几晚你還吃的那麼興奮。

佛祖:是啊,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拉了一整天的肚子,那幾天走到哪裡就拉到哪兒,有時好像洪水洩了閘,一發不可收拾,紙巾還是你買的呢。

堅堅:你這麼說我倒是真的記起來了,確實有那麼一回事。

佛祖:這是洗臉盆,你們一人一個。

堅堅:洗臉盆?我們要這個東西幹嘛?

佛祖:別打岔,我們繼續說。然後那晚吃的特別多,你們沒什麼胃口就吃了幾串,墨墨有美女相伴,胃口當然不會有美女香甜,只有我吃的特別多。

智智:這倒是事實。

佛祖:現在說起來,我從頭到尾都沒有看見那個女人吃過一串,墨墨也試了試。

佛祖:然後我到了白天就覺得很不對勁,於是去查了那個幾年不來賣麻辣燙大媽的去處,還真被我找到了,這大媽的真不好找。

佛祖:於是他兒子就跟我說,她老媽病在床上都不能動了,病了好幾個月了,都差不多兩年沒有賣麻辣燙了,然後我借了理由去看了看那大媽。

堅堅:那是不是賣麻辣燙給我們的那個?

佛祖:你真的想知道?

堅堅:是的。

佛祖:大媽的確是那個大媽,但是,她親口告訴我她並沒有出去,只不過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見幾個吃麻辣燙的青年,那青年其中一個跟我很像。

智智:那既然那大媽不賣麻辣燙,那究竟那天晚上我們吃的是什麼?

佛祖:這個我還真的不知道了。

佛祖:總而言之,我就長話短說吧,在今年清明節掃墓墨墨上香那個墳上面,那個墓碑上的女人和周夢蝶長得一摸一樣。

智智:真的假的?

佛祖:我起初懷疑是假的,我又一次回家特意查看了一下,發現兩個事實。

智智:什麼事實?是那兩個事實?

佛祖:墓碑照片上的女人確實是周夢蝶無疑,只不過墓碑上的女人的名字不叫周夢蝶而是另一個名字。

堅堅:誰能告訴我,我在兩個月前那几晚究竟吃了什麼東西?

佛祖:別嘔吐了,你洗臉盆不夠用了,有時候想想我們還能活著,就挺不錯了。我洗洗睡了,晚安!

智智:媽的,說的輕鬆,你拉完吐完了才告訴我們。臥槽,我是倒了什麼霉。

堅堅:我吐,想不到惡心是這種滋味,我再也不敢吃麻辣燙了。

四 : 生命吹起的那些轻叹

毕业一个多月了,我习惯了说“本科的时候”,我开始回忆起大学里和好友周末带着一张公交卡身无分文地去逛北京的大街小巷,想想一点儿都不后悔,不然现在就是打死我也挤不出那么多时间去闲逛了,我得下乡调研,我得写案例,我得学英语。大学里的那些人、那些事儿让我每每回忆起来的时候都觉得蛮幸福的,这是属于我的小小的幸福。

看着别人毕业,觉得主题是伤感和离别;到了自己毕业,觉得满脑子都是忙碌和不知所措。持续了四年的生活状态结束了,一种全新的生活在等待着我,我要学会一个人承担,学会一个人委屈,学会一个人坚强,学会一个人生活。四年间经历过的那些事,刚开始总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放不下,到最后放不下的也得放下了,因为我知道,尽管心里一直喊着“别错过,别错过”,到头来该错过的还是错过了。

我最快乐的日子是什么呢?想想应该是宿舍里大家肆无忌惮的玩笑,周一到周五的某一天和好友扔掉书本去玉渊潭看樱花,小小的宿舍里几个人蜗在一起看电影,然后一通乱侃,也曾经一个人一身素装坐上公交地铁跑去戒台寺里出神或者是去十三陵外面看深深浅浅的桃花。最喜欢的应该是植物园,性价比最高,5块钱就可以让你从身体到心灵得到彻底的放松,尤其是早春时一树的山桃,还有湖面上那一枝斜倚的杏花。

我最忧伤的日子呢?好像记不得了,但肯定经历过,而且还是时不时的,归结起来讲无非就是那些事与愿违、物是人非罢了。这些东西经历的时候并不忧伤,因为没有时间和心情忧伤,只是过后想起来的时候伤感罢了。

7月份一直在外面行走,四川、北京、陕西,来回周折,虽然也有新奇,但终究还是累得多,因为人事。其实走走也好,看了那么多人那么多种生存状态,知道了除了自己和熟悉的人以外,许许多多的陌生人是如何生活的。他们的故事时常让我感动,因何而感动,我自己竟也不知道。这一个月我两次跨越了秦岭,走过了四川盆地、华北平原和黄土高原,觉得人是那么神奇,一天之内竟可以南北东西。我的心总也跟不上我的脚步,往往到了一个地方,思绪和情感还停留在刚才。不知道为什么,没来由。

喜欢黄土高原上的蓝天白云,晚上皎洁的月光,站在院子里,抬头望苍穹,好久回不过神来。躺在窑洞里,觉得自己好像回归了原始的本真,人最早穴居于厚实的山洞,多么安全的感觉。我相信那个穴居山洞的人走出来的第一步一定是战战兢兢的,因为他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到底是安全还是危险。那家的阿姨好热情,完全把我们当成了自家的孩子,无需客套,尽管吃喝住玩,这里就是你的家了。这就是气度,金钱上的丰腴还是贫瘠已经完全没有了意义,这才叫大气度。(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说到大气度,我欣赏兵马俑的那句宣传语:opening soon。许多人说进了1号坑就被震撼了,确实如此。看着那些或站或躺的兵马俑,我暗自心惊:地上一个显赫的大秦,地下还有一个浩浩荡荡的王朝。亚蕾说:“繁华不过一杯沙”,我说,在这里应该说是一抔土。这就是历史的力量,也可以说是时间的力量。壶口瀑布也有气势,不过不同于秦陵,因为秦陵还有文化的积淀在里面,在这里我可以看到一个王朝的兴衰起伏,壶口瀑布的气势过于短小和轻巧无力了。不过一个是自然景观,一个是人文景观,二者的功能本来就不同,这样比起来就有点儿牵强了,只能说是各有千秋。

西安应该是和北京最为相像的一个都市,或许都是王朝古都的缘故,咸阳、骊山、灞桥、临潼,这些从唐诗宋词元曲里走出来的字眼儿,总是让我从早已枯竭的脑海中去努力寻摸李白、杜甫、白居易。还有大雁塔,本是玄奘译经之所,后来又被迫附上了多少文人的仕途梦,不知道它能否承受得起。鼓楼不高,但精雕细琢,已经褪去光泽的旧木里散发出来的是梦回大唐的绮丽繁华。

毕业搬宿舍,从东区到西区,所有的东西能扔的尽量扔,能压箱底的尽量压箱底,竟然找不到一本书看了。回家后去书店,大脑里没有思考,径直走到了散文的书架下,一眼就被“朱天文”几个字吸引了,取下来,装帧很美,淡淡的那种,一树淡淡粉粉的桃花,零零乱乱地开着,树下站着一个芳华女子,梳着两个麻花辫,一双清澈的眸子藏在齐刘海下,好像梁间的燕子怯生生的,却又掩不住流露出的灵动与清澈。铺张报纸,坐在地上,两个小时就过去了,然后就是回家吃饭,感觉心里湿润了许多,觉得这才是属于我的生活。

好久没有写日志了,整天都在写案例,写的都是别人的生活,都快忘了自己的生活怎么写了,也想不出合适的题目,索性随便起了一个,和哪个都不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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